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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说你爱我-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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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自觉笑了出来。
女人隔着车门大声喊他。
“金慕渊!”
“嗯?”
“金慕渊,可不可以从现在开始,到蜜月结束,都算作我们在谈恋爱?”
谈恋爱?
已经结了婚的两个人,把结婚前的步骤重新领会一遍吗?
这个女人,已然是接受了他。
既然是这样,那这句话应该是他来说吧。
可是看到女人焦急紧张的样子,他难得起了戏谑的心情。
故意沉思着问,“逛街看电影的那种?”
“嗯,就是像男女朋友那样,一起逛街吃饭看电影。”
就好像一对很普通的情侣做着最简单的事情。
光是想着,他就有些迫不及待的陪着女人去把所有情侣该做的事情统统全做了。
可嘴上却还是高冷的说,“我要安排下时间。”
女人像是没料到他这样的反应,傻呆呆的像只呆兔子。
他终于绷不住。
“时间充足,我就依你。”
女人开心的抱着他的胳膊大叫。
他想。
遇到这个女人。
她一笑。
他的整个世界都开心的冒着泡泡。
他从不穿休闲服。
女人却硬是要给他买。
看到售货员一直花痴的看着他,金慕渊脸色隐有不耐,却看到女人更是一脸醋意的拉着他就走了出来。
“怎么?”
“那个女人很吵。”
明明就是不爽那个售货员盯着他看。
不知为何。
看到女人这样的反应,金慕渊突然就觉得,让别的女人对着他犯花痴,他也是能接受的,至少,可以看到女人这张吃醋的小脸。
在内衣店打趣女人,张嘴就报出女人的尺寸。
女人鼓着腮帮子瞪着看了眼他的下腹说,“好啊,待会我也帮你挑,尺寸嘛,我也知道。”
就这么简单一句话。
他当即就硬了。
直接拉进换衣间急不可耐的啃了上去。
这个小妖精。
到处都能勾出他的火。
女人接到肖全的电话,灵动的眸子里全是小心翼翼,“不是,我没跟他联系,他应该找我有事,你先让我……”
接电话是吗。
好。
他开了免提。
让电话那头的男人好好听着。
这是他金慕渊的女人。
火还未消,又听到女人气鼓鼓的咬牙,“你,你,你要觉得刺激,下次可以开直播!”
身体的热度陡然又上升一层。
该死的女人。
恨不能把她揉碎了挤进怀里。
临上飞机前,保镖一如往常汇报情况。
声音像卡了带的收音机一样,断断续续。
金慕渊冷了脸,“直接说。”
“哦,就是,苏经理送了苏小姐一枚哨子,说在外面走散了就吹这个哨子。”
就这么点事?
看到金慕渊挑了眉,保镖擦掉冷汗,继续道,“苏经理说,他们家楼下小区遛狗的老大爷就经常吹这个哨子,他家那狗隔着老远了听到这声音就奔来了…”
“然后呢?”
保镖闭了闭眼睛,“苏小姐说您是狗。”
金慕渊,“。。。。。”
他对这场蜜月之旅愈发期待了。
这个女人。
给我好好等着。
第一百六十八章 金慕渊(十五)
自从发现女人喜欢吃酸的东西后,他就让家政去超市购置了一箱子的话梅,出门都会带一包装在身上。
暗处的保镖,“。。。。。”
女人看到他从口袋里掏出话梅来,就开心的蹦到他怀里。
满满的笑意,从心口传递到嘴角,紧跟着,眉骨彻底柔和下来。
看到女人僵着身体,回头一看,才发现是安雅。
没有错过安雅眼底的伤心。
女人借口要去洗手间。
他也没在意女人会多想。
安雅问他,“要出国?”
他看向她来时的方向,那里刚好是飞法国的登机口。
眸色沉了沉,“你来等人还是送人?”
秦安雅垂下眸子摇摇头,“我在等一个同学,可现在,她又说飞机晚点,要晚上才到。”
安雅不会撒谎,说这句话时都不敢看着他的脸。
金慕渊没有拆穿,想到金母交给他的那颗耳钻,当即从怀里拿了出来递给她。
“妈送你的,这是金家女人代代传承下来的,你收好。”
因着这份贵重,秦安雅难得重视起来,又说了句,“好漂亮。”
脸上的阴霾一扫而过,笑得很是开心。
金慕渊忽然就想,他似乎从没送过那个女人什么小礼物。
女人回来后眼睛通红,说是给家里打了电话。
知道她应该是还没缓过来,就没有打扰她。
却没想过。
这个小心眼的女人一直把安雅当成了假想敌。
这才有了后面的一系列误会。
他从吃西餐开始,就从不吃全熟的牛排。
女人故意叉起一块递到他嘴边,问他,“吃不吃?”
