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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给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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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锦城一进去就吸引了大家的目光,花梵总算找到机会不着痕迹地溜进去,找到自己的座位,放下书包,坐下来赶紧休息一会儿,下午还有开学典礼呢。
坐下没多久,她就听着周围的女生议论盛锦城:“盛锦城是四中初中部的校草吧?”
“对,直升过来的,听说本来目标是七中,结果中考那段时间沉迷信息竞赛,耽误了学习,跑到我们学校来了。”
花梵恍然大悟,四中初中部的校草,难怪刚才在门口问自己认不认识他。
可恶,长得帅就算了,毕竟是爸妈基因好,沉迷信息竞赛还能直升过来,当初成绩到底有多好。
盛锦城没听到女生的议论,百无聊赖地撑着头,回头余光扫过花梵,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探究。
两个人的目光陡然一相撞,他又迅即撇开头,装作在看书的样子。
花梵被他这副模样弄得有点迷糊,他们曾经见过面吗?
她以家里床底下那箱可爱淘的小说发誓,她要是见过盛锦城这么帅的男生,难道不辗转反侧,能把人抛诸脑后吗?
四中这边学生大部分都走读,只有外地的学生才能申请住校,而且住校生少,条件有点差,普通公寓,家长们就更不愿意让自己的孩子住进来了。
新生的饭卡还没领到,穿着蓝白色校服的学生们开始成群结队往外走,到学校附近的饭店吃饭。
听章女士说,四中附近最著名的餐厅就是酥骨香,高年级住校的学生们都愿意偷偷摸摸背着老师给老板打电话点外卖解馋。
还有甜而不腻的和记蛋烘糕,肥肠粉,花串串,人来人往的小吃一条街。
花梵坐了一上午,觉得有点不对劲,她跟同桌说话,对方都不搭理,也没有人过来跟她说话。
想起前些天初中那些朋友还在群里面议论她是个超级能交朋友的人,怎么到了四中就不灵光了,处处碰壁。
偌大一个教室,竟然没人愿意跟她说话,人人都漠视她。
那种漠视中隐藏着的不屑清晰可辨,像是在明明白白告诉她,讨厌你。
不就是没参加军训吗?
有必要这样?
教室里人都走得差不多了,还剩下稀稀拉拉四五个人,一个戴眼镜的高个子男生走到盛锦城的课桌前:“阿城,走,去吃饭。”
盛锦城缓缓站起来,将课桌都衬得有些矮了,他这个子在普遍发育猥琐的蓉城真的是异类,才十五岁已经高出大家大半个头了。
他突然转头看了花梵一眼,然后冷哼一声撇过头,好像很不满她当初不认识自己。
他朋友推了推眼镜,顺着他的目光,讶然地盯着花梵:“这妹子没见过啊。”
盛锦城突然很凶:“看什么看,走了。”
两个人走远,还听到那戴眼镜男生的声音:“她没来军训吧,难怪都没人和她说话。”
这就扎心了,花梵慢慢咀嚼他的话,有点伤心,她也想参加军训,她妈跟看犯人一样管着她,不许跳,不许跑,最好不许动。
中午还得去英语组办公室和她一起吃午饭,所以她当初不肯读四中,在家里都抬头不见低头见了,读个书还要被管得死死的,简直让人窒息。
他们家要不是有她爸来和稀泥,章女士和她肯定已经闹翻了。
她挠了挠头,呼出一口气,给自己加油打气,下午的时候一定要主动出击,跟其他人搭上话,搞好关系。
都是一群少年人,没有必要因为一些芥蒂就搞这些事情。
她对自己的社交能力还是非常有信心的,没有她攻不破的高墙,没有她交不到的朋友。
第3章 红豆蛋烘糕
想象总是美好的,事实总是残酷的。
花梵下午回到自己座位的时候,淡黄色的课桌上被人用黑色粗马克笔写了一个大大的英文单词“BI·TCH”。
恶意扑面而来,刀锋一般尖锐,若有实质一般,要劈到她脸上,弄得她浑身僵硬,不敢动弹。
她的脸一下白了,脑子里嗡嗡嗡一阵响,茫然地扫视周围的同学,他们那些偶尔回头,和她目光交错,又离开轻描淡写地转开。
他们的忽视和冷暴力让她觉得窒闷,就像溺水了,一个人静静地跌落到深海里,看着水面上那些浮光掠影,不断有人声笑语,却看不见她。
明明可以求救,明明可以张开嘴,伸出手,却没有一个人回应。
她沙哑着嗓子,浑身都有点颤抖:“是谁写的?”
