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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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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至倒被逗笑了,轻轻笑了一声,而后找了椅子坐下,“我怕我再不来,折扇客真的要客死他乡了。”
  “穷死的!”看着宋青扇不解的神色,凤至又补了一句。
  “不是说十一姑娘不出金陵么?”宋青扇坐在对面,倒了杯热茶递了过去。凤至也不客气,冷的发红的手从袖口中伸出来,覆在杯上,看着氤氲的水汽,笑了笑,“十一姑娘从不出金陵,但是凤家十一少爷还是愿意到处走走的,”似乎是想到什么,凤至又摇了摇头,“也不对,经过上次的事,大概谁都知道了,凤家小十一是个姑娘了。”
  “可你这好穿男装的习惯还是没改啊,”宋青扇打量了那多年没有出现过的素衣玉冠,笑道。
  凤至低头瞧了瞧自己的衣服,笑,“好久不穿了,也是想念。”
  “是什么让你来了京城,”宋青扇拨着扇面,想着对面的人畏寒的体质,倒也不敢再随意摇出风来,“我以为你不会再来京城了。”
  说完这句话,他便有些后悔了,倒是凤至面色并没多大的改变,依旧带着浅浅的笑,“挚友身陷险境,我也不好太贪恋金陵的安逸,你说是不是?”
  默契地相视一眼,宋青扇莞尔,说不感动是假的,但是他似乎已经习惯了,毕竟,对面的人向来是这么一个容易让别人感动的人。
  而打破这份平静的人也是一个熟人,尤其是这一个月来变得更熟的熟人。
  “破扇子破扇子,你绝对猜不到我今天见到谁了!”忘机是从窗户翻进来的,手里还提着城南的糕点和城东的糖炒栗子,原本激动得发亮的眼睛在见到凤至时突然暗了下去,“哦,原来你们已经见面了啊。”说完,还失望地撇了撇嘴,要是自己不跑那么远去买了这些东西,恐怕也不至于晚了一步,思及此,忘机的眼睛突然又亮了起来,
  “我还碰到了另一个人,你们一定猜不到是谁!”
  “哦,是谁?”不像宋青扇那样一点不在意,凤至还是很捧场的问了一句。忘机也是感受到了宋青扇讨人厌的态度,特地扭了头背对着宋青扇,而后不出声地动了动嘴唇。
  凤至却皱了皱眉,“她竟然也来了?”
  “谁?”宋青扇打开了忘机的糖炒栗子,随手剥了一个扔进嘴里,问道。
  “不要告诉他不要告诉他!”忘机拦住了凤至,挑衅地瞪了眼宋青扇,“你不是不怎么想知道么。”
  “谁说我不想……”宋青扇话没说完,再次伸向糖炒栗子的手被忘机拍掉了,“谁准你动我的栗子的!”
  “你买这栗子的钱都是我出的,怎么就吃不得?”宋青扇手快地又顺了一个,故意瞪了忘机一眼。
  忘机哼了一声,把东西都护在怀里,“呸呸呸,宋青扇你也够不要脸的了,明明是凤姑娘给的银子。”
  没错,那二百两,就是凤至给的,为的是上次忘机传信没从巧儿手里拿到的报酬。宋青扇却没有凤至那样大方,他摇了摇头,“要说你上次也没把话传给凤姑娘,这钱着实不该给你的。”
  “又没花你的钱,不带这么断人财路的啊破扇子。”
  “凤姑娘的钱和我的不是没差么。”
  “你也够不要脸的了……”
  凤至已经趁着忘机没注意,吃完了一块桃花酥,看着两个人还没吵完,终于开口,“你们还要不要说正事了?”
  “当然要。”两人异口同声道,宋青扇看到凤至的样子突然笑出了声,倒是忘机,失神地看了眼嘴边带着屑末手里又拿着块桃花酥的凤至,突然把一旁剩下的糕点胡乱塞进了怀里,“凤姑娘和破扇子在一起久了,也变坏了。”
  “我只是觉得忘机选的糕点好吃极了,”凤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一时没忍住,改日再买来给你。”
  听了后半句,忘机的神色稍稍转晴,赶忙点了点头。
  “刚刚你说,见到了白月圣女,可是真的?”凤至喝了口茶,问道。
  宋青扇听到白月圣女四个字,讶异地抬了抬眉,她怎么来了京城?
  忘机郑重地点了点头,“肯定没看错,一袭白纱,绣着五毒的袖口和面纱,身后是万年不离身的两名苗疆少女。”
  “那就怪了,”凤至忖思道,“一个月前,她来金陵找我,之后她说她要回苗疆,此刻怎么会在京城?”
