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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你是座不夜城(凉风)-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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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少伶虽然看得透彻,却不露声色,通过这几天和陆心凉的相处,她已经摸透了陆心凉的性子——陆心凉很简单,不算聪明,可也不傻,最重要的是,她在乎慕远歌。

    这就足够了。

    从大运河购物中心回酒店,天色已晚,陆心凉刚刚走进房间,就看见了沙发上的慕远歌。

    “你没和慕……”陆心凉原本下意识要问慕远歌怎么没和慕西弦在一起,却想起慕西弦昨天说的,他和慕远歌关系那么差,怎么可能在一起和平共处。

    她走过去,踢掉高跟鞋,然后整个人钻进慕远歌怀里,抱住他的腰身。

    “你记不记得,在南丫岛的时候,你说过要给我讲故事。”陆心凉循循善诱,昨天慕西弦的话让她很想探究慕远歌的过往,不是关于他和顾晓曼的那段故事,而是他的家庭。

    陆心凉并不相信慕西弦所说的报应,更不认为慕西弦在监狱里受苦的时候,慕远歌是在纽约逍遥,她只是有一种感觉——慕远歌少时,一定过得很不好,所以他才从不会提及自己的家人,所以他才像慕西弦说的那般,讨厌除了母亲梁少伶外的每一个家人。

    陆心凉想着,忽然心疼起慕远歌,她乖巧地靠在慕远歌怀里,轻声说,“那个时候,我太困了,我现在想听,你告诉我好不好?”

    她不知道慕远歌会不会拒绝,便忐忑地在他怀里静静等待,慕远歌的确有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长到陆心凉以为他不会开口时,他终于点点头,说好。

    过去陆心凉一直很好奇,究竟是怎样的成长环境,才造就了慕远歌这样隐忍的性子,越是真实的情感,他越是能够藏在心底;而听了他的故事后,她终于明白了。

    每个人的成长都要付出代价,而慕远歌的代价,就是亲手将同父异母的弟弟送进监狱后,险些将父亲气死,他自己则被丢到纽约自身自灭。

    可以说,慕远歌是没有童年的,因为在别的孩子嬉笑打闹的时候,他就要学会照顾自己,还有自己的母亲。

    而这一切,源于一个鸠占鹊巢的女人。



                  第七十八章 阴魂不散的老冤家

    慕远歌的父亲慕铭远是铭远钻石的创始人,他事业有成,而且不像一般的富商那样,喜欢赌,喜欢赛马,事实上,慕铭远最大的爱好,就是粤剧了。

    当年,慕远歌母亲梁少伶是粤剧名伶,作为粤剧票友的慕铭远遇上梁少伶,一见倾心,两人后来的交往也顺理成章。

    婚后,梁少伶和慕铭远相敬如宾,却一直没有孩子,这样的生活维持了七年,慕铭远终于和梁少伶闹翻,正好那时他要去和一个古巴商人谈生意,一怒之下,他离开香港,再回来,已经是三个月后。

    跟随慕铭远一起回来的,还有一个棕发闭眼的古巴美人,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年轻的身体,充满朝气的脸庞,这一切,让梁少伶不能忍受,尤其这时候,梁少伶已经有了三个多月的身孕。

    慕铭远得知梁少伶怀孕,只丢下一句话,这个孩子,不要了吧,梁少伶闻言勃然大怒,在一次激烈的争吵后,梁少伶离开,并从此在洛杉矶定居;从她怀孕到生下慕远歌的那段时间里,除了有表姐帮忙,再也没有人在她身边,慕铭远更是对她从不过问。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慕远歌六岁,慕铭远带着另一个男孩来见慕远歌和梁少伶,那个男孩就是慕西弦。那一次见面之后,梁少伶越发得沉默寡言,慕远歌认定是父亲和慕西弦的缘故,所以从那时开始,懵懂的他就对父亲和弟弟没有一丝好感。

    此后的几年里,慕铭远一直定期给梁少伶寄钱,偶尔会去看看她们母子,可是对慕远歌而言,他这个父亲,一年也只不过能见上几面,有时候还会带上慕西弦一起,于是每次这样的“家庭聚会”结束,母亲的情绪就会变得异常低落。

    原本属于自己的家庭,属于自己的父亲,属于母亲的丈夫,却被一个外人霸占,一切的一切,都让年少的慕远歌对慕西弦和他那个母亲的不满与日俱增。

    终于,在他二十岁那一年,他找到了报复的机会——那年夏天,很巧合地,他恰好看见慕西弦参与了群殴,当时的场面很混乱,后来听到有人喊了一句,“死人了。”他灵机一动,立刻打电话报警。