没有一个人理她,没有一个人回应,所有人都躲避她的视线,假装埋头做自己的事情,就算知道也不会回应。
这样被所有人孤立,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能感受到寒气。
她气得浑身发抖,不知所措,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应对别人孤立针对,讨厌自己的经验,以至于失了分寸。
大写的“BI·TCH”简直让人觉得恶心,从来没想过有人会把这种词语用在自己刚认识的同学身上,真是越想越冒火,又觉得心寒。
她站起来往外走,脚步越来越快,遇到这种事儿,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向老师求助,可是走着走着,她停了下来,这是个治标不治本的办法。
这些人的脑回路,她根本不了解,不就是没有参加军训,至于要做出这么幼稚的事情孤立她?
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知道求助老师也改变不了她目前的困境,只好打道往回走,等她回到自己的位置时候,黑字已经被擦干净了。
这人倒是厉害,知道消灭证据,这时候她再把老师叫过来,岂不是显得她招惹是非,她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谁?
花梵心里又气又委屈,捏着纸巾死命地擦自己的课桌,之后又趴在上面思前想后,绝对不只是因为她缺席军训,才让大家一致这么沉默。
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她这才第一天上学,实在想不出来自己到底得罪了谁?
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得罪了那个人,乃至全班同学?
她紧紧攥着手,掌心一痛,心里委屈,脑袋却清明起来,她一定要找出那个人,要知道这些人为什么那么大的恶意。
盛锦城从社团那边回来的时候,发现教室里气氛十分僵凝,花梵趴在自己课桌上,不知道是病了还是睡着了。
他疑惑地走进去,问自己的好友:“怎么了?”
好友摇摇头,也不好当着花梵的面说那些话,只好对口型:待会儿出去再跟你说。
他一进教室,嗡嗡嗡的说话声又像苍蝇飞回来一样,开始在花梵的耳边撩来撩去。
“是盛锦城吗?我在咱们学校贴吧只看过他侧面照,本人比照片俊多了。”
“对,对,是他,今年省中学生信息竞赛金牌得主,将来肯定直接保送。”
“好厉害啊,我姐还给他写过情书,可惜被拒绝了。”
“你姐不是已经高三了?”
“呵呵,你是不知道,他在初中本部的时候,一半情书都来自高中部这边女生,哼,老牛还想吃嫩草。”
她没心情听这些破事。
那两个女生还在继续八卦:“听说今年联华的校草郑溪然也要到我们班,真想看看两大校草双月争辉的场景。”
“对呀,对呀,他过来肯定会加入我们学校的乐队,我可喜欢他的台风,要是成了同学,就能正大光明要签名了。”
听到郑溪然的名字,她猛地坐直,要不是被孤立,她一定会大步走过去,抓着她们的手问,是真的吗?
黑板上都没有他的名字。
那家伙不是说他要滚到七中去浪?
花梵想起他当初吊儿郎当的话:“四中什么都好,就是不许人处对象,七中美女如云,自由奔放,小爷要过去浪。”
郑溪然要过来的话,她总算是有个熟人可以说话了。
郑溪然这厮老爸是一家民营航空公司的老总,郑妈是交响乐团的一名指挥,外公家也很不得了。
当初仗着自己老爸的钱进联华中学,如今又靠着给学校捐一栋楼进四中。
人生太过顺风顺水,也不努力学习,整天游戏人间,小败类一个。
在联华的时候,初三一次月考这崽子要抄她的试卷,被严词拒绝之后,竟然打算趁老师不注意,把她试卷藏起来,差点让她得零蛋。
想想两个人的初遇,花梵心情好了许多,郑溪然这人就是天生的太阳,到哪里都能发光发热,吸引一批追随者。
虽然知道郑溪然要来,心情好了一些,但那种冰冷寒凉的感觉在心里始终挥之不去,根本没法忘记那份恶意。
像是知道不小心吃了苍蝇一样难受,好不容易忍过开学典礼,领了课本,听了班主任训话,迫不及待地想离开那个教室。
出教室的时候,花梵揉了揉眼镜,有点怀疑自己能不能坚持下去。
