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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说你爱我-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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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掀开我的睡衣,滚烫的唇直接从肚腹一路延伸到胸口。
又是啃,又是咬。
我害痒地大笑,“不要!哈哈!好痒!啊!不要!”
他用力地吮了一口,皮肤又疼又麻。
紧接着他那双薄唇就堵住了我的口。
天旋地转中。
我听到他喑哑像火的声音说,“欠操的小刺猬。”


 第九十三章  手机

六月十二号,天气阴转晴,有风。
关于这一天的记忆。
很糟糕。
由于在屋子里宅了好多天,耐不住我的软磨硬泡,金慕渊终于答应带我出来溜溜。
我们先后去了卢浮宫,凯旋门,最后在傍晚时分,来到了埃菲尔铁塔。
听说很多人都喜欢这座塔。
不知道是因为这是巴黎的一个突出标志还是因为膜拜埃菲尔铁塔的桥梁工程师居斯塔夫。埃菲尔。
这座总高324米的位于巴黎战神广场的镂空结构铁塔,上方有三个瞭望台,可以同时容纳上万人。
金慕渊问我要不要去二楼餐厅,我摇摇头。
看着头顶铁塔露出的颗颗黑脑袋,突然地就有些意兴阑珊。
风景就是风景。
只可远观。
走近了,还是要离开。
倒不如,一开始就远远地看着。
就像我和金慕渊,明明,就是两条,不该相交的平行线,明明,就该远远的看着就好。
偏偏,逆了轨迹。
蜜月之旅结束,一切就会回归原点。
还好,我已经做好了准备。
现在,只要和他开开心心度过这一段蜜月旅程,就好。
结果什么的。
不是早就注定了吗。
我用手机拍了几张埃菲尔铁塔的照片。
趁金慕渊不注意,也拍了他几张,虽然只是侧脸和背影。
可他的气势即便是放在相册里都冷冽迫人地像在眼前。
我盯着他的照片吃吃地傻笑。
身边有个男性游客用英文问我,“可不可以帮我们拍张照?”
我立马收起手机,点点头,“ofcourse。”
这个男游客就和一群男女站在一起。
我把手机对着他们,很认真地捕捉他们每个人的笑脸。
然后按下键,连续拍了四五张。
紧接着一群人拥过来,各种口音的英文,问我,“怎么样?我看看,好看吗?”
我把手机递给那个男性游客,笑着说,“你们自己看吧,我拍了好几张。”
等人群散去,金慕渊站在我身边问,“自己不拍照?”
我讶异地看他,“你要帮我拍?”
他不置可否。
我立马摸手机。
然后,我一脸懵逼地翻着包包。
他皱眉看我,“手机没了?”
我咬着唇,“好像是的。”
刚刚只帮那个男游客拍了一张照片,手机一直放包包里的。
“里面有重要的东西?”他问。
我垂下眸,“有。”
有我一直偷拍他的几张照片。
大娘水饺里的侧影。
躺在床上睡着的安静睡颜。
还有这几天在巴黎拍的,街道上的他,和我一起拍婚纱照时的他。
超市里的他。
第一次穿休闲服的他。
重要的,他。
金慕渊拿出自己的手机,按了几下跟我说,“还在附近,左前方。”
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我去医院堕胎那次他都能知道我在哪。
那时候想不通,一直以为是他在跟踪我。
现在看来,他给我的手机装了定位,还连接着自己的手机。
他牵着我一直往前走,他说的左前方位置有很多人,可我一眼就认出那个让我给他拍照的男游客。
“金慕渊,一定是他!”
我指着那个男游客。
或许是我的视线太强烈,那名男游客抬头就看到了我,接着他立马冲出人群,跑了出去。
果然是他!
我拉着身边的金慕渊,头也不回往前冲。
金慕渊却一直拍着我的肩。
我焦急地回头问,“怎么了?”
这一看,心脏差点都吓飞了。
我拉着的这个人哪是金慕渊。
完完全全陌生的一个年轻老外。
西装笔挺的,甚至用英文问我,需不需要帮忙。
完蛋了。
我和金慕渊走散了。
很多年后,回想起这一天,我仍能记起这一天学会的那几句法语。
你,有没有,看见,一个,高大帅气的,中国男人。
“不好意思,我手机丢了,能不能借用一下你的手机?”
