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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慈光-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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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宠妾灭妻惩罚很重的,谁家没女儿呢?
  皇帝,万民表率,更不能随便立皇后,追封的也不行。因为关系到嫡子,皇位继承权。
  且出身太低的妾室是不能扶正的,贵妾还可以争一争(辫子朝是没规矩的不要和我说)。若剩个庶出子承爵,皇帝可以收回这一系的爵位……老郡公才气王重戬魂淡,不好好对待朝阳。
  另外,其实礼法严格,也是保障庶出子女的人身安全。
  根据嫡长继承制,庶子不能分公产,最多得一点老父私产,所以大幸的嫡母们还没那么狠毒,宽和一点只当多一双碗筷,庶子甚至有做丞相的。比如一开始就被炮灰的太子老师褚丞相,就是庶出,但对嫡母不敬一样降职丢官。
  唯贤”的话,礼法就压不住庶子,人心就有了欲……这是逼嫡母狠毒呢。
  另外,沐慈年纪小不怕,只因母亲是庶出,真论起来,二婚女这原因都要排后面。
  
  第138章 取字若缺
  
  天授帝还想一举两得——宸妃虽然以贵妃礼下葬,也得享皇陵,却因为他的怀疑,给分在了最远的一间。如果追封宸妃为后,不仅可以立九郎为太子,也可以在他死后把谢期挪到他最近的陵寝,甚至可以合葬。
  可明显,齐王没眼昏。
  天授帝也只能收回圣旨……再想办法吧。
  要告诉九郎:大宗正,一定要选宗室里年纪最大的来做——为啥?老眼昏花好糊弄嘛亲。
  天授帝只好追封谢宸妃为皇贵妃,比皇后就差了半丝,一般皇后活着,皇贵妃是不封的。
  又命移动陵寝。
  这次齐王不好封驳,都默认了。
  天授帝又催着齐王处理好入谱上玉牒的事,才问沐慈:“九郎,父皇这样做,你可满意?”
  沐慈淡淡点头。
  天授帝笑了,又问:“本想择日的,父皇又怕会没时间,九郎……父皇帮你冠礼如何?你有想邀请的亲友吗?”
  沐慈摇头。
  牟渔在忙,朝阳闹得快要反目,沐若松不合适。沐慈上辈子生离死别经历得多,什么都看透看淡。有情义,心里记着就行,也不在意任何形式。
  天授帝却误会,只觉得心疼……儿子在摇头时,半点犹豫也无,也看不出落寂。说明到如今,儿子心中也无牵无挂。
  这种离世绝尘的淡漠,是比孤独更甚的一种空漠荒凉。
  造成如今一切的罪魁……
  天授帝忍不住抱着儿子,双手在他脊背上摸了几下,道:“没关系,有父皇就行了。”说完老脸有点红,转瞬又想到自己也陪不了儿子多久,悲从中来,几乎流泪。
  齐王一身累赘肉站的累也不敢催,好容易天授帝收拾情绪,齐王主持一套繁琐礼仪之后。天授帝才牵着沐慈的手,在齐王见证下,对祖先牌位说:“今日大吉,吾为九郎加冠,为他祈福。”
  皇子加冠,一样是三加,先加折上巾,二加远游冠,最后加九旒冕。天授帝也与普通父亲一样,每一加都唱祝,一直到三加祝唱:“以岁之正,以月之令。咸加尔服。兄弟具在,以成厥德,黄老……无疆……受天……之庆……”给儿子戴上九旒冕,自己先哽咽起来。
  沐慈依然平静,眸中不见激越悲喜。但他十足耐心任由摆布,叫天授帝只觉得儿子贴心,内心里还是很柔软的。
  天授帝泪眼婆娑,透过九旒冕的珠帘,看向自己风神俊秀,精致美丽却苍白脆弱的儿子,忍不住又将人抱在怀里:“太优秀了,慈儿……有时候父皇盼你别这么优秀,许就不会遭难了。”
  是啊,不这么漂亮,不会受那种苦楚。
  沐慈没有再推开,安静地被抱住。
  天授帝欣慰至极,示意齐王等人先走,用力箍一下儿子纤瘦的背脊,低声如做出一个平生最郑重的承诺:“父皇把最好的都给你,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你。”
  沐慈悠然如叹息:“哪怕与全天下为敌?”
  天授帝放开儿子,直视他的眼睛:“怕什么?父皇这一辈子都不惧与全天下为敌!!”
