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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慈光-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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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河王看都不看太妃,脊背挺直站着不说话。
  谢太妃心里没底,可今天她必须强撑底气,只好硬挺着,但是却不敢再催促。
  还是沐慈道:“快点审,大家都没吃饭,饿了。”
  众人:“……”是你饿了吧?
  沐慈不在意任何人的眼神,安之若素接过牟渔递过来的零食袋子,从里面摸了牛奶糖吃一粒,还递给德光帝两粒,示意他分享一粒给皇后。
  当然没太妃的份。
  清河王看得眼皮直抽抽,见德光帝吃了一粒,还真递了一粒给梅皇后……梅皇后也接过去,然后……吃了。
  好吧好吧,先审理案子,天都快黑了,晚膳大家没吃真的会饿。
  清河王很淡定得转身,道:“秦山何在?杀死秦山者何人?”
  八个锦衣卫才用担架抬着秦山进来。
  秦山躺着,盖着一层白布,露出了脑袋,双目紧闭,因为胖,小山一样挺着的腹部有许多鲜血渗出白布。
  同时,杀死秦山的仁安殿使也被带了上来,他是谢贤妃的内侍总管。
  仁安殿使立即申辩:“小人为贤妃娘娘催问膳食,正在御膳司,却见楚王的典膳正秦山在一间单独的小厨间。小人好奇询问,才知他是奉楚王之命给陛下进献新菜色。小人路过看了一眼,发现秦山正在用野蘑菇做汤,小人出身山林猎户,认得其中有两种蘑菇有剧毒,不能食用。小人又见秦山取出飞蝗,欲放入油锅烹炸。这些虫子或也有毒,且蝗虫乃神虫,不能随便捕杀,如何能吃得?这不是引天神震怒降罪陛下吗?小人情急之下喊破他的阴谋,秦山就举起汤勺要打杀我,我拿菜刀抵挡,推搡间不知怎么他握着我的手砍到他自己了……小人冤枉……” 仁安殿使对着德光帝喊冤,“陛下……那些膳食的确有毒,小人也是为了您啊,他们胆敢用膳食谋害您那。”
  谢太妃也厉声道:“楚王居心叵测,意欲毒害陛下,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来人!给我把他拿下!”
  众人看着谢太妃:“……”大殿里不是锦衣卫就是天子营,从哪里“来人”啊?
  谢太妃当然不是缺智商,她故意这样说,是为给楚王加另一个罪名:“怎么?御林军呢?楚王,你蛊惑陛下,将众王和一品重臣关在殿内,禁卫都换成你的人,到底是何居心?”
  其实这种挑拨还是很到位的,可惜沐慈一贯的品行太好,信誉优良,明明有许多机会能取而代之,却从没这样做,反而维护德光帝,以至于把自己陷入被质问,被加罪的境地。
  大家都不会怀疑楚王,只觉得楚王受尽欺负……讲规矩的人总是太委屈。
  楚王面色淡然,单手支额斜倚在王椅上,没有做声。而作为楚王代言人的乐招也不着急,蹲下来查看秦山,不慌不忙道:“被害人不能开口,但凭嫌疑人说的话不足以定论,还需要更多证人证词。”
  谢太妃身边的老内侍说:“什么被害人,秦山试图毒害陛下,他是死有余辜……”
  乐招不紧不慢站起来,看了那内侍两眼,慢慢说:“请注意,现在审理的是楚王状告有人恶意诬陷并伤人事件。”
  “什么?明明是……”
  乐招不理会叫嚣,看着清河王:“主审官,这人与本案无关,却几次三番扰乱正常审理秩序,我方要求三法司驱逐捣乱者!”
  清河王也厌烦有人吵吵吵,说句话都不成,对常山王使个眼色,天子营如狼似虎冲到太妃跟前……越过她,把那个老内侍堵嘴拖了下去。
  这完全叫杀鸡儆猴。
  谢太妃端坐绷脸,她是绝对不能有失身份,冲上去和天子营兵丁动手的,只能气得哆嗦问:“君家,你就看着……”
  沐惗冷冷看着她:“太妃,你……的人一再扰乱审判,是为了什么?”
  心虚吗?
  谢太妃不敢看沐惗的眼睛。
  沐惗声音更冷:“太妃!不要再逾越!一品亲王不是你能命令的!一品藩王,更不是你能胡乱指摘的!”
  谢太妃忍不住喊:“三郎,他意图害你!”
  “现在正在三司会审!是非曲直,自有清河王叔审理。”沐惗看着谢太妃,幽冷的目光饱含警告!
