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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老攻送爱心[快穿]-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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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洛楞了一下,下意识地退后两步。
  秦牧黝|黑的脸颊也迅速蒸腾起红晕,他摆过脑袋不看江洛,插空立即抢过托盘大步出去了,昂首挺胸一点不像是前几天昏迷几乎要丧命的模样。
  他微微咧了咧嘴巴,卸下一口气重新坐了回去。
  系统看着他半个月以来第一次露出来的笑脸:“都说了不会有事的,秦牧受这些伤就等于小刀子在你胸口处划两下,虽然出/血量看着挺可怕的,但没几天就能自己痊愈。”
  系统自以为做了一个很好的比喻,哪料到江洛神情非但没有缓和,甚至还冷硬了两三分。
  想了想系统也不知道自己哪儿说错了,立刻就遁了,既然这两人都没事了,那自己还是去打游戏吧。
  入夜,秦牧站在门口看着夜空中闪亮的几颗星,不有紧锁眉头,思索了起来。
  他到底是谁,又是从何而来,奈何脑海中一片空白,是真的一点都相关不起来了。
  隔壁微弱摇曳的灯光毫无征兆地闯入眼角,秦牧扶着院墙慢慢挪到隔壁门口处,轻轻叩了三下。
  桌前摊放着一叠宣纸,江洛放下手中的毛笔,打开门,看着斜斜倚靠在门框上面色些微苍白,蹙着眉的秦牧,向里看了一眼让出路:“进来吧。”
  秦牧板着一张脸犹豫一瞬,张了张嘴还是什么都没说抬脚往里走。
  江洛伸出手,很自然地搀扶着秦牧:“这么晚了找我什么事?”
  秦牧脚下停顿了下,惹得江洛偏着脑袋看他,慌乱开口:“不是,我就是看这边房间灯还亮着。”
  江洛抬头看他一眼,眼神里带着些秦牧看不懂的情绪,也不等他仔细研究便扶着他坐在桌边,顺手帮他斟了一杯茶水放在前面:“还差几个册子没抄完。”
  秦牧歪着脑袋瞄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他嘴唇瓮动:“最近缺钱吗?”
  他恢复地不错,虽然不需要再用到大量的伤药,甚至连每日喝的药味道也变了,但秦牧猜想这些药应该还是挺贵的,他视线落在江洛随便挽起的乌黑的发上。
  前两天那里还能看见一支碧绿的玉簪,可从昨天开始,那支玉簪的位置便被一支木簪取而代之了。
  江洛知道他现在就是一张白纸,尤其害怕给别人添麻烦,也不着急辩解,只是慢悠悠喝了一碗茶水这才开口:“不是最近,是一直缺钱,这本来就是我的工作。”
  秦牧张张嘴:“可之前也没见你做过。”
  江洛拢了拢纸张,把它们收好:“前两天因为要照顾你,没时间誊写,今天正好拿出来一并写一写。”
  秦牧摸了摸有些发烫的脸蛋:“等过两天我身体好的差不多了,我就能下田种地了。”
  江洛扑哧一声笑出来。
  秦牧楞了一下,也跟着痴痴地笑。
  江洛道:“你以为今天下地明天就能长出来粮食了?”
  秦牧挠了挠脑袋,这点常识他还是知道的,不免有点担心:“那家里一点钱都没有了吗?”他视线在江洛的头顶来回徘徊,江洛似乎有所感,伸手摸了一下脑袋上的木簪,笑着问:“怎么样,好看吗,我自己做的。”
  是叶澜做的,那只玉簪是叶澜母亲的遗物,他也是没办法了只能拿着去了一趟典当行,换了将近一个月的粮票,只等有钱了再赎回来。
  秦牧鬼使神差地也伸手摸了摸,眼睛直直盯着江洛的脸,轻声说:“好看。”
  江洛半仰着脸,一张精致的笑脸在昏暗的灯光下更显朦胧,透出一种柔弱的美/感,他:“我好看还是发簪好看。”
  “你好看。”秦牧眼神透着些微迷离,在这句话脱口而出的同时他猛地回过神来,慌张后退两分:“抱歉,我、我失礼了。”
  他站起来慌不择路就要跑,被江洛一把攥/住衣袖,头也没敢回,抖着声音问:“有、还有、什么事吗?”
  江洛笑了,语气有些轻佻:“明明是你来找我,倒是反过来问我有什么事吗?”
  秦牧慌得差点咬到舌尖:“我、我只是、来看看你。”
  江洛绕到他的面前,踮起脚尖凑近了问:“看我?看我做什么?”
