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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说你爱我-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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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害怕得要死。
可金慕渊,却一直没有告诉我。
到后来知道那不是他的亲生父亲,我震惊的同时,又不免心慌所谓的真相。
金慕渊说的没错。
金父不是想害我。
他想害的人,从头至尾,只有金慕渊。
金父身子朝后一退,眼睛瞪得极大,“你——!!”
没有什么比,想害一个人却发现那个人已经掌握自己害人的证据——更可怕的事情了。
金父嘴唇颤着,却没说出话来。
金慕渊勾唇,“你还有话说?”
“他是你弟弟,你不能这样。”金父艰难的说着,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般,他捂着胸口大幅度喘气。
金慕渊发出冷笑,“弟弟?慕远风,娶了我妈,你就真当自己是我老子了?”
我抬头的瞬间,只看到金父气急败坏地抬手,一巴掌下去就把金慕渊的脸扇到了一边。
“金慕渊!!”他吼了一声。
即便他的吼声震震,可我还是听到了那一巴掌的清脆响声。
我心疼得一抽一抽的,直接跳下床扑了过来挡在金慕渊面前。
“你走开!你这个杀人犯!”我推着金父,什么话都往外冒,“你根本不配做父亲,你就是个杀人犯——!!”
金父被我的举动惊了一下,好半天都只是大喘气没有说话。
我很怕面前的金父。
可我更心疼金慕渊。
那一巴掌,简直比我遭遇车祸躺在病床上那一刻还要痛。
我捂着眼睛,眼泪忍不住掉下来。
我都不敢去看身后的金慕渊,被养育自己多年的假父亲打了,他心里该有多难受。
我咬着唇,用恶狠狠地眼神瞪着面前的金父,声音哽咽而恶毒。
我说,“你根本不配做父亲!”
金父怒气冲冲的指着我的鼻尖,“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话!”
“我是没有资格。”我用力吸了口气,压住那股惧意。
金父看我的眼神就像是,懊恼当初那个司机怎么没有把我撞死一样。
我害怕得要死。
掌心都被我掐出一道道印子。
我抬头用平生最恶毒的目光瞪着眼前这个年过半百的老人。
用最冷静的声音说,“难怪,慕城他说,他没有亲人。”
金父身体震了震,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我咧嘴笑了。
最灿烂的笑容。
我说,“因为,你根本就不配做一个父亲。”
。。。。
金父走了的时候,我就再也忍不住转过身用力抱住金慕渊的腰身。
我把自己的脸埋在他的胸口。
所以我根本不知道他此刻是什么样的表情。
应该,很难过吧。
他像是在我耳边笑了。
很低很无力的笑。
他说,“苏燃,你哭什么?”
我咬着唇,一直在哭。
哭得抽抽噎噎。
听到这句话,心里揪痛了下,抽疼的厉害。
我说,“金慕渊,你很难受对不对?”
他没有说话。
我的眼泪就掉的更凶了。
即便声音哽咽,我还是一字一句地很郑重地说,“没事,金慕渊,你还有我。”
他身子僵硬了一瞬,紧接着用力箍着我的肩膀,力道大得像要把我揉进他的身体里。
他说,“难怪。。。”
像叹息。
无奈又无力。
我泪眼朦胧的抬头看着他问,“难怪什么?”
他左脸上有个清晰的五指印。
我心疼的伸手摸了上去。
却被他捉住了手。
他看着我,眉眼湛亮。
忽然低头噙住我的唇。
呼吸不畅间,听他在唇齿间低声喃喃说,“难怪,会是你。。。。”
第一百零三章 胎教
还没来得及反应他这句话的意思,耳边猛地炸开一句怒吼,“你就光着脚下来了?!”
我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忘了穿拖鞋就冲过来了。
金慕渊的脸色黑的吓人。
“我,我忘了…”我咽了咽口水,眼泪都在浑然不觉的情况下止住了。
他眸光极冷,面色骇人,我极力讨好都没用。
他一个打横把我抱到床上,然后贴着我躺着。
他很会隐藏自己的情绪,我从他脸上看不出所谓的伤心难过,抑或悲哀。
他连心跳都是极其平缓的。
我想问他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又觉得现在的氛围不适合问,只好作罢。
他伸手把我整个搂在怀里,然后说,“睡吧。”
我已经睡过午觉,可身体还是嗜睡,特别是他的怀抱又舒服又暖和,就这样安静躺着没几分钟,我就再次睡了过去。
金父临走前那句“你会有报应的!”让我在睡梦中都极度不安。
迷迷糊糊醒来已经是半夜,耳边听到徐来很轻的声音问,“爷,要动手吗?”