  谢太妃唯一的倚仗只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见了儿子那样冰冷的目光,心沉了下去,决定暂时隐忍。
  没有人再捣乱,乐招再次蹲,并请有多年断案经验的吕秉辰一起验看秦山伤口。吕秉辰掀开白布没见着血肉模糊的伤口,伤口被缝合了。乐招用手指比划了一下长度,察觉指下皮肤有弹性有温度,还按了按。
  躺地的“尸体”动了一下,哼了一声……
  乐招淡定极了,吕秉辰吓得一屁股坐地上,抖着手指“尸体”,声音颤抖:“他……不是死了?”
  乐招一本正经分析:“死人不会哼哼,诈尸也不是这种表现。”又用力按了一下伤口,惹得秦山更大声哼唧。
  这状况可出乎意料了,清河王问:“怎么回事?”
  锦衣卫随行军医解释:“秦山没死,因他体胖,被砍伤的只是腹部软肉,未伤及脏腑要害,已经缝合。”
  秦山好吃,胖得离谱,谁知胖人还有这点好处,一菜刀下去切开他半个肚子,居然只划破肚皮和肥油,流了点血,伤口看着恐怖可人其实没事。这秦山也机灵,生怕被灭口,赶紧躺地装死,一直等到锦衣卫的救援。
  随行军医给秦山做缝合,秦山现在是痛晕了过去。
  沐惗下意识看了沐慈一眼,沐慈很淡定……又给了他两粒糖。沐惗知道九弟护短,见着自己人的“尸体”却不激动,这般悠然淡定,难道早知道秦山没死。
  沐惗也很淡定自己吃一粒糖,很顺手递给皇后一粒,直接问:“你知道秦山没死?”
  沐慈是早知道,不是谁报告的,只因他现在精神力感知范围很大,早感觉到秦山的精神力不弱,还挺活跃。沐慈回答道:“知道,但怎么知道的……秘密,不告诉你。”
  沐惗就不问了,然后不由自主想起那个紫毛老道,还有九弟真龙下凡的来历,觉得这叫天机不可泄露。
  清河王传来证人,刑部尚书方善悟问过,御膳司的几个证人都同意仁安殿使的说法。而且也的确有一锅蘑菇汤,还有一些活蹦乱跳的虫子。
  乐招还是没着急反驳,只问军医:“有没有办法弄醒秦山?”
  “可以用金针刺穴,将他强行弄醒。”
  “死不了就弄醒。”乐招吩咐。
  秦山哼唧一声,被金针刺穴弄醒。吕秉辰蹲在他身旁询问,两人断断续续对话,好一会儿吕秉辰才总结道:“根据秦山证词,当时他正在料理膳食,仁安殿使忽然大声诬陷说他用膳食谋害陛下,他未及申辩,仁安殿使就冲进来拿菜刀要砍杀他……”
  仁安殿使反驳道:“他说谎,我没有想杀他,是他想拿汤勺打我,我才随手摸了东西抵挡,谁想是把菜刀,他想夺刀,我自然不放手,推搡间他不知怎么……”
  乐招上下打量仁安殿使,他虽正值壮年,却比较瘦小,便道:“主审官,嫌疑人身形瘦小,力气不大,与常年举锅切菜的被害人相差悬殊,如果双方夺刀,我实在想不出,被害人为何赢不了,还被砍伤。”
  的确,很多人都看出来了,秦山那块头,应该三两下就制服了仁安殿使的。
  仁安殿使张了张嘴,半天才道:“是他……是他脚下一滑,跌倒之后刚好压到菜刀刀锋上……”
  这个锦衣卫军医也能证明,因为他们救秦山时,他的确倒下,肚皮下压着菜刀。
  乐招又询问证人,几个证人有说不清楚情况的,有说是摔倒压伤的。问完后,乐招看向了吕秉辰,慢悠悠问:“吕府卿有判断了吗?”
  虽是询问,却非常笃定!
  吕秉辰只好硬着头皮道:“根据我多年办案经历,伤者腹部的伤口,是由利器自胸肋左侧第三骨往下,一直拖到脐下一寸,长度超过一尺。且军医称伤口初入浅,中断深,末段浅。那么微臣判断:首先,这不可能是跌倒意外压伤,必是人持利器划伤;其次,此伤方向从左至右,为惯用左手之人而所伤。”
  吕秉辰还隔空对秦山的伤口,比划了一下。
  乐招道:“仁安殿使,是否为惯用左手之人?”这点很快有人回答,仁安殿使正是左撇子,他否认也没用,这种事日常生活中总会露出形迹,是掩饰不了的。
  是非曲直已经明白,所有陪审的一品权贵文武目光相交,各自点头。
  乐招看向御膳司的证人,道:“还不说实话?”
