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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成瘾:总裁情深入骨-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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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着厚厚的海底泥,她皱了一下眉毛:“怎么着,你有意见?”
  “……”电话里沉默了,两秒钟后,传来重重的挂线声音。
  “混蛋,挂我电话!老娘还没不高兴呢。”田秋辰对着电话嚷嚷一句,随手放在旁边又躺回床上:“继续。”
  “好勒。”
  店长用面膜刷在小盒子里搅拌着黑乎乎的面膜来往她脸上涂。
  田秋辰躺得舒服,在店长为她涂完三层海底泥后有些昏昏欲睡了。
  “田总,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看看前台有没有事,等一下回来叫你啊。”
  “嗯,去吧。”
  被子底下的小手抬起来,随意摆了摆,也没睁眼就又迷糊过去了。
  店长起身,小心翼翼的走出去,替她把门关上。
  ……
  在床上昏睡了一整天的岳知画午饭也没吃,陈姨来叫了她两次,都说还要再睡一会儿就没起来。其中有一次好像还听到她在卫生间里面呕吐了,问她要不要紧,她吱唔着说没事。
  少奶奶可是头一次在家里睡这么久,五年来从不偷懒的女人突然贪睡,还会反胃……陈姨心里暗暗高兴起来。
  从她这两天的观察,少爷对少奶奶好像不一样了,说不定是因为少奶奶有了身孕也不一定呢!
  怀孕的起初症状就是嗜睡,她喜欢睡就让她多睡一会儿吧,自从嫁进来没有睡过一次懒觉,趁着少爷疼她,让她享受享受做少奶奶的好。
  有了这个想法,她就不再打扰岳知画了。
  云氏位于闹市区的办公大楼里。
  云正沧开了大半天的会刚刚结束,累得他快要透不过气来了。
  一回到总经理室,颓废的往办公椅里一靠,大手就扯去了脖子上的领带。好像扎在这里的不是领带,而是一条会要了他命的绳子般随手丢到地毯上。
  可怜的领带泛着丝绸的微光躺在办公桌的角落里。
  笃笃笃……
  礼貌的敲门声后,张秘书在门外轻声问:“云总,您要的咖啡好了,现在送进来吗?”
  “进!”他没好气的回了一句,身体靠在椅子里看向门口。
  “云总。”张秘书进门,把一杯冒着热气的蓝山咖啡放在他面前:“这次没加糖。”她小心的解释着。
  以前就因为加了少许糖,被他气恼的痛斥过几回了,这下她可长了记性,一粒糖都没放。
  云正沧没说话,直接拿起来就喝一口。
  苦!
  苦里带着涩的折磨人的味蕾。
  细细品味,苦涩过后还有一丝隐隐的香气。
  这是他自从五年前不见了岳知画,就开始养成的一种习惯。总觉得那个小女人的消失就像一杯苦苦的咖啡,他只要忍过了这一时,后面必会有美妙的滋味……
  “云总,今天下午刚刚收到的一封邮件,上面写了您的名字,但没有寄件人信息。”
  张秘书把一份快递放到桌面上。
  “还有事吗?”
  低沉的嗓音喝了咖啡后感觉好些,抬眸看着站在面前的秘书。
  “史画家今天上午来过,她说明天她有个新闻发布会,是关于国际艺术家协会吸收她入会的事情,还有一部分宣传云氏的时间,请您界时参会,向媒体讲述云氏地产项目。”
  张秘书又从自己的文件夹里取出一封邀请函放在他手边。
  “知道了,没事你出去吧。”
  狭长的眸子扫一眼烫金的邀请函,声音低沉无力的安排。
  “好的。”
  像得到大赦了一样,见他心情不好,张秘书本来就心胆战心惊的,赶紧抓住机会逃出去。
  看着她把房门关上,大手拿过那只邀请函随意翻开封面页,扫了一眼里面的内容,无非是和张秘书说的一样。
  厌烦的将卡片丢进纸篓,才将视线落在大大的信封上面,那里用法语写着一行龙飞凤舞的字:请你欣赏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
  这些字迹员工们看不懂,他却认得,直觉袋子里面肯定不是什么很好的东西。
  大手用力一撕,袋子从中间裂开来,一叠照片纷纷扬扬掉得满桌都是。
  照片上面,岳知画和一个冷烨靠在一起,抱得紧紧得正在玩滑翔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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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少奶奶害喜

  阿尔卑斯的雪山风光旖旎壮观,衬得两个人像一对碧人。
  大手慌忙捡起那些照片一张张看过去:
  最上面一张是娇小的女人靠在高大男人怀里共骑一匹马的画面;
  还有夜色下的木屋外,男人从后面环抱住她亲吻耳廓的;
  阳光下,男人只穿一条泳裤抱紧身穿露肩晚装的女人;
  两人亲密共游后在水池边闭着眼睛亲吻的;
  温暖的房间里,两人躺在床上紧紧相拥,岳知画半闭水眸微启朱唇,陶醉在深吻里的……
  ——还用再看下去吗?
