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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科举之赚钱,考试,养家-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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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仇的麻烦他可以爽快甩掉,但他不能漠视林三贵,只要林三贵不给他惹麻烦,他不介意代替原身好好奉养这个为儿女操劳了半辈子的苦汉子。
  再说这个时代可是万恶的封建社会,有座‘孝字大山’压着,必须把林三贵这个‘老爹’拉到他的阵营才行。
  林泽的话说得有些重,不过林三贵还是不能理解,毕竟断亲在这个时代可是件非常大的事儿。
  “泽哥,有什么事儿你跟爹说,不能断亲,你要断亲传出去以后别人还怎么看你,看咱们家?你什么都不会,要是名声坏了以后考不了科举,你咋办……”
  林三贵忧愁。
  阻止林泽一来是维护林家脸面,二来也是为儿子考虑,毕竟大儿子除了读书其他的没个长处,这条路要是断了,再分家断亲以后怎么活?
  百无一用是书生这句话在某些特点的环境中也不是没道理的。
  但分家断亲这事儿落在陈淑菊耳中效果就不同了,林泽要分家断亲,陈淑菊简直是十万分的愿意。
  “死老头子,他要分家断亲就分家断亲!这个不孝子留在家里就是个倒霉的,自个儿倒霉还连带家里人,谁知道他的怪病会不会传染,要是连累老二以后也考不上科举咋办,分,必须分!这亲断了也干净!”
  陈淑菊积极响应,一下子也不觉得腿软了,精神十足。
  这分家断亲可是老大自己提出来的,这么不孝那家里的银子她就是做主不分给老大,别人也不会说什么了,反而还会帮她,老大这是大不孝。
  这话林三贵真是听着就来气,“你这婆娘给我闭嘴!”
  “我凭什么闭嘴,他本来就不该分咱们林家的东西,林家的银子都是建文的,偏生你这些年为他浪费那么多,这小畜生可说了,他要趁着哪天半夜杀我的,不分出去你想让我死啊!呜呜,我就知道你这个没良心的盼着我早死再娶一个,林三贵你好样的……”
  刚才被吓唬的后怕劲儿过去,陈淑菊的本性又跑了出来,开始撒泼哭闹。
  一哭二闹三上吊撒泼,村里妇人一般也就这些手段。
  林三贵嘴笨根本没法跟这些完全不讲理的泼妇辩论,只能气得黝黑的国字脸憋都快成了个茄子。
  “爹,你照我的话做,今天这家必须分,亲也必须断。至于原因……等村长和族里的老人们来了,您就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了,孩儿跟您保证,不论如何,您都是孩儿的爹,我怨的是娘和二弟,我意已决。”
  林泽懒得多费口舌纠缠,简单跟林三贵表态。
  然后便不再说话,继续淡定的又拿了块肉剁碎,准备做点炒肉沫,等会淋到蒸蛋上,就是个好吃又营养的肉沫蒸蛋。
  要是林泽激动暴躁点林三贵还能继续说两句,可林泽现在这副油盐不进、冷心冷情模样就让人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没法使力气的感觉。
  当然,在林三贵心中他大儿子是绝对不可能冷心冷情的,儿子现在的模样在他看来更像是‘心死如灰’。
  他从来没见过儿子这种样子,即便当初被换亲也没这样‘心死’,也不知道婆娘到底做了什么,竟惹得泽哥如此。
  林三贵心里对陈淑菊的气又上升了一个阶级。
  “分家的事情爹可以答应,但断亲不行,你先给珛哥儿把蒸蛋端进屋吧,爹理个章程出来,晚上商量好了明天去找村长说。”
  拗不过儿子,林三贵只能叹气点头。
  不过也只是同意分家,却不同意断亲,这性质影响太大了,大稷朝重孝,真成了不说影响仕途,就是村里以后都无立足之地。
  儿子年轻冲动,他不能老糊涂,他不能看着老大就这么毁了,不能……
  林三贵转身出了厨房,肩背微微佝偻,脚步走得缓慢,仿佛身上压着巨山重鼎般的担子怎么也卸不掉。
  这背影看得林泽有些感慨,林三贵这爹和丈夫当得不容易。
  不过断亲的事情林三贵不同意,他也不担心。
  现在林三贵是不知道陈淑菊和林建文娘俩干的事情,要是知道这些年原身的‘倒霉真相’,以林三贵对大儿子的重视,怕是就没现在这么淡定了。
  不着急,林三贵想息事宁人,可不见得陈淑菊就会配合。
  现在先吃饱喝足,一切等村长和族里那些德高望重的老人们到齐了再说,省得打草惊蛇出岔子。
  他林泽要么不做事,要么就给敌人重重一击!