  铁证如山,御膳司只能把真实情况招出来,的确是仁安殿使先动手行凶。
  仁安殿使瘫坐在地。
  不是仁安殿使智商低,他本只负责悄悄放点迷药,结果发现秦山在料理毒蘑菇,各种“毒虫”,多好的借口啊,于是仓促发难,根本不可能做得天衣无缝。
  反正他们只需要个借口,弄死楚王,再漏洞百出也没关系,谁还会追究真相?就算有人追究,到时胜利者一掩盖,也追究不出什么。
  “微臣有疑义。”保平伯李启东发言。
  清河王点头:“请说!”
  “微臣有话问楚王,”李启东指着蘑菇和虫子道,“楚王殿下是真想给陛下食用这些东西吗?”
  众人交头接耳。的确,不说蘑菇吧,只说这些虫子就从没人吃过。以前蝗灾发生,大家说是老天惩罚,不敢吃,反而还进行祭祀活动,祈祷老天爷不要发怒。
  “那些都可以吃。”
  一直没说话的沐慈,这时候才慢条斯理说了一句话,不见高声,没有激动,不含半点烟火气地,简单陈述一个事实。
  气场这种东西,可以靠精神力威压,也看一个人能调动的力量。常年在高位浸淫也能养出足够的威势。
  沐慈以上都有,所以他从不疾言厉色,也有赫赫威风。
  而且,若一个人思想总是高广深远,行为总是顾全大局,结果总是整体有益,奉公诚信谨守本心。那这个人的威信就会不断积累,产生一种让人信服,甚至让人仰望、膜拜的王者光辉。
  沐慈甚至没提出例证,简简单单一句话,让大家就下意识相信了他。
  谢太妃见形势不妙,又看那些虫子实在不舒服,忍不住冷哼:“楚王,空口白牙说什么就是什么吗?你自己去吃吃这些毒菇毒虫看看?”
  一直没说话的牟渔,站出来作证:“那是十鲜汤与油炸春虫,我们也怕会有毒有碍,阿弟已经在行宫亲自试吃过了,味道独特,且并无甚天罚降职,才敢呈给陛下。”
  众人哗然大惊,这个……楚王为何以身试毒?
  沐惗也是一惊,赶紧关心问:“九弟可有哪里不舒服,或……”
  “无碍。”沐慈赶紧安抚。
  牟渔道:“不信就让人烹制出来,然后我们可以第一个品尝。”
  问题是秦山躺着,御膳司没一个人敢动手的,蝗虫可是神虫,就算不怕降罪,若让在场的权贵忠臣,大幸顶尖的人物随便一个吃出问题,都是死罪。
  这么巧,有内侍说仁明殿小厨房的人手工具到了。正是楚王闹着要吃鸡蛋饼,德光帝叫人准备的。
  沐慈站起来,走下御阶,道:“都搬进来!”
  众人都知道楚王聪明,算无遗算,让人不得不多想——是不是楚王刚才就料到这情况,才提前让人把东西准备好?
  沐慈开始挽袖子:“既然没人敢做,那不如我亲自做给大家尝尝?”
  众人:“……”
  楚王亲自下厨?是这个意思吗?
  沐若松一直被定王压制,不敢出声不敢有丝毫动作,此刻已经控制不住走出两步,却被定王死死拉住了手腕。
  沐若松的快忍不住了——殿下,居然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受辱。
  这些人,居然……居然把殿下逼到了这种程度!
  不说沐若松了,在场的人大多数都喜欢和欣赏楚王,都对一个后宫女子威逼挤兑楚王,逼得楚王亲自下厨……虽然有一点微妙的期待吧,可更多是心中不满。
  “九弟……”沐惗站起来想追上沐慈,却被谢太妃扑过来死死抓住手臂。
  沐慈对他微笑,表示无碍,又淡淡一个眼神扫视全场,拒绝了所有的劝阻。
  仁明殿的人都是梅皇后心腹,知道“妾不能叫嫂嫂”的事,有楚王力挺皇后,重振不是问题,所以对他言听计从。他们很快炉灶生好火架上锅,按照沐慈吩咐热锅倒油,准备调料。
  沐慈挽好袖子,拿起装蝗虫的大号竹笼。为保持蝗虫新鲜度,所有的虫子并没有被杀死,都活蹦乱跳。
  沐慈直接打开了蝗虫笼子,蝗虫一瞬间疯狂飞出……
  谢太妃正要斥他故意放跑物证,却见沐慈慢慢伸出了一只手……然后,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在殿内乱飞的蝗虫似被某种力量召唤,慢慢围着沐慈伸出的那只手,转圈飞行,渐渐形成了一个飞蝗的漩涡。殿内所有人倒吸口气,连熟知沐慈的牟渔都瞪大了眼睛,觉得十分神奇。
  而沐慈的侧脸如神像般美丽漠然,目光平静无澜,睥睨之间,仿佛世间万物不过是弹指间即可毁灭的虚尘……
  然后,飞蝗的双翅,肢节在空中被不知名的力量分离……沐慈伸手一指,飞蝗的身体如沙漏般从漩涡“流出”投入了油锅中……热油烹炸之声响起!
