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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册-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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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这香并不是因为佛塔里种了荷包牡丹,而是牡丹姑娘身上带了花毒!
  花千引脸色也一变,细雨神针一点不手软,迅速就没过了寸寸皮肉,整针隐入。牡丹姑娘的神色变了变,手里突然出现了一根九节鞭,游蛇一般灵活,鞭上还带着倒刺,下手毒辣,一鞭子下去,花千引身形一滞,鞭子打在身上,一下就勾破了衣袖,手臂上血迹斑斑。
  凤如神色颇凝重,手中的黑子千回百转打在牡丹姑娘的身上,虽不过是几颗棋子,却处处命中要害。
  又是一鞭子狠狠扬起,将将落下,莫争的剑已经正中牡丹的胸口。
  鞭子打在莫争的肩上,一片红艳,红艳的不仅仅是肩上。
  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莫争脸色便又白了几分。
  牡丹姑娘却笑了,纵然她已剩下不多的时间,但是,“能拖上莫争一起死,也是我的荣幸了。中了花毒还强行运行内力,本就病重,莫争,纵是大罗神仙都救不了你。”
  不同于别人突变的神色,莫争只是抽出自己的剑,淡漠地擦去嘴角的血,一言不发。
  就是这档口,花千引已经抢走了牡丹姑娘手上的河图洛书,先一步离开。
  莫争和水迎风已经毒发,翎西和凤如功夫并不如她,此刻看来,倒是她最占优势。
  翎西最先反应过来追了上去,手中的短剑倒映着人影,咄咄逼人。
  她原本是追不上花千引的,只是花千引突然身形顿住,生生挨了她这一剑。
  翎西心下大喜,想来是花毒发作,刚要使一招雁平抄,却迎来了花千引的掌风。
  竭尽全力的一招。
  翎西下意识的闭眼摒息,手中的短剑就这么直直掉了下去。
  咣当。
  凤意手里的药碗一滑掉在地上,连着里面的药洒了一地。
  “十哥哥怎么了!”燕陶陶听得声响,看着凤意的样子吓了一跳。
  凤意下意识地捂住胸口,鬓角渗出冷汗一片,嘴唇苍白不已。
  莫名的,胸口好痛,像是要命一样痛。
  阿雪听到动静连忙搭脉,却只是没头脑地摇了摇头,“并不清楚,只是脉象很乱。”
  看着燕陶陶都快急哭了,凤意苦笑一下,“别急,不是什么大事。”他的身体他最清楚,这并不像是什么大事,但就是心慌的很。
  “陶陶,你还是留在这里陪凤意吧。”云迹提议道,原本他们计划去一趟国色天香楼打探一下浮屠塔位置所在,以便到时候接应宋青扇莫争他们,现在看来,燕陶陶和凤意还是留在酒肆比较好。
  金乌已经一点点下沉,燕陶陶点了点头,同意了云迹的话。
  翎西睁开眼的时候,看到的却是挡在自己身前的凤如,当下神色大变。
  同样神色大变的还有花千引,她似乎有些难以置信,双唇颤抖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先听到了凤如云淡风轻的回答,“在佛祖面前,到底不好造杀孽。”
  这样一句话,却像是用尽了最后一分力气。
  花千引知道,凤如活不长了。
  她下手有多重,她再清楚不过。只是看着那双似乎并不在意的眼眸,她这个凶手先恼了,你为什么要凑上来!
  花千引想知道答案,但她却没有问出口。因为余光一瞥,她看到已经追上来了的水迎风和莫争。
  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凤如和翎西,花千引转过身,急着逃了出去。
  “凤公子!”翎西看着凤如踉跄的步子,当即扶了上去,凤如却摇了摇头,“无碍,郡主走吧。”
  “你呢?”翎西心里也着急着花千引带走的河图洛书,但凤如好歹救了她一命,十分两难。
  凤如的目光落在那石门上,面白如纸,却也有几分坚定,“宋兄还在那里,我不能一走了之。”
  是了,宋青扇还在石门后的角落,生死未知,他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
  翎西最终咬咬牙做了决定,“我和你一起找找办法,看能不能收回这石门吧。”
  “其实,不必如此。”凤如的声音又轻了许多,想来十分虚弱。翎西苦笑一声,“谁让我和你们结盟了,到底不好一走了之。”
  只是两人还没来得及找到破解之法,却是一阵地动山摇。
  佛塔的墙壁一点点裂开,断木碎石纷纷砸下来,像是,要塌陷了。
  而就是这样的时刻,原本坚不可摧的石门有了裂缝,微光从中透了出来。
  翎西和凤如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就着这不知方向的路逃生。
  大概能逃出去吧,如果没有受那一掌的话。
  翎西回头看着停下脚步的凤如,突然变了脸。原本只是以为他中了一掌,却不知花千引的掌心中还带了针。
  凤如胸口鲜血恣意,手中握着的棋子也纷纷洒落了一地。
  翎西还来不及说什么,就看到凤如扯出一个如沐春风的笑意,“在下怕是出不去了,郡主一路小心。”
  这种时候就别顾着别人了好不好!翎西虽然自幼被人奉承着宠着护着,可是她现在一点都不想被人护着啊,她不想欠别人一分一毫啊!