即便不喜欢,他还是张嘴吃了下去。
记得听谁说过。
当你有了喜欢的人。
你愿意陪她做许许多多,你不喜欢的事情。
此前,他从没有喜欢过哪个女人。
这个女人。
是第一个让他这般念念不忘的女人。
女人不开心了。
在飞机上睡了那么久,到酒店洗完澡又直接躺上去装睡。
问她却又说今天有点累。
他不喜欢看到女人这个表情。
像两年前那样,把他当做空气一样,漠视的态度。
“苏燃,是你要来度蜜月,现在,你是在给我脸色看?”
女人突兀的吻了上来。
青涩的吻技。
却是最强的一管兴奋剂,直直打在他心底。
他隐忍着,却听到女人弱弱的问,“金慕渊,你不想亲我吗?”
脸上爬满了泪。
都说孕妇在怀孕期间,会患有产前抑郁症,担心丈夫出轨或者担心自己不受丈夫喜欢。
他以为,女人应该是缺乏安全感。
可他实在不会说话,实在不会哄人。
只能用吻,用行动告诉女人。
他对她有多么的迷恋。
用最炽热的呢喃。
告诉她。
“苏燃,别哭。”
苏燃。
别哭。
女人要在下雨天去塞纳河。
金慕渊非常不喜欢雨天。
可他愿意陪着女人去。
和上次去洛神山一样。
这里也是女人和李浩来过的地方。
说不清心里什么感受。
只知道女人先前陪着另一个男人来这里,手牵手,或者拥抱,或者接吻。
光是这样想着,胸腔里就发酵着一股名为的嫉妒的怒火,充斥在周身。
女人甚至和李浩锁了爱情锁。
一次次,提醒他两年前犯下的错。
一次次,提醒他,让他后悔。
可,事已至此。
金慕渊从不愿认输。
既然女人忘不掉李浩,那么,就试试看。
她到底能不能忘掉。
他从塞纳河跳了下去。
他水性很好。
从小的时候,金家奶奶就不允许他有任何弱点,在他九岁的时候,就把他扔进了部队。
短短三年,他经历过比霍家还残酷的魔鬼训练。
野外生存,生死时速。
所有和死亡沾边的训练,他都接触过,也逐渐从起初的不忍变成最后的麻木,冷漠。
三年后,他就已经是比霍家的接班人还要厉害的人物。
那时,霍一邢十四岁,金慕渊十二岁。
他不过是想看到女人担心他。
不过是想让女人忘掉所有的男人。
从此以后,只记得他金慕渊。
仅仅是这样,就好。
上岸后,看到女人躺在地上捂着脸哭的那一刻。
他突然就后悔了。
这个女人确实是喜欢他的。
又何必要这样,硬逼着她呢。
他忍不住吻了上去。
只有这样,两人紧紧贴合在一起的时刻,才让他感觉到安宁。
女人双手无力的捶打着他的胸口,声音哽咽,“金慕渊,你,这个疯子。”
是啊。
女人说的没错。
“苏燃,我就是个疯子。”
从两年前,遇到你那一刻。
我就已经疯了。
“苏燃,我是疯了才想把他从你脑子里挤出去。”
带着极度的渴求进行的欢AA爱,让他差点难以自控。
怕动作太大,他只能忍着额头的青筋让女人自己动着。
女人非常配合,欢爱时摇摆的腰肢和柔软的前胸。
让他只想狠狠地,再狠狠地把女人压在身下操AA烂。
女人柔媚的声音,让他一次次失控。
苏燃。
苏燃。
恨不能将她融化在身体里,融进血液。
与自己,合二为一。
女人想逛街,他耐心陪着。
女人想吃中国菜,让徐来跑遍了所有的餐厅,集合了所有的中国厨师,只为了让女人吃上一份满意的午餐。
女人想住在巴黎街区,就直接买下一层住宅区。
这份疼爱。
他金慕渊,从小到大,只为这个女人,做过。
陪女人拍婚纱。
女人即便怀孕,依然占据他所有视线。
怀了孕的女人皮肤愈发白皙,巴掌脸只消带着点笑意,眼底的灵动就像会说话的精灵一样,让他忍不住靠近,忍不住拥抱,忍不住吻下去。
故意用法语和店里的两个法国女人介绍说,“这是我的老婆,我想给她挑一件婚纱。”
法国女人很是艳羡的看着他,夸奖他的眼光很好。
金慕渊眼角含笑,“当然。”
再次走上心锁桥时,余光看到许多游客在偷拍他们。
没有之前的暴怒。
异样的幸福感油然而生,金慕渊内心说不出的愉悦。
“要吗?”