金慕渊好一阵都没有说话。
他还在病床上躺着,就在我身后。
我不由屏住呼吸。
随后,听到金慕渊极低哑的声音说,“不急。”
我不知道他是要对付金父还是肖全。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待在他身边,直到孩子出生。
。。。。
第二天早上,我在楼下运动完后,上来就问了金慕渊一个问题。
我说,“金慕渊,我想去警察局看看,行不行?”
他现在每天早上都要洗个冷水澡。
我问他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刚从洗手间里出来,水珠沿着喷张的倒三角往下滑到紧实的腹肌,再向下一路滑到肌理分明的大腿。
我每次看他洗完澡出来,就像是看平面模特出浴一般,端正的脸,喷血的身材。
感觉就像是欣赏一出现场版的男模广告。
他不喜欢擦干身上的水,所以每次出来都带着一身的水汽,病房内空调的温度又打的极低。
他一出来,身上的水蒸气遇冷蒸发冒着白烟,像热气腾腾的包子一样。
他抬头看向我,线条硬朗的脸上,两条好看的眉峰拧了拧,问我,“想去?”
我点点头,“想去。”
他大概也摸清我的脾性,一个字倔,一根筋,就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
我有我的固执,我有我的执着。
他就说,“好,待会让徐来带你去。”
对于他的放行我是很开心的,这种开心一旦表露出来,就是一场灾难。
金慕渊怕我路上饿了,又让我坐着再吃一点早餐。
我就很狗腿的把一人份的早餐给吃光了。
导致坐上出租车的时候,我的腰都直不起来。
徐来坐在旁边,目不斜视地盯着车窗外。
出租车司机是个黑人,很“热心肠”,他看我一路捂着肚子哼哼,不由隔着后视镜看向一脸刚毅的徐来说,“嘿,兄弟,你老婆很不舒服,你怎么不关心关心她?”
徐来,“。。。。”
他直到下车付钱的时候,才憋出一句,“sheisnotmywife。”
看他一本正经的脸,我突然想逗逗他,就说,“那我是你的什么?”
徐来很认真的说,“苏小姐,你不是我的什么人,你是爷的人。而我,只是爷身边众多双手中的一只,没了我,以后会有成千上万的人替代我这只手。”
讲真,有时候我很佩服徐来。
生活中不缺认清自己身份的人。
可待在金慕渊身边这么久,定性依旧这么稳重的徐来,实在是个难得的人才。
他知道我们每个人各自扮演的角色。
所以,他只做好自己的分内事。
做到了金慕渊说的那句,安分守己。
到警局的时候,是里特警官出来接待的。
他穿着和第一次遇见时的那身警装,一身深蓝色,脑袋上戴的帽子像戴反了一样有些怪异。
他看到我第一句就是,“hi,苏小姐,你今天很漂亮。”
自怀孕以来,除了脸上的皮肤变得细腻白嫩以外,其他没有半分优势,比方腰身加粗,小腿变粗。
我并不觉得慢慢横向发展的自己哪里漂亮了,但还是礼貌的朝他笑笑,“谢谢。”
他直接带我进的停尸房。
我在门口停了下。
属于我爸带给我的那段痛苦回忆还没消失殆尽,我举步维艰的杵在那半天没有动静。
徐来就说,“里特警官,先把照片拿来看看可以吧?”
里特警官面带困惑地看向我,随后打了个响指,招了个跑腿的去帮他拿了照片过来。
距离六月十二号,已经过去近一个月。
我对那个外国男人的印象其实已经很模糊了。
可照片拿到手里那一刻,我还是坚定地摇摇头说,“抱歉,不是他,我没见过他。”
里特警官听到我的答案明显有些失落。
他礼貌地感谢我的到来,即便对他没有帮助,可他依然感谢。
和徐来站在警察局门口打车的时候,我问他。
我说,“徐来,你早就知道,这具尸体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小偷。可是为什么你那么笃定呢?”
