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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宗罪[快穿]-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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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不知如何反驳这句充满歧义的话,只笑道:“是,看来我准备的让您不够满意。”
  “当然。”褚颜伸出穿着短靴的脚,在裁缝膝盖处踢了踢,道:“夜深,不如您来伺候我脱衣?”他这话说的别有深意,暧昧无敌,眼角眉梢都透露着春。色无边的勾引,相当于“不如留下住一宿”。
  乔听懂他话中的深意,笑的更是不加遮掩。随后自然而然的单膝跪了下来,脱下国王的短靴,虔诚道:“我的荣幸。”
  褚颜脑海里又浮现女巫与甜美声音相仿的,白皙可爱的脸庞。
  如果没记错的话,她的名字应该是。
  爱丽丝。


第29章 童话14
  褚颜手抚着银白长剑; 两指捏起剑柄; 轻轻拉开,只见里面亮灿灿的剑刃; 光华流转,美不胜收。他叹了口气,对自己失去了所有财富后莫名的悲伤,不过想想又释然了,毕竟乔的东西还是他的东西。
  三天前褚颜想要逃走的意图被乔发现后; 女巫的诅咒实现,这把剑也成为了一把完整的骑士之剑,恶念值也从80飞上了90,距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
  不过问题来了,该怎么毁掉?
  寝殿的门被轻轻拉开; 本以为褚颜会睡着的乔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 见对方没有入睡; 脸上登时冷了下来; 面色不善的来到国王面前,三天前他的举动实在是伤了自己的心——明明表面上用甜腻的嗓音撒娇,用温柔的双臂揽住自己的腰,还会在有意无意间露出勾引的神情,却没想到; 这一切都是他假装出来的。
  表面上笑嘻嘻的对他; 心里还不知道怎样嫌弃和厌恶。
  一想到这; 乔更是面若冰霜。
  褚颜这才发现金发男人的到来; 他坐在床上,张开双臂搂住男人劲瘦的腰,笑着把脸埋进他的怀里,狠狠闻了几下甜美的石榴香才满足。
  乔犹豫了几秒,还是把像猫儿一样黏人的褚颜推开,余光瞥到搁置在床上的那把剑,他记得早上没有离身过,不知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就上前把银白长剑佩戴到自己的腰上。
  褚颜出手阻止他佩戴上,在乔看过来的时候言之凿凿道:“你配上这个再和我坐在一起,我会觉得身边有点硌。”
  乔就把挂好的剑又摘了下来。
  褚颜看他一眼,大概乔也认为他智商不咋地,连把剑藏起来的想法都没有。褚颜拉着他坐在自己旁边,问道:“话说,你还没跟我说这把剑的来历?”顿了一下又道:“对了不好意思,是我没问你。”
  乔抚着剑身上的花纹,沉声说:“母亲留给我的。”
  褚颜也听过许多关于乔·安德烈的传言,自从乔屠杀妖物出名开始,这把骑士之剑就一直跟随着他,见证少年一路成长的点点滴滴。他点点头道:“那你母亲肯定很了不起。你母亲是谁,我见过很多能工巧匠,说不定会认识她?”
  乔忽然一笑,道:“我母亲您可能不认识,但我父亲,您应该认识。”
  “你父亲?”褚颜疑惑。他什么时候见到过乔的父亲?
  “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自己的一名王臣,埃尔文·安德烈。”
  褚颜倒抽了口气。
  系统也倒抽了口气。
  系统胡乱叫道:「不就是那个……?!!」
  褚颜一时觉得熟悉,却想不出来对方的名字:「对!是哪个来着?!」
  系统疯狂调控着以往的信息,忽然大叫道:「那个在你午睡时揭开你面具,然后又被你命令杀了的那个!!!」
  褚颜顿时感觉眼前一片黑暗,而后又在这无边的黑暗中浮现出八个血淋淋的大字: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乔似乎没发现褚颜异常的情绪,继续道:“自从您宣布他死罪,血洗座下王臣后,我们的生活一下子就好过了很多。”他微耸了耸肩,面上一派冷淡:“虽然同乡人不那么认为,他们认为是您恶贯满盈、罄竹难书,下达的拨款迟迟无法到达他们手中,无数亡灵都死在您的脚下,可是……”乔又笑了一声,“其实我知道,不是您的错,是您之下的那些王公大臣的错。”
  哈?!