女人傻乎乎的看着他,“要什么,吃的吗?”
他笑,“对,吃的。”
音落,吻了上去。
四周的游客全部聚集在周遭,咔咔咔拍照声不绝于耳。
耳边听到游客们在高声喊着,“再亲一会,我再拍一张。”
他很感谢那些拍照的游客。
毕竟,等他走后,隐在暗处的保镖就会控制住所有人,把手机相机没收,等拷贝完照片再还回去。
女人仰着脖子问他。
“金慕渊,你知道婚纱的意义吗?”
知道。
苏燃。
那代表。
我爱你。
至死不渝。
在巴黎这一段时日,是金慕渊这辈子只要回想起来,就忍不住勾起唇角的日子。
和这个女人相处的每一天,都让他觉得快乐。
女人偷偷把他的西服藏了起来,逼着他不得不穿休闲服出来。
休闲服会显得他很年轻。
听说,女人喜欢很成熟的男人。
可看到眼前的女人两眼放光的盯着他时,他才知道,自己不论穿什么,这个女人都是喜欢的。
就因为这个认知,他直接抱着女人滚了床单。
去超市时,捡到一个没人要的孩子。
提出来时,被女人慌忙抢了过去。
还问他,“你不会哄孩子?”
笑话。
他连女人都不会哄,更何况孩子。
看到女人抱着孩子时宠溺的神情,他突然就嫉妒起未来的孩子。
不久后,就会有一个孩子,抢占着女人的怀抱。
他心底有些闷闷不快。
连带着看到那个把孩子丢了的法国女人,口吻更是不快,“你有当妈妈的觉悟吗?”
这句话却让女人记在了心里。
回去的路上问他,是不是真的有一孕傻三年。
他金慕渊的孩子能差到哪儿去。
可就是想逗弄她。
“智商低的生完孩子还能低到哪去?”
女人生气的耍赖不走了。
他就大笑着弯身去抱起她。
那样珍重。
那样小心翼翼。
像是捧着一生中最为重要的宝贝。
属于他一个人的宝贝。
去看埃菲尔铁塔时,女人的手机丢了,利用自己的手机定位,准备和女人一起去找时。
却看到了肖全拉着女人急速远去的身影。
假象。
却又那么逼真。
保镖来了电话,“爷,查过了,肖全确实来了巴黎。”
和女人就那样分开了。
他一个人被几个外国人围在一起。
暗处的保镖刚出来,就被他一个手势制止住了。
肖全什么意思。
他应该是懂了。
却在动手的时候听到女人带着惊喜的声音。
俗话说,眼见为实。
亲眼看到的真相,却听到女人说出了不一样的答案。
突然就想起那天在换衣间,女人接到的那通肖全打过来的电话。
又想起在机场时,迎面走过来的秦安雅眼底的悲伤。
还有她撒谎时不敢抬头的表情。
所以。
肖全确实来了。
不管是不是因为那通电话,知道他们准备去巴黎。
那个女人的前男友,确实出现在了这里。
金慕渊内心陡然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可他向来自傲惯了,不觉得那个两年前的怂包能做出什么事来。
怪只怪。
当时的自己,太过自负。
这才有后来的自己。
那般后悔。
那般。
绝望。
第一百六十九章 金慕渊(十六)
故意和女人冷战。
只因为。
不明白肖全隐身在暗处的动机。
怕女人受到伤害。
怕对方发现他的软肋就是这个女人。
从而,故意冷落。
看到女人难过,他心里更不好受。
夜里的时候,还是会忍不住拥住她,把脑袋埋进她的脖颈,深深嗅着她的味道,发出满足的叹息。
女人可能做了噩梦,突然就哭了出来。
他就轻轻哄着女人。
跟她说着话。
“苏燃,你记得我们第一次是在哪里遇见的吗?”