  秦牧眼神躲闪,视线落在桌子上的边角处,手指使劲掐着自己的虎口处力图保持清醒:“没、我就是看你还没睡觉、”
  江洛点点头,饶头兴趣地弯着嘴角问:“没睡如何,睡了又如何?”
  秦牧吭哧吭哧半晌答不上来,扭头瞥一眼窗外明亮的月色,沉着声音:“天色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江洛微微颔首,从秦牧的角度正好能看到他饱满光滑的额头,闻言瞧了他一眼,轻声说:“你还没有个名字呢。”
  秦牧背部忽然一僵,这件屋子就只住了他们两个人,只要叶澜张口说话他就知道是再叫自己,但——
  他顿了顿,又看一眼桌上的宣纸,摇了摇头:“我不记得名字了,要不你给我起一个吧。”
  江洛点点头,果真思索了一阵,抬脸征求他的意见:“这里是双叶镇,那你跟我一样也姓叶吧,我是在小树林的北边捡到你的,就叫叶北?”
  “不好。”秦牧脱口而出,差点要掉了舌头,点头对上江洛惊奇的目光吞吞吐吐,“要不换一个吧。”
  江洛略微歪了歪脑袋:“叶北挺好的啊,怎么,为什么要换?不喜欢?”
  不喜欢,尤其不喜欢。
  叶澜、叶澜、念得快了可不就是叶南了,一个在南,另一个怎么能在北,秦牧紧紧攥了攥拳头。
  江洛倒是觉得挺好听的,简单方便还好记,拽着他的胳膊:“我觉得还行呀,怎么就不好了,那你说,你想叫什么?”
  江洛微微仰着脸,距离他如此之近以至于他甚至都能看见对方脸上细小的绒毛,秦牧的心脏忽的猛烈震荡一下,紧接着便像是脱缰了的野马得得得狂奔起来。
  他一把伸手捂住即将被捅破的胸腔,神色慌张地看了江洛一眼,立即转身逃了。
  “那就叫叶北吧,我都行。”
  只要是他取的,秦牧都无所谓,不管是在南还是在北,他的命是叶澜救的,那他这辈子都是叶澜的了。
  秦牧走的太急,带倒了脚边的凳子发出哐地一声响。
  秦牧自然也是听见了,回头看一眼还怔在原地没回过神来的江洛,匆匆摆好凳子可留下一句太晚了早点睡,便夺门而出。
  看着他狼狈逃窜的背影,江洛露出一抹轻松又舒心的笑容。
  动作这么流利,看来身体差不多已经完全好了。


第74章 将军家的小娇妻
  秦牧的身体稍微好一点之后; 便开始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为江洛减轻负担。正好江洛做家务本来就不顺手; 乐得放开自己享受。
  这天一片乌云正好遮住了连日来孜孜不倦普照大地的太阳; 闷热的气息在小院子里毫无顾忌地蔓延开,江洛搬了个小竹凳歪歪扭扭地坐在院子看秦牧劈柴。
  热的狠了的秦牧脱去了上身的马褂,露出精壮结实紧致的肌肉,汗水起于额头; 顺着刚毅的侧脸滑下,滴在蜜色光滑的胸膛上; 看得江洛有些口干舌燥,不自然地转开了视线。
  正巧碰上秦牧抬脸; 傻呵呵的一个笑容将之前他脑袋里的璇旎气氛尽数打破,心底微叹一口气看着他挥汗如雨; 若有若无地挑起话题:“你,这两天身体好多了吧。”
  秦牧低头看一眼胸前狰狞的疤痕; 从心脏处蜿蜒直到左胸下; 新长好的血肉微微凸起,呈现出不健康的粉色; 憨憨地咧了咧嘴:“没事了。”
  江洛瞥了他一眼:“也不知道以前是做什么的,身体素质倒是好,受了那么重的伤在床|上也没躺多久。”
  秦牧愣了愣; 抿着唇没接话,手里的斧头挥舞的更用力了。
  江洛抬眼看了看他木着的脸面,也看不出来他心中所想。江洛本来就懒怠于揣摩周围人的表情,更不用说秦牧这种心思深沉的; 索性也就不乱猜了。
  他顿了顿,看着院落里新开辟出来的一小块菜地:“叶北。”
  秦牧抬脸疑惑地对上他略显凝重的表情,斧头放在一边,拿过脖子上挂着的毛巾抹了一把脸,半蹲在江洛的前面:“怎么了?”
