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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高能:禁欲系的中二妻-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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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谦晰垂眸看了一眼地上的沙包,翻下台,匆匆跟上去,只扔下一句话,“收拾一下,这件事谁胆敢说出去一句话老子阉了你。”

    “!”

    穆谦晰迅速跑下地下停车场,开着自己的爱车追上了雎鸠,熟悉的摩托车的声音在雎鸠耳畔响起,雎鸠却没了垂涎穆谦晰爱车的心思。

    穆谦晰在见到雎鸠的第一刻就知道小姑娘心情不好,便缓了爱车有史以来最慢的车速,慢慢的跟在雎鸠身边,试图和雎鸠说话。

    “雎鸠?”

    雎鸠眼眸微侧,看了穆谦晰一眼:叫朕做甚?

    穆谦晰抿唇,小姑娘冷着脸真是一点都不可爱。还是笑起来好看。

    “心情不好?出事了?”

    雎鸠沉默了一会儿,张口道,“市中心那边……”

    穆谦晰接话,“市中心响枪了,阿哲路过听见了。”

    言下之意就是穆谦晰也知道这回事。随后穆谦晰就反应过来了,惊诧侧眸,“你在里面?!”

    雎鸠点一点头,“嗯,救了个少女。”

    声音没有温度毫无起伏。

    穆谦晰闻言在心里失笑,自己还是个小女孩呢,唤别人少女。

    “有没有受伤?”

    雎鸠摇头。

    “你很不开心。”穆谦晰疑惑,既然救了人,也没受伤,大获全胜,为什么不开心?

    甚至这么差。

    “嗯,”这回雎鸠的声音闷闷的,低声说,“嘉嘉没跟我说一句话,又冷着我……”

    雎鸠的声音又闷又低,穆谦晰需要凑近认真听才能听得请雎鸠说了什么。

    听言穆谦晰眼眸微微闪烁,把车停下,走了两步的雎鸠回头疑惑的看她,怎么停了?

    “上车,送你回家。不开心睡一觉就好了。”穆谦晰把头盔从自己头上摘下来,轻轻戴到了雎鸠头上,垂眸纤细的手指仔细的扣上了扣子,后一只手把小姑娘拎到了后座。

    “抓紧我。走了。”

    黑色的摩托车在大街上一路呼啸而过,引来路人纷纷侧目。

    雎鸠搂紧穆谦晰的腰,脸靠在穆谦晰背脊上,闭着眼睛,感受着疾驰带来的风。

    像风一样自由,便好了。

第295章 少女哭包

    雎宅。

    雎鸠从摩托车上下来,把头盔解下来递还给穆谦晰,说,“宋冥绾,你认识吗?”

    “怎么?”穆谦晰闻言抬头。

    “她估计被带回警察局了,把她保出来吧。”雎鸠想,那个女的,应该还有用处。

    “然后了,人放哪里?”

    雎鸠:“当然啫喱。”

    保一个杀手出来还要搁在他们啫喱,真是稀奇事儿头一回。

    不过为新认的妹妹做点事儿,穆谦晰觉得没什么大问题。

    “好,”穆谦晰点头应下,也猜到了雎鸠的用意,头盔就这样扣在车头也不戴上,“好好休息,有空你就来,我走了。”

    雎鸠抬起手摇一摇,像只招财猫。

    穆谦晰在心里笑了一下,骑着摩托车绝尘而去。

    一进客厅,吴妈妈就迎上来,神色焦急,“小小姐,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想来是看到少女中枪担心她担心坏了。

    雎鸠被冷落的烦躁感在看到吴妈妈焦急担忧的神色间,消散许多,扯了扯嘴角,笑了一下。“没事,没有受伤,你看,哪都没有!”

    倒是她给了袁灰哀一耳光的事儿,要给吴妈妈说说。

    孝林应该伤心透了。也不知道袁灰哀那个家伙给软软灌了什么迷魂汤,好几年的冤家竟然比不得相识寥寥几日的新友。

    雎鸠掀了掀眼睑,眸光晦暗闪烁。

    软软,该长大才行。

    吴妈妈再三确定雎鸠真的没有受伤后才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然后开始和雎鸠说起少女的情况来。

    “什么?竟然哭了?”雎鸠听了吴妈妈的话诧异的挑眉,医生过来处理伤口的时候少女竟然哇的一声就哭了,还特别委屈的抱着自己大哭起来,怎么哄都哄不住少女的泪水。

    这……?

    雎鸠疑惑,方才在枪林弹雨下的,也不见得少女是会疼到委屈疼到哭的人啊?

