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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说你爱我-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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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心虚地说,“就那天去他公司,站起来的时候流鼻血了。”
我抓着我妈的手紧了些,“医生怎么说?检查报告呢?说是什么病没有?治好了吗?怎么都不说一声啊?”
我妈被我连续几个问题炮轰的一阵没有反应。
我弟让我冷静些。
我妈轻轻拉着我和我弟的手说,“妈真没事,检查好了才回来的,我身体里只是缺少一种维生素,多补补就好了。”
我摇摇头,“我不信,你给我看检查报告。”
我妈被我逼得没法,只好从包里拿出一沓的检查报告给我。
她说,“那个人,安排我进的美国最大的医院,安排了资历最老的医生给我做了全身的检查,又帮我做了几天的营养搭配,还交给我饮食疗法。我现在学会了才回来的,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啊。”
我和我弟一人分一半,仔细看着,等全部看完,才相视一笑,“妈真的没事。”
我妈一看我们的反应,无语的看天花板。
我打了电话给金慕渊,跟他说不回去了。
金慕渊轻轻“嗯”了一声,不冷不淡的。
然后我们就没话说了。
我说,“晚安。”
他就直接挂了电话。
隐约觉得他是不爽我回家住的。
可他没有说出来。
我又何必自寻烦恼的猜测他的想法。
晚上,我躺在我妈的床上,她帮我吹头发。
我说,“妈,徐来死了。”
我妈手上的动作停了下,说,“知道。”
我不知道是谁告诉她的。
也不想问。
又说,“我很难过。”
我妈梳理我头发的动作又柔了几分,说,“知道。”
我压住鼻端的酸意说,“妈,死亡太可怕了,我们要好好活着。”
我妈拿掉手上的吹风机,轻轻抱着我说,“好,我们都要,好好活着。”


 第一百二十二章  预感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眼皮一直跳。
我刷牙的时候出来问我妈,“是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吗?”
我妈说,“眼皮跳是没休息好,不要信邪。”
我“哦”了一声。
心脏却扑通扑通直跳。
总觉得今天会发生什么一样。
有人说,女人的直觉很准。
我一开始是不信的。
直到今天过后,我才信。
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金慕渊已经在餐桌上坐着了。
他在喝粥。
西装笔挺,动作优雅。
明明他坐在那是那样的格格不入,像和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可他却硬生生闯进了这里。
极其自然的喝着我妈煮的粥。
我弟还拿着份企划案边吃边问他,“姐夫,你看这个怎么改?”
金慕渊只微微皱眉,我弟就说,“咳,我也觉得这里写的不好,你再看看下面这个?”
我刚坐到金慕渊旁边,就听他毫不留情地对我弟说,“扔了,重做。”
我弟连忙回头冲进自己房间,过了会,衣衫整齐的出来,从我妈手里抢下两块面包含进嘴里,又风驰电掣地冲了出去。
我妈只来得及对他的背影喊了句,“慢点吃啊!”
大门已经被关上了。
我妈装了粥给我,又问金慕渊,“还要不要?”
“不用了,谢谢。”他放下勺子,身后的许同帆就递上纸巾。
我默默地低头喝粥。
其实我妈这个假老太已经接受了金慕渊,可心里还是对他存有一份芥蒂,还是没办法亲切地叫他,不过,能招呼金慕渊再吃一碗,可见,我妈已经把他当自家人了。
玻璃杯打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我有些错愕地站起身。
身旁的金慕渊大掌一伸,把我向后揽在怀里。
我妈已经飞快地奔到我跟前,把我从金慕渊怀里拉到一边,检查我的肚子,问我,“有没有碰到肚子?有没有?说话啊?!你这孩子。。。”
我恍惚记得刚刚自己是端起杯子准备喝牛奶来着。
可是杯子突然脱手了。
掉在地上,碎了。
我摇摇头,“没有碰到,不小心脱手了。”
我妈一直念着,“岁岁平安,岁岁平安,没事,我再倒一杯给你。”
不是没事。
我觉得有事。
我去屋里换了件黑白色的裙子,上束下宽的设计,挡住了凸起的肚子。
金慕渊牵着我到小区门口时,我转头对他说,“金慕渊,谢谢你,我妈的事。”
他“嗯”了声。
我笑了笑,大声说,“金慕渊,谢谢你!”
他再次低声,“嗯。”
上次因为我妈的事,我错怪了他。
我的两个谢谢。
第一个的意思是,对不起。
第二个,才是谢谢。
他动作轻柔地推着我坐上车,然后薄唇贴到我耳边说,“是该好好谢谢我。”
幽深的眸子藏着抹暗光。
我就学着他的样子,把唇贴到他的耳边,呼出一口热气,轻声问,“你想我怎么谢你?”