  “我虽不是江湖中人,但也知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翎西将凤如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凤公子救我一命,我定不会弃你于不顾。”
  凤如摇了摇头,太过固执,不会变通,若是一个人用轻功或许还能逃出去,两个人,怕只会命丧于此。
  “我好歹也是替皇帝伯父来拿东西的,我要是死在这儿了你说他会不会给我追封个公主啊?”
  “父王之前还说回家就给我定亲我不想这么早死啊!”
  “凤公子?凤公子你倒是别睡过去啊!”
  ……
  翎西只觉得像是被掩埋在了废墟,好像看到了光亮,又好像只是一片黑暗虚无。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好像一不小心爆了数字,想着拆成两章,但又觉得只有完整的才适合这个题目,所以就只能这样了……

  ☆、称心如意

  宋青扇醒过来的时候是在一间简陋的屋子里,鼻尖嗅到的是醉人的醇香,夕阳斜晖自窗边明晃晃地撒了一地,窗外隐约还能听到此起彼伏的吆喝声在准备赚关门前的最后一笔交易。
  “你醒了?”推门而入的不是别人,正是燕陶陶,她的脸色比之前多了几分憔悴,想是累坏了。
  “我昏迷了多久?”宋青扇起身,动了动有些发疼的脖子,他其实并没有受伤,之所以昏过去不过是被人劈晕了而已。
  燕陶陶倒了碗水给他,说道,“并不久,我发现你也不过半柱香的时间。”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间酒肆的后院里?”燕陶陶有些不解,宋青扇难道不是应该在浮屠塔吗?
  宋青扇拧着眉头,大概记得和陆灵衣拿到玉玺后的场景。
  我自幼无父无母,两位婆婆抚育我长大,所知所学不过是复国二字。
  宋青扇,你说得轻巧,可是我怎么可能不这么做。
  自我记事以来,没有一天不替清河绣坊做事,婆婆甚至不惜将佛塔密图献给清河绣坊,将河图洛书拱手相赠,这么大的代价才换来十几年的庇佑。
  你不会懂那种替人卖命的苦楚,况且我所做的,不过是拿回我本该有的而已。
  纵然前路荆棘,我也不会后退。
  宋青扇头疼的更厉害了,他想起那扇石门是只能放下不能再收回去的,好在佛塔第七层还有一条专门通向外界的通道。只是在最后时刻,自己却被陆灵衣一个手刀劈晕了。
  “说来话长,”宋青扇喝了水润润干涩的喉咙,“你看到陆姑娘没有?”
