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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弃儿-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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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是谁家的孩子啊!怎么睡在这里啊,这地方这么冷,你们爸妈知道了该多着急啊!”阿旺见老人慈眉善目,看上去不像坏人,就把自己和芯兰的遭遇一字一句的说给老人听,直听的张老伯老泪横生。他不相信世界上会有如此狠心的伯父,更不敢相信世界上会有如此狠毒的父母,居然会对刚刚坠地的亲生女儿下此毒手,还把她骗去当乞丐,这算什么的慈母啊!

    张老伯今年快70岁了,儿子媳妇早死,只有一对孙儿女;大孙子叫张文杰,小孙女叫孙文舒,他们现在都在东莞打工,只有春节时才会回家住上几天。虽然孙子孙女都已成年,但张老伯还是整天牵肠挂肚,没想到眼前这么小的孩子,他们的命运却如此悲惨,他们的亲人是怎么狠的下心肠呢!这简直就是人间悲剧。

    张老伯抱着两个孩子,泪如雨下的说:“孩子别哭,妈妈不要爷爷要,都跟爷爷回家,咱有饭吃饭、没饭喝粥;咱再也不去要饭了,再也没人敢拧断咱们的胳膊了。打今以后爷爷家就是你们家,咱有家了,咱回家,咱家里有饭吃,早饭午饭晚饭都有,咱再也不饿肚子了。”俩孩子听说爷爷要收留他们,欢天喜地的跟着张老伯下山了。

    张老伯的房子是一栋两层的木制房子,中间一个大厅,两边各一个餐厅和一间卧室,旁边还有灶屋,是用来烧饭做菜的厨房,不仅如此,还有一栋猪楼厕所屋,里面养了两条小猪,这里所有的一切对于兄妹俩来说是那样的新奇。

    当阿旺和芯兰端着香喷喷的饭碗,热泪盈眶的望着满桌的大鱼大肉迟迟不肯下筷,张老伯不解的问他们:“怎么还不吃饭啊!快夹菜啊!菜都凉了。”说着,张老伯往他俩碗里夹满了菜。芯兰哇的一声扑到张老伯怀里大哭起来,阿旺对张老伯说:“爷爷,你对我们太好了,我们是第一次吃到这么热的饭,像做梦一样,我们都快乐疯了。”芯兰哭着说:“我做梦也没想过能吃到这么香喷喷的饭。”张老伯被震住了,两个孩子不讲菜怎样而说饭多么多么的热,多么多么的香,这是怎样懂事怎样历尽苍桑的两个孩子啊!张老伯想安慰孩子,可话到嘴边,他自己先忍不住泪如泉涌了。他带着哭腔说:“我可怜的孩子,从今往后,你们就和爷爷相依为命吧!爷爷再也不让人欺负你们了。”两个孩子扑向张大爷怀里三人哭做一团。

    张老伯家的生活简单而又忙碌,芯兰天天学着爷爷扯猪草,阿旺天天学着爷爷掏粪刨土,所以的农活都像嗑瓜子一样简单,像抢喜糖一样忙碌。在兄妹俩的眼中,这种生活,就是诗人笔下那什么世外什么桃园的生话。他们把过往的一切苦楚都忘的一干二净,有的只有爷爷取之不尽的慈爱,有的只有大山深处无处不在的安详和宁静。不仅如此,张老伯还拿出自己仅有的积蓄送两个孩子上学,这对于两个历尽沧桑饱经风雨的孩子来说真的太重要了,兄妹俩如括至宝一样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幸福生活。兄妹俩不仅成绩好,而且很勤劳,一放学就帮爷爷做农活。对于这从天而降的一双兄妹,张老伯的孙子女也喜欢的不得了,逢年过节都会给兄妹俩带很多好吃的好玩的回来,一家人其乐融融。

    这种快乐的日子一幌就是八年。一天张老伯的孙子张文杰突然从深圳带了一个广西妹回来,这女孩比一米六五的张文杰足足矮了一个头,身材很瘦小,皮肤很黑,看上去比大她两岁的张文杰老上十来岁。说是要俸子成婚,这可乐坏了张老伯和阿旺兄妹俩了,马上就有小侄子逗了。但广西妹看到张文杰的家境后很不满意,一会说他家没有新房子,一会又闲他家没钱,三天两头的吵着要回家。她特别看不顺眼的是阿旺兄妹俩了,广西妹家在贫苦农村,家境本来就很不好,从小就贫怕了;她做梦都想嫁个百万富翁。可没想到张文杰家不仅和她家一样贫,还多了那么多吃饭的嘴,特别是当她知道阿旺俩是张老伯捡回来的孤儿后,看他们的眼神就跟看贼似的。

