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我和先生闹离婚-第3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反正你别跟我送花过来了,你送多少我扔多少。也别瞎费心思来追我了,我是不会随便心动的。你这种商人不是最喜欢利益吗,赔本生意就别做了吧。”
  纪宁钧毕竟是大佬,脸皮厚得不要不要的:“扔不扔是你的事,我只是想表达我的心意。我是喜欢追逐利益,但如果有你参与,哪怕是赔本生意我也做了。”
  柏溪深呼吸几口:“不可理喻!对了,”她转了话题:“我会跟我爸妈说我们已经离婚了,今年过年你不要跟他们电话拜年了。”
  柏溪没等他多啰嗦,直接挂了。
  再翻出通讯录,给她父母去了个电话。
  大概是快过年了,首长家也要安排休息,电话破天荒没经过转接,直接打到她妈妈那里。老太太正烦着,语气不太好,恶声恶气地问她来电话干嘛。
  柏溪心内发怵,琢磨着要不等着她心情好的时候再打过来?
  老太太立马就啪啪开炮了:“哎你还记不记得你爸原先那个警卫员?早两年他结婚,我们还去捧场那个!”
  柏溪假装记得,问是怎么了。
  老太太接着道:“他老婆说他常年在外,不顾及家庭,跟他聚少离多,缺少爱情,这段时间一直再跟他闹离婚。
  “我说现在的女同志怎么就这么不体贴爱人呢,爱人一没作奸犯科,二没背叛婚姻,不过就是少陪了一会儿,就闹离婚了?
  “好男儿志在四方,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理想追求,怎么可能整天腻在一块儿呢?以前我跟你爸爸不也是一直两地分居,这么多年了,感情依旧很好。
  “真正的爱情不只是身体的陪伴,更是心灵的契合,相互的体谅。这种人根本连爱情都不懂,还想批判爱情!
  “我跟你说,你千万不许学她这样啊,不然我跟你爸把你腿都打折了。”
  电话那头一直没回应,柏溪妈妈“喂喂”两声:“还在听没听啊,怎么不吭声啊。对了,你打电话来到底有什么事?”
  “没……”柏溪咽了口唾沫:“没事,妈。”


第42章 Chapter 42
  柏溪挂了电话还在一阵后怕,幸亏她懂得察言观色,没有一开始就把自己的牌面亮出来,要不然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她父母都是十分保守而固执的个性,如果他们真的觉得离婚这事儿就是无理取闹是作,那一定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柏溪左思右想,觉得要不然也像纪宁钧一样,先把这件事雪藏一会儿,等之后有合适的时间、合适的机会,她再慢慢向父母解释不迟。
  柏溪是那种风风火火的个性,想到什么就一定要马上说出来。
  她立刻抱过手机准备和纪宁钧提及,却又在视线瞥到自己狭小的公寓,以及那件红色的离婚证书时,停了一停。
  他们俩已经离了有几天了,她这种有事没事总想找纪宁钧的惯性,一时之间却还没有能够转变过来。
  其实平心而论,纪宁钧真的是个不错的男人,她闹了这么久,他不仅全盘接受,还千方百计地试图挽回她。
  换成一般的女人,恐怕已经动摇了,怎么偏偏她像是看一场好戏,完全不为所动的样子。
  柏溪放下手机,在家里转了一圈,两条腿像是有自我意识似的径直走向大门。外面楼道已经堆满了花,门刚一开下来,就闻到馥郁馨香。
  其实她虽然跟纪宁钧有矛盾,跟这些花却是没有一点仇的,她琢磨着是不是抱回来一两束,把花瓣摘下来泡澡也好啊。
  柏溪刚刚捧了一束,忽然就听到楼道里有动静:“谁在那里?”
  公寓楼设计成一梯两户,柏溪对门还有一家租户。
  她原本觉得或许是对门有人回来,然而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看见有人过来。她实在觉得好奇,抱着花挪着小步过去,来回四顾却依旧没见到人——
  直到忽然有一只手抓住她脚踝,柏溪吓得大喊大叫起来。
  “别喊了。”一个低沉的男声响起来,声线十分熟悉:“是我。”
  柏溪循着声音低头去看,才发现原来是纪宁钧坐在地上。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过来的,背靠着墙壁坐着,头抬不起来似的到现在仍旧垂着。
  柏溪这才闻见空气里有很浓的酒味,意识到他应该是醉了。
  她踢了踢他,问:“你助理在哪,我喊他上来带你。”
  纪宁钧摆摆手,手也挥得很随意,吃力地说着:“别喊了,我一个人过来的,他们都不知道。我不想做什么,就想在这儿坐一会儿。”
  柏溪说:“我这儿又不是什么醉汉收容所,而且我一单身女人,你在这儿坐着算怎么一回事?”
