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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说你爱我-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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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慕渊终于抬头看我,“怎么?”
他以前说话就惜字如金一样,能少说一句绝不多说一个字,现在这种语态配上他一身的西装笔挺,端的是一个寡言少语,冷酷无情。
我刚抬头想朝他说什么,眼睛一瞥,顿时震住了。
他的左胳膊戴着孝布。
都说子女为父母守孝,他是什么意思,为我爸守孝?
他真是豁的出去。
我这顿饭吃的是真的食不下咽。
我妈倒是感慨了好几遍,“手艺不行了,子女都嫌弃了。”
然后金慕渊吃了三碗饭。
我弟看着他都一脸的不忍心。
最后我弟和我妈纷纷把目光转向我。
我:“。。。。。”
这关我什么事?
第三十一章 交钱
吃完饭,我就提着包走了出去,金慕渊跟我妈打了招呼才出来。
没叫阿姨也没叫妈,倒不知道进门的时候是怎么问的好。
总归我是无所谓,本就是形婚,还能要求什么。
等关上门我就推他到墙边,抵着他问,“你要做什么?”
金慕渊黑眸眯了眯,眉骨倒意外的柔和下来,“你以前就是这样,像个刺猬一样。”
我一定老花眼加耳鸣了,才会从他这句话里听出怀念的意味。
内心呸了一声鄙视自己。
既然他喜欢刺猬,我就一次性刺个够。
“别跟着我!”
我拽的二万五八一样朝他撂下这句话就走出小区。
我不是认识他的苏燃,我是两年前没有见过他的苏燃,那个性格跋扈,随心所欲,自由自在的苏燃。
我是不是应该表现我一直爱着肖全会更好?
平心而论,我做不到。
跟他分道扬镳后,我又怕他跟踪我,只好不停打车,换车,绕了一圈才到妇幼医院。
从机器里拿到检查报告,我看了半天没看明白,想直接拿给林欢看,又怕泄露风声,只好再去那个老阿姨医生那。
“我听你说了,之前有吃安眠药头痛药对吗?”
我点头。
“孩子还小,看不出什么,但生命特征明显,应该没事。但是,你不是要把孩子流掉吗,怎么还问我孩子有没有问题?”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身后的门被大力踹开。
这一声可谓惊天动地,办公桌上的水杯都震出水来,我被一打岔吓得差点跳起来,老阿姨也被吓得不轻,“小伙子!你!你要做什么你!好好地敲门不会吗!你要是后面排队的耐心等。。。。。你干嘛!你拉她干嘛!你给我松手!”
我简直要崩溃了。
金慕渊闯进来那一刻,我心脏就在抖,现在他扯着我就往外走,老阿姨又不让,搞得我现在像是要被五马分尸一样,痛啊喂!
“医生,他是我丈夫。”
实属无奈,我只能这样说,老阿姨果然停手了,冷冷地看了金慕渊一眼,“怪不得人家小姑娘不愿意生这个孩子!”
她可能是好心,希望这句话能换来金慕渊对我温柔的对待。
可老阿姨你错了。
眼前的这个冒着要杀人气息的男人,他从来就不懂什么叫温柔。
他拖着我一路从医院到门口,再到车前,我一直喊痛他都不理,我就假哭一声喊出来,“我好痛啊!”
他立马停手,但还是没有放开我。
唇线抿的死紧,胸膛起伏不定,眸子里的火花还在噼里啪啦乱炸。
“苏燃,这是我的孩子,我不允许你对他做出任何伤害到他的行为。”
我甩啊甩的没甩掉他的钳子手,听到这话,我冷笑一声,“不好意思,这是我的孩子,没你的事。”
他的气息又重了,“苏燃!”
我笑眯眯地脆声道,“哎——”
“要怎样,你才愿意生下这个孩子?”金慕渊松开手,却凝眸看着我,“告诉我!”
我一时有点拎不清。
按道理来说,他应该逼迫我,要不然就是威胁我。
再不济也应该是让我痛不欲生,只能生下孩子。
而不是这样,用条件换取我生下孩子。
虽然不明白他突然退步的原因,却还是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开始提要求,“首先,以后不要出现在我家小区门口。第二,以后不准靠近我。第三,保证我家里所有人的安全。”
从听到我的第一句要求开始,他就一直皱着眉头。
但我觉得,我很设身处地的为他考虑了,他不喜欢我,干嘛还来呢,只要我答应照顾好我的肚子——他的孩子,那他就有时间去看秦安雅了。
多好。
过了很久,他才回答我,“好。”
不知为什么,明明就是按照自己的计划来的,听到他说好的时候,心脏还是不可以抑制地抽痛了一下,很轻微的跳动,换来很痛的感受。
我们之间,现在只能靠孩子维系了吗。
那对这个孩子,该有多残忍。
他送我回去之后,说了句,“照顾好自己。”
我知道,他是想提醒我照顾好肚子里的孩子,毕竟,是他的孩子。
呵呵,甚至按他的猜想,毕竟,第二个,才是他的孩子。
——
在洗手间冲澡的时候,忍不住哭出声。
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呢。
我弟在洗手间门外敲门,“姐,你在里面都快一个小时了,好了没啊!”