  褚颜被这神转折砸中了脑袋,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埃尔文·安德烈,他是罪恶之首,我以身为他的子孙为辱。尽管在这之后我拼命洗脱了他自小就赋予的肮脏光环,但他的恶行还是深深烙印在我身上。”乔垂眸,将长剑上安德烈的姓氏用指腹抹了一遍又一遍,企图消除掉,“可是没办法,我母亲深爱着这个男人,她知道会被花心多情的男人抛弃,在被王臣夫人一剑刺入胸膛之前,她为我铸成了这把剑,就是要我永远冠上安德烈这个名字。”
  褚颜默然。
  他把这一切都当做是一场游戏,虽然他没在这个世界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但却也从来没去管束过下属,从没想过除了吃喝玩乐还要去抽空治理国家,听到外界吟游诗人对他妖魔化的传言竟然会引以为豪,不仅如此,他还从各个方面助长外人对自己的看法,真是……
  他根本就是个不负责任的国王。
  褚颜心里猛遭愧疚的袭击,他一把抱住乔,沉闷的道歉:“对不起。”
  乔伸出长臂回抱住他,脸上挂着轻松的笑容,愉悦的喟叹了一声,没再说一个字。紧紧抱着怀中的人,得偿夙愿的他,想起十年前的那个风雪天。
  再次降至的风雪让他和几个出城打猎的伙伴走散,不久前与猎物厮杀过一场,与其余三个同乡伙伴将一只棕熊分割完毕,走着走着,不知什么时候回头一看,同行的四人只剩下了他一个人。他的衣衫被利爪划破,疼痛自胸口蔓延开来,少年低头一看,才发现胸前汩汩冒着鲜血,打湿了本就脏乱不堪的衣服。
  想起来了。
  刚才那场以命相博的厮杀中,那三位美名其曰是伙伴的寄生虫们,一个奔逃,一个爬树,另一个躺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装死。从始至终都是他一个人应对着那个庞大无比的猎物,当他用剑将猎物的头砍下来后,那三人竟然还凑过来说什么要尽同乡友谊,将猎物分成了四份,独独他得到的那份最小。
  本来该生气的,可少年转念一想家里只有他和母亲两个人,到手的虽然少却也足够,就将到口拒绝的话吞了下去。
  再者,也希望借此讨好他们,不要再让他们和乡人说些关于他母亲的粗鄙不堪的话。
  “那个女人啊,就是个被丈夫抛弃的可怜虫,那个臭名昭著的埃尔文·安德烈知道吧?就是在国王手下作威作福的走狗…谁让她爱上的是这个男人,还被搞大了肚子……”
  “可怜虽然可怜,但不值得同情。听说那男人的原配还来闹过一次,要分发粮食的卫兵不要给她家呢……嘻嘻,谁让她看不清男人真面目的,怪她自己,长得那么狐媚还不要脸的去勾引男人,活该!”
  “还有还有啊,她竟然不知羞耻的把那个孩子生了下来,简直丢人现眼!”
  “……”
  “……”
  只言片语汇聚成一张巨大的网,束缚的少年几乎喘不过气来。不断有鹅毛大的雪花从灰暗苍穹飘悬下来,他在半尺深的雪中艰难迈着双腿,刺骨的冰凉透过粗薄布鞋传递过来,没有感觉到寒冷,或许是已经太过麻木。握紧捕获袋的手指和鼻尖一样冻得通红,寒风带来的刺痛散布在裸露的肌肤上,雪花迷蒙住双眼的方向。
  突然,他的动作停住了。
  金发少年见到不远处的同乡人,他们似乎也在苦恼着这恼人的大雪天,在一棵大树下的山穴庇护中休憩片刻。
  他顺着山岩蹭过去,小心的避开下面厚厚的积雪,正要冲进去与他们会合,却听其中一人双手凑近火堆烤火,用一种漫不经心的语气,用调笑的语气说:“你说被咱们甩掉的那小子,他怎么样了?”
  金发少年的脚步蓦地停住。
  坐在他对面的人不屑道:“管他怎么样,再和他一起走下去我们恐怕连命都要搭进去。跟他在一起就是晦气,一出城就遇到熊——这可是大雪天啊,熊都去冬眠了,怎么可能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靠在岩壁旁的人忍不住出口反驳:“明明是你自己误闯进熊的洞穴,鬼哭狼嚎了一声才把熊吵醒的。”
  被驳斥的人被戳穿谎言,涨红了脸,吭哧吭哧道:“那也是在他祸害下我才进的熊穴,你以为我想进吗,哼。”
  见他蛮不讲理,那人怒道:“你……”
  “行了行了。”烤火的人出言劝说,“你们俩也少说两句,要我说,我们也少跟这种下贱痞子联系。”
  “哼,如果不是他求我带他出城一起打猎,我怎么会让他加入我们?不过一时心软罢了,带上他也是个累赘……”
  洞穴外的金发少年脸上的表情逐渐褪去,垂在两侧的手紧紧握成拳,捕获袋口几乎被捏变形,他隐忍片刻,终于在冷嘲热讽中拖着沉重的脚步离开。正在这时,风雪骤然停了下来,山草树木都被蒙上一层白皑皑的新装,他远远望见一个悬挂在马车上的旗帜,立刻警觉的躲到草丛中,手下意识的按在身侧的剑上。
  当那马车越离越近,少年才看清旗帜的模样,以血液般的鲜红为底色,金色蔷薇花绘制在中心。这是独属于国王的旗帜,也就说明,这是辆国王的马车!