  她将花随手扔了,蹲下去要拽他起来,可他身体死沉。她搬了半天都快被熏醉了,他依旧是岿然不动。
  柏溪翻他口袋:“你手机呢,我还是喊人过来好了。”
  纪宁钧短促地喘息,一双深如星空的眼睛陡然定到她脸上,说:“我就在这儿坐一会儿,一会儿就走,不会破坏到你名誉的!”
  喝醉的人大多容易脑子短路,他莫名涌起一股愤怒,大声道:“我已经答应跟你离婚了,你还想怎么样,要逼死我吗?”
  柏溪简直觉得莫名其妙,说:“我是怕你在这儿被冻坏了,让你助理送你回去,明明是一片好心,怎么就是要把你逼死了?”
  纪宁钧手一挥:“我不用你可怜我。冷不冷是我自己的事,你没权力来管我。”
  “……”柏溪被气得七窍生烟,说:“还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说得对,我又不是你妈,干嘛要管你,冻死你才好!”
  她愤愤然回了家,将门关得哐哐响。心里觉得似乎还不够,又将门打开来吼道:“这边是我家,我没权力管你,但有权清理门户!”
  她看了下表:“现在十点了,你十一点前再不滚,我就报警了。”
  她骂完关门,跑去喝了一杯冰可乐,又泡了个热水澡,这才觉得整个人冷静下来,心情也没方才那么糟糕了。
  出来看到挂钟,正好是夜里十一点,她琢磨着那家伙怎么着都应该走了吧。
  磨磨蹭蹭出来,跺脚点亮楼道灯,墙那边却依旧有个坐着的男人的身影。她长长叹了口气,觉得这男人愈发面目可憎。
  可真的看到他苍白的一张脸,她又没办法真的狠心报警撵走他。
  特别是当他抬头看她,一双原本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带着闪烁亮光的时候,她就更加心软起来,既觉得这男人可恨又觉得可怜。
  “回家吧,纪宁钧,你坐在这儿也没意义啊。”柏溪好言相劝。
  他还是摆手,重新垂下头,也就收回了那一双闪烁的眼睛。他像是看着自己一双手,又像是什么都没看:“你要我回哪儿去,我没有家了。”
  纪宁钧这一晚几点走的,柏溪完全一无所知。只知道他说完那句话后,她就独自回了公寓,随即便是一整个晚上的辗转反侧。
  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明明说好了对他没有感觉,可是为什么在看到他这副样子后,心里还是有一种很失落的感觉。
  这个男人简直阴魂不散,耽误了她那么久的青春不算,连同两人离婚,她欲要重新开始,他还是要一直纠缠过来。
  应该只是另一种惯性吧。况且她这个人那么善良,看到阿猫阿狗都觉得很同情,看到他这副颓废的样子,当然也会觉得不舒服啊。
  这个男人也真是的,都是什么身份了,出去应酬居然还要喝那么多酒,就不会学着变通一点推给助理吗?
  如果仅仅是为了离婚就故意酗酒,那更加愚蠢。世界上还有很多有意义的事情要做,何必为了情情爱爱而如此折磨自己。
  柏溪本身就不困,越想越精神,亢奋精神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清晨,眼见着东边泛起鱼肚白,她方才迷迷糊糊睡了会。
  这一睡,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门铃一直被人按着,催命似的喊她起来。柏溪一边揉头发一边下了床,脑袋痛得快要裂开。
  一定是缪明让人送花过来了,她瞥了眼墙上挂钟,现在居然已经是十二点了,那正好应该是中午那一趟的鲜花。
  可也不对啊,缪明这个人十分机敏,知道她不喜欢收花,每次都是只按一次门铃,将花摆在门口便走。
  怎么可能像今天一样一直按个不停呢?
  柏溪反应过来的时候,门已经开了一道缝,外面的人怕她会关起来,连忙将一条胳膊伸进来:“柏溪,我有话跟你说。”
  一听便知是纪宁钧声音。他应该已经回去过,昨晚的黑色西装已经换成了海军蓝,外面还罩着件呢大衣。
  柏溪不堪其扰,问:“你到底要干嘛?”