我用毛巾搭在眼睛上开门出去,“好了,你用吧。”
我弟却直接拽掉我的毛巾,毫不留情的拆穿我,“你哭什么,他欺负你?”
“没有。”
是孩子欺负我。
让我狠不下心。
——
我是在晚上九点后出的门,穿了黑色的外套,又摘了孝布。
在小区门口打了半天的车没打到,等准备回家的时候,车来了。
我犹豫不决的心瞬间定了下来。
你看,老天都不愿意留你。
晚上九点多了,挂这个科的也有排队的,我只能耐心坐在椅子上等着。
身边坐着几个看起来还不到成年的女孩子,一旁走廊站着痞子一样的小男孩,也不过十六七岁的样子。
我看着他们轻轻叹了口气,我在十七八岁的时候只知道死读书。
叹完气又苦涩的笑了笑,自己现在又是怎样呢。
即便比她们大了七八岁,可不还是一样坐在这里,五十步笑百步。
等医生叫我的时候,我才发现差点睡着了。
我换了个医生,中年的短发女性,所以这次对话就很效率。
医生问我,“不要?”
我点头。
又问,“药流还是人流?”
我摇头,“不知道,随便吧。”
看着她在单子上勾勾画画,然后递给我说,“去交钱。”
我就拿着单子往收费处去走。
等快走到跟前的时候。
目光一顿。
金慕渊站在收费处,一身黑色衬得他身姿颀长,再加上医院的灯光比别处要亮,把他的脸照的愈发深邃犀利,沿着眉骨,刀锋眉,高挺的鼻梁向下看去,那张薄唇终于开启。
他说,“苏燃,我不拦你。”
第三十二章 伤我
我呼吸一滞,因为他这句话而造成的心理不适让我梗着脖子硬着头皮朝他笑了笑,“谢谢。”
医院的中央空调吹在皮肤上阵阵发冷,空气里除了消毒水的味道,还有专属于金慕渊的,强势而冷冽的气息。
泪腺突然有些失控,忍不住分泌眼泪,我不得不低着头,掐住掌心让自己在痛觉中麻痹想哭的委屈感。
收费单递过去的时候,里面的护士在电脑上敲敲打打算了下,“一共一万三千五。”
我刚掏出钱包,身边一只黑色长袖的手臂伸到我眼前,修长的指尖夹着一张金卡,“我的孩子,自然是我买单。”
听到他冷冷的毫无感情的声音,我连抬头看他的勇气都没有,接过金卡的手有些发抖。
我根本没法反驳,我知道我现在哪怕说一句话都能让人听出哭音。
明明就是按照我的计划在进行,可偏偏,他一出现就让
我整个人情绪崩到极限,思绪一团混乱。
我甚至在想,只要他说一句话,只要他说,苏燃,不要放弃我们的孩子。
我一定会立马跑出医院。
我一定会留下孩子。
可他没有,他只是静静站在我旁边,看我签字。
我像个提线木偶一样,刷完卡,拿起收据单,把卡还给他。
金慕渊没有动作,声音依旧听不出情绪,“剩下的钱留着养身体。”
应该是寻常的一句话,却无端让我胆寒,我机械的把卡扔进包里。
护士让我去一旁换衣服,准备进手术室。
我跟在护士身后,每一步都异常沉重。
关上门的一刹,我忍住了回头的冲动。
我是胆小鬼,我不敢赌。
我失忆了,我不爱他,我不能留下这个孩子。
都说人生下来就是为了承担罪孽的,我不能把自己的罪孽传递给我的孩子。
更何况,留下孩子的话,我还怎么继续接下来的计划。
护士拿衣服给我换的时候还打趣说,“外面那个是你男朋友?长得好帅的,你没来之前,他站在那就有好多小护士搭讪了…”
我不知道这护士是缺根弦还是哪根筋搭错了,我来这里做人流,她还要跟我说我男人有多么受欢迎,这时候不应该痛斥那个男人继而安慰我吗?
