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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吃了别赖账-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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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同学面『露』同情的朝她笑了笑,“真没想到你会来,我以为你不会来的。”

    “那个,有空再聊吧,我与我爸一起的。”

    金爸爸温和的笑笑,“你与同学一起聊吧,爸爸去那边坐坐,等下回去时再找我就是了。”

    “爸,我跟你一……”金鱼的话音未落,又有人唤她。

    “金鱼?!”

    “呵呵……”金鱼对着朝她边边走过来的新郎新娘干笑了两声。

    新娘马玲珑眸中的嘲讽之『色』一闪而过,“金鱼,你不是说不来的吗?怎么又……”

    一声响亮的“司令好”打断了马玲珑的话。

第4卷 鳄鱼与禽兽之战(三)

    见自家老爸向金鱼身边站立着英挺中年男人行了军礼,马玲珑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这人不会与金鱼有什么关系吧?

    “马老弟呀,现在我是来参加你女儿的婚礼的,你就不用把这里当部队了。”

    马父笑着道:“我真是没有想到您会来,您太给我面子了。”

    金爸爸打趣道:“嗯,我今天会来,其实是有私心的,我呀就是想顺便在这里物『色』一个青年才俊,好把我那老大难的闺女嫁出去。”

    “司令您真会逗趣。”马父说着将视线投向了立在金爸爸身边的金鱼身上,“这就是令千金?”

    “丫头!这是你马叔叔,还不快叫人。”金爸爸宠溺的拍了拍金鱼的头。

    “马叔叔好!”

    金鱼一声清脆的马叔叔好让马玲珑的脸『色』白了,她下意识的瞟了眼自己身边的新郎。

    新郎的脸『色』似乎比新娘的更差,有些话想也没有想的脱口而出了:“金鱼,你为什么不告诉……”

    “李云志!”马玲珑失声唤了一声。

    李云志这才回过神来,声音嘎然而止。

    “你们认识?”马父诧异的道。

    “嗯!”马玲珑点了点头。

    “你们是?”

    金爸爸解释道:“我家丫头说是来参加同学的婚礼的,你女儿女婿想来有一位是她同学吧?”

    马父一脸诧异的问女儿,“金小姐是你同学吗?怎么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

    “云志的同学!”

    “这样呀!”

    金爸爸发觉了三位年轻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异样,在金鱼扯了扯他的衣袖后,他笑着道:“你们去招呼别的客人吧,我带我家丫头去那边坐坐。”

    金家父女选了个偏角落的位置坐下。

    “你们之间怎么回事?”

    金鱼撇撇嘴,“那新郎是你女儿的前男友。”

    “呃……”原来是这样的纠葛?

    “他后来又看上了那位高权重的马家女儿,然后把你女儿给甩了。”

    “位高权重?”

    “呵呵,他把珍珠当鱼目了,不知道你女儿我呀,有个更位高权重的老爸。”

    “坏丫头!”金父见女儿并没有什么伤心的表现,于是放下心来,笑骂了一声。

    “唉,想来某新郎现在肯定是追悔莫及了呀。”

    “这种男人不要也罢!”

    “还是老爸好,爸,你说女儿万一嫁不掉了,怎么办?”金鱼抱着金父的肩膀撒娇。

    “老爸养你!”

    “唉,肯定是说假话了,其实呀,你呀,肯定同老妈一样,想抱孙子想抱得紧。”

    “你知道,还不给你老爸找个女婿回来。”

    “算了,还是给您生个胖外孙吧!”

    金爸爸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搂着她肩,笑着打趣,“这里面有不少年轻帅气的小伙子,有没有看上的?”

    “唉,都没有老爸你帅呀!”

    “唉,你呀,想找一个比你爸还帅的,难哟!”

    “咳……爸,你什么时候也这样臭美了?”

    “臭美吗?你爸当年在军校可是校草一枚,要不,怎么生得出这样漂亮可爱的女儿?”

    “爸,我不想待在这里,我想出去了。”

    “去吧去吧,没事的话,早些回家,陪你妈去。”

    ……

    新郎结婚了,新娘不是自己?

    虽然,也没有什么好伤心的,但是,唉,还是有些失落呀!

