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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火焰[娱乐圈]-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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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对漆黑的瞳仁淡淡一转,竟是半点多余的情绪都没有,仿佛死去的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冷心冷肺,平静漠然。
  李观一震,倏地抛去脑海中杂乱的思绪,低下头,为他和宋阮拉开车门。
  司机踩下油门,黑色宾利缓缓融入车流,然后朝南区公寓的方向飞速驶去。
  车内一片安静。
  夜色黑沉,已经是一月中旬,冬末春初的寒意与车里的暖气相撞,在玻璃窗上凝起了一层薄薄的白雾。宋阮看了一会儿,忍不住拿手去碰。
  身边的人听见动静,微微侧目,清冷低磁的声音叫她名字:“阮阮。”
  宋阮回过头,抬眼看他,明艳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窗外闪烁的霓虹映照在她侧脸,光影明灭间,秦鹤能从她水光潋滟的瞳仁里看见自己的倒影。
  “不开心?”他开口,低声问她,带着几分熟悉的温柔关切。
  宋阮眨了眨眼,摇摇头,“没有。”说罢,她看着男人如含远山的黑眸,心中微动,忽然就笑了一下。
  那笑容很漂亮,宛如昳丽的小玫瑰绽开花瓣,眉眼间都是动人夺目的光彩,“阿鹤,我们好久没这样相处了。”
  秦鹤微怔,看着她被霓虹染红的光洁瞳仁,一时没有说话。
  宋阮也不在意,扭过头,望向窗外熙攘的人潮,自顾自道:“自从秦成琚的事情发生后,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相处过了。”
  他们俩坐得极近,近到能闻见男人身上熟悉的雪松气息,干净又清冽,她曾无数次在他怀里闻到过。
  宋阮敛下眼睫,红润的唇瓣抿成一条直线,轻声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许阿姨刚刚说的话,我没有什么反对的想法。”
  秦鹤轻轻抬起眸,看向了宋阮。
  女孩沉默几秒,顿了顿,又开口道:“那位许家的夫人。。。。。。既然留下了遗书,拿自己的命来换秦成琚的命,我也没有必要再追究下去。”
  她仍看着窗外,纤长睫羽下,两颗清黑的瞳仁极润,“秦成琚犯下的错,已经搭上了几乎三个人的性命。我父亲,母亲,他生母。”
  宋阮低下头,很轻地呼出一口气,眸底有水光闪过,“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秦成琚被捕,许蔓生自杀,秦晟被变相软禁。
  他已经为自己做下的错事付出了代价,无论这代价是否自愿,她都不想再追究下去了。
  再继续下去,只会造成更多更大的伤害。她现在身边有秦鹤,有李佳仪,她只想和这些人好好在一起,过好自己的生活,然后守着林简醒来。
  她累了。
  秦鹤静静地看着她,上挑的眼尾很锋利,黑沉的眼里却蕴满温柔,整个人显出了一种和刚刚李观看见的截然不同的温情意味。
  他若有所思地垂着眸,不知在想些什么。半晌,抬起眼,专注而温柔地看向眼圈泛红的宋阮,“好。”
  秦鹤揉了揉她的额发,矜冷的脸上罕见地浮现出一丝笑意,“阮阮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都听阮阮的。”
  …
  许蔓生的葬礼过后,许璐办理完出院手续,很快搬回了秦家。
  秦晟自从那天被她打晕送回老宅后,就再没了消息。许璐像是丝毫察觉不到丈夫的失踪,半个字都没有问过秦鹤,漠不关心的态度,让外界本就好奇的声音变得更加纷杂。
  冬末傍晚,寒意料峭,天边落日渐渐沉入云层,洒落丝丝缕缕的昏黄余晖。
  秦成琚双手戴着镣铐,被警察带入法庭,神色疲惫。一旁坐着同样憔悴的出庭证人宋子嘉,二人隔着一段距离,遥遥相望,最后还是宋子嘉心脏一跳,避开那双漆黑冷漠的桃花眼,匆忙收回了目光。
  他脸色涨得通红,像是为刚才自己的怯懦感到羞愤。转念一想,秦成琚马上就要受到法律判决,什么也不是,宋子嘉这才重新挺直了腰板,只是眼睛仍旧死死盯着地板,没有往秦成琚那边移去分毫。
  等法官判决下来,他就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宋子嘉想起现在炙手可热的姐姐,心中的念头愈发坚定。
  他虽然在警局住了一个月,可基本的电视节目还是看的。宋阮如今已然成为新一代花旦,跻身国内首批优秀的演员行列。地位水涨船高的同时,代言和广告也一日比一日多,连他这种不能出门的人都知晓,现在那些粉丝,都说今年是第二个“宋阮年”呢。
  等他出去了,要让宋阮重新供他上学画画,凭借她的人脉关系,说不定还能让他混个大学的老师当当。
  他一定会戒赌,好好守着林简,身后有宋阮撑着,他们一家人的日子一定会越过越好。
  自觉改变了许多的宋子嘉坐在原位,丝毫没发觉自己的想法有多理所当然。他按照流程回答法官的问题,半垂下眼,被脑子里描绘的美好未来迷了神,一心开始想象出去后该怎么生活。
  直到法官的那句“被告被判有期徒刑五年,缓刑三年”在耳边响起时,他的脸上还是带着几分笑意的。
  严肃响亮的话语落下,法官敲下法槌,宣布本案正式结束。
  一片鸦雀无声中,骤然响起一道刺耳的吼叫,夹杂着撞倒木椅的砰砰声,狠狠打破了法庭的和谐,“你们怎么回事!怎么可能才判五年?!”
