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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册-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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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青扇打开食盒的动作一滞,“肃秋楼?”
  凤至已经扶起了娄如烟,笑容温浅,“姑娘是,娄大小姐?”不等娄如烟点头,凤至又自顾自道,“不对,如今,该称呼您为楼主了。”
  “姑娘所求之事,在下无法相帮。”宋青扇沉吟片刻,终是摇了摇头。娄如烟是娄七的女儿,娄七前几日丧命于侠客庄,死因不明,如今娄如烟却来求自己,不过是为了帮忙调查此事,这本不是什么需要拒绝的,只是昨日凤至才说过,凤启不准插手此事,纵然宋青扇再有求必应,此刻也绝不含糊。
  娄如烟泫然欲泣,似是下一刻便要哭出来了,“宋少侠!家父死因不明,小女闻讯今日才赶来侠客庄,本不至于为难少侠,只是苦于能力有限,不得不来求您,还望您看在同为江湖中人的份上,出手相助。”
  “你不是无能为力,”宋青扇折扇合上,舀动着凤至端来的酒酿圆子,神色有些阴沉,“你是在侠客庄庄主那跌了跟头。”
  娄如烟的身子一僵,盈盈水波溢满的眼中带了丝怒气,咬咬牙道,“是!庄主不但不相帮,甚至不让小女自行调查此事,说,说……”
  “他说了什么?”宋青扇似是不意外凤启所作所为,只是有些好奇,到底是说了什么,竟让娄如烟这般气恼。
  娄如烟压低了声音,恨恨道,“他说,若不想肃秋楼从此消失在江湖上,就别再生事。”
  宋青扇吃了一勺圆子,倒是有一丝意外,这话在娄如烟看来不过是挑衅,但是宋青扇知道,凤启绝不是因为不想娄如烟插手而胡说八道,难道,娄七的事情竟然这么严重?看了眼凤至,对方正用同样疑惑的眼神对自己摇了摇头。
  娄如烟不知侠客庄庄主是谁,自然也不知这话里面的含量,直觉是这庄主与凶手同流合污,虽不是他杀了自己的父亲,却这般维护凶手,不仅如此,还这么狂妄,竟然连肃秋楼都不放在眼中!
  宋青扇却是铁了心拒绝,“姑娘请回吧,请恕在下实在无能为力。”
  “宋少侠!”眼见着娄如烟要再跪拜而下,宋青扇却是神色不变地吃着碗里的酒酿圆子,看也不看她一眼。倒是凤至有些不忍,“娄姑娘,恕在下唐突,若真要整个肃秋楼做代价,您仍要彻查此事?”
  娄如烟似是没想到凤至会想管这事,突然愣了一愣,此刻消化完凤至的话,不但不觉得她是看不起肃秋楼,反倒在这郑重缓慢的语气下细细考虑起其中的利害了。终于她还是点了点头,“纵是赔上肃秋楼也在所不惜。”
  凤至突然勾了勾嘴角,娄如烟倒有些不明白,这笑,是什么意思。
  “若查到真相后您无力为令尊讨回公道呢?是要肃秋楼倾力而为?”
  娄如烟突然愣住了,认真想了会儿,才又说道,“小女定然倾尽全力,只是肃秋楼旁人却并不愿牵扯其中,毕竟,小女不想父亲死得不明不白,只是想知道真相罢了。”
  凤至倒水的手突然停住了,似是有些出乎意料,她原以为,娄如烟所谓的不惜赔上肃秋楼是做好用整个肃秋楼的人命去报仇的打算了。
  “若代价是让肃秋楼在江湖消失,小女可以遣散整个肃秋楼,但家父,不能死得不明不白。”
  字字铿锵,与她碧水如烟般的眼睛却一点也不像。
  “肃秋楼附近的湖水,想必是好看的很。”凤至嘴角的笑意浓郁许多,说出口的话虽然莫名其妙,宋青扇却听懂了,“十一,你忘了庄主说过的了?”
  凤至倒了杯水递给娄如烟,不在意地笑了笑,“不过抄书而已,如烟姑娘连肃秋楼都可以不要,你我二人何不助人为乐?”
