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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说你爱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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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开门声,我头都没抬就急忙喊道,“徐来你快点!我一个人过不去!”
我盘腿坐在床上,手里拿着徐来的手机,在玩美国最新款的游戏,叫史上最难游戏。
没听到回应,我就笑着说,“喂,装什么哑巴!快点说话!”
再抬头,就看到金慕渊一身风尘仆仆的样子,脸上阴晴不定,下巴上一圈的青茬,倒显得他更有男人味了。
门口站着恭恭敬敬的徐来,他看了我一眼,虽然他什么都没说,我却感受到他眼底的关心。
我收起笑,放下腿,脸上变得温和疏离,“我明天就出院了。”
金慕渊“嗯”了一声。
然后我们相对无言。
我想听他解释,想知道记者的出现在他预料之中,那,车祸是不是也在他意料之中呢?而我是不是,再一次不小心地当了秦安雅的炮灰,替她挡了一次灾难?
可他不说话,我不会上赶着去问,我万万做不出打自己脸的行为。
晚上的时候,金慕渊走了,连带着,徐来也走了。
病房里站着一个陌生的女助理。
她很贴心地问我,“要喝水么?要吃东西么?要去洗手间么?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睡了么?需要关灯么?”
我说,“把你的手机给我。”
女助理愣住了。
我拿着她的手机找到金慕渊的电话,看到备注写着爷的时候,心里狠狠嗤笑了一把,古代怡红院接客的老鸨就喜欢喊客人爷…
电话通了后,我没有说话,那边传来金慕渊独特的嗓音,疲惫中带着低哑,“什么事?”
我从床边走到窗台,他听着我的脚步声,有些疑惑,“她没有睡?”
像是恼火电话这头没人说话,他有些愠怒,“说话!”
“金慕渊,是我。”
我轻轻开口,我只想在峡市安稳的活下去,只不过和他交换一个结婚的条件。
就要面临着记者的突击,车祸的袭击,面临死亡的危险。
这样的我,在这样的夜晚,打电话过去,也只不过想对他说一句话。
“把徐来还回来。”
我不是那种特别矫情的人,我也做不来矫情的事,可我却是个重情重义的人。
人就是很奇怪,在你特无助的时候,陪着你一起度过的那个人就会显得特别亲切。
在我养伤这一周时间里,是这个助理陪着我,让我没有整天去想东想西的伤感,他把我当亲人一样照顾着,陪伴着。
可就因为我下午那句话,那句亲密过分的话,他就可能面临着被金慕渊打压丢掉。
我第一次挂金慕渊的电话,可收获很大。
一个小时后,我见到了浑身是伤的徐来。
他一身黑衣服,脸上青红交错。
在金慕渊身边,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能跟他的属下走太近。
或许是霸占欲作祟,可我不觉得他对我能产生什么占有欲。
我朝徐来笑,“你可别死。”
他还是一脸的刚硬,笑容也是淡淡的,“谢谢你。”
“还有,那个司机已经被抓到了,是秦家的。”
柳小夏早已告诉我结果,我无所谓地摆手,“别说了,我不想听。”
“苏小姐。”徐来很认真很严肃地看着我,“我知道你误会爷了,他不知道你会出车祸。”
我笑,“既然,你都知道我误会了,他怎么不解释呢?”
徐来叹气,“你明知道爷不会跟女人解释,你何必生这闷气?”
我在生气?
呵呵。
我捂着闷闷的心口,一阵不快。
却不得不承认徐来说的话。
可我知道自己在金慕渊心里的分量,我哪值得他解释。
在他眼里,他过来看我一眼我都应该三跪九叩感恩戴德。
可我没办法解释心里的郁结,像根青藤一样,缠在心口,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他不在乎,也不关心我。
第十四章 清醒
半夜睡在病床上,突然感觉被子底下多了具冰凉的身体。
我迷迷糊糊地摸着他的脸问,“外面下雨了?”
他僵了一下,有些咬牙切齿地问,“我是谁?”
他的声音过分低哑,我恍惚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于是,一巴掌拍他脸上,叫了声,“金慕渊,我在梦游,不是我打你的。”
听到他低低笑了,我才猛的一激灵醒了。
病房一片黑暗。
伸手不见五指的情况下,我还是能感受他的方位,他的呼吸,他的眼睛。
仔细回想,刚好像摸到的都是冷皮肤,他不会没穿衣服吧。
“你身上好冷,外面下雨了么?”