    警察赶来时,有些参与群殴的人因为害怕已经逃离,可慕西弦并没有。

    事后,慕远歌还被作为目击证人请回了警局,他当着慕铭远的面,指认了慕西弦参与群殴。

    就这样,他亲手把自己的弟弟送进监狱,还险些将父亲慕铭远气死;慕铭远原本和慕远歌就不亲近,因为慕远歌此举更是震怒,不顾梁少伶的阻拦,将慕远歌丢到纽约,本意是让他自生自灭,却没想到慕远歌考上了纽约州立大学,非但没有自生自灭,反而自力更生。

    慕远歌只说到这里,就没有再继续下去,这就是慕远歌的过去,他的家庭。

    陆心凉听他说完,心里已经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她虽然也曾经历过背弃,但说到底,她还有一个完整的家庭,她并没有被最亲的人遗弃;而慕远歌,在外人看来那样光鲜耀眼的CG首席珠宝设计师,却又有多少人知道,他不愿回首的过去。

    “慕西弦一定很恨你,可是为什么,他看上去对伯母很尊敬?还陪她一起来澳门?”陆心凉始终觉得慕西弦性子很古怪,当年的他分明是被慕远歌送进监狱,按理说,他对梁少伶的态度,不该是这样。

    “当年全靠我母亲奔走,慕西弦才判了半年,他出狱后,一改之前顽劣的性子,所以自从那件事以后,他对我母亲一直很尊敬。”

    “你父亲,也一起回香港了么?”陆心凉有些犹豫,却还是问了出来。

    “嗯。”慕远歌应了声,便没了下文。

    关于父母的纠葛,慕远歌大多是从母亲和表姨那里得知的,可很久以后,他才知道,这并非事实的全部。

    这世上,最理不清的就是感情,对和错,从来就没有一个判定标准;可偏偏,太多人喜欢计较这情之一字,于是只能,剪不断理还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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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届的澳门国际音乐节为期一个月,但是粤剧的演出部分只占其中三天,所以梁少玲并没有在澳门久留,再加上陆心凉和慕远歌还有工作的缘故,她们一行人只在澳门停留了两天的时间,就返回了香港。

    慕西弦可谓不折不扣的牛皮糖,回香港后,慕远歌开始忙起来,陆心凉和他见面的机会自然减少了,可这段时间,慕西弦却无处不在。

    和Crystal的合约已经到期了,双方和平解约,许久没见的苏砚这时候跳出来说,不如晚上去兰桂坊,Daisy那张冰山脸也难得露出笑容说好。

    兰桂坊出了名的纸醉金迷、夜夜笙歌,原本陆心凉并不想去,可架不住苏砚的劝说,再者她也不愿拂了Daisy面子,最后便答应去了,可谁知道,竟然在兰桂坊让她碰见阴魂不散的老冤家。

    晚上九点半的时候,陆心凉匆匆赶到中环皇后大道,而她身后,就跟着那个甩不掉的尾巴——慕西弦。

    慕西弦死皮赖脸的功夫,陆心凉真是难以招架,他简直软硬不吃,不论陆心凉态度如何,他总是很厚脸皮地凑上来,最后陆心凉有火也发不出来,只得任他跟着。

    “小心凉。”慕西弦很不客气地搭着陆心凉的肩膀,“来这里就是high的,不要板着一张脸,搞的像是来查牌的,来,笑一个。”

    陆心凉瞪了慕西弦一眼,懒得理他,只动手将他的爪子扔开,“你嫌跟着我无聊的话,可以去找私钟妹啊。”