  娄如烟眼底却是闪过一丝惊喜,她知道,这便是应下了,“如烟谢过十一姑娘。”
  宋青扇叹了口气,什么叫不过抄书而已,他将折扇盖在自己脸上,实在不想再去看对面二人,他怎么就忘了呢,十一姑娘是爱管闲事的十一姑娘啊,即便她最近许久不管闲事了,这本质还是没变过的,自己怎么就傻了吧唧把她给拉进来了。
  “不必言谢,”凤至剥着桌上的橘子,“不过记得,你欠春园一个人情,一场交易而已。”看着娄如烟严肃地点头,她笑着递了一半橘子给对方,“此事不宜太张扬,暗地里查吧。”
作者有话要说:  

  ☆、杏雨梨云

  
  早晨还下着细雨的天渐渐停下绵延的雨势,到了巳时,甚至还出了日头,一扫前几日的阴霾压抑。
  宋青扇和娄如烟在后院无聊的随意逛着,柔和的阳光洒了一地,像是想起什么,宋青扇侧过身问道,“不知如烟姑娘的功夫如何?”
  娄如烟正难得地享受着暖洋洋的光,听到这样的问话,一时没能回过神。
  “手脚功夫一般,”娄如烟叹了口气,“家父曾用五个字概括了小女的功夫。”
  “哦?”宋青扇委实有些好奇。
  “中看不中用。”
  娄如烟到没有什么羞赧的神色,太过理所当然的笑了笑,清透的眼眸如同她头上梅花形制的玉簪,在日光下亮得惊人。
  宋青扇却不知该怎么面对这个答案,也是,向来是捧在娄七手心里的女儿,的确没什么精通功夫的必要,只是,如今这却是个麻烦。
  江湖侠客榜的排名向来是想得第几便自行挑战第几,但像娄七这样提前死了的或者年老退了的人,往往都将自己的排名交托给得意门生,娄七这位子自然交给了娄如烟,只是,这样的新人是最容易被旁人盯上的,现下她又承认自己功夫不济……
  “打起来的时候记得不要太拼,输了没什么,一个不小心丢了性命就不太好了。”宋青扇这话多少有些多管闲事,但是好歹朋友一场,到时候打起来谁也不能帮她,活着总要好些。
  娄如烟点了点头,算是接受了这份好意。
  “十一姑娘说她就在前头的梅林,去找她吧。”
  只是十一姑娘未找到,却见到了在光秃梅林中的一袭红色纱裙,以及和她纠缠的一个黑色身影。
  男子大概而立之年,黑色长衣绣着梅花形状的暗纹,手中是一把大刀咄咄逼人红裙的女子目似寒星,十指间缠绕着股股红线,翻转间只见夺目的银光闪过,转瞬即逝。
  “神针花四娘!”娄如烟一下便认出了女子,“果然好身手。”
  的确是好身手,宋青扇抿着唇不说话,看这绣针的动作之疾速,可见花千引的功夫又进步了许多。
  只是宋青扇到底没有娄如烟那样赞叹的心境,刚想转身离开,他却看到了不远处站着的雪青色侧影,阔带无风垂在身侧,凤至看着花千引的目光少有的深不可测,像是一汪幽泉,望不见底,没有波澜,却猜不透。
  花千引的绣针很快穿过那个男人的胸口,男人瞪大的双眼还来不及反映,口中的鲜血已经止不住地渗了出来。看着对方砰然倒下的身躯,花千引只是淡漠地收起那依旧寒光冷冽的绣针,然后转身。
  看到十几步之隔的凤至,花千引停下了要离开的动作。
  一个眼底涌出哀思,一个平静无声。
  出乎意料的,哀伤的人,是花千引。
  宋青扇自觉应该拉走凤至的,可是他没有这么做。他靠在身后的梅树上,梅林中的枝桠将阳光斑驳分离,连不远处的花千引和凤至像是破裂的碎片,看不真切。花千引向来都是一个像风一样的人,秋日的肃杀,冬日的冷冽刺骨,她都有,同时她也像是风一样捉摸不透,抓不住,无迹可寻。
  只是,风过总是会留下痕迹的,偃压的草,刮红的脸颊,如同雁过留声一般,风过留痕。可是站在她对面的凤至,就像是一泉深水,投下一颗石子后,水面纵然会泛起涟漪,可很快就会归于平静,什么也不会留下。
  这样两个人相持着,宋青扇莫名地有些好奇,究竟,谁会更让人难以猜透。
  “花四小姐。”凤至带着客气的笑,不该有的笑。
  十一姑娘仁善,但是,她不该还这样客气地笑的,毕竟花千引,是杀了凤如的人。
  花千引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点了点头,抬脚便离开了,眼底曾涌出的哀伤已经被敛去得一干二净。只是擦肩而过的时候,凤至还是看到了寒星般的眸子里,染上的水色。