  沐慈摇头,缓声轻语:“我却不想。幼年时,母亲从不对我说起外面的世界,我曾盼过有一天能走出那冰冷的高墙,到外面去看看春华秋实,大地河川,实现男儿策马西风,志在四方的梦想。”
  天授帝怔愣了一下,想起九郎刚出冷宫,找人拿邸报,还大胆叫他来念,就曾说过:想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您的话我不想假装不懂,您的付出我也看在眼里,很感激这一番良苦用心,虽然您从没问过我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沐慈纯粹幽黑的双眸,如深沉海底,看似宁静,却暗藏看不见的汹涌。又似藏有整片夜空星海,看淡了亿万年流光的变迁。
  叫天授帝的心也跟着一会儿沉底,一会儿悬空无落。
  沐慈问:“那么……您现在还不打算问一问我吗?您的九郎想要的是什么?”
  “九郎?”我的……九郎……
  “一辈子被关在皇宫里,其实和冷宫没区别,不过是换一坐更大的牢笼。”沐慈道“为了多个百公顷活动场地,和天下人为敌……没意义。”
  “不,九郎,你理解其中代表的意义吗?”天授帝问。
  “理解,我不是无知少年。”
  天授帝细细观察沐慈的神情,确认他不是开玩笑也不是不懂,将天地做一棋局,早看明白了每一落子的因果。
  人人争抢的位置,小儿是真不屑一顾。天授帝却不能不为儿子打算,无奈说:“区别很大的,虽然你人在宫里不能轻易离开不错,但可以呼风唤雨,无所不能,也没谁敢欺负你。”
  沐慈认真看一眼天授帝:“我不想被欺负,就没有人能欺负得了我。一把椅子,一座宫殿,就能确保我不受欺负吗?关键不是看实力吗?实力够强,在什么地方坐着,有区别吗?”
  天授帝永远辩不过他的九郎。
  也的确,关键不是屁股坐哪个椅子,而是真正的实力。最主要是他终归没办法勉强得了沐慈。
  其实天授帝也不意外,沐慈一贯就不在意尊位,且他也不能以常理论之。
  天授帝只好暂时妥协:“九郎,你再想想,好好考虑。也容父皇再想想,你在宫里多住一段时间,陪陪父皇可好?”
  沐慈看天授帝的身体状况,也没多久,他再次提醒:“我只做雁奴,不要轻易违背我的意愿。”
  天授帝想到雁奴这个小名,唯余苦涩,道:“慈儿,冠礼成人后要取字,父皇给你取字可好?”
  “可以。”
  天授帝盯着儿子的脸,沉吟了许久,才道:“月满则缺,水满则溢,一个人太完美了,容易遭天嫉妒……吾儿取字若缺,‘大成若缺,其用不弊’;。吾儿既然已经有缺,不再完美,必定不会再遭忌有灾劫,将来定然长命无疆,受天之庆!”
  古人都迷信,认为一个人表现太好太优秀,容易遭老天爷惦记。而且天授帝恰恰有过一个完美无缺的大哥,沐春正是倒在了“完美”上。
  沐慈透过九旒冕的水晶珠帘,神色淡漠地看向面前这个苍老消瘦却精神亢奋的皇帝,他现在并不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只是一个普通的疼爱孩子的老人,一个父亲,希望给自己的儿子天底下最好的一切而已。
  若缺。
  也只有为人父母,才会希望自家儿女哪怕缺点多一点,也要平安百岁的。
  沐慈心里涌出一点柔软的情绪。
  ……
  他点点头:“这字取得好。”又声色和缓问,“若我没拒绝,您心里准备给我取何字?”
  天授帝张张嘴,最后却只是一摇头,沉默不语。
  天授帝又带小儿子离开太庙,仍然是宣仪卫开路,御车大张旗鼓又从皇宫正门南德门的大门进入。
  天授帝命掀开纱帘,道:“慈儿,你很少出来,今天就叫你看看我天京城风物。”
  沐慈只是随意看着四周繁华风景。
  天授帝早唱熟了独角戏,一个人愉快地说:“御车舒服吧?父皇已命人给你做了一架马车,名为追星,宽宽大大的,还让能工巧匠设计了避震,铺垫地厚厚的,坐着最是舒服。对了,还有放点心茶水的暗格,九郎还想要什么?”
  沐慈淡淡回答:“要四个轮子。”
  “就是四个轮子。”呃,这是回应了?
  好意被接受,天授帝就觉得高兴。脸上装个端肃帝王表情,暗搓搓滴伸出爪子,抓到了小儿子柔软的小手,握在掌心里,又问:“还有吗?都说给父皇听,父皇给你做。”
  沐慈道:“也别太大,不好上街,会扰民。”
  “好……还有吗?”
