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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火焰[娱乐圈]-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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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子嘉一僵,哭声哽住,半晌,无比艰难地开口:“我。。。。。。”
  他只说了一个字,便再也说不下去似的,不出声了。
  医院走廊已经被秦鹤带来的人清场,空气中飘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道,宋阮看向面前的宋子嘉,只觉得讽刺得可笑。
  “你被绑架后,妈来找过我。”她声音很轻,却字字刺进宋子嘉的心脏,“我让她回去,我说我来想办法救你。”
  “但你被人关了几天,眼看着这次她没有像以前那样,立刻拿着钱来救你,你慌了,是不是?”
  宋阮侧头,似乎不想再多看他一眼,语气全是厌恨和鄙夷,“你想办法给她打电话,告诉她你在哪,因为你知道——”
  她讥讽地勾起嘴角,“你知道,她那么紧张你,即使没钱、即使我跟她叮嘱了一万遍,不要去。”
  “只要你一声害怕,她就会不顾一切地来找你。”
  哽咽声在宋阮说话时便已经停止,手术室上方闪着红光,一下又一下,仿佛在提醒宋子嘉,他做了一件多么无耻至极的事情。
  羞耻感灼烧着面部,骨子里的冷意和头顶空调的暖气相撞,他在冷与热之间狼狈煎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空气沉默地可怕,宋阮立在原地,手指紧握,骨节泛白。
  有脚步声从背后传来,打破了一片安静。
  李观从电梯里出来,很快走到了秦鹤身边,垂眼汇报:“秦总,已经清完场,楼下蹲守的记者也都被请走了。”
  见男人颔首,他顿了顿,对眼下的尴尬气氛视若无睹,又接着说道:“来笔录的警察在楼下,还有李副局,听说您在这里,也跟着过来了。”
  年轻男人一顿,看向身旁的宋阮。
  对方披紧了身上属于他的外套,轻呼出口气,勉强笑了下,示意自己可以一个人。
  “你去吧,我等着手术结果。”
  “我十分钟后回来。”
  男人高大挺拔的背影消失在电梯门后,宋阮垂眼一瞬,看向脚下干净到刺眼的地板。
  再抬起头时,目光已经变得泠然淡漠,不带丝毫感情。


第40章 我们回家
  若是有认识他们俩的人在这里,会发现,宋阮这一刻的眼神,和秦鹤沉下脸时的模样如出一辙。
  她往前走了几步,六厘米的细高跟踩在地板上,清脆的响声让宋子嘉莫名瑟缩了一下。
  “你的事情,我等会儿再算。”女人眼睫低垂,苍白清透的脸上面无表情,声音淡漠,“妈如果没事,我会把你的赌债最后一次填清,就当这是我欠你们的。”
  “她要是挺不过来,你就等着再进一次监狱吧。”
  宋子嘉猛地抬起头,嘴唇发白。
  宋阮的声音毫无起伏,没有半点波动,“我管不了你,自然会有人替我来管你。”
  …
  “秦总,真是好久不见。”
  李兴握住年轻男人的手,硬朗的面容罕见地露出一个微笑,寒暄道:“老刘跟我说在医院看见了你的助理,我还不相信,没想到还真是。”
  秦鹤握了握他的手,很快松开,没接话,只微微一笑,“以李副局的身份,我们没见面是好事。”
  李兴一愣,随即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哈哈一笑,拍了拍男人的肩,“秦总,以你如今的身份,怎么会怕这个?”
  他年近五十才坐上副局这个位置,心思也算得上圆滑世故,见秦鹤没有要详说今晚案子的样子,便立马调转了话锋,笑道:“我听说最近孙家出了点事,孙氏股价跌得厉害,合作方都要跑没啦。”
  他眯起眼,感叹似的叹了一声,“孙家的那个女儿还惹上了官司,天星娱乐的人来我这里立了案——啧,现在的年轻人,还是太浮躁了。”
  他话里明里暗里踩了好几回孙家,明显是在跟秦鹤卖好,见他但笑不语,又看了眼楼上,笑着提议:“刚刚有人报警,说是碰见了持刀伤人的恶性/事件,不如。。。。。。先让老刘去问问当事人的意见,再决定这案子要不要立?”
  他说的这个“当事人”,其实就是在问秦鹤。
  “不必。”
  男人眼睫一抬,声音很淡,矜贵优越的脸上看不出情绪,“公事公办。那位当事人和疑犯如何审问,李副局按规定来,不必征询我的意见。”
  他拍了拍李兴的肩,又添了句,“您辛苦。”
  李兴瞬间领悟了他的意思,当即摆摆手,脸上笑出了好几层褶子,“秦总这是什么话,区区小事——老刘,去楼上找报警的人,带回局里问!”
