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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西鬼事之赶尸传奇-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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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之水把手掌摊开来,伸到舒要根的面前,说:〃那好,既然这么说,那就请你把鞋垫还给我,因为,它,是我的!〃
舒要根重新坐到了椅子上,说:〃我当然知道是你的,这,我也不是不承认嘛。〃说着,他的脸色一凝,正色说道:〃但是,并不能因为它是你的,我就要退给你,不,不,它再也不能留在你的手里了……〃
田之水又要发作。
舒要根用手掌做了个向下压的手势,说:〃田老师你先不要急,听我把话说完,那时,你一定会同意我的做法的,因为,你并不是一个不明事理、自私自利的小人。〃
舒要根见田之水不说什么了,这才又接着他刚才的话题说道:〃当然,更不能留在我的手上,事实上,它根本就不能留在这个世上。〃
田之水莫名其妙,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舒要根说:〃这不是一只普通的鞋垫,你知道它是什么吗?〃
田之水老实地说:〃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这是我最心爱的东西,任何人都不能把它从我的手里夺走,不管他采取什么卑鄙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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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节:湘西鬼事之赶尸传奇(70)
舒要根摇头道:〃田老师还在激动,还是让我来告诉你吧。不错,它是一张鞋垫,但也可以说,它不是鞋垫,事实上,当女人的鲜血染到这上面之后,它就不是鞋垫了,而是,〃咒蛊垫〃!〃
田之水不解:〃咒蛊垫?〃
舒要根点头说:〃是的,咒蛊垫。怎么,腊美没有和你说过吗?〃
腊美,腊美这个名字终于从舒要根的嘴里说了出来。田之水的心里,又是温馨,又是疼痛。
舒要根像是陷入了沉思,自言自语地说:〃不,不会的,腊美不是那样的人,她一定说过的……〃他抬头,对着田之水,〃腊美一定告诉过你,这就是咒蛊垫,对不对?她一定告诉你了。〃
田之水想起了腊美的话,他对舒要根说:〃腊美说过这样的话,她说,她绣这张鞋垫的时候,掺杂有她的血,还念了咒语进去。〃
舒要根说:〃对呀,我就晓得腊美不会偷偷摸摸地做这事,她做了,就一定会告诉你的,因为,她是一个敢爱敢恨,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的人。〃
田之水忧伤地说:〃可惜,在这个世界上,她没有得到过任何人的恩惠,得到的,都是仇恨。〃
舒要根的背上一冷,脸上都白了,说:〃是,是这样的,所以,她现在出现,目的只有一个,报仇雪恨!〃
田之水抱住自己的脑袋,说:〃我希望她快快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希望她用最残忍的手段施加到我的身上,我还希望,她能够把我折磨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舒要根叹了口气,也不禁动容,说:〃田老师,你不要自责了,你能这样,也不枉腊美和你好过一场了。〃
田之水说:〃不,是我对不住她。〃
舒要根说:〃那件事,谁都怪不了,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呼喊、怒骂、凄厉的尖叫、恶毒的诅咒,白晃晃的女人圣洁的裸体,上百双被兽欲的邪火烧红了的眼睛……田之水和舒要根的脑子里同时出现这幅画面。
田之水的心像是被硬生生地刺进了一枚钢针,那件事,那个惨绝人寰的情景就是出自包括舒要根在内的人的〃杰作〃吗?
