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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定终身-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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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夏:“……”


第62章 
  手撕什么的,一不小心显得掉价。盛夏更懒得去费心琢磨这种事,沈纪年是什么样的人,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苏灿愿意做无用功,她又何必去提醒,人活在梦里,总是更容易快乐。但如果她真的一而再过来招惹,她也不会留情面。
  盛夏拿舌头舔了一圈自己的牙齿,最终收了目光,低头切盘子里的肉。
  孙姐在盛夏旁边坐着,侧着头和她讲话,问她马拉瑞拉那边的情况。
  “只能说,当局很会粉饰太平,有点儿高度集权的意思,整个首都被控制得很严格,看起来似乎井井有条,其实民众被束缚也是挺严重。”盛夏手摩挲着下巴思考了片刻,“如果你要去旅游的话,我建议还是暂时避开这段时间,大选前后其实暗潮汹涌,并不太平。”
  “不,我不去旅游,我只是对马拉的法律体系比较感兴趣。”
  “是比较有意思。”盛夏想起什么,笑了笑。
  “你也了解过?”
  “去马拉之前了解过一些,随便看看,不是很懂。”
  “那边刑法很重,故意破坏他人婚姻罪都是十年有期靠上,造成严重后果甚至有判死刑的案例。”
  盛夏也知道一点,“但是比较奇特的一点是,即便是严刑峻法,犯罪率依旧很高。”
  “是,而且是非常的高。”
  “不难理解,高压之下,必有反弹。”盛夏一边剥虾一边和孙姐说话,虾线没剔干净,吃到嘴里忍不住皱了下眉,拿手指轻轻戳了一下沈纪年的手,他在听陈律师分享一个很奇葩的案例,侧头看了她一眼,一边应着陈律师的话,一边不动声色把她面前的盘子端过来,套了一次性手套剥虾壳。
  这动作自然又无声息,其他人几乎都没注意到,唯独苏灿,余光在沈纪年身上流连了无数遍。
  盛夏注意到了,微微挑眉。
  *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服务生过来说有包厢空出来了,不过他们懒得再挪,就这样吃了。
  盛夏中途去了趟卫生间,顺便回了个电话给童言。
  那边笑着:“怎么样,发给你的攻略看了吗?”
  盛夏拿着手机靠在走廊尽头的露台上,笑了,“看了,不过你别瞎操心了,还是操心操心你自己,你和乔堃怎么样了?”她今天去本来是去安慰她的,之前一直在马拉,回来后童言来看过她,但是她一直不知道,两个人分手有好一段时间了,也是她粗心。
  “分了呗!还能怎么样。他都有新女朋友了,可不彻底断了吗?”童言耸了耸肩,站在房间阳台上看外面的天,是傍晚,天边霞光映照,大地铺了一层橘光,临街的马路上熙熙攘攘,她曾经无数次坐在这里看书,余光落在街道上,乔堃会从对面第二个路口过来,他开一辆红色的阿特兹,进入路口会鸣笛三声,她等着他停好车,然后上楼敲门。她住在七楼,老旧的公寓,没有电梯,爬起来很累。
  有时候他会说:“搬去我那儿去吧!”
  她说:“不要。”
  也不是矜持,她和他该做的都做了,上次吵架她住酒店,盛夏带他过去,他质问她到底爱不爱他的时候,最后从吵架变成了做·爱。她生他气是因为他被一个女生亲了,他说他不认识对方,也不知道她会突然过来亲他,说他什么都没做,一身清白,还要她检验。检验个什么,这能检验出来什么,就记得他挺卖力,也很凶,狠要了她三次,躺在酒店的床上浑身像被浸在了水里,他把她翻过去亲她腰窝,头发扫过脊背,是战栗的感觉……
  那时候她还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爱她。
  盛夏问她,“你去问过他了?”