我完全就是没话找话,三月中旬的峡市哪来什么雨。
可他现在的气势,就像上次在订婚宴上他逼近我那一刻一样,带着强势慑人的侵略感。
我尽力不着痕迹的后退,顺便拽着被子往自己身上盖。
他却顺势抱着我,“没有,洗了个冷水澡。”
声音压的低低的,我可以听到他胸膛的心跳。
“你,有事么?”
我还是不习惯被他抱着,有点奇怪,虽然享受,可,心里堵堵的。
他没说话。
又安静了,好似他没来过一般。
我笑了笑,也不管笑容消失在黑暗里,谁也看不到。
“我要睡了。”
说完,我就躺下了。
我越来越有底气,我是他棋盘上不可缺少的一枚棋子,我为什么要怕他,忍他呢。
整整七天,他难道就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他似是没料到我这样的反应。
沉默了一会,下了床。
我忍了三秒,在他要走时,拉住他的胳膊。
他像是突然变了个人一样,猛的回过身来狠狠地吻着我。
这不像是单纯的接吻了。
我惊讶地推着他,心跳加剧,“金慕渊,这里是医院,医院…唔…医院…”
上一次在男洗手间隔间的亲吻,感官上的刺激让我丢人的尿了出来。
这一次,在医院这种门前人来人往的地方。
不单单是亲吻。
金慕渊把我脱光了抱在怀里走动时,我紧张地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他一开始冰凉的身体此刻像个火炉子一样烫人,胸前隐约流着细汗,又把流汗的身体紧紧贴到我身上,发出满足的叹息。
“你,你去,锁门,唔…”
从病床上到门的距离不过是五米,我却已经在他怀里软的不成样子,脑海里还有一丝清明提醒他去锁门。
他捧着我一边动着身体,一边啃咬着我的脖子,我轻呼一声,“疼!”
刚走到门口,门就开了,露出徐来瞠目结舌的表情,“抱歉,爷,我以为你们在打架……”
我和金慕渊:“……”
我觉得按照这样下去,我保不住徐来了。
可夜还这么长,能不能保住自己都是问题。
我怕门外的徐来听到声音,几乎咬着唇不让自己呻吟,可金慕渊却是发了狠让我叫出声,一次次地大力几乎把我撞到散架。
我呜咽一声咬上他的肩膀,腹部一用力,他就脸色难看地瞪着我。
随后便是无休止的动乱。
说实话,医院在我眼里和教堂一样神圣不可侵犯,可现在,只要看到医院,就会想起病床到门的距离,以及脑中白光闪过那一刹,窗外昏黄的灯光下,那棵黑漆漆的梧桐树。
第二天早上,护士问我床单怎么不见了的时候,我咳嗽了一声说地板脏了,拿去擦地板了。
这句话换来病房里,金慕渊别有深意的眼神。
后知后觉地发现,我绕了一圈解释,结果又把自己绕进去了。
医生嘱咐我出院之后暂时不能去游乐场玩刺激活动。
我很感激的点头说谢谢,看到一旁的徐来又在认真做笔记,嘴角不自禁勾起一抹笑。
坐车回公寓的路上,我看到一家药店,眼皮猛的一跳,然后喊了声停车。
我记得有人说,外射也有几率造成怀孕。
我不敢赌这几率会有几成落在我头上,我只想好好活着,安稳的活着。
孩子可不能出现。
到时,保自己都有问题,何况孩子。
我不是怕死,我是我爸妈唯一的希望,如果我死了,我不敢想象爸妈会有多么的伤心难过,还有我那想要快速长大有足够能力保护我的弟弟。
金慕渊看着我手里的药袋子没说话,只不过周身气压有点变了。
快到公寓时,他跟我说,“过两天来接你,参加她的婚礼。”
我和他之间连夜缠绵的暧昧被一刀斩断,我立刻清醒地点头,“我知道。”
“对了,戒指,我们……”
我截住他的话头,“你随便买就行,我不挑。”
我朝他笑了笑,然后打开车门下车上楼。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一定不会那样落荒而逃。
公寓还是冷清的很,就算徐来站在那,跟我讲解两天后的秦家大婚,我还是觉得屋子里空旷的像只有我一个人。
过了很久,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地小心,“徐来,他去哪了?”
徐来看着我,第一次露出纠结的表情,“苏小姐,你别问。”
“好,我不问。”
徐来看到我这样的反应皱了眉,“你没事吧?”