  他又和秦鹤扯了几分钟的皮,捡着话题闲聊,说到秦鹤回国后的秦家大变动,好话更是不要钱地往外冒。秦鹤从头到尾只立在原地,惜字如金地应个“好”或“恩”,表情始终看不出丝毫波动。
  李兴吞了口唾沫,心中感叹这位秦家掌权人的不动如山,很有眼色地停住了话头,点到为止。
  “秦总,局里还堆着事儿呢,我就先走啦——今晚的案子您放心,绝不会出错。”
  他本就是冲着秦鹤,才会这个点还跑来医院,这话不过是个托词罢了。
  秦鹤点点头,算是受了这个情,语气温和许多,“过不了多久,秦家的变动应该就会结束,到时候,李副局可要赏脸来秦家吃个饭。”
  这是他今晚说的最长一段话,李兴惊诧地停下脚步,被话里的内容一时震在了原地。
  秦鹤本人却已转过身,身后跟着位助理,很快便消失在了视野。
  他啧了一声,重新转过头,半晌,喃喃自语一句。
  “后生可畏啊。。。。。。”
  …
  “病人被刺四刀,主要集中在腰腹部,因为送来的时间有些耽误,已经严重大出血。”
  主刀医生摘下口罩,严肃道:“虽然已经抢救过来,但仍处于重度休克状态,需要送进icu观察一段时间,才能决定具体的下一步方案。”
  宋子嘉脸色苍白地立在原地,医生说罢,看见他身边站着的宋阮,一愣,显然是认出了她的身份。
  前段时间关于这位女星的家庭传言沸沸扬扬,他一个下了班就低头刷手机的人,自然也都跟着了解了全部始末。
  医生回过头,看了眼敞开的手术室,一时间有些为难,“icu的费用。。。。。。医院遵循家属的意见,但我们建议,最好还是在病房内住一段时间。”
  宋阮点点头,面不改色,丝毫没眨眼地拿起笔,在旁边护士给的单子上迅速签下名字。
  “不用担心费用,我每天都会来医院结清。你们按最好的方案来,住多久都没关系——”
  宋阮停顿几秒,苍白的唇瓣紧抿,“只要能救活她。”
  主刀医生一顿,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而后郑重点头,“我们会尽最大的努力,请宋小姐放宽心。”
  末了,又忍不住补充道:“宋小姐心地善良,吉人自有天相,您母亲一定会度过这次难关的。”
  ·
  医生和护士都已经走远,旁边围观了许久的刘警官一动,这才迈步上前,笑着和宋阮握了握手,“宋小姐,你好。”
  他脑子转得又快又活——出了电梯,一看是这位女星在手术室门前等着,再一联想到秦鹤方才的态度,立马便明白了这二位之间的关系。
  刘警官觑着宋阮的脸色,小心地斟酌词语,“宋小姐,我们赶到现场时只抓捕到三名凶手。您弟弟报警后,其他四个逃的非常快,分成了两批,我们会以最快的速度调取监控,分批追捕,请您放心。”
  宋阮点点头表示理解,精致明艳的眉眼有些疲倦,没说话。
  “不过。”刘警官瞥见她眼里的倦意,赶紧说到正题:“案件的始末和具体人员我们都不了解,需要带当事人宋先生去警局做个笔录,您看。。。。。。?”
  宋阮没管身边弟弟的欲言又止,轻声回答:“警方怎么方便,我们就怎么配合。”
  说罢,她礼貌性地握了下对方的手,脸上表情很淡,动作和行为却都很让人好感。
  “这么晚赶来,辛苦各位了。”
  “宋小姐这是什么话,都是应该的。”他赶紧客套。
  该交代的都已经交代完,刘警官和宋子嘉先行离开,只剩宋阮独自站在原地,眼睫半垂,没动。
  空气中沉淀着消毒水的气味,有些刺鼻。半晌,她抓紧了身上的黑色大衣,手指陷在柔软布料里,用力地泛起了根根青筋。
  “阮阮。”
  身后有道熟悉声音,轻轻叫她名字,宋阮细密低垂的眼睫一颤,猛地转过身。
  年轻男人就站在不远处,仿佛带了光,深隽矜贵的眉眼看着她,声音低沉而温柔。
  “过来,我们回家。”
  …
  初冬深夜,帝都市中心仍旧人流如织。
  不知何时下起了细雨,雨滴不断拍打在车窗上,从窗里往外望去,夜幕中的城市一片迷蒙。
  车里开了暖气,安静沉默的后座,依稀能从车窗上看见两人隐约的轮廓。
  宋阮闭上眼睛,记不清是多少年以前,她从高中学校里出来,眼前也下了这样一场雨。
  那时一个人独自站在学校门前,身旁不断有人撑着伞路过,她手遮着额头,想也没想地就冲进了雨里。
  淋了半路,突然有个人从身后大力拽住她,力道毫不留情,将宋阮拽得生生转了个弯。抬起湿润的眼睫一看,林简撑着把伞,正脸色铁青地看着自己。
  她粗喘了几口气,显然是一路跑过来的,手里还拿着把黑色大伞。看见宋阮吃惊的神色,一把将它塞进了她怀里,目光仍是冷酷漠然的,“你聋了是吗?!我喊你你听不见?”