  “我听见了,看见了。再问有什么意思,白白丢人。”童言轻呵了一声,“我丢不起那个人。”
  “你说他书店的那个合伙人吗?还让我手撕小三,你自己怂成这个样子算什么。”
  “我没怂,那不一样,沈纪年爱你,你去撕名正言顺。但我现在已经不确定,乔堃是不是……还爱我。”
  他比童言要大个几岁,童言十几岁就迷恋他,给他洗衣服,给他收拾屋子,给他包扎伤口。乔堃那时候挺浑的,动不动就跟人动手,一身江湖气,人霸道又自负,他那时候对童言算得上宠,但不是平等的那种宠,就好像养了一只很喜爱的猫,哄着宠着,高兴了抱在怀里,那宠爱掺杂着霸道和占有。
  他会情动的时候把童言抵在墙上亲,会当着很多人的面搂她抱她,他很喜欢炫耀她,就像炫耀一件战利品。
  童言那时候爱他,所以他怎么着都是好,有时候也会不舒服,但他稍微温存一点,她就没了原则。
  爱情反复无常,就像天气千变万化。非要分个对错,也没有什么意思。
  只能说,能碰见一个完美的伴侣,太难了。
  “算了算了,不说了,我去上班。”
  童言暑假也没回去,在一家奶茶店做兼职,一直要做到开学前一天。
  *
  盛夏收了手机,转身的时候,苏灿从走廊那一头走了过来。
  她顿了脚,没有再动,直觉苏灿是来找她的。
  果不其然。
  苏灿踏进露台,对盛夏点了点头,“我可以和你聊聊吗?”
  盛夏挑眉,“嗯”了声,侧身坐在了露台的藤椅沙发上,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只是眉头微微锁着,神色也不是很好,她气场外放的时候,给人压迫感也挺强的。浑身的冷淡,能把人冰封了。
  苏灿从包里拿出来一个盒子,塞到盛夏手里,咬着下唇,眼眶有些发红,“这个送给你,你先不要看,回去再看。”
  有些莫名其妙的古怪感觉,盛夏皱着眉坐在那里,抬头“嗯?”了声。
  苏灿很轻地说:“明天我就辞职了,然后专心考研。”
  盛夏点了点,等她下文。
  “我想了想,还是不要考Z大了,Z大的法学虽然强,但是我本科的老师也不错,对我也很好,我考母校的研究生或许更好。”
  盛夏继续点头,但并不是很明白她想表达什么。
  “是我打扰你了,以后不会了,但我还是想说……我喜欢你!”
  ……
  ……
  ……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盛夏满脸都是我是谁我在哪发生了什么的石化表情。
  手机铃声突然响了,她终于反应过来,接了起来,沈纪年问她,“怎么这么久?”
  盛夏舔了下牙齿,“就回去了。”
  苏灿说完那些话已经用完了所有的勇气,然后提着裙边,踩着四五厘米的细高跟鞋转身跑了。
  盛夏回去的时候,苏灿已经走了,说是家里突然有事。
  *
  气氛有些许的诡异。
  盛夏有些懵,看起来愣愣的。沈纪年握了下她手腕,“怎么了?”
  盛夏神色复杂地摇了摇头,“没事。”
  孙姐终于想起来很久之前发生的那件事,当初发到公众邮箱的那些日记,有一段是这样写的——
  暗恋就像一场重感冒,来势汹汹,猝不及防,鼻塞流涕,头重脚轻,痛苦都是自己的,没人知道。我记得第一次见面的之后,我在本子上写了一个细细的“S”,然后抚摸着它,觉得自己像是摸到了爱情。可这样的心思,见不光的,我又怎么敢对你说。
  事务所的人不多,很容易排除。
  几乎所有人都第一时间想到了沈纪年,事务所里最年轻最帅气的是江律师,不过他已经结婚了,老婆今年刚刚怀孕,年底就要生了。其他的都是一群年纪大了的男人,结婚的结婚,没结婚的也没有能入苏灿眼的。唯独新来的两个实习生是新鲜血液,一个清秀,一个皮相骨相俱佳。一个“S”,很容易联想到沈纪年。
  “见不得光”。
  ……沈纪年有女朋友,这心思可不是见不得光。
  一群人发挥了优秀的推理能力,很快就觉得自己看明白了。
  后来苏灿主动去给沈纪年道歉,自然也不言而喻了。
  不过最最最离奇的,大概是没有人想到,苏灿喜欢的是……盛夏!
  *
  搬回学校的第一天,童言顶着暴雨过来见她,进来屋子,收了伞,第一句话是晃着她胳膊问:“你说苏灿她喜欢谁?”
  盛夏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大概……是我吧!”
  童言仿佛机器人被按了开关,一瞬间石化在当地,过了很久才沉重地拍了拍盛夏的肩膀,“我有点儿懵……你家那位知道吗?”