  “少雕花。”沐慈道,并不去看天授帝努力憋住笑意的一张扭曲的褶子脸,将目光平静地转向外头。
  天授帝故意撩儿子说话,见儿子不与他见外了,提出种种要求。喜得一叠声说好……
  一路有许多勋贵官员和家眷驾马车在一旁避架,他们不如临安大长公主那么有面子,都不敢坐马车上,都立在道路两边弯腰行礼。
  天授帝道:“过三天是拜月节,钦天监推测有难得一见的‘三月映辉’盛景;宫中饮宴,你来参加吗?”
  “看情况。”沐慈道。因这星球三个卫星,历法是太阳历,并不以月亮为准,所以这边不是初一月缺十五月圆,得靠钦天监换算。
  三月映辉的确是盛景,明月隐月俱圆的时候一年有好几次,但隐月露脸的日子屈指可数。三月俱圆更少,要隔上好几年才有一次,今年推算出在八月。
  大幸很重视这个拜月节,当做正旦,冬至日那样的大型节日,庆祝三天。
  “父皇想让你来念祭文,一并贺你冠礼成人。”天授帝抓着儿子的手不放,“你也该正式见一见大家。”又追了一句,“没逼你上位的意思。”
  “你看着办。”沐慈道。
  天授帝道:“那到时,你和父皇一同出席?”
  沐慈点头:“但别叫我应付乱七八糟的人,我不喜欢浪费时间还没个清静,会翻脸的。”
  “好好好……”
  因为白天的天气还比较炎热,黄昏的时候也不凉快,皇帝御车是夏款,半敞篷的,上面加个圆盖,厚重的帘子打了起来。风撩动薄薄纱帘,隐约能看到皇帝威严的脸,以及坐在他身旁,头戴小冕旒的一个神色淡然的俊美少年。
  结合宫中诸多流言,不难猜出这少年的身份。
  长乐王果然很受宠。
  沐慈从冕旒的珠帘下,看到了这些人眼中羡慕嫉妒恨的各种情绪。他淡淡扫一眼旁边还在傻乐的蠢皇帝。
  这么招摇,他想干嘛?
  进了宫,南德门正中两扇大门在背后紧紧地再次关闭,阻隔了诸多暗暗探究的视线。
  ……
  御车在宫内缓慢行进。
  沐慈看着被天授帝握在掌心里的手,垂下眼帘,缓声问出之前的问题:“您先前准备给我取何字?”
  天授帝的手紧了一下。
  “我也不能知道吗?”沐慈淡淡问。
  天授帝沉默许久,久到沐慈以为没有答案的时候,天授帝吐出胸中一口浊气,道:“父皇不是为哄你。”
  “嗯。”
  “本打算取字‘拙全’。”
  “‘拙全’?有什么意义?”
  天授帝又是一阵沉默,抓着沐慈的手在掌心里摩挲,良久才道:“那是你皇伯父给我取的字,笨拙一点,保全自己。”也是沐春当年的一种矛盾,明知道笨拙才能保全,偏心里放不下这个国这个家,以至于横死。
  沐慈抬眼,看着天授帝,平和安宁。
  天授帝心情放松,也没什么不好说的:“父皇没用这个字,但心里一直认‘拙全’二字。”天授帝抓住儿子的双手笼在掌心,认真看着儿子,“你看着淡漠,其实性子尖锐冷硬。将来若执政,只怕太过严苛,甚至有伤天和……父皇害怕……”
  沐慈用黑白分明,清澈通透的眼睛看着天授帝。
  天授帝爱怜地摸一摸儿子的小脸:“我的小牛儿,父皇大概真是老了,不怕与天下为敌,却会怕你因此怨气集身,于己有碍。就想着将父皇的字给你,老天爷会糊涂,父皇便可为你挡上一挡……父皇八字硬。”
  沐慈眉目更柔和,问:“怎么又不给我用了?”