  站在周围的安保人员立刻冲上前,将濒临失控的宋子嘉控制住,他挣扎着瞪大眼,泛起的血丝布满了整个瞳孔,看上去颇为吓人,“他杀了两个人!一个被撞死,还有一个现在还躺在ICU里抢救,你们这些狗东西,凭什么只判他五年!”
  “贪官!唔唔。。。。。。!”
  宋子嘉被大力捂住嘴,压在桌上的脸已经变了形,一行泪珠从眼角滚落,他死死看向神色同样怔愣的秦成琚,带刀的视线恨不能将他当场捅死。
  “请证人冷静!”法官猛地敲击法槌,响亮的声音回荡在偌大房间内,竭力压制住场面,“原告愿意接受部分赔偿,并提议酌情减刑。”
  宋子嘉动作一僵,旋即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宛如砧板上待宰的鱼,猛地挣脱了一瞬束缚,“呸!我姐不可能接受赔偿!你们这群。。。。。。呜呜!”
  混乱不堪的局面,十几分钟后,才在保安的强制控场下狼狈结束。
  秦成琚从头到尾都没说话,漆黑的桃花眼怔愣着,目睹着这场闹剧的发生,一语不发。
  直到被警员带出收押所,恍惚着拿好自己的东西,轻而易举地离开了这个地方,他这才回过神似的,猛地拽住就要离开的警员,哑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判刑五年,缓期三年。
  他被送进这里的时候,就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能出来。
  回想起秦鹤那双漆黑漠然的双眸,和斩草除根的铁血手段,秦成琚猛地一震,心底的侥幸瞬间熄灭。
  他抓住手足无措的小警员,死死盯着他:“你告诉我,是不是秦家出了什么事??”
  那警员连忙摇头,声音呐呐如蚊蚁:“没什么大事,就是听说秦家夫妻感情不合,最近还被许夫人扫地出门了。”
  秦成琚眉头紧锁,还要再问,身后却忽然传来了一声响亮车鸣。
  他动作一顿,高大挺拔的保镖已经走到他身后,冷淡的脸上面无表情,生硬道:“秦少爷。”
  “老爷子让我来接您回家。”
  ·
  帝都,江家。
  阴鸷俊美的男人面无表情,慢慢走过前厅的回廊。
  风挟裹着寒意吹来,他脚步忽然一顿,停在原地,眸光沉沉地看向不远处的一个身影。
  那个熟悉到骨子里,化成灰也不会忘记的身影。
  江郝眯起狭长双眸,看着脸庞稚嫩的女孩慢慢走上前来,双眸澄明,笑起来时侧脸露出一个酒窝,声音又甜又软,“好巧呀,江郝。”
  她的样子还是像以前那样无害,仿佛这几年间什么也没发生,他们还是从前那对相处和谐的兄妹。
  江郝看着江念那张熟悉的脸,忽然间就觉得有些兴致缺缺。
  他没什么耐心和她周旋,漆黑的双眸半垂,连眼皮也没掀一下,就要路过她离开。
  江念却突然伸出手,用力扯住男人的衣摆,眼眶里迅速蓄满了两汪泪水,连声音也带上了哽咽,“等一下,别走。”
  她吸了吸鼻子,在男人怪异的目光中,哽咽重复:“别走,江郝哥哥。”
  天色昏暗,回廊亮起了一盏盏明亮的灯柱。江念低着头,睫羽一颤,蓦地瞥见了男人修长的右手腕间,整齐戴着的一条红绳。
  些许粗糙的红绳,一看就知道不是卖品,她心脏一缩,忽然觉得那条红绳无比刺眼。
  刺眼地让人想扯下它,狠狠丢进垃圾堆里,再也看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  害,宝贝们如过遇上了宋子嘉这样欺软怕硬死不要脸还觉得理所当然的人,赶紧收拾东西跑路保命叭~
  PS:放心,副cp也一定是he!
