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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蚀爱,欺心总裁算你狠-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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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到底什么时候给你留下这样的印象?到底什么地方让你觉得我身旁肯定女人不断?”

    沈絮从头到脚把面前的傅毅打量一番,总结性评断:“嗯,你上到下,从脚趾头到头发丝,每个毛细孔都散发着浓郁的,刺鼻的,玩女人不眨眼,且喜欢一。夜。情不负责任的荷尔蒙气息!”

    她一口气讲完,加了一大段定语。

    傅毅心里满满的惆怅感,这丫头的嘴皮子越发厉害,他越来越觉得力不从心。

    “随你吧,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傅毅连续抽了几口烟,将身子站直,又开始剧烈咳起来。

    沈絮见他身影萧条,那咳嗽声也一浪高过一浪,有些担忧起来:“你这样子,生病了?”

    “总算有良心发现了?感冒,好多天了。”

    “难怪感觉你瘦了一点。”沈絮放下筷子,走到傅毅面前。

    “你的错觉,估计是你自己肥了,所以觉得别人瘦了。”他不敢去看沈絮的脸,一副挖苦的口气,但却带着隐隐约约的醋意。

    沈絮嗤笑一声:“切,不跟你这个病人一般见识。”说完就惦着脚尖去摸傅毅的额头,他的笑容僵在脸上,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往后缩了几步。

    “你躲什么躲?怎么额上这么烫?发烧呢?”

    “没事。”傅毅不适应她如此的温顺关心,用臂去推她的手。

    “别躲了,我脚上的伤还没好。”沈絮无法久站,手被他一推,身子就不自觉地往他那边倒,他无奈扶住,双目对视。

    傅毅心口浓浓的紧张,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被她看穿,可是沈絮却“扑哧”一声笑出来,自己强撑着从他怀里站起:“我怎么感觉你怕我?我又不会吃了你。”

    他心虚垂下眼皮,岔开话题:“怎么脚伤还没好?要不要带你去医院看看?”

    “不用,好得差不多了。”沈絮松开傅毅,一瘸一拐地走到椅子上坐下,“倒是你,烧成这样,还是去医院挂点滴吧,当心烧成白痴。”

    “你以为谁都有福气当白痴。”

    “得,随便你。我吃饭!”沈絮不再跟他辩驳,埋头开始继续对付桌上的饭菜。

    正午的阳光刚好爬到窗台,光线擦过桂花树的叶子缝隙照在屋里的地面上,沈絮一口饭一口菜吃得极其投入,微翘的鼻子,细长的眉角,头发撩到耳后,露出一个小巧白柔的耳根。

    后来有天,傅毅问沈絮:“如果我没有让你认识毕沈岸,如果我一直把你留在我身边,你最终爱上的那个人,会不会是我?”

    可是没有如果,所有涉及“如果”的事,最终都不会有好结果。

    范芷云果然下了班就去找毕沈岸,再一起去之前常去的餐厅吃饭。

    红酒,烛台,小提琴,身后是整座云凌的夜景当布景,这是全城最好的旋转餐厅,据说平均每个月有超过三十对情侣在这里求婚成功。

    整顿饭已经接近尾声,毕沈岸都表现得绅士温柔,范芷云喝光高脚杯中最后一点红袖,醉意已经很浓。

    “知不知道我爸已经把双桂巷项目交给我负责?以后我将是你们宝丽的第一合作人。”

    “你对房产开发有经验?你爸怎么会把项目交给你?”

    “嗯哼…我爸最近身体不太好,不易操劳,再者他说我们俩在一起的时间太少,如果我当负责人,以后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黏着你。”范芷云笑得上身往倾,双臂挂在桌上,深情地看着毕沈岸。

    毕沈岸只当她是开玩笑,将面前服务员刚端上来的咖啡推到她面前:“少喝些酒,又该醉了。这是几个亿的大项目,不是儿戏。”

    “没醉,我说的是真的,随你信不信,反正过几天签合同的时候你就会知道。”范芷云用手撩了撩头发,又问:“礼物呢?你说好会补给我。”

    毕沈岸丝毫没有犹豫,很自然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紫色丝绒首饰盒,正方形,小巧地被他捧在指尖,小提琴手很适时地走到他们的餐桌旁,一首《爱的礼赞》被演绎得悠扬深情。

    “你

    自己打开,还是我帮你打开?”

