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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老攻送爱心[快穿]-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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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洛大大咧咧直接坐在下方,伸出手在小几的果盘上拿了一个橘子放在手里把|玩:“爹爹,哪里是我不让您省心,我早就说过,那杨采生不可靠,您总是不信,现在经过调查了总归是该相信我了吧。”
  安老爷子沉下脸:“安宁,你阿么为了生你而难产去世,你这样胡闹对得起他吗?”
  安宁的阿么,名份上只是安老爷子的一个小妾,可自从进了安家的大门,安老爷子就将他跟宝贝一样地捧在手心里,摔不得的碰不得。
  众人都以为安老爷子那是因为太喜欢这个小妾了,可那个去世的小妾和江洛都知道——他们错了,不仅错了,还错的还很离谱。
  安老爷子对安宁的阿么即便有情绪那也只可能是愧疚,怎么都不可能和喜欢二字沾上边,更何况,甚至连歉疚可能都没有,否则也不会在安宁的阿么死去之后还继续利用安宁。
  将安宁永远放在众人的靶子下,吸引众人的炮火。
  深家大院永远不缺少的便是勾心斗角,每一个阴暗的角落里都充斥着各种利益纠葛,每一个人都为了钱财、名誉使出十八般武艺,就是安老爷子也毫不例外。
  只是他不是为了得到什么,而是为了保护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一个他深爱的女人。
  他是家主,无数人的眼神落在他的身上,数不清的人费尽手段只为爬上他的床,他深爱的女人时时刻刻都面临着被刺杀的危险。
  安老爷子不可能整日整夜地守护在那个可怜的女人身边,同样又害怕其他人的保护不周到,提心吊胆中他终于想到了一个绝佳的主意。
  枪打出头鸟,只要推出去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当做挡箭牌,牢牢地将他深爱的人挡在身后,吸引绝大多数的炮火这事就简单了,而安宁的阿么正是安老爷子千挑万选处的最佳对象。
  性格懦弱,娘家也只是小富裕家庭,身后也没有大背景,就算被欺负了也只能笑眯眯地将所有的苦涩咽回到肚子里,甚至最后得知事情的真|相之后都不敢到安老爷子面前跟他对峙。
  安宁的阿么身体一直不好,最后在临盆的时候大出|血终究还是没坚持住撒手人寰。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不是她先天虚弱,而是因为经常因为各种原因吸入或者服下各色各样的毒|药,导致身子一直孱弱,这个孩子也是上天可怜,特地赐予的。
  只不过上天也没想到的是,这个孩子一出生就是新的挡箭牌,因为安老爷子心爱的女人也怀|孕了。
  安宁从小就知道,他的父亲会给他无穷无尽的权利和自由,却怎么都不愿意看他一眼,更不用说跟他说说话,像话本上的父亲一般抱抱自己。
  所以他吵他闹想要吸引父亲的眼光,但换得的总是父亲的妥协和后退,到最后,他也渐渐明白了,不是父亲爱他,只是父亲不愿意管他罢了。
  再后来,安宁便养成了一副乖巧安静的性子,无事便待在房间里看看话本,偶尔无聊的紧了便上街游玩一番,安家对他来说只是一个单纯提供衣食住行、永远不会拒绝的自己的大号钱庄罢了。
  所以……杨采生的事情不是安老爷子不明白,只是事情早就已经定了,他也懒怠弄明白罢了,毕竟前段时间是那个他深爱的儿子上京赶考的日子,安老爷子哪还分得出心神管其他的事情。
  江洛抬头,看他看着自己时脸上露出的无端端落寞寂寥的神情,嗤笑一声:“怎么,爹爹,您不是向来都对我有求必应吗,怎么在这件事情上就是不愿意松口呢?”
  江洛就像是没看见安老爷子愈来愈阴郁的脸色,自顾自继续说道:“现在杨家除了这等事,爹爹就算忙也得抽|出时间取消婚约不是吗?”
  顿了顿,他又说道:“要是给大哥丢脸了可怎么办。”
  安老爷子定定看着他,眼底一片沉寂,无风无浪。
  江洛压根不与他对视,视若无睹。
  良久之后,一声长长的叹息,安老爷子站起来,像是想要往他的方向走却又生生顿住脚步:“安宁,是爹爹对不起你。”
  江洛面色微微僵硬,一言不发地将手里的橘子重新放了回去,稍显局促地坐在原地,依旧偏过脑袋抿着嘴唇不说话。
  安老爷子:“别闹了,安宁。”
  江洛下巴略微发抖,身子顺着椅子滑落下来,扑通一声直接跪倒:“爹爹,我求你了。”
  安老爷子吸一口气:“安宁,他对你好吗?”
