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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册-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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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凤意不满地指了指自己,为什么连着自己也要留在这里?
  还是凤如轻轻开口道,“塔中危险,这国色天香楼同样不安全,你一定要护好陶陶。”
  “为什么是他?”
  “为什么是我?”
  异口同声的两个人似乎都对于对方说的话很是不满,旋即四目相对咄咄逼人。
  “喂,陶陶,你刚刚那是什么语气啊,该抱怨的是我吧?”
  “十哥哥你别臭美了,就你的本事行么?”
  “我的本事怎么了,总比你半吊子的夺命鞭使得好吧。”
  “我不是指身手,”燕陶陶不客气地伸出手指戳了戳脑袋,“我是指脑子。”
  “你!”
  “哼!”
  “哼!”
  宋青扇和凤如看着争执的两个人,无奈地相视一笑,而后离开了此处,这两人留下来的事是不愁了,只是关于浮屠塔的事情,还得好好商榷一番。
  这样热的天气里仍旧紧闭门窗的客房里散着浓浓的药味儿,水迎风背倚着门,看着莫争不紧不慢地咽下药粥。
  “什么时候?”莫争放下手里的空碗,却并未看向水迎风。大概是服了药,所以莫争也没有之前咳得厉害了。
  “申时,”水迎风想了想,终于说道,“我一个人去就够了。”
  似乎是有些意外于这句话,莫争微微偏头看向水迎风,“你觉得我会放心吗?”
  “我不亲自拿到河图洛书,你觉得我会放心吗?”莫争嗤笑出声,“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学会这些。”
  语毕,也不管水迎风阴沉的脸色,莫争起身走向那个雪色纱裙的女子,“阿雪,你留在国色天香楼。”
  “公子,”阿雪咬了咬唇,似乎有些讶异莫争的决定,但看着莫争不容人质疑的神色,只是点了点头,“只是这药粥……”阿雪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眼莫争,想到去那浮屠塔便无法熬粥,不知该如何是好。
  莫争却并没有在意,“没有就罢了,反正…”
  “我这次经过金陵时,讨了几十丸阿芙蓉药丸,想来可以撑一撑。”水迎风看着阿雪那张要急哭出来了的表情,想她顾主心切,随口说道,却没想到这话让阿雪一下亮了神色,“是吗,阿雪谢过谷主了,还请谷主帮忙记着公子服药的时辰,他…”
  “好了,”见阿雪似乎是要说个不停,莫争出声道,“你回自己的房吧。”
  “哦,”阿雪被打断话后有些愣愣地点了点头,然后微微弯腰道,“阿雪先退下了。”
  有些嫌闷地打开关紧的窗,凉风拂过,倒让人更加清醒,莫争一点一点地擦拭着手中的长剑相思,细致又沉稳,手指隔着雪白的帕子,竟也有些冷意。
  “这一次,我们一定会拿到河图洛书的。”水迎风走近关上窗,对着莫争说道。
  莫争像是想到了什么,仅仅是摇了摇头。
  戌时,国色天香楼。
  夜色升起,楼前的灯笼已经点亮高高挂起,在这样惹眼的灯光下,原本就稀疏的星空更是淡了下去。
  “所以,浮屠塔的入口在何处?”翎西郡主看着早已聚齐却毫无动静的其他人,免不了心切地问道。
  陆灵衣却依旧沉着气,“再等等。”那样的语气像是早就胸有成竹,什么也不担心。
  大概又是过了半个时辰,陆灵衣终于满意地轻笑,“好了,我们走吧。”
  翎西郡主心有疑惑,却见其他人都一副了然,更是不解。还是凤如好心,低声解释道,“等的是大火星。”
  闻言翎西下意识地朝东南方望去,果然隐约可见一颗红色的星星孤零零地挂在宽广的天地交界处,正是大火。
  “只是,这浮屠塔的入口,也就是当年的陆家在何处?”翎西看向凤如,问道,却换来对方抱歉的摇头,“我并不知晓。”
  陆灵衣一直和宋青扇并肩走在前头,此刻已经走到国色天香楼后院的边界,她停下脚步看向翎西道,“当年的陆家,就是如今的国色天香楼。”
  话音刚落,不知是她触碰到了哪里的机关,原本挡住去路的墙壁缓缓打开一扇门,斜向下的阶梯一直通向没有灯火的黑暗中。
  陆灵衣对这一切早就了然于心,不费多大功夫就点亮了两侧壁上的火把,霎时,原本伸手不见五指的长道被照亮,只是阶梯一直向下延伸,根本望不到头。陆灵衣走在最前,一步步踏下阶梯,身后的石门渐渐合上,将最后一丝星光彻底挡在外面。
  只有火把灼烧的声音充斥耳边,七个人谨慎地向前,谁也没有发现就在入口的角落里,一道纤细的黑影被越行越远的火把拉长,忽隐忽现。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存稿箱的日子真是累QAQ,求评论求收藏!好久不写完全手生,写不出来了!!!