    “我自己来。”范芷云接盒子的手都在抖,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这一刻,首饰盒就被自己握在手心里,她却依旧觉得自己在梦里,用另一只手去拍了下额头,逼迫自己清醒。

    “啪-”一声,盒子打开,白色温润的珠面晕在摇曳的烛光里,晕得范芷云的脸都煞白一片。

    “前段时间陪你逛街,刚好看到这对珍珠耳钉,觉得你戴上应该很好看,要不要现在帮你戴上试试?”

    “服务员,再开一瓶红酒…”

    以前沈诩也会开玩笑地问毕沈岸:“大哥,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将来会娶怎样的女人给我当嫂子?”

    “喜欢的未必会娶,娶的,未必是喜欢的……”

    “你这什么歪理,绕来绕去!”

    “就是说,喜欢和结婚,两回事!”

    那晚送范芷云回家后,毕沈岸又开车去了茵湖公馆。

    佣人和刘伯又撤回了毕宅,所以公馆里冷清一片,毫无人气。

    毕沈岸开了灯,直接去了之前沈絮睡过的房间,里面已经收拾干净,床上的床单和被套全部换了新的,衣柜里的衣服也都收走,只剩之前沈絮穿过的那件海棠睡衣,孤零零地挂在那里。

    窗前的桌子上留了一张纸,压在台灯下面,应该就是刘伯说的沈絮留下来的便签。

    毕沈岸走过去,拧开台灯,将纸片拿在手里。

    “毕先生,我走了,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给你和刘伯添了许多麻烦,有些过意不去,想着以后未必会见面,所以还是给你留言说句谢谢。还要,你离开放映厅时说的那句对不起,其实实在大可不必,我已经想清楚了,以后我们之间两不相欠,所以不存在什么对不起。

    走了,后会无期!——沈絮”

    毕沈岸将那张纸揉成团揉进脚边的纸篓里。

    第一句称呼就不让他舒服。

    她住在这里的几天,她一直喊他毕沈岸,他也慢慢听习惯,离开的留言里,她居然又喊他“毕先生”。

    还有那句“想着以后未必会见面…”,结束时的“后会无期”,真是丫头片子,留个言也搞得这么煽情又富有戏剧性。

    毕沈岸有些生气地将纸篓踢了踢,摁灭台灯,又往楼下走,经过餐厅的时候他停住了脚步,转身走进去……

    沈絮在茵湖公馆的这几天,与毕沈岸呆的最多的地方就是餐厅,因为他会回来陪她吃晚饭,偶尔还陪她吃过几顿早饭。

    餐厅里也整洁如新,餐桌上的一切还是老样子,唯有那枝绿萼梅开得极盛,大多数花骨都已经绽放,一副愈发要开到极致的样子。

    毕沈岸觉得她这样败了可惜,所以给花瓶换了水,又在储存室找了一圈,找到营养液给她添上。

    离开茵湖公馆的时候,他又给刘伯打了电话:“茵湖公馆的那枝梅花,叫人定期去料理一下吧,长得那么好,败了可惜。”

    沈絮第二天就回了学校。

    杨漾逼供了她半天,问她消失的这几天去了哪里,最后沈絮被问烦了,直接编了一个漏洞百出的慌。

    “啊呀,我在路上被车撞了,在医院躺了几天,讹了一笔医药费。”

    如此狗血的说辞,杨漾虽然不大相信,但沈絮一遍遍地重复,她也只能当真话听。

    下午学校没课,沈絮便抽空去了趟医院,太久没有见到阿辰,她有些想念。

    进病房的时候护工都坐在外面的小隔间嗑瓜子,看到沈絮进去,赶紧收了瓜子和纸篓,站起来殷勤地打招呼。

    “沈小姐,您来了?他刚睡下,要不要我去给您把他叫醒?”其中一个护工咧着嘴笑着讲。

    病房的门虚掩,沈絮在门口探了一眼,白沥辰躺在床上睡得正香。

    “不用,让他睡吧,我进去等。”

    沈絮点头回应一声,推门走进去,床上的人睡得还算安稳,午后的暖阳照在他脸上,泛白的脸色下筋脉清晰。

    似乎又瘦了一些,她才一段时间没有来,白沥辰的下巴变得更尖。

    “最近他怎么样?”沈絮坐在床前,轻声问跟进来的护工。

    “情况还算稳定,就是前段时间食欲不好,傅先生给他换了两拨营养师,他才总算能够吃进去一点。”

    “傅毅来过?什么时候?”沈絮有些惊讶,完全没有想到他会独自来探望阿辰。

    护工见她关心,便抽了一张椅子,索性坐到沈絮的对面细细讲:“嗯,傅先生来过好几趟,最先一次带了专家过来给他查了一番,那次场面很大,带来的专家都是老外,嘴里讲洋文,反正我是一句都没听懂,后来院里就每天安排医师给他做理疗,那伙食也轮番换,还定期有营养

    师来调整菜单…”

    护工讲得详尽仔细,沈絮听得开始感动。

    转身又看了一眼睡熟的白沥辰,问:“既然又做理疗,又有营养师跟着换伙食,为什么他最近还瘦了这么多?”

