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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慈光-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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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怕会有御史讥讽楚王一身铜臭了。
  沐若松看地图,再三叹气。
  沐慈无所谓摆摆手:“我不需要,也不能和太多人交好,用不着借助似锦园赚人情。去办吧,把消息公开出去。若有毁坏园中花草山石的人,列为拒入名单。”
  沐慈不喜欢“XX到此一游”这类毁坏文物的恶劣行为,有本事,做一首名词好诗来,专门给你立块碑传颂千百年。
  沐若松又说:“先皇将自己与寿王私产都给了您,合计共金……银……”报了两个在沐慈看来都算天文数字的数值,又说了许多处庄园、猎场、铺面等不动产,又道,“字画珠宝古玩玉器笔砚等有上千大箱,府邸仓库不够,要修几座大仓库。”
  沐若松心跳加速了,他别说见过,听都没听过这么大一笔钱财,传说天授帝内库抵得上国库十年收入总和,果然不是空穴来风。
  沐慈问:“谁在管?”
  沐若松定了定神,回道:“先皇的原内藏库使,名叫包源,字开源,他如今成了您的内库使,是先帝信重的人。他如今管着您名下所有出息产业。这几日锦衣卫帮着他加盖库房,彻夜按单清点……这是详单。”
  沐若松拿出一尺厚的好几十本册子,沐慈翻了翻,蝇头小楷记录的财产帐虽不可能符合他变态的高要求,但分门别类,比较齐整,且宝石珍珠类小东西,都是以“箱”为单位,只有出名的字画古玩,才会在箱下面记录一两件。
  沐慈道:“给我一把剪刀。”
  沐若松一头雾水,递来剪刀。
  沐慈拿了剪刀,把每本都从中间剪开,把其中一半递给沐若松说:“把那些都从中对半分开,金银也平分两份,给宫里送回去一半。”
  沐若松:“……”
  若说似锦园被分出去,沐若松犹豫,现在分走一半钱财,他就是绝对不赞同了。
  “殿下,不可以这样的,你……实在……”
  太乱来了。
  国库一年收入总计才七千多万两银,先皇内库光银钱就超过十年的国库收入总和。更别提其他箱子里都是超值钱的物件——一般二般的东西,天授帝也不会收藏啊。
  不知道天授帝怎么往口袋扒拉的银钱的,太能攒钱了。不过联想到天授帝一上位,作为大幸开国五大异姓王之一的东兴王系卫家,惨遭灭顶……
  卫家可是作了大幸七十年“钱袋子”的,在昌和盛世几乎占了大幸半壁江山。可卫家倒后,积蓄的“真正富可敌国”的财物却不见踪影。
  结合内库的储备……想也知道卫家几十年汗水积累,大部分都随着鲜血流入了天授帝口袋。
  但不管多少,怎么来的,都是皇帝私产。私产与爵位公产不同的,后者是祖宗遗物,得遵从嫡长继承制。私产则完全自由分配,想给谁就给谁。
  当然,不允许化公为私的。
  天授帝把内库给楚王,没谁会说不合理,最多认为不合情——对别的儿子太无情。
  沐若松苦劝,可沐慈却无动于衷。他只好甩了手出门,让守着沐慈的微生疏找人去把牟渔叫过来。
  总之,绝对不能让沐慈这个败家子,一动嘴,就送回去那么那么……那么大的一笔钱财。
  还是送给敌我还没确定的德光帝,会造成多大威胁啊?
  ……
  牟渔正在安排沐慈搬家事宜,检查轮值戍卫,听说北海郡王气急败坏,派人来找,却没说是什么事,就猜到一定是沐慈弄出什么了不得的大事,飞快回来。
  结果,也把牟渔气个倒仰。
  “你知道这一半代表什么吗?”牟渔语气不善。
  知道吗?
  沐慈依然不徐不疾,云淡风轻:“知道,我深思熟虑的。”
  牟渔赶紧摆手制止他说理由,只道:“先皇父的意思,你比我更清楚,是在尽可能消除一切对你的威胁。你倒好……这么一大笔钱给别人,能做的事情太多了,你到底明不明白?”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一笔钱,足够养几十万兵十多年,且是兵强马壮,兵(武器)甲齐备的那种。
  沐慈却有自己的道理:“你忧心的,子韧都说过。放心,养兵不是给吃喝,给兵甲就够了的,我也不惧任何竞争。”
  牟渔将沐慈按在怀里揉了两把:“你气死我了,人家若拿这笔钱买你的性命呢?并不是所有人都足够光明磊落的,须知暗箭难防。”
  沐慈只是笑:“夜行卫难道是摆设?”