    “私钟妹哪有你有意思。”慕西弦招摇的脸上堆着笑,和陆心凉一前一后进了兰桂坊。

    兰桂坊里人声鼎沸,摩肩接踵,舞池里high翻天的男男女女正投入地舞蹈,陆心凉穿梭在人潮中,找了好一会,终于看见苏砚在不远处冲自己招手。

    “这边。”苏砚冲她挥着手道。陆心凉看了看在场的几个人,有Daisy,有苏砚、苏惜然,还有几个是Crystal里和自己关系一般的模特。

    “这位是?”苏惜然指了指陆心凉身旁的慕西弦。

    “朋友。”陆心凉浅浅一笑,不多做解释,便在苏砚旁边坐下,慕西弦也跟着坐在了陆心凉的身侧。

    酒吧里很嘈杂,陆心凉和苏砚说话的时候,只能贴近他才能听得清。

    “鱼蛋妹,你要进盛世了吧?”苏砚问她。

    陆心凉笑笑,对苏砚她没什么好隐瞒的,从第一次他们见面时,陆心凉替苏砚背了黑锅后,苏砚便逐渐和她亲近起来,偶尔还有暧昧亲昵的举动。

    不过苏砚对谁都是这副样子,就连有时候还大胆地和Daisy勾肩搭背的,所以陆心凉并没有放在心上,只当他就是这样的性子。

    陆心凉晃着手里的酒杯,凑到苏砚耳边说,“是啊,我和Crystal的合约到期了,我不想只做模特,说实话,我实在不适合做模特,像我这种走秀都会扭到脚的人,还是趁早转行的好。”

    她喝了一口酒,接着说,“当初我还在犹豫要不要博上位的时候,Daisy只跟我说了一句话,现在想想,Daisy说得真没错——如果我不能上位,就注定被淘汰。”

    从Crystal一路走来,她总是被潘娆、Elaine这些半新不旧的模特打压,尤其是潘娆,踩了自己两年,就连在CG一百二十周年纪念庆典上,还联合Ada想摆自己一道,后来要不是慕远歌解围,想必自己根本没机会上位。

    陆心凉从前也只想过安稳的日子,可无奈总是有人不愿意放过她,她不愿再让人踩,就唯有自己变强。

    “你的合约还剩两年?有什么打算?”陆心凉又问起苏砚,不过碍于Daisy在身边,只能压低了声音说,这样一来,她和苏砚就凑得更近了,那个姿势,在外人看来很亲密,偏偏陆心凉浑然不觉。

    苏砚耸耸肩,半是玩笑半是认真道,“要不然等我合约到期,跟着你一起去盛世混吧,怎么样?”

    “跟我去盛世?”陆心凉好笑道,“别闹了,你现在在Crystal前途大好,Daisy这么捧你,何必再去新的地方,重新开始。”

    “你真的觉得我在Crystal很好?”苏砚的声音忽然低下去,声音低到陆心凉几乎要听不见。

    “对了。”陆心凉放下酒杯,拍拍苏砚,“潘娆现在怎么样了?”

    “潘娆?”苏砚听到这个名字,冷笑一声,“她现在做了私钟妹。”

    “真的?”陆心凉听到这个消息,显然很惊讶。

    “Daisy一直在雪藏她,已经两个月没给她安排任何走秀了,我平时来兰桂坊玩的时候,经常能看到潘娆陪不同的人,跟私钟妹又有什么分别?只可惜,不论她陪谁,也没能让她翻身……”苏砚说着,忽然停住,陆心凉有些不解,眼角余光恰好看到苏惜然脸色一变。

    等她抬头看见来人的时候,陆心凉终于明白,为什么苏砚和苏惜然会是这个反应了。



                  第七十九章 这可是你自找的

    遇上不请自来、阴魂不散的老冤家,相信谁都不会有好脸色,陆心凉自然也如此,所以当她看见潘娆冲自己走来时,她只摆了一张冷脸作为回应。

    她和潘娆之间的恩怨,可不是一两句话说得清的,想当初她在Crystal那几年,潘娆一直以打压她为乐,就连她最终决定做CG的代言人,决定博上位,也有潘娆的一份“功劳”。

    明眼人都看得出陆心凉不欢迎潘娆的到来,偏偏潘娆似乎对陆心凉的冷脸视若无睹,她毫不客气地挤开慕西弦,坐到陆心凉身边,“怎么,开派对也不叫上我?解约了,大家一起替你庆祝离开Crystal啊。”潘娆说着,又佯作自知失言的模样,捂嘴呵呵笑起来。她随手拿起桌上一杯没有人动过的酒,举起来,“既然要走了,干了这一杯,以前的恩怨,我们就不提了。”

    陆心凉冷淡地看着潘娆,并没有举杯,虽然不知道潘娆又想耍什么花招,可她确信潘娆不是个省油的灯,这样的场合看到潘娆,还真是扫兴。

    “不给面子?”潘娆自己仰头将那杯酒喝下去后,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和在座的几个模特寒暄起来。

    过了一会,苏砚终于忍不住,他蹙眉问道,“你一个人?”苏砚原本是打算开口赶潘娆离开,可潘娆这时候却将死皮赖脸的本事发挥到极致,完全不像是平时的她。

    陆心凉扯了扯苏砚的衣服,示意他不要发作,然后自己对潘娆道,“你想玩什么?”