  哼,不提那人还好。燕陶陶将之前的事情全都说了一遍,“我要是看到她一定用鞭子要了她的命。”
  “陶陶,戾气太重不好,”宋青扇摇了摇头,“你带我去后院,我要再去看看。”
  燕陶陶不情愿地点了点头,两人刚走到后院,突然就感受到一阵摇晃,虽不剧烈,却也让人发觉不妙。
  一口枯井,杂草丛生。
  这便是酒肆后院的全部。
  宋青扇站立于枯井旁,仔细地感受着脚下的晃动,沉吟片刻,匆匆向后走去。燕陶陶不知发生了什么,只好跟上宋青扇的步子。
  轰隆。
  这一声却震住了两个人,在地面上都是这样大的动静,地下,不知该是怎样一幅场景。
  好在没用多久,宋青扇便找到了那个被杂草乱石掩住的出口。
  以及出口处的绯色身影。
  是翎西。
  阿雪和苏长蕙还有云迹三个人刚踏进国色天香楼,也是一阵晃动。
  还未等人反应过来,就有伙计匆忙跑来,“掌柜的掌柜的,后院东南隅的围墙塌了。”
  “嗯?还有哪儿也塌了,”掌柜的显然也是觉得这一震力度太大,皱眉道,“去叫个人来一块儿补好。”
  “就那儿一角塌了,”伙计报告着便匆匆跑去叫瓦匠来补。
  “走,我们去看看。”云迹低声说道,只塌了一块地方,总觉得有些蹊跷。
  刚走到塌方的角落,三人就变了颜色。一股浓重的铁锈味弥漫在空气里,仔细一瞧,在塌方堆砌的角落里还有微不可查的血迹。
  “就是这里不会错了。”
  乱石堵住了入口,几个人乱作一团地开了路,其中阿雪格外心慌意乱。
  之后是一条向下的阶梯,两边的油灯晃着昏暗的光,阶梯只剩下半截,巨大的裂缝在中间,空荡的地底像是张大口的怪物。阶梯上弥漫着血迹,拖成一条,显得格外诡异。
  阿雪一下子就红了眼眶。
  在看到坐于阶梯上的水迎风和莫争时,庆幸与安心带来的却是莹润的眼眶。
  “公子!”阿雪小心翼翼地上前,深怕一个冲动就让这本就岌岌可危的阶梯彻底断去。莫争肩上还在渗着血,雪色的裘衣已经被染红了大半,此刻他双眼闭着,即便昏睡过去了也依旧是眉头紧皱。
  相比于莫争,水迎风的状况则稍好些,他身上虽染了血迹,但完整的衣衫可以推测这血都不是他自己的。只是吐息有些虚浮,面色带着死气沉沉的紫。听到了阿雪那声公子,水迎风缓缓睁开闭着的眼睛,把倒在自己身上的莫争交托给了阿雪,才踉跄地起身。
  “翎西郡主和凤如呢?”云迹下意识地扶了水迎风一把,问道。
  “在后面。”三个字像是一同寒冬的冷水泼在了云迹身上,云迹往后望了一眼,除了漆黑不见底的深渊,什么也没有,这三个字,像是宣判了他们的死期。
  苏长蕙握剑的手紧了紧,“花千引也死了?”她还想着要亲手为师叔报仇,可是此刻…
  “她比我们先一步逃了出去。”水迎风的声音并无太大起伏,但不啻惊雷。花千引居然走了,水迎风和莫争反而落下了,真是出乎意料。
  一共去了七个人,此刻却只剩下四个,其中还有三个还受了重伤躺在床上。
  翎西并不是伤得最重的人,却是醒得最晚的人。
  她睁开眼时,屋内的人都正襟危坐,目光灼灼,欲言又止。只怕若不是有伤在身,早就有人摇醒她了。
  “凤如呢?!”
  比药碗来得更早的,是凤意的询问。
  葱白一样的手指扣在阿雪递来的药碗上,翎西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药碗里倒映出一张眉头紧锁的俏脸,脸上还有不少血痕,桃花一样迷人的眼睛突然落下泪来。
  “对不起。”
  原本莺啼般千回百转的嗓音此刻只落下沙哑苍白的三个字。
  泪珠打落药碗里带起涟漪,翎西甚至不敢抬头看那张和凤如一模一样的脸,循环往复地说着那三个字,对不起。
  那条本该通往希望的小道,因为重伤的凤如变得太过遥远望不到头,好不容易走向生机的两个人却因为越发突如其来的震动被落石封住了出路,是,本该是两个人都死在那片废墟中的,可是最后,凤如最后运功推了她一把。
  那条死局逢生的道路。
  于翎西,是逢生。
  于凤如,却是死局。
  有低低的抽泣声响起,最终变成不加掩盖的哭泣,燕陶陶伏在宋青扇身上,哭得不能自已,只是抽噎地唤着九哥哥。宋青扇一边安慰着燕陶陶,一边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凤意的眼睛布满了血丝,深吸几口气,几次想说什么,却都化作沉默。紧紧握拳的手一点点摊开,手指已是青灰一片,握指的掌心内渗着血,正中却是一颗黑色的棋子,正是翎西给他的,凤如的棋子。
  棋子底部刻着细小的字,正是一个如字。
  凤意又拿了颗白子放在一旁,只愣愣地看着棋子许久,终于吐出四个字。
  干涩,像是长满了铁锈的大门缓缓打开,喑哑,难以言说。
  “称心,如意。”
  真是讽刺,翎西的泪再也忍不住,水泽蔓延了整张娇俏的脸,如意,如意,这样一个名字,最终却如何叫人如意?
