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一吻定终身-第1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没两样。
  盛夏当时也在边儿上,看得出来,童言连三分力都没使,乔堃是力量派的,打架就是狠,童言不,她靠速度,打快拳的时候,很少有人能接得住。
  所以童言对上乔堃盛夏一点儿也不担心,就算她真的打不过,乔堃也讨不到什么好。
  乔堃那边的人显然有点儿恼,程斌在那儿安抚,但是没安抚成功,几个人要冲过去拉架,童言带过来的几个人挡在前面,“妈的,今儿谁也别插手!”
  “有病吧!我们堃哥什么时候打过女人,打赢打输了都没脸的事,有意思吗?”
  “嗤,打个架也这么矫情,先看看能不能打得过吧!”
  两边人推搡的时候也动起了手。
  ……
  盛夏勾了下沈纪年的脖子,用额头碰了他一下,抿唇说了句,“对不起。”她没想到在这儿会遇见乔堃和温珠,这架非打不可,不管是对童言还是对盛夏来说。只是虽然这场面她遇见得太多了,但把他拉下水让她很心疼,也很愧疚。
  “我是你男朋友。”沈纪年冲她摇了摇头,提醒她。
  他把外套脱了扔在架子上,身上剩一件黑色的T恤,下头是浅色牛仔裤,白色板鞋。
  动起手来不是很方便,但也不是很影响。
  他甚至把手腕上的表给摘了,搁在外套旁边。
  再回身的时候,温珠过来,正卡着盛夏的脖子把她往后面的墙上推。
  跟第一次俩人打架的时候盛夏的动作一模一样,只是盛夏那会儿眼里都是细碎而锋利的冷芒,动作干脆,目的明确,就是要让她没有还手之力。
  人在濒临窒息的时候会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
  而恐惧会摧毁一个人的意志。
  盛夏做事很干脆,不喜欢拖泥带水,能一招解决,不会拖到第二招。
  但此时温珠的动作更像是一种报复,一种模仿和拙劣的表演。
  不能给盛夏任何心理或者生理的打击。
  盛夏退了几步后,手臂上抬快速击打温珠的小臂,在她吃痛动作停顿的片刻发力回击,扣着她的腰推着她把往旁边的台球桌上撞。
  温珠有点儿慌,盛夏就像是一只幼小的兽,有时候她的眼神能吓到她胆颤,但更多的时候她告诉自己只是错觉,一头敏捷的猎豹在幼小的时候也会缺乏经验而显得弱小和笨拙。
  没有足够的力量和速度的猎豹,并不足为惧。
  温珠有时候也会想起开学第一天的时候,盛夏给她的震撼是很大的,但冷静下来的时候,她又告诉自己,那不过是巧合,她输在没有防备。
  但现在,这一刻,她清晰地感觉到同样的恐惧,那种对危险的恐惧和近乎本能的害怕。
  她没有盛夏冷静,没有她够胆,也没有她狠,所以她害怕了。
  这一秒,其实她已经输了。
  很多时候打架靠的不是技巧和力量,是意志,谁先怂谁就先输。
  *
  沈纪年一直知道,盛夏是个什么样的人。因为了解,所以心疼。顾不上去责备她什么,只是单纯地会觉得心疼。
  他其实很讨厌暴力,拳头和拳头的对撞,更像是一种野蛮的发泄。
  人虽然脱离了动物的形态,但偶尔还是会保留一种动物的本能。
  狂躁,和暴戾。
  他记得自己第一次对盛夏有印象是五岁的时候。
  那一年他刚刚好有清晰的回忆,大概是因为早熟,记事较早。
  对她印象最深的是年夜饭的那晚,那一年奶奶去了厦门照顾生产的姑姑,爸妈带她回去的时候,家里只有爷爷一个人。
  盛家爸爸和他爸爸是发小,看他们一家年夜冷清,邀请他们一起吃年夜饭。
  两家合并在一起,挤在盛家的餐厅里,镇上不禁烟火,炮竹声不绝于耳。
  沈纪年在那个年纪就已经显出了一点儿不喜闹的本性,觉得很吵,一个人窝在沙发里看电视,春晚在演小品,他看不太懂,也不是很喜欢。兀自发着呆。
  桌子上摆着很多零食,他在边儿上坐着,看见盛夏从桌子这头转到那头,嘴巴里吃得鼓鼓囊囊的。她那时候有点儿胖,浑身圆滚滚的,像团棉花球,歪着头朝他看的时候,两只眼睛跟黑葡萄似的,乌溜溜的圆。
  她盯着他看了会儿,忽地对着他笑了笑,把手里一颗糖递给他,“哥哥吃糖!”