我只好面部抽动一下挤出笑,“那不是我男朋友。”
护士“啊!”的一声,“果然!我就说嘛,哪有那么帅的人过来陪女人打胎的!他是你什么人啊?叫什么名啊?”
我龇出一排细白的牙齿,“他是我老公。”
护士:“……”
在她尴尬的沉默中,我很清静的换上了蓝色手术服。
换好后,护士指着我的腿说,“内裤脱掉。”
在我一副“你丫公报私仇小心我投诉你”的眼神中,护士无奈地扶额,“算了,到那脱也一样。”
出去的时候,金慕渊依旧站在那,微微后倚在台上,姿势闲适雅态。
碰巧有个小护士上前找他搭话,他抬起黑眸冷冷一瞥,“滚开。”
那一瞬间,周身气压极低,小护士吓的一缩肩膀跑了。
一步一步,我从他面前慢慢走过。
他看着别处。
我看着地面。
我们只有两米的距离。
然后,变成三米,五米,五十米。
最后,隔了整整一个走廊的距离。
我在手术室外签了手术同意书。
递给我的护士好心的问我,“就你一个人,没人陪你?”
我咬着唇,“对,就我一个人。”
落笔那一刻,心脏狠狠一抽,痛的我差点把纸戳破。
是他害死了我爸。
是他。
我怎么可以生下他的孩子。
更何况,他爱着秦安雅。
有人说,喜欢一个人,可以低到尘埃里,在尘埃里开出花来。
可我是,爱他早已陷入泥潭里,在泥潭里垂死挣扎。
本就是两条不相交的平行线,偏偏要逆着轨道来。
所以,称了老天爷的心。
如此,伤我。
还有,我的孩子。
在手术台下刚站定,头顶的无影灯刺得我眼睛一痛差点忍不住落泪。
我闭着眼深深吸了口气。
没事,苏燃。
看到男医生走进来的时候,我嘴角一抽,拽住小护士的胳膊,“那个,没有女医生?”
毕竟我刚脱下内裤,被一个陌生男人盯着私处看……怎么想怎么难堪。
护士隔着口罩看着我说,“现在女医生有几个能做这种手术的,都是男医生,再说了,我们蒋医生很有权威的,他一天做三五台这种手术。”
算了,都到这一步了。
我干脆闭口不言。
她说完让我躺到机器台上。
冰冷的器械,让我刚躺下就不由自主抽搐了一下。
好冷。
“先清理消毒,准备麻醉。”
我听到头顶医生的话,他戴着蓝色口罩,黑色的眼睛温和明亮,“放松,倒数五分钟,手术就会结束。”
五分钟这么快?
我突然想起广告上的三分钟无痛人流。
身体还没痛,心就无端揪紧,一阵抽痛。
眼睛闭了闭,大口吸气做了几个深呼吸运动,“好,五分钟,四分钟,三分钟……啊!”
我太紧张了,也不知道嘴里数的什么,等有冰凉的液体落在私处的时候,我条件反射的蜷起双腿,可机器两端控制了我的腿。
冰凉刺骨。
像两年前的海水。
恐惧加剧,无法呼吸。
两年前我就在医院里没有知觉的失去了我的第一个孩子。
冰冷,彷徨,绝望,痛苦。
一刹那,某处的黑洞大开,我开始浑身发抖。
恐惧占据大脑,我剧烈的喘息着,像濒临死亡的人一样身体抽搐着大口呼吸。
医生看到我有些过激的反应,不由得让护士停下,转身过来摸我的额头,“没事吧?”
就像在海水里奋力上游时被水底的东西抓住了脚,被触碰的瞬间我剧烈的一震,“不要碰我啊——!!!”
伴随着我这一声尖叫,手术室的门突然被一脚踹开。
我被吓得一窒,看着那个来自地狱修罗一样的男人,一身黑衣,面带煞气。
奇异的,一看到他的身影,我就平静了。
委屈,不甘,让我控制不住的流下眼泪。
我大力的擦掉,不想让他看到我的狼狈。
他还没到跟前就被几个护士给拦住了,“这里病人正在手术,请闲杂人等出去。”
他抬头隔着距离看着我,目光冷冷的,声音也像结了冰一样冻若寒霜,“滚,我不打女人。”
几个护士被他骇人的目光一吓,顿时退了回来,只有那个男医生向前抬手,“这位先生,请你出去,不要影响病人手术。”
金慕渊没有搭理他,直接右手一抬,男医生就被推的一个踉跄。
他周身自带低气压,长腿一迈就到了我跟前,无影灯照在他脸上,犀利的轮廓,阴鹜的双眸。
气势实在骇人。
我睁着哭红的眼睛看着他。
他,是要来,让我留下孩子?
