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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西鬼事之赶尸传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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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小节想起了回家那天早晨,田老师也提到了灵鸦寨的名字,而且,那神色,也是害怕,还厌恶。
舒小节一把抓住香草的手,说:〃走。〃
香草诧异地问道:〃走哪里去?〃
舒小节说:〃你家,问你爹妈去。〃
香草说:〃你找死啊,我们的事,你家和我家都反对哩。〃
舒小节拖着香草就走,说:〃依不得了。〃
香草说:〃你个违时的,我的鞋子都还没穿好……〃
舒小节和香草来到了香草家门口,两个人都站住了。
这时,已是深夜,街上寂静无人,只有舞水河的船还在传来一两声晚睡的人的嬉笑声。
香草家开了一个糕点店,做着小本生意。虽没有舒小节家富足,却也算是殷实人家了。老两口起早摸黑,把那铜板一分一毫地积了起来,竟然也盘下了两个铺子,一个自己用,一个租出去。
舒小节和香草好上,两家都知道。让人感到奇怪的是,两家关系向来不错,平时也走得很是勤快,可就是不让他们俩好。舒小节问过他的爹妈,爹气不打一处来,说:〃问你妈去!〃而妈呢,却是气呼呼地掉头而去。香草也问过她的爹妈,她的妈只顾叹气,一脸的愁苦。她的父亲,糕点店老板邓金名,看了母亲一眼,摆了摆手,说:〃香草,你就莫问了,啊?〃香草倔脾气上来了,偏要问:〃不行,你们不告诉我,我想不通。爹,妈,你们快告诉我啊。〃妈的眼泪都快要流下来了,说:〃香草,我的乖女儿,你莫逼你妈了,啊?〃
舒小节伸出手就敲门,敲得砰砰响。
那响声,把香草吓了一跳。她赶忙把舒小节的手拉开,佯骂:〃还讲你是个文化人,简直比野人还野人。〃
舒小节说:〃算你嘴巴厉害,报仇了吧,高兴了吧。〃
香草仰着头,对着三人高的一扇小窗子,轻轻地喊道:〃妈,妈……〃
屋里听到一个女人的应答声:〃香草?来了。〃接着,传来取横杠的声音,然后,那铁皮铜钉的大门,就吱嘎的一声,开了。
香草的妈一手拿着煤油灯,一手护着灯罩子,以防屋外的风把灯吹熄。她万万没有想到,门口,除了香草外,还站着舒小节。她衣角的一粒扣子还没有扣好,一边慌不迭地退缩到门后,一边手忙脚乱地把衣角往领口上提,把衣服扣绊儿给扣好,这才又重新出现在门边,先对舒小节说:〃哟,小节回来了?〃然后,对着香草骂道:〃你个野妹崽,深更半夜的,也不给妈打声招呼。〃
舒小节和香草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都为那句〃野妹崽〃感到开心,悄悄地笑了一下。
舒小节对香草的妈说:〃娘娘,这么晚了打扰你老人家,实在不好意思。〃
香草的妈笑了笑说:〃到底是读书人,会讲话。外面冷,进来讲。〃
舒小节没有动,说:〃今天太晚了,哪天专门来看望大伯和娘娘。我只问一句话就走。〃
香草的妈也觉得,这么晚了,确实是不方便,就没有留他进屋,说:〃你想问什么,但凡娘娘晓得的,都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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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湘西鬼事之赶尸传奇(18)
舒小节问道:〃我爹他去了哪里,娘娘晓得不?〃
香草的妈没有想到舒小节会问她这个事,呆了半晌,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香草看了舒小节一眼,她看到舒小节眼巴巴地盯着自己的妈,一定要从她妈的脸上看出什么答案来。
舒小节说:〃娘娘一定晓得的,对不对?〃
香草也说:〃妈,你要是知道,就告诉小节,他爹丢了,他都急死了。要是我爹也丢了,我也……〃
香草的妈听她这么讲,又快又轻地打了她一巴掌,说:〃呸呸,呸呸呸!〃
香草知道,妈很忌讳她说不吉利的话,赶忙住了口。