  ——照这样的发展,发生什么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虽然早已笃定岳知画跟那个男人有过肌肤之亲,可是亲眼见到的时候还是让他燃起了妒火。
  熊熊燃烧的嫉妒一直沸腾了他的大脑,烧红了双眼。
  再想到她脚上价值千万美金的龙珠,他不能不猜想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冷烨掏出首饰盒,亲手扣在她脚踝上……
  哗啦一声响,桌面上的东西被他扔了一地。
  恨恨的盯着那些照片捏紧拳头,死死咬合着牙齿,脸上的肌肉一条条突起来,像是要把照片里的男人嚼碎似的。
  良久,他突然想到了什么,颀长的身形站起来,发疯似的开始收拾着地上扔乱了的照片。
  他不能让别人看到——这些事情从来就没发生过,他要让这段不见光的事情永远毁掉!
  越想越紧张,大手抓着照片的动作变得极其不稳,终于把他撕碎的东西都收集到了一起,他拿起桌面上的打火机将一堆碎纸点燃。
  放在花盆里的照片一张张卷曲、起泡,慢慢变黑冒烟……
  阴郁的眸里映出岳知画羞红的脸庞被烧焦直至碳化,最后才放心的站起来,拿过班台后面的西装外套走出总经理办公室。
  直到天已黑透,云正沧的车子才开进别墅。
  阴郁的男人满身疲惫,俊脸上带着一丝倦容,走进客厅时就在四下里寻找那个瘦弱的身影,没发现岳知画在这儿,一只手抄兜的看着陈姨问:
  “少奶奶吃过晚饭了吗?”
  “她还在睡着,总说困。”陈姨脸上的皱纹都展开了,凑近他一点儿不无开心的说:“少奶奶是不是有了?我看她那么爱睡觉,从回来就睡不醒一样,像是害喜呢。”
  ——害喜!
  这两个字像冰刀一样刺进云正沧的胸堂。
  他从没沾过那具小身子,而她只有在离开自己视线的近两月内跟冷烨在一起了。
  ——那些照片!
  刚刚被他烧掉的画面再次出现在脑海里,他的心里全被嫉妒蒙蔽住了。
  ——岳知画现在表现出害喜,莫不是怀了冷烨的孩子?!
  抄在裤袋里的拳头攥紧,隔着布料也能听到咯咯咯的响声,脸上的肌肉紧绷,森冷的问:“她在哪儿?”
  见他不高兴,陈姨不知道自己又说错了什么,小心的指一指下人房的方向:“房间里。”
  带着森寒的怒意,云正沧无法再保持冷静,迈开长腿就向那个房间走去,高定的皮鞋在走廊上发出一串沉重的脚步声。
  重重的推开房门,房间里光线暗淡,外面已经黑透了,这里还没开灯,只有走廊光透过打开的房门透漫射进来。
  躺在床上的可人儿还在昏睡,好像这么重的声音都没吵醒她。
  云正沧气恼,也不管她是不是会不适应,直接打开房间里的吸顶灯。
  强烈的白光点亮了房间,一切都显得那么温馨浪漫,而床上的女人还是没有多大反应,只有漂亮的柳眉微蹙几下。
  她的小脸红扑扑的,温润的唇瓣儿也干燥的裂开几条细小的伤口,有血丝渗出来又结疤,长成黑色难看的痕迹。
  云正沧这才感觉有点儿不对,紧走两步上前伸手一探她的额头,滚烫滚烫的。
  “知画!知画你醒醒。”大手摇一摇可人儿,紧闭的眼睑沉重的颤抖了两下再没反应。
  “糟糕!”他发现她不是嗜睡,而是发起了高烧,似乎已经烧到昏迷的状态了,心里慌乱起来:“陈姨——陈姨——”
  大手边胡乱的往她身上套着衣服,边冲走廊外面大声喊着。
  “诶!诶!来了,我在这儿呐。”老人家双手在围裙上随便抹了两下,答应着从厨房里跑出来。
  气喘吁吁的来到房门口:“少爷……怎么啦?”