    一杯酒立马见底,金鱼瞬间趴下。

    “咦,鳄鱼,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嗯,好烦,谁呀!”金鱼不耐烦抬头,像赶苍蝇般的挥动着手。

    “啪”的一声,凑近她的覃守挨了一下。

    “你这女人!”覃守抚着自己的脸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

    “呵呵,都结婚了……”金鱼嘀咕了一句,又趴下了。

    “你说什么?”覃守小心翼翼的再次凑近。

    “你是谁呀?这是哪儿?”金鱼说着又打了个酒嗝。

    这女人唧唧歪歪的,到底在讲些什么呀?

    覃守再凑近了点。

    “啪”,覃守郁闷了,捂脸退后了几步,怒瞪着她,咒骂了句:“死鳄鱼!”

    死丫头居然敢独自跑到这地方喝酒,并且还将自己给灌醉,她就不怕遇到儿狼吗?到时失身又失财,看她找谁去哭。

    “你谁呀?”金鱼仰起头来,对面的脸有些模糊。

    “你失恋了?”覃守答非的问。

    “我失恋?我失恋?我早失了!”

    早失了?那就是恋过了?

    覃守心头莫明的有些不快了,“那男人是谁?”

    “我……”金鱼的嘴张了张。

    覃守犹豫着又向前走了几步,来到了她的跟前。

    突然——

    他的脸被人捧住了……

    “你,你想干嘛!”覃守心中隐隐有了某些期盼。

    “闭嘴!”

    覃守被吼得嘴角抽了抽,下一秒,被人狠狠地吻住了——

    脸颊!

    “笨家伙,这样近的距离居然也落嘴不准……”覃守小声的嘀咕。

    很显然,覃守低估了某鱼的能力,虽然醉成这样了,但也立马就反应过来自己吻偏了,于是,她又猛地将唇落下,快准狠地堵住了他的嘴。

    金鱼的香甜气息混着酒香透过她的舌尖传到了覃守的嘴里,覃守感觉自己都快醉了,醉倒在美人……

    呸,呸,呸……

    什么美人!

    是流氓!女!流!氓!

    醉倒在女流氓的怀中。

    不,不,不,这绝对是噩梦!

    他覃守的贞洁不能再给这女人给玷污了。

    他要守住他的小小守!

    只是他的舌头自有主张的与她的纠缠在了一起,难分难舍!

    小小守好像有反应了!

    在两人都快要窒息的时候,金鱼才松开了捧着覃守脸的手。

    覃守神情古怪的瞟了眼金鱼那被自己啃得有些红肿的唇,又默默低头望向已支起小帐篷的小小守,低咒了一声:“该死的!”

    金鱼却是这时摇摇晃晃的朝着门外而去。

    覃守及时的拉住了她,“你这是要去哪儿?”

    “洗手间!”

    “……”那是朝洗手间去的方向吗?不会是想直接在外面解释吧?这长得虽像女人,其实内里却是条女汗子的家伙,说不定真会干这种事。

    “放,放开我,我,我『尿』急!”

    “……”『尿』急?真是个粗鲁至极的女汉子呀!

第4卷 鳄鱼与禽兽之战(四)

    “你,你怎么还,还不放手!小,小心我,我揍你哟!”金鱼说着,扬了扬她的另一只手。

    想起她的拳头,覃守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但却是没有松手,“洗手间在那边,我带你去!”

    “呵呵……大叔,你真是好人!”

    “大叔?”死鳄鱼!

    覃守咬牙切齿的带着金鱼来到了洗手间,“进去吧!”

    “你不进去?”

    “……”

    “那我进去了!”

    “……”

    半分钟不到,金鱼又出来了。

    “这么快?”

    金鱼扯着他有袖子,小嘴一瘪,“呜……里面,人多……”

    “那再等等吧!”

    “不行,我现在就要解了!”金鱼说着当着他的面就解起裤子来。

    “咳……”覃守快岔过气去,急急的阻止了她的动作。

    “呜……你是坏人,你是坏人……”

    覃守黑线了,“你等等!”

    他拉着她来到了男洗间的门口,探头进去,没人!

    “跟我来吧!”

