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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妻多娇-容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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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娇小而秀气。
    才走进院门,就见二叔脸色阴鹜地从书房里走出来,她低声喊了声:“二叔。”他也只是看了一眼,冷然地应了声,甩袖离开了。
    她微微抬了抬眉,顾不得此,还是先将好消息告诉母亲便是。丫头们见她来得急,赶忙撩起厚重帘子放她进去。韦氏正坐在桌前挑选铺子新送来的料子,眉头紧皱想来是半点瞧不上眼。
    “娘可是不喜欢?”
    韦氏叹了口气:“可不是,不是太嫩就是太老气,这些个人倒是专门拿来气我的。”
    翠翠走到她旁边,也跟着选了选,确实没什么适合她的,摸了摸鼻头,调皮道:“不如让爹散衙后亲自到铺子里给您挑两匹,他向来知晓您如何装扮最好看。”
    韦氏白了她一眼,依旧美艳的面容上却带着些许羞意:“混账丫头,不学好,竟开始调笑起我这当娘的了,当心我往后不偏心你。”
    她赶忙撒娇,直说自己不敢了,继而疑惑道:“我方才见二叔脸色不好地从父亲书房里出来了,是为何事啊?”
    韦氏抿了抿唇,不知该喜还是该忧,思虑一会儿才说道:“还不是因为世子的那桩事,你来之前才和你父亲吵过。说来也怪,明明定好的事情,世子怎得就反悔了呢?他说世子改在咱们翠玉斋定了东西,我怎么未听说。老二这火发得可真是莫名其妙。”
    翠翠噗嗤笑出声来,当即便明了,拉着韦氏衣摆,撒娇道:“二叔这桩美事没成,该是赖我。在城外客栈等赵伯父时,正好遇到世子,他看到母亲让我送与赵伯母的发钗,问我可否割爱,我便说这饰物乃是翠玉斋打造,谁成想女儿的无心之举竟是将二叔家的买卖给搅和了。娘,爹可会怨我?”
    韦氏拉过她在自己身边坐下,不以为然:“不过几句牢骚,不放在心上便是,横竖侯府的钱是进了咱家口袋,随他去。你这么急匆匆的可是有何事?”
    翠翠抿了抿唇,神情陡然认真起来,秋水凝眸似是被春时的日光照耀泛出熠熠光茫:“方才世子身边的人来传话,邀我们三日后去侯府参加老太太的寿宴。”
    韦氏黑漆漆的瞳孔放大,不可置信地问:“可是真的?”
    屋内一亮一暗,衣料摩擦声响起,高大健壮的身影走进来,想是听到了母女两人的谈话,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沉吟道:“宁国侯府办喜事不知有多少人撞破脑袋想去道喜,借机求往后路途顺遂,无奈却是得其门而入不得。他们向来不欢迎外人,邀你们过府实为罕见之举,我们朱家倒是面上有光。记得将我前些日子得到的《秋日图》带上,侯爷最爱珍奇字画,我们投其所好,莫要失了礼数。”
    韦氏皱起眉头:“那可是你的心爱之物,怎好送人呢?家中还有其他珍宝,换下来罢!”
    朱林朝沉声斥道:“糊涂!依我之言便是。”
    韦氏白了他一眼,嗔怒道:“随你,都随你!”随即又问道:“方才二弟可是说了狠话?”
    朱林朝弯了弯唇,面色缓了许多:“多是牢骚之言,不必理会,他已经这般大年纪了做事还如此莽撞不稳妥,给老爷子看到怕是要气得从棺材里蹦出来,看他惯养的好儿子。”
    翠翠知道父亲是怨得,只是总归是自家兄弟,恨铁不成钢罢了。见气氛凝重了起来,她小声道:“我倒是想让弟弟也去,侯府中多是权贵能人,让他多结识一番也未尝不是好事,总不能一直活在学堂之中。只是不知那日会不会唐突?”
    韦氏却是不愿的,人在朝堂之中多少为难事避不过去,不小心便入了别人的圈套中,不如安心在家学着接掌生意之事,当即说道:“还是少和那些纨绔子弟玩耍,别好的学不来,坏得倒是无师自通,要是像程家小公子那般,明明到了婚配年纪,却是没人愿意将姑娘许给他,我这张老脸可往何处搁?”