  他摇了摇头。
  盛夏手脚并用地爬上了沙发,挨着他坐下来,然后看了他一会儿,开始尬聊。
  她那时候很有自来熟的潜质,话题从桌子上哪种零食好吃发散到盘问他在哪里上幼儿园,他并不热衷聊天,话很少,但她问的,他也都答了。
  心里在想,她怎么这么多问题。
  没完没了的。
  盛家姥姥做了甜点,端出来给他们这些小孩子吃,她才住了口。
  但扯着他的手,一定要他尝一尝。
  他坚决不去。
  盛夏无法抛弃美食,自个儿去了。
  他想终于清净了。
  可没多久她又回来了,抱着他胳膊问,“哥哥,我可以亲亲你吗?”
  他没听懂,“嗯?”了一声,她已经踮着脚凑了过来,嘴巴在他唇角轻轻啄了下,脸上缓缓漾起笑意。
  他一晃神,她已经害羞地笑着跑了,拽住姥姥的手,邀功似的,很得意地说,“我亲了哥哥!”
  姥姥问她,“那你有没有征得哥哥的同意啊?”
  盛夏重重点头,“嗯!”
  屁!
  沈纪年下意识舔了下嘴角,舔到了一丝草莓酱的味道,那股甜腻的味道,后来很多年都还记忆深刻。
  她小时候其实挺可爱的。
  有点儿皮,但笑起来跟个天使似的。
  他虽然懊恼她亲他这件事,但并不讨厌她。
  再后来,就是盛家爸爸去世,他不常回镇上,对她了解本就少,盛家爸爸去世之后,两家就没怎么来往了,所以更不知道她的情况,偶尔从父母或者亲戚那里听一耳朵,听说她学坏了,跟人打架,还闹事,有次甚至进了医院。
  那时他以为,又是一则失足少女的憾事。
  再后来就是偶然看见她在巷子里跟人打架,话少,狠,跟小时候判若两人。
  但其实也脆弱,在无人的时候扶着墙艰难地走,却固执地不吭一声,一个人的时候也不哭,不喊疼,拐到镇卫生所里去包扎,冷静地说,“帮我处理一下吧!我怕我姥姥害怕。”
  后来他知道,她从来不是个坏小孩。
  *
  盛夏推着温珠撞在了台球桌上。
  手肘顺势砸下去。
  温珠闪避不开,生生接了这一肘,肋骨仿佛断了一样,她刚想避开她的攻击范围,盛夏另一只手已经困住了她的脖子,盛夏跟童言不同,童言仗着技巧和力量会控制自己出手的力度,而盛夏因为吃过弱小的亏,对待谁都是不遗余力,以最短的时间结束一场战斗,对她来说是一种习惯。
  温珠挣不开,盛夏勒在她脖子上的手臂像一条铁锁。
  恐惧似乎更清晰了。
  她忽然大叫了一声,“操,李子俊你愣着干嘛!”她迫切地需要有人帮她。
  她承认她招架不住。
  那肌肉男猛地惊醒了一样,几乎下意识往那边冲。
  沈纪年撞了过去,揪住对方的衣襟,没说话,但脸上很清晰地写着——
  先过我这关!


第30章 
  李子俊还是低估了沈纪年,他在十一中待了这么久,对沈纪年唯一印象深的就是够学霸,冷静,冷淡,甚至于有点冷漠,永远不疾不徐,情绪很少有大的起伏,活得有些清心寡欲超然物外那种。
  这种除了学习就没别的爱好的书呆子,能有什么打架的经验。
  他一身肌肉练了这么多年,一拳打出去有一百多公斤的力,半指厚的木板,他可以不费力地一拳砸穿,像沈纪年这种,他不吹嘘地说,可以打十个。
  不过当沈纪年跟他肘对肘腿别腿的时候,他意外地一挑眉。
  尖锐,沈纪年给他的感觉太尖锐了,力不算大,但每分力都能恰到好处地打到最敏感的地方。
  这感觉让他有点儿无能为力的烦躁和懊恼。一腿还没踢出去,他好像就知道他要做什么动作一样,很轻巧就避过去了。
  盛夏分心去看沈纪年的时候,眉头也挑了起来。
  沈纪年动作太干脆了,不像是瞎打,倒像是……掺杂了拳击技巧?
