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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说你爱我-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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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看你肚子。”
“你看我肚子干嘛?”我抱着肚子不让她看。
林欢嘻嘻一笑,“瞧你那傻样,我给你把把脉,看你生的这到底什么玩意儿。”
我有些抗拒,“你知道就行,别告诉我,我不想知道孩子的性别。”
她无所谓的点头,直接把我拉到沙发上坐下,然后屏气凝神的替我把脉。
过了会,她说,“燃燃,你脸上的开心果然不是装的。”
就是这么一句简单直白的话,却差点让我忍不住落下泪。
我知道林欢她们自从看到我两年前的那份检查报告,就一直担心我的精神状况。
医生说过,只要保持愉快的心情,所谓的抑郁也会随着时间彻底消失殆尽。
林欢眼睛一直盯着我的手腕,声音突然小了下去,甚至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开口说,“那时候,是柳小夏让我劝你离婚,我心里虽然想着让你恢复精神状态,可我只想你们分开一段时间,没想过让你离婚。”
我冷静的抽回手,“林欢,你想说什么?”
她低了头,“我们是最好的三姐妹,我们曾经约定过我们之间没有谎言。”
她抬手理了理后脑勺的头发。
她一紧张就抓头发,我知道。
她还是没办法直视我,她说,“但苏燃,你现在过得很幸福,所以我想告诉你实话。”
“林欢。”我叫住她。
林欢脸上的表情告诉我接下来她要说的话,没有一句是我想听的。
“我不想知道。”我笑着说。
我再一次当了鸵鸟。
我站起来走到门口,“今天,就当我没来过,你,也没说过那些话。”
林欢却突然疯了一般冲到我面前,一手掐着我的手腕把脉,一手拽着我的胳膊,透亮的眼珠子带着莫名的恐慌,声音却很大,像是质问我,“你是不是知道?!”
呵呵。
这是第二次听到这句话了。
第一次是我不想搭理的人。
可第二次,却出自我最亲近的人。
我耐心地告诉她,“林欢,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说什么,我现在怀着孩子,我希望你什么都不要说。”
“当我没有来过这里。”
手腕上的疼痛真真切切地提醒着我事态的严重性。
林欢选择这个时间段告诉我这件事是为了什么,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她虽然大大咧咧但不至于想害我。
她该知道的,如果事情超出我的承受能力,我的孩子会存在巨大危险。
可如果事态严重到她连我的孩子都不管不顾的状态。
那就说明。。。
我尽力压住脑子里横冲直撞地想法,只想快点下楼去找金慕渊。
脚步匆匆间差点撞了人,我捂着肚子侧身躲开,“不好意思。”
抬头的瞬间呼吸都顿住了。
一个多月前险些害死我的杀人犯就站在我面前。
“你怎么在这?”他朝我身后看了看。
我脸色发白,双唇都在抖动,不知哪来的力量支撑着我回答了他的问题,“我,同学在这。”
他穿着质地精良的清凉汉服,身边的管家搀扶着他,和金慕渊有些相似的气场压迫着朝我逼近,他的眼睛虽然混浊,却无比锐利。
“别告诉他,你在这遇到过我。”
没有任何寒暄。
没有关心问候。
有的只有这一句类似威胁的结束语。
他就是金慕渊的亲生父亲。
我连连点头,看也不敢看他。
这个人,一个多月前,差点,杀了我。
再次看到我,居然神色如常,不,他甚至还可以威胁我。
他也看得出金慕渊不爱我吗。
所以才,如此,肆无忌惮,不是吗?
往回走的路上,我不停地想,万一他下楼的时候,刚好遇到金慕渊会怎么样呢。
应该……不会吧。
再往前走两分钟就是慕城的病房了,我打算跟他打个招呼就走。
可当我敲门进去才发现病房里没有一个人。
原先靠着窗台的那张凳子被放在了病床前。
我给他发了短信。
没看到慕城,我就直接下了楼。
哪知道,刚到一楼,就看到一楼门口,金慕渊和金父对立站着。
氛围诡异。
这万分之一的概率还是让他们碰上了。
我犹豫着朝前走了几步。
离的远但可以听到一两句金父的话,“我身体不好来医院看看也不行?!”
“你是这么跟你老子说话的?!”