    “恐怕是有心事,晚上经常睡不着,安定的份量又加大了。”护工无奈叹口气,偷瞄一眼沈絮的表情,见她没有不耐烦,又补充:“沈小姐,有空就多来看看他吧,虽然傅先生花了大代价在他身上,但看着情况也丝毫不见好转,这人哪,空得很,说不定哪天就没了,前几日还听他坐在床上念叨您。我看他是数着台历上的日子在过的,一日日都画了圈,他昨天算算,您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来看他了…”

    沈絮渐渐听不下去,将床柜上的台历拿过来,果然一日日都用红笔画了圈。

    她明白阿辰的期盼,也明白阿辰的等待。

    自从白沥辰的病确诊之后,他父母来医院的次数就越来越少,最初还一周来一次,带些汤水或者水果,后来就变成半个月一次,一个月一次,最近半年,几乎是一次都没来。

    所以沈絮是白沥辰现在唯一的依靠,唯一的盼望,他爱的人,停驻在他身旁,陪他走完生命最后一程,沈絮责任在肩,也渐渐将自己惯成他的依傍。

    白沥辰那一觉睡到下午四点才醒,睁开眼,落日的余晖照在沈絮脸上。

    “枕夏,你怎么突然来了?”温尼的笑,脸显得更加清瘦。

    沈絮将椅子拉到他床前,愠怒:“不希望看到我吗?那我走。”

    “怎么会不想见你,刚还梦到你,一睁眼你就在眼前了,我还怕是梦。”白沥辰笑得温温静静,沈絮却恍若隔世。

    以前的白沥辰是什么人啊,大院里的混世魔王,个子高,身手好,除了对沈絮服帖一点,谁都不在他眼里,哪会像现在这样温温腻腻的笑。

    真是现实磨人,好端端的一个大好青年,就硬生生地被磨成这病床上的纤瘦模样,连以前张扬跋扈的性子也收去了一大半。

    沈絮越想心里越闷,还要装着欢快的笑声用手指戳他的脑门心:“你梦到我了?我才不信,你刚才还打呼噜来着,睡得那么沉。”

    “你来很久了?为什么不叫醒我?”

    “见你睡得那么香,所以没忍心。”

    ……

    久未见面的两个人,互相寒暄聊最近的事,中间白沥辰挣扎着要爬起来,但腰部无力,挣了几次挣不出,只能放弃,而沈絮也只字未提最近发生的事,关于毕沈岸,关于那晚的“沉香阁”,关于她脚受伤,决口不谈,因为不能讲。

 缘来梦一场:触目惊心 (6000字+)