    朱林朝摩挲着下巴,思量一番,沉着嗓音说:“那我朱家便厚颜一次,让桓儿一同去,那日柳家必定也在,纵使有所不妥,他们也能帮衬一二。堂堂男子汉,没有在朝堂施展能力的野心,沉溺于铜臭味之中,能有何出息?咱家那点家业,待你我百年之后,给他们姐弟两平分了便是。”
    翠翠却是不依了,嘴撅的老高,柔声抱怨:“我可不要,拿着娘家的家产去给别人图方便,我朱翠翠可不是这般吃里扒外的。”
    夫妻两人相视一笑,韦氏自知说不过他们,只得依他们了。
    只是这消息自是藏不住的,未多久便传到了老夫人那处,加上好不容易到手的生意还是被老大家的抢了去,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第13章 法子

13
    赵氏才将儿子哄得睡熟,就见二爷一脸火气得走进来,他在桌旁坐了端起茶杯来又重重放下,惊得床上的照儿身子缩了缩。
    赵氏安抚地拍了拍儿子,没好气道:“做什么这般大火气,也不怕吓着儿子。”
    朱林祥瘦弱白净地脸上满是不甘与愤怒,胸膛起伏厉害,凌厉双眼中一片阴鹜:“我倒是小瞧了大哥,铁板钉钉的事都能让他给搅和了,我找他去当面对质,他还抵死不认,反倒将我好一顿训斥,真是欺人太甚!”
    赵氏将他拉到外间让他坐了,径自倒了茶递到他手中。日光穿过窗子照进来,打在她洁白手腕处的血红镯子上,显得越发耀眼好看,她看着他大口啜饮,双眼紧紧地盯着他,问道:“你且与我说说,大房家的何事惹了你?”
    他抬起袖子擦擦嘴角,愤愤不平道:“还不是世子定的寿礼之事!不久前严超特地来知会我世子在咱们家定的东西不必做了,还送了银票来直道对不住我们。送走人我便派人去打听了,你猜是谁做了这拦路虎?咱家这桩好买卖就是被大哥的翠玉斋给抢了!方才下人回话,翠玉斋的老匠人将侯府老太太最心爱的发钗给恢复了原样,使世子大悦,直道往后侯府会多关照他家生意,这让人怎得不气?到嘴的鸭子就这般飞了!”
    赵氏也是一顿好气,手里拧着帕子,圆润脸上亦是抑制不住的火气,腾地站起身:“不行,这事我得去告诉母亲,可不能让他们白占了便宜。”说罢也顾不得他怎么想,连斗篷都没批急急往白玉堂去了。
    彼时老夫人正站在窗前赏儿子新近送来的画眉鸟,叽叽喳喳唱得清脆喜人,一旁下人见老夫人面上泛出慈祥笑意,也跟着弯了弯嘴角。未多时只见老夫人身边最得宠的程嬷嬷匆匆进来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原本温暖如阳光的脸倏地阴冷了下来,竟是有几分狰狞,她啐了一口:“吵吵闹闹可真够烦人。”随即转身甩袖走了出去。
    有些年纪尚小的丫头还不能接受主子如天气般变化无常的心情,木然地站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还是年纪大的管事嬷嬷训斥了一句这才退下去忙了。
    白玉堂里资历老的下人却是明白,这只画眉鸟不过短短几日就失了宠。
    老夫人神色懒懒地靠在软塌上,精心保养的面容还能看出几分旧时美艳痕迹,面无表情的模样让人不知她在想什么。
    突然屋外传来一阵纷乱,很快又安静下来,程嬷嬷本想拦着二夫人,谁知却挡不住她力气大,眼睁睁地看着她闯了进去。程嬷嬷暗叹一声,老夫人向来疼二爷家的,该是不会恼吧?
    赵氏才掀了翠绿色珠帘进去,一肚子委屈还未来得及发作,就听背对着她的老夫人低声呵斥:“亏你是这朱府的掌权人,怎得这般没规矩,遇事如此沉不住气,也不怕让下人笑话。”
    赵氏扁了扁嘴,好不委屈地说:“母亲,儿媳是为二郎不平,他本想借着这档生意好将咱家铺子的名号打响,为得还不是咱家往后打算,谁知竟被大哥给……二郎和儿媳都咽不下这口气,母亲您看……”
    老夫人顺势要起来,赵氏赶忙过去搀着,待下了地舒展了筋骨才勾着嘴角看向自己儿媳:“这亏已经吃了,咽不下气又能如何?去和老大吵?吵过好事就能回来了?倒不如想想办法,如何才能和侯府攀上关系。”
    赵氏咬了咬唇瓣,左手攥紧了衣裙,斜眼看了老夫人一眼赶忙低下头,缩了缩身子,连声音都轻了许多:“二郎,二郎他方才去找大哥了……”
    老夫人走到热炕上坐下来,刚端起茶杯,揭了盖子,闻言重重将盖子放了回去,不怒自威:“真是糊涂!罢了,二郎这火爆脾气,拦也拦不住。”说完示意儿媳在旁边坐。
    赵氏赶忙坐过去,脸上挂着讨好地笑,急急地问道:“二郎与儿媳都不知该如何才好,特地来向母亲来讨个法子。不知怎么才能和侯府攀关系?”