原以为只有中国防备心很重,没想到,身处法国,才知道,这里也一样。
没有人愿意借手机给我。
就连一开始问我是否需要帮助的老外也拿怀疑的眼神看着我。
人心都是一样的。
毕竟大家都只是简单地过来游玩。
没有人是那么热心的想插手一件麻烦事。
我原本想着站在原地等他,可人来人往,铁塔下到处都是人头,我在原地徘徊了足足五分钟,都没有看到他。
就算提前回去,我也做不到。
因为我根本不记得住在哪个住宅区,连路标都不记得。
突然发现,离了金慕渊,我在外面简直不能活。
我忍不住抬腿走了出去。
“est…cequevousavezvuungrandshuaiqihommeschinois?”
我从老外那学会的这句法语。
我不停地问铁塔下的游客,“你有没有看见一个高大帅气的中国男人?”
毕竟,金慕渊的气质长相格外突出。
我以为至少能有人见过他。
可没有。
十分钟后,我还是没有找到他。
等待的时间无限漫长,就像被困在电梯里那一刻。
我感觉有些窒息。
为了打破这种情绪,我不停地朝人群喊着,“金慕渊!金慕渊!”
大家肯定把我当成疯子,因为他们看我的眼神都带着怜悯。
天一黑,巴黎的夜灯相继亮了起来,铁塔上一片金黄的灯光闪烁着。
游客的欢呼声盖过了我的呼喊。
而离我十几米远处,我看到黑泱泱一群人围在中央。
阵仗无限扩大。
我拉住一个路人问,“那边发生什么事了?”
他说,“有人在打架。”
我心里一跳。
直觉跟金慕渊有关。
等我冲到人群,拨开一层一层人墙,这才看到人群中央,四五个男人围作一团正在打架。
一个中国男人,和四个外国男人。
而那个高大冷酷的中国男人正提着一个外国游客的衣领,一只脚踩在地上躺着的外国男人的脸上。
“金慕渊——!”我朝他大声喊着,激动地朝他挥手。
周围的声音嘈杂纷乱,他没有听到我的声音,手上动作不停,招式凌厉,可那四个老外也不是吃素的,魁梧健壮加上人多,金慕渊一拳难敌八手,出拳速度明显慢了下来。
我朝他走近大声喊着,“金慕渊!”
他听到声音,抬头朝我的方向看了一眼。
紧跟着松开钳制的两个人,声音冷若寒霜,“滚!”
四个老外倒像是早就想跑一样立马散开,他才徐步朝我走来。
我觉得哪里说不出的怪异。
直到他走到我面前,我才发现,是哪里不对。
是了。
原以为他会和我一样露出惊喜的笑容,可没有。
他的神色异常骇人。
我原想着问他为什么打架,也因为他的脸色而闭口不言。
他冷着脸问我,“找到了?”
我茫然地看着他,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我是找到他了。
可,他明显不是问这个。
“你说手机?没找到…”
我话没说完,就被他眸光里射出的寒意给冻住了,他居高临下地睨着我,打断我的话问,“你刚才和肖全碰面了?”
这,什么跟什么啊。
我摇摇头,有些讶异地问,“你说肖全?”
四周都是围观的人群,可能刚刚金慕渊打架那一幕落在很多人眼里,他们或许会以为他会对我出手。
因为,金慕渊此时此刻的表情,确实,很像要吃人的样子。
他眸光沉沉,声音又冷又低,“肖全为什么过来?”
我完全不知道他到底在说什么,只能耐心地解释说,“我刚和你走散了,我一直在找你…”
“苏燃!回答我!他来找你做什么!”他再次截断我的话头,口气凶狠。
“金慕渊,你能不能慢慢听我解释,我说了,我和你走散了,我…”我拉住他的袖子,想慢慢跟他解释。
我觉得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只要稳定情绪好好解释就好。
可金慕渊他完全不给我机会,因为他直接挥开我的手,一个劲逼问我,“我在问你,他为什么过来找你?!”
他又生气了。
怒意让他的眉骨凸到极致,整个眉眼都染着暴戾。
我愣着,愣着,突然就笑了。
我也不知道看不到他那一刹心里为什么又慌又怕。
明明他现在的样子,像是不曾发现我和他走散了一样。
我也不清楚找到他那一刻心里是那么的开心和激动。
明明,此时此刻,这个男人,丝毫没有担心过我的样子。
他如此理直气壮地,在质问着我。
质问肖全为什么来找我。
可我,哪里,见到过,肖全。
我抬头看着他问,“金慕渊,我有质问过你,秦安雅为什么要来机场找你吗?”