我只看到金慕渊动了动薄唇,却听不到他说话。
金父突然听到什么让他勃然大怒的话,气的差点背过气,一旁的管家赶紧帮他顺气,又对金慕渊说,“老爷说的都是真的,我用命来担保…”
“呵,你的命值几个钱?”金慕渊的声音被风送了过来,听在耳里只觉得皮肤上的鸡皮疙瘩一粒粒立起来了。
他讥讽地笑容还挂在嘴边,突然眉毛一拧看向我的方向。
他发现我了。
隔着穿梭的人群。
目光灼烈。
我害怕和金父面对面,只好站在原地。
等看到一双黑皮鞋停在眼前时,我才抬起头看他。
他面无表情的样子实在骇人,仔细看那双眸子里还隐着火。
门口的金父已经走了。
人来人往的市医院一楼里,不断地有护士,病人,病人家属…等所有路人的视线投在我和金慕渊的身上。
我们无所顾忌的站在那。
面对面互相看着对方。
过了一会。
我轻轻上前拥住他结实健壮的腰身。
我说,“金慕渊,能不能带我去洛神山。”
我抱着他那一刻,就感觉他僵硬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我知道他有事情瞒着我。
从我告诉他真正要害我的人是他父亲那一刻起。
从他掐着我的脖子跟我说,“这些话,我希望是最后一次听到!”那一刻起。
我知道的。
他把下巴搁在我肩膀上,低沉的声音清晰地传进耳朵里,“好。”
我想,那一刻,他是知道他父亲为了什么而来。
我想,那一刻,我也知道他父亲为了什么而来。
我装作不知道。
事实上,我希望我不知道。
更多的,我祈祷不会再见到金父。
这个晚上,我失眠了。
那个人,没能杀了我,谁能保证他不会再下第二次杀手呢。
金慕渊躺在我的身边,怀抱那么温暖,我心里却一片冷意。
我不知道。
究竟,要怎样。
才能好好活下去。
——
洛神山在峡市和榕市的边界,名字听起来像座山,却不是一座可以爬的山。
到山脚下的时候,我才从副驾驶悠悠转醒。
我妈拍着车窗喊我,我刚打开车门,她就递了个饺子给我,“你先吃一个。”
昨晚失眠,导致早上状态极差,本来一直劝我妈这个假老太跟着我们一起去洛神山,她直摇头说不去,早上看到我这个状态,说什么都要陪着我一起。
加上我弟也来,索性他们坐在徐来开的车里,我坐在金慕渊的车里。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她,“妈,我吃了就要吐,还是别浪费了。”
“瞎说什么话!你越来越瘦了,下巴都尖了,快点吃一口,难受的话我们就去酒店里先歇会。”
这假老太就站在太阳底下,手里端着保温盒,一手套着一次性手套,正捏着饺子准备塞进我嘴里。
蓦地,我眼眶一红。
我求救地看向金慕渊,“让我弟带我妈先进去,快。”
金慕渊却是长臂一伸,把我整个人往怀里一揽,朝我妈说,“等会我带她进去吃。”
我妈总算放过我走了。
我却没忍住眼泪。
啪嗒啪嗒地。
每一滴都浸在金慕渊的胸前,把他白色的衬衫浸透了。
“好好地,哭什么?”他轻声问我。
我不想哭的。
只是内心百感交集。
肚子里的孩子,不知道你能不能体会妈妈的心情。
你的奶奶一心一意为着你妈妈。
而你的外公,却一心想让妈妈死。
而你的爸爸……
我咬着唇抬头看向金慕渊。
穿透挡风镜直射进来的金色阳光打在他冷漠而坚硬的五官上,他骨子里就透着股冷意的。
被暖阳包裹,周身的冷意也丝毫不减,只有那双眸子略柔和的看着我,眼中带着难以摸透的复杂。
我脸上还挂着泪,可以从他墨黑的眸子里看清那个小小的自己。
亚麻色的卷发翻飞,巴掌大的脸庞两行清泪,乍一看还真有点我见犹怜的感觉。
他明明最讨厌女人哭的。
我轻声问他,“可不可以吻我?”
他挑眉看了眼车外。
我弟和我妈正拿着手机左拍右拍,徐来恭敬地站在那挡着他们,“别打扰爷…”
洛神山山脚下鸟语花香,虫鸣蛙叫。
车厢内冷气无声,我和他呼吸可闻。
他眼里挟了层趣味,食指勾着我的下巴就吻了上来。
似是被我的热情感染,他的鼻息愈发重了,吮咬的力度带着吞吃入腹的悍劲。
意乱情迷间,他抵着我的额头轻轻喘息,“还有多久能吃肉?”


 第六十五章  恐高

我双目迷离地看着他,却被他再次含住唇一通啃咬。
他说,“再不下去我就生吃了你!”