    怎么就???

    雎鸠打算去看看。

    “她在哪?”雎鸠问。

    吴妈妈连忙领了雎鸠去客房,才走近,雎鸠就能听闻一阵老委屈的哭声。

    雎鸠微微挑一下眉,乐了,真哭了,有意思。

    “吴妈妈,你去忙吧,有什么我再叫您。”雎鸠扭头对吴妈妈笑着道。

    “好,有什么事就叫吴妈,吴妈就来,啊!”吴妈妈点点头,带着担忧转身离开。

    雎鸠目送吴妈离开,转身走进客房,入眼便是少女坐在床上委屈的大哭,自己啪嗒啪嗒的抹眼泪,好不可怜,而覃亚恫则无措的坐在一边……看着少女哭。

    噗嗤。

    这什么鬼?

    覃亚恫听闻嗤笑声一抬眸就看到了雎鸠,立即站起来朝雎鸠大步走过来,就如同看到了救星一般:

    “小小姐,你终于回来了!”

    雎鸠忍笑,看着覃亚恫,老气横秋的抬手拍拍覃亚恫的肩膀,“辛苦你了,回公司让江止原好好陪陪你吧。”

    覃亚恫:“……”再见!

    覃亚恫气恼的离开后,偌大的房间里就只剩下少女和雎鸠。

    听着少女哭的哼哼唧唧的,雎鸠仔细看了会儿,方才如此冷漠的人哭起来怎么哼哼唧唧、抽抽嗒嗒,像个哭包?

    倒是很可爱,惹人疼。

    想要止住少女的泪水还不容易么?

    雎鸠低头,从自己兜里掏出一根棒棒糖,剥了糖衣,趁少女张嘴哇哇哭的空隙,将糖塞了进去。

    “呜呜呜唔……”哭声一下子没了,少女嘴里塞了糖腮帮子鼓鼓的,像在夹囊里藏了花生坚果的小仓鼠。

    少女被嘴里的糖果的味道吸引,渐渐的不哭了,手抓住棒子,仔细尝了尝糖果,抬眸眼睛亮晶晶的望向雎鸠,声音里带着少女特有的甜糯:

    “西柚味的糖果!好吃!”

    却给雎鸠一种眼前少女只有三岁智商的感觉。

    “……”

    沉默了一瞬,雎鸠看了一眼少女胳膊上的伤口,小腿上也有一处,就问她:

    “伤口疼不疼?”

第296章 自己写着也很激动的一章

    “疼——”少女含糊不清的大声回答,嗓音糯糯的,更像个三岁的孩子了。

    雎鸠眉心微挑,有些不对劲。

    雎鸠盯着少女看了半晌,确定了心里的猜疑,眼前的少女估摸着和袁灰哀那个家伙一样。

    既然伤口处理好了,就应该把人送回去了。

    “你是哪里人?”雎鸠问。

    少女专注吃糖,闻言抬手指了指雎鸠,眼角弯弯,笑意盈盈。

    雎鸠抬眸多看几眼,不爱笑的人笑起来是真的好看。例如眼前这个,在餐厅时冷漠的像冰块,此时笑魇如花软软的像只包子。

    雎鸠垂头,又摇摇头,看来又是一个萝莉身女王心的软妹子。

    随即道,“你和我一样,帝都人?”

    少女吃着糖小鸡啄米一般连连点头,模样好不可爱。

    雎鸠瞅着手心都痒了,真想摸摸包子脸。

    是帝都人啊,那就好办一些了,找监护人也好找一些。

    “你的爸爸是谁?”雎鸠心想问出父母的名字,让江止原查一下就能查出来,就可以把人送回家了。

    被人追杀,一定不是什么小家小户。

    雎鸠话一出,不曾想床上的少女蓦然变了眼神,雎鸠察觉不对抬眸时,就对上了少**冷的眼眸。

    “……”

    搞什么?

    这又是哪一重人格?

    下一秒,少女微微启唇,脱口而出的话语让雎鸠愣住,“死了。”

    父亲死了?

    雎鸠回神,看来父亲的死对少女来说是个结,否则怎么会如同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此时阴冷的模样和方才的软包子截然不同。

    好吧,她真的换了一个人,人格。

    那朕换一个问法好了。

    雎鸠:“那你的妈妈呢?”