他眉头皱得极深,“这关她什么事?”
我笑了,笑声难听刺耳,“是啊,那又关肖全什么事呢?”
像是放多了辣椒粉的调料,气氛被引爆,金慕渊骇人的眸子像要喷火一样瞪着我,“苏燃!”
声音也是咬牙切齿地。
就好像我不会生气一样。
我也瞪着他,大声地喊着他的名字,“金慕渊!”
身后传来一道声音,硬邦邦地标准法语。
“你们两个,跟我走一趟!”


 第九十四章  无常

我一回头,就看到穿着蓝色制服的警察,手里拿着手机,一旁的路人还伸手指着金慕渊说,“就是他。”
我想,这是我度过的最糟糕的一天了。
我讨厌巴黎。
讨厌这里。
我单纯地以为,警察过来是因为金慕渊打人事件。
不曾想。
是因为我。
因为我的那只手机。
听到警察声音的那一刻,我脸色微微一变,紧张地拉着金慕渊的手。
金慕渊冷着脸看我一眼,却没有松开我。
警察开始问话。
因为我听不懂法语,我只能在旁边不出声地听他俩说话。
本来我很担心金慕渊是不是要被警察带走,但他们时不时把目光落在我身上,让我不由得浑身一颤,打了个激灵。
过了一会,警察走了。
我刚舒了一口气,就听到金慕渊转过身对我说,“苏燃,回答我一开始的问题。”
我抽开牵住他的那只手,有些疲惫地说,“金慕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为什么要扯到肖全,我不明白。
“你自己清楚我在说什么!”他烧着火的眸子瞪着我,“还有,不要再提秦安雅!没她的事!”
听到最后那句,瞬间触碰我体内的隐性地雷。
“所以呢,那就应该关肖全的事吗!”我气急败坏地吼回去,身体因为情绪激动而微微发抖。
“苏燃!”他咬牙喊我,眉骨凸到眉毛都狠狠拧成一团,显然已经愤怒到爆发边缘。
“我听得到!”我昂首挺胸地不怕死仰视着他的脸。
他眉目散着戾气,表情阴骛,下一句话,闷雷一般炸响在我耳蜗深处。
他说,“没他的事吗?!他没在你床上躺过吗?!”
“金慕渊!你!”我心口一疼,抡起胳膊就要扇到他脸上,却被他抬手遏住了手腕,动弹不得。
他寒着一双眸子看我,眸光无波,像看陌生人一样,又冷又淡。
我突然红了眼眶,声音无力发着颤音,“金慕渊,你,你当着未出世的孩子的面,你在说什么?”
我不知道,怎么就突然变成了这样。
往往,我们都相处得非常融洽的时候,就会发生这样那样的情况,然后,我们就会发生争吵。
这样的争吵,只会伤我。
也,只能,伤到我。
伤我的心。
我努力抬手擦掉眼泪,眼前却浮现着这些天和他在一起相处的每一个笑意满满的场面。
那样温馨的场面。
怎么,就,突然,变成了现在,这样。
眼泪,决堤。
我哭得很狼狈。
他看我流泪也没有像往常一样抱着我,擦掉我的眼泪,跟我说,苏燃,别哭。
而是冷冷地站在那,看着我说,“苏燃,我看到肖全了。”
他一直在说肖全,可我根本没见过肖全。
我压住哭音说,“金慕渊,我没见过肖全。”
他掐着我的肩膀,很痛的力道,即便他听到我的痛呼声他依旧没有松手。
他的眸子里装满了怒火,他说,“我看到你拉着他跑了!”
我的大脑突然就当机了。
我拉着的人是个老外,我再清楚不过。
为什么金慕渊以为是肖全。
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而金慕渊以为被他说中了,嘴角噙着抹冷笑。
之前那个警察在这个时刻,再次走了过来。
一辆警车停在路边。
我以为金慕渊会跟他沟通,可他没有,他极度配合地上了警车。
我看他上去也立马跟了上去。
我们坐在后车座。
前面的两个警察用法语不停交流着,然后车子开了出去。
金慕渊盯着窗外,又拿出手机给徐来打了电话。
我攥着他的袖子问,“金慕渊,你为什么打人,这边警察要拘留吗?”
金慕渊没有理我。
我突然就觉得很委屈。
他什么都不跟我说,却总喜欢质问我。
质问我根本就不明白的问题。
我擦掉眼泪,咬着唇,等到平复掉情绪才看着他说,“金慕渊,把你手机给我,我要打个电话。”
他冷眼看着我,“打给他?”
