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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说你爱我-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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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过才领证半个月,就要面临离婚的下场。
直到那天,我真的动了这个念头。
护士来给我测体温的时候,说隔壁病房的病人问过她,我是不是病好了出院了。
我恍惚想起那个不能吃饭不能排泄的慕城。
护士说他已经可以下床了。
我讶异他的恢复速度,自然很替他高兴。
本想着下午去看他,没想到最后是他来看我。
下午的时候,林欢突然冲进我的病房,抢了我的手机又找到遥控器一并带走。
我对着她的背影叫了几遍,她都不搭理我,莫名地我心里咯噔一下,不详的预感就冲上头顶。
我按铃叫了护士,顺便借了她的手机用。
网上铺天盖地的标题砸的我眼角生疼。
【峡市原税务局副科长苏正义,于今日下午一点零三分自杀,死前曾…】
【峡市原副科长苏正义自杀究竟为何…】
【四月一日最新资讯。。。。有关峡市原副科长苏正义自杀。。。。】
“你用好没,我要去查房了。”护士从我手里拿过手机。
我却猛地推开她,抱着手机就打电话。
肖全,肖全,肖全…
“肖全,我爸他……”
听到我的声音,肖全在那边低叹一声,“苏燃,我待会陪你接伯父…”
“不——!!我不信!!我不信!不是说要翻案吗!怎么会突然就…就…”
我咆哮着吼完,又捂着嘴泣不成声,可眼皮在一个劲跳,压都压不下。
肖全在电话那头很是自责,“对不起,可能是翻案的消息泄了出去,你爸他有可能不是自杀,这样吧,你在哪,我去接你,我们先去认领遗体…”
我大脑轰轰,耳朵里只剩肖全那句(翻案的消息泄了出去,可能不是自杀)。
我立即把手机还给一旁吓得惊慌失措的护士,跑到洗手间洗了脸,脸上的泪却怎么洗都洗不掉。
今天是四月一,愚人节。
可今天又是我爸——苏正义去世的日子。
是上帝开的玩笑么,一定是的。
我用毛巾死命擦掉眼泪,直到脸上的皮都被磨痛了才收手,沧桑的鹅蛋脸上,那双失魂落魄的眼睛死气沉沉。
我要出去。
办出院回来收拾东西的时候,那支录音笔躺在抽屉里,让我的心发着烫。
我拿起来,强烈的不安让我没什么心理准备的就按了下去。
听到秦安雅和金慕渊的声音,我一点都不意外。
可让我意外的是他们的对话。
秦安雅问,“你为什么和她结婚?”
接着一道熟悉的低沉的声音说,“当然是为了公司。”
秦安雅的声音很困惑,却足足颠覆了我对她的印象,“你说她爸?都已经在牢里呆了两年的时间,离出来还早着呢,在里面还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不成?”
“不,正在翻案,而且,据说两年前不止一份名单。”
秦安雅了然地笑了,“有名单在手。。。。嗯,果然想的周到。”
我控制不住地瘫倒在地,明明是凉爽的天气,我却感觉凉意蚀骨,浑身都冷的发颤,脑子里全部都是金慕渊那句“正在翻案”以及肖全跟我说的“翻案的消息泄了出去,可能不是自杀。。。”
“啊!!!!”
我又哭又笑,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刺耳难听。
之前问他为什么是我,为什么要和我结婚的时候,说的是什么,是因为秦安雅她结婚了!新郎是我前男友!
而现在,金慕渊说的是什么!
或许秦安雅是想让我明白,金慕渊根本不爱我却和我领了证的原因。
可却误打误撞地让我知道,我爸的死和他们脱不了干系。
我怎么能不恨!
眼前恢复清明时,看到病房里围了很多护士和医生,林欢紧紧的抱着我。
“苏燃,冷静点,乖,我们都在,别担心…”
我心痛的只能咬住颤抖的唇,“林欢,我爸死了,死了…他死了!!…”
我抖的太厉害,一旁的医生劝林欢抱紧我,给我打了一针镇静剂。
我被抬到病床上,手依旧紧紧攥着林欢的衣袖,像是被冻坏了一样哆哆嗦嗦地开口,“林欢,离婚,我要离婚。”
他紧紧握着我的手,眼里满是担忧,“好,离婚,离婚。”
听到男人的声音,我才发现眼前的林欢不是林欢,而是慕城。
我居然已经产生幻觉了么?