徐来打到一辆车,正打开后车门。
听到我这句话,看了我一眼,他面无表情地说,“苏小姐,我想,你要是认定一件事的答案,不论中间的过程多么曲折,你都会看穿整件事情。”
我咬咬牙,“麻烦你说的肤浅点,我是孕妇,脑细胞不够用。”
徐来一边护着我进去坐好,一边跟司机报了医院的地址。
可就是不回答我。
直到快要下车,他才跟我说,“萧医生说得对,苏小姐一贯喜欢装,装到最后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是真的,什么又是假的。”
我被他这一句话晃得整个人下车都有些晕乎。
金慕渊依旧坐在窗边的沙发上,听徐来说,他晚上会去复健的运动房去锻炼身体。
这些天,白天不出门,晚上出去发泄汗水,倒是让他的皮肤白了几分,连带着西服下的身躯愈发结实健壮。
只是叠着腿坐在那,从紧绷的线条下,就能感受到从西服长裤下包裹的两条长腿蓄势勃发的力量。
看我进来,他就摘掉脖子上的耳机,声音不平不淡地问,“满意了?”
我就像陷入一场所有人都知道结局的阴谋中。
所有人都一副旁观者的姿态抱臂看着我,作壁上观。
我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恹恹的,“嗯,很满意。”
他对我的态度很不满意,眉头皱着对我说,“过来。”
我就走了过去。
他的沙发是单人沙发,可他硬是把我拉到他腿上坐着,用他宽大的怀抱圈住我。
他把耳朵上的耳机递给我一只。
我以为他听的都是些秘密文件,没想到我也可以听,微微怔神间,他已经帮我戴在了耳朵里,我轻声问,“这是什么?”
他没有回我。
耳机里传来稚嫩的童音,“三个小白兔的故事就到这里啦,接下来是三只小猪的故事。。。。”
我,“。。。。”
我发誓,我真的没有喷笑。
可我的表情比忍俊不禁看起来倒更像是便秘。
看到我的反应,金慕渊脸色有些臭,他拿出手机按了暂停,我这才看到手机页面上的那行字。
胎教故事集。
我不由得拿过他的手机捂着肚子笑出声。
我说,“你,噗哈哈,谁教你的,这是给孕妇听的。。。。哈哈哈哈”
可能是我魔性的笑声太大,门外的徐来被惊到了,他推开病房门,刚毅的脸上带着懵逼的表情看着我们。
我刚想说,没事。
身后的金慕渊轻轻推开我站了起来,朝徐来走了过去。
金慕渊手上还拿着手机。
他指着手机页面,问徐来说,“这是给孕妇听的?”
声音平和,却无端让徐来感觉到压力。
徐来脸色变了变,摇摇头说,“是给孩子听的。”
金慕渊又问了遍,“胎儿还是孩子?”
徐来不敢回答了。
我这才发现不妙。
立马狗腿的走到金慕渊面前,抱着他的胳膊问,“你听了多少个故事了,讲给我听也一样的。”
徐来看到我过来,速度极快的溜出去关上门。
金慕渊面色不耐地看着我,过了会问,“在笑我?”
我憋住笑,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没有。”
金慕渊在我眼里一直是那种表面正经的,在床上又特别禽兽的人。
可我没有想过,他幼稚起来也会做出这么幼稚的事情。
他把我举了起来。
在我六岁之后就再也没享受过这项只有父亲带来的娱乐,没想到二十几年后还会再重温一遍。
然而,我不想重温这个。
因为,金慕渊个子高,举的更高。
腾空的感觉并不浪漫。
我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他提起来的一只小鸡仔一样。
他甚至还举着我转了一圈。
我头昏脑涨的声音都变得有气无力,“金慕渊,我,我头晕。。。”
他这时候才看出我脸色不好,把我放了下来。
等到按铃叫的护士进来说了一句话之后,他的脸色就更不好了。
因为护士问完我的情况后,说了一句,“这么大人了,还玩这么幼稚的,不知道孕妇不能转圈圈吗?”
第一百零四章 残忍
不论何时何地何种场合下,我都不喜欢看到金慕渊被批评的场面。
我轻轻反驳说,“是我要求的。”
护士看了我一眼没拆穿我,又说,“多多走动,让小腿运动起来,以后孩子大了,重量增加,两腿的负担也大,先提前加强身体素质。”
我点点头,“好。”
最近确实觉得走几步路就容易累了。
金慕渊冷着脸,直到护士走了还自顾自生着气一样,坐在窗边盯着笔电。
和他呆久了就基本能知道他的脾性。
这样的情况多半需要我去示好。
我就拿着手机蹭他腿上坐着。
他也不说话,顺势搂着我让我坐得更舒服点。
我玩游戏的时候,余光看了他一眼。
他棱角分明的脸是冷的,可眼底却染着笑意。
——
下午去做检查的时候,我犹豫着给肖全打了个电话。
电话刚接通,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切断。
等到做完检查,拿到检查结果,我才慢悠悠晃回病房。
病房内金慕渊和徐来都站在那,像是在等我一样。
金慕渊的眸色有些冷冽,他看着我问,“你打电话给谁了?”