    床上的少女将嘴里的糖果咬碎,咬的嘎嘣脆,嘴角的笑容咧开,却诡异阴翳的狠:

    “也,死了。”

    少女嘴角这诡异又阴翳的笑,雎鸠甚至怀疑她杀了自己的父母。

    忍不住扶额,敢情朕救了一个问题少女回来啊。

    雎鸠:“那你告诉我你现在的监护人是谁,我通知他来接你回家。”

    话落,就看少女嘴角的笑意敛尽,雎鸠眨了眨眼睛,再定睛一看,看到了在餐厅时少女冷漠的那副模样。

    雎鸠:“……”噢,三重人格啊。

    嘎吱,嘎吱,嘎吱,少女将嘴里的糖嚼碎,遂咽了下去,末了还道了一字,“腻。”

    语气里显不尽的嫌弃。

    “……”

    雎鸠在心里大声咆哮:你倒是告诉朕呐!告诉朕你的监护人是谁!朕让他来把你接回去啊靠!

    少女端起床头柜上的温开水,一饮而尽,“我的监护人,官九。”

    “噢。官九,好的,电话号码给一下。”雎鸠终于得到答案点点头,转身去拿起座机上的听筒……不是,等会儿!官九?什么?官九?

    雎鸠缓缓侧眸看向少女,挑眉,“官九?”

    少女点头,跟着重复一遍,一本正经的,“官九。”

    雎鸠忍不住再次开口确认,“那个,华国总指挥官官九?”

    少女认真点头,“嗯!官九!”

    雎鸠呆呆地,“好……电话号码报一下……”

    “185********……”少女张口就报出一串数字,雎鸠眨了眨眼睛,木木的一个一个摁下去,响了半天铃,那边才接通。

    “你好。”

    听筒里立即传来一道低沉冰冷且赋有磁性的声音,冷漠疏离的说着“你好”。

    雎鸠早已经回神,接电话真是官九啊,厉害了我的小姐姐,想着,雎鸠看了一眼少女,紧接着道:

    “你好,官先生,您的被监护人被追杀7受伤了,现在在……”

    地址才说出口,对面传来一句“谢谢”,就立马被挂断了。

    雎鸠放下听筒,看着少女,笑眯眯的说,“你监护人真紧张你。”

    少女面无表情的回了句,“是啊。”

    这天聊的真拧巴。

    雎鸠又笑着道,“为什么官九是你监护人啊?你是烈士遗孤?”

    少女顿了一下,摇头。

    雎鸠眼珠子转了转,又猜,“难不成你是官九的私生女?”

    少女瞬间破功,面无表情出了裂痕,难得不雅的翻了一个白眼,冷冷道:

    “我叫时迪极。”

第297章 官大九来了

    “……”

    哦,时迪极啊。

    雎鸠愣了一下,脑海里瞬时翻起在杂志电视上都提及了时迪极,生物细胞学专家级别的教授,为国家做了很大的贡献。

    确切来说,时迪极是块儿宝。

    所以被追杀,也实属正常吧。

    沉思片刻,雎鸠觉得自己让官九来接时迪极这一举是正确的。

    时迪极会引来大麻烦,朕不希望雎家任何一个人牵扯进来。

    雎鸠却忘了自己已经牵扯了进去。

    抬头看了一眼时迪极,两个人一时相对无言。

    雎鸠觉得怪怪的,时迪极就转眸看了过来,看着雎鸠,思考似的眯起了一双大眼睛,若有所思。

    雎鸠:???

    时迪极环手抱胸,眯着眼睛将雎鸠从头至尾打量一遍,唇瓣微启:“你很眼熟。”

    “……”

    时迪极想了想,似乎想起来雎鸠是谁了,道,“你是雎鸠?”

    雎鸠点一点头,这样她们应该算是认识了。

    时迪极:“谢谢你。”

    言简意赅的道谢,偏得雎鸠只听就恍然时迪极指的是什么,微微一点头,两个人相对无言,房间里一时沉默下来。

    好在没一会儿吴妈妈疾步走进来,说,“小小姐,外面来了一位先生,说他姓官。”

    吴妈妈话落,时迪极的眼眸蹭然亮了一下,就开始默默收拾自己——穿好外套穿好鞋子,转进浴室洗干净哭过的小脸,擦干净。

    官九来了?

    这么快?真担心时迪极呐。

    待时迪极出来时,就看到雎鸠脸上促狭一笑,时迪极微微蹙眉,撇过头去。

    雎鸠:傲、傲娇?