  无视旁边陈淑菊瞪着的眼神,林泽放足了油盐超好肉沫淋到刚整好的鸡蛋上,切了葱花点缀,这才端着肉沫鸡蛋羹回房朝媳妇献殷勤去。
  “天杀的小畜生!”
  陈淑菊眼红的盯着那碗肉末鸡蛋羹气得要死,却又不敢拦。
  *******
  暂不管厨房那边了,这边林泽端着鸡蛋羹回到房间的时候,章珛已经从被窝里出来刚穿好衣服。
  看着被衣服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少年,林泽颇为遗憾,他还想着回来帮忙穿呢,都怪陈淑菊那个婆娘误了他的好事儿,浪费了他刷媳妇好感度的机会。
  而章珛瞧见他进来,又是身子一抖,面带惶恐地赶忙从床上下来,光着脚局促又忐忑,
  “你,你回来了……”
  没有喊名字或者‘相公’的陈呼,不是他不喊,而是以前的‘林泽’不许他喊得那么亲密,昨晚被林泽醉酒的样子吓到忘了,他现在有些害怕林泽秋后算账。
  而现在林泽还真有点想算账的念头,这人怎么不听话好好休息,还光着脚站到地上来,生病了怎么办?
  “我不是让你睡觉么,怎么还光脚跑下来。”
  林泽语气略微有点生气,放下东西赶忙过去又将人抱上床,拉过薄被将人瘦弱的双脚裹好。
  这种天气还裹被子,哪怕是双脚也热啊,章珛不想盖,但有种冷叫做相公觉得你很冷……
  林泽把他双脚裹严实了,又在床头放了枕头做靠背,这才把蒸蛋端过来,开始投喂媳妇,
  “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家里也没别的好东西,尝尝这蒸蛋,昨晚累到你了好好补补……是我亲手做的。”
  冒着热气的蒸蛋被吹得温温递到少年面前,林泽温言说话,最后还不忘自夸邀功。
  章珛听到提起昨晚脸刷的一下又涨红了,不禁马上就联想到早上擦身子一幕,随即听到最后一句就是震惊。
  林泽说什么?这蛋是林泽亲手做的,亲手做给他的?
  他是不是在做梦,林泽竟然进厨房,这些读书人不是都讲究君子远庖厨的么?林泽更是讲究得不行。
  “……”
  章珛震惊的看了林泽一眼,盯着递到嘴边的蒸蛋满心惶恐。
  他拿不准林泽又想做什么,只觉得面前香喷喷的蒸蛋就跟断头饭似的,难道林泽打算今天就要把他卖了么?不然怎么忽然对他这么好,养好了才能卖个好价钱啊。
  顿时,心里涌出绝望,先前说什么不会卖他的话果然是骗人的。
  他原本以为顺从点跟‘林泽’耗个几年时间,等‘林泽’为了章银珠郁郁而终,他就解脱了,可他真的没想到这个混蛋这么狠,竟然要卖了他,还是去小倌馆。
  盯着林泽那种‘你不吃我手就不拿开’的表情,章珛暂时不敢反抗,只能默默张口吃他的‘断头饭’。
  明明美味的蒸蛋吃到嘴里却是如同嚼蜡,手紧紧的揪着衣服指关节都泛了白。
  他不想被卖到小倌馆去,‘林泽’狠心的程度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他若再不跑,怕就没活路了……
  章珛低下了头,努力藏住心中的慌乱和害怕。
  而第一次享受投喂媳妇的林泽现在心情很好,完全不知道人家心里正在琢磨怎么跑路离开,不然真是要又气又心疼了。
  他准备把自己接下来的打算跟章珛说下,让人有个心理准备,免得到时候被吓到,
  “媳妇,我打算分家,跟娘和二弟断亲,今天可能会闹出点事情,到时候你别怕,就在屋里呆着,等事情结束我们就搬出去。”
  “恩……”
  章珛心不在焉点头,反正‘林泽’都要把他卖了,林家分家也好,断亲也好都不关他的事情。
  等等,分家?断亲?林泽还叫他媳妇?!