他眸底的光愈发炽热了。
揽着我的那只手都有些不安分的在后背游走着。
彰显着主人的蠢蠢欲动。
我有些好笑地制住他那只作乱的手,看着他说,“温饱思淫欲。”
他勾唇笑了,眉骨柔和,两道浓黑的眉舒展着,那双如炬的黑眸定定锁住我的脸。
半晌,薄唇轻启说,“做个风流鬼。”
我,“。。。。。”
我大笑,“你语文老师要哭了。。。”
金慕渊一本正经,“我只有一个老师,没有语文老师。”
我点点头,“那好,替我问候你老师,就说他辛苦了。”
驾驶座开车的许同帆一脸黑线的看着后视镜。
嗯,他或许是从没见过这样的金慕渊。
温顺,慵懒。
像刚吃饱的狮子。
可以逗。
却不能惹怒。
金慕渊有些玩味地看着我说,“你可以当面问候他。”
当面?
我刚想问话。
“砰”地一声,车子突然一个急刹车。
金慕渊速度极快地把我稳稳揽在怀里,冷声朝前问,“怎么回事?!”
我心脏都差点窜到嗓子眼。
一只手后怕的抱着肚子。
要不是金慕渊,我估计能把肚子给撞飞了。
我的手还紧紧攀附在他胸前,西服下的肌理格外坚硬,无端的让我安心放松。
我看到许同帆下了车,然后又伸头进来说,“抱歉,爷,车子爆胎了。”
我想。
今天是不宜出门的。
我该意识到的。
可没有谁能阻止我们的外出。
金慕渊的字典里,从没有退缩。
许同帆打了电话,五分钟后,又一辆车开了过来。
金慕渊揽着我下车时,冷冷地朝许同帆丢下一句,“自己滚。”
许同帆脸色发白,没有说话。
直到我坐上另一辆车,车外的许同帆一直朝金慕渊的方向弯着腰,很卑微的姿态。
金慕渊从不给犯错的人,第二次机会。
一直以来,从未改变。
而我。
是个特殊。
是个特例。
特殊到,我自己都差点沉醉不醒。
等清醒过来那一刻。
恨不能,永远不醒。
金慕渊带我来的是一处算是挺偏僻的一个酒庄。
车子所过之处,我看到大片的向日葵,黄灿灿的,绿油油的,生机勃勃的。
金慕渊看我眯着眼笑了,问我,“喜欢向日葵?”
我摇摇头。
他依旧睨着我,势必要等我说出我为什么笑的原因。
我只好看着他说,“向日葵代表积极向上,看到它一直伸着脖子要日天,我表示钦佩的笑。”
金慕渊,“。。。。”
直到我们下了车。
金慕渊看我的眼神都带着些趣味,和好笑。
服务员一直引着我们,直到进了一间豪华包厢。
金慕渊把菜单递给我,“这里很多野味,想吃什么自己点。”
我面色犯苦地问,“野味?”
他微微向后靠在椅子上,坚毅冷峻的五官和身后金碧辉煌的豪华包厢融为一体。
这里,才是配得上他身份,配得上他吃饭的地方。
他转头看向我说,“除了龙肉,其他都有。”
我压下恶心的感受,摆手,“我不吃那些,我想吃素。”
服务员就问,“具体是哪些素菜呢?”
不等我回答,金慕渊已经把他挥手赶了出去,“所有素菜,去准备吧。”
我看了眼包厢内的装潢设计,感觉这里一顿饭估计赶上我半年工资了。
我看着他问,“金慕渊,这里不止是个吃饭的地方吧?”
他挑眉看向我,“嗯,怎么看出来的?”