舒小节有些急了,声音也不由得大了,说:〃娘娘,告诉我,我要去把我爹找回来,告诉我,他在哪里?〃
香草的妈咬着嘴唇,生怕控制不住自己,一不留神,就会从嘴巴里迸出什么话来一样。
舒小节说:〃求娘娘告诉我我爹的下落,小节永世不忘娘娘的恩情,我给娘娘下跪了……〃
香草妈以为小孩家开玩笑,不理他这一套,说:〃我要晓得,早告诉你了。〃
舒小节手一伸,把衣服的下摆撩起,作势要跪的样子说:〃娘娘晓得,我家只我一个崽,我不去找我爹,哪个去找?〃
香草妈赶忙拦住他:〃莫莫莫,娘娘受不起。〃
这时,一个苍老而虚弱的声音在他们的耳边响起来:〃灵鸦寨。〃
门洞里,悄没声息地站着一个50多岁的老人,他的眼睛并没有看在场的任何人,而是看着远处一个没有具体目标的地方。
他是香草的父亲,糕点店的邓老板邓金名。
邓金名说:〃你到灵鸦寨去找吧,八九不离十。〃
香草妈手里的煤油灯咣的一声掉到了地上,玻璃碎片的声音硬生生地刺进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黑暗中,传来香草妈低低的啜泣:〃你怎么能告诉伢崽啊,造孽啊……〃
邓金名冷冷的声音:〃躲脱不是祸,是祸躲不脱。〃
人们已经散去了,院坝里,只留下一些还没有烧尽的枞树,散发出袅袅的烟子。几星火苗,也越来越暗,过不多久,就会完全熄灭,直到黑暗重新吞噬灵鸦寨。
寨老把别人的新娘剥光了之后,就把自己也剥光了,拥着新娘,倒在了床上。
新娘埋进蚕丝被子里,身子骨儿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下巴骨也磕碰个不停。
寨老缩进被子里来,鸡皮般的手爪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庞,像游蛇一样,慢慢地滑到了她的嘴边,那只留着半寸长的指甲的大拇指,伸进了她的嘴里。她像含了一截干枯的老姜,几乎呕吐出来。
那只手沾着她的口水,滑过她圆润的颈根,滑到了那一对高耸的、柔软的奶子上。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想到了她的情郎。他们不论怎么亲昵,他的情郎都没有把手儿伸进过她的胸衣。他们都明白,她的圣洁的身子,在〃玛神〃还没有受用之前,都不属于自己。玛神是谁,他们没有一个人知道,也没有一个人看见过。他们只知道,玛神是他们的救星,有了玛神的庇护,他们灵鸦寨就风调雨顺、人畜兴旺。如果没有玛神的保佑,就会遭到天神的惩罚!
玛神不吃五谷杂粮,玛神也不爱处女的新血。
因为,处女的新血是肮脏的,也是邪恶的。在她的新血流出的那一天,那新鲜的飘散着浓烈的腥味的处女血将吸引着无数的妖鬼出没。妖鬼出没,天地无色。能够镇住妖鬼的,只有无所不能的玛神。因此,灵鸦寨每一个出嫁的姑娘和每一个娶来的新娘,都必须由寨老代替全知全能的玛神〃开红〃。
在这间〃降魔房〃里,四周的板壁上,都挂满了布片儿。布片半尺宽,一尺长,由东墙到西墙来,布片儿的颜色由暗到灰,由灰到浅白。刚挂上去时,都应该是雪白的,由于年代久远,有的根本看不出是什么颜色了,暗淡而污浊,就和剃头匠的擦刀布一样。布片上,靠中心的地方,有一滩暗红色的印子,那暗红色的印子,有的像梅花,有的像树叶,有的像游走的蝌蚪,有的像飞翔的蜜蜂,还有的像捣碎了的蒜泥,剖开了的核桃。颜色有深有浅,深的如酱,浅的似血……其实,那就是血,是处女血。
◇欢◇迎访◇问◇。◇
第19节:湘西鬼事之赶尸传奇(19)
寨老从枕头下取出早就准备好了的一块白布,垫在了新娘的屁股下。然后,寨老翻身爬上了新娘的身子。他残缺不全的牙齿在她的细腻而红润的脸蛋上粗鲁地啃咬着。他半张着嘴,像一个白痴一样,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他的下面,却没有他的上面那样痴迷。
终于,他明白,他已经不是从前的他了。他老了。一个70岁的风烛残年的老人,在一个17岁的充满着青春活力的姑娘的身上,是任你怎么折腾也折腾不出什么名堂来的了。
寨老喘息着,从新娘的身子上颓然地倒了下来。他的眼睛无神地盯着板壁上那些飘动着的布片,心里就感到有一股英雄末路般的悲凉正在恶狠狠地嘲笑着他。那飘动着的布片儿,只能说明过去的荣光,而过去了的荣光随着他年龄的增高而一截一截地随风而逝了。他是寨老,寨老是神的使者,神的使者是不会衰老的,更不会死亡。他不甘心,他不甘心在一个小小年纪的女子面前一败涂地!