  章珛猛得抬起头,一双漂亮的凤眼睁得老大,看向林泽带着不可思议震惊。


第7章 
  章珛虽然瘦得脸上身上都没二两肉,还在乡下干着活长大肌肤没镇上的人白嫩,不过五官底子好,清俊的模样是林泽喜欢的类型。
  此刻那睁大眼睛的模样,带上了几分少年人才有的青涩,在林泽看来真是乖巧又可爱。
  “怎么了?被吓到了吗?别着急,你先听我说,我想分家断亲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你是我媳妇,这件事情你得跟我同一阵线知道吗?”
  林泽玩心大起的捏捏人脸颊,媳妇两个字叫得十分顺口。
  他对这男孩挺有好感的,他希望他们能顺利发展下去,毕竟如何不行和离他补偿的再多,在这种封建思想的古代,对地位和姑娘相同的小哥儿多少影响比男方大。
  以前的林泽从来没对章珛有过如此亲昵的举动,不小心碰个手原身都会朝章珛发火。
  章珛完全不知道怎么拒绝,林泽再次喊他媳妇,更是让他脑子发蒙。
  林泽不是满心都是章银珠吗?成亲之后更是多次警告他不准以他夫郎自称,现在林泽这般喊他是做什么?难道林泽脑子真喝坏了……
  “我没意见,你做主就好。”
  章珛有些忐忑,他觉得温声细语起来的林泽比打人时的林泽更加让他害怕,因为他猜不出来对方在憋什么坏啊。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听林泽读书的时候念过的。
  虽然章珛将自己的想法掩饰得很好,但林泽可是社会职场的老油条,多少从少年表情还是能猜到点东西。
  这跟林泽想象中‘可怜少年终遇温柔老攻,感动到哭投怀送抱’的画面实在差得太远了,他莫名觉得章珛好像更怕他了。
  这其实也不奇怪,一个长期欺负自己的人忽然对自己好,是个人心里都不踏实。
  林泽不知道怎么安慰,原身给章珛留下的阴影他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就算给章珛做保证,人家也不定信他。
  与其说好话,还不如用实际行动让章珛感受到他不再是以前的‘林泽’,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嘛。
  “我知道你给不出什么意见,我的提议太过忤逆,不过这件事我必须做。”
  林泽将喂完的蒸蛋碗放下,把人拉到面前,轻轻吻了吻额头。
  温暖的怀抱,爱怜的亲吻让章珛身体僵硬,脑子短路一刻,才重新听到林泽的声音。
  “……我本以为母亲只是偏心,可我没想到在她对我竟那般无情,这些年我每逢乡试就会得晕考的怪病,原以为是我运气不好,可不曾想竟是母亲和二弟对我下了药。”
  “当年私塾醉酒闯入先生之女闺房,现在想来,怕也是二弟故意灌醉设计的我,只要我仕途无望,家里的银子就全归二弟所用了。”
  “还有昨日我醉酒……也是被下了药,才会那般粗鲁对待你,阿珛,对不起,昨晚弄疼你了。”
  林泽下巴抵在怀中少年的额头,嗓音淡淡微冷,直说到最后一句才带上温色。
  谁能想到一个小小农家里竟然也有这么多龌龊,原身因对家里人亲情蒙蔽才没有察觉出自己倒霉真相,他却是从原身记忆中的蛛丝马迹分析了出来。
  晕考的病症世间不是没有,但原身都考上了秀才功名才得这种病,也实在太蹊跷了。
  当年原身醉酒闯入私塾先生之女的闺房,那就更加可疑。
  一般女子闺房都在后院,宅院中间有几道门隔着,还有小路和石桥,七拐八绕,还有家仆守着,一个醉酒之人没人领路,准确无误闯到后院女子闺房的几率并不大。
  而原主醉酒时也隐约记得有人扶着自己走路,事后解释过,但却没人相信……
  还有昨晚原身在二道贩子薛亮家中喝醉,才是敌人露出的最大马脚。
  他先前就怀疑过这具身体醉得那么厉害怎么还会有同房的精力,现在从记忆中看来,必定是那二道贩子薛亮在酒菜中做了手脚。
  可薛亮为什么要给原身下药,原身中了药做出什么事情名声尽毁之后薛亮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结合每次考试学子们吃的基本都是自家带的食物,林家吃食全是陈淑菊准备,这些年陈淑菊三番四次用‘原身科举无望’借口把家中银两大部分花到二儿子身上,真相就很简单了。
  林家两个儿子都考上了秀才,秀才之后的考试要去府城和燕京,路途遥远所需花费巨大,以林家的能力是承担不起的,到时候很有可能会牺牲一个。
  毫无疑问,原身这些年的倒霉,无非就是银子和读书的名额之争罢了。
  “……这次分家断亲必定闹得不轻松,有可能还会影响我的前途,可比起跟虎狼同住,我宁愿碎玉,倒时分出去我们可能会过段苦日子,但我会努力赚钱养你的。”
  这点保证必须说给媳妇听,要不然以章珛和原身没有半点夫夫之情,说不准就趁乱跑了,那他可就得哭死。
  不得不说林泽的担心,从某种程度上真相了。
  在刚听到他说要分家的时候,章珛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瞌睡来了送枕头’,林家闹起来,他就有跑路的机会了!
