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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蚀爱,欺心总裁算你狠-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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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絮咽了一口气,收拾好所有紧张的情绪推门进去。

    毕沈岸半垂着头,手里拿着文件,面前的那杯茶正冒着热气。

    “请坐吧,沈小姐,要茶还是咖啡?”他没有抬头,却先开口,也不再喊他沈絮,而是客客气气地喊她沈小姐,口吻清淡,没有任何老板的架子,但这一声“沈小姐”却瞬间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沈絮有些懵,觉得眼前这男人不似她最初在画廊认识的那一个。

    再加上办公室太安静,她都能听到自己的呼吸。

    毕沈岸长久听不到她说话,终于抬起头,嘴角蓄笑,就那样淡淡望着沈絮。

    很久之后沈絮还记得当时毕沈岸的表情,温润,谦和,甚至都带点慈悲。

    可是那双眼睛,深不见底,像是蒙着一层纱的黑水晶…

    “怎么不说话?你不是要见我么?”毕沈岸索性将手里的文件放下,再次开口,先发制人。

    沈絮不是他的对手,向来情商低,准备一路的说辞全部乱了套:“对不起,毕先生,我是双桂巷107号的业主,我来找你,是为了我院子拆迁的事…”

    她尽量收起脾气,忘掉前几日在Ruris的不愉快,忽略掉自己内心的委屈和酸楚,将说话的语调压到最平静的状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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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戳心脉

    毕沈岸心里清楚她来的目的,却将身子靠上椅背,嘴角的笑意也一点点浮起:“沈小姐,你上次在Ruris已经作过自我介绍,况且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谁,整个双桂巷拆迁都很顺利,只有107号一户钉子户,所以你所有的资料,我这里全都有!”

    他说得不急不缓,抿了一口茶,等沈絮的回答。

    沈絮已经没有思维,这场棋已经摆在那里,他的赢面太大,若要保住院子,只能奢望他高抬贵手。

    所以沈絮屏住呼吸,逼着自己走到他面前,软下调子求:“毕先生,我知道这样三番两次来求您没有道理,但是您能不能放过我的院子?它不值钱的,就算不拆,也丝毫不影响您的规划项目。”

    这是毕沈岸第一次见沈絮在自己面前服软。

    但凡五官生动的女子,眼梢弯下去,带点悲戚的表情,很容易让人心软,可是毕沈岸太过冷,在他的人生信条里,没有“慈悲”两个字。

    “对不起,无能为力,因为你的院子属于违章建筑,现在不是宝丽要拆,是政。府要拆!”他的话,口气不重,但字字珠玑。

    沈絮不放弃,苦笑一声:“那间院子,我爷爷在的时候就已经建在那里,这么多年了,从来没人追究是不是违章建筑,所以毕先生,我懂的,政。府只是一个幌子!”

    她明明说话的态度极其柔软,可毕沈岸看着她的脸,却在那莹亮的眸子里看到了倔气。

    毕沈岸的心微微揪到了一起,逼迫自己将目光从她脸上转过去,喝了一口茶,冷着调回答:“沈小姐,别在我这里费口舌了,不管政。府是不是幌子,你的院子都保不住,我之所以今天愿意见你,是因为不想外人骂宝丽是无良开发商。”

    他顿了顿,抬头又扫了沈絮一眼,继续说下去:“我看了你的资料,知道你的经济条件不好,家里就只剩你一人,在美院读书,开销很大。这样吧,只要你在拆迁合同上签字,你违章搭建的那一个厅的面积,宝丽也照常赔给你。”

    他说得慈眉善目,带着大度的口吻和救世主的面具。

    沈絮却想笑。

    “毕先生,我不要拆迁款,我就要那间院子。那间院子是我奶奶留给我的唯一遗物,我必须保住。据我所知,你也已经没有亲人,所以我想冒昧问一句,如果有人用手段企图剥夺你爱的人留给你的东西,你会怎么办?”

    她一个问题抛过去,直戳毕沈岸的心脉。

    他爱的人?