    只要一想到他们上学要用那么的学费,她就气的眉毛都立了起来,一天到晚的催着兄妹俩快滚。因为她大着肚子,张老伯和阿旺兄妹俩都不敢惹她,就连饭都不敢和她同桌吃,阿旺兄妹俩更是怕的不得了,天天放学后很晚才回家,三天两头的不敢回家吃中饭,心痛的张老伯整天唉声叹气。一家人原想忍一忍就过去了,最多不见她的面,没想到快到九月份开学了,张老伯把养了一年的大肥猪卖了准备给两个孩子交学费,

    可临到付钱时,广西妹突然一个健步跃过去一把夺过张屠夫手中的钱,把所有的人都惊的瞠目结舌。一个身怀六甲的孕妇居然有这等身手,要是换了平时,那还不得上天入地啊!眼看一年的辛苦所得将化为泡影,张老伯轻声细语的对广西妹说:“孙媳妇,你收着也好,只是过几天开学了,请你拿600块钱给弟弟妹妹们交学费好吗?”

    “交,交什么学费,我哪来的什么弟弟妹妹,一群不知道哪里捡来的野种、白眼狼。”

    张老伯被广西妹一口话回的差点没咽死,指着她半天才挤出一句话:“孙媳妇,你这算什么话”

    “什么话,人话。指,你指什么指啊!老子我一天书没念,还不照样长这么大,想读书,自己挣去啊!要我给,门都没有。”广西妹双手插腰,宛如一个山寨女皇。

    张老伯老泪横生的望着广西妹说:“孙媳妇,我求求你了,两个孩子还小,不读书要他们将来怎么活啊!怎么说也得念完初三拿个毕业证啊!你就当做善事,发发慈悲吧!”

    广西妹歪着头理也不理张老伯,阿旺兄妹早看不惯了,走到爷爷跟前说:“爷爷!我们不求他,我们不读书了,天天陪着爷爷。”

    张老伯摇着头蹒跚的独自走进了柴房,整个人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见爷爷悲伤的样子,兄妹俩心如刀割。是爷爷给了他们一个温暖的家,使他们感受到了人间的真爱,没想到的现在,广西妹的到来,使原本温馨的家变的痛苦不堪,而这一切矛盾的根源,又好像是在他们这两张吃白食的嘴上,他们不知道如何安慰爷爷,更不知道如何去怨恨蛮不讲理的大嫂。
第十章 好人命短 请为他飙泪
    自从广西妹抢去那笔买猪的钱后,张老伯整天愁眉不展、茶饭不思。才几天下来,整个人都瘦了圈,脸胛骨显得更凸了,双眼没有一点神采。眼看开学的日子一天天临近,要他老人家如何不心急如焚。可他知道,要从那铁石心肠的孙媳妇手里拿到钱,那简直比登天还难。

    张老伯原本想等在邻村做水泥工的文杰回家后再做商量,没曾想眼着开学都两天了,孙子还没回来。两个孩子虽然口里说不想读书,但一见到别的孩子高高兴兴的背着书包去上学时,那个望眼欲穿啊!孙女张文舒虽说是在东莞打工,但一年到头也寄不了几个钱回家。张文杰自从有了广西妹,钱就被她管的死死的。向邻居借吧!别说村里人家没有,就是有,这才卖了猪就像人借钱,怎么开的了口啊!所以张老伯只好硬着头皮再次向正在啃着鸡腿的广西妹说:“孙媳妇,你看这开学都两天了,你就发发慈悲,拿600块给爷爷吧!我一有钱马上还上好吗?”

    广西妹把鸡腿往碗里一仍,张开双腿站起来、双手捋起衣袖指着张老伯骂道:“你这老不死的,吃了饭没事做你早死三年啊!”张老伯被这一突如其来架势惊呆了,广西妹这再张牙舞爪的朝张老伯的脑门上这一指,张老伯脖子往上一扬,一口粗气喘不上来,眼珠往上一个白眼,整个人笔直的往后重重的摔了下去,脑袋摔的砰砰做响。在门外偷听的兄妹两赶紧跑进去。

    张老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阿旺用力的按住爷爷的人中大声的呼喊:“爷爷!快醒醒,”芯兰惊慌失措的跪在爷爷面前哀号着:“爷爷,爷爷啊!快醒醒,天啦!这该怎么办啊!”广西妹没曾想会闹成这样,吓的立在一旁呆若木鸡。

    阿旺泪水翻滚的对芯兰说:“快去叫刘医生,快啊!”芯兰拭着泪水拔腿就往门外跑。阿旺又冲着广西妹喊道:“大嫂,我求求你,快去叫张婶李嫂,快去叫人来救救爷爷!”广西妹这才缓过神来,六神无主的边跑边喊道:“张婶,李嫂,来人啊!死人拉!快来人啊!”