  顿了顿,江洛声音都带了虚无缥缈的幸福:“他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对我好,也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了,他爱我,爹爹。”
  安老爷子抿唇不说话。
  江洛一咬牙,狠狠地叩了一个头,额头敲在地面上发出一道响亮的声音,似乎吓了安老爷子一跳,后者立刻上前来蹲下|身似乎想要扶他起来,却比江洛偏过脑袋避开了。
  江洛:“爹爹,求您了,让儿子……为自己活一次吧。”
  犹如大钟猛烈撞击,安老爷子脑袋发懵,耳朵忽然嗡嗡地响,脚下踉跄两步。
  江洛:“爹爹,大哥他已经长大成|人,也已经有能力保护自己了,后宅不会有人再对他不利了,爹爹,求您,再对我纵容最后一次吧。”
  咚的一声,安老爷子歪斜倒在凳子上,神思恍惚。
  江洛咚咚咚快速地叩了三个头,匆匆站起身逃也似的转身就走,在手扶到门把手上的时候,江洛忽然顿住,没有回头声音冷淡:“我想我娘如果能够多活几年,她应该也会很后悔生下我吧。”
  “我会尽快搬出去的,毕竟……”江洛略微哽咽,但还是强打起精神故作轻松,“这里也不再需要我了。”
  说完也不等安老爷子反应,江洛狼狈地跑了出去。
  系统:“演技不错,又进步了?”
  江洛抹一把脸颊的泪水,谦虚道:“还行,这种豪门恩怨我没怎么经历过,只能依照自己想象来,发挥失常了。”
  系统:“……”不仅吃了你老攻的狗粮,还要吃你阖家幸福,你老爸宠爱你的亲人粮,这年头做系统也不容易。
  安老爷子再没找过他,也不知道是没脸见他还是压根不想见他,毕竟没有利用价值的人也不需要再捧在手心里了。
  邱河倒是来了。
  对于邱河的出现,江洛并不意外只是惊讶。
  当天他刚用完晚饭,撤饭下去的丫鬟关门还不到半盏茶的功夫,门就被重新推开了,江洛还以为是她们忘了什么东西。
  他躺在床|上看话本,压根眼皮都没掀开一下。
  直到熟悉的气味扑鼻而来哦,他才慢吞吞地放下话本,任由自己被那高大的男人搂在怀里。
  江洛吸了吸鼻子:“我以为两天前你就会来的。”
  邱河喉头哽了哽:“抱歉,进来花了点时间。”
  江洛摇头:“是他为难你了吗?”
  邱河挨着他坐下来,抱着他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前,嘴角扯了一个故作轻松的笑容:“没有,刚才我们还进行了一个和平的洽谈。”
  江洛没忍住,笑出声音,即便笑声依旧低沉,但好歹气氛轻快不少。
  他拽着邱河的衣服下摆,声音略微发颤:“他……跟你说什么了?”
  邱河抚摸着他的脑袋,五指插在他顺滑又柔软的头发里,顿了半晌才说道:“他都跟我说了。”
  半晌后,似乎是不情愿但又不得不说,邱河不自在地扭了两下:“他还让我转达你一句话,他说对不起。”
  不等江洛说话,邱河手心按着他的脑袋,使劲地往自己怀里的方向挤压,慌张覆盖住方才的话:“安宁,我爱你,我永远爱你,我只爱你。”
  这句话听过千遍万变,按理来说江洛早已习惯,可此刻的他却真的像是安家那个受尽委屈的小公子一般,紧紧地搂抱着邱河结实的腰,拖拉着哭腔说道:“我知道,我就知道,所以我才会去找你,我知道你爱我,知道的。”
  江洛抽抽搭搭:“我不原谅他,邱河,我真的不原谅他。”
  安小公子表面上生活光鲜亮丽,但背地里被下了多少次毒,吃了多少哑巴亏没人数的清,就连施害人有几个都不知道。
  江洛不可能代替安宁原谅他,安宁自己也压根不可能放下那段黑暗的日子。
  安宁能平安活到现在,不是因为安老爷子心疼他,而是因为他死了再难制作出一个挡箭牌罢了。
  就像是忽然放下十几年来压在心上的那块石头一般,忽然之间血液顺畅,浑身说不出地清爽顺畅,就连呼吸似乎都轻松不少。
  邱河顺着他的后脖颈,贴着他的耳|垂轻声问:“安宁,跟我走吧,我带你回乡下去,去我们成亲的小房子,我们两个住好不好,就只有我们两个。”
  原本想把生意转到京城,可明显小公子不喜欢这里,那他住哪里都行。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江洛缩了缩脖子,点点头:“好。”