    他爱的人早在六年前就已经离开,他没有保住,一直悔恨到现在。

    可是这些痛苦他都只藏在心里,脸上依旧是风平浪静的冷漠。

    “沈小姐,我不懂你的意思,也不会回答你这种无聊的问题。我很忙,能够抽出几分钟见你已经算仁至义尽。出去吧,我要开视频会议。”

    他垂下头,不敢看她,挥挥手下逐客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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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卵击石

    沈絮偏不放弃,撑着最后一点希望要以卵击石。

    “毕先生,算我求你,我跟你讲个故事…”她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

    来的路上已经料到毕沈岸不一定会松口,但是真到这一刻,她还是没有办法放弃。

    “我跟你讲过故事好吗?”沈絮再次重复,索性凑到毕沈岸的桌前慢慢讲:“那间院子,除了是我奶奶的遗物之外,还有另外一个意义。你知道肌萎缩侧索硬化症吗?就是我们俗称的渐冻人……很残忍的病,但是我最爱的人不幸患了。我和他从小在那院子里长大,那间院子载着我们所有的回忆,小时候约定,等我长大,我要在那间院子里出嫁…”

    她说得支离破碎,声音也渐渐小下去…

    毕沈岸不说话,就那样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我知道跟你讲这些很莫名其妙,但是…”沈絮顿了顿,太多情绪涌上来,声音沙哑,她必须停下来顺一下呼吸。

    “但是…医生告诉我,如果维持得好,他还可以活两年,两年后我就毕业了,我要在那间院子里……像小时候约好的那样…嫁给他…”

    说到最后,沈絮终于哽咽不成章。

    她不想以此博取同情,如果不是万不得已,她甚至都不愿意将这段秘密讲给任何人听。

    这是她藏在心里的夙愿,且这夙愿还带点绝望的凄凉。

    可是她现在要保住院子,所以这个秘密是她最后一点希望,她要赌一把,赌眼前这个看似温润的男人会给予同情。

    可是从头到尾,毕沈岸的表情都平静如常…

    沈絮不甘心,她把心里最疼的一段都讲给他听了,他为何还是这种淡然的表情?

    “毕先生…?”沈絮喊了一声,发现自己的声音太过沙哑低沉,又咽了咽口水,支撑住自己快要倒下去的身体继续:“你是不是不信?我可以发誓,我刚才讲的全部是真话,我跟他青梅竹马,我一定要在那间院子里出嫁…只需要再等两年,两年而已,好不好?”

    最后三个字,她微微歪着头,眼里含泪,像在祈求。

    中间太多秒的空白,两人都互相对视没有说话。

    沈絮带着期许,等着他的最终判断。

    而毕沈岸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眼前这个女子,眉目柔和,肤质白皙,有着与沈诩相似的轮廓。

    只是眼神不像,沈诩眼里总是带点笑,像是一枚永远绚烂的太阳,可眼前这女孩,眼仁也很大,只是太过倔强,此刻更是带着湿气。

    明明是她在求他,为何他却从那眼里还看到不肯服软的倔气?

    毕沈岸觉得有些想笑,他怎么就有耐心,在这么忙的情况下拨出时间来听她讲废话?

    青梅竹马?可是数日之前,他亲耳听到她与另一个男人讲暧。昧电话!

    所以毕沈岸头一沉,淡淡回答:“好了,沈小姐,你编的故事很好听,但是我真的没有兴趣!宝丽不是慈善机构,我也不是慈善家,政。府对违章建筑都有明文规定,所以抱歉,我帮不了你…”

    他温雅如常,说得冠冕堂皇,但每一字每一句都透心凉。

    *********

    今天你收藏了吗?散花了吗?

 泣不成声

    沈絮还能怎样?她知道自己现在的举动很可笑很冲动,但是她仍不死心。

    “算我拜托你,那院子根本对你的规划毫无影响,但是如果你帮我,至少可以成全一份感情…我知道你以前有个妹妹,你对她有求必应,所以你看,你也有自己在乎的人对不对?你应该明白我现在的心情,这种想为在乎的人做点事,或者…”

    沈絮越说越乱,这是最后的挣扎,她死抓不放:“或者就像有句俗语说的那样,赠人玫瑰,手留余香,再不济,至少也是好人有好报啊,我要求不过分,我知道阿辰活不了多久,我只想熬到毕业嫁给他,仅此而已……”

    她已经说不下去,太多情绪堵在胸口,所以最后已经泣不成声。

    毕沈岸的表情却一直很淡,只有眉峰稍稍蹙起。

    六年前,也是这样的天气,这样的下午,沈诩来办公室找他。

    “大哥,我想跟你说件事,我要嫁人了…”

    “你说什么胡话?你还没毕业。”

    “我知道,但是下个月我就毕业了,毕业之后我就嫁给他…”

    “毕业之后,我就嫁给他…”同样的话,六年之后他再次听到。

    毕沈岸的心脏一点点皱起来,回忆如潮,他握住拳,稳住自己的情绪。

    “沈小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最后重复一次,我帮不了你,走吧,再不走我就叫保安了!”