田之水突然抬起头来,恶狠狠地说:〃什么命中注定,如果不是你们灵鸦寨,她会落到那么悲惨的下场吗?啊?〃
舒要根冷笑道:〃你以为你是哪个?你当真以为你是正人君子了不是?你说说看,谁的手上没有沾染着腊美的鲜血?不错,我舒要根十恶不赦,而你,田老师,你就那么清白吗?甚至可以说,真正害死腊美的,就是你!〃
田之水的脑袋里嗡地一响,愣住了。
是我?是我吗?是的,舒要根说得不错。我并不是不知道,腊美的死,我是有责任的,而且,我才是应该负主要责任的,我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啊。只不过,我不敢正视,也不敢深想,否则,我会崩溃的。现在,舒要根说了出来,舒要根是替我说出来的。
田之水捂着自己的脸,泪水,不可遏制地从指缝间流了出来。
舒要根的头垂着,无力地劝慰着:〃人在命运面前,就和一只蚂蚁一样渺小……〃
田之水双手一推,好像要推开什么,说:〃你不要为自己的卑鄙狡辩了,我也绝不会为自己的无耻而狡辩,我只有一个要求,把鞋垫还我!〃
舒要根摇头,说:〃鞋垫绝对不能还给你。〃
田之水说:〃我不管它是蛊也好咒也好,我情愿被它惩罚,我巴不得那个惩罚降临到我的头上,恨不得那个惩罚越重越好。〃
舒要根说:〃田老师,你对腊美的心,我理解,也佩服,但是,这不是惩罚你一个人的问题,而是,所有的死难,都会降临到整个灵鸦寨40岁以上的男人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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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节:湘西鬼事之赶尸传奇(71)
田之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喘不过气来。
舒要根问道:〃你这是……〃
田之水指着舒要根的鼻子尖,怒斥道:〃整个灵鸦寨40岁以上的男人的头上?你是害怕自己的小命不保吧?哼,就算是你们整个灵鸦寨40岁以上的男人,那也是罪有应得!你们灵鸦寨的男人,不是个个都是英雄好汉吗?不是个个都是血性男人吗?怎么,有本事做下伤天害理的事,没本事承担马上就要临头的惩罚吗?〃
舒要根退后了一步,说:〃田老师请息怒,那都是过去的事了,过去了的,就让它过去吧,往者不可追,但我们可以把握今天是不是?你是文化人,不会不明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何况,是五六十口人命?当然,我也不会亏待你的,你晓得,你虽然不是我们灵鸦寨的人,但你毕竟也卷进了那场风波,毕竟也做下了对不起腊美的事,你自己,也是命悬一线啊。当然,你在激动中,也说过愿意以死来换取你良心的不安,但是,人之体肤,受之父母,作为个人,你根本就没有权力来处置自己的生命,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人呢?如果你肯让我把鞋垫带走,请贡鸡寨的吴拜老司作法烧掉,我也可以保证你躲过死亡大劫。〃
田之水冷笑道:〃别做梦了吧,你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何况,腊美的东西,谁也不能从这个房间抢走!〃
舒要根从口袋里摸出一粒红色的药丸,放在桌子上,还是以他惯有的不慌不忙的口气说道:〃气话我们暂时就放到一边,这是〃朱砂隐魂丸〃,可以先行告诉家人不必担忧,一旦危急之时,立即服下,人就会假死,可以躲过亡魂的加害。〃
田之水气得发抖,说:〃我要的不是什么隐魂丸,而是鞋垫!〃
说着,田之水就又要去夺回鞋垫。
舒要根见田之水对自己的话是油盐不进,只好叹了一口气,说:〃唉,你既然这么固执,我只好还给你了。〃
说着,舒要根把手伸到口袋里去,摸出来的并不是鞋垫,而是一小包红纸包着的什么东西。
田之水说:〃我要的是鞋垫,你拿这个给我干什么?〃
舒要根看了看手里的纸包,擂了自己的脑袋一下,说:〃老糊涂了……〃
说着,舒要根的手一扬,一片白色的粉末就弥漫在田之水的面前,田之水还来不及有任何的动作,直觉得一股清香从鼻孔里钻了进去,然后,就像喝醉了酒一样,摇摇晃晃地往地下倒去……
田之水醒过来时,屋子里,已是一片漆黑了。高高的天花板,在他的眼睛里,似乎要坠落下来一样。他坐了起来,打量着自己的房间。他感到,他的脑袋里,还是有些晕晕乎乎的,房子里的桌椅板凳,在他的眼前摇摇晃晃的,像是在船上一样。他摇了摇头,把眼睛闭上,过了一会儿,这才重新张开了眼睛,晕得没有刚才那么强烈了。他想站起来,无奈脚杆很软,试了两下,不像是踩在地上,而像是踩在空中一样,用不上力。他放弃了站起来的打算,索性就那么坐在桌子的脚边,靠着墙壁,静静地整理起自己的思绪来。
现在,他好后悔,后悔不该上了舒要根的当,把鞋垫交给舒要根看。舒要根处心积虑地问他要鞋垫,既然是有备而来,自然也是志在必得的。这不,果真落入他的圈套了。田之水擂了自己的脑袋一拳,自责道:〃古人说得不差,百无一用是书生啊。〃中了舒要根的毒计,一点也怪不得别人。他舒要根是什么样的人,别人不知道,难道你田之水也不知道?一个典型的负心人,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现在,鞋垫被舒要根骗走了,他与腊美唯一的联系,就此被硬生生地切断了。他感到心里一阵阵痛,像被疯狗咬住了一样,那种剧痛无法形容,令人几欲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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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节:湘西鬼事之赶尸传奇(72)
这20年来,他之所以苟活于世,不就是因为他还拥有着那张鞋垫吗?即使腊美早就已经与他阴阳相隔,但也正因为有了那张鞋垫,他才不时在伤感和痛悔之余,感受到从她的手上,通过鞋垫传给他的缕缕温情。
舒要根的那一套谬论,田之水是怎么都不相信的。她那么美丽,那么清纯,那么天真,又那么善良,怎么会做出害人的事呢?其实,舒要根所说的一切,都是泼在她身上的脏水。舒要根有什么资格拥有那张鞋垫?想到这里,田之水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这时,他似乎听到黑洞洞的房间里,有一个阴森森的女人说道:〃舒要根没有资格,难道,我田之水就有资格了吗?〃
他赶忙看了看四周,死寂一片。
一个人都没有。
那么,是谁在说话呢?而且,那句话,正是他田之水心里想着的,也正要说出来的话。是谁?她怎么知道我的心里话?