    雎鸠感到好笑,领着时迪极到了玄关处,门一拉开,第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双墨绿色的军靴,视线往上延续,便是同为墨绿色的军装,一具挺拔结实的身躯,最后便是一张被上帝眷顾继雕刻的深邃的脸庞。

    五官如此深邃的一张脸庞上,却冰冷如寒,一双眼睛覆满寒冰,其中却蕴藏浓郁的担忧,视线更是直接灼热落在时迪极身上,不。确切来说,是时迪极身上的伤口。

    官九凝眉,伸手把人拉过来,抬起时迪极的胳膊低头查看伤口,动作看似幅度大,观察力强的人就能够察觉官九的动作有多小心翼翼而且轻。

    雎鸠在心里轻笑一下,救了个教授啊,心情有点复杂。

    时迪极面无表情的任由官九把她的伤口都看一遍,然后官九的大手就覆上时迪极的脸颊,轻轻摩挲,视线紧紧的落在时迪极眼睛下:

    “哭了?”

    男人赋有磁性的嗓音此时响起却十分低沉,其含重重不悦。

    时迪极抬头,雎鸠不知何时已经走开了,门口现在就她和官九两个人。

    时迪极抿唇,没有回答官九。

    官九狠狠皱眉,紧紧盯着时迪极半晌,终究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微微俯身,双臂绕到时迪极小腿后,收了臂膀,将时迪极如抱小孩子一般整个人抱了起来,压进怀里。

    时迪极面无表情瞬间破功,被官九压在怀里眼神有些慌:

    “官大九!你干什么!”

    听闻熟悉的官大九男人瞬间就笑了,低低的笑声落在时迪极耳畔,磁性低沉的笑声足以让人脸红心跳好一阵。

    时迪极挣扎无果,干脆趴在了官九怀里,闷闷的,撇嘴。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小迪,我不会再把你弄丢了。”

    ……

    雎鸠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光明正大竖耳偷听两个人说话,听着听着没了声,雎鸠疑惑的挑起眉头,为何没动静?难不成走了?

    雎鸠在沙发里转过身,望向玄关处,门口紧闭,早已没了方才那两个人的身影。

    雎鸠回过身来:嘁,走了也不说一声。

    正想着,吴妈妈走过来,“小小姐,方才官先生让我转告小小姐,改日会正式登门拜访感谢小小姐的救命之恩。”

    “……噢。”雎鸠点点头,往嘴里送了颗葡萄,救命之恩?夸张了吧?

第298章 娇气包“放狠话”

    朕不过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罢了。

    但这一相助,家里两位都生气了。好歹一个担心的不像话,另一个却搭理也不理她。

    思及,雎鸠冷了眼眸,手里才捻起来的葡萄瞬间没了入口的心思,随手送进果盘,起身上楼,懒洋洋扔下一句话落在客厅里:

    “吴妈妈,不用做我的晚饭了,我去孝林家吃。”

    朕得去看看孝林才是。

    吴妈妈从厨房里探出头来,“哦好的,小小姐。”

    话说回来,让我们来看看季欢欢与袁灰哀这边。

    从餐厅离开远离危险之后,袁灰哀拉着季欢欢径直回了季欢欢的舞蹈室。

    因为餐厅里的枪响,餐厅附近都受到了影响,为保证小天鹅们的安全,老师也无早已经解散了所有小天鹅,舞蹈室里空空如也没有一个人。

    袁灰哀和季欢欢一起走进舞蹈室,静谧之极。

    季欢欢不安的垂着头,脑子里都是孝林掉着眼泪被覃亚恫带走的画面,孝林哭了……孝林一定很疼,她不知道灰哀会打人,更不知道灰哀会打孝林,为什么?

    兀自想着,季欢欢眼眶不知觉红了,袁灰哀垂头入眼便是季欢欢一副要哭了的模样。

    袁灰哀抿唇,抬手敲敲她的脑袋,“去换衣服。”

    声音充满寒气,没有一点儿起伏。犹如一台冰冷的机器。

    季欢欢向来迟钝且迷糊,丝毫没有察觉什么不妥,蔫蔫的点一点头,慢吞吞的去了更衣室。

    袁灰哀就坐在外面等她。

    季欢欢出来时眼眶更红了,见她出来袁灰哀站起身,“走吧。”

    季欢欢却立在他面前,垂着头,手握成拳头不安的贴在心口,不说话,也不肯走。

    袁灰哀低头,在季欢欢身上看到了不安,还有一丝……倔强。

    倔强什么。

    袁灰哀无感,面无表情的,淡淡问她,“怎么了。”

    没有回音。

    好半晌,季欢欢才抬起头来看袁灰哀,袁灰哀不禁错愕——因为季欢欢眼眶里已经盈满了泪水,一双大眼睛控诉的看着他:

    “灰哀,你为什么要打孝林?孝林都哭了!”

    一听是这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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