  半天没听见江洛说话,秦牧想了想,偏着脑袋瞎猜:“是不是缺钱了?要不我砍点柴出去卖?或者……”
  江洛看他抓耳挠腮的着急模样,不由轻轻一笑,招了招手:“你过来。”
  秦牧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地向前挪了挪,一仰脸正好能看到江洛瓷白略显虚弱的脸,脸瞬间就红了,赶忙低下头。
  江洛倒是大方,袖管中掏出一方青色的帕子帮他把滑落在眼角的汗水擦掉,看他不自然地频繁眨动眼睛,笑意更是扩大积分。
  秦牧的表情瞬间僵住了,手脚生硬都不知道该怎么摆放,半晌之后才嗫嚅出声:“叶澜。”
  江洛不敢逗得太狠了,显得自己作为一个哥儿举止轻浮,收回手帕随便塞回去,正准备说话又对上秦牧欲言又止的一双躲闪眼眸:“有话要说?”
  秦牧吭哧吭哧半天,视线落在他的袖管处:“帕子脏了,我去洗一洗你再用吧。”
  江洛微微笑,他的眼睛好像盛满了昨晚挂在天边的星星,晶晶亮:“不脏。”
  帕子是替他擦过汗的,那是不是就意味着叶澜不嫌弃自己脏?秦牧抬眼去看江洛,瞧见对方也在不眨眼地看自己,紧握住的手心里全是汗水,他磕磕绊绊地开口:“用过了,我还是洗一洗吧,不然会有味道的。”
  江洛也不反驳,很自然掏出帕子地递给他:“好啊。”
  秦牧紧张兮兮地伸手去接,在即将碰触到江洛的刹那又迅速收回来,心虚地看一眼他,手心背在背后蹭了好几下,这才放心地拿出来。
  江洛手一直都没收回去,递给他的时候指尖若有若无地骚刮过他的手心,瞧见他浑身的肌肉|紧绷的模样,笑了笑:“还是没想起来以前的事情?”
  秦牧眼底闪过一丝失落,又被很好地隐藏起来,摇了摇头装作若无其事地错开他的是视线:“还没有。”
  顿了顿,江洛问:“那如果一直想不起来的话,就先在我家住下吧,你觉得可行?”
  地表忽然翻起来一阵闷热,秦牧躁得喉咙都是疼的:“我……”他不自然地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赶紧补上,“我的这条命本来就是你救的,自然是要报恩的。”
  江洛痴痴一笑,看着他认真的脸,手心紧攥着自己的衣服下摆:“你可知道话本都是怎么说报恩的?”
  秦牧疑惑地紧锁着眉,脸上的每一个微表情都在表达自己的犹豫,过了片刻,他摇摇头。
  江洛面上虽然笑得霎是从容,但他几乎要嵌进手心里的指甲还是出卖了他此刻的紧张心情。
  毕竟是古代,民风古朴,他又是一人独居的哥儿,他不敢保证秦牧会第一时间接受他。
  “既是报恩,合该以身相许,你、意下如何?”
  江洛说完这句话,感觉心脏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狠命地咽下去一口唾沫,两眼放光地看着秦牧。
  秦牧更是夸张,眼睛瞪得犹如铜铃,嘴巴也几乎能塞进一个鸡蛋,舔|了舔唇不敢相信地问:“你说什么?”
  江洛一甩袖子,作势起身:“不愿意就算了,我也不会挟恩图报。”
  秦牧一把拽住从脸面上划过的布料,着急地解释:“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江洛站在原地:“我虽然孤身一人,家徒四壁,但你如今也是孤苦无依,我只是想若能搭伙过日子的话,对咱们两个都方便,不过若你不愿意……”
  “我愿意,我愿意。”还不等江洛说完,秦牧迫不及待直接打断他后面的话,他怎么会不愿意,他只是觉得这天大的好事怎么会落在自己的头上。
  受伤被人救,还讨了个好看的像天仙一样的媳妇。
  他是不记得了,但他觉得他一定是个好人,说不定祖坟上都正在冒青烟。
  江洛转过来的脸上红扑扑的,就像是抹了脂粉一般透润,他刚才起身不是因为生气,而是因为害羞。
  此时他深吸一口气竭力控制自己的心跳平稳,认真地盯着秦牧的眼睛:“你、可要想清楚了?我一个山野村夫也能看出来你身份绝不普通,反正绝对不会跟我们一样是庄稼人,你要是承应下我的话,我可是、可是要一辈子、的。”
  江洛说道后面越发觉得害臊,总觉得自己就是那逼良为娼的恶人,这娼还是要为自己服务的,伸手摸了摸滚烫的两颊:“我……”
  话还没说完,整个人猛地向前一扑,被秦牧紧紧搂在怀里。
  他顿了顿,逐渐放松身体,下巴搁置在秦牧壮实的肩膀上。
  “叶北。”
  秦牧低低出声制止他:“叶澜,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从睁眼看见你的那一刹那我就喜欢你,可我什么都没有,我的命是你救的,甚至我都不知道自己是谁。叶澜,你这样好,我怎么配的上你。”
  说罢他又有些手足无措:“那、那我现在可以抱你吗。”
  “嗯。”江洛松出一口气,他男人到目前为止感情还没是没怎么变,拍了拍他的脊背,声音带了轻松的笑意问:“我哪里好了?”