  盛夏歪了歪头,耸肩道:“他吃醋了,叫我以后不要乱收人家礼物。”
  苏灿送给盛夏的那个盒子里里面是一对儿晴天娃娃,水晶玻璃的,还有一张卡片和一封手写信,卡片上是楷写的“愿你每天开心”,手写信很长,她说对盛夏一见钟情,没想过打扰她,本来想和她做朋友的,但是她太喜欢她了,行为可能总是会透着点儿奇怪,发现总是适得其反,觉得最近盛夏好像有点儿反感她,不知道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觉得很难过,也很愧疚,想了很久终于想明白,是自己太贪心,怀着异样的心思,是不可能做朋友的,而且每次看到她和沈纪年在一起,会觉得很羡慕嫉妒。所以她想明白了,不再有交集,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暗恋是一个人的重感冒,无人分享,只能独自消解。”
  童言觉得这绝对是她见过最玄幻最反转的事。
  她咽了口唾沫,“那……我重新帮你分析一下?她脚脖子里纹的那个‘S’,不是沈纪年的S,是盛夏的S,她对你一见钟情,所以打着沈纪年熟人的旗号去你家里找你,打扮得精致得体,是‘女为悦己者容’,跟沈纪年套近乎,是为了跟你套近乎,透露自己的家境和性格,是想跟你展现自己,结果太用力了,显得有点儿奇葩?”
  盛夏:“……”她挥了挥手,“别说了,我很乱。我还是先想想怎么哄沈同学吧!”
  “这好办啊!肉偿呗,积极点,热情点,保准他吃饱餍足,什么气都没了。”
  盛夏:“……会不会太敷衍?”
  “哈,你是个傻子吧!他可能就喜欢你这样敷衍他,请尽情地敷衍他,听我的,没错。”
  “你还说苏灿……”
  童言捂住她的嘴,“好了,别说了,小概率事件嘛,是她不按常理出牌啊!”她觉得自己狗头军师的位置可能保不住了,“但这件事,我百分之二百跟你保证,听我的,没错!”
  “额,那好吧!”


第63章 
  对于这件事,盛夏是有些凌乱的。
  童言从“卧槽还特么有这种骚操作”的震惊中醒过神来,给了她三种说法,“要么呢,是她求而不得,给自己一个台阶下。要么是明知得不到,临走也要来膈应你一下。再要么……或许是真的喜欢你。”
  对于最后一种设想,她是拒绝的,她不歧视同性恋爱,但是苏灿做的事,哪有一样是对喜欢的人做的嘛!从她了解的零零碎碎的细节中,完全看不出来好吗?
  童言拍了拍盛夏的肩,“或许吧,可能吧,你摧毁了一个少女的初恋,她可能是第一次,无比纯洁无措战战兢兢的……第一次。”
  盛夏:“……”
  “怎么突然觉得她有点儿傻的可爱。”童言抚掌哈了一声,已经完全忘记了当时信誓旦旦骂戏精的事了。
  她就这么一个人,做错了事说错了话,从不介意去更正。
  也没什么好丢脸的,坦坦荡荡反而让人高看。
  盛夏是学不会。
  她总觉得有点儿怪怪的,对苏灿的感觉很微妙,不是很喜欢,但也不算太讨厌,这会儿更是夹杂了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愧疚,总觉得伤了一个女孩子一颗心……
  喜欢一个人没有错,其实说起来,她也没做什么。
  可能也就是,说话做事有些没有分寸感,很容易让人误会。而且,盛夏确实是抱着主观意图去看待她的。她讨厌有人惦记沈纪年。
  不过……
  无论是哪一种,都不重要了,反正盛夏再也没有见过她。
  听说她从事务所辞职了,在母校旁边租了间房子,偶尔会去蹭课,专心考研。
  对于这件事,盛夏和沈纪年跟童言提过,其他人就没再说过了,总觉得苏灿应该不想太多人知道,她在日记里写“见不得光”,应该是觉得自己性向不被接受。
  那封手写信里也提了,说她无意打扰她,也希望盛夏不要讨厌她,就当她是一个朋友。
  盛夏尊重她。
  总之,这个插曲很快也就过去了。
  因为这个,童言学会了一项新技能——开脑洞,总是故作高深地跟她讲,“事情总有两面性三甚至更多面性,耳朵会骗你,眼睛会骗你,心会骗你,大脑会骗你。所以,不要过早地下结论。”
  虽然有空间鸡汤语录的嫌疑,但是盛夏还是基本认同的。
  做新闻也是这样,永远不要过早下结论。
  她们上课的时候,老师总会拿新闻案例给他们讨论,起初总是会代入主观的东西,我们相信证据,相信直觉,相信既有的道德观和价值观,不过有时候,新闻之所以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在于它对事实的多角度无限接近式追求,一个好的记者,会避免主观上的臆断,客观、事实,拒绝粉饰,也不逃避现实。
  苏灿给她上了一堂生动的课,虽然有点儿荒诞。
  不过,人生处处有惊喜嘛!