    喝了酒的潘娆,面色酡红,笑起来时,倒是比从前咄咄逼人的模样看起来柔和很多,她笑道,“来这里都是寻开心的,干嘛摆着一张冷脸。更何况我当初是打压过你,可你后来不也借着贺敬轩的关系,逼Daisy雪藏我,真要算起来,我们也算是扯平了,你又何必耿耿于怀呢。”

    潘娆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敲击着酒杯。

    “你就想跟我喝一杯酒?好。”陆心凉不多废话,拿起潘娆手边的酒杯,一口气喝下去。

    潘娆看着陆心凉将酒喝下去,这才愿意起身,临走之前,她又拿了一杯酒去敬Daisy,Daisy抬眼看了看潘娆,最终还是举起酒杯和她碰了一下。

    “哦,对了,忘了说,我不是一个人来的,给你们介绍个朋友。”潘娆冲人群中招招手,不大一会,另一个女人冲陆心凉她们走过来,陆心凉看清了那个人的样貌后,心里已经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潘娆口中说的朋友,正是Ada。在CG一百二十周年庆典上,她们两个联手将陆心凉打晕,让陆心凉不能在走秀时及时出现,还借此机会污蔑陆心凉偷了黄钻,虽然当时陆心凉昏迷了,可事后,她还是从Daisy和一些模特的八卦中得知了这件事。

    那件事情之后,潘娆被Daisy雪藏,Ada则是被盛世娱乐签下,看似前途明媚,可之后却再没有任何消息,其实也等于被雪藏了。

    陆心凉没有想到,潘娆竟然会和Ada混在一起,而不知是否是周年庆典上的事情仍让她心有余悸,总之,一看见Ada和潘娆两个人聚在一起,她就有很不好的预感。

    Ada没有像潘娆那样不识趣,她只是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她们两人离开后,众人又恢复了刚才说说笑笑的状态,似乎潘娆和Ada从来不曾出现过。

    酒过三巡,陆心凉起身去了洗手间,慕西弦也尾随她离席,当陆心凉正准备从洗手间出去时,却看见慕西弦进了洗手间。

    “你进来干什么?”陆心凉心里一惊。

    “小心凉,你觉得我想干什么?”慕西弦慢慢逼近她,迫使陆心凉一步步后退,最后,她整个人都被慕西弦抵在门上,不能动弹,慕西弦满意地看着两人现在的姿势,顺势锁上门。

    陆心凉被慕西弦压着,不知道他究竟想干什么,只是在彼此身体摩擦间,感觉到体温一点点升高。

    “刚才那个男人叫什么?苏砚是吧……”慕西弦低沉的笑声让陆心凉产生了一丝错觉,恍惚间,她似乎觉得将自己压着的人不是慕西弦,而是慕远歌。

    她摇了摇头,觉得脑子里一片混沌,这时慕西弦已经勾起了她的下巴,“我哥的女人,第一个在订婚的时候离他而去,现在还成了郭启万的未婚妻;另一个,背着他和别的男人暧昧,你究竟是贺敬轩的情人,还是我哥的女人,又或者两个都不是,外面那个叫苏砚的才是你的小情人?”慕西弦湿热的呼吸打在陆心凉颈间,这样的姿势,这样狭小的空间里,陆心凉的身体顿时变得滚烫。

    “你放开!”陆心凉一边喊着,一边摇头,想要推开慕西弦,可她这时候的意识已经不太清醒,发烫的掌心贴在慕西弦微凉的身体上,反而觉得很舒服。

    她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双手被慕西弦捉住,反剪在身后。

    慕西弦用膝盖顶开陆心凉的腿,彼此的身体紧密相贴,慕西弦身上微凉的温度让陆心凉抑制不住想要靠近他的欲。望,可她脑子里却有一个念头,压着自己的这个人,不是慕远歌。

    “知不知道刚才那个女人为什么一定要你喝那杯酒?”慕西弦口中的那个女人,指的是潘娆。“因为刚才趁你们不注意的时候,她在酒里下了药,小心凉,现在是不是很难受,我帮帮你好不好?”

    慕西弦话音刚落,手已经沿着陆心凉的背脊游走,当他的手移到陆心凉腰间的时候,陆心凉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他,“你滚开!”

    陆心凉挣脱了慕西弦的束缚,赶紧跑到洗手池边,低着头,接了凉水往自己的脸上泼。

    陆心凉一边泼水,一边拍打自己的脸,意图使自己保持清醒。

    就在陆心凉弯腰往自己脸上泼水的时候,慕西弦又从身后抱住她,他同样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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