他突然粗暴地把新娘掀到了一边,从她的屁股下,把那张白布片扯出来,用拇指和食指拎着,在眼前细细地打量着。那是一张上好的白棉棒布,纺得非常精细,纹路细刷,手感柔和。
寨老嘻地笑出了声,新娘见他滚下了自己的身子,心就放了下来。她听到了他的笑声,不知道他笑什么,就把眼睛偷偷地张开一条缝,看到寨老把那布片细心地裹到他长长的食指上。寨老这是要干什么呢?
寨老揭开大红被子,煤油灯下,新娘白嫩水灵的光胴胴把他的眼睛再次烧红了。他跪在她的面前,将手慢慢伸下新娘的下体……随着她痛苦地发出啊的一声惊呼,寨老看到,他的白色的食指,变成了红色……
看着睡在自己身边一动不动的女子,寨老的口水又要流出来了,只是,他衰老的身体,已经无能为力帮他完成那个神圣的礼节了。他咕的一下,下蛮力把口水吞进了肚子里,就爬了起来,穿好里衣,披了一件袍子,坐到桌子前。
他把煤油灯拿到自己的面前,把灯芯拨了一下,那灯,就亮得多了。他小心翼翼地把那一张沾有新娘的处女鲜血的布片铺在桌面上,细细地瞅着那上面的一片鲜血。那血,像一朵怒放的花朵,丰盈而妖娆。寨老的眼前,就出现了大片大片的杜鹃花,像火焰一样炽烈。那火焰熊熊地燃烧着,发出哔剥的响声,那是一种男性的欢快的响声。他想象着这一幕,想象着靠这红色的火焰来刺激自己软塌塌的只有寸把长的男人的神物。他的手不由得往下伸去,然而,他的努力,并没有使他的雄性苏醒过来。那垂死的物件,依然垂死着。
他不甘心,他不相信,70岁的男人就不是男人了。他是玛神的后代,他是玛神在灵鸦寨的传话人,他代替玛神行使着一切玛神都必须行使的权力!
他怎么也想象不到,从18岁起,经他开红的女子不下200名了,怎么,独独到今年,就不行了呢?
他沉下脸来,用那张布片蒙住了自己的眼睛。他不敢,再也不敢看那具白嫩嫩水灵灵的身子了,每看一眼,心里就会滴出血来。他感到从来没有过的耻辱在恶狠狠地撕裂着他的肉体。他轻轻地嗡嗡地唱起来:
人到七十无红尘,
没得什么好光阴。
脑门起了梯子屯,
背梁好像马鞭根。
赶场没得我的份,
行亲走戚懒动身。
隔壁闹寨凡心动,
上床无力进红门。
有女人的声音附和着他的歌声,若有若无地在房间的哪个角落响起来。他以为是新娘,就抬起头,看新娘。新娘呆呆地仰卧着,脸上,只有刚才残留着的痛苦的表情。何况,他与新娘相隔不过半尺,那声音绝对不是新娘发出来的。他回过头,看了看屋角,看了看整个的房间,除了墙壁上那些飘动着的布片,风吹过发出细微的沙沙声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了。他对自己说,人老了,不光是眼睛花了,连耳朵也〃花〃了。他决定不再理会,半闭着眼睛,继续哼唱着。一片黑色的影子拂过,一股冰凉的风刮上他松弛了的脸皮,让他感到冷彻心骨。他睁开眼,大叫一声:〃哪个?〃却发现是一片不知哪个年代的沾染着乌黑的处女血渍的布片,被风从墙壁上吹落下来,正好落在他的脸上。他手里拿着那块布片,猛然想起了什么,忙不迭地丢到地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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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湘西鬼事之赶尸传奇(20)
房门被人轻轻地敲响,尽管敲门声很轻,透着犹疑和胆怯,一直睡不着的寨老还是吓了一跳,问道:〃是乌昆吗?〃
门外,一个男人的声音有些怯懦,说:〃是我,乌昆。〃
寨老说:〃进来。〃
门开了,乌昆低着头,小步小步地往床边走来,一点声音也没有。他30多岁,长得牛高马大,还有一脸的络腮胡子。在寨老面前,他就像一个女人,说话做事,无不低眉顺眼。
乌昆这个时候敲门,一定是有什么要紧事。不然,就是借给他一个豹子胆,他也不敢在这时叫寨老。
等乌昆躬着腰,在床前站好了,寨老才问道:〃什么事?〃