  纪宁钧将门推开,两个人面对面站着。他是一脸的后悔莫及,开口之前深呼吸几次:“昨天晚上……我是不是说什么不该说的话了?”
  柏溪怔了怔,腹诽这人喝断片了吧,狐疑看他:“你说呢?”
  纪宁钧摇头,说:“我要是记得就不来问你了。”
  昨夜应酬,酒桌上长辈居多,他被劝说喝了好几杯,之后借着醉意离席,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来的她这里。
  更不知道跟她说过些什么,只知道酒醒过来已经是凌晨,脑中对昨夜唯一的印象是她来拉他走,他却好像发了脾气,逼得她说要报警。
  纪宁钧百般权衡,后来还是还是决定过来问问她。
  现在看她一脸不耐烦的样子,他心更虚,问:“我是不是冲你发火了,有没有说什么难听的话?”
  柏溪思忖片刻,索性借这机会好好治一治他,故意夸大事实地说:“何止是冲我发火了,你还把我骂了一顿。”
  “我骂你?”纪宁钧表情尴尬,咳嗽两声道:“我那时候太醉了。”
  柏溪说:“就是因为醉了,所以才真实。人家不都说吗,酒后吐真言,想不到你平时正人君子,其实根本就是道貌岸然。”
  纪宁钧还是不大相信,再三确认:“真的骂你了?”
  “你这么问就是不信我了?要不要我复述一遍给你听啊?”柏溪摇头晃脑,刚准备胡说八道,纪宁钧过来捂住她嘴。
  “行了,你别说了,更别放心里,我跟你道歉。”
  他手掌温热干燥,柏溪整片脸都烧起来,赶紧推开他手,往后退了一步,警告:“你骂我还不算,现在又动手动脚的。”
  纪宁钧完全进退两难,脸上难得露出为难的神色:“对不起。”
  “就只会说对不起。”柏溪冷冷一哼,旧愁新恨都摆在一起,言语犀利地向他刺过去:“除了说这句话,你还会做点什么?”
  纪宁钧宿醉头疼,现在胸口也疼,问:“那你要怎么原谅我,要不要我给你跪下?”
  柏溪憋着笑,开始挑衅:“光用嘴说我也会啊,你倒是先给我跪下,再问问我愿不愿意接受你道歉嘛!”
  纪宁钧拧着眉,追问:“我跪下,你就原谅我?”
  柏溪实在忍不了,已经先笑起来了,看着纪宁钧的视线倒还是冷冷的:“你这是什么道歉的语气,什么都还没做呢,先跟我讨价还价了。”
  男儿膝下有黄金,但一定要排除给太太(哪怕是前太太)跪下这一种情况。
  纪宁钧这个人生来骄傲,但好在能屈能伸,既然自己已经夸下海口,下一秒就直挺挺跪到柏溪面前。
  两只手还拽着她睡裤裤腿,可怜巴巴地往前挪了两步:“柏妞,原谅我。”
  柏溪几乎被吓了一跳,片刻失神后又笑起来,说:“你还真跪啊,再次声明啊,是你说要给我跪下道歉,但我没说会原谅你。”
  纪宁钧就知道她会来这么一招,往手心里哈了哈气,要去挠她小腿上的痒痒肉。
  楼道里忽然有人咳嗽两声,女人踩着高跟鞋的声音响起来,纪宁钧妈妈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一步步出现在两人视线里。
  纪宁钧跟柏溪都怔了怔,还是柏溪先反应过来,要把纪宁钧给一把拉起来。
  纪宁钧立刻借着她手上的力气站起来,又弯腰掸了掸裤腿上沾染的灰尘,无奈大衣上也是一片狼藉,他整理了一会儿才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狼狈。
  年轻人之间的玩笑,彼此看起来是情‘趣,旁人眼里特别是父母眼里,可是会变味的。
  纪宁钧妈妈的脸色很不好,哪怕纪宁钧更柏溪都笑着向她打过招呼,她也仍旧一反常态地维持黑脸,仅仅是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她挥手要跟着自己过来的保镖都退后,自己向着打开门的公寓里走。
  路过纪宁钧跟柏溪的时候,她轻叹着分别看了这对冤家一脸,僵着嗓子道:“你们两个立刻跟我进来。”


第43章 Chapter 43
  纪宁钧妈妈临时造访,一对年轻人都很意外。
  柏溪向着纪宁钧猛递眼色,无声问他这是怎么一回事。纪宁钧亦是满头雾水,摇了摇头,自己都纳闷得不行。
  柏溪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这应该是纪宁钧设的一个局,目的就是喊婆婆过来帮忙助攻。
  转而再一想,先不说纪宁钧方才一脸惊讶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他之前就明确说过会把离婚的事先瞒着父母。
  他做人做事十分守诺,不大可能朝令夕改,像个毛头小子似的做起事来冒冒失失。
  两个人互递眼色,各自怀着心思走进公寓。虽然一句话都没有,但已经默契地准备好一同共渡难关。
  可惜柏溪这边连个给纪宁钧及他妈妈换的拖鞋都没有,三个人在门前尴尬无比,最后一起赤足走了进去。
  家里的茶具也是一人份,柏溪被逼得极了,最后连碗都掏了出来。
  原本她跟纪宁钧还想把这儿装作是偶尔会来住一两天的新家,可这刚刚开始的几分钟就将他们彻底拆穿了。
  纪宁钧妈妈叹了声气,看向两人道:“你们已经离婚了是不是?”