    “不走,你如果今天不答应我,我不会走!”她开始耍无赖,用手背抹了抹眼泪,寒着脸往后退了几步。

    毕沈岸已经开始愤怒!

    他可以容忍她闯进Ruris,可以容忍自己花这么多时间听她讲故事,但是他不能容忍她利用沈诩来博取同情。

    沈诩是他的软肋,她哪来的胆子,居然用他的软肋来跟他谈条件。

    所以毕沈岸不发一言,撩起身边的座机…

    沈絮知道他在给保安打电话,这绝对不可以,所以情急之下就倾身过去握住他捏着话筒的手腕,四目相对,她喊:“毕先生,算我求你…”眼里还带着泪,声音软到像屋檐下滴下来的雨…

    毕沈岸心窒,随后是侵袭而来的回忆和疼痛。

    是不是人生真的有轮回?

    六年前,沈诩也曾这样握住他的手腕,在他怀里低泣:“大哥,算我求你…”

    真要命,她们一个个,为了另外一个男人来求他,可是她们都赌错了,他没有慈悲心的,一人撑着整个毕氏,他空有一张温雅无害的脸,内心早就修炼成铜墙铁壁。

    所以毕沈岸冷着眼眸,手臂甩了甩,按了号码键:“107号业主在我办公室,叫行政部安排保安过来处理…”

    后来满身伤痕,沈絮有天才惊觉,她与毕沈岸的最初开始,便是一直她在求他,而他一直在动用保安将她驱逐出去。

    他太过冷漠,对她置之不理,所以他们之间,从一开始就不公平!

    *********

    每天一吼:收藏

 一剑封喉

    老板发号施令,保安的效率非常高,很快就有两个穿着制服的人走进来。

    “小姐,麻烦你出去!”

    “毕先生…能不能再考虑一下?”

    “小姐,麻烦你出去!”

    “毕先生?!”沈絮往他的办公桌前凑,毕沈岸干脆低下头处理文件。

    保安很会察言观色,一左一右架住沈絮,她依旧不死心地挣扎,心里太过怨愤,很多不着边的话就那样说出了口。

    “毕沈岸…我刚才跟你讲的事是真的,不管你信不信,但是人总要给自己的良心留点余地!…”

    他坐在桌前,耳边充斥着她的冷言冷语,不愿抬头,嫌弃地挥了挥手,示意保安带她强拉出去。

    老板要下逐客令,很快沈絮就被保安拖着走。

    几日前在Ruris的狼狈再次重演,沈絮骂得咬牙切齿:“毕沈岸,人在做,天在看,这世上有报应!你们有钱人都被利益蒙了心,所以活该孤家寡人,父母双亡,唯一的妹妹都意外身亡!…就你这种人,根本就不配有朋友,不配有家人,甚至都不配有自己喜欢的人……!”

    毕沈岸听着渐行渐远的骂声,腿部的疼痛再次袭来,愈演愈烈,最后疼到只能躬身用手死死捏住膝盖。

    他前段时间瞒着范芷云去看过心理医生。

    腿疾多年未愈,特别到了每年的11月份,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专家查不出原因,他自己却有些了然。

    问了心理医生,给的答案是:“痛感是一种辨别对机体有伤害的各种刺激性的感觉,它既是一种生理反应,又是一种心理体验。所以在心理学领域,很多研究表明,生理疼痛与心理存在息息相关的联系,其中包括注意,情绪,动机和记忆……”

    简而言之,六年前他腿疼最剧烈的那段时间遭遇了人生中最大的打击,而那次打击中所有经历的事都成为了触发他腿疼复发的记忆…

    也就是说,沈絮刚才说的话,甚至是沈絮的脸,在特定情况下,都可能成为引起他腿疼的诱因。

    毕沈岸一只手捏住膝盖,另一只手握拳,突然想到沈絮刚才离开时骂的那句话“人在做,天在看,这世上有报应!”

    不禁苦笑,还真有报应,且还来得这么快!