  手中一顿,却是被塞了什么东西。凤至半回头,却只能看到那个越走越远的背影。
  竟然是一块绢帕,凤至展开花千引手中的物什,倒是有些意外,绢帕上绣的是春浓的景象,杏花如雨下,梨花似云展,偏偏二者共存得妙极,一点杂乱也不显,细密的针脚纷繁叠起,巧夺天工的手艺下,素雅的花瓣零落飘下,只一眼就让人如置春景,再也出不来。
  烧了吧。
  这是花千引对她说的,压抑着的低音,却不难听出其中的克制。
  凤至收起那块绢帕,心头一乱,有诸多想说的话,却生生压在喉中,换做一声轻轻的咳嗽。
  “我说过你穿得少了吧。”宋青扇走近,轻轻说着完全无关的话,他知道凤至并未受寒,但却不知该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化成了一句无关痛痒的抱怨。
  如墨的眼眸带着关切,明明想问的有很多。凤至看着宋青扇的眼睛,点了点头,“应该听你的。”她知道他所想的,但是说出口的,也不过这么一句话。
  倒是娄如烟置身事外少了那份熟稔的心思,“十一姑娘衣裳没带足么,我那边拿了不少。”
  凤至点了点头,不忍拂了她的好意,“多谢。”娄如烟笑得灿烂,拉过凤至的手便朝来路返回“谢什么呀,去我屋里加一件衣裳吧,你的手真的是有些冷……”
  宋青扇跟在两个人身后,时不时地四下瞥一眼,想来是无聊极了。
  只是这无聊至极的一瞥,却见到一个红色的倩影,即便隔得老远,宋青扇也敢笃定那不是花千引。明明是似火的红衣,却偏偏给人一种深秋的冷意。
  直到转角离开这梅林,远处的那红衣女子才转过头望着原来宋青扇所站的地方,眼底的神色恍恍惚惚,不知在想些什么。
  “看什么?”她的对面竟然还站着一个人,因为都是红色衣裙,远远看去像是只有一个人,相比于她如火鲜艳的红衣,那人的窄袖长裙却是正红色,身份尊贵异常。
  “没有,只是站得累了。”
  对面的人显然带着几分不信,却也没有追究,“老八说他们已经入局了。”
  “我还是不明白,牵扯他们有什么用,人单力薄,怎么看也不是划算买卖。”
  对面的人像是有着同样的疑惑,但最终却是神色不耐道,“杀一个是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  

  ☆、杳如黄鹤

  
  家父曾用五个字概括了小女的功夫,中看不中用。
  宋青扇本对此话毫无怀疑。
  但当娄如烟的软鞭似灵蛇虚蛇甩过,分毫不差地缠上来人的长剑夺走时,宋青扇觉得自己遭到了欺骗。
  原本走在路上的三人被人拦下,来人说是要一战江湖榜第四位的娄如烟,宋青扇本还替她捏了把汗,此刻看来,却是自己多虑了。
  “你不是说自己的功夫不行么?”见着娄如烟已经轻松取胜收拾着自己的软鞭,宋青扇忍不住问了问。
  “是不行啊,”娄如烟偏了偏头,“连家父七成功力都没有。”
  那刚刚是怎么回事儿!宋青扇拿折扇抵着额头,颇有些无语。
  “是陶陶的夺命鞭使得太差了。”凤至掩袖,轻轻在宋青扇耳边说道,这话倒让他恍然大悟,他早前的确以为所谓的中看不中用的夺命鞭是燕陶陶那样的水准,难怪在看到娄如烟出手时会那么惊讶。
  “如烟姑娘过谦了。”
  行至娄如烟的房中,打量着房中摆设,宋青扇问道,“这可是令尊原来的住处?”
  “正是,”娄如烟倒茶的手一滞,点了点头,“家父的尸身正是在房中发现,可是等我来此,已经被收拾干净了。”
  已经被收拾干净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宋青扇接过茶杯却没有坐下,而是四处查看了起来。房中的毛毯茶具一应俱全都换上了新的,两侧的花鸟画和其他房中并无差别。
  花鸟画?宋青扇站于左侧却细细端详起这画来,总觉得似有不同之处。
  “这银朱色有些不太一样。”凤至也走上前,手指抚过鸟羽,“这两笔却更像是胭脂色。”
  宋青扇闻言也伸出手指轻轻摩挲,“是血。”
  几滴血珠洒在这画上,干涸后凝成了胭脂色,因为与原先的颜色相差并不大,并未引起人的注意。
  “这里怎么会有血?”娄如烟眉头拧在一起。
  宋青扇转过头问道,“令尊死于何物?”