  沐慈手掌一收,翅膀和肢节失去支撑,纷纷如雪下,飘扬落在了大殿内的青砖上。
  整个大殿,除了油锅“滋滋”声,便再无一点异声,几乎每个人都下意识屏住了呼吸,看着满地飞蝗肢节,有些不知今夕何夕,身处何处?
  刚才……
  那是什么?
  神迹吗?
  众人看着淡定的,手握油勺翻着油锅里飞蝗的沐慈,风中凌乱了……
  
  第333章 谁是黄雀?(10)
  
  楚王显露“神迹”,众人首先想到不是恐惧,不是把楚王抓住烧死,而是想起一个传说——楚王乃“紫微星下凡,佑我大幸万万年。”
  众人面面相觑……我晕,这不会是真的吧?玩我们的吧?
  沐惗魂都飞了,却不是吓得,而是太吃惊了……大殿里的人也没几个神经比他强悍,个个呆滞当场,心神巨震。对沐慈抱有敌意的人感觉恐惧万分;保持善意的只在心中大喊“果然如此”——楚王一贯是个神人,如今不过是证实而已。
  更有王又伦这种沾亲带故的,则是敬畏中带有激动欣喜;沐若松更是激动万分,露出了一个放松,崇敬中略带宠溺的笑。
  定王见多识广,稍微镇定点,强行将心中那点后悔的情绪压抑住。
  清河王游历天下什么奇事怪事没见过?接受能力最强,更喜欢沐慈了——明明可以靠脸吃饭,却偏要靠智商。明明在反掌之间就能称霸一方,却偏要诚信守法,讲家国大义。
  不论众人心中如何激荡,复杂难言。沐慈有条不紊炸好飞蝗,捞出装盘,撒上一些细盐。又去料理其他昆虫。他没再展示神奇手段,好似刚刚那么炫酷的一手只是大家的幻觉。
  大家还注意到,沐慈处理食材,洗涮切菜,煎炒烹炸的动作十分娴熟,似个日日围着灶台转的家庭煮夫。他做任何事都神情专注,配上他极致的美丽,行云流水的动作……这画面极其吸人眼球,再闻着香气,能感觉到一种暖洋洋的幸福。
  君子远离庖厨,在坐的男人现在却觉得能亲手为所爱的人烹制美食,是一种享受。
  大家看着沐慈,渐渐沉醉,忘记时间流逝。
  沐慈将鲜菇汤汁也重新煮好,让天子营的侍卫过来,却见有几个内侍五体投地趴跪在地上奉他若神明,他淡淡道:“都起来,我不喜欢跪礼。”
  那些人爬起来,神色卑微地,目光充满敬畏。
  沐慈既然当众显露灵术能力,就不会在意各种目光,点了几个天子营士兵将食物分成若干份,给在场诸人摆上。
  沐慈又手法熟练打了蛋,切了小葱,用平底的铁锅煎了几个葱香蛋饼,才放下袖子,托盘端着三碟金黄色的喷香蛋饼走回王椅,坐下后自己留一碟,把两碟蛋饼推给皇帝。
  沐惗愣愣的看几眼金黄蛋饼,看几眼虫子鲜汤,又看看沐慈……
  沐慈道:“给嫂嫂一份啊!”
  沐惗有点肉疼,十分不舍把弟弟亲手烹制的一碟蛋饼递给梅皇后。
  梅皇后看沐惗表情,不知道废了多少力气才忍住笑,道:“君家,臣妾食量小,吃不下这么多,斗胆请君家帮忙吃了吧,以免浪费。”
  沐惗巴不得,赶紧把那碟蛋饼拖回来,对梅皇后赞赏地笑了。
  谢太妃气疯了,她面前没有任何食物,就连梅皇后也没去触那个霉头让食物给她。只因这是楚王亲手烹制,给了她说不得是当场掀翻的份,弄得很尴尬就不好收场!
  沐慈先吃鸡蛋饼,见大家都没动,环视一圈,淡淡道:“今天大殿内发生的一切,都是国家最高机密,记住了!”
  这不高不低的一句重申,带着无边威信,每个人听在耳里,不觉得为势所压,心悦诚服点头。就连谢太妃,也生不出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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