  传言中对国王的描述版本繁多,但无一例外,都是些负面的传言。
  说他以人血为食也好,说他相貌丑陋也好,说他昏庸荒诞也好……不过这些没有根据的传言都是吟游诗人的杜撰罢了,就像所有人都将他和母亲形容成荡/妇和孽子一样,谎话说了一万遍,任谁都会信以为真。
  那辆身披流苏、富丽堂皇的马车停在了山穴外,两侧白马嘶鸣一声,被驾车人拉住缰绳制止住了前进的脚步。随后,一名身着绯红服饰、头戴假发的男人下了车,他直直的向山穴中去,随后将三名少年带了出来,那几名少年起初还有些疑惑,看这气派的马车不知是哪个达官豪绅的,却在见到国王的旗帜后纷纷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只能头皮发麻,僵直着身体向马车走去。
  国王、国王啊——
  那该是个多可怕的人物!他们肯定会死的!肯定!
  三名少年害怕的打着哆嗦,在管家的催促下上了马车。
  躲在丛中的金发少年明明觉得自己应该离开,可他就是管不住自己的身体,仿佛在那马车里,有什么东西对他来说有着巨大的吸引力。于是尽管他由于蹲下时间太长两腿发麻,眼睛还是一动不动的凝视着马车的方向。
  不过一会的时间,那三名少年就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不同于一开始的胆战心惊,此时他们的脸上都是欢欣愉悦,每个人的口袋里装满着东西。借由那塞满至溢出的口袋,金发少年好似看清了他们得到了什么东西,那金灿灿、明晃晃的,是一枚枚价值不菲的金叶子,怪不得他们只会显露出刻薄表情的脸上现在都那么高兴。
  等那三名少年离开后,马车却还是没有离开,躲在丛中的金发少年像被巫师下了蛊,也是一动也没有动。
  没多久。
  就见一只瓷玉般修长的手撩开了马车的窗帘,那绸缎般,缀着羽毛的帘子衬的那只手更加好看。撩起一条缝隙的人索性将窗帘全部撩开,探头看着窗外被雪覆盖的丛林,大约是觉得覆盖在脸上的金色面具太过碍事,就将面具向上揭了起来,露出那张过分貌美的脸。
  金发少年呼吸一窒,他几乎分辨出来对方的性别,词汇缺乏的他只能为其冠以苍白的美丽。对方嘴里嘟囔着什么,距离过远,只能听到被风吹散的几个零星字眼。
  只是如昙花一现,没过几秒他就又将面具戴到了脸上,放下窗帘,没过一会儿,白马又重新迈开步伐,马车晃晃悠悠的离开,只在雪中留下两边车轮的轨迹。
  金发少年捂住砰砰跳动的心脏,本来冰冷的四肢逐渐恢复了热度,一股热流熨帖着胸口,驱散了满腔寒意。
  他想变得强大。
  然后,亲自去圈养那份美。


第30章 童话15
  红绒披风在奔跑时被秋风刮起不小的弧度; 猎猎作响,躲避着身后追捕的国王在惊慌中落下头上价值连城的金冠。他抽空向后看了一眼; 又一刻不停的向前奔跑,仿佛身后有什么穷凶极恶之徒在追赶着他。
  不过也差不多。在他身后; 无数提线木偶追赶着逃亡的国王,他们歪歪扭扭的行走; 构造着表情的细线让他们露出冷静肃杀的表情; 人头攒动; 彷如密集的索命僵尸群。
  「左!向左!」
  「直走!不不不; 向右,小心左边,有人向你扑上来了!」
  褚颜赶紧躲过一个向他扑上来的玩偶; 攥紧手中的长剑; 一场追逐战下来早就冷汗涔涔,体力不支。
  看来愤怒悠哉的躲在后面; 是想让他耗尽体力再出来抓自己。
  不过就要到了。
  褚颜抬头看到炼化厂的牌匾,不禁眼前一亮,看到成功近在眼前; 就不要风度的死命奔跑过去。由王宫把持的炼化厂是专门炼刀剑、盔甲和各种兵器的地方,每逢国王下令出战; 炼化厂的人员们必定会加班加点的制造出大量装备以供战争使用。他推开铁门; 发现里面竟然一个把守的人都没有; 雀跃的心如擂鼓。