    临近晚饭的时候沈絮瞒着阿辰去找了他的主治医生,得到的答复是他整个下半身已经失去知觉,萎缩蔓延到腰部,生活自理能力严重退化,交代家属要作好心理准备。

    ……

    如果你生命中曾经有过类似的经历,你最亲最爱的人,一点点离你远去,你应该能够理解沈絮当时的心情,就像一条通往悬崖的路,不管路长或是路短,尽头都是死亡刀。

    那种日夜累计的心疼,绝望,力度不大,但见缝插针,一点点将她吞噬,再让她习惯。

    因为听了医生的诊断,沈絮知道她与阿辰相处的时日已经不多,所以那晚她留在医院,陪阿辰吃过晚饭,再在隔间的小床上躺下。

    迷迷糊糊睡了一觉醒过来,隔间里安静清冷。

    沈絮推门走进病房,床上的阿辰睡得很熟,因为肌肉萎缩,夜间疼痛异常,所以他临睡前都要服用安定。

    病房里没有开灯,只余床头的一盏小夜灯发出微弱的光芒恍。

    沈絮走过去,揭开一些被子,让阿辰的一小截腿露出来,借着微弱的灯光看,明显发觉两条腿粗细不一,膝盖关节严重变形,触目惊心。

    沈絮还记得阿辰没有患病前的样子,身姿高挺,好动又皮实,喜欢打篮球,曾是大学篮球队的主力。

    那时候沈絮还没有转学去美院,跟阿辰念同一所大学。

    大一,阿辰参加系里组织的篮球赛,他一个新人,却因为球技出众,力缆狂澜而一战成名,再加上外形出众,很快“白沥辰”三个字就成了学院里的风云人物。

    之后每次白沥辰打球,篮球场周围都会围着一圈默默为他加油的女生,甚至有胆大的姑娘直接在食堂门口拦住他递了情书。

    虽然最后白沥辰没有回应那份情书,但是沈絮心里已经开始不舒服,因为她从小就独享阿辰的宠,现在上了大学,巴巴冒出这么多条件比她好的姑娘来争,她开始有“危机感”,可是生性要面子,嘴上不肯承认而已。

    谁想那递情书的姑娘越挫越勇,开始买好早餐天天在白沥辰宿舍楼下守株待兔,白沥辰受不了,终于跟那姑娘摊牌。

    “别在我身上费心思了,没用。”

    “为什么没用?我就不信我感化不了你,除非你没有心。”

    “嗯,你算说对了,我早就没心了!”

    “心呢?被狗吃了?”

    “不是,认识师范英语的方枕夏么?我的心,在她那里…”

    那时候刚进大一,少年情怀,幼稚又狗血,那台词也酸得让人倒牙,可却是白沥辰的实话。

    后来那姑娘还真去师范英语找到了沈絮,把她拦在教室门口,从上到下把她打量了一番,心有不甘地挑衅:“你就是方枕夏?白沥辰喜欢你什么?土鳖,没气质,浑身上下都像是发育不全营养不良的未成年老。处。女!”

    ……

    多毒的话,可是沈絮为此却傻乐了半天。

    晚上白沥辰给沈絮打电话,约了见面。

    “据说那姑娘去找过你?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没有,她那点道行还伤不到我!”沈絮其实心里美滋滋,但脸上佯装生气。

    白沥辰心疼得不行,捏着她的肩膀说:“对不起,我不该跟她说你的名字,只是没想到那姑娘这么激进还真跑去找你…”

    “是,你的风。流债,凭什么来找我算!”

    “对不起对不起……我发誓,我真没跟她怎样!”白沥辰急于澄清,一米八的个子半佝偻着上身道歉,脸上表情焦急却又真诚。

    沈絮憋着劲要调。戏他:“没怎样?没怎样人家会巴巴给你买一个月的早饭?”

    “真没怎样,你要我怎么说你才信?那姑娘是吃饱了闲的!”白沥辰越说越急。

    他脾气其实没这么好,只是在沈絮面前就似一滩烂泥,她让他往东,他绝对不敢往西。

    那次白沥辰解释了半天,沈絮的脸色才算好看一些,但第二天沈絮也学着那姑娘在宿舍楼下堵住白沥辰。

    “喂,我昨晚一宿没睡,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那姑娘给你送的早饭,你吃过没?”

    “没…绝对没有!”白沥辰五指合十地发誓,样子虔诚又逗人。

    沈絮忍住笑逼问:“真没有?撒谎得遭天打雷劈!”

    “厄……”他含糊其辞,抓耳挠腮半天才回答:“就有一次,我睡过头,赶不上去食堂吃早饭…但是我发誓,就吃过那么一次!”

    “靠,白沥辰,这种事你居然敢骗我!”

    “不算骗你,是怕你知道了生气!”

    “啊啊啊……我不管,骗我就是你不对,罚你给我买一个月早饭!”

    最后当然以沈絮的“不公平条约”收尾,白沥辰屁颠屁颠

    tang地给她买了一个月早饭,每天裹在怀里站在女生宿舍楼下迎风矗立,一度成为师范系的佳话。

    或许谁也不清楚白沥辰对于沈絮的感情,只是有次白沥辰曾半开玩笑地说过:“枕夏,我觉得我所有的软肋都被你握在手里,你手指轻轻一捏,我完全没有反击的余地!”

    “你的软肋?你的软肋是什么?我可没有兴趣捏你的软肋!”

    彼年他还眉目俊朗,平时挺胆大的一个人,那次却有些腼腆地沉下脸。

    “我的软肋…你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沈絮情商低,是真的不知道。

    白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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