    阿旺左手按住爷爷的虎口,右手按住人中,泪如泉涌、语不成声的呼喊着:“爷爷!快还阳啊!老天爷,我求求你,爷爷他是好人,要收你就收我,放过爷爷吧!”张老伯终于喘上气来了,紧咬的牙齿开始松开了,身体也不再紧绷僵硬,但一直没醒过来,阿旺握住爷爷的手,语咽的说:“我该怎么办,菩萨啊,菩萨,告诉我该怎么办?”

    这时,张婶李嫂一伙人冲了进来,顿时屋里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挤满了人,张婶张罗着说:“大家不要慌啊!我看张老伯一定是中风了,大家先不要碰他啊!等医生来了再说。”李嫂急着说:“医生,谁去叫医生了没啊!快去叫医生啊!”广西妹赶忙应声道:“芯兰叫刘医生去了。”

    十分钟后,芯兰领着刘医生急急忙忙的赶了进来。他一见张老伯就说:“哎呀!坏了,快把他抬到床上来。”几个男子汉七手八脚的抬着张老伯,刘医生在一旁领路一边说:“慢点,慢点,轻抬轻放啊!”一连挂了三瓶点滴,可张老伯就是没有一点反应,刘医生对刚刚赶回来的张文杰说:“你爷爷这病啊!这种病,真不好说啊!”

    张文杰语咽的:“刘医生,你看还能想点办法吗?”刘医生看着床上的张老伯说:“病我是尽量治,但我听说老人家被气的好几天没有吃饭了,身子骨又这么弱,现在又中风,脉像乱的很,我看你们也得打算打算了,最好叫亲人们都赶紧回开。”

    芯兰一听打算两字,心一下子凉到了谷底,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以,她们还没来的及报答爷爷的天恩,怎么可能就这样走了呢!阿旺和芯兰相对泪语。到了半夜,一屋子的人都散了,广西妹已经早早的睡去了。阿旺含泪磨着白参,他多么希望手中的参水不仅仅只是延续爷爷的生命,要是爷爷能活过来那该有多好。芯兰握着爷爷冰凉的手,泪水早已哭干,她多么希望爷爷能感受到她的温暖,她在心里不断向佛祖祈祷,她要一个活生生的爷爷。

    第二天,张老伯还是没有一点知觉,直到下午5点,直到在东莞打工的张文舒赶回来千呼万唤着爷爷时,张老伯也许是回光返照,眼睛突然睁的大大的。芯兰惊呼道:“爷爷醒了!爷爷醒了!”大伙急忙围上去。张老伯望着文杰和文舒,耗尽尽最后一点力气指了指床头的阿旺和芯兰。想说什么,但一口气还没出来,人就去了,到死眼睛都不肯闭上。他不放心啊!两个还没成年的孩子,遇到这么厉害的大嫂,要他如何能放的下心啊!

    插曲:(我好想哭,为何双眼却没了泪水,为何要让我来到这个世界,我颤抖的灵魂,为何得不到上帝的怜悯,冷酷的双手,无尽的痛,我好想笑,为何双眼却满是泪水,告诉我,老天依然眷顾我,给我依靠,不要让我迷失方向。不要告诉我你就要离去,带我走,无论是生是死,告诉我,即使世界消亡,时光倒退,都有你在;告诉我,你我生死相随。)

    张老伯这一死,阿旺和芯兰的处境就更艰难了;二姐文舒在爷爷出殡后就回了东莞,大哥天天在外面做工,阿旺和芯兰被广西妹使唤的像是家里的奴才。她命令阿旺一天要挑十担柴,要芯兰一天挑一缸水、扯两蓝草。煮饭烧水的家务活全让她一个人干。广西妹对一米七几的阿旺还只敢骂,对芯兰就不一样了,动不动就扇她两个耳光,芯兰一直忍着,不敢让哥哥发现。

    这一天,芯兰扯完猪草一回来就急忙疲惫的给广西妹。汤准备午餐,装菜时不小心撒了一些汤在地上,被正好经过的广西妹撞个正着。她气愤的从灶里抽出一根通红的柴棍往芯兰身上猛抽,芯兰来不急躲避,单薄的衣服顿时烧了起来,芯兰痛苦的尖叫着在地上直打滚。广西妹见芯兰这一打滚,身上的火就熄灭了,于是又举起柴棍往芯兰身手猛打,芯兰尖叫着用手挡着通红的柴棍,全身上下被烫起了许多血泡。芯兰痛苦的尖叫着向大嫂救饶。广西妹没有半点怜悯,当她正在为自己的杰作乐此不彼的时候;刚刚担柴回来的阿旺听见灶房里芯兰痛苦的尖叫声后,急忙扔下柴担冲了进去;当他看到眼前恐怖的情景时,他失去理智的一把夺过大嫂手中的柴棍,举起左手就想给广西妹一记重重的耳光,芯兰急忙叫住了他。