  ☆、曼荼罗场

  阶梯越往下,可容纳的人便越少。
  就着跳跃的火把,湿冷之气迎面而来,莫争轻轻咳出声,显然是受不了这样的寒气。
  “到了。”陆灵衣走在最前面,忽而站住,温雅的嗓音此刻竟也带了些冷意。
  翎西将随身带着的玉佩不疑有他递给了陆灵衣,只是另一块玉佩,出人意料的竟然在莫争手里。
  陆灵衣不解地看了眼水迎风,却是什么也没说,只在心里疑惑,莫非水迎风和莫争此次真的是一伙的了么?
  挡住去路的墙壁似是千斤玄铁而铸,上面刻画着不计其数的莲座。还有和翎西那块玉佩上一样看不懂的文字书了半面墙。
  陆灵衣在谨慎之余还似多了份敬畏,对着那半面墙喃喃自语。直到花千引问道,“那是什么?”
  “楞严经。”陆灵衣眼底清明一片,静静地回着花千引的话,而后将手中的两块玉佩分别放置在俩毫无关系的莲座上,轻轻拧动机关。
  铁墙缓慢地一点点打开,扬起被尘封于此多年的尘埃,呛得陆灵衣有些眼涩,更多的却是了却一桩心愿的释然。
  与黑暗的阶梯过道不同,泠泠波光自头顶倾泻而下,照亮了整片天地。
  千层万叠的浮屠塔错落有致,他们都以为浮屠塔不过是一座佛塔,此刻才惊觉,这不仅仅是一座佛塔,而是千万佛塔造就的一个巨大的曼荼罗,竟然是一个坛场。
  纵然陆灵衣早就在心中千遍万遍勾勒过这曼荼罗的形状与宽广,此刻却也震惊于眼前的壮景。
  浮屠塔共自上至下共分了三层,基座是五个同心的方台,中间又是三个环形台,台上各是一圈小巧的佛塔,正中恰是一座七级佛塔。
  陆灵衣一行人此时正是站在最外圈,也是最高的地方,整个浮屠塔的震撼一览无余,他们看着这盘旋而下的浮屠塔,一时间竟无人说话。
  “枉论其它,得此浮屠塔,陆流柯也该名垂千古。”宋青扇折扇击于手心,倒收了不少漫不经心的调子,带着股尊敬。
  “不过是仿前人所造罢了,”花千引语气中带着冷漠,“陆流柯的成就,可不是在这浮屠塔的建造。”
  “那是在何处?”宋青扇倒是不曾知晓,原来清河绣坊的第一神针,对此道也是颇有研究?
  “自然是在这万千机关之中,”花千引冷笑一声,“你说是不是,陆灵衣。”
  陆灵衣点了点头,然后一路小跑着从上面下去。天水碧的衣衫因为小跑衣袂翻飞,蓝灰的莲纹枝节盘盘绕绕,竟也像是活了一般。
  其余的人互看一眼,也挪动步子走了下去。
  而先一步走至坛中的陆灵衣转身对着宋青扇一群人招了招手,忽然笑了,灿若莲花,“快点。”子夜的星光太盛,似乎透过头顶的洛河照在了此处,斑斑驳驳地洒在佛塔和陆灵衣身上,让人挪不开眼。
  纵然身边全是寡情的佛塔,宋青扇却觉得,在那样的情景之下,所有佛家的贪嗔痴戒皆都抛在了脑后,那个人就成了最惹眼夺目的念想,就成了俗世的业障。
  已是子夜,国色天香楼中的灯火已经逐渐暗下去,大多人都已经睡去。
  与其余客房并无异处的房内,睡熟了的女子轻轻翻了个身轻咛一声,似是在梦里不甚舒服,娇俏的脸在星光的轻拂下显出一半的模样,正是燕陶陶。
  只是忽然有一个人从阴影里现出身形,一只修长的手捂住了她的嘴。
  燕陶陶一下子惊醒,被褥里的手不由分说的拿起里面的软鞭,杏眼圆瞪,又怕又怒。只是在看清来人后,原本剑拔弩张的她一下子偃旗息鼓了,来人竟然是凤意,燕陶陶眼里全是不解,还带着一丝丝恼怒。
  凤意一手捂着燕陶陶,另一只手举起一根手指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煞有介事地摇了摇头。直到燕陶陶点了点头,凤意才随手扔了一件外衣给燕陶陶,而后背过身去,只是这绷直的后背,可见他一直没有彻底放下心来。
  燕陶陶飞速得套上外衣后,轻轻拉了拉凤意的手,才算完事。凤意拉过燕陶陶二话不说破窗而出,此刻燕陶陶才明白凤意的提防是怎么一回事,窗外竟然潜伏着七八个黑衣人,一见有人出来,意外之余不由分说便攻向两个人,手中绣针就着星光,泛着冷色。