  说罢,见宋阮只是傻傻地盯着她,更加火大,“撑伞都不会?!我还要去接子嘉,懒得管你!”
  她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了,背影很快就消失在视野里,再看不见踪迹。
  宋阮站在原地,湿透的校服紧紧黏在皮肤上,很不舒服,她却手握着那把伞,在雨中弯起眼睛,慢慢地笑成了一个傻瓜。
  是有过这样的瞬间的。
  二十三年的人生里,也曾经有过感动欢喜的瞬间,只是那些时刻太少了,容易被她遗忘在角落里,刻意记不起。
  可现在想起来,酸涩却如同棉絮般扎进身体。一个个片段不断回放,每个瞬间,都是那样的不可忽视、闪闪发光。
  ·
  宋阮再睁开眼时,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有什么冰凉的液体从眼眶滑落,浸湿了她的脸颊。
  她吃惊地从车窗里发现,那是自己的眼泪。
  身边的年轻男人双眸黑沉,沉默地看着她无声流泪。
  心尖泛起一阵密密麻麻的疼痛,他喉结滚动,这一刻,比当年得知秦晟出卖自己时更加无可奈何。
  宋子嘉是她的血缘亲人,他一个外人,凭什么越俎代庖地替她惩罚?
  身边的宋阮怔愣地看了车窗半晌,突然转过头,轻声问秦鹤:“我是不是很冷血?”
  “。。。。。。”
  男人没说话,缄默地看着她,眼底含着许多她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宋阮随手揩去泪水,脸颊被刮蹭得狠了,苍白清透的肤立时便透出了一抹嫣红。
  秦鹤这才皱眉,低声道:“我没这么觉得。”
  “阮阮,你一点也不冷血。”
  宋阮又愣住了,半晌,捂住脸,突兀地笑了一下,“你这人。。。。。。是不是觉得我做什么都没错啊?”
  她的声音闷在手臂里,有种特别的质感,“我的亲生母亲现在就躺在急救病房,我却一点也不难过,这不是冷血是什么?”
  车里的灯光打在她瘦削肩头,拉出了一道长长阴影,仿佛无形的锁链,压得她止不住弯起背脊。
  秦鹤无奈地低叹口气,声音沉得发哑,“阮阮,不难过的话,你哭什么?”
  不难过的话,为什么接到电话便头也不回地往外面跑,踩着高跟鞋的脚扭了也丝毫没察觉。
  为什么在来的车上焦急得握紧双手,到了医院后又控制不住自己,半点不留情面地教训弟弟。
  为什么在他出了电梯后,看见她独自一人站在手术室门口的背影——纤瘦身体立得笔直,仿佛被抽干脊髓,失去了所有力气。
  这样寂灭无声的难过,周围的空气仿佛都静了下来。


第41章 病危通知
  “是啊,我为什么会哭呢?”