    “不要,哥,不要打,别伤了咱侄子。”

    广西妹一听这话,顿时神气起来,她双手叉腰挺着个大肚子冲阿旺骂道:“你这没良心的白眼狼,你打啊!快打死我啊!”阿旺无奈的放下手,把柴棍往地上一扔,指着广西妹说:“从今往后,我再没你这大嫂!”说着他走到芯兰身前察看伤情。广西妹也来气了,指着他们怒吼道:“不认我是吧,那好,都给我滚!永远也不要再回来。”阿旺回了一句:“走就走”,说着就要去抱芯兰;芯兰扯住哥哥的手,示意他不要这么冲动。因为这一走就意味着又要流浪,他们好不容易才有了一个家,这里有爷爷、有他们最美好的回忆,怎么能因为受了点委屈就轻易放弃呢!
第十一章 兄妹再次流浪 苦中做乐
    阿旺扯开芯兰的手,抱起她盯了大嫂一眼后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好心的刘医生给芯兰上了烧伤用的药膏,嘱咐他们伤口不能碰水。阿旺背着芯兰走到村口时被芯兰叫住了,她要再看一眼给了她八年幸福生活的地方,从今往后,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回来。当年的茅草棚还在,只是里面不会再有爷爷种的地瓜;为他们遮风挡雨房子还在,只是里面的主人不再和善慈祥,还有那高山上长眠的爷爷。

    两行热泪流到了阿旺肩上,阿旺转过头望着芯兰说:“走吧!这个地方的确给过我们很多幸福,但现在幸福已经不在了,我们现在要去寻找下一个幸福的地方,和八年前一样,我们一定能够找到的,相信我!”

    “哥!我相信你,什么时候我都相信你。”

    这是兄妹俩第一次跨出家门,八年前来时的路面上已经铺上了厚厚地水泥;马路两旁的很多田地都荒芜了,想必是外出打工的太多了,在外头怎比的也比呆在家里面朝黄土背朝天来的容易。有很多人家也许是举家搬迁了,他们一路上看见好几间屋子被高高的杂草包围着,好不萧条。最后,兄妹俩在一间两层的红砖屋落脚,房屋前坪长满了杂草,单独的一户人家,想必连小孩都不曾来这里玩耍了。大门没有上锁,只有一根锈迹斑斑的铁丝栓住门。用手一推门就开了,家里除了正房上了锁外,其它的房间都可以自由出入,家具一应俱全。阿旺清扫出两间房,好在是夏天,就是没有被子,也可以在这里过夜。

    安顿下来后,阿旺对芯兰说:“现在还早,哥哥上山找点野果子回来吃。”芯兰一听哥哥要走,马上显的焦虑不安起来。阿旺忙接着说:“我不走远,就在屋后的山上,很快的,一会就回来,不怕啊!”阿旺走到门口时又被芯兰叫住了,阿旺回过头朝芯兰一笑说:“没事的,我马上就回来。”说着关好门出去了。

    空空然的房间没有一点生气,连一个耗子都没有,身上的伤口在隐隐做痛,芯兰真有点后悔让哥哥走。肚子在呱呱直叫,有爷爷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啊!现在,一想到将要到来的漂泊生活,泪水就止不住的往下流。

    很快阿旺就背着一捆柴回来了,怀里还揣着几个大玉米。放下柴后,阿旺把玉米摊在芯兰面前说:“我们可以几天不用饿肚子了”。芯兰皱着眉头说:“爷爷说不能偷别人的东西”。阿旺翘了一下嘴说:“就当是别人做好事,救济一下我们这两个叫花子吧!”芯兰一听叫花子三字,又想起八年前在深圳乞讨的日子,顿时又哭了起来。阿旺一见妹妹哭了,急忙说:“好了好了。快别哭了,我还回去就是了。”芯兰见哥哥又要走,赶忙擦干泪水说:“哥,我哭不是为了玉米,只是你刚才提到叫花子,让我想起在深圳的日子,所以一时控制不住。”

    阿旺自责的说:“是哥哥不好,哥哥没有给你一个安稳的家,哥哥保证帮你找到你那护士妈妈,再也不让任何人欺负你。”

    “人海茫茫,怎么找啊!她在哪,叫什么我都记不得了。要是找到我那毒蝎心肠的亲爹娘,那不是自己往火炕里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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