我掐着掌心努力维持面上的笑容说,“金慕渊,我真没见过他,我拉着的那个人是老外,而且,我错以为他是你。”
金慕渊神情变幻莫测,漆黑如墨的眸子复杂难言。
过了许久,才说,“苏燃,别骗我。”
我想说,我能有什么理由骗你。
明明,我就那么爱你。
我知道,他说那句话的意思就代表他此刻是信我的。
也,只有,此刻。
这一时,而已。
而他,怒极时说的那些话,像藤蔓一样紧紧缠绕在胸口。
压得我差点喘不开气。
到了警察局,通过翻译才知道。
我的手机陷入一场刑事案件。
而巧合的是,金慕渊早先报了警,登记了手机卡的信息,于是,案件发生那一刻,警察从死者身上拿到的手机一经核验,立马追踪到金慕渊这个手机。
我不知道死者是不是那个小偷,但我现在不想去看尸体辨认。
只听翻译的说,“你们暂时不能离开法国,必须要等法庭宣布结案…”
我心慌地抓着金慕渊的手,他一直锁着眉头。
直到回到家,他都没跟我说一句话。
我们再次陷入了冷战。
我旁敲侧击问过徐来,可他自从上次对我那种态度之后,现在再也不会把秘密和我共享。
我只好自己出去买了个新手机,新卡。
第一时间给我弟发了信息。
让他委婉地告诉我妈,我和金慕渊由于特殊事情可能要在国外多呆几个月。
我弟问我,严不严重。
我说,不严重。
最严重地不过是,金慕渊对我的态度,降到了冰点。
随后,犹豫着,拨通了肖全的电话。
心里莫名地紧张了起来。
电话接通那一瞬间,我听到自己极度不自然地声音问,“喂,肖全,你现在在哪呢?”
他的声音暖洋洋地,“在看书,你说在哪?”
他一般都喜欢下午窝在书店看书,这个习惯我知道。
我就笑了笑,“好吧,在看哪本书?”
他说,“十万个冷笑话。”
我就配合地笑出声,“好冷。”
挂了电话后,我就放心的回去了。
金慕渊依旧不理我。
可明明被伤到的是我。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一直这样耿耿于怀。
就好像,整件事当中,他才是受害者一样。
晚上,我洗完澡之后,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等他洗完澡出来躺到床上,我就立马站到床前,利用高度优势,俯视着他说,“金慕渊,你还是不信我对不对?”
他头发还湿漉漉地,衬得那张脸愈发削肃冷峻。
他抬头看了眼我,然后指着吹风机说,“吹头发。”
我就特别狗腿地帮他吹起头发。
他对外一向不喜欢别人碰他的脑袋,我觉得对他而言,我一定是那个特殊的存在。
可我忘了,他是金慕渊,喜怒无常的金慕渊。
我说,“金慕渊,你这么在意肖全,是因为吃醋吗?”
他忽然就拿开我放在他脑袋上的手,声音冷冷地,“苏燃,我喜欢所有事情的控制权都掌握在自己手里,而不是,主动权在别人手里,我在一旁傻傻看着。”
我有些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又问,“那你到底信不信我?”
他没说话。
我心突然就凉了。
后来的后来,直到某件事情的发生,之后,我才明白金慕渊一系列反常的背后,隐藏的是什么。
而此时此刻的我。
只是侧身躺在床的一边。
想着他那天说的每一句话。
眼泪流了满脸。
后半夜的时候,感觉身上热的厉害,起来看才发现,后腰全贴在一具热烫的身体上。
他的手还搭在我的肚子上,掌心摸在我的肚皮上。
是保护的姿势。
明明睡觉之前,我们还各占一角,像冷战的夫妻一样。
现在就搂得这么紧。
我突然就哭了出来。
他立马就醒了。
开了灯问我,“做噩梦了?”
我就不管不顾地哭着,哭得抽抽噎噎地。
他就抱着我开始哄我。
他说过的话,我通通都不记得,只记得他在耳边不停地说,不停地说。
声音低沉温柔。
这一段其实在我印象里,一直以为是做梦。
后来才知道,不是,是真的发生过。
到了白天,他仍然不理我。
我们冷战破冰是在七月三号那天。
整整半个月,我们的关系不瘟不火。
我的讨好只会换来他的冷脸相对。
萧启睿说的没错,我是什么人,一个不会服软的女人,一个不会利用自身优势的女人,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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