  莫非真是应了那句常言,人生哪能全如意,万事但求半称心。
  可是如今,竟是连一半称心也无。
作者有话要说:  

  ☆、晚来风急

  距离洛阳之行已过去半月。
  天虽还亮着,日头却已经落下,只余下西边几抹流霞映红半个天空。
  宋青扇成了个酒鬼。
  亦或者说,他本就是个酒鬼。
  若是换了以往,他要是敢在凤鸣山庄昏天黑地地喝上半个月的酒,绝对会被扫地出门,但是现在不同,没有人来赶他,反倒是和他一样喝得一醉不醒。
  就连最讨厌酒的燕陶陶也一杯接着一杯,什么话也不说,只呆呆地盯着透彻清洌的酒。
  起风了,傍晚的风吹在山庄门前席地而坐之人的身上,激起人的冷意,而在风中彻彻作响的白幔,为整个山庄染上一份肃杀之气。
  凤如出殡已过七日,然心中郁愤之情却未曾减少,宋青扇又将一碗酒倒入口中,凤如啊,明明那样好的一个人,最后却这般下场,甚至,尸骨无存。
  想到这里,宋青扇甚至扔了手中的碗,直直拿过酒坛,掀了封泥就痛饮起来。
  一只手拦了过来,截走那坛子酒。
  宋青扇眯着眼睛打量着,恍惚之间只看得见几个虚晃的重影,一身麻衣,手中正拿着那坛酒。
  “十一?”宋青扇打了个酒嗝,“把酒给我。”
  “酒喝多了伤身。”说话的声音依旧是如同波澜不惊的水,凤至蹲下身,将倒在几人间散得七零八落的酒坛杯盏收好递给下人,又拿了件外衣披在燕陶陶身上,轻轻哄道,“起风了,外头这么凉,都回屋吧。”
  “十一,你不和我们一起喝酒吗,这么难过的事情,喝点酒就好了。”宋青扇大概是醉了,才会赖着不愿起身,执着于被带走了的酒。
  凤至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已经晕乎乎站起身来的燕陶陶拽着她的衣袖,说得话带着哭腔,“凤姐姐,九哥哥走了,你怎么都不难过?”
  像是被重重一击,凤至的脸色变了变,终于又带上了笑,“陶陶醉了,回屋吧。”
  “不要,”燕陶陶甩开凤至的手,神色委屈极了,“大家都好难过,可是凤伯父,凤大哥,还有凤姐姐,你们三个为什么都不难过。”
  像是自言自语察觉到了哪里不对,燕陶陶突然又拉住了凤至,“不对,是陶陶错了,凤姐姐和九哥哥关系那样好,连兴趣都那么像,一定是最难过的了…”
  声音越来越轻,还没来得及说完,燕陶陶便靠在凤至肩上睡了过去,嘴里还在嘟囔着什么,散在了晚风里。
  凤意还清醒着,见状把燕陶陶拉住,安慰似的拍了拍凤至的头,走回山庄里。
  “你醉了吗?”凤至对着背靠树干闭上双目的宋青扇轻轻问道,似乎并不指望对方回答。
  宋青扇睁开眼,正好看见那个麻衣似雪的人就着草地坐了下来,脸上依旧是一副淡淡的神情,带着如沐春风般的浅笑,“不知道。”
  “人终有一死,不必太过伤怀,”凤至似乎是对宋青扇这样的颓废有些不忍,轻轻说道,音色如水,却是十分沉静。
  “你倒是看得开,”宋青扇知道凤至一向对生命珍之重之,却不知原来这样热爱生命的人对死也可以这般看得开,“怪不得陶陶要说你不难过了,”他伸手在凤至眼前晃了晃,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小九和你一样,乐善好施,你与他一向最是投机,”宋青扇轻轻闭上眼,似是回忆,似是不忍,“江湖人都夸你们是大爱于心。”
  “江湖朋友的夸赞,我们并不敢当。”
  “何必妄自菲薄呢,小九对谁都存善念,所以即便他和翎西郡主并不相熟,却下意识地帮了她,”宋青扇的声音有些浮,他自己都听不出喜怒,“之后又不愿因自己拖累她,愣是将翎西郡主送出塌陷的密道。这样的一个人,连旁人都哀切不已,十一,你又怎么会不难过呢,只是,有些难过不要压在心里,对身体不好。”
  凤至轻轻皱眉,缓缓摇头,“九哥走了,我虽遗憾,却也不忍悲切过头,”凤至的语调慢极了,像是飘渺的乐声,“九哥那样一个心善的人,想来是不愿别人为了他而哀思至这般地步的,他最大的希望,便是所有人都如意心悦,你难道不清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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