我笑了。
横亘在心底的那层抑郁云雾般散开。
洛神山脚的酒店很多,金慕渊包了人气最高的最豪华的这座酒店三楼一整层。
假期人特别多,我们前脚刚进酒店,后脚就有几台车停过来要开房间。
酒店一共三层,古色古香的旋转木楼梯。
金慕渊当先走在前面,我和我妈走在后面。
隐约听到楼下有人说,“我提前订了房间,现在怎么不让住?”
声音有些飘忽,听的不是很清楚。
可总觉得很耳熟。
三楼一共十二间房间。
我弟率先霸占一间,冲进去不多会又冲出来拉着我妈进去看,“妈,快过来,有你最喜欢的温泉啊!每一间都有啊!”
可能昨晚失眠,早上在车里也没补够,右眼皮一直跳。
金慕渊站在长廊最里的一间房门口等着我,直到我走到跟前,他才问我,“今天去山顶还是在这休息?”
我果断地摇头,“今天来了当然今天去看。”
他不置可否,让徐来提了个箱子进来。
我问,“装的什么?”
金慕渊也不答话,往酒店沙发上一坐,两腿叠在一起,说不出的慵懒高贵。
徐来一边打开箱子一边说,“女士的防晒液,防晒衣,驱蚊水,还有帽子,苏小姐,你先挑挑。”
他说完退了出去,不一会就把我妈和我弟都叫了进来。
我看着一箱子的东西,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我妈挑了顶帽子戴在脑袋上问我,“好不好看?”
我说,“好看。”
我弟夸张的大叫,“天哪,妈,你现在看起来像28岁!皮肤在哪保养的怎么这么嫩…?!”
徐来好像习惯了一样,神态自如地还拿着另一个帽子递给我妈让她试试。
我也从箱子里挑了个帽子,亮黄色的遮阳草帽,很配今天的一身白裙子。
戴上去才发现一分钱一分货。
金慕渊买的东西肯定不是便宜货。
光是戴上的感觉都不一样。
他眼底含笑地看着我到处翻找帽子的牌子,声音都带了笑意,温温凉凉地,“过来。”
我终于找到帽子上的品牌了,可这看起来像俄语。
我一边走近一边问他,“干嘛?”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水晶挂饰,等我走近就一把拉我坐到他腿上,替我戴到脖子上。
约拇指大小,顶端是指甲大小的木塞,形状是……一只刺猬?
触手温凉,在掌心里又精致又好看,还特别好闻。
这是上次在他办公室里他拿给我闻的水果味的香水。
看我一个劲嗅,他捏住我的鼻子说,“孕吐的时候闻一下,可以缓解。”
原来,是专门给我找的。
我情不自禁地用鼻尖蹭了蹭他的。
然后从他腿上起来,拿着掌心的小刺猬问我妈,“看,好不好看?”
我妈问,“这什么动物?”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这是一只小刺猬时,我妈了然地“啊——”了一声,“是猪啊,做工蛮精致!”
我,“……”
金慕渊叫了酒店里的饭菜,我多少吃了一点,可能是心情好的缘故,今天只是有点恶心,没有孕吐。
我闻了闻胸前的那个水晶瓶,感觉越来越喜欢。
吃完饭,我们一家三口全副武装,头戴遮阳帽,身穿防晒衣。
跟着依旧一丝不苟的穿着西服的金慕渊准备登上洛神山了。
洛神山一度被奉为爱情山。
男人会带着心爱的女人过来这边祈祷以后相亲相爱永不分离。
但我听过的版本却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襄王有梦神女无情,男子为了宣泄爱而不得的痛苦都会到这里痛哭一次,于是为此山命名——洛神山。
我们一行五人从酒店出发走了五分钟到达一处约六百米之高的洛神塔。
里面进进出出多的是出来游玩的旅客,男男女女衣着清凉,都背着包,脸上一片湿汗。
去洛神山是要坐缆车的,而缆车,就在我们的头顶。
只要坐电梯上去就可以看到。
我们一行五人,除了我妈以外,三个男人都纷纷吸引了众多游客的视线。
金慕渊伸手牵过我的手,徐来按了电梯。
电梯门一开,我们就当先进去,外面有人喊,“等一下!等等!”
徐来就伸出手拦住他,“不好意思,人已满。”
外面的人已经到了跟前,看到里面的金慕渊一脸不耐地看着他,他立马擦擦汗,“没事,我等下一趟。”
电梯门一关,隐约听到外面那个男的喊,“装什么逼啊!洛神山是你家开的啊!还不让进电梯!有本事你不让别人进山啊!”
