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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说你爱我-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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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进去就要了套房包厢。
我现在才发现他的法语比服务员说的都要地道流利,甚至更好听。
猪扒,羊扒,意粉,三明治,甜点……
我来回翻着菜单,金慕渊隔着餐桌看向我,“没有想吃的?”
我噘着嘴,“有,可这里没有这些菜。”
然后他就抬手招了服务员问,“这里有中国厨师吗?”
服务员点头,“有。”
然后一个老厨师就被请了过来。
我一想到能吃到家里那些菜,口水就流个不停,点了好几道,只看那厨师眉头越皱越深。
我就不开口了。
金慕渊问,“你是中国人?”
厨师说,“是,可我没做过中国菜。”
我,“……”
然后,我说,“突然想吃牛排了。”
金慕渊冷冷睨了我一眼,二话不说就起身过来拉着我走了出去。
我从不知道。
他宠一个人的时候,可以宠到这种程度。
他带着我进了一家餐厅,徐来正站在一排厨师那等着,见我们进来,恭敬地说,“爷,这些都是。”
金慕渊松开牵着我的手,站到厨师面前,一口气点了五个我最爱吃的菜,然后说,“十分钟内做出来,佣金在那。”
徐来就拿出一沓欧元放在桌面上。
几个厨师立马屁颠屁颠抢着进了厨房。
我觉得金慕渊对我越来越残忍了。
无条件的对我好,无条件的宠我。
让我如何,戒掉。
让我如何,忘掉。
我饭量越来越大,体重也在增加。
我有些心慌,这就是所谓的产前抑郁症什么的吧。
我怕生下孩子后,我就丑到不堪入眼,胖到惨绝人寰。
吃完饭,我们沿途散步回酒店时,金慕渊问我,“要不要去庄园?”
我说,“不要,我就想住这边。”
他点点头。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理解的。
反正第二天我们就入住了巴黎市区的一栋住宅区。
而此刻的我还不知道。
一门心思的拉着他,势必要让巴黎的每个街道都留有我和他的足迹。
他让我忘不掉他。
我何尝不是。
也在用自己的方式,让他忘不掉我。
即便收效甚微,也想,拼一把。
“那里有个婚纱店,我想进去看看。”
我压住紧张到发抖的手,害怕被拒绝,而不敢抬头看他,只能装作满心欢喜地盯着婚纱店看。
他勾唇,然后拉着我进去了。
店内的装潢设计和中国千差万别。
端的是豪华。
入目都是金光闪闪的装饰物。
连头顶的吊灯都是金色的。
明明现在还是白天。
店内只有两个年轻女人,纯法国女人,雪白的皮肤,大眼睛,长睫毛,身材凹凸有致。
嗯,不低头都漏沟的那种。
我突然有些后悔进这家婚纱店了。
因为我都不知道自己的腰围暴涨了多少厘米!
而且我还听不懂法语!
也就是说,就算这两个妹子当着我的面勾搭金慕渊,我也不知道!
对,就是这种挫败感。
金慕渊神色如常地牵着我,耳边听着两个法国女人叽里咕噜的鸟语,他只说几个简单的音节。
然后那两个女人就把目光锁到了我身上。
艳羡的。
我再熟悉不过的目光。
我说,“金慕渊,最好看的那个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试探,纯属娱乐一下。
至少,他过目不忘过耳不忘的本事,我是听过的。
谁知道,他怪异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用法语询问了一句,我就看到最好看的那个女人张大嘴巴做出类似林欢那种“受惊”状。
我去,我算不算是搬石头砸自己脚?
金慕渊说,“她叫丽娜。”
我嘴里发酸,“哦。”
从面前一人高的镜子里,我看到身后的男人一脸趣味地笑。
“你,你笑什么!”我怒目圆瞪,瞪的是镜子里的他。
他却站在身后,两手从我背后伸了过来圈住我,把我窝进他的怀里。
我看到镜子里的他微微低头,温热的呼吸喷进耳侧。
他说,“你的比她的大。”
圈住我的那双手往我胸口压了压。
我顿时脸色爆红。
前面正在拿图册取婚纱的两个法国女人回头看了一眼,目光纯粹,尽是羡慕。
我突然就有些飘飘然。
金慕渊不可能不知道我进婚纱店的目的。
而他陪着我进来,只能说明,他知道,他配合。
不论真真假假。
此刻我激动的心情作不了假。
因为我他妈腰围足足大了一圈。
我在纱帘背后,一脸郁色。
身后的链子卡在那,拉不上。
一旦拉上,腰际立马受压,挤得难受。
金慕渊在纱帘外喊我,“怎么穿那么久?”