慕城看我吓得说不出话,立马圈住我的身体,带着热度的体温立马传进我的身体,熨烫我那颗麻木的心脏。


 第二十六章  离婚

我只能抱着他,用力的贴紧他汲取热源。
“我爸他,我要去…把他…接回家…爸…我好想他…”
流不出的眼泪像开了闸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尽数流在慕城的肩膀上。
他轻拍着我的背,柔声地说,“好,我陪你接他回家。”
“苏燃,肖全来了电话,我帮你接了。你先休息,晚上我们一起去。”
林欢的声音透着无限疲惫,我抬头看到她站在护士堆里,眼睛通红,却极力忍着。
我推开慕城,跳下床朝她扑了过去,紧紧抱着她,声音哽咽到不能呼吸,“林欢,我要,自己…去接我爸,接他回家…”
她也终于忍不住哭出来,“别哭,苏燃,你不好受,我也不好受。。。。”
我知道她一开始过来抢走我的手机就是怕我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哪怕这样的打击在她看来已经是最能伤到我的。
可,现实总比想象要残酷的多。
——
林欢请了假开车带我去,从医院出来的时候遇到了萧启睿,他看到我那一刻,低声说了句,“节哀。”
我没有说话,匆匆跟着林欢上了车。
到地方的时候,我遇到了最不想看到的人。
我掐着手心告诉自己,要冷静,要理智。
如果在外人面前闹起来,金慕渊有可能会杀了我。
殡仪馆门口停了十几辆车,大门口站着大批的记者,许多警察在外面维持秩序,还是有几个记者冒充家属冲了进来,看到我进来的时候立马围过来,问我,“苏正义自杀到底是不是真的?原因是什么?你是苏正义的女儿,他死前有没有跟你透露什么消息?”
我头脑昏昏的,一个一个的问题跳跃着在脑仁子里穿过去,我一个也回答不上来,林欢叫了警察过来把那几个记者打发出去了。
我一进去,就看到里面也有几个家属,还站着金慕渊和肖全,两人默契的一身黑衣,对立着不知在争辩什么,气氛剑拔弩张。
看到我来了,金慕渊朝我走过来,眉头紧蹙,“苏燃,你回去,这里我来处理。”
处理什么,毁尸灭迹?
肖全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却直接略过金慕渊,抓着肖全的胳膊就问,“在哪,带我去。”
斜刺里伸出一只手,直接把我拉过去撞到他怀里,闻到那熟悉的味道,我觉得心又在钝痛,抬头看到他一脸地厉色,夹着不知名的怒火对我说,“你回去,这里有我。”
肖全隔开金慕渊,却隔不掉那只手,只好站在我们中间,脸色很不善,“你放开她,你没权利替她做决定!”
“肖科长,你又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
金慕渊话是对着肖全说,眼睛却一瞬不瞬地盯着我,墨色瞳仁里满是复杂的情绪。
我挥开他的手,压住自己颤抖的声音,静静地看着他说,“金慕渊,回去我们就离婚。”
“你说什么?!”
他上前一步抓住我,却被我下一秒大力甩开。
我看着他一副不可置信的眼神,拉着肖全就向里走。
看到冷冻室里躺着的人,我的脚再也走不动,肖全半托半抱的带着我走近,我却始终没有勇气去看,一旁的工作人员掀开白布。
他安详的躺在那,皮肤苍白,像流尽了血。
两只手腕的割痕让我终于相信,他是自杀而死。
可我爸那样自傲的人,怎么会。。。
明明就要翻案了,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就自杀呢。
我不相信他贪污受贿,可警察来的那天拿出来的一张文书,证据确凿,我爸根本没有反驳,我居然就没有怀疑过!
心脏抽痛的厉害,我扑倒在地嚎啕大哭起来。
外面的林欢和赶来的柳小夏看到我这个样子,也忍不住抱着我一起哭,我哭到声嘶力竭,哭到泪眼朦胧,那一刻感觉整个世界都黯了,生活的重心全没了。
我所生活的那个单纯的家庭,在两年前各奔东西,在今天彻底分崩离析。
弟弟还说要回来,我们一家四口团聚,我们一家好好生活。
可现在,少了一家之主的家,还算是家吗?
金慕渊走进来那一刻,我体内的病魔疯狂的要冲破身体,龇开了獠牙。
我站起身冲到他面前,极力推着他往外走,发出声嘶力竭的嘶吼,“你为什么有脸来?!!你为什么!”或许是我狰狞的面容太恐怖,一时间,柳小夏被我吓得大叫,林欢被吓得眼泪都忘了擦,下一秒冲过来拉我。
只有金慕渊,一动不动,保持着被我揪住衣领的姿势,一句话也没有,下一秒搂住我往怀里带。
“滚开!别碰我!你这个伪君子!”