  牟渔还要劝,沐慈拍他的肩:“阿兄,我有这样做的必要。内库搬空,宫里那么多人的月银花用,都从哪里出?不能动国库,新皇并不是个富裕人,我估算过,这些天他的家底都花光了。做人留一线,父皇故意搬空内库是为了我不错,我不还就得实惠,我还一部分回宫,就叫新皇感激我。”
  牟渔知道这的确是天授帝的思维与行为模式。
  沐慈是真不在意:“银钱在我手里能迅速升值,少一半也不会不够用。若一个角子都不还,叫人觉得我薄凉,有把柄挑拨我和新皇关系,何必因小失大?”
  是这个道理。牟渔揉了揉眉心:“我事儿够多了,不管你什么理由,真想给……就给一部分,十分之一也尽够宫里用度了,不用一半。”
  反正内库所有详单账册在手,别人不知道有多少的。
  沐若松也狂点头。
  沐慈真是个大方人,继“慈不掌兵”后,沐慈再次诠释了什么叫做“义不守财”。
  沐慈自然能知道兄弟和情人的想法,只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内库有多少东西,估一估还是能算出来的。我还了一点是施舍,是仇人;还一半是分享,是兄弟。”又交代一声,“不要悄悄的走水路,直接从南德门进,我可不是做好事不留名的人。”
  牟渔和沐若松:“……”
  牟渔叹口气,郑重问:“利弊都衡量清楚了?”
  “足够我做出决定,不会有很大的麻烦。”沐慈笑,“这么一注大财送过去,先惹麻烦的绝不是我。”
  牟渔想想,只能应下来。沐若松想出去把包源叫进来,牟渔也跟着去了。
  包源领了命令,先是木了许久,然后整个人才开始颤抖,是那种激动的无法克制的颤抖。他星星眼看着沐慈,首先想到的不是又要多做许多事,搬来搬去的麻烦,也不是失去了一注大财。实际他也觉得吃独食是最容易死……撑死的。
  他激动的是——楚王这样的人,不成大事简直没天理。
  这么一注大财都能眼睛不眨,没一点犹豫、不舍,分走一半……这世上没有人能做到这点。
  没!有!人!
  除了楚王!
  这天下,若有人能抵得住如此诱惑,视若平常,那么这个人就怎么也平庸不了。就连包源自己,天天和先皇内库这么多钱物打交道,每天清点银钱的时候看到那个天文数字都会心跳加速,不能平常视之。
  牟渔还想让包源劝上一劝,可现在包源完全被沐慈散发的“王霸之气”征服,觉得灿烂的前景在等着自己。之前若说天授帝叫他以后跟随楚王,他有一点点不甘的话,现在完全消失殆尽。
  混到包源这份上,钱财多寡对他来说只是个数值,他更在意的是——成为青史留名的第一个商人。
  包源如今只想拜倒在沐慈的白色锦衣之下,倾心跟随,将来……楚王一定能成就一番霸业哒。
  而他作为元老,一定能够青史留名。
  哇哈哈……
  
  第226章 领袖气质·军队与科技
  
  包源满含激动出去办事,牟渔看了沐慈半晌,最后只是摇头一笑又一叹,捏了一下沐慈的肩膀,认真却带着一点无奈的笑意:“答应我,若事不可为,有危险了,你一定要和我说。别一个人死撑,知道吗?”
  “离开大幸?”
  “总要先想好退路。”牟渔道。
  沐慈认真想了一下,摇头:“我不会让大家陷入那样的被动,不过能,让大家安心也不错。你看着安排。”
  牟渔应下,这才放心。
  沐若松到底经事少,还是不安,胸口闷得慌,压住情绪继续汇报:“原寿原王府仆从都已遣散,需要添置。这是内侍省按亲王例拨给您的内侍及女官的名单……另还有三百多户人家自请入府为奴……”
  沐慈把名单推开:“一个都不要。”
  “殿下,不要的话,王府连个洒扫的人都没有。”沐若松。
  沐慈仍然摇头:“除了和顺,不用任何内侍,不是看不起,而是我不喜残害他人身体,能少一个就少一个吧。我也不要宫女。”
  “殿下,偌大一个王府,伺候的人手少了,不是天家气象。”
  沐慈自有应对,他问牟渔:“阿兄,你招聘退伍禁军进王府做事。”
  牟渔挑眉,这得问个清楚:“缘何一定要退伍禁军?”