  绣针划过空虚带起细微的波动,燕陶陶的软鞭一挥尽数打落绣针,气势一足刚要催动内力将来人痛打一顿,却内息一乱,挥鞭的手硬生生卡在那里。凤意一下子便发觉了燕陶陶的不对劲,一把拉过她护住,略微一迟疑,手里的白色棋子连做一排横扫过去。
  “她们下了药。”凤意皱着眉头正经的样子倒是让燕陶陶觉得有些陌生,只是此刻她可说不出什么玩笑话,因为中了药的,不是只有她自己。纵然此刻凤意还勉强占着上风,但执子的气势已然乱了。
  又是破窗而出的声音,燕陶陶一错眼,看到的就是一个穿着纱裙的女子,手中一把长剑气势逼人,而她身后正跟着五个黑衣人,同时从房内跳了出来穷追不舍。
  “走!”女子轻功甚好,一眨眼的时间就出现在了凤意和燕陶陶面前,反手一剑刺中最逼近他们的一个黑衣人,从另一边扶着燕陶陶,飞身离去,凤意点了点头也不恋战,咬咬牙也走了。
  行至一条窄巷,觉着后面穷追不舍的人已经不在了,三个人才松了口气。
  “十哥哥,你怎么了!”燕陶陶见身边的凤意突然一个趔趄倒了下去,顿时慌了神。定睛一眼才发现凤意的右肩钉了数枚绣针,此刻染了血的衣料已经是一片黑色,这针竟然淬了毒!
  凤意的脸色苍白极了,显然方才一路轻功来此已经是耗费了最后的力气。对着燕陶陶也只能轻轻摇了摇头,却是说不出什么安抚的话了。
  “先安置下来吧,”雪色纱裙的女子对着燕陶陶说道,“我略知一些医术,可为他看一下。”
  燕陶陶想了想,终于点了点头,莫争身边的人,本事总不会差到哪里去。
  没错,此刻执剑而立的女子,正是阿雪。
  阿雪对着一家酒肆扣了扣门环,三长三短,大约是定好了的暗号。很快,门吱呀一声打开了,随着浓郁的散出来的酒香,只见一个女子翠色衣裙外覆了层朦胧的薄纱,手中提着一盏红色的灯笼,看见阿雪便轻轻点了点头,也不说话,孤傲极了的女子。
  燕陶陶却愣住了,竟然是她,峨眉派,苏长蕙。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箱又来啦!!一定要有存稿箱才安心的某只~

  ☆、第一扇面

  夜眠人静,更夫已经敲响第五下梆子声。
  五更天凉。
  燕陶陶踏入酒肆后便累得沉沉睡下,直到此刻才呆滞地睁开眼,一瞬她便忽然从床上跳了下来,环顾屋内:十哥哥呢?
  “喝了。”苏长蕙推门而入,看见已然醒过来的燕陶陶,也不多说什么就把手里的黑稠的药碗递了过去。
  “十哥哥人呢?”燕陶陶接过碗却并没喝下,只是带着些微地警惕问道,苏长蕙见状也并不多说什么,只是向身后的另一间小屋一指,便离开了。
  一口饮尽碗里的药,苦涩自舌尖传递至心间,当真是苦的很。燕陶陶皱了皱眉,却什么也没抱怨,抬脚小跑去查看凤意的状况。屋内甚是简陋,不过一张床,几把椅子,阿雪正在施针,脸色白的吓人。
  大概是因为看到凤意,燕陶陶才算是松了口气。
  “热帕子。”阿雪专心施针,只当是苏长蕙进来帮忙,头也不抬地吩咐道。燕陶陶愣了一下,立马便回过神来,俯下身走近放置在凳子上的水盆,绞干了里头的帕子递给了阿雪。
  阿雪似乎有些惊讶,微微抬头后轻轻点了点头,“你醒了,帕子覆在他额上便可。”
  “哦,好,好。”燕陶陶点点头,将帕子折了折覆上凤意的额,只是指尖触碰到他的脸,冰得她打了个哆嗦。
  不久,阿雪才收了针,恰逢苏长蕙端来一碗药,黑稠的汤水,正如燕陶陶之前喝的一样,又一次看到这汤水,之前生生压制住的反胃感此刻一下子全涌了上来。似是看到燕陶陶表情不好,阿雪料到几分,拿出个蜜饯罐子递给燕陶陶,“压压苦味吧。”
  “多谢,”燕陶陶笑了笑,将目光落在凤意身上,才问,“他如何了?”