第一天就这么难,以后要怎么相处。
路过学校文翁像的时候,她听到文翁像背后那座假山传来一阵嗤笑声,接着就是一阵悄悄话。
她没管,只是从包里拿出一颗大白兔奶糖,放到文翁像前面,和一堆水果摆在一起,双手合十,拜了拜文翁,愿文翁保佑她找到那个胡乱写的人。
不料,窃窃私语停了下来,突然来了一句冰冷的总结:“所以花梵是靠着四中给教职工子**待得到了实验班的名额,他们才那么讨厌她。”
花梵听了这话,如遭雷击,她听清楚了,那声音是今天刚认识的盛锦城。
她很想冲过去,让他们住嘴,背后嚼舌根算什么,有本事当着她的面说清楚。
但这事她没法挺直脊梁,跟人争辩,她当时还奇怪呢,都没参加分班考试,怎么就进了实验班。
她问章女士,章女士只是回了一句:“你中考成绩那么高,有什么好奇怪的。”
本来以为是因为自己没参加军训,所以才不得人心,交不到朋友,没想到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
理智上知道章女士是为了她好,可情感上完全没法自控冷静,她宁愿去读平行班,也不想活在大家的指指点点和冷暴力中。
盛锦城跟好友了解完情况,从假山那里转出来,看见呆立当场的花梵,眼神一重,心想,刚才那些话她是不是听到了。
他们出来,花梵回过神,狠狠瞪了他们一眼:“下次说人坏话要找隐秘一点的地方。”
这真是天大的误会,盛锦城不过是在追问花梵被冷暴力的原因而已,并不是在嚼舌根。
只是这非亲非故的,老盛这么反常,竟然会去关心一个小姑娘,的确显得有些居心叵测。
但他是无辜的啊,就是多嘴给人解惑而已。
当头被安上一个“说人坏话”的帽子,他有点回不过神,心说,我招谁惹谁了,都怪盛锦城这家伙追着问,害得他跟着被当成碎嘴子。
盛锦城抿了抿唇,没管他的责难,刚想要解释,哪知道花梵转身就走,根本不听。
他连忙追上去,怕她受了打击,精神恍惚,万一出事就糟糕了。
他朋友在后面喊了一句,他也跟听不见似的,最后,朋友也只能抱怨一句:“切,重色轻友。”
花梵漫无目的在小吃街逛来逛去,根本不知道自己后面还缀了一个尾巴。
路过和记蛋烘糕的时候,她就有点迈不动腿,心里发寒的时候就需要甜甜的蛋烘糕暖暖。
花老板有时候过来找章女士的时候,会给她带回来一个红豆蛋烘糕,为了让她吃上热热的蛋烘糕,还一层一层封好,贴身放着,免得变凉。
所以,一难过的时候她就想吃红豆馅蛋烘糕,这是甜蜜和温暖的味道。
她巴巴看了红豆馅料那么久,正要开口,突然被人截胡:“李哥,给我个红豆蛋烘糕。”
花梵咔咔咔拧脖子,转头就看到刚才在假山后面嚼舌根的盛锦城,气得眼睛都红了。
什么意思嘛,还嫌她被打击的次数不够多吗?
那个小盆里只剩下最后一点红豆馅料了,只够一个蛋烘糕,盛锦城买了,她就吃不到了。
花梵一肚子气,说话也执拗起来:“我先来的。”
盛锦城慢条斯理看了她一眼:“我先说的。”
“你一个男生吃什么红豆馅蛋烘糕,蟹黄和火腿的不好吃吗?”
“不好吃,”盛锦城提着自己的书包,居高临下俯视她:“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李哥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劝道:“小盛,你就把红豆馅让给人家妹子嘛。”
盛锦城摇头,对红豆馅非常执着,半点也不肯退让,把花梵气个半死。
李哥也没办法,只能歉意地跟花梵说:“没办法,妹子,他是老顾客了。”
为什么全世界都跟她作对?
花梵一时之间情绪发作,所有的委屈和寒意都涌了上来,根本没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双眼包着泪,一骨碌流了出来。
李哥被吓了一跳,不就是没吃到蛋烘糕,怎么就哭得那么伤心了,他家蛋烘糕虽然有名,但也不是什么神仙肉吧。
盛锦城却松了一口气,心道,终于哭出来了,憋了一天的气,不发泄出来,回去跟自己父母说话的时候,估计闹得更狠。
花梵哭得很小声,耸着肩膀,默默流泪,哭着哭着,拿出纸巾擦眼泪,恶狠狠瞪着盛锦城,那眼睛水灵得跟只小鹿似的。
盛锦城假装闻了闻蛋烘糕的味道,表情有点嫌弃:“太甜了,甜得齁人。”
花梵有点回不过神,都忘记哭了,这不是你自己抢着要买的吗?