那个女人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我摸着自己的脑袋好好地问自己,我有资格吗?〃
田之水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她应该说〃你田之水〃才对,怎么说〃我田之水〃呢?难道,她也叫田之水吗?
另一个田之水叫着要自己摸着脑袋好好地问自己,田之水就不由自主地把手放到了脑袋上,双手紧紧地揪住自己的头发,使劲地扯着。他感到一根一根钢针般的疼痛刺进了自己的脑袋。那种刺痛让他感到舒坦,也让他感到安慰。
手上猛地一用力,一绺头发扑地一下,被他拽在了手里。他拿到自己的眼前来,看到,那些头发被他紧紧地攥在手里,凌乱地张扬着,发根还沾着一些血丝。
田之水看着自己的发丝,看到那发丝慢慢地,越来越长,在他的手里,扭曲着,摇摆着,像极了水里那飘荡着的水草。他的耳边,沉沉地响起了水的声音,咕噜咕噜地响着,一串一串透明的水泡,在房间里晃荡着,往他的眼前飞来,很快,就在他的眼前一个一个地破灭了。
他赶忙把手往外一甩,那些头发就被他甩在了地上,于是,水泡没有了,水草也没有了,那咕噜咕噜的声音也消失了。
在一阵短暂的死寂过后,那个女人的声音再一次响了起来:〃我没有资格鄙视舒要根,骨子里,我也是舒要根,如果讲他是一个卑鄙的小人,那么,我就是一个无耻的懦夫,对不对?对不对!我只要摸着我的心问自己,我就会得出这么一个令人痛苦的答案……〃
田之水扶着桌子,艰难地站了起来,大口地喘着粗气。
田之水的头脑里乱糟糟的,手,就不知不觉地摸到自己的心那个地方去了。他听到了自己的心咚咚咚的声音,他感觉得到他的心隔着衣服的强劲的跳动!他的两只手哗啦一声,把衣领撕开了。这时,他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把手深深地戳进胸腔里,把那个像兔子一样活蹦乱跳的心给挠出来。一想到这里,他就激动得浑身颤抖,手也不太听自己的使唤了。牙关紧咬,嗑嗑地发出碰撞的声音。
嘿嘿嘿嘿……
屋子里,阴恻恻地响起了一个女人的笑声。
随即,他就看到了,他的眼前,出现了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头发披散着,只能看到半边脸。
田之水惊呼道:〃你是……〃
那女人的两只手臂像枯枝一样,左手托着什么,右手则不停地拍打着什么一样。那个样子,不正是在抱着孩子,哄他入睡吗?只不过,她的手里什么也没有罢了。但田之水还是一眼就看出了,她是在逗引着自己的婴儿。
女人怀抱〃婴儿〃,慢慢地向他滑过来。
田之水惊恐地往后退去,两只手不由得撑到了桌面的边缘。只听哗啦一声,桌子被他撑翻在地,而他自己也跌倒在地上。这时,他看到了一粒红色的药丸,滴溜溜地滚到了他的眼前。那正是舒要根放在他的桌子上的隐魂丸。当时,田之水根本就不接受舒要根的这粒隐魂丸,而此时,他连想都不想,情急之中,抓起来,嘴一张,就把隐魂丸吸进嘴里,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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