  天授帝无奈:“你不继位,还守什么拙?父皇只怕你还不够厉害。要是有人敢欺负你,狠狠给他教训才是。”
  沐慈点点头:“谢谢……”
  天授帝又揉一下儿子的嫩脸:“和父皇不用说谢。”
  作者有话要说:
  若缺,
  出之《道德经》之四十五章; 原文:。大成“若缺”,其用不弊;大盈若冲,其用不穷;大直若屈,大巧若拙,大辩若讷。躁胜寒,静胜热。清静为天下正。
  其本意就是:最完美的事物好像还不完美,但其用处没有一点不方便。道家哲学 :物忌全胜;事忌全美;人忌全盛;涵容以待人;恬淡以处世。
  
  第139章 帅哥都是拿来欺负的
  
  因天授帝下旨启用“督学生”,虽引起了大规模反弹,但与之前天授帝一些列雷霆手段比,这回还算“温柔”。官员们被虐着虐着,也习惯了,嚎两声就服从了。
  大幸朝百年历史,又有个“昌和盛世”,每三年一次科举,还真不缺人才,候补官无数。
  虽说地方上一把手不好做,可依然有人争,这也是天授帝敢拿地方官儿开刀的缘故。新上任的主管,个个摩拳擦掌要“烧三把火”表现表现,并不惧“督学生”政策。
  因天授帝也懒得再掩饰,于是许多人知道先前一系列“辣手”,都有传说中“美如仙人临世,智如星宿下凡”的长乐王的手笔。
  于是谏言里,文人运用自己的生花妙笔,隐晦要刺一刺长乐王。
  问题是沐慈……看不懂哒。
  于是“抗议”奏本,沐慈一律让分到“问安”类,看都不看直接丢给天授帝。天授帝也没看,都扔给了卫终。
  果不愧是父子两。
  卫终含恨磨朱砂墨。
  ——玛淡,是看他几天没写“知道了”,怕他手生是不是?
  但俗话说“文人造反,三年不成”,只要没有大灾导致农民起义,文官真翻不出浪花来——天授帝手里有枪杆子哒。
  ……
  天京城码头。
  御河每年都要挖,又宽又深,位置最好的三个大码头,虽挂在不同商户名下,实际背后一为寿王,一为齐王,一为定王。
  但御河都是皇帝的,是以上面的码头,每年都得按时给内库交租。
  被烧毁船只,是定王家广源码头出来的。
  牟渔怀疑定王府为了巩固御前六军兵权,抓了要紧的尉官的家眷——这是非常规却最有效的手段。
  他故意散布了烧船灭口的消息,却发现御前六军没骚动,顺藤摸瓜一查也没发现哪个将官的家眷失踪。
  顺道还查了御林军,天子十二营,侍卫六军,都没发现将官家眷失踪的。三卫的家眷都是朝廷官员,一般没人会动。
  查不出,真是奇也怪哉。
  ……
  感到奇怪的还有来往商船的船主。
  一艘大型运粮船只上,一个身量修长挺拔,五官深邃,褐发蓝眼的胡人,穿着一身细棉青色短打,背着手在船头观望。
  码头来往的有许多胡人,却觉得这个胡人有些特别。
  他即没有北方胡人的草莽粗俗,也没有海上胡商习惯性含胸的谦恭,昂首挺胸,雍容不迫,脸上挂着温柔和熙的微笑,剔透如宝石的目中荡漾暖蓝色水波。只是这么随意站着,便有一种百年士族才能熏陶出的温文尔雅的高贵风华。
  虽脸有些黑,只穿着棉布短衣(商人不允穿丝绸锦衣),却穿出了华丽锦衣的效果,叫人忍不住目光停驻。
  一个黑脸胡人却像贵族,真是奇哉怪也。
  再看商船上查的旗帜,上面一个迎风飒飒的“梅”字,有几个商人恍然,原来是那个梅家“金童”梅容,窃窃私语一阵,于是周围黑发黑眼的华夏人俱露出一脸鄙薄的神色,很有几个当面翻白眼,甚至“啐”了一口痰入水。
  看那架势,若不是距离远,只怕要啐到梅容赏心悦目的笑脸上。
  旁边来了个中等个子的健硕男子,看到周围人的反应,一脸怒气压抑不住,对旁人怒目而视。
  梅容不在意摆摆手:“李三,打听到了?”
  李三弯腰道:“大哥,打听清楚了,这回封禁半天就解了,是因长乐王。”
  “哦?”简单一个字,便有一种淡淡威势在。
  李三目露崇拜,道:“可不是?往日里一遇事封码头,那些个吃人喝血的官儿恨不能把所有船儿刮下一层皮来,咱们这种三王不靠(不是三王及关系户名下)的,都等着赔本儿。若有贩运时蔬入京的,就是一船烂光,血本无归不说,天京城也得物价飞涨闹腾几天。这回好,长乐王发话,言道:永不封自家码头港口,要封只有在战时,封了敌国的海港码头。”
  这推崇语气,长乐王又收获一个脑残粉。
  梅容茶褐色的浓眉微挑,露出一个饶有兴趣的笑容,道:“真这么说?不是以讹传讹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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