    沈絮刚走出宝丽大厦,ALEX就去了毕沈岸的办公室。

    他的腿疼已经有所缓解,只是脸色依旧不好,微微斜靠在椅背上喘息。

    ALEX大意,没有发现他的异常,先交代公事。

    “刚才去双桂巷强拆的城管给我来电话,问我要不要继续下去?那个…107号业主刚走,是不是…?”

    毕沈岸皱了一下眉头,从椅子上坐起来。

    “ALEX,举报信是宝丽发的,但是强行拆除是城管的事,你不明白吗?她不愿意在合同上签字,我们仁至义尽,接下来就是政。府部门的事,依法拆除,即日执行,你觉得,我能去破了这国家定的规矩吗?”

    ……

    所谓一剑封喉,剑不沾血,便是毕沈岸现在的样子!

 一片狼藉

    沈絮在宝丽大厦的门口徘徊了一段时间,善不罢休,想要再次冲进毕沈岸的办公室去,可很快手机响,邻居的电话。

    “小夏,拆迁人员已经开始动手了,你在哪,赶紧回来吧!”

    沈絮收了手机就往马路上跑,打车,跺脚,心情暴躁。

    那时候已经临近下班高峰期,学生放学,大人下班,整个老城区堵得苦不堪言,沈絮花了大半小时才到院门口。

    可惜一切都已经晚了…城管和工人已经撤离,院门口灰尘飞扬,一片狼藉。

    院子的前厅是后来加建的,用的是最低廉的石棉瓦材料,挖掘机的吊臂轻轻一推,几分钟就能全部连顶都揭掉。

    沈絮来回用了将近三个小时,回来看,留给她的便是被铲平的前厅废墟,还有摇摇欲坠,破落不堪的院子。

    城管还算有点“良心”,铲平前将前厅的物什家具全部搬了出来,所以摇摇欲坠的院门口,除了材料废墟之外,凌乱堆满了各式老旧的家具。

    餐桌,板凳,碗筷,柜子…

    以前前厅是用来做厨房和餐厅的,沈絮前二十年的温暖回忆有一大部分来自这里,奶奶拿手的红糖猪蹄,千层饼,肉末烧茄子…

    还有阿辰,阿辰以前也总是来她家里蹭饭,最爱吃奶奶做的红烧肉,每次吃这个,他都能吃下两碗饭,但其实他只能吃肥肉,瘦肉都咬下来塞到沈絮的碗里…

    沈絮在废墟上蹲下去,邻居走过来好心劝:“小夏啊,胳膊拧不过大腿,这些人都是手眼通天的,所以你还是把字签了吧,何必跟钱过不去?”

    她死咬嘴唇,不说话。

    邻居知道她心里不好受,继续劝:“其实这家开发商给的拆迁费还不错,你一个女孩子,家里也没其他人了,倒不如拿笔钱,重新去其他地方置间小户,何必死守着这间破院子呢?就算你咬着不签,他们今天说你违章建筑,明天照样还有办法把你后面这间院子也拆了,所以别倔了,签了吧…”

    沈絮舒口气,垂下头,有些乱的长长马尾绕到领脖间。

    “不签,我就不信,他还能把我怎样!”

    邻居觉得她有些不识好歹,便撇了撇嘴,剐了一眼离开。

    沈絮在废墟上蹲了好久,小腿发酸,她才爬下去,随手抽了一张被揭倒的椅子。

    椅子上沾满尘土,她擦都没擦,一屁股就坐了下去。

    中途杨漾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她都没有接,也不想回学校,就那样坐在沾满灰尘的椅子上,身旁是铲平的废墟和家具。

    傅毅是接到了陈潇的电话才得知沈絮下午去宝丽大厦找过毕沈岸,但似乎谈判未成功,院子还是没有幸免于难。

    当时他还在公司开会,听了这个消息,心情有些复杂,所以后半场会议一直心神不定。

    想给沈絮打个电话安慰几句,但最终没有,只是一散会便驱车往老城区赶。

 陪她坐着

    傅毅到达双桂巷的时候太阳快要下山,天幕渐渐沉下去,整个老城区都被笼罩在金色的光晕里。

    傅毅没有把车开进巷子,徒步走进去,老远便看到废墟旁边,那枚趴在旧桌上蜷缩的背影。

    夕阳西下,灰尘都渐渐沉淀,而玄色的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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