  …


第71章 “我爱你 永远”
  空气中一片安静。
  江郝站在回廊上,漆黑的眼阴鸷狭长,睫羽微微下垂,略带讥讽地看着她。
  江念却仿佛察觉不到,仍死死抓着他的衣角,含着泪光的瞳仁乌黑,鼻尖微红,看上去可怜极了。
  江郝啧了一声,仿佛碰到了什么脏东西,骨节分明的右手抬起,毫不犹豫地甩开了她。
  “滚开。”
  他的语气不耐透顶,夜风吹过,灯光映在女孩错愣伤心的眸底,反射出一点破碎的泪光。
  江念站在原地,没说话。一边掉眼泪一边无声地看他,表情卑微又倔强。
  男人居高临下地站在她面前,暗色的瞳孔漆黑,看不清情绪。
  半晌,他忽然笑了笑,低下身,俊美邪气的脸凑近江念,在回廊明亮的灯光下,连翘起的根根睫毛都一清二楚。
  江念听见他的声音,阴鸷中带着警告,没有丝毫怜惜:“江念,别给我来这套。”
  “要哭滚去江寒汀面前哭,你在我面前哭,我只觉得恶心。”
  说罢,面无表情地拉开距离,转身就要离开。
  “江郝!”
  身后的女孩却突然抬高声音,不顾已经流了满脸的泪水,哽咽问他:“你手上的红绳,是不是那个女生送的?”
  所以才视若珍宝地戴在手上,连回江家旧宅也不肯摘。
  她和他从小一起长大,漫长的十几年里,从未见过他这样温柔地对待一个人。
  男人脚步一顿,没回头。
  半晌,冰冷厌恶的声音落在耳里,很快就被夜风吹散了。
  他说:“她的事情,你没资格知道。”
  江念瞳孔一缩,倏地攥紧双手,只觉得浑身如坠冰窖。
  他也从没像现在这样,对过她。
  即使是刚回国那会儿,江郝恨她恨到极点,见一面都想亲手把她掐死,可那到底也是另一种形式的在意——他们两个人,不管是七年前还是七年后,不管是爱还是恨,都是彼此最重要的存在。
  可现在,她看着那双狭长漆黑的眼睛,竟然找不到一丝一毫的在乎和专注,有的只是漠然冰冷——他似乎在慢慢忘记江念,忘记江家带给他的一切,重新开始了新的生活。
  是因为李佳仪吗?
  江念站在原地,闭了闭眼,缓缓吐出口气。
  不知过了多久,脸上的泪水被风吹得冰凉,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声音,轻柔温润,还带着几丝笑意,“怎么回事?”
  江念回过头,冷冷看向出声的青年,前一刻还楚楚可怜的小脸,此刻却倏然变得淡漠。
  江寒汀倚在回廊边,迎着她的目光,弯起清俊好看的眉眼,“念念,看来你猜错了。”
  他微微歪头,有些苦恼的样子,“这招对他不管用啊。”
  “管好你自己。”女孩抬起手,面无表情地擦干泪痕,声音冷冷:“还有,别这么叫我。”
  江寒汀挑起眉梢,意味不明地看着她,唇角笑意温润,“行,我不管你。”
  “老爷子那边快撑不住了,最多半个月。”他话锋一转,眯起眼,脸上的笑意愈发莫测,“今天把表弟叫回来,是开始交代后事了吧?”
  江念哼了一声,冷淡的表情配上满面泪痕的脸,莫名有些违和,“江郝刚成年那天,爷爷就立好了遗嘱,不管今天他有没有来,江家都注定会是他的。”
  “你在帝都这么多年,还没看透?”
  青年不置可否地一笑,不紧不慢地走到她身边,勾起唇角,“所以,我们才要拼一拼。”
  “江呈当年被他一枪打残了双腿,帝都多少双眼睛盯着,老爷子却没对他下狠手,反而把你送去了y国。”
  “你虽然在江家长大,可到底是领养的,七年前还发生了那件事。。。。。。”
  江寒汀一顿,唇边的笑意淡了些,缓声道:“按我这位表弟的性格,你觉得等老爷子一死,我们还有活路吗?”