我笑笑,“感觉。”
后来我才知道,这里还有个小型的野生动物园。
却都是待宰杀的野生动物。
酒庄后面还有个狩猎场。
如果不是后来发生的事。
我想,下午的时候,金慕渊是打算教我射击的。
可是,没有。
我知道狩猎场,不是金慕渊带我去的,而是因为我迷路。
而且,后来我踉跄着跑出去的时候,惊动了很多动物,甚至差点被当成动物给射杀了。
那个男人过来抱着我,却被我狠狠推开了。
我那时候。
脑子里。
只有一个想法。
那就是。
刚刚差点射中我的人。
能不能。
再来一枪。
。。。。
正午十二点左右。
我和金慕渊吃着一桌子装盘精致的素菜。
后来,包厢门被推开,服务员领着个男人走了进来。
是个外国男人,一头的白发,年纪大约四十岁上下。
他一进来就笑得很大声,眼角的纹路很深,可让他看起来很平易近人。
那双蓝色的眼珠子像会说话一样,亮晶晶的。
“king,好久不见啊。”
金慕渊起身,嘴角微勾,“好久不见。”
我抱着肚子站起身,朝他笑了笑,“你好。”
这是金慕渊在美国进修时的老师,是他唯一承认的一位老师。
他介绍我时,说的是,“sheismywife。”
老师的英文名很长,介绍完之后,我还是不知道怎么称呼他,只好默默吃菜,不参与聊天。
他们多数用英文交流。
老师的中文说的也挺流利。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在旁边,所以一直说英语。
可,是不是太小瞧我了。
我也是拿过英语六级的人啊。
除去偏冷门的专业术语听不懂以外,随便一个老外跟我对话,我都可以应付的。
我本打算找个借口让他们好好叙叙,谁知道刚抬头看向金慕渊,就看他脸色一变。
我听到老师用英语说,“要不要去那边看看他们?”
金慕渊看了我一眼。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看我。
而且。
深不可测的眸子里带着难以摸透的复杂。
我觉得他是要跟我说什么的。
可没有。
他只是朝老师摇摇头,“等会吧。”
老师笑着拍他的肩膀说,“等什么,一起喝一杯,带上你漂亮的老婆让他们看看。”
这老师估计还没喝就醉了。
金慕渊从不屑去炫。
而且,还是炫老婆。
还是炫我这样的大肚婆。
这话一出,金慕渊的脸就冷了下来,“不去。”
老师用中文很无奈的说,“大家天南地北非常不容易齐聚一堂,你不给面子。”
看金慕渊态度决绝,老师也没再说什么。
等他走后,我就拉着金慕渊的袖子说,“我在这吃饭,你可以跟他去的。”
我以为他是不想带我去见那些人。
后来才知道。
他是怕我看到一些人。
或者说。
他是怕我看到某一个人。


 第一百二十三章  宰杀

我话刚说完,金慕渊就伸手拉过我说,“吃好了我们就走。”
我有些讶异地看着他。
他似乎。。。有些紧张。
可他金慕渊,怎么会紧张。
我被他牵着走了出去,刚到门口就遇到一个熟悉的人。
邢总像是早就等在那一样,身子闲闲斜靠在墙壁上,漂亮的蓝眼睛看向金慕渊,“不打声招呼就走?”
金慕渊气息骤然冷了下来,冷声说,“闪开。”
邢总倾身靠了过来,金慕渊单手揽着我,伸出长臂把邢总拦在一臂之距。
然后我听到邢总开口说话。
说的是法语。
后来我才知道,他说的那句话的意思。
说的是,他已经走了。
我可以感受到金慕渊在听完邢总说的话之后就散了戾气。
揽着我的那只手些微放松。
随后他揽着我跟在邢总身后,跨了个长廊,走到一处包厢。
邢总打开包厢门,门内的聚会不是我想象中的欢声笑语,有酒有肉。
事实是,他们一群人都安静坐在那,像是专程等金慕渊过来一样。
金慕渊把我介绍给众人,依然说的是,“她是我的老婆。”
我就大方地对每个人笑,“你们好。”
在座的都是金慕渊在国外的同学,可能看到我有些惊讶,好几个人都在追问,“是真的结婚了?”
我只笑不语。
金慕渊就被罚酒。
先前的那位老师坐在最主座的位置笑嘻嘻地说,“该罚。”
我觉得邢总是故意拉金慕渊过来受罚酒的,因为邢总从带我们进来后就一直看好戏一样,抱着肩膀在那笑。
金慕渊喝第五杯的时候,被我拦下了,我朝在座的笑着说,“不如我用果汁来替他敬你们一杯。”
桌上只有红酒没有果汁,服务员用很快的速度送来一杯鲜榨的橙汁。
金慕渊没有拦着我。
他像是很享受我照顾他的这份心情,唇角微微上扬,墨黑的眸子专注地看着我。
我松开牵着他的手,第一杯敬向主座的老师,“老师,我要当面问候你一声,身体好吗?”