  一直没从一个吃惊中走出的两个人又快速走进了另一个吃惊,是谁泄露的风声让她如此笃定地说出这句话。
  纪宁钧妈妈说:“你们是真的不小心,去民政局那天被人拍了都不知道。”
  海市藏龙卧虎,总有些媒体记者为了大新闻常年驻扎在某些特地区域。民政局便是其中蹲守的好地方,运气好的话总能碰见一两对意想不到的大牌前去登记。
  当然了,也会有意想不到的人前往离婚。
  纪宁钧跟柏溪当天的行程被完整记录,对方原本是想要当成大新闻来爆料的。国内知名集团CEO和一线红星分道扬镳,光看标题就知道内容有多劲爆。
  纪家这边能最后买下这组照片,完全靠得是行业内朋友关心以及人民币足够烫手。
  纪宁钧妈妈说:“这件事本来应该是你处理的,你也实在是太忙了,最后才由你叔叔出面……谁知道会是这种内容。”
  她连声叹气:“也幸亏是买下来了,不然公司股票又要受连累了。当然钱都是小事,我们最着急的是,你们俩明明一直都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离婚了?”
  纪宁钧咬着牙关不语,柏溪更是低着头,像个犯了错事不敢说话的小孩子。
  “自从知道这件事之后,我一连好几天都没睡觉了。天天等着你们跟我说没这回事,或是能有个人来跟我解释。”
  纪宁钧妈妈抓起柏溪的手,说:“妈妈一直都说你是最让人放心的孩子了,怎么这一次也这么任性起来了?”
  哪怕是跟纪宁钧摊牌,或是一道去民政局,柏溪都觉得完全不如这次跟纪宁钧妈妈面对面时这么难受和尴尬。
  她之前曾经想到过,离婚最难过的一关就是面对父母质问,可她真的没想过……过程居然是这样困难,难到让她连嘴都张不开。
  纪宁钧见柏溪为难,主动帮忙解释道:“妈妈,你别怪溪溪,这件事从头到尾主要错在我,跟溪溪没有关系。”
  纪宁钧妈妈眼睛一转,想到什么,一张脸迅速由白转红,又羞又恼,指着自己儿子道:“难道那些绯闻——”
  纪宁钧跟柏溪都没想到,平日里看起来一脸傻白甜的妈妈忽然就在暴怒中往儿子身上狠狠挥了一掌。
  “我一直都告诉你,男人要尊重太太尊重婚姻,可你偏偏好的不学要学坏的,跟你爸爸一样在这种事情上——”
  柏溪跃身抱住还要挥出老拳的婆婆,说:“妈妈,你误会了。宁钧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那些绯闻都是假的。”
  “那到底是因为什么你们才离婚的?”傻白甜婆婆想了想,又再次因为自己想法吃了一惊:“是不是因为孩子?是你不行,还是宁钧不行?”
  柏溪:“……”
  纪宁钧:“……”
  “其实不管是谁不行,都没关系,咱们慢慢治好了。实在治不好,像阿姨们说的,你们还可以做试管。或者直接不要孩子,我们不会给你们压力的。”
  柏溪低头绞着手,摇头仍旧说不是:“是我的原因。”
  一边纪宁钧像是不耐烦似的突然起身往里走,他妈妈也没理会他,抓着柏溪的手问:“他到底怎么惹到你了?”
  柏溪不会说谎,又或许潜意识里仍旧有倾诉的**,几乎没做什么挣扎就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告诉了婆婆。
  事情的起因当然是因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