盛锦城把还温热着的蛋烘糕塞到她手上:“太甜了,不想吃,让给你吧。”
花梵还没反应过来,他把书包单挎在背上,转身走了。
李哥啧啧两声:“没看出来啊,这小子套路那么深,妹子快吃啊,待会儿凉了就辜负他的一片心意。”
花梵闻到味道,咬了一口,甜甜的味道让她浑身都温暖起来,眼泪也止住了,心也镇定下来。
要是刚才那样回去,说不定会跟章女士大吵一架,两个歇斯底里的女人说不定会把家都拆了。
只是这盛锦城到底什么意思啊。
还有那个在她课桌上写那个恶心词语的人,不把那人找出来,她就不跟花老板姓了。
第4章 郑溪然
就算吃了一个甜甜的红豆馅蛋烘糕,花梵回去问章女士关于分班的事儿,还是不可避免地吵了一架。
花梵也很心累:“你就不能多相信我一点?四中月考之后就能根据成绩申请转班,我在平行班也能考进实验班。”
章女士哐地一下放下碗,怒气勃勃:“谁知道会发生什么意外?你身上的意外还少了吗?都六岁了,还差点被人拐卖。”
这件事像是她一生的错误,被章女士不断拿出来念叨,没完没了,明明她那时候什么都不懂。
花梵一口气闷在胸口,差点岔气。
她六岁的时候跟着章女士去文殊院拜菩萨,在外面差点被拐走,回家还一场高烧,差点没命。
本来就神经敏感的章女士之后更加神神叨叨,总是不相信她,总觉得离开她,自己什么事儿都办不好。
囫囵扒拉两口饭,她也不想继续跟章女士继续说下去。
就算说了今天的事儿,她只会更歇斯底里,估计想尽办法都要把自己转到基地班。
目前这情况,她进基地班,只会雪上加霜,只能先躲着章女士,免得她横生枝节。
可心里这口气始终咽不下去,撅嘴赌气:“明天中午不跟你吃饭了,别带我的菜。”
四中的节奏非常快,就给了一天的时间适应,第二天就开始上课了,也不管学生有没有预习。
花梵熬了一晚上把领回去的课本预习了一下。
第二天顶着黑眼圈,一脸朦胧,眼瞧着社会暴躁的数学老师用略带方言口音的普通话教训没预习的小崽子。
经过数学课的洗礼,大家都学乖了,虽然时间来不及,还是趁着课后,赶紧看一看下节课的内容。
学习的节奏这么紧张,大家没心思管其他的,花梵甚至都忘记盛锦城昨天给她的那个蛋烘糕。
一直到了中午,她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声音响起,这时候恰好下课铃声也响了。
四中的上课铃声和下课铃声都是编钟,很悦耳。
铃声一完,整栋楼都有点安静,不像其他学校那样奔跑着到食堂抢饭。
因为四中这边走读生太多,挺多人都到外面吃饭,食堂不会爆挤。
花梵慢吞吞地站起来,和盛锦城一起走出教室,她特意追上来:“昨天,谢谢你,多少钱啊?”
盛锦城一脸冷淡,垂头俯视才到自己肩膀的花梵:“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先回去了。”
两个人不同路。
盛锦城的爸妈在他读初中的时候,就直接全款在四中附近的小区给他买了一套房,还请了一个阿姨做饭,保证自己儿子成长期的营养。
花梵正餐不喜欢在外面吃,径直往食堂走。
两个人分道扬镳之后,她撇撇嘴,这个盛锦城实在太傲了,年纪轻轻就一副你等凡人高攀不起的样子。
算了,只是个蛋烘糕而已,以后找机会还给他。
不过早就听说四中食堂的辣子鸡拌面是一绝,今天终于可以尝尝了。
花梵嗜辣,无辣不欢,之前阑尾炎手术之后,家里爸妈监督着,一直不能吃辣,今天终于能吃上传闻已久的辣子鸡了。
辣子鸡本来就够辣了,那一勺红色辣椒油再淋上去,不仅刺激人眼球,还刺激着唾液分泌。
久未吃辣,花梵才吃到一半,眼泪一下子就落下来了,麻辣脆香,辣得她不断吐出舌头哈气,实在是太辣了。
有人轻轻拍了一下她肩膀:“嘿。”
她一扭头,把对方吓了一大跳:“你这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吃个饭你都哭啊。”
花梵擦擦眼泪:“我这是被辣得泪流满面,你不是去七中了吗?”
郑溪然大大咧咧坐在她旁边,满不在乎:“七中是我死对头的地盘,我爸怕我一过去就被人揍得住医院,早就跟四中这边打好关系了。”
“怂货。”
他弹了弹花梵的额头:“怎么说你然哥的,我爸的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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