  阿雪的眉头微微皱了皱,但很快便舒展开来,“这位公子已无大碍,但是因为现下药材不全,余毒并不能尽数驱除,等日后再解也可。”
  “那他怎么还没醒过来。”燕陶陶听闻无大碍三个字后已经放下了一半的心,此刻见着还昏睡着的凤意,却又难免焦灼。
  “绣针上的毒解了,可是清眠香的效力还未散去。”
  清眠香?燕陶陶颇不解地望向阿雪,略带询问。
  “国色天香楼时那些黑衣人就已经在房外吹了清眠香到房内,之前药效未发所以没有察觉罢了。”
  原来如此,燕陶陶点头,难怪之前对付那些黑衣人的时候会内息一滞,而她到了酒肆后又莫名地睡了过去,原来是中了清眠香的缘故。
  “多谢姑娘的恩情,在下日后定当报答。”燕陶陶舒了口气,看向阿雪时还带了丝笑意,“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叫我阿雪便可。”阿雪点了点头,轻声说道。
  阿雪,燕陶陶细细回想着,却并未想到什么,“我姓燕,阿雪叫我陶陶就好,至于十哥哥,他姓凤。”
  “凤?”阿雪略一思索,“可是金陵凤家?”
  燕陶陶点了点头,不知她意欲为何,却见阿雪忽而笑了,“若是金陵凤家,那便不敢担姑娘的报答了,阿雪所为,不过是还了人情而已。”
  还人情?燕陶陶只一眨眼功夫就明白了阿雪所指,故笑了笑,“只是不知,之前的人为什么要对我们下手。”
  阿雪也蓦地变了颜色,“那些是清河绣坊的人。”只是她稍作沉吟,才又小心翼翼地说道,“可那毒,却是南洋的毒。”
  南洋?
  “清河绣坊素来不用毒。”苏长蕙对江湖事的了解比阿雪和燕陶陶要多的多,早前觉得绣针上有毒已是怪异,而此刻更是出声提点。
  那真是奇怪了,阿雪和燕陶陶都陷入沉想,苦思不得解。
  五更天过,窗外开始亮起来,一时间这暗夜,变得有些灰蒙蒙。
  地下的浮屠塔也随之变得更加亮堂。走至坛底的七个人费了好久的功夫才从边缘踏上最中间的环台,环台边的七十二座小佛塔阵法遍布,稍不小心就触动一处机关,凶险万分。即便是跟着陆灵衣这位陆家后人,七人还是没少受罪。
  直到最中间的佛塔越来越近。
  最后一阵。
  陆灵衣踩上最左一块石砖,对着宋青扇点了点头,后者只是了然地折扇一抛,击中身边小佛塔上的莲座。一转瞬暗箭就哗啦啦地自两边放出,一刻都不耽搁,翎西同水迎风还有莫争三个人井然有序地挡着箭矢,凤如和花千引便轻功一施踩着下沉的石砖飞过好远落在最前方的两块凸起的砖上。
  不紧不慢,配合的将将好。
  下沉的石砖已经停住,连箭矢也没了,这一关,破。
  经历了之前种种,七个人此刻联手也算是越来越有默契。花千引从砖上迈下步子,却一个虚晃,有些失神。
  “没事吧?”凤如伸手扶住花千引,轻轻问了句。
  “多谢,”花千引不动声色地保持距离,只是点了点头,“并无大碍。”
  “是这座佛塔?”翎西站在塔前,微微仰头,只觉得塔甚高,脖子都酸了。
  七级佛塔,一层一层,只叫人眼花缭乱。
  “嗯,”陆灵衣瞥了眼一旁的花千引,道,“就是这里,河图洛书,就在塔顶。”
  “进去吧。”水迎风垂着眼,对这塔他并没有兴趣,只是莫争咳嗽地越发厉害了,一定要尽快找到河图洛书。
  “我并不知道怎么对付这七级佛塔。”
  一句话却让诸人都停住了步子。
  “什么?”翎西皱了皱眉,觉得很不对劲。
  “七级佛塔的密图,全在她手上。”陆灵衣白玉一样修长的手指,此刻指向的正是花千引。
  “呵,”花千引轻轻笑出声,漫不经心地拂着袖子,“原来你知道。”
  原来你知道,五个字,却是承认了她有密图。
  “竟然还在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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