  本来只是一句调侃的话,谁知道秦牧这傻大个竟然认真了,深邃漆黑的眼睛盯着他看:“你很好,哪里都好。”
  江洛被他说得脸蛋直冒热气,胡乱抬起手扇了扇,顺便捏了捏自己的脸转移话题:“是不是长得还挺好看,我娘在世的时候总是吹嘘她是他们村里的一枝花。”
  秦牧:“不是吹嘘,伯母一定是方圆百里,不,是这个村,或者这片区最好看的女子。”
  江洛一偏脸:“胡说八道,你又没见过她。”
  秦牧脸面绷地紧紧的,眼神看着有些凶:“看你就知道了。”
  江洛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偷吃糖了,嘴巴这么甜。”秦牧浓重的男人味萦绕在他的鼻端,有着淡淡的汗腥气,但他不仅不讨厌,反倒有点沉迷其中。
  秦牧抿了抿唇:“我说的都是实话。”
  江洛不敢跟他贫嘴,生怕待会被他无形撩的腿软的走不动路,甩袖子就要进屋。
  谁知袖子甩出去了半晌却收不回来,转脸看到衣角被拽在秦牧的手里:“你、”
  秦牧咬着牙,视死如归一般地抬眼睛直勾勾盯着他:“叶叶叶澜,我、我能亲你一下吗?”
  江洛耳朵尖都红了,神色复杂地看了对面人一眼,亲人还需要问出来吗,这要他怎么回答?刚才抱一抱还是先抱了才问出口的。
  秦牧有些慌,生怕亵渎了他一般,笨拙地解释:“不是、我只是觉得太不可思议了,我只是想确定一下,要是、、要是不行的话,那就……”
  江洛面对着他微微点了点头,声音犹如蚊子一般细小:“嗯。”
  秦牧耳聪目明,更何况他虽然慌乱,但一直在留意江洛的反应,在听见这个回答的时候一度有些晃神,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但看到叶澜乖巧地站在自己面前娇羞的模样,一股热气直击脑壳,血气瞬间上涌只汇集了一句话:亲他,亲他,亲他。
  秦牧小心翼翼地掰过江洛的肩膀,舔|了舔唇,喉结上下滚动的厉害,最后下定决心眼睛一闭嘴唇照着那光滑白|嫩的额头上就去了。
  一个干燥的吻落在自己的额前,与其说亲吻,倒不如说一场虔诚的仪式,感觉到秦牧对自己的小心翼翼和珍视,江洛心尖一动,微微扬了扬脸。
  秦牧的嘴唇紧贴着他的眼角沿着脸颊下滑,直接落在了他的嘴角处。
  还不等江洛睁开眼睛,整个人就被猛地推开,只是肩膀仍旧抓在某人的手心里,都对上秦牧着急的视线,他眼神透漏出些许迷茫。
  “我、我不是故意的。”
  江洛略略踮起脚,在他的唇边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声音更是温润入水,犹如山涧清泉敲击在石块上发出的叮咚作响,清脆好听:“可我是故意的。”又像是心尖上落下一片结拜柔软的羽毛,撩|拨地他半边身子都酥|麻了。
  对方这么纯情,自己却一直紧赶慢赶,江洛说完自己都不好意思了,转身背对着他扇了扇风:“真热啊,我有点渴,你帮我倒杯水好吗?”
  秦牧就像是被施了定身法术一般怔楞在原地,听见他上扬的疑问句默然回神,立刻答应下来:“哦哦哦,你在这等一下,我马上过来。”
  说完便急匆匆地进了屋,心情急躁甚至被门槛给绊住,回头瞧见江洛在看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
  江洛搓了一把脸,看着天边脸面的暗沉的云,使劲搓了一把脸蛋,深吸一口气气息这才慢慢平缓下来。
  抬脚也准备进屋的时候余光瞄见栅栏外浩浩汤汤的一支队伍闯了进来。
  在记忆里稍微搜索了一番,江洛皱了皱眉毛,迎上前去。
  走在最前面的是同村一个小地主家的小儿子——李昊。李昊是名副其实的小霸王,吃喝玩乐,样样精通。早些时候在叶澜双亲还在的时候他就看中了叶澜一张脸,只是碍于叶澜一直不给他好脸色看,也不敢擅自强迫。
  今日不知为何又带了一群人上门挑衅。
  江洛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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