    “……”

    “快点进去!”覃守给她拉开了一个隔间的门。

    金鱼的身子刚进去,从门口就进来了个男人,覃守下意识的也跟着金鱼进了隔间,随手关上了门。

    “你……”

    “嘘!”覃守做了个禁声的动作。

    “你……”

    跟醉酒的人打手势?覃守暗骂自己怎么跟这笨蛋待久了也变蠢了,他眼疾手快的捂住了金鱼的嘴。

    “唔……『尿』……『尿』……”金鱼挣扎。

    死鳄鱼,死鳄鱼!

    门外突然传来男人的笑声,“哥们儿,我懂的,你们继续,我出去了!”

    “……”覃守的脸黑了,懂,懂,懂你个头!

    手却是松开了她。

    金鱼一得到自由,立马解裤子。

    “你这女……”算了,覃守默默的转了身。

    两人从洗手间出来,金鱼又朝着门外走去。

    “回家吗?”他问。

    “嗯?!”她歪着脑袋。

    “我送你吧!”

    “啊?!”

    “笨女人!你现在要去哪儿?”

    “去哪儿?去找男人!”

    “去找男人?!”覃守咬牙切齿的重复着她的话。

    “呵呵……找男人生娃,给我妈生孙子!”

    “你,你,你……”这条死鳄鱼是在找死吗?在睡了自己后居然还想着找别的男人——生娃?

    生娃——

    覃守粗鲁的将她拉出了酒吧,带到了自己的车上。

    “你,放开我!”

    “你家住哪儿?”

    “呜,我不回家,我要生娃!我要找男人生娃!”

    “……”覃守无力的抚额。

    “呜……我要生娃!”

    “我……给你!”

    “呜……给我什么?”

    “我帮你,生!”

    “骗人,骗人,男人不会生娃的!”

    “你,你……”覃守恨不能敲破眼前这条鳄鱼的头,“你不是要找男人生娃吗?我就是男人!”

    “脱衣,脱衣!造娃娃前要脱衣!”金鱼说着就朝他扑了过去。

    自从被温晚的车那么一撞后,覃守对车震这回事是避之不及了,但现在这情况……

    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覃守犹豫了,自己是反抗还是不反抗呢?

    算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不,不,这根本不是什么花,这是……

    “嗯……”覃守忍不住舒服的闷哼出声,这女人倒是熟门熟路了。

    等等,她知道自己是谁吗?

    他的呼吸有些加重,吐词含糊的问道:“鳄,鳄鱼,我,我是谁?”

    “笨蛋,你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我是谁?”

    “禽兽,你是禽兽!”

    好吧,禽兽就禽兽,总算是没有把他当成别的男人。

    他扶住她的腰,变被动为主动……

    正投入之时,有车灯带过来,覃守心下一个激灵,小小守很是杯具的——软了!

    “咦……怎么了?不举了?”金鱼歪着脑袋,眨巴着眼睛道。

    这条鳄鱼,她,她,刚刚说了什么?不,不举?是,是说他覃,覃守吗?

    “你,你,你……”可是,好像真的软了!

    不会,真……覃守又惊又怒,额上冒出了冷汗。

    “不会的,不会的,换过地方一定能行的!自己刚刚是被那打过来的那束光给吓着了。”覃守喃喃自语。

    “我要下车,我要下车……”

    “不许下车!”

    “你不举!不能生娃!”

    覃守的脸黑得能滴出墨来了,他怒吼一声:“闭嘴!”

    金鱼似是被他吓着了,瑟缩着回到了原位。

    覃守黑着脸给她整理好衣服,又将她抱回到副驾座上。

    “乖乖的坐着,等下我再帮你造娃娃!”

    “嗯!”金鱼乖乖的点了点头。

    这家伙……听话的时候还是挺乖挺可爱的!

    好不容易将人弄到了酒店房间,覃守虚脱地躺倒在床上。

    金鱼安静的坐在一旁。

    覃守眸光微闪的看了看她,“过来。”

    “怎么了?”

    “算了,等一下!”

    覃守迅速的起床,去了洗手间。

    等他冲完凉再出来时,原本躺在床上的人儿却是没有踪影。

    “人,人呢?”他的声音带了点不易察觉的轻颤。

    床底,柜子等有可能藏人的地方他都找了一遍,这才急匆匆的出了房间去寻人。

    前台处,他一脸紧张的问前台小姐:“你们有没有看到一位醉酒了的,嗯,身材高挑的漂亮姑娘?”