这原本就是外面这个男人的一句激怒的话,我怕金慕渊在意这件事,回头那男的就别想竖着回去了。
我握紧了金慕渊的手说,“待会买个纪念品回去吧。”
无非是想分散他的注意力。
金慕渊脸色如常,他好似根本没听到那个男人的话一般,身体微微后倾靠着电梯手扶,那只大手还轻轻摩挲着我的手,黑眸里一成不变的深沉如潭,“你之前来过?”
我不知道我的一句话也能让他联系出来我以前的事,怪只怪他太睿智。
我点点头,“嗯,来过。”
等了很久,也没听到他问我,和谁来的。
应该,是不在意的吧。
如果,在这一时刻,我能撂下所有的矜持告诉他,我和洛神山的故事。
我想,即便发生后来的事。
他也不至于会生那么大的气。
也,不至于,让我那么难过。
电梯很快达到最顶层,走出来踩在透明玻璃上,脚底下是成片的建筑大楼,绿化带,还有洛神山脚错落有致的小山,小溪流,小潭。
我弟和我妈从出了电梯就立在电梯门口一步也不敢动。
我走了两步才发现他俩没跟上,不由得转过身问,“苏哲你不会这么没出息吧?恐高?”
我弟咽着口水,“姐,我,我是真怕…”
小时候我们全家去过上海东方明珠塔,他和我妈也是动也不敢动的蹲在那,闭着眼睛看都不敢看。
可那也是小时候,没想到大了还是这样。
到缆车那也不过二十多米,我安慰我妈让她闭着眼睛,我拉着她走。
我妈两腿都在抖,根本不敢看。
我弟更是紧紧抱着我妈的胳膊。
我无奈的回头看着金慕渊,“怎么办啊?”
难不成就把我妈和我弟放在这?
好不容易来一趟这里。
洛神山是祈福的。
金慕渊凝眉看过来,然后拉过我弟的肩膀,跟他说了几句话。
下一秒我弟一脸凝重地弯下了腰。
而金慕渊已经把我妈脑袋上的草帽拿了下来,直接盖住她的脸说,“趴到苏哲背上。”
我妈倒没反对,直接趴上去了。
一旁的徐来找了块黑布蒙在我弟眼睛上,然后牵着我弟的一只胳膊往前走。
“这样看不见不应该更害怕吗?”我疑惑地看着金慕渊。
他第一次露出这种沉重的表情,眼底是毫不掩饰地欣羡。
那把低沉好听地嗓音此时此刻说出让我无端难忘的话来,“他可背着你妈呢,背上担负的是这个世界上比自己命还宝贵的重量,他还敢害怕吗?”
金慕渊说完,偏头看着我。
我看着前方背着我妈路子迈的极稳的我弟,手背青筋爆突。
一旁的徐来根本不需要扶了,只说,“往前走,还有十五米。”
谁说金慕渊是个冷情的人呢。
他骨子里的热情比任何人都要浓烈,如果他真的爱一个人,我想,那个人一定会被他燃烧殆尽的。
第一次看他在外面露出这么感性的一面,我不禁主动握着他的手,和他一起从透明玻璃台上走过去。
那一刻,心里想的是。
如果能这么牵手,走一辈子,该多好。
一辆缆车至少要塞十五个人,徐来去那边买了票,等我们五个人上了缆车之后,前后相隔十几米的缆车上都没有一个人。
不用说,徐来都知道金慕渊的脾性,早就打点好了。
这种有钱任性的感觉蛮爽的。
“累了?”
看我一进缆车就坐了下来,金慕渊也贴着我坐过来。
他声线又低,贴得很近的时候,说话的声音会喷到耳蜗里,让我不自禁摸了摸耳朵。
“不累。”我说。
我妈是个典型的宅妇,几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那种,现在站在缆车里,像个小姑娘一样兴奋地指着远处说,“那是什么?”
我弟就会跑过去问,“哪里哪里??”
“金慕渊。”气氛安好,我突然喊了他一声。
他也不回我,只用一双滴墨的黑眸锁住我的脸,眼底是我不曾看懂的深渊。
我朝他笑了笑。
“我那天去sr面试。”我说,“邢总录用我是不是授了你的意。”
“不是。”
他忽地凑近我的脸,低声问,“如果是的话,你准备辞职?”
十点钟的太阳从缆车玻璃镜射了进来,在他那张眉目深邃的脸上投下一层金色光圈。
他脸上的每一个表情都染了毛茸茸的阳光。
好看又温暖。
“我不会拍海报的。”我伸手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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