  *
  没有李子俊去干扰,盛夏对付温珠很轻松,最后把人反手按在台球桌上,弯着腰警告她,“下次,再犯我手上,我断你腿。”她拍了拍温珠的脸,阴沉沉地说,“你也可以找个比乔堃更厉害的男朋友来对付我,没关系,我都算到你头上,打不过他,我可以打你。”
  温珠咬着唇,不甘心但又不得不服软,“以后不会了。”
  她不想再惹盛夏这个人了,太可怕了,从眼神到性格,没有一处不可怕的。
  恐惧让她差点儿憋出眼泪来,浑身不可抑制地发着抖,这感觉很屈辱。
  她现在只想离她远一点儿。
  乔堃和童言那边就比较混乱了,童言比乔堃路数要更犀利点儿,但童言带过来的人没有乔堃那边的人厉害,两方拉锯,还有温珠的人在旁边捣乱。
  特别乱,混成一团。
  盛夏抹了下胳膊,刚刚刮出了血,这会儿火辣辣的疼。
  她没管,提了根手腕粗的木棍就过去了,眼神戾气浓郁。
  别人都知道童言洒脱,爱恨分明,跟乔堃说散就散,一巴掌甩过去,干脆利落又帅气。
  但没人看见她哭,她从小到大就不爱哭,但哭起来真是震天动地,嚎啕大哭那种,盛夏不会哄人,就坐在她边儿一下一下拍她背。
  好几天童言都很蔫儿,然后又对着沙袋狂练拳,额头上汗甩出去,跟下雨似的。她闷声不吭,但盛夏知道她很难受。她对乔堃真的很好,好到纵容的地步,从小到大她自个儿衣服都不大洗,蹲在公共水池里给他洗外套,搓得两手都红了,连着视频问盛夏:这样是洗没洗干净?
  乔堃算什么狗东西,不过是个学没上好,家里也乱七八糟的小流氓头子,打架斗殴,聚众闹事,仗着一张脸长得好看,到处招惹小姑娘,风流浪荡,没什么真心,哪点儿配得上童言。
  每次看见童言哭,盛夏都恨不得剁了他。
  爱就爱了,不爱就不爱了,劈腿算什么事儿!
  上次去电玩城,她其实就是为了堵乔堃,只是遇见沈纪年,她也就停了手,没继续下去。
  她想怼他,真的很久了。
  *
  盛夏跟只悄悄跟踪猎物的狼一样,微弓着腰,不动声色地靠近,那边儿正乱着,谁也没注意到她。
  她这一棍下去,乔堃估计得躺个几天。
  下一秒手腕却被握住了,她下意识抬肘格挡,余光里却看见一张熟悉的脸,浑身的力又卸下来,沈纪年在她身边站着,她看见他受伤了,脖子里有一道长长的血痕,从右侧的下巴,一直延伸到左侧的锁骨,血珠渗出来很多,凝固后显出暗红色。
  盛夏顿时有点儿恼,伸手去碰他脸,他躲过了,微微摇头,“没事!”
  小伤而已,但盛夏整个人都不好了,眼神里戾气更浓了,恨不得把这群人都摔一顿,全他么是疯了吧!
  嗯,她也疯了。
  沈纪年把她手里棍子拿了过来,放在手里掂了掂,挺沉的,一棍子下去,力大一点儿,可以直接把人骨头打折了。
  他说:“打架,还是男人跟男人来比较好。”
  盛夏没懂,等沈纪年提着棍子过去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冲过去的时候,已经晚了。
  乔堃不打童言,但不意味着不打别人,尤其跟男人动起手来,毫无心理压力,甚至还带点儿发泄的狠意。
  乔堃忽然凶起来,他边儿上的人也跟打鸡血了似的。
  盛夏闯了两次没闯过去,双目都赤红了。
  怼起人跟头小型炮。弹似的,点哪儿炸哪儿,特别凶。
  *
  高磊过来的时候就看见四楼跟灾后现场似的,尤其盛夏,发起疯来一如既往地又狠又暴戾。
  她这个人其实特别护短,如果是她自己,打架向来点到即止,达到威慑的目的也就收手了,但谁动她身边儿的人,她就会炸,睚眦必报那种。
  以前很多人都知道,不能动盛夏的姥姥,不能碰童言,这俩人是盛夏的忌讳,谁碰谁倒霉。
  高磊带了保安,一个个全拉开了,他吼了句,“好了,都别闹了。多大人了,幼稚不幼稚。”最后一句冲乔堃说的。
  乔堃朝着地面啐了一口血,隔着不远的距离看了童言一眼,她靠在墙上喘着气,浑身依旧挂着那种不可一世的傲气。
  幼稚,真特么幼稚。哪次碰上童言他不变得幼稚又不可理喻。
  真特么要疯了。