    老夫人翘着兰花指从食盒里拿了酸梅干,放入口中由着那股甜酸味儿在口中弥漫,生出阵阵津液,吐了核儿才悠悠道:“总归都是朱家儿郎,在外面站一处,别人还会分得那般清楚?这次让大房家的讨了便宜,咱们也先别急着恼,等沾过光了再说。时间长得很,自是有办法把那些委屈讨回来。”
    赵氏见她指腹抚摸着茶碗,顿时了然,胖嘟嘟的手执起茶壶给她续上,果然她眉目更是舒展了些,跳动不安的心这才安稳了下来,不解道:“儿媳愚笨,还请母亲指点。”
    老夫人垂首攒眉思忖片刻,再抬头时又是一副雍容华贵的气度:“咱家兰姐儿也该在外面露露脸了,一副好相貌总是藏在自己院子里太过可惜了。我得了消息,世子派人来要请翠姐儿她娘两三日后去侯府,让兰姐儿也跟着去。”
    赵氏却有几分为难:“二郎才与大哥说了狠话,我可没脸去求他们,多丢脸。”
    老夫人轻笑出声,拉过她的手拍了拍:“有我在,怕什么?赶明儿我将你大哥唤来当面跟他说,由不得他拒绝。宁国侯府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去的,在贵人面前多露脸总归是好的,结识了权贵小姐们往后哪还用靠他们,怕是要来求咱家兰姐儿才是。忍得一时辱,享得万年康顺,何乐而不为。”
    赵氏虽是官家女儿,却未见过大人物,眼界自是不宽:“这宁国侯爷无甚大权,怎得名气倒是比王爷们还大。更何况妹妹在宫里是皇上跟前的人儿,总比这位侯爷能说得上话。”
    “蠢笨!这天底下只有皇上放在眼里的臣子才能称之为宠臣,这位侯爷可不能小觑。至于林菀,她能在宫中站稳脚我便安心了,为家中谋富贵也得好好思量一番。”
    婆媳两人在这边谋划许久,而那边的翠翠却并不知晓,待到了出行时,被老夫人打了个措手不及,一口恶气积郁在心中无法舒展,一张俏脸沉得似是阴雨天气时的天幕。

  ☆、第14章 梦回

14
    翠翠最近鲜少做梦,多是一夜酣睡直至外面日光洒遍大地才醒,仿若前世之事不过是指尖一点灰尘,轻吹一口气便消散于天地间。
    屋外一片漆黑,只听风声猎猎,让人听着发寒,灯罩内散发出浅黄色光亮照亮整座屋子。许是世子相邀、让二房家失了颜面之事让她沉浸在喜悦的时间过长,入眠时已经是丑时。
    这一夜却是不甚太平,许多人影在她的梦境中出现,宛若皮影戏,咿咿呀呀地你方唱罢我登场热闹得很。人影憧憧,她却一眼就在人群中看到他。依旧是在客栈相遇时的装扮,身长如玉,满身傲气,就那般笔挺地站在那里,俊朗面容如刀削般凌厉非常,一双狭长眼眸在黑夜中散发出逼人寒光,像是一方诱人深潭明知危险又不由自主地沉溺进去。
    这样一个让人无法移目的冷峻男子一直站在离她不远不近的地方,瞬间周边的纷纷攘攘都于她无关,含水星眸不知何时只能容纳一个他。
    突然,他坚毅地唇角勾起向她露出邪魅笑意,像是无声的邀请,而她却是不由自主地走近他,两只无辜又无措地眼睛紧盯着他。而他笑意更深,灼热气息喷洒在她细滑肌肤上,如春风般温润的嗓音滑入她心间,不过几个字便让她醉在其中:“朱翠翠。”或远或近,若不是梦,她会觉得这个人就在眼前。
    困乏得厉害,她只记得他放低身子,俊朗面容在她面前放大,凉薄苍白的唇就要压上来……
    她不知道他有没有亲上来,却将他温暖如画的面容映在心底。
    偌大的朱府在深夜中一片沉寂,来人利落地翻身进了院内,修长挺拔的身躯在银白月光下一道长影投在地上,明知会被人当做贼人,他却一副闲淡悠然模样。
    早有人将一切打点好,他径自寻去了她住的院子,紧闭地两扇房门被他轻轻一推发出吱呀声响,刚踏进去一步,顿了顿步子又放轻了些许,入内室时他碰到珠帘,细碎声响传来,他凌厉的双眼直直地看向躺在床上的人,见她仍在沉睡提起的心放了下来,毕竟夜闯女子闺房与他来说太过失身份。