他看着我没说任何话,微一弯腰直接抱着我起身,然后身子一顿,摸了摸我的大腿,又顺着大腿摸上去,后臀…
我能感觉到他温热的掌心落在我冰凉的皮肤上,熨烫了我的身体。
我微微挣扎了下,“金慕渊,你……”
我话还没说完,他就又把我放下了。
这是……又反悔了?
他放下我之后,突然一个飞身跳到男医生面前,长腿一个旋踢,直接把男医生踢倒在地。
手术室内一片混乱。
室内的护士全部在尖叫,我也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我不知道躺在机器上的我,只是稍微蜷起腿,大腿和后臀就尽数露了出来,无影灯的照射下,白嫩的肌肤暴露无遗。
有护士冲出去喊保安,还有的护士打电话报警,我捂住嘴惊恐地盯着他抬起右手对着男医生的一双眼砸了下去。
“金慕渊!你疯了!”
我心慌地要跳下机器,却被他一个回头,眸子里射出的寒意给冻住了。
上一次,我制止他不要打柳东时,最后落得的场景我不敢忘记。
我心慌的屏住呼吸,深怕自己不小心再喊出个什么,到时金慕渊能放火烧了整个手术室。
直到他慢慢走过来,脱下西服外套盖在我下半身,解开腿上的机器禁锢,然后弯腰把我抱起,慢慢地从一众吓得半瘫软的护士跟前走了出去。
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拦住他。
我回头去看地上的男医生,他的脸上全是血,一旁的护士哭着喊他的名字。
就连一开始问我“就你一个人?没人陪吗?”的那个护士,都瞪着一双愤怒的眼睛看着金慕渊的背影。
疯子,金慕渊这个疯子。
如果,没猜错,他是因为这个男医生看了我暴露在外的大腿?
可他是什么意思?
变态的霸占欲?
如果我这时候跟他翻脸,如果我这时候,跟他,翻脸。
我犹豫了。
“苏燃。”
手术室门口站着一大片手拿警棍的保安,这里发生的状况吸引了一大波病人和家属,包括白茫茫一片医生护士,人群叽叽喳喳的你一言我一语吵的人声鼎沸。
他在这样剑拔弩张的情况下垂下眼睛看着我,叫我的名字。
走动的身形笔直沉稳,冷峻的轮廓没有半分情绪,就那样随意,又自然的看着我。
第三十三章 底线
十五分钟前,他还在收费处叫我的名字,跟我说,“苏燃,我不拦你。”
十五分钟后,他把我从手术室抱了出来,跟我说,“苏燃,我反悔了。”
我紧张的抓着他的胳膊,连指甲嵌进去了都不知道,只能一脸慌乱地看着他深不可测的眸子,“什么?”
他停了下来,就那样抱着我问,“我是谁?”
“啊?”我愣了愣,“你,你是金慕渊。”
他胸腔里震了震,依旧保持着临危不乱的眼神看着我,“你跟护士怎么介绍我的?”
哈?!
难道那小护士连这个都当作搭讪借口跑去找他搭话了?
真,是,好,极,了。
对面的保安开始恶狠狠地喝斥,“你现在不能走!我们已经报警了!你故意伤害我院医生…”
这边金慕渊一点反应也没有,盯着我一直讨要一个答案。
众目睽睽之下,众多异样目光的洗礼下,我面带尴尬,结结巴巴地说,“你是,我的法定丈夫。”
他定定地看了我一眼,眸子里暗潮涌动,我却什么都看不清。
我是真的不懂他了。
他就抱着我站在被人群包围着的手术室门口,直到远处徐来奔过来,身后跟着两个穿便装的男人。
“爷,人来了。”
徐来挤开人群,站在我们面前,摆出防范的架势。
金慕渊跟便装的两个男人微微颔首,随后抱着我在徐来的开路下,一路畅通无阻的走了。
有保安看到我们要走,立马持着警棍过来拦截,徐来却是直接三两下夺过警棍,然后扔在地上。
穿便装的两个人从怀里掏出了证件,一时间,人群纷纷散了。
走的远了,还能听到身后传来的,医生和护士以及看客们叽叽喳喳的吵闹声。
我记得便装的那两个人,两年前刘副局身边的人。
等出了医院,被风一吹,我就觉得下面凉嗖嗖的,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放我下来。”
经过这么一场,我再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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