我想我是疯了,我挣扎的同时扇了他一巴掌。
很重的力道,震的我掌心一阵发麻。
清脆的响声,连林欢都惊慌的看着我,不敢再拉我。
柳小夏捂着嘴无声的哭。
金慕渊有玉面阎王的称号不是假的,以前在酒吧里有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摸了他的后脑勺,就被他扔到舞池中央任所有男人把玩。
我没听过有哪个女人敢打他。
和他打架的男人,非死即伤,前段时间的柳东是最好的证明。
“苏燃,别无理取闹。”
金慕渊面无表情地伸手再次搂住我,声音明明是生气的,可我却听出了心疼。
怎么可能!
他金慕渊怎么可能会心疼我!
我扇了他一巴掌,他都没跟我计较,足以证明,他害了我爸,他觉得亏欠我!
我大笑着甩开他,眼泪止不住地流,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我爸,他,是被你们害死的…你,和秦安雅,我不会让你们好过!”
他沉着眸子看我,拳头握得紧紧的,甚至跨了一步逼到跟前,唇线抿得极紧,“谁说的?!”
肖全从身后站出来,像是怕金慕渊对我动手一样挡在他面前。
“金慕渊,你以为我不知道么?”我的声音有着暴风雨前的平静,“开车撞我的是秦家的人,拍我照片放到肖全结婚典礼上的人也是秦家的人!”
我睚眦欲裂地瞪着他,“我爸的死,你们也脱不了关系!”
“我要和你离婚!”
最后这句话我是吼着的,胸腔急速收缩,大脑一阵缺氧,我摇摇欲坠的瘫倒在地。
昏迷前我听到金慕渊怒气冲冲地嘶吼,“都别碰她!”
呵,我们离婚了,金慕渊。
以后,就算你是魔鬼,我也不怕了。


 第二十七章  怀孕

我发誓我一定是耳朵出了毛病。
不然怎么会听到这么可笑的话。
我在医院那张病床上刚睁开眼,就看到一旁守着的林欢,她看我醒来第一句话就是,“你可能离不了婚了。”
“什么?他要跟我打官司?”我讶异的开口,喉咙像灌了沙一样刺痛沙哑。
林欢递给我一张检查报告,表情很是凝重,“你怀孕了。”
我下意识捂住肚子,心慌慌的,“怎么——会?我,我吃了药的。。。。不可能,检查错了…”
难道是从榕市回到峡市的第一天晚上。。。。
不,不可能!
除了避孕药,我还吃了安眠药,上周一直在挂水。。。。
这个孩子,这个孩子,不能留。
“金慕渊也知道,昨晚他抱着你一路检查的。”林欢去倒了杯水给我,又说,“昨晚你睡了之后他又出去操办你爸的事。。。你昨天说……。”
她犹豫着看了我一眼,那句我爸的死和他有关系最终咽进肚子里,换成了“他看起来挺紧张你的。”
我哑声问,“林欢,你不是一直劝我跟他离婚吗?你那天还骂了我一顿。。。”
紧张我?不,他不仅不爱我,还是间接杀了我爸的凶手,这样的人,我怎么能和他在一起,甚至生下孩子。
林欢摇摇头,“我是就事论事,更何况现在你怀孕了,根本没法离婚。”
我大脑一瞬间接受不了这样的消息,只能起身到洗手间洗把脸清醒清醒。
眼睛盯着镜子里的女人,些许悲凉涌上心头,“第二个孩子么。。。。”
我用水拍了拍脸,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却惊涛骇浪般难以言喻,酸涩的眼泪差点冲出来。
正巧林欢站到洗手间门口,宽大的白大褂都皱巴巴的,我这才注意到她的脸色一片蜡黄,她走进来站到我旁边,和我一起盯着镜子里的人。
“你昨天晕倒的时候,衣服里的录音笔被金慕渊拿走了。”
无所谓了。
我转过脸,和她面对面,“林欢,帮我一个忙。”
这件事说难不难,成败全靠自己。恩,全靠。。。演技。
峡市已经没有苏正义,可苏燃我还在,只要我活着一天,我就会找出证据还我爸一个清白。
至此,我也不需要依靠金慕渊而活。
中午正在吃饭,金慕渊来了,还带着徐来。
两人一进来就靠近我的病床,我露出恰到好处的疑惑表情,“请问,你们找谁?”
金慕渊刚坐下的身子立马弹起来,盯着我的目光带着穿透人心的力量,“苏燃,你在说什么?”