  真是闻所未闻。
  “嗯?有什么法规律条不允许吗?”沐慈问,他不是土著又没常识。
  牟渔道:“倒没规定说不行,只是军户世代传承,能退下来不是伤残就是老迈,没办法很好做事。”
  主要是,残疾人特别是面貌有碍瞻观的,都不允许做官,不能面见君王。用这样的人伺候王爷,是大不敬。且人家会问……难道泱泱大幸,都没人可用了?
  在别人眼里看起来很匪夷所思的事,沐慈去做的话,他就有本事让这件事变得十分理所:“一点关系都没有,不论老迈伤残,整个王府伺候我一个人,也用不着什么人。王府里日常维护工作不会很繁重,退伍禁军应该不觉得吃力。若吃力就多安排几个人一起做,另外有家人的也可以一起带进来,这样洒扫浣衣的妇人都有了。”
  牟渔:“……”咱哥俩讨论的重点好像有点不一致。
  沐慈又给出了两个理由,叫人无法对他说“不”。
  “阿兄,我知你的意思,但我只信任在沙场上拼杀过,与袍泽同生共死,饮过敌人鲜血,知道什么叫“国”什么叫“家”的人;我只信保护过国家与百姓,献出汗水、鲜血与生命,明白什么叫“忠”什么叫“义”的人。”
  沐慈最信任就是这种懂得国家和社会责任的军人,贡献热血与生命的军人。上辈子他经商,聘用的人永远是退伍军人和获得“见义勇为”证书者优先,这让他整个团队的专业素质起点不高,搭建起来费时费力,许多东西还得手把手教。可凝聚力,忠诚度比平常的公司集团更高。
  “而且,禁军退伍后的日子一定过得艰难,所以,我只想尽我所能,叫他们不要后悔曾经为这个国家,为千千万百姓抛洒过热血,献出过生命。”
  牟渔愣了一下,然后舒心笑了,拍拍沐慈的肩,不再反驳。
  又被沐慈给暖了一下心。
  ……
  因“楚王府只选聘退伍禁军冲抵王府人手”的消息,让人们惊讶至极,都会问缘由——这是不是新一轮收买军心之策?
  必须是啊!
  沐慈的理由,很快流传了出去。
  当然,锦衣卫和夜行卫都明白“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这也是牟渔默许的。
  这让勋贵和世家大族目瞪口呆,一边暗赞楚王收买军心的手段高明。先有外伤新治法,又有善待退伍禁军。但凡有点脑子的军户,都会为楚王这样的主子肝脑涂地。
  大家又叹世风日下,堂堂一个王爷竟不惜与丑残穷的臭军汉为伍来收买军心,真是没下限。
  更觉得楚王任性与“没常识、不掩饰还不脸红”的程度,都提升了一级,简直是疯得要飞起的节奏。
  有御史风闻奏事,言辞激烈弹劾楚王没体统。但他们都忘了主持政事堂的是王又伦,最后批阅奏折的是新帝,自然都石沉大海了。
  且楚王的理由无可指摘。
  他只是善心仁慈,想让退伍禁军好过一点,不是错,反是好事——为国家战争的抚恤添砖加瓦。
  想来,将士们为国打仗将会更用命,不愁大幸不形。虽谢太妃等人觉得楚王奸诈再+1,但德光帝却是高兴的,当众把弹劾奏章甩了人一脸,在朝堂上狠狠夸奖了自家九弟一通。
  因楚王在民间是“星宿下凡”,种种惠民措施,让他的关注度和支持率极高,这消息和楚王善待禁军言论就长翅膀一样迅速飞往大幸南北各地,叫原本社会底层的伤残退伍军人扬眉吐气了一番。
  话说军士是世代从军,出身地位低下,又是老迈伤残了才能退伍,脸上还有个黥面刺青,比平民还不如,一直是被看不起,是被欺压的对象。
  如今一朝翻身,得了天下第一人——无冕皇帝楚王殿下的信任。军士们走路都昂首挺胸,柱个拐棍也飒飒带风,遇到不开眼想欺负他们的,只要说“连楚王都说,不要让我们后悔为了保卫国家,保卫你们而后悔,你们难道比楚王的来头还大不成?”