  *
  沈纪年实习结束,他们就回了学校。
  大三了,盛夏他们系大一比较闲,然后之后课程是越来越多的,课最多的是大三,到了大四,反而是没什么课了,很多人都找了实习单位,然后提交实习证明给学校,不少课可以自修,大多都不在学校了。
  梁文娜在进行了无数次相亲和被相亲之后,最后和学生会的副会长,那位传说中的富二代温和派男神贾哲宇走在了一起,贾哲宇比他们高一届,他大三的时候已经是会长,梁文娜作为会长女朋友,走到哪儿都被人关注,有时候贾哲宇会带着她参加学校的活动,她往那儿一站,到处都是目光,以至于她的穿搭水平和化妆技术突飞猛进,每天都要美美地才出门。
  去年因为课太多,盛夏从跆拳道协会退了出来,但是陈萌依旧留在那里,去年的高校交流赛是她带队去的,据说又碰见了程薇安,内部小组赛的时候被过肩摔,一招KO,回来嚎着要盛夏给她报仇雪恨,盛夏无情地拒绝了她。导致她练拳练得更加卖力,不停考级,如今已经考到蓝红带,但毕竟基础摆在那儿,程薇安是从小开始练的,他就算是二十四小时不间断,也落后人十几年。据说今年程薇安成功晋选到了跆拳道协会的会长,陈萌是副会长,意味着她要被高傲且冷酷的程薇安虐至少一个学期,呕血要呕死了。
  至于董晴,跟初恋男朋友吹了,颓废了好一段时间,后来部门聚会的时候,突然看上了一个小学弟,每天少女心爆棚地去追求新幸福了,撩着撩着还被反撩了一波,最后幸福地投入了学弟的怀抱,去年搬出去住了,当时梁文娜还语重心长地劝说她要冷静不要冲动,谨慎越线。
  不过没多久梁文娜自己就跟贾哲宇上三垒了,五月份贾哲宇要去实习,离学校不远,在绿源广场附近租了房子,要她过去一起住,她不去,觉得害羞。不过暑假的时候去住过一段时间,被贾哲宇的朋友接连撞面,如今已经具有了高度免疫力,今年据说也要搬过去了。
  宿舍一下子就要空了。
  陈萌哭着嚎着求盛夏不要也走,不然她就真成孤家寡人了。
  “作为宿舍唯一的单身狗,每天都是屠狗现场,你们的良心呢,不会痛吗?嗯?”
  盛夏只能不好意思地告诉她:“我已经……提交了申请……”
  陈萌:“……”不带这样的。太残忍了。
  *
  盛夏他们房子也找好了,是学校附近小区的两室一厅,租金在Z市算很高,一个月要三千七那样子,盛夏本来不想要,觉得太贵了,不过沈纪年说:“我今年会很忙,不能经常陪你,所以安全性很重要,这边小区的安保是最好的,而且条件也不错,在我能力范围内,我当然选择最好的给你。钱你不用担心。”他的各种奖学金林林总总加起来就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加上挂名在室友的创业公司那里做合伙人,也有一些分成。加上,母亲如果知道,也一定会要他谨慎考虑房子的问题,最近各种报道的女性安全问题不断发酵,在能力范围内,他自然是想要帮她规避一些潜在的危险。
  盛夏有时候会想起自己上中学那会儿,她那时候浑身的刺,眼神狠戾,行事乖张,从不认输。
  她那时候很会打架,无论是小混混还是大混混,她都招惹过,最惨的时候浑身的伤,打完架她站都站不住,却倔强地昂着头,目光阴沉含怒,不服输,也不认怂,对方最后顶不住,服了软走了,她一下子泄了力,扶着墙慢慢地挪动,浑身每一块骨头都像被敲打过,痛得眼泪不受控制……
  童言一直说她很倔强,像一头豹子,敏捷,高傲,从不认输。哪怕浑身是血,也要死战到底。
  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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