我心里一咯噔。
却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肖全。”
他嘴边勾起冷笑,“说了些什么?”
看到他这样的表情,我莫名有些心慌。
我说,“他那边挂了,我们没有通话。”
徐来手上拿着一台平板突然说,“通话记录显示,晚上九点左右一通电话从巴黎打到峡市。”
果然,他们已经到这种程度了么。
连来往的电话都被监听了。
金慕渊看着我,声音冷硬,“苏燃,一次就够了。”
“我知道,金慕渊,我只想问个清楚而已,你知道的。”我急忙解释。
金慕渊不喜欢别人插手他的事情,我知道。
可他们俩的竞争到现在,金慕渊没有做出任何回应,我不知道这样的后果是不是两败俱伤,但我不希望任何一方都有任何损失。
打这个电话,无非是想让肖全打消竞争的念头罢了。
也想对在巴黎发生的一切,问个明白。
“三号那场大火,难不成苏小姐还想再体验一次?”徐来突然看着我说。
我心惊胆战地看着他问,“什么意思,我打电话给肖全和三号那场火有什么关系?”
金慕渊冷冷地喊了声,“徐来。”
徐来就闭上了嘴,躬身走了出去。
到我旁边的时候,低声说了一句话。
他说,“苏小姐真是单纯。”
讽刺的。
嗤笑的。
我突然就觉得好无力。
我只想为金慕渊做点事而已。
在他们看来,却像是通风报信一样。
不可原谅。
——
连续在医院呆了一周多,想知道的事情真相却越来越模糊。
好几次我躺在病床上,问搂着我的金慕渊,“徐来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你们有什么瞒着我?”
金慕渊的表情我看不见,他只是把唇贴到我耳边,声音不平不淡就说,“不要问。”
他不希望我知道。
那么,徐来肯定也不会告诉我。
我去楼下草坪上锻炼身体的时间被延长了半小时。
我不停地走路,走路,走到小腿发软,才慢慢走回病房休息。
我曾旁敲侧击地询问站在身边保镖式看着我锻炼身体的徐来,问他那天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徐来对我再也不像之前刚接触那样交心的照顾。
正如我之前说的。
金慕渊那一脚摧毁了很多东西。
其中,就包括徐来对我的关怀。
他很明确地告诉我,“爷不想让你知道,我也没法告诉你。”
明明他受金慕渊的压迫,却还是一心一意地为金慕渊着想。
在我上楼的时候,他走在我身后,很严肃地说,“苏小姐,我劝你还是不要联系姓肖的。”
姓肖的?
徐来这是变了性子还是被整个换了副灵魂。
这么狂妄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无来由的就想起他的主子——金慕渊。
我就再也没有主动联系过肖全。
时间已近七月下旬。
金慕渊和肖全的竞争达到白热化。
听我弟说,“jm的员工被挖了一半,不过,姐夫很牛逼啊,留下来的所有员工都涨了工资,现在jm民心稳定,一派和谐。”
他说这话的时候正在开会。
金慕渊不在,萧启睿就像坐在自己市医院的办公室一样光值班不管事,jm的管理大权不知何时全权交到了他的手上。
而且,他一边接我的电话一边开会,同时,一边吸溜嘴边的泡面。
他说,“自从姐夫把行使权交给我那一刻,姐!你知道吗!我连上厕所都得掐着秒呢!秒!秒!天哪!你能想象吗?!¥%。。。。。。。。”
我忍着挂掉电话去质问金慕渊为毛要把权力交给这样一个不靠谱的小子的冲动。
我把电话往外面放了一分钟,等那头的咆哮声小了点,我才对着电话问,“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那头的会议争论声也传了进来,隐约是说什么抢不抢的。
我弟喝了口水,咕咚咕咚的声音差点刺穿我的耳膜。
我忍不住对着电话吼了声,“你他妈能不能快点说!”
他这才收敛,咳嗽了一声对我说,“上次,那头抢了jm一个标,这次又有一个大合同,渠道方表示价高者得,明确标价。”
我急忙问,“金慕渊怎么说?”
我弟大声咳嗽,“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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