  娄如烟咬了咬唇,这个问题似乎难住了她,“不知道。”
  “家父是被人割断喉咙而死,侠客庄的人说并没有留下兵器。”娄如烟细细回想起那伤口,脸色越发沉,“伤口并不大,但是很深,就像是薄刃割开的一样。”
  “是针。”
  “不可能,”娄如烟看着宋青扇信誓旦旦的目光,“针那样细小易断的东西,根本做不到割喉。”
  “极快的速度横扫而过,针尖划开喉咙,并非不可能。”宋青扇伸出手横摆一下,“就像这样。”
  娄如烟顿时语塞,的确,这样勉强是可以,只是,“那杀我父亲的人内力太浑厚了,不然一根针根本做不到。”
  “你怎么知道是针?”凤至抬头看着宋青扇,对对方的笃定很是不解。
  宋青扇指了指花鸟画上边的空处,“这里有个细孔。”
  凤至的眼睛轻轻眯起来,果然是有一个细孔,因为太小竟一直没有被发现,只是这孔似乎比银针孔又大了些……
  “这是,绣针!”凤至压低了声音,却没能压下惊讶的语气。眼前似乎又浮现出之前见到的穿着红衣的女子,转而轻轻摇头,“不,不会是她。”
  “的确不会是她,”宋青扇坐回桌边,拿了个林檎默默啃着,“她没有这样的功力,而且,她才来侠客庄。”
  娄如烟看了眼凤至,又瞅了眼宋青扇,“你们在说谁?”
  “花千引。”
  凤至也坐回了桌边给自己添了杯热茶,“可是这细孔里却没有绣针。”
  “一定是被凶手拿走了!”娄如烟带着十二分的笃定,侠客庄打扫的人甚至没有发现花鸟画上的异常,定然也不会发现那绣针,那么只可能是凶手拿走了那根针。她背靠在门口,目光落在桌边的宋青扇和凤至身上,照着之前宋青扇抬手的动作晃了晃手,似乎能看见那根绣针当时的动作,横扫而过,划破喉咙,最后钉在花鸟画上,带起的血滴恰巧落在银朱色的鸟羽上。
  这样的行径轨迹好奇怪!
  凤至看着娄如烟抬手划过的动作,像是也明白了她所讶异的内容,脸色一变,“竟然是横扫而过?”
  倒是吃完了一个林檎的宋青扇不以为意,“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那根绣针。”
  “说得简单,去哪儿找?”娄如烟的神色不得不说带着沮丧,好不容易以为有了线索,竟然又断了。
  “总是能找到的,”宋青扇打开折扇,似乎毫不放在心上,“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去吃点东西吧,饿了。”
  原本轻快的步伐却在迈入大厅时顿住,宋青扇偏头看去,却只能看到一个渐渐走远离去的背影,红衣灼眼,飘带被秋风吹起,墨玉的发丝被风撩拨,露出一截玉润的脖颈。
  “看谁呢?”凤至顺着宋青扇的目光,看到那个倩影,眼底流露出一抹笑意,“你认识?”
  “并不认识。”宋青扇正过头,往里走去,“只是好看罢了。”
  凤至笑出声,信他才有鬼。这样想着,原本看向厅中的目光又一瞥那抹红色,却正对上对方转过来的视线,步子一顿,凤至有些晃神。
  如见星辰。
  “唔,这鱼羹味道不错,十一你多吃点。”宋青扇的调羹舀着金黄浓稠的鱼羹,看着凤至有些出神,便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想什么呢?”
  “没,没有,”凤至接过小碗,“你刚刚说了什么?”
  宋青扇摇了摇头,“没什么。”
  “这芙蓉蟹斗味道也好,”娄如烟拨着竹著,似乎是想起什么,抬头笑道,“这时候正好吃螃蟹,过两天托人带一篓秋湖的蟹,配着菊花酒吧?”
  “菊花酒?”宋青扇眼底亮光挡不住,“白玉酒楼的菊花酒味道再好不过了。”
  一顿酒足饭饱,刚打算回房的三人,却对着外头淅沥的秋雨犯了愁,明明早上还出了太阳,此刻却又下起了雨,这秋日的天气,何时也同夏天那样说变就变了。
  正百无聊赖在檐下等着雨停的娄如烟不知何处找来了一截细绳,和凤至翻起了花绳。
  宋青扇靠在一旁闭目养神,只觉得这样的午后也算是惬意。
  如果没人来打扰的话。
  逼人的掌风袭来的时候,凤至正手指一挑翻出新花样,身一侧一躲正好避开了凌厉的一掌。
  负手而立的人莹白衣衫被雨打湿,束发的玉冠上隐约镌刻着寒梅的形状,棱角分明的脸并无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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