  “快点,叫老吴备车,少奶奶病了,快去。”
  他顾不得衣服穿得对不对,从衣柜里拉出一条加厚保暖的裤子往她腿上套去。
  “啊?病啦?”陈姨没想到是这个结果,有些慌张的踮起脚朝门房门跑去。
  云正沧亲手帮岳知画穿好一身厚衣服,再扯一条羊毛毯子将她裹起来,抱着就往外面跑。
  他突然害怕,在法国时岳知画差点被车撞到的身影出现在脑海里,他觉得这个小女人的生命好像在一点儿点儿消失,他不能看着她消失。
  他还没有听到她的道谦,还没重新得到咖啡苦涩后的甜,怎么能就让她离开这个世界呢?
  老吴是云家的老司机了,听到陈姨的喊声马上就把房车发动好开出了车库,他抱着小女人跑出来时,车门已经打开等在门外了。
  因为正是下班的晚高峰,路上车多人多,车子驶上市区的主干道后就开始变成了龟速,不管怎么按喇叭也无济与事,大家都急着回家谁也不肯让步。
  高烧中的岳知画全身发抖,双眸一直沉沉的闭着,樱唇微张,嘴里呵出的呼吸那么热,微弱的灼烫着男人的脸庞。
  为了能帮她降温又不会太冷,他一直把自己凉凉的额头贴在她头上,紧紧抱住娇小的身子坐在车里,不停催促司机:“快点儿,再快点儿!”
  “是,是,我知道……”
  老吴也是急出了一身大汗,一边想着办法超车,一边忙不迭的答应着。
  这时,云正沧的手机又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让他满心焦虑。
  不想接电话,他还在抱着小女人观望车外的情况,可是电话再一次响了起来,大有不接就不停的架势。
  “谁?”他烦得不行,口气极差的对着电话里问。
  “出什么事了?这样跟妈妈说话?”庄慈心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
  “妈妈,知画病了,我正在送她去医院的路上,您有什么事我回头再打给过来。”
  他说完就要挂电话。
  “病了?”庄慈心疑惑的停顿一下,继续交待:“别去中心医院,那里人太多了一时半会儿排不上,去约翰森姆吧,我跟院长打个电话,叫他们接应一下。”
  庄慈心冷静的给他指了一地方,倒是很实用。
  “好吧,我们现在调头过去,您通知他吧。”云正沧的口气缓和不少。
  他没想到妈妈会在听到岳知画生病后这么关心,还以她只是因为白天的事要跟他算账的呢。
  原来冷烨那边对他的制裁再一次升级,不光是停止了销售工作,还说有一批前面已经交了预付款的欧洲业主要求退房。
  如果云氏不履行前面的约定,就要求云正沧下台,而且他离任后,岳知画仍然要去法国重新开始工作。
  云氏跟h·e是有协议的,他们提出了巨额的附带赔偿条件。
  而面对董事会的施压,云正沧拒理力争,坚决不肯让步,最后弄得会议不欢而散,公司上下一团紧张。
  虽然庄慈心一直在帮着儿子说话,可是云正沧那种完全无视众人的态度,还是让她也有些看不过去。
  他以为妈妈这时来电,必是要说这件事的。而她却顾及了知画的病情没有开口,云正沧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
  车子到达贵族医院的速度确实比去公立医院快了很多,有庄慈心提前打好的招呼,医院里的医生很快就展开了治疗工作。
  当医生询问病人是否有药物过敏史,或者因为身体原因不能使用有至畸影响的药物时,出于嫉妒和憎恨,云正沧没有说出她有可能怀孕的事情。
  昏迷中的小女人很快就被安排进了急诊病房里。
  虽然只是急诊区的病房,可有了庄慈心的交待,专门准备出来的一个单间设计温馨得像家一样。
  为防止发烧引起肺炎,医院马上就给她开了输液针剂和冰袋,配合物理降温处理。
  刚刚扎好吊针,庄慈心也风尘仆仆的赶来了。
  “知画怎么样?严重吗?”穿着一身华贵的保暖大衣,她站在病房的床边看着昏睡的小女人。
  云正沧从特护手里接过冰袋,小心翼翼的包上毛巾后在她脖颈间细细的擦拭着替她降温:“高烧40。3度了,还好来得不算太晚。医生说要住几天医院观察观察。”
  “唉……刚从法国回来就病了,你们两个到底还要闹到什么时候?”云夫人站在那里责怪着儿子。