  褚颜赶到炼化厂后方熔池的时候; 穷途末路的快跑下差点累断气; 他弯着腰直喘粗气,背后的人偶们都黑压压的挤了过来。他们将熔池和他整个围了起来,圈成一个禁锢的圆形,而后没有再往前一步。
  熔池,顾名思义,就是融化掉制作失败的装备的池子,露天搭建,其中翻滚着炎热的浓浆,都是从火山上萃取出来的。褚颜把手中的剑拿起来,深吸了口气,让剑鞘和剑柄脱离,亮灿灿的剑刃光华流转,几乎闪瞎了他的眼。他的手掌上因为紧握着银白剑身上凸起的花纹和铸刻的“乔·安德烈”这个名字,已经有了浅浅的痕迹。
  “褚颜。”
  从人偶群中走上前来的男人在叫他的名字,金发蓝眸的男人嘴边噙着浅笑,像在责怪不听话的小猫,而眼中滔天的怒火如果能化成实质,早就把褚颜戳的千疮百孔了。他暗自咬着牙,脸上却是一态如沐春风,伸出手向对面的国王道:“跟我回去。”
  跟你回去被你干/死。
  我选择不。
  趁乔正在熟睡的时候把剑偷出来,这个做法显然让有起床气的男人更加愤怒。乔见对方不答,手中执起长剑,脚下却往后退了一大步,离那滚滚的岩浆又近了几分,登时眉头一挑,心中的火气消了一大半,柔声道:“乖,过来。”
  乔向前一步,褚颜又向后退了一步。
  金发男人脸上的笑一僵,立刻停了下来,忌惮的向后退了几步。他叹了口气,妥协的说:“好,你高兴做什么就做什么。”但是却异常严肃的看向褚颜手中的剑,道:“你手里的这把剑是真的,如果毁掉的话,它就会永远消失不见。”
  乔话里的意思是现在身处的世界都是梦境,而这把剑,却是真实存在的。
  那不正好。
  褚颜佯装不知:“什么真的假的?不过,反正这把剑也是用剥夺我的东西铸造出来的吧。”他执起长剑看了看,“容貌制成剑鞘、青春铸就剑柄、财富打造剑刃,如果我要毁掉它的话,不知道这三样东西能不能再回到我身边?”
  乔一眨不眨的望着那把剑,看得出来他对这把可能会失去的剑有些紧张,谈吐却依旧沉稳:“它们从没离开过你,等你再次醒来的话,你会发现一切都是原来的模样,没有任何改变。”
  “我醒过来?难道你想说我现在,是在一场梦里吗?”褚颜惊诧的挑眉,随后笑出声:“也对,本来就怀疑你会巫术,闯进我的梦里应该也很简单吧。啊,你个自作聪明的臭小子,把我耍的团团转是不是很高兴?看我为你上山去找什么破鹿的时候,肯定在心里嘲笑我傻吧,还有,因为你下令去捕杀所有海域的时候,看我每天焦灼不安是不是觉得报复成功?”
  乔一怔,没想到褚颜会因为这些而怒斥他,眼神闪烁的辩解道,:“我没有……。”
  他只是想知道,这位国王究竟能不能矢志不渝的对待一份感情,仅此而已。
  “你不要再说了。”褚颜打断他要说的话,将手中的剑鞘和长剑举了举,说道:“女巫已经告诉我怎么从梦境逃脱出去的方法,只要我摧毁这把剑就好了,是不是?”
  “女巫?”乔咀嚼着这个熟悉的词语,蓦地皱紧眉头,阴鸷道:“她什么时候跟你说的这些?你一直都知道这是在梦里?你一直都在骗我?”
  褚颜对乔的吃惊并不意外,毕竟前几次给他颁布什么任务的时候,都是“愤怒”冒充的女巫,而最后一次出现的那个却不是“愤怒”。大概是他知道自己身处梦境以后,有些主心骨人物就不会再受外界的力量行事,而且区别真女巫和假女巫最重要的区别,就是当真女巫出现的时候,系统并没有提示说「攻略目标出现。」
  一番推理下来,褚颜自我感觉天。衣。无。缝,毫不犹豫的将世界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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