“哦,难不成你就是金慕渊?”我咬住勺子,第一次在他面前表现十足的娇憨,一副商量的口吻,“听说,你是我的合法丈夫,这样吧,今天天气不错,我们去办离婚吧。”
金慕渊看了我足足一分钟,在我额头上的冷汗即将滑到鼻尖那一刻,他迈开步子跨了出去。
徐来却一直惊讶的看着我,“苏小姐?你,怎么了?不认识我们了?”
我跳下床,赤着脚走在地板上,像个小孩一样蹦跳着两步,吓得徐来几乎是飞过来扶着我,“苏小姐,你不能跳!”
我有些疑惑,“为什么不能跳?对了,你叫什么?”
徐来很认真的看着我,眼里有浓重的悲伤,“苏小姐,你要保重身体。我叫徐来,你一直叫我徐来。”
我错开眼,“你上司走了,你不跟着去?”
话刚说完,门口传来响声,萧启睿几乎是被金慕渊拖着拽进来的,“你告诉我,她怎么了?!”
萧启睿纳闷的看着我,感觉有点莫名其妙,“她很正常啊,唯一不正常的地方就是怀孕了,上周她杂七杂八的打针挂水,这孩子居然没什么异常。。。”
金慕渊冷冷的打断他,“我是问你,她怎么了?”
萧启睿这才发现不常,我一直在朝他笑,憨憨傻傻的。
他给我做了一系列检查,又翻了我的眼皮,又问我好几个问题。
比方,指着金慕渊问我,“他是谁?”
我笑笑,“我的法定丈夫。”
又问我,“我是谁?”
我狡黠地看着他,灵动的水眸漾着笑,“医生啊。”
萧启睿又问,“这是我们第几次见面?”
“第一次啊。”
萧启睿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你爸昨天去世了,你知道吗?”
我点头,眼泪冲出眼眶,“我爸他自杀了。”
徐来焦急的递纸巾给我,我茫然的看着他,徐来刚想伸手,就听到萧启睿连声咳嗽,他才看到金慕渊黑到不能黑的脸。
我是被金慕渊小心翼翼地抱进怀里的,他带我去了脑科。
医生说我是受到惊吓,压迫到后脑的某根神经,最后产生的选择性失忆。
因为我只是忘了有关金慕渊的所有记忆,包括金父金母,徐来,萧启睿,他的几个兄弟。
在他恨不得带我去美国做个详细的检查时,萧启睿说,“好好照顾她,说不准过些时候就想起来了,可是,你真希望她想起来?”
就这样,金慕渊抱着我又回了病房。
我跟他说,“我不记得你,可我记得我的未婚夫,他还在等我回去结婚,我们先去办离婚吧。”
他突然一拳砸在医院的白墙上,“苏燃,你在骗我!我知道!”
我捂着心脏看着他,“你,你要打我?”
他几乎是听到我这句话那一刻就泄了气,“我们有孩子了,不能离婚。”
“这样啊?那我生完孩子以后可以跟你离婚吗?”
金慕渊看着我满怀期待的眼睛,居然一个转身走了。
是开心?
还是难过?
被一个垃圾嫌弃的感觉很不爽吧?
呵呵,我很爽。
——
我开着林欢的车出了医院,去了殡仪馆捧着我爸的骨灰盒回到了自己的家,那个我两年内只能远远看着不敢进去的家。
门口的小区保安看到我都吓了一跳,特别是看我还抱着骨灰盒。
不敢跟我打招呼,直接帮我刷了卡就目送我进去。
我捧着我爸慢慢走,路过花园,走进电梯,到五楼,拿出家门口地毯下的钥匙开了门。
我不敢吵到我爸,只能静静打扫了我的卧室,然后躺下。
空气里漂浮着灰尘,许久没通风的屋子里怪味难闻。
我却心满意足的呼吸着家的味道。
我给弟弟发了短信。
这样的事情,如果让我打电话说,我估计只能对着电话无声哭泣。
后半夜的时候,我弟发了短信回来。
【已经在飞机上,明天下午两点到峡市。】
我握着手机,眼泪开始慢慢流下来。


 第二十八章  戏里

一大早,我起来就着冷水洗了澡,家里两年没有住人,好在没有电,却是有水。
洗完后,我摸了摸肚子,嘴角微微勾起笑。
赌不赌,看你能不能活。
——
收拾清爽后一打开门,就看到门口站着个人。
还是昨天的衣服,眼里满是血丝,地上落满了烟头。
也不知道小区的保安是不是认出他了,才没把他打出去,在我家门口抽这么多烟。
他看我出来,直接上前一步抓着我的胳膊,“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我一脸疑问,“你没有来电话啊。”
我不会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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