  “找你?”宋青扇问道,“为了什么?”
  凤至看了眼宋青扇,道,“神月教众有不少人死于柳叶飞刀,她本以为凶手是叶寻海,可是突然得知叶寻海竟以死证清白,故而觉得有些不对劲,所以才来找我,问了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忘机抢着问道。
  “她问我,世上除了叶寻海,还有谁会柳叶飞刀。”凤至回道,突然想到了什么,但又觉得这个想法滑稽极了,故而摇了摇头。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箱19

  ☆、北松老人

  夜里的京城比白日冷了许多,尤其是屋顶上。
  宋青扇和凤至穿梭在屋瓦间,更是能体会那种夜风。
  “就是这里了。”凤至轻轻开口,停了下来,蹲下身去。就在将将要揭开瓦片的时候,却突然皱了皱眉。
  宋青扇的反应比她还快,在凤至有所动作前一步上前用折扇挡住了飞来的十余枚暗针,扇边似乎隐隐的显露着凶光。又有蒙面的人突然出现,手中握着暗针五枚,朝着宋青扇和凤至两个人射去,同时,那人灵巧地一跃,即刻逼近凤至,掌心有银光隐约闪现,就在那隐蔽的簪子要刺向凤至的喉咙时,自己的脖间却已经被宋青扇打开的折扇抵住,似乎下一瞬,折扇就能直接要了人命。
  “住手,宋青扇。”凤至的声音并不大,却很有效的让人停了手。
  让两人都停了手。
  来人扯下自己脸上的黑布,一张美艳的脸上布满了惊讶,她又不客气地扯下了宋青扇和凤至脸上的黑布,“怎么是你们?!”
  宋青扇看了看凤至,见对方不知情的样子,自己也愣住了,“秋荷?你怎么在这里。”
  三个人就直接坐在屋顶上,互相看着,不知从何谈起。
  “忘机说,白月圣女住在此地,我们是打算来看看她此行的目的的。”凤至先打破了沉默,解释道。
  见宋青扇认真地点了点头,秋荷沉吟一会儿,“我和白月圣女有些交情,她四日前来的京城,今日她和我说起,她觉得来京城后总有人在监视着她,两个人,在屋顶,”说完她看了眼宋青扇和凤至,又接着说道,“她便托我看看究竟是谁,只是,怎么是你们两个?”
  “要说宋青扇你见色起意我倒还相信,怎么凤姑娘也……”
  宋青扇忙摆了摆手,“我真是第一次来啊。”
  这可有些奇怪了,凤至眯了眯眼,似乎隐约越过飞檐看到地面上的人,她拉了拉秋荷和宋青扇,做了个噤声的表情,并指了指他们身后。
  两人立马会意,转身后矮下身子躲在飞檐后,只偷偷露出眼睛看着下面。
  “我怎么看不太清?”宋青扇嘟囔着,却吃了秋荷一记爆栗,“好好看着,别废话。”
  凤至盯着地面的人许久,才认出那两个人,“北松老人和白月圣女。”
  闻言的宋青扇和秋荷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疑问,他们俩怎么出现在一起?只可惜,没多久他们就发现,北松老人和白月圣女,不是出现在一起,而是打在了一起。
  “天下会柳叶飞刀的除了叶寻海,就只有你殷松,你还敢否认不是你杀了我教弟子?!”清冷的女声倒也冷气森然,似乎带着钻心透骨的凉。叶青扇只觉得周身温度一瞬下降了许多,忍不住搓了搓手。倒是秋荷并无太大变化,只是她看了眼宋青扇,轻轻说道,“白月圣女是用了内力在说话的,你用内功挡住就好。”
  宋青扇点了点头,这才觉得周身没那么冷,倒是凤至,一动不动地盯着人看,因为听不见声音,倒也没被波及。
  “妖女,”北松老人的话似乎也带了内劲,轻吐出的两个字愣是让白月圣女退后了两步,“岂容你来诬陷我这个老人家。倒是我要问问,是不是你用苗疆邪术害了我的人。”
  “哼,贼喊捉贼,”白月圣女的白纱长裙在月色下格外显眼,“待我杀了你,就知道你是不是清白的了。”
  说完,她便将一根竖萧对着嘴边,轻轻地吹了起来。
  北松老人的脸色也是一变,立刻上前赤手空拳想要夺过那竖萧,却在白月圣女诡谲的步伐下无可奈何。
  但他很快就变了招数,手中的木杖对着地面重重三下下敲击,只见白月圣女的手一滞,嘴角沁出的血丝染红了雪白的面纱。
  “岁寒三友。”秋荷的眉头皱在一起,显得有些焦虑,“不行,在这样下去阿月输定了。”说着便想要出去帮人一把,却被边上的宋青扇拦住,他神色凝重地对她摇了摇头,似乎还在等什么。
  而北松老人却没有再等,而是抓住这个时机纵身一跃,赤手拍碎了那根吹着蛊惑之音的竖萧。
  一时间,数不清的细虫从中飞出来,毫不客气地蛰在了北松老人的手上,怎么也甩不掉这些虫子,他又飞身上前,用已经乌青的手扣住了白月圣女的命脉。
  “把解药交出来。”北松老人的声音沉沉的,也听不出悲喜。
  白月圣女却只是笑了笑,“妄想。”
  “你信不信在我死之前,我先要了你的命。”北松老人扣着她命脉的手又紧了几分,可见不是说笑。
  面纱上的红又深了几分,白月圣女却神色不变,“死我一个,为神月教弟子报了仇,倒也值得。”
  “你!”