几乎是默契的,我回头看向金慕渊,他也看着我,胸腔里发出一声低笑。
金慕渊在外应该是不常笑的,所以他这一笑,座下的七八个人不约而同惊呼了声,“厉害啊。”
我喝完放下杯子,谁知道,杯子一歪,我即便反应迅速的朝后退了一步,可还是有大半的橙汁落在我裙子上。
黄色的橙汁浸染了半截白色的裙子。
凉凉的,黏黏的。
还有些酸甜的橙子香味。
离我最近的几个男人纷纷找纸巾递给我,我摇摇头说了声,“谢谢。”
金慕渊直接拉着我走了出来,“去换件衣服。”
“不用。”
我跟在他身后,捏着裙子一角,“我去趟洗手间。”
我手心微微发抖。
总觉得哪里要出事一样。
心里慌慌的。
一直低着头攥着裙子,直到走到洗手间的时候,差点撞上一个人。
我抬头歉意地说,“抱。。。”
歉字还没说出口。
我整个人就顿住了。
我看了看身后,又再次看向眼前的男人,有种未知的恐惧袭遍全身,我小声地问,“你,怎么在这?”
李浩露出比我还惊讶的表情。
他一直看向我身后,然后有些惊慌地说,“好巧。”
“巧?”我听到自己有些破碎的颤音。
李浩和我相处已有两年,我们彼此的默契程度在于只要一方说谎,另一方就能当场揭穿。
而我,现在,不敢揭穿。
我看着他穿着笔挺的西服,头发也精心打理过。
他嘴角还有很浅的一道疤痕。
他看着我嘴唇颤了颤,低声说,“我和朋友在这吃饭,真巧。。。”
我上前一步抓着他的袖子,用最冷静的声音说,“带我去看,你的朋友。”
他果然面色一滞。
僵硬着脸说,“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他说完就要转身。
我大喊了一声,“李浩!”
应该有谁来阻止我的。
谁来,阻止我。
酒庄的中央空调一直开到长廊,我感觉胳膊上一片细细麻麻的鸡皮拔毛而立。
手在抖。
身体也在抖。
我听到自己诅咒似的声音响彻在整个长廊,带着前所未有的力量,炸在左心房,撕裂出一个新的口子。
“你,和金慕渊是同学?”
李浩猛地抬头看向我,他摇头的动作看在我眼里无异于是在点头。
他知道的。
我太了解他。
他知道的!
可他还是对我撒谎了!
骗了我整整两年!
而我,居然一直都没有发现。
脸上一片湿冷,我抹掉眼泪咬着唇问,“所以,你是怎么救了我的?”
。。。。
一个人,究竟要被伤过多少次。
才能淡然地面对当下。
或许是我脸上的目光太过空洞绝望,在我转身的时候,李浩不怕死的跟在我身后,一直拉着我,“苏燃,对不起,我发誓,我那时候是真的想和你结婚的!我发誓!”
我什么都听不到。
脑子里一根弦崩的紧紧的。
撩开了裙子,大步走向金慕渊所在的那个包厢。
出乎意料的,他没有在包厢里。
而是和邢总站在门口聊天。
看到我来的时候,刀锋眉挑了起来,“怎么这么。。。?”
话音蓦地顿住。
因为,他看到了我身边的李浩。
邢总看到李浩出现的那一刻,脸上的表情真是精彩。
惊讶,懊恼,不忍。
在我面前的三个男人。
把我当傻子一样。
他们看着我的时候,是不是都在想,我怎么这么蠢,蠢到现在才发现!
我掀起嘴角笑了,“怎么,不认识自己的同学吗?”
金慕渊沉了脸,他不发火时,面无表情的轮廓就像生气一样,让人不自觉噤声。
现在只单单抿唇的动作,就无端透着股肃杀的味道。
他走到我面前想伸手揽着我,“苏燃。。。。”
“滚开!别碰我!”
我挥开他的手,突然的嘶吼像受到重创的动物发出的悲鸣一般,凄厉绝望。
物理角度来看,力与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可是,打在他手上的那只手,痛到整条手臂都发麻。
而他却面色不变。
就好像,此刻我的心脏都在被人拿刀凌迟着,一抽一抽的泛着疼。
而他,就是那个刽子手。
我嘶吼的声音太大,以至于包厢内的人听到动静忍不住打开了门,伸头过来看。
金慕渊猛地回身一脚踹上包厢门,怒吼一声,“都他妈滚进去——!”
他回过身走到我跟前,一把拉着我就走。
我不停地拍打他的手臂,踢他的腿。
他都没有松开。
然后我捂着眼睛压着哭音说,“金慕渊,一直玩弄别人很开心吗?”
可能刚刚喊过那一嗓子,导致现在喉咙又疼又哑,发出的声音也沙哑的厉害。
金慕渊没有说话。
他或许表情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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