  原华国有句话叫“楚王好细腰,宫人多饿死。”所谓上有所好;下必效焉。领导者的个人喜好对社会风气有着直接的影响;而决不仅仅是他个人的事。
  到了大幸,楚王沐慈早就成为了全民偶像的存在,他的种种行事及喜好,总能轻易影响到全国风气。
  当然,沐慈带来的,都会是好的转变。
  ……
  因沐慈的态度,牟渔便对他道:“乐恕伤好了,选择继续伺候你。”
  “哦,他一样是自由人,定聘请合同,把报酬定优厚点,期限他说了算。”也就是想什么时候独立,都可以。
  沐慈又问:“沧羽呢?”
  “他……伤得很严重。”
  “你还没对我细说是怎么回事?”
  “暴太子逼宫之时,乐恕带人扮作你引开叛军,后你自己暴露,他便被揭穿。叛军开始射火箭。沧羽为护着乐恕,抱他跳了御河,但还是被火烧了头发……如今他头部和面部都有烧伤。”牟渔道。
  若不是沐慈今天一番善待伤残禁军言论,牟渔还不知怎么对沐慈说起沧羽的伤。
  因为之前,所有有残疾特别是面容有碍的人是不允许出现在君王眼前的。便如含山王那般身份、成就、能力都藐视群雄的存在,在两年前因打仗受伤,在脸上留了一道疤,也受到了许多歧视与诟病,甚至有人想借机将他踢下西北左帅的位置。
  幸而有天授帝继续力挺,而且含山王已经在西北战场确立了“罗刹王”威名……否则就连他,前途也是走到尽头了的。
  因他有了疤越发显得嗜血残忍,本就没有几个朋友,现在连敢靠近他的人都几乎没了。
  ……
  沧羽年轻,资历浅,还未有太大成就,便是再优秀再有潜力,也已经是毁了一辈子的。
  沐慈也想到了这点。也不知沧羽该有多么难过,他本是御林军指挥使中最年轻最有前途的一个,家世也好,长相也最俊美,却不想……从云端跌入泥潭。
  牟渔又道:“他们是被一艘画舫救的,因舫主觊觎乐恕容貌,一直扣着沧羽,耽误了治伤,弄得他一只眼睛也不太好了。”
  “造孽!该按规矩处置的都处置了。沧羽还能看清东西吗?”
  “能,依然是百步穿杨,可骑马射箭会差很多,哎……”牟渔叹口气,“他本是箭术最好的一个。”
  “让他回来,依然做他的指挥使。”沐慈道。
  “嗯,我得劝劝他。”牟渔笑道。
  他知道沐慈是不在意沧羽毁容的,他对自己人那是相当好,便又道:“我一天一天的事忙,北海郡王也不好天天在后院打转。让乐恕过来近身伺候你如何?”
  “行!”
  “和乐恕一起培养的还有三个少年,人品能力和样貌都顶尖,叫他们一块儿来近身伺候你几年,可好?”
  “行!”沐慈看向沐若松,“你呢?”
  “我没意见。”
  “我是问你,你想不想做外事?”
  沐若松犹豫一下,便道:“您吩咐,我都好。”
  沐若松从小只对练兵打仗感兴趣,这方面也颇有些天分。可他作为定王府嫡孙,绝不能碰沐慈的兵……只要一天在沐慈身边,这条路就是堵死的。
  不过沐若松并不太失落,他觉得跟着沐慈也有许多东西可学,便不去想太多,总之听沐慈的就行了。
  沐慈沉吟一会儿,就不再问。
  ……
  这时候包源回来复命,道:“归还内宫的财物,已经按您撕开的类目在装箱装车了,须得两三日才能准备妥当。”包源把一半账册给沐慈过目,又拿装大匣子里的一大叠契约,“这是您名下的庄园、店铺地契,共一百二十四份,商队三十六支,殿下您想怎么打理?”
  又让人抬来……是的,抬来几担各处的账目。
  沐慈翻看账本,眉峰微不可查拧紧。
  包源最擅长察言观色,小心道:“这是近三年的账目,我核对过并无太大的错漏。”
  沐慈瞥包源一眼,——数据太不精准了,随便一扫,便是错漏百出,且还存在记载混乱的情况。
  沐慈拿了羽毛笔,做账本上画了许多线,然后拍拍账本,道:“之前的我都不计较,之后……都最好按实际的计数。没这本事平账,就最好老实点。”
  包源一看,有些是他凭借四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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