“我第一次见你时,你就像只刺猬一样。。。。”
“苏燃。。。。”
“苏燃。。。。”
一直,叫着她的名字。
直到,怀里的女人沉沉睡去。
他却再也睡不着。
心口总是涌现一股不祥的预感,引得整个人莫名的发慌。
总觉得要出事一样。
然后,那天就出事了。
不过,幸好出事的,是他。
被监视的滋味很不爽。
暗处的几个人同时出动,也没帮他解决掉监视他们的人。
肖全这次花了大价钱请了部队里的人监视他们。
女人不知道。
可金慕渊每分每秒都能感受到对方的视线,如芒在背。
他出门也是为了查看这道视线究竟是放在他身上,还是女人身上。
却不料,短短不到半小时,身后的那栋和女人住了不到一个月的住宅区就着了火。
他匆匆赶回去的路上,打不通女人的手机。
暗处的保镖告诉他,女人出去了,不在楼里。
他不信。
女人不在家,至少会带上手机。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打不通手机。
不祥的预感愈演愈烈。
他谁的话也听不进去。
脑子里只充斥着一句话。
那就是,找到那个女人。
火势猛烈,从一楼不到一分钟,就已经窜上了三楼。
他从别人手里抢过救火的水桶,对着自己,从头浇到脚,随后冲了进去。
徐来也跟在身后冲了进来。
女人怀着孩子,动作会比较迟缓。
这样大的火。
她能不能走出去。
他心底一遍遍无声祈求着,女人是真的出去了。
冲到三楼时,两人已经被火烤得乌黑,金慕渊却还是冲到卧室门口,拍着门喊,“苏燃!苏燃!”
浓黑的烟雾下,眼睛根本看不见任何东西,只看到四周猛蹿的火柱。
一脚踹开后,家里从地板底下炸开一道迅猛的火。
几个房间都找不到人。
徐来捂着口鼻说,“爷,苏小姐不在。”
金慕渊却还是在不断的找。
这个房间没有,就在三楼各个角落找。
不停地找,不停地喊着女人的名字。
猛然的听到徐来从二楼上来的声音喊着他,“爷,苏小姐就站在外面!”
呼吸了太多的一氧化碳,金慕渊眼前的视线都有些模糊。
只是嘴里还在问,“她在哪儿?”
耳边听到那声口哨声。
突然的,就想起保镖跟他说过,“苏经理送了苏小姐一枚哨子,说在外面走散了就吹这个哨子。”
眼前一黑。
他第一次倒了下去。
他在火场里呆了足足十分钟多。
出来后听到女人的声音,也看到了女人哭得极丑的脸。
幸好。
女人没事。
一场大火,烧毁了很多东西,包括他的钱包,他钱包夹层最里面女人的照片。
到了医院,才发现,大火带来的后遗症,不仅仅是物质上的。
他的眼睛不能见光,嗓子也被火灼伤了,短时间内不能开口说话。
肖全给他下了盘好棋。
明里争暗里斗。
肖全倒是不知道从哪杀出来的新公司,跟他抢渠道,抢项目。
中间还有个慕远风在抢jm的股份。
输了也不要紧。
只要这个女人没事。
虽然气愤女人没有带手机,故意让他担心。
却也怪自己,冷落了女人那么久,让女人做出这样的事来。
事已至此。
他此刻,只想护着女人,直到女人顺利生产。
慕远风过来时,不小心让女人知道他的公司出了事。
本已经长出苗的果树在一夜之间全部枯萎。
那块三个亿的地皮,已经被尽数灌了汞。
他发誓。
不会让那个叫肖全的男人活着!
女人不知道从谁那得到了消息。
到了病房就搂着他的脖子跟他说,“金慕渊,我们做吧。”
女人很是主动,主动的背后是什么,他不愿意那样想。
却又不得不那样想。
晚上听到女人呓语喊着肖全的名字。
那一刻,突然就知道女人下午的主动,只不过是因为肖全。
掐着女人的脸逼着她醒过来,冷冷质问她,到底在想谁。
不愿意再看到女人为别的男人流眼泪。
却听到女人说,“金慕渊,不论最后谁输谁赢,放他一条生路,好吗?”
那个男人差点害死了他。
现在,居然让他放过他。
苏燃。
我在你心里。
到底占什么位置。
金慕渊敛眸,“你拿什么条件跟我谈?”
女人漆黑的眼睛一如寻常的黑亮。
说出的话却无端让金慕渊胆寒。
她说。
“孩子,我给你生下孩子。”
再一次,用孩子威胁了他。
如果他不答应。
这个该死的女人。
是不是。
就直接要在医院把孩子打掉。
“苏燃,你有种!”
明明该是愤怒的,恨不得掐死眼前这个女人。
面上一成不变的冷然,心里却因为女人为肖全说出的这样一句话,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个女人。
到底拿他当什么。
声音渐疲。
妥协了。
“苏燃,我告诉你,这是最后一次!”
无奈而疲惫的重复着。
“苏燃,这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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