    “有有有,不久前我看到一位醉酒姑娘从这里出去不一会儿后又带回了一个男人。”

    “带回一个男人?”

    “对呀,男人重新开了房。”

    “哪间房?”覃守额上青筋直跳。

    “这,客人的隐……”

    “我说哪间房?”覃守双目赤红,失声怒吼。

    前台吓得瑟缩了一下,“嗯……”

    “我是那女人的老公!”覃守稍稍平复了一下燥动的情绪。

    抓……『奸』?前台看向覃守的眸光八卦又同情,“您赶快上去吧,在xxxx房。”

    在自己对面房间?覃守有些烦『乱』的『揉』了『揉』头,忍下向前台解释自己其实并没有被戴绿帽的冲动,匆匆的进了电梯。

    “该死的!速度怎么这么慢!”覃守看着闪动着的楼层楼,焦燥的低咒了一声,“要是……要是……自己去……迟了,定拆了这里!不,应该是先拆了那该死的男人!”

    终于到了,覃守催命似的按着门铃……

鳄鱼与禽兽之战(五)

    好半晌门才被打开。

    开门的是一个上身红果果,腰间只围了条浴巾的男人。

    看着眼前明显是被自己打断了好事,脸上还带着不悦的男人,覃守的脸一下子白了。

    “你谁……”男人看着覃守,皱眉,不悦的开口。

    男人的话音未落,覃守已是迅速出拳,将猝不及防的他打翻在地。

    “啊……”的一声嗷叫才起,身上又挨了覃守狠狠踢过来的一脚。

    “啊,啊……你是什么人?”女人尖叫起这时也响了起来。

    覃守踢出的第二脚定在那里,这声音……不是鳄鱼的,这是什么情况?

    “老婆,快,快,报警!”男人趁着覃守愣神的瞬间,狼狈的往里面爬出。

    “喂,误会,纯属误会!”覃守忙解释。

    “误会?一句误会,我的这打就白挨了吗?”男人已从地上爬了起来,面『色』很是难看,但却还是警惕的与覃守保持着三步远的距离。

    “对不起,真的误会,我以为……”覃守懊恼的『揉』了『揉』早已被自己『揉』着了窝的头发。

    “以为什么?”

    “以为,里面的人是我……”覃守顿了顿,终是一咬牙,断续道:“是我老婆。”

    “哼!”男人冷哼一声,刚想说什么,对面房间的门突然打开来,然后从里面走出一个女人,一个他眼熟的女人,他愣了愣,“金……”

    “禽,兽?是你吗?”金鱼依在门边,半眯着眼,盯着覃守的侧影问。

    覃守一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原来还有些担心她的心总算是落了回来,他回转身子,毫不客气的将金鱼一把扯到了自己的身边,然后对着男人道:“你看,这就是我老婆,刚才我洗完澡出来却没有看到她,下楼前台,她们说……然后,误会就这样发生了。”

    男人的神情有些怪,“她是你老婆?你确定?”

    “禽兽,你刚才出哪儿了?”金鱼并没有去注意屋内的男人,而是顺势靠在了覃守的怀中,搂着他的腰,含糊不清的问。

    覃守毫不客气的揪住了金鱼的耳朵,语气不善的道:“你这条死鳄鱼,我还没有问你呢,你刚才出哪儿了?怎么我从洗手间出来,你的人影就不见了,你不知道你的这种行为会让人担心吗?你知不知道女孩子喝醉酒了还到处『乱』跑是很容易遇到危险的。”

    “啊,啊,痛,松手。”

    “哼,还知道痛吗?”话虽这么说,手上的力道却是减了不少,“刚刚你跑到了哪儿去了?”

    “嗯,到隔壁,到隔壁借洗手间去用了,我『尿』急!”金鱼像一只乖顺的猫儿似的在他的怀中蹭了蹭。

    覃守黑线,“你还是女……”当视线扫到自己对面男人那怪异无比的神情时他又急急的将后面的话给咽了回去。

    “呵呵……”覃守尴尬的干笑了两声。

    “……”男人的嘴角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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