  “。。。。。。”
  江念忽然嗤笑一声,倏地偏过头去。
  她纤密的睫羽翘起,直直看向一旁的青年,清澈黑眸闪烁着一丝讽刺的笑,淡声道:“行了,别在我面前演戏。”
  “什么?”江寒汀挑起眉梢,神色有些无辜。
  “你想要江家家主的位置,我想要这些人都不得好死。”
  江念一顿,声音平静,仿佛几分钟前的哭泣只是错觉,“这是场等价交换的公平交易,不必试探我。”
  “至于刚才,不过是演戏罢了。”
  她的语气冰冷从容,仿佛在向谁保证似的,一字一句道:“真到了必要的时候,我绝不会对江郝手下留情。”
  青年挑了挑眉,嘴角的笑意莫名。
  今夜无风,天幕黑得格外浓稠,不远处偶尔传来几声车鸣,女孩的声音散落在空气中,很快就被寒意搅散。
  江寒汀立在回廊上,看着她纤瘦的背影远去,半晌,垂下眸,神色莫测地笑了笑。
  “但愿吧。。。。。。念念。”
  …
  从江家出来后,江郝没多做停留,径直回了帝都郊区的一所私人住宅。
  冬末深夜,别墅的客厅被夜色笼罩,只有玄关处的壁灯还亮着,昏黄的光线落下来,映亮了一片客厅角落。
  这栋别墅一共三层,装有某人最喜欢的中央暖气,一楼的厨房打通后直达阳台。因为是开放式设计,踏进大门后,第一眼便能看见客厅的沙发。
  饱和度鲜明的粉色,印着许多夸张可爱的卡通图案,椭圆形的垫子柔软舒服,和周围一室的黑白灰显得格格不入。
  这是李佳仪从网上买的,美名其曰给家里“添点活人色彩”,铺上厚厚的羽绒被和毛毯后,成功地变成了她的第二个家——有空就趴在上面,死活都不挪窝。
  比如现在。
  女孩闭着眼,睡颜安静地躺在一片柔软粉色的中央。小脑袋陷进枕头里,纤细的手脚也蜷缩着,很乖地团成了一个毛茸茸的。。。。。。大球。
  江郝关上门,细微的动静响起,她唔了一声,无意识往沙发里侧蹭了点。
  巨大的落地窗外夜幕低垂,星光丝丝缕缕落下,右侧的窗户没关紧,夜风透过缝隙吹来,有点冷。
  李佳仪裹着羊绒毛毯,黑色长发凌乱地缠在颈后,大概是睡熟了,婴儿肥的脸蛋泛着红,红润的唇瓣吧唧两下,很像只娇憨的兔子。
  江郝立在她面前,勾起唇角,无声笑了下。
  昏暗夜色中,他慢慢蹲下身,仿佛在观察什么有趣的小动物,眼睫一眨不眨的,静静看着她。
  偌大的客厅静谧无声,唯有男人微沉缓慢的呼吸声,回荡在一片黑暗中。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感觉自己身上的寒意都散尽,江郝这才伸出手,将睡得正香的李佳仪抱进了怀里。
  女孩身上有股清淡的甜香,羊绒毛毯裹住的腰肢纤细。他的手不经意往上,几秒后,倏然僵住了动作——江郝触到了一点莹润光滑的肌肤。
  她里面只穿了件吊带短裙。
  右手仿佛摸到了一块棉花糖,触感又柔又软,让人忍不住想再放肆一点,轻轻捏一捏。
  男人眸底暗色汹涌,舌尖猛地抵住了上颚。
  他托着女孩的小脑袋,另一只手轻轻巧巧地将她抱起,力度温柔,转身往二楼的房间走去。
  李佳仪窝在他怀里,睫毛颤动了两下,迷蒙着慢慢睁开眼。
  水润润的杏眸含着雾气,像是还没清醒,她眨了眨眼,有点口齿不清,“。。。。。。江郝?”
  男人抱着她,昏暗光线中,只看得见隐约的下颚线条。狭长漆黑的眼垂下来一点,带着几分邪气,“醒了?”
  “唔。。。。。。”
  光/裸软绵的胳膊从毛毯里伸出来,轻轻勾住男人修长的脖颈,李佳仪打了个哈欠,又不紧不慢地伸了个懒腰,这才开口,老佛爷似的“嗯”了一声。
  男人好笑地弯起唇角,轻声道:“手缩回去,小心感冒。”
  “我才不。”李佳仪眼尾缀着晶莹的泪光,声音又轻又娇,还带着点嗔怪的小情绪:“你怎么才回来?等得我都睡着啦。”
  江郝一顿,低下头,轻轻吻住了她的额头,“我错了。”微凉的唇瓣紧贴着肌肤,男人吐出的话语有些含糊,“对不起,宝贝。”
  刻意放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沙哑暧昧得令人脸颊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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