  邱河唇角挂着淡淡的弧度,翻身上床,长手一捞将他整个人都圈进了怀里,唇|瓣紧紧贴着他的脸颊,深吸一口气:“走之前,我们……留下一个难忘的回忆好不好。”
  他带了新研制的软膏,像香粉,又有糕点的香味,还能入口,就算不小心吃到嘴里也是甜津津的。
  舔一舔口齿生香。
  江洛后仰着脖子,露出大|片白|皙滑|嫩的肌肤。
  木板床吱呀吱呀来回地晃荡,守在门外的小厮听得燥。热脸红,匆匆躲进了廊坊前看两只猫儿打架,又是一阵羞臊,耳朵尖都红的一塌糊涂,胡乱转身又去了后院。
  这会小公子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吩咐了吧,走开一小会、哦,走开一大会应该也没关系。

 ☆、第一块小甜饼

  夏夜; 邱河从外面进来的时候没关门; 凉爽的风正好穿过门和窗户,带走空气中的热浪。
  江洛侧过身子; 一只手撑着床看他半弯着腰放好盆,脱下外衣搭在凳子上然后熟练又焦急地爬上了床。
  江洛顺势往床内一滚,给他空出更大的一块的地方; 后背紧紧贴着墙壁,冰凉的触感让他又向墙壁靠过去,恨不得整个人直接钻进墙里去。
  邱河双手拉扯着他的脸蛋:“祖宗,你又怎么了?”
  江洛莫名其妙:“什么怎么了?”
  邱河委屈地就像是街头被抛弃的大狗; 脑袋蹭在他的胸前:“我一上来你就躲我……”话还没说完; 眼睁睁看着江洛立刻缩了缩身子; 尽可能地跟他保持距离。
  江洛眯着眼睛; 脊背蹭了蹭冰冰凉的墙壁:“你别碰我,一到夏天热的跟火球似的。”
  邱河扁嘴:“那你怎么不说冬天的时候你还尽往我怀里钻呢。”
  江洛白他一眼:“现在是夏天。”
  邱河:“……”原来他就是一暖床的,还是有季节时间限制的那种暖床的,简直委屈。
  江洛热的额头上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 转头望向浩瀚夜色下的点点星空,江洛借着昏暗淡黄的月光看着外面时不时才晃动一下的树叶,耳朵里还充斥着因为闷热同样还没有睡下的各路鸟虫的鸣叫声,叽叽喳喳交响乐一般地好不热闹。
  好不容易吹来一丝风吹动了床边的布幔,可全被睡在外侧的邱河挡住了。
  江洛更是看他不顺眼,挪的跟他距离更远了,深刻感受到刚才自己睡的凉席下面已经暖的热烘烘了; 汗渍黏糊糊的尤其不舒服。
  邱河哀怨,颇为恼怒地在他胳膊上轻轻拧了一下以示警告。
  因为天热,江洛实在受不住便将外衣里衣全脱了,上面一条宽大的明显不属于自己的灰布褂子,下面也只穿了纯白的小裤子,肚子上盖了一条绣着鸳鸯戏水的大红被单,两条小细腿也不想跟床铺过多接触,翘着二郎腿尽可能地远离热源。
  小公子这段时间生活不错,养了一身又白又|细|又|嫩的肉,就是看起来都手感不错,在好白的月光下闪现莹莹润润的白光,羊脂玉似的白嫩又滑不溜丢手。
  刚也没注意,这一掐邱河才真正感慨道,人家都是岁月有如一把杀猪刀,可在他们家小公子这边就忽然变成了美工刀,精雕细琢,原本就润滑细嫩的婴儿肥脸蛋不仅没有随着时间的变化而变老,甚至还多了青年的热情和亮眼,更是吸引的人转不开眼睛。
  他还想借着月光再好好观察观察,没想到注意力即刻就被这歪七扭八的睡姿震撼到了,两颗大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就连掐着他的手都忘了收回来。
  “嘶——”江洛嗔怪一声,“你掐疼我了?”他眯着眼睛,似怪非怪。
  “疼吗,我看看。”
  瞧他口是心非的模样,肯定不止想看自己的胳膊,江洛深吸一口气,眯着眼睛岔开话题,“后院的‘夏夜’是开了吗,怎么闻起来幽香幽香的。”空气中还带着一两丝香甜的凉意。
  夏夜是邱河培育出来的新种,花|蕾小巧,颜色淡雅,正适合在夏天静谧的夜里观赏,花的香味还有宁心静气的作用。
  各色花香混合到一起,江洛闻得不清楚,身体又向前凑了两分:“是‘夏夜’吧,这应该算是成功了吧。”
  他顺势抬起腿,脚尖踢了踢邱河,挑着眉毛问他:“都养了一个多月了,这好不容易开一次花你不去看看。”
  邱河摇头:“没开。”
  江洛眼底现出疑惑的神色,也不嫌热,整个人都快要趴到邱河身上了,又仔细地闻了闻:“我闻着确实比前两天多了点味道啊,我觉得应该就是‘夏夜’,你真的不去看看?”