乌昆不敢看床上,只敢看自己的脚尖,说:〃不是别的事我也不敢打扰你老人家,你说,只要是这个事,什么时候都要告诉给你……〃
寨老的心提了起来,问:〃又死人了?〃
乌昆说:〃是的,刚刚有人带信来,这回,死的是吴驼子。〃
寨老说:〃又是我们灵鸦寨的,又是我们灵鸦寨的!〃
〃是的。还是和前面那6个一样,也死得不正常。〃
寨老不想听了,挥了挥手,让乌昆退出去。
乌昆说:〃是。〃然后,就后退着走出了屋外,把门给关上,才关得一半,寨老就说:〃慢。〃他就不关了,依旧低着头,躬着腰,等待着寨老的吩咐。
寨老坐了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对他说道:〃备轿,去贡鸡寨。〃
乌昆吃惊地睁大了眼睛,头也抬起来了,说:〃寨主,你这是?〃
寨主说:〃去贡鸡寨,请老司吴拜。〃
〃可是,这个时候了啊。〃
〃这时怎么了?再不采取行动,就来不及了。现在死的是他们,以后死的就是我们了,是灵鸦寨所有40岁以上的男人!〃
乌昆感到很纳闷,寨主说得那么肯定,没有一丝儿的打顿,像是铁板上钉钉子一样。他好像知道什么,而且知道得清清禁楚楚。他想问寨主,是真的吗?但他不敢问。寨主不想说的,你问了也等于是白话,还会招他的骂。如果他自己想说,你就是不问,他也会告诉你是怎么回事的。
果然,寨主看着乌昆那一脸困惑的样子,说:〃因为,20年前,我们灵鸦寨所有20岁以上的男人,都参加了一个仪式。从现在死的人看,他们都是参加那个仪式的人,我这才敢肯定,凡是参加了那个仪式的男人,迟早得一个一个地死光!〃
乌昆听了,又怕又喜。怕的是,那是何等恐怖的一个仪式啊。喜的是,20年前,他才12岁,还没有资格参加那个什么仪式,也就是说,他不会死于非命。
寨主继续说道:〃这降临到我们灵鸦寨的灾难,除了贡鸡寨的吴老司吴拜,是任哪个有天大的本事也没有办法可以解除的,所以,我才要你去备轿,请吴老司。〃
看到寨主那又害怕又愤怒的样子,乌昆细了声,说:〃你贵为寨主,怎么能惊动你的金贵的身体?我们去请……〃
寨主不耐烦地说:〃去吧。〃
〃是。〃
轿夫很快把轿子准备好了。
这是一顶两人小轿。在山里,4人以上的轿子都不便于行走。
乌昆在轿子的一侧照看着,前面两个伙计打着火把。后面也有两个伙计带着火铳,一行8人,往贡鸡寨匆匆赶去。
随着轿子在凹凸不平的山路上一上一下地颠簸,一直还没合眼的寨老,终于抵不住瞌睡虫的侵扰,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经过一个潭边的时候,从潭里飘上来一绺冷风,直往轿子里钻去。
那个潭叫做龙潭,有四五个晒谷坪那么大小。三面是陡峭的山崖,一面有路,从绝壁上,弯弯曲曲地绕过去。即使是在大白天,龙潭也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恐怖感。水深不见底,绿得发暗,大人经过时,也不免心里发毛。孩子更是如此,没有大人作陪,不敢从这里经过。何况这还是晚上,在四束火把的照射下,龙潭里,飘浮着呜呜咽咽的声音,像是一个女人的悲泣,又像是一个孩子的笑声。他们放慢了脚步,每一步,都试探着往前面走,很是害怕,明明前面是路,而等你一脚踏下去时,却是什么都没有,就直接掉到潭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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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节:湘西鬼事之赶尸传奇(21)
寨老被一绺阴风给刺醒了,他感觉到,有一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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