    他在床前坐下,看着这个让他一颗冷心变得纷乱复杂的娇人儿,柳眉纤细舒展,肌肤细腻如雪,鼻梁高挺,樱桃小嘴饱满而红润微微嘟起吐气如兰,比起清醒时的灵动活泼,陷入沉睡中的她娇憨而柔美。忍不住伸手沿着她脸部轮廓描摹下来,触感滑软让人舍不得抽回手。向来不在儿女□□上多费心的他,在奶奶与母亲谈起要给他定亲时,脑海中突然闪现出她娇声斥责幼弟的模样,这个不过有数面之缘的女子不知何时在他心间投入了一粒种子,经过心中土壤与湖水的滋养快速抽长开来。
    他紧抿的薄唇溢出一声轻笑,指腹在她俏脸上流连不去,他向来坦然,知晓心底情意便不会犹豫,将她锁在身边才是正经,霸道惯了的人哪会在意别人怎么想。
    这张精致容颜越看越入眼,他心中是满满当当地柔情蜜意,在外人面前冷厉的俊颜此时像寒冰融化只余无限暖意。
    他定定地看着她,她或攒眉或翻身或是踢掉被子,这些小动作全都映入他眼底,提起被子将她盖严实了,在她侧脸亲了下,幽幽馨香钻入鼻中,喃喃道:“朱翠翠,我在侯府等你。”
    直到寅时他才不舍地离开,空留一室冷香,在空气中逐渐消散。
    而躺在床上未醒过来的佳人,做了什么美梦般嘴角噙着笑,一片娇羞。
    *
    第二日,日头挂在天际许久,翠翠才醒来。因为睡得晚,眼睛有些酸胀,打了个哈欠从床上坐起来,伸了伸懒腰才唤人进来伺候。
    名烟带着丫头们进来,将洗漱用的东西摆放好,立在一旁候着,小姐向来不用她们插手,待她净了脸,用青盐刷过牙后,赶紧将散发着玫瑰清香的香膏递过来,小姐伸出细指取了些,轻柔地在脸上涂抹,足足过了半刻钟,小姐才穿戴好坐在梳妆台前让她挽发。
    名烟手中拿着梳子一下一下小心翼翼地给她通发,抿了抿唇才说道:“方才刘大娘去找夫人了,说要给小姐身边再添两个使唤丫头,说咱们院子里该是热闹些才好。”
    翠翠看着镜中自己被米分蓝色衣裙映衬得越发白皙的容颜,抬了抬如远山含黛的细眉,失笑道:“你可是心里不痛快了?”
    名烟利落地将小姐长发挽出好看地样子,戴了翠玉斋新近送来的蝶戏蕊样式的步摇,下面一串翠绿色玉珠,端庄而又柔媚,从镜子里看着满意了才站到一边,娇嗔道:“才不是,名烟自小就跟在小姐身边,多两个贴心人伺候小姐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有旁得心思,小姐净是冤枉人。”
    翠翠认真地对镜描眉,往脸上擦了胭脂,抿了抿唇,自己都觉得镜中人儿气色比以往好了许多,这才起身,纤手扣在名烟手腕上,如泉水清流的声音响起:“你这点小心思我岂会不知?往后做事用点心,没人能将你压下去。”
    名烟顿时眉开眼笑,喜得咧开嘴,躬身行了一礼道:“奴才谢主子赏。”
    她走出内室,外间热炕上置了张小几上面已经摆放好了早食,多是清淡、绿意浓的素食,她瞧着欢喜,便多动了几筷子:“我可赏你什么了?”
    “小姐提点奴才便是最大的赏赐了。今日天色尚好,不似昨日风那般大,小姐可是要去寻赵小姐玩耍?”名烟在小碟中倒了点醋,轻放在小姐身边。
    翠翠夹了个小包子在小碟中蘸了蘸,咬了一口,只觉包子馅香和着醋香在唇齿中弥漫,品了好一会儿才答:“不去了!天寒地冻地在外面乱跑什么,还不如待在暖阁里看看书赏赏梅花。我前几日折的梅花可是谢了?”
    名烟见小姐神色平静,可话中却带着几许疏离,不知赵小姐何时惹得小姐不快了,赶忙说:“昨日儿才换过,这会儿那些小花苞该是开得正好。”
    翠翠用完早食便躲进暖阁中,看书累了便小憩一阵,连午食都是在暖阁中用得。她许久未曾这般清净过了,没人烦事所扰,可以暂时将那些恨推开,此时俨然与凡尘隔绝,悠然自得的很。
    *
    而赵言却躲在自己宽大的书房里,原本炯炯有神的两只大眼低垂,眼窝处一片黑青,无神地盯着桌案上的镇纸出神。
    他手边的窗户开了条细缝,外面的梅香随着略显温柔的风吹进来,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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