  宋阮抬起脸,怔忪的眉眼蒙上了一层氤氲水雾,无端地衬得她有些脆弱易折。
  “我不想哭的。”她声音淡下来,甚至还笑了一下,神情却仍透出苍白的色彩,“可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它竟然止不住。”
  “我明明是恨她的啊。。。。。。”
  大颗大颗的泪水掉落,宋阮捂住脸,没过几秒,突然感觉手腕一凉——有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环上来,紧紧握住了她的腕骨。
  下一秒,她被拽进一个宽阔微凉的怀抱,鼻端触及到男人坚固的胸膛,呼吸之间,全是她所熟悉的清淡气息。
  宋阮抬起头,隐约看见秦鹤深隽的下颌线条,再往下,是藏在衣领后的凸起喉结。
  “阮阮。”
  男人的声音低沉喑哑,稍显笨拙地安慰,“别哭。”
  这句短短的安慰像是一个开关,宋阮骨节泛白,猛地拽紧了他的黑色毛衣——泛滥的眼泪宛如决堤洪水,几秒后,无声无息地浸湿了秦鹤整片胸膛。
  窗外是淅沥雨声,迷蒙夜色下,嘈杂的人流来来往往,神色匆忙。
  车里是相拥的男女,后座沉静,女人埋首在他颈间,倔强地不肯发出丝毫声音。
  秦鹤感受着她微微颤抖的身体,半晌,手臂渐渐收紧,轻声叹出口气来。
  …
  “林简已经在医院,你放心,她活不了多久。”
  秦成琚的声音带着厌恶,透过电波传播,听起来有些失真,“从今以后,别再联系我。”
  嘟地一声,那头已经挂断电话,清晨的薄阳穿过玻璃窗,照亮了房间一角。孙怜站在厚重的窗帘后,苍白的肤色宛如吸血鬼。
  她神色不见快意,眉眼阴沉地点开通讯录,又拨通了另一个熟悉的号码。
  “孙小姐?”
  那头的男人小心翼翼开口,孙怜没和他废话,开门见山道:“现在派几个记者,去市中心医院楼下,蹲着宋阮。”
  邹凯倒吸了一口冷气,慌忙低声问:“孙小姐,您还在打宋阮的主意?”
  “怎么,你怕了?”她冷冷反问。
  男人一哽,随即苦笑几声,声音沙哑地承认,“是,我是怕了,那位宋小姐背后可是秦家太子爷!谁能不怕?”
  “前段时间《周刊日报》高层大换血,我已经被总公司辞退,连着栽培的几个年轻人也被一并辞去——孙小姐,您是孙家女儿,可以放肆,但我不行!”
  邹凯决绝地摇头,语气斩钉截铁,“我不能再得罪一次秦家,所以对不起了,孙小姐。”
  孙怜冷冷一笑,声音带着平静的残酷,“你怕得罪秦家,就不怕得罪孙家?”
  “你信不信我下一秒就让你彻底滚出这个圈子,再也翻不了身?”
  “孙小姐,你。。。。。。!”那头的人脸涨成了猪肝色,急促开口,“你这又是何必?秦家太子爷摆明了就是要护着宋小姐,再怎么样,旁人也动不了她分毫。”
  “孙氏集团最近股价狂跌、合作终止,这些我也略有耳闻。聪明如孙小姐你,难道还看不出来秦家针对孙氏的原因?”
  邹凯在另一头道:“我如果将这件事告诉秦家,就算是孙小姐亲自动手,我也能在秦家的庇护下安然无恙。”
  “所以对不起了,孙小姐。”
  空气一片沉静。
  砰的一声巨响,是手机砸在墙壁上粉碎的声音。
  孙怜粗喘了几口气,双眼发红地盯着地板,阴郁的眸底全是怒不可揭的恶意。
  …
  短短三天,林简便被紧急抢救了不下三次。
  时值正午,一声铃响,第九层的icu病房再次忙碌起来。手术前,医生又一次给病人家属下达了病危通知。
  宋阮收到消息时,广告拍摄已经处于尾声。
  这款高奢鞋履品牌是她上个月刚拿下的新代言,早在代言定下之日,品牌方就安排了地广宣传照的拍摄时间,宋阮这边不好轻易推掉。
  好在拍摄时间定的早,一上午过去,已经拍完了基本的概念照。宋阮对工作人员致完歉,妆也未卸,踩着来不及换下的代言高跟鞋,一路匆忙地赶到了手术室门口。
  身穿白大褂的医生站在病房外,对她摇了摇头,面容严肃。
  “宋小姐,虽然这次已经暂时抢救回来,但您母亲的情况。。。。。。实在不容乐观。”
  他拉下口罩,犹豫一瞬,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我们发现,她早年生育时就留有病根,再加上这些年作息和饮食不注意,肾脏负担已经严重超标。”
  “这次刺伤的四刀有两刀插在了肾脏处,插/入距离超过四厘米,非常危险。再加上先前的大出血。。。。。。”
  “我们建议家属做好相关的心理准备。”
  正午的医院,楼下隐隐有嘈杂人声传来,宋阮站在原地,苍白的唇紧抿,没出声。
  半晌,才点点头,细密的睫羽在眼睑下方打出了一小片阴影,看上去温暖又冰冷。
  “我知道了,你们尽力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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