我没事。
真的没事。
我只是必须给自己找点事做,才能停止脑袋里的胡思乱想。
住院的七天里,那个开车撞我的秦家司机被扣押在局里四天,而金慕渊去了三次。
是为了秦安雅,还是为了我。
再也,不想自欺欺人。
——
我拉着徐来陪我去超市买了很多蔬菜水果,回来后下厨做了好多菜。
饭菜做好后,徐来一口都不吃,只说放冰箱里。
我刚想逼着他吃一口尝尝,就听到门砰地一声被踹开。
门外站着不过分离三个小时的金慕渊,他脸若寒霜,一双黑眸扫过来,活像地狱里掌控生死的阎王,嘴边挂着冷冷的笑,“徐来。”
看着徐来刚硬的脸也有些错愕的跟着金慕渊出去时,我拦在他面前问,“怎么了?”
金慕渊现在火气很大,锐利的眼神像要看进我心底,“在家待着,两天后来接你。”
我像是积压了许久,不,也不久,顶多受伤住院那一周。
明明不是多大的事,忍着回过头再问就好了呀。
可我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手,我拉住了徐来,“金慕渊,有什么事,就在我面前说吧。”
第十五章 说法
“苏小姐,别说了。”徐来不赞同地看了我一眼,可能觉得我火上浇油了。
金慕渊却直接一脚踹翻徐来,他本就是练家子,这一脚下去,客厅的茶几应声碎裂,我听到巨响才慢动作回头看着倒在玻璃碎片上的徐来。
被玻璃碎片刺在肉里的,躺在地上没有喊疼的,满手是血的人。
和我一样。
都只不过是依附着金慕渊而生存。
明明我们都一样活的那么小心翼翼,可为什么,还要活的那么痛苦呢。
我知道这时候不能求情,只要我求情,徐来就有可能死在我的手里。
“金先生,你到底想怎样呢?”
每次和他划开距离时,我都会礼貌而疏离的喊他金先生,看得出来,他特别讨厌我这样叫他。
可没办法,我们只不过互相伤害,为的却都是旁人。
说到底,徐来也是他的助理,论情义,他绝不比我低,我不明白我为他的助理抱不平是为了什么。
就像是为了一周前躺在碎玻璃片下的自己,讨个说法一样。
“苏燃,做好自己的本分。”
他说完就理了理衣摆,抬腿走了出去。
我终于忍不住冲他的后背喊道,“金慕渊!谢谢你爸的车,如果不是那辆大客车压过来,我就死了。”
不要再说了。
可,控制不住啊。
“幸亏和你结婚的人不是秦安雅,不然你就再也看不到她了。”
他身形一顿,几乎是瞬间移动到我跟前,掐着我的脖子说,“这些话,我希望最后一次听到!”
我跌坐在地上,突然觉得自己错了。
我不该告诉他,最不该告诉的人,就是他。
因为要害我的人,是他的亲生爸爸。
金慕渊前脚刚走,门外就来了两个人抬了徐来就走,又留下一个人带着装修师傅过来装新门。
我像个场外看戏的,一动不动。
夜凉如水,我瑟缩在地,好冷。
——
峡市是没有秋天的。
春夏一过,就迎接冬天。
所以,夏天就格外的漫长。
三四月份即使是春天的尾巴,却依旧冒出燥热的气息。
闷热禁锢人的思想,燥热困顿人的神经。
我把公寓的角角落落都打扫了一遍,空调温度开的极低,一旦没有其他声音,整个空间就荡漾着太冷清太空荡太压抑,活像个冷宫。
我心里的黑洞越来越大,然后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来了。
我收到了一份快递。
那天医院里的陌生女助理递过来的,说是在门口放着,想帮我打开的时候我拒绝了。
即便同样是助理,又是同为女性,我对替换徐来的她没有半分好感,也就没有问过她的名字。
我避开她的手,抱着盒子就走,我想自己打开。
包装仿照的是快递,可没有寄件人,没有发货地址,没有寄件人的任何联系方式。
有的只有收货人一栏,苏燃,我的名字。手写的,字体规矩工整。
我犹豫着打开了。
盒子很轻,排除了炸弹,蜈蚣蛇鸡血狗血一系列的猜测。
打开那一刹那,我听到自己狠狠地倒抽了一口气。
女助理看我脸色不对,赶紧倒了杯水给我,“苏小姐?苏小姐?你没事吧?”