这件婚纱是他亲自挑的。
嗯,他所谓的摸出来,不过也是嘴上功夫。
因为腰长在我身上,他哪里知道!
我欲哭无泪地隔着纱帘轻声说,“我穿不上,小了。”
下一瞬,他就撩起纱帘进来了。
我无法忽视他眼底转瞬即逝的那抹惊艳。
他情浓时也会用那样的目光盯着我,然后唇舌相连,眼前只剩阴影。
他转过我的背,对着我后背裸露在外的大片肌肤轻佻的摸了把。
又把唇贴了上去。
后背脊椎一阵麻痒。
我身子一软,差点栽倒在地。
他勾住我的腰,在后面不知捣鼓了什么,然后跟我说,“好了。”
我用手摸了摸,“金慕渊,我,后背还是凉凉的啊。”
这他妈哪里好了!
后腰的链子还是没拉上!
他却径直拉着我走出来站到了镜子前。
我穿的这款听丽娜介绍,是源自西班牙的婚纱,听说深受英国女皇伊丽莎白二世,麦当娜等好莱坞女明星的喜爱。
我反正不知真假,权当听故事。
白色代表梦幻,永恒优雅,高贵浪漫,等多种风格。
我这款白色婚纱,前胸是白色蕾丝衬托挺翘的胸部,后背……却被金慕渊改造成了开背。
这件婚纱本身就选用玻璃纱提花,甚至在白色蕾丝上有着织锦刺绣,奢华内敛,却也大胆前卫,别具匠心。
我一出来,那两个法国妞就惊呼了一声。
我知道,她们可能要哭晕了。
因为这件我本就穿不进去的婚纱,被金慕渊硬生生改造成了开背…
我能理解她们的心情。
但。
我不理解她们崇拜的目光盯着金慕渊,是几个意思。
金慕渊笑笑,嘴角的弧度极浅,却甚是勾人。
他跟我说了句,“等会。”
就拿了一套西服走了进去。
我这才知道。
他。
是愿意的。
丽娜过来帮我理婚纱裙摆,我问她会不会说英语,她说,会啊。
然后我就纳闷地问,“那怎么我们刚进来,你们都只说法语?”
她说,“是你丈夫问我会不会法语。”
我,“…?!!”
法国巴黎的正宗法国人难道不会法语?!
金慕渊搞什么鬼!
我又问她,刚刚为什么那样看他。
她说,“他好厉害,你这件婚纱被他一改,soperfect!”
我这才对着镜子看了看,确实好看。
不比秦安雅差。
我自豪的挺了挺胸。
正好,金慕渊走了出来,看到我这个动作,他眸底的神色愈发亮了。
就像狼看到羊的那种目光。
他穿的也是出自西班牙设计师的西服。
这套西服依旧是黑色,衬得他身姿愈发挺拔高大,眉目硬朗深邃,五官犀利,视线逼仄迫人。
嗯,一副盛气凌人的前朝皇帝架势。
他朝我勾了勾手,我就像被勾了魂一样,傻乎乎地走到他跟前。
他买下了这两套。
不仅如此。
还雇了丽娜作为摄影师。
我们从婚纱店一直拍到巴黎市区的大街小巷。
我觉得金慕渊疯了。
可他那样深沉的目光看着我,似乎在问我,“不喜欢吗?”
不,喜欢的要死。
我怎么会拒绝。
我做梦都会笑醒才是。
一直到再次经过塞纳河,再次经过心锁桥,这个男人才搂住我说,“要吗?”
我茫然地看着他,“要什么,吃的吗?”
他胸膛里发出一声闷笑,“对,吃的。”
目光却灼热地锁住我的唇,然后下一秒亲了上来。
如果你们有人坐在游船上,无意间抬头看到心锁桥上有一对穿着西服婚纱的年轻男女,在桥上温情拥吻。
不要怀疑,那就是我们。
在我怀疑丽娜的相机出了问题,怎么到处都是咔嚓咔嚓拍照声时,刚推开金慕渊,就看到周围聚满了手拿相机的游客。
他们来自不同国家,他们用各种语言向我表达。
“再亲一会,我再拍一张。”
我,“……”
我仰起脖子看着眼前这个好看到爆的男人。
我说,“金慕渊,你知道婚纱的意义吗?”
他挑眉看着我,“婚姻?”