  似乎是等到了那样的时候,宋青扇携着秋荷从飞檐后落到地面,折扇一开,配着他一身夜行衣,倒也并不十分违和。
  “报仇是必要的,只是怕二位都找错人了。”宋青扇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已经知道了真相。
  北松老人仔细打量了宋青扇一眼,“折扇客是来给这妖女说情的?”
  “老爷子也别老是妖女妖女的叫嘛,”秋荷笑了笑,“我们也是希望大家不要自己人和自己人斗,反便宜了别人。”
  “哼,”北松老人松了手,掌中运力,直接把白月圣女推到了秋荷身边,“解药拿来。”
  白月圣女却没有理他,只是问宋青扇,“你知道是谁了?”
  “不知。”宋青扇摇了摇折扇,看到对方寒意从生的眼眸,加了一句,“但不会是北松老人。”
  白月圣女将一个玉瓶扔给了宋青扇,“宋青扇,别以为我不知道关于你杀了红叶庄人喝刘家弟子的事情,要是让我知道是你和这老头勾结,我到时候一定杀了你们两个。”说完,便拂袖离开。
  秋荷看了一眼宋青扇,犹豫了一下,追上了白月圣女。
  “阿月,”秋荷叫了一声,对方却理也不理,径自往前走着,“白月,你给我站住。”
  “什么事儿?”白月站在房门前,皱了皱眉,似乎不满秋荷和宋青扇那样的人纠缠不清。
  “你这次太莽撞,不该就这么从苗疆过来的。”秋荷将一个瓷瓶塞进她手里,“北松老人的岁寒三友可不是开玩笑的,等伤好了,你还是回去吧。”
  白月握了握那温热的瓷瓶,沉默许久,“我最后警告你一遍,宋青扇怎么看都不是好人,不要再和他纠缠不清。”
  秋荷打量了一眼白月身后寂静的屋子,点了点头,“知道了,我有分寸的。”
  不远处,宋青扇对一路奔来的凤至招了招手,“没被发现吧?”
  “嗯,”凤至点了点头,“秋荷姑娘在外面拖住了白月圣女,所以没被发现。”原来刚才宋青扇和秋荷下去之后,她直接进了白月的屋子。
  宋青扇笑着点了点头,“她的确是聪明极了。”
  “你从北松老人那里得到什么消息了?”凤至问道。
  宋青扇的眸子暗了暗,然后点了点头,“两天前,洛阳秦家满门,死于岁寒三友。”
  果然,已经到北松老人了,那么,接下去,就该是莫争和水迎风了。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箱20

  ☆、蛛丝马迹

  安乐窝的酒喝了一夜,歌唱了一夜,人也乐了一夜。
  到天初亮的时候,人才渐渐减少。姑娘们多半是这个时候洗漱一番去歇息了。
  而披着霞光起床的人也有。
  忘机是一个,他要去挑个好地方行乞。
  宋青扇也是一个,他要趁着大好晨光理一理思绪。
  秋荷姑娘的屋里点着沉香,像是熏出了一屋子的春光,披着薄纱的她正歪着脑袋坐在铜镜前,身后站着穿戴整齐的凤至,她正为秋荷梳着发髻。
  “我记得凤姑娘以前都不会这些的。”秋荷看着弯腰在挑着发簪的凤至,轻轻说道。凤至只是浅浅的笑了,“人总是要学些什么来打发日子的。”说完,将一支朴素的玉簪插进那青丝中,“好了,秋荷姑娘可还满意。”
  秋荷仔细看了看镜中的自己,突然摇了摇头,“不好不好,这样看着一点都不像我了。”
  “哦?”凤至认真又瞧了一遍,倒看不出不好的地方。
  秋荷将玉簪拔下,换了支有着蝶翅的金钗,笑,“这样才是秋荷,刚刚那个,更像是凤姑娘。”
  凤至闻言却是笑了,“秋荷姑娘说笑了。”
  “好看吗?”秋荷转过头,盈盈笑道。
  “自然,”凤至点了点头,“秋荷姑娘戴什么都好看的。”