  云正沧不说话,只默默的做着手上的事情。
  “这里有特护在,你先跟我回趟老宅吧,你爷爷吵着要见你呢,董事会的事他都知道了,云畅天天向他汇报我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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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放光你身上的血

  见他不说话,庄慈心转身要走,顺便叫他跟自己一起离开。
  “我不去!今天晚上就守在这儿,如果他一定要见我,就自己来吧。”亲手把她额头上的一块毛巾换掉,云正沧冷冰冰的回答。
  “你……”庄慈心转过头来看着他的动作,修长的指节里认真的摆弄着一只只冰袋:“我早就跟你说过,不能跟你爷爷这样顶撞,他的脾气急却没什么心机,你只要对他笑脸相迎,他会帮着你的。”
  “不需要。”
  他仍是那么冷漠的继续着手下的事。
  “你怎么就是不听我的话?这么多年来,妈妈一直都在为云氏劳心劳力,还不是想把你爸爸努力创下的基业全都传到你手上吗?”
  庄慈心对这个儿子真是又爱又恨,爱他是自己亲生的骨肉,却恨他一点儿都不争气。
  虽然云氏在他这几的努力经营下已跻身国内知名企业行列,可是明明能够做得更好不是吗?
  他就是跟岳知画的儿女情长搞不定,一而再的拖累公司发展。
  还经常得罪握有公司重股的老爷子,得不到他的支持,要想接替云立峰公司老板的位置,就很难实现。
  而他妹妹云畅就很会周旋,把个老头子哄得一见她便哈哈大笑。
  虽说是兄妹两个,可云夫人还是希望云氏将来能由儿子继承。
  “您别说了,要是知画不能醒来,我就不会离开医院的。”
  云正沧说着,站起身来把用过的冰袋放在一只医用盘子里,端着出门去找护士换新的。
  本来是不需要出来的,因为病房里有保温箱专门存放这些东西,可是他不想再听云夫人说下去了,才找个借口走出来透透气。
  看着他颀长的身形带着疲惫出去,云夫人心头也是一阵心疼。
  这几天的事情实在让人措手不及,他这个云氏的太子爷正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巨大压力。
  走廊上的云正沧难掩落寞。
  昨天才说要一生一世,可刚把存了五年的婚戒给她戴上,她就害喜了!
  一想起来之前保姆陈姨说的话,他就忍不住的压抑,郁闷的心情找不到可以释放的出口。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做,如果她真是怀了冷烨的孩子……
  砰!
  大手握成拳头砸在墙面上,发出一声闷闷的响声。
  虽然只是陈姨随口说的,可他仍感觉到胸腔里嫉妒的快要发狂了。
  如果只是亲吻了;如果真的控制不住上床了,这些他可以当做没什么。可是让他一个堂堂云少爷去给别的男人养孩子……
  那他还不成了千年绿的老乌龟啦!
  之前跟岳知画说好放下一切重来的事情,就像一团来自地狱的烈火,把他钉在一个耻辱的十字架上狠狠烧灼着。
  “正沧,你怎么也在这儿?”
  一个声音弱弱的从身后传来,打断他因嫉妒而发狂的思绪。
  回转身,走廊不远的转角处,一抹身影出现在那里。
  “你来找我?”云正沧阴郁的声音半信半疑的问。
  来人没说话,只沉默的点了点头。
  ……
  法国巴黎。
  冬日的午后,阳光全都隐没到了云层背后,漫天飞舞的大雪掠过诺大的落地窗,玻璃上映出一道高大优雅的身影。
  大手里举着一只晶亮的水晶高脚杯,轻轻晃动的杯子里盛着醇香的红酒,好看的浓眉却微微蹙起,盯着翻飞的雪花出神。
  天气预报说大雪已经肆虐了整个欧洲西部,未来两天内都没有停止的迹象。
  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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