  这个念头在听完林泽后面的话之后都还没消,但章珛也没想到‘林泽’这些年倒霉竟然是人为,还是对方亲娘和亲弟弟做的。
  虽然他对‘林泽’讨厌,可陈淑菊和林建文母子的所作所为却是太狠毒了点。
  如果真是这样,那今天林泽性情再次大变也就说得通了。
  作为嫁人的哥儿,这种大事章珛也没有发言权,林泽想怎样就怎样吧,反正对他来说日子都是一样。
  他可不会相信林泽这会儿对他好就会一直对他好了,林泽既然已经有卖了他的念头,还已经联系好了人,这次出意外作罢,谁知过几天又会如何?
  他很有自知之明,也很清楚‘林泽’有多么喜欢章银珠,他比不上章银珠,留不住‘林泽’心的。
  一旦分了家没有林三贵压制,家里可就全是林泽做主了,他就更加反抗不了。
  林泽现在忽然对他好,估计可能是因为昨晚的关系吧,用身体绑住的男人长久不了,他不会那么傻被眼前的假象迷惑。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分家?”
  章珛非常识趣的任由林泽抱着低声询问,主要是他也挣不开,林泽的力气似乎比往日大了许多。
  他现在比较关心林泽的行动,也好为自己和娘离开做准备。
  以后生活的钱虽然还没存够,可现在没时间了,本来打算等‘林泽’死了就当寡夫在村里也活得自在,现在却是不得不离乡背井了。
  “如果没意外的话就是今天,分家的事情母亲和二弟比我更着急。”
  完全不知道自己媳妇要跑路心思的林泽没有防备回答。
  他对靠在自己怀里的章珛没有抗拒自己拥抱,态度温顺很满意,压根就没想过怀里的少年有胆子跑路。
  其实也不能怪林泽太过大意没防备,实在是村里所有人的印象中,珛哥儿就是个逆来顺受被欺负了也不敢还手的小可怜。
  再说古代有几个嫁了人的媳妇敢偷跑?谁能想到珛哥儿这只小绵羊肚子里实际是个那么有主意的。
  大家想不到,初来乍到的林泽就更加想不到了,继续兴致勃勃的和他媳妇商量。
  “事情我会办好,你一会儿就在屋里收拾行李吧,等分完家我们马上就搬……”
  “让我……收拾行李啊?”
  章珛没忍住身子又抖了下,这回是给激动的,他头一次觉得林泽真好。
  不知道真相的林泽以为他又害怕了,以前原身根本不许章珛碰他的东西,有次章珛因为放衣服开了下原身的柜子,就被打了个半死。
  之后还把柜子给上了锁,跟防小偷似的,也不想想柜子里除了几本书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原身那个混蛋。
  “你是我夫郎,收拾行李自然该你来,钥匙在我书篓里的盒子里,你自己拿。身上还疼吗?我再给你上点药吧……”
  想到原身对章珛做过的事,林泽真是暗骂不已,不想提那些,转移话题。
  昨晚记忆混乱,今天早上起来他才知道自己昨晚有多么禽。兽。
  初次就把人折腾得那么狠,要是不好好处理,媳妇对那事情产生了心理阴影,以后还怎么夫夫和谐生活呐。
  这样想,林泽更加觉得有必要表现下自己身为老攻的体贴。
  “把衣服脱了,我再给你擦一次药,先前我瞧见你那里都肿了……”
  林泽表情严肃拍拍少年脑袋,一本正经的谋取福利,眼神无声的表达着:你不脱我就给你脱了……擦药哦的美好期待。
  如此半遮半掩又意思明了的露骨话直接让章珛脸颊再次爆红,脑子里什么跑路什么被卖掉的想法统统消失,被羞耻和昨晚的记忆取代。
  “不,不用了,我没事。”
  章珛脸红的拉过被子裹到了肩膀上来,这会也不嫌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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