  邱河脑袋窝在他的侧面,使劲嗅了一大口,沉迷地说道:“是多了味道,你身上的奶香味。”
  江洛一巴掌糊在他的脸上,恼羞成怒,脸颊浮现出两抹薄红:“去你大|爷的奶香味,你身上才有奶呢!”
  江洛气鼓鼓地一转身直接背对着邱河睡下了,身子还因为气愤一颤一颤的,明显是真的往心里去了。
  毕竟这段时间也不知道邱河给自己喝下去还有泡在的水里加了什么,确实弄得自己身上总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可每次都很淡,他又是闻得习惯了完全觉察不出来,但——
  之前邱河说这句话的时候总配合着一个动作,那就是一定会咬自己,弄得他也感觉酥|酥|痒痒的,自己都快把那鬼味道当做是奶香味了。
  就在他精神被迫接受之前,江洛还答应了邱河一系列的不平等条约,换他从此以后不再提味道这件事的,没想到旧事又被重提,那种诡异的感觉几乎是瞬间席卷而来,之前压下去的对性别的恐慌立刻涌上心头,粗糙的褂子穿在身上磨得皮肤疼,似乎肌肤也更娇嫩了,再这样下去还了得。
  简直哪壶不开提哪壶,江洛是彻底生气了!
  江洛吞了吞口水,不敢想了,越想越难受。
  双儿也是男人吧,邱河应该没有那么变|态吧,啊啊啊,要疯了,不能想,完全不能想,简直脑洞大开。
  邱河见他真不搭理自己了,也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就不敢直接碰他,毕竟自己祖宗脾气还挺大的,一言不合就冷战,他可受不了那么大一个诱惑摆在面前不去看两眼的,多考验意志力的,要知道这玩意在他祖宗面前,他还真就没有。
  邱河手指戳着他的肩膀赶忙解释:“宝贝,祖宗,真的生气了?”
  他张口就道歉:“我就是被热糊涂了,脑子里一团浆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你可千万别生我的气了,这天本来就热,要是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办?”要心疼的。
  邱河刚说完,没想到江洛就翻过身来跟他对视,吓了他一跳,立刻镇定下来腆着脸凑上去打着哈哈嘻嘻笑:“宝贝,不生气了?”
  江洛冷淡瞄他一眼:“那你跟我说,前段时间加在我水里的都是什么?”
  没什么啊,邱河冥思苦想一阵嘿嘿嘿:“就是普通的香料,驱蚊避虫的,这乡下地方我怕你住不习惯。”
  江洛眯着眼睛不相信:“真的?”
  邱河对天发誓:“我一辈子都不可能骗你的,还记得你第一次来的时候吗,那不也是夏天吗,身上总是被蚊虫叮咬的东一块红,西一块肿的,我哪儿舍得。”
  听着他的花言巧语,江洛狐疑地看他一眼,淡淡放下心来转身睡下来。
  邱河:“?”
  邱河继续小心翼翼戳着他的肩膀:“宝贝,你不生气了吧。”
  江洛:“以后不准给我乱加什么佐料,我还不想某天出去变成什么会产生香味的怪物。”
  邱河从善如流地接着说:“怎么会,我家祖宗天赋异禀,本来就身怀体|香,完全不需要什么佐料。”
  得意洋洋说完,睁开眼睛对上江洛冷淡的眼神,邱河浑身一震,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简直想拍死刚才的自己,让他这档口胡说八道。
  眼见着自家祖宗真的生气了,邱河慌张拍自己的脸:“我胡说八道,我胡说八道还不行吗,没味道,什么味道都没有。”
  江洛也没有生气,只是觉得太热了,想让他距离自己远点罢了,这会看他憨憨傻傻认错的模样倒是一个没憋住直接笑出了声音。
  邱河呼出一口气,试探着问道:“祖宗,消气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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