我笑了,装作赞同地点点头。
是了。
他怎么可能知道。
他要知道的话,就,就,应该不会陪我拍婚纱照了。
呐,金慕渊。
我多想告诉你。
婚纱是爱情的见证,象征,永恒的爱情。
第九十二章 爱情
巴黎又下雨了。
金慕渊带着我住进了市区的住宅区。
我们在屋里宅了三天。
巴黎市区都是老旧建筑,和上海南京东路那边有点像,保留着古老的生活遗迹。
这里寸土寸金,听徐来说月租金一个月四万左右才二十平。
而我们住的这层应该有一百平左右。
嗯,金慕渊买下的。
虽然我知道那一刻心痛肉痛,可我还保持理智地劝他,“租几个星期就好了啊,我们又不会经常来。”
而他的回答是,“爷不喜欢用过的东西,转手就被别人给用了。”
他说这话似是有更深的含义。
我没心思去深省。
我只想,和他,好好地,度过这一段蜜月之旅。
这些天,我们的相处模式简单又平淡。
他在书房开视频会议处理公司事物,我坐在沙发上画设计图。
只有喝水的时候,我会顺便递一杯给他。
而他,就会立马结束会议,拉着我坐到沙发上看一会无聊的电视剧。
像一对寻常的夫妻。
我和他之间,谁都没有再提秦安雅,也不再提李浩。
似乎从他那天跳下塞纳河之后,我们就默契的不再提起这两个人。
前三天都是徐来买好了吃的送进来,高端精致。
后来有天晚上我就拉着金慕渊去了超市,我想自己做些吃的,他也没有意见,牵着我一起逛超市买蔬菜。
可他西装笔挺的,长得又帅,总是吸引一群雌性目光。
我是分分钟都在吃醋。
却没办法。
今天晚上,趁他洗澡,我把他所有的西服都藏了起来,把我上次偷偷买的那两套男士休闲服拿了出来。
他已经习惯洗完澡就裸着出来了。
我却每次都面红耳赤地不敢正眼看他。
“苏燃?”他在洗手间喊我。
我立马躺在床上装死尸。
耳边听到他在屋子里来回走动。
我知道他在找他的西服。
过了会,脚步声慢慢逼近大床,他倾身压在包在被子里的我身上。
“藏我衣服?嗯?”尾音勾人的很。
看我不说话,他一把揭开被子,扳过我的脸。
我这才看到,他穿了。
他穿了我买的那套休闲服!
他看我两眼放光,不,用他的话来说,是看到他就露出了如狼似虎的目光…
于是,他就地处决了我。
我们就因为这件小事欢快地滚了场酣畅淋漓的床单。
他会在某一刻,动情地喊我,“小刺猬,叫一声我听听!”
我就会柔柔地喊他,“爷~”
然后就是无休止的动乱。
变态的金慕渊。
运动完后,他就穿着那身休闲服牵着我去了超市。
效果立竿见影。
所有的雌性生物,上至超市清洁大妈,下至跟着妈妈一起来逛超市的小女孩。
全都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视线堪比x射线,我觉得这要是有个五毛钱特效什么的,保管能把他配图配技能配音乐,见证他当场被射个底朝天的爆炸画面。
我本身个子也不矮,站在他旁边看起来还是好小一只。
他就把牵着我的手变为揽着我。
这样,缠绕着他的目光立马粉碎了一群。
我越来越热衷于鲜肉区,他越来越喜欢逛—哔—区,上次过来的时候,他居然当着旁边一个小孩子的面问我,“你喜欢哪款?”
这特么需要问我吗!
不都是他在用吗!
可能是我的表情代表了我的语言,他微敛眸,说,“用在你身上,当然要问一下你的意见。”
我,“!!!”
…
我做菜次数很少,因为我吃的越来越多,我怕做的好吃了,控制不住自己的食欲。
倒是金慕渊,他总挑些肉放购物车里,然后睨着我问,“你不是无肉不欢吗?”
我忍痛地点头。
可我想减肥了啊。
再这么吃下去,七个月之后,我还能认识那个时候的苏燃吗!
准备结账的时候,经过零食区,看到一个购物车里坐着个孩子。
好小的孩子。
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大眼睛,长睫毛,肉嘟嘟的脸,和宝贝计划里的那个孩子有点像,眼睛是深蓝色的,毛发较少,稀疏的黄色。
现在的表情有点小委屈。
萌翻了。
金慕渊看我一个劲回头看,他也瞥了一眼。
突然闷声说了句,“我儿子肯定比他好看。”
我怔怔地停住了。
慢动作扑进他怀里,紧紧圈住他的腰。
轻轻自语说,“听到了吗,爸爸说你会长得很好看。”
我有些奇怪,他怎么一副笃定的姿态跟我说这是儿子。
难道他喜欢儿子?