  秋荷不客气地笑了,坐下倒了杯水给凤至,自顾自地感慨道,“三年时间也不长,凤姑娘倒是变了不少。换了从前,可不会这么夸人。”
  “是吗?”凤至也就这凳子坐了下来,“我怎么不觉得。”
  “硬是要我形容的话,三年前的凤姑娘和如今的你,就好像是燕四小姐和燕三少那样的不同。”秋荷看着依旧神色不变的凤至,心底叹了口气,若是换了以前她的脾气,恐怕早就甩脸色了,究竟是要怎样的变故,才能把人的性子磨成这样。
  “我觉得吧,”凤至转着手里的茶杯,带着淡淡的笑,看着秋荷道,“多像燕离一些,也没什么不好的。”
  “是吧。”秋荷叹道,她也说不上这样是好还是不好,只是在心里感到惋惜,本该是和燕四小姐一样被宠着肆意妄为的大小姐,突然就像是看透一切的老禅师一样,她自己不觉得,别人看了却全不是滋味。
  就在两个人都沉默不说话时,房门突然被推开,来人正是宋青扇。
  “你怎么进来了,”秋荷瞪了他一眼,转身飞快地套了件外衣,“都不知道敲个门的么?”
  凤至在一旁偷笑出声,倒是宋青扇,一点也不觉得奇怪,“我有这敲门的习惯么?”
  “不要脸,”秋荷啐了一口,“万一要是凤姑娘……”说到这儿秋荷就说不下去了,太损人名声的事情她可不干。倒是宋青扇没皮没脸地接过了话茬,“凤姑娘可没有这个习惯。”
  秋荷蓦地红了脸,倒是更添了几分风韵,宋青扇就着桌子坐下了,对着凤至开口说道,“我想了很久,一直没有头绪。”
  “怎么?”凤至问道。
  “从二月份开始陆续出现的这些事情,总觉得很奇怪,”宋青扇用折扇抵着下巴,开始一点一点回想,“先是苗疆神月教教众死于叶寻海的柳叶飞刀,半月后叶寻海自尽于家中,然后唐门两位公子死在了藏云舵主独孤向的九云环下,三月初,南海殷氏一族衡字小辈命丧于沧海郎君秦漠的飞花下,四月,五谷派十五人因花四娘的丝雨神针全部见了阎王,之后就是红叶庄和刘家门生,毙命于秋风悲扇。”
  宋青扇喝了口水,意味深长地看了凤至一眼,“然后没几天,江南余家堡七名弟子死于肃秋楼娄七的夺命鞭,然后,一个月后,也就是前两天,洛阳秦家满门,命丧北松老人的岁寒三友。”
  “其中,最为奇怪的,莫过于被跳过的我了,”凤至细细想了想,很快就找到了最大的疑问。
  “神月教与东海叶家本就有过节,唐门与独孤向的恩怨也是人尽皆知,”秋荷手撑着下巴,说道,“所以一开始的时候,都没人怀疑这两者会有太大联系。”
  “后来,秦漠也被扯了进来,有心人大概都能推敲出一二,”凤至对着宋青扇笑了笑,算是褒奖。
  之后的几人也是这般。
  “只是,若是精心计划的栽赃,为何后来做的又破绽百出,”宋青扇扣着手指,实在思不出一个所以然,“花四娘轻易不出清河绣坊,娄七也只守着肃秋楼而已。”
  “倒也算不上破绽百出,”凤至笑道,“至少秦家满门的事情,也是可以看成是北松老人为族中小辈报仇的。”
  “这玩笑可不好笑。”宋青扇揉了揉眼角,看来头痛不已。
  秋荷突然睁大了眼睛,突然问道,“会不会,作案的人原本目的就只有一个?”
  “哦?”
  “你是说,那人的目的原本就只是要至我们十个人于死地?”宋青扇的眼睛微微眯起,似乎觉得有点意思,“哦不,是我们九个。”
  “那为什么不直接杀了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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