我抱着盒子,身子不由自主抖的像风中落叶,我避开她的触碰,哆哆嗦嗦地踉跄着跑到自己房间。
盒子里是一张张刺痛眼睛的照片。
赤裸的十几个男人,和昏迷着的女人。
两年前的那一幕,用另一种出场方式再次重现在我眼前。
我抱着脑袋,有些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喉咙里好像喑哑着发出一声嘶吼。
再然后,眼泪毫无预兆的砸落在照片上,晕染了照片上那个昏迷着的女人的眉眼。
那个和我一模一样的眉眼。
“苏小姐!请开门!告诉我,你没事吧?开门!!”
门被擂的轰隆隆响,耳膜胀痛,脑袋也像针刺一样,痛的我抱着头在地上滚着。
我惊惧地捂住脑袋,脑海里自发想起两年前医生说过的话。
“食欲减退,体重减轻,睡眠障碍,内心十分痛苦,悲观,绝望,甚至潜意识里有自杀的倾向。苏燃,你知道你占了几样吗?”
我拼着力气爬起来打开门,女助理看着我躺在地上吓了一跳,“没事吧?我带你去医院!”
“不用,给我止痛药。”
浑身不停发抖,声音也带着颤音,我抱着肩膀,还是抖的厉害。
女助理瞪大了眼珠子看着我,然后起身打电话联系司机。
果然是金慕渊的助理,和他一样,霸道主张。
我哆嗦着站起来,走到她那抢过手机,说了声,“不需要了。”
我只是太冷,太痛了。
不需要去医院。
我从行李箱里拿到安眠药,吃了两颗以后倒在了床上。
隐约想起,睡之前还威胁了女助理不要告诉金慕渊。
——
半梦半醒间,接到一个电话。
“喂——”
“苏燃,是我,到荷居小院。”
头痛欲裂,我拿起手机仔细看了看号码,不是金慕渊。
这声音,更像是,肖全。
到那的时候已是黄昏,一楼茶座只有一个客人。
白衬衫黑西裤,笔直的坐姿显得后背宽厚挺拔。
刚走到跟前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就被他一个大力抱在怀里。
身后跟着的女助理咳嗽了一声。
“苏燃,我以为你不会再回峡市了,怎么回来了也不给我打个电话?”
肖全的声音温润如玉,和峡市本地人不一样,他是江南那边的人,再加上他的普通话在学校里就得过奖。
每次听他说话,就像是和红尘俗世与世隔绝了一般。
好温暖。
我忍不住用力回抱。
他看我不说话,用下巴摩梭着我的肩颈。
没跟他分手前,每次我难过了,他总会这样趴在我肩颈,有时会唱歌逗我笑。
只有我知道他唱歌有多难听,可他甘之如饴的充分利用自己的缺点尽可能让我开心。
“我看到新闻了,和他领证的人是你对吧。”
他的话带着点叹息,听得我身体一僵,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了。
要说是金慕渊故意和我领证来刺激他和秦安雅么?
在大学公认的学霸眼前,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说话。
第十六章 后悔
他用手一下一下拍着我的背。
我们面对面坐下喝茶时,女助理已经退到了门口,远远的看着我。
我看着肖全,两年时间,他蜕变了很多,以前温柔的眉眼现在只肖一个皱眉的动作就透着锋利的味道。
可他在我面前,依旧是两年前那个温暖的学长。
“怎么不说话?”
他给我倒了茶,天蓝色瓷茶杯里荡漾着粉色的茶水。
他知道我胃不好,不喜欢喝饮料红酒。
我抿了一口,低声问,“为什么和秦安雅结婚?”
他脸上的表情依旧自然,看着我的那双眼睛隐约流动着细碎的光。
“我要说是家里的意思,你信不信?”
“我是问你。”
肖全愣住了,突然捂着眼睛笑了,“呵呵,我都快忘了,只有你会关心我想要什么。”
我抿着嘴,不再说话。
“苏燃,如果不是金慕渊,结婚的就是我们俩。”他看我脸色一变,有些讪讪地停下不再说。
停了一会,他看着我的目光有些不忍,“我今天叫你出来,还有一件事,你听了不要太激动。”
经历过中午那段痛苦,我现在对什么都很平静。
看到我点头,肖全伸出手握住我放在桌上的手臂。
我还没来得及松开就听他说,“苏燃,你爸他可能被冤枉了,最近正在翻案。”
我脑子一轰。
清醒过来的时候身上全是茶水,地上是碎裂的茶杯。
我神经质般疑神疑鬼地问,“肖全,我刚刚,有没有喊出来?”
肖全紧皱着眉看着我,“没有,你只是太惊讶了。你没事,不要自己吓自己。”
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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