如果是女儿呢。
身后传来孩子的哭声,我一惊,回头一看,终于发现不寻常。
“金慕渊,他,他,孩子的妈呢?”我说怎么一开始就看着这个孩子觉得怪怪的,原来一直没有大人在旁边。
“嗯,要管?”他看着我。
我朝前走了几步,“当然要管,这可是孩子。”
他就走过来,一只手把孩子提了出来,说了句,“不要哭了。”
我,“……”
要不是四周有摄像头,我一定要把手里的包包砸到他脸上。
我从他手里抢下孩子抱在怀里,落山眉皱得极深。
我说,“你不会哄孩子?”
他很认真地看着我说,“你看我像是会哄孩子的人?”
我…
我竟无言以对。
我本来应该反呛他一句,质问他为什么把孩子提溜出来,可话到喉咙口滚了一边又被我咽了进去。
他是因为我要管才过来管的。
我又何必触他逆鳞。
孩子太小,不会说话,我把他抱在怀里逗了几下他就笑了,没有下牙。
应该六七个月大。
我有些心惊,幸好解救的及时,不然以他提孩子的力道,该是要留痕迹的。
他带着我找到了超市的保安人员,又通过话机来回呼,直到十分钟后,才有一个冒失的法国女人冲过来大哭着从我怀里把孩子抢了过去。
孩子可能被她抓疼了,一直扯着嗓子哭喊。
她不停地点头说谢谢。
金慕渊挡在我身前,怕我看大人孩子一起哭影响我的情绪,虽然我确实也想哭。
法国女人还要感谢我时,金慕渊伸手拦住了她,冷着脸跟她说了几句。
我那时候对法语一窍不通。
后来的后来,一次看电影中,听到某个音节,才恍然想起金慕渊那天说的话来。
他说的是疑问句,问,你有当妈妈的觉悟吗?
回去的路上我说,“金慕渊,一孕傻三年是不是真的?”
他怪异地盯着我说,“智商低的生完孩子还能低到哪去?”
我怒了,“我不走了,我走不动了!”
居然拐着弯说我智商低。
他哈哈笑着。
声音在夜色撩人的巴黎街道上回响着,惑人好听。
我突然就勾着唇一起笑了。
然后他高大的身影猛地逼近,弯身抱起了我。
我尖叫一声急忙搂住他的脖子。
我看到他眉眼都是笑,唇角的弧度格外深。
他说,“小刺猬长成了小母猪,沉了。”
你丫才小母猪!
你全家都小母猪!
为了证明我智商是多么的牛逼。
回到家后,我拿出了我的杀手锏。
手机游戏。
史上最难游戏。
我把大写的s放到金慕渊面前。
他闲闲躺在沙发上,蹙眉问,“这是什么?”
我装作虚心实则很自豪地解释说,“这款游戏考验智商和反应速度的,最高就是s,你看,我这么多全是s。”
“哦。”他凉凉看了一眼,继续看他的手机。
哦。
哦?!
哦!!!
“金慕渊,你,你看不到吗,我玩游戏很厉害,我智商很高你懂不懂?”
我把脑袋伸到他面前。
他直接一把拉我坐进他怀里,然后点头“嗯”了一声,“是啊,厉害厉害。”
如此敷衍的态度。
打开了我的手机游戏。
咦?
咦?!
他开始从第一关玩了起来。
除了一开始不知道到底要怎么操作以外,他几乎每一关只玩两次,等级就越过我的分数,达到s的同时超过了我的最高分!
超过就算了!
还超出两倍!
我拼了命玩了好几个月才打出来的成绩!
我眼红地盯着他的手。
他玩游戏的时候还抱着我,明明受到干扰还打这么好,这不科学!!
直到他把所有关卡通过,而且全都达到s,并且全部超出我的最高分后。
他才抱着我说,“现在可以睡了吧?”
什么?
敢情刚刚都在意思意思逗我呢?!
我瞪着他,“金慕渊,你是不是之前玩过?”
他脱掉我买给他的那件汗衫,露出麦色的结实坚硬胸膛,轻轻一抬就把我翻在他身上,大手摸着我的臀说,“我玩过的东西很多,除了游戏。”
“你,你不许乱摸,老实回答,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压住他那只作乱的手,脸上作出恶狠狠地模样瞪着他。
他嗤笑一声,胸膛轻微震了震。
眸子深沉如潭,漆黑如墨。
他托着我的腰把我举了起来。
然后掀开我的睡衣,滚烫的唇直接从肚腹一路延伸到胸口。
又是啃,又是咬。
我害痒地大笑,“不要!哈哈!好痒!啊!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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