  乔堃没再说什么,领着人转头走了,路过温珠面前的时候顿了顿脚,歪着头扔了一句,“以后别过来了。”
  温珠顾不上生气,也不想争取什么,只想赶快离开,“嗯”了声,跟自己那帮小姐妹对了下眼,跟在乔堃屁股后头也走了。
  童言冷嗤了一声,和乔堃分手后攒的那一波怒气值,终于消散了。
  舒心了。
  呵。
  *
  高磊递了一瓶水给盛夏,指了指她胳膊上混着铁锈的血,“先冲一冲,去包扎一下吧!出门右拐,往里走一百米再往左的巷子,尽头就是个诊所。”说完沉默了片刻,又说,“算了,我带你过去。”
  高磊脚上还踢着拖鞋,身上穿着灰色老头裤和白色polo衫,是从家里临时被捞过来的,他也在这里看场子,相当于保安队长,和乔堃还有一个南方仔三人轮流值班。
  今天乔堃当值,他自个儿都和人动起手了,酒吧经理不知道去找谁,只好把住得最近的高磊叫过来了。
  这会儿是前半夜,因为最近值后半夜的班,所以他睡得很早,被叫醒后一身起床气,看到盛夏突然又消散了。
  他这辈子没佩服过几个人,盛夏算一个。
  年纪不大,胆气却足。从没见她怕过谁,就算打不过也一副老子最屌的傲气样儿,难得的是,做事还不鲁莽,知道什么时候该进,什么时候该退,跟她动手,很少能讨到好。
  这种人可以称得上可怕了。
  镇上有句土话,叫胆小的怕胆大的,胆大的怕不要命的,有胆有谋的人,不是潜龙,就是卧虎。盛夏跟人动手的时候,很有一种不要命的架势。
  那种感觉,体会过不会忘。
  他自认不是个怂逼,但那天盛夏拿根鞋带就跟他死杠的时候,他的确是有点儿被吓到了。
  盛夏很久没见过高磊了,年少时候恐惧的人,到现在已经很淡了。
  可能是她内心强大了,知道如何保护自己,身边有朋友,也有……男朋友。
  她一向不是没有气量的人,所以高磊主动示好式的行为,她也没拿着架子拒绝,“嗯”了声,说了句,“麻烦了!”
  高磊笑了下,“客气了。”
  *
  诊所很小,盛夏带着沈纪年去处理了一下伤口,买了些碘伏棉签还有绷带和消炎药就出来了。
  其他人都不进去,站在外面淋雨,总觉得这么点儿小伤去看医生很逊,中二期思维逻辑总是比较清奇,盛夏也没强求,但好歹这些人是为了帮她和童言,所以她也不会放着不管,领着几个人坐在街边一家烧烤店里,把袋子塞到他们手里,“处理一下!”
  盛夏很少逞能,即便是盛怒的时候。不然以她那破脾气,早就被人怼死多少次了。受伤了自然要涂药。其他人的思维她不是很能懂,看着几个人扭扭捏捏不乐意涂药还挑了挑眉。童言倒是能理解,不过是打架时候豪气万丈,结束的时候看着满身伤,没办法接受自己还要包扎处理烂摊子的落差罢了!
  她踢了离自己最近的女生一脚,“快收拾,处理不好会留疤的。”
  几个人不情不愿的,最后还是照做了。
  雨还在下,砸在塑料棚上哗哗作响,虽然天气恶劣,但这边的烧烤摊倒也不冷清,好几桌的人在撸串。
  玩儿没玩成,还搞得一身伤,童言大手一挥,“我请客,算我跟大家赔罪了,敞开吃,别客气。”
  几个人都不是计较的人,很快又活泛起来,顶着一身伤笑闹着,雨声很大,外面鼓风机声音也大,说话都是靠喊的。
  有人提议玩儿游戏——真心话大冒险,被一致吐槽说太蠢了,又想不起来好玩儿的,最后玩击鼓传花,一个女生把自己包上的毛球解下来当道具,从她那里开始传,一个人背过去喊停,毛球落到谁手里去表演个指定节目,表演不出来就回答个问题,问题都不回答就喝酒。
  一扎啤酒搬过来,沈纪年提醒都受伤了,就不要喝酒了。一个个豪气万丈地摆手说这算个屁!他也就没再说什么,只告诉盛夏,不许喝酒。
  盛夏“哦”了声,摇头说,“我不喝。”她酒量很浅,一瓶啤酒就能把她干翻那种,他不提醒她也不会喝的。
  第一个就是童言,开局的人要她唱《情歌王》,她是个麦霸,嗓子也好听,每年朝阳的文艺节目,童言肯定是要上的。
  第二个是个男生,问他看没看过小黄·片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