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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你,是我一世的春暖花开-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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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迈克穿着笔挺的白色衬衣和黑色夹克,脖子上还打了一个精美的蝴蝶结,满脸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护士和病人们挤满了走廊、房间,就连大厅也满是医护人员。房间的每个角落都传来呜咽声。医院有史以来,还从没有两个轮椅上生活的人结合在一起的先例。
  医院的娱乐节目主持人珍妮特策划好了一切活动。医护人员用捐来的钱买了红色、白色的气球,树叶缠绕的拱门,搭配上鲜花。珍妮特请医院的厨师制作了一个三层柠檬味的结婚蛋糕。一个营销顾问还请来了摄影师。
  珍妮特跟家人谈论起此事,感慨万分,看到这对有情人终成眷属是她一生中最费解、也是最开心的时刻。她思索了很多。
  最后的程序——接吻,无法完成。珍妮特用白绸缎把这对新人的轮椅系在一起,以此来象征这浪漫的时刻。
  婚礼结束后,牧师强忍着眼泪,悄悄走了出去,“我主持了无数次的婚礼,但这次,是最棒的一次。”牧师说,“他们克服了艰难险阻,为我们展示了最纯洁的爱情。”
  那晚,迈克和朱安娜第一次共入新房。他们知道,他们的真挚爱情打动了很多人,不仅收获了最珍贵的礼物,他们也收获了最纯洁的爱情。爱情,你永远无法知道她会驻足何处。


  那个值得选择的人


  谁说真爱不在下一个路口
  陈麒凌
  认识燕妮的那天,程禹记得,其实并没有多冷。
  他只穿了一件薄毛衣,袖子还卷得老高,上上下下搬了几趟书,鼻头上都沁出了汗。表哥开的这间书吧叫“达人”,颇受本城知识男女青睐,一年到头搞活动,一年到头那么多人。这次也是,主题是“图书漂流”,国外很流行的阅读理念,就是把自己念过的书附上字条,“丢”在公共场所,期待有人拾起它共享阅读的欢愉,并且继续传递下去。
  屋里人太多,程禹热了,独自溜到门廊透气,于是他看到了那个女孩,她正仰着头站在海报前,一字一字地读着:“不求回归起点,唯愿永久漂流。”
  她的背影有点厚重,那是穿了太多衣服的原因。雪白的羽绒服像大鸟的羽毛,从上到下把她包严,头上半围着一条绒绒的冰蓝色围巾,突然转过头望来,也看不清她的脸,只露出一双清寒的眸子。
  程禹热情地笑着:“进去吧,快开始了。”果然也听到一片掌声后主持人的声音,女孩还站着不动,程禹干脆一把抓住她的袖子跑进去。
  他们站在人群里。他们站得很近。程禹低下头,就能看清她的睫毛,长长的,有点卷。
  “你把围巾摘了吧,不热吗?”程禹低声道。
  女孩眼皮也不抬:“我冷。”
  “还冷?你看我这一身汗!”程禹惊讶地说。
  女孩慢悠悠地瞟他一眼:“我冷。”
  然后就是会员签到,程禹紧张地听着。“卢燕妮——”“来了。”那女孩轻轻应道,程禹这才松了口气,心里忙紧紧记住。
  满屋子的书,燕妮只选了《心的漂流哪有尽头》,程禹探过头问:“这是什么书啊,书名悲悲切切的。”
  “我只喜欢这个书名。”燕妮道,要走的样子。在门口,她重新把围巾围上,门角的挂钩牵了她围巾的流苏,程禹上前细心地帮她解下,又笑着说句:“没有这么冷吧,我一点都不冷。”
  燕妮停下,道:“因为你的心是热的。”转身就出去了。
  程禹愣在那里,他哪里知道燕妮那时的心境。她的冬天早就开始了,早到那年夏天,满树的蝉声里,细碎的阳光从榕树叶子间掉在地上,都是连不成线的点儿。贺韬约她出来,她的心情很好。贺韬出国的事定下来了,这当然多亏她父亲的提携,要知道公派留学生的名额多么金贵,要不是父亲疼她,架不住她的绝食啊撒娇啊,贺韬就是排到后年也没戏。
  “你要怎样谢我?告诉你啊,别想一个吻就混过去!”燕妮红着小脸,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贺韬。
  贺韬看着她,眼神复杂:“燕妮,我知道怎样谢你都不够,但即使这样,我也无法用一生的爱去答谢,对不起。”
  燕妮惊愕地看着他:“换个别的玩笑开好吗?”
  “不是玩笑,我的爱不多,而且早给了别人。她早我两年去美国,一直在等我,我必须给她个交代。”
  燕妮苍白着脸,一句话也说不出。
  听不清也记不得贺韬还说了什么,燕妮只是觉得冷。她摇摇晃晃地回到家,妈妈在厨房里,燕妮哆嗦着靠在厨房的墙上,无力地说:“妈,好冷。”
  当时室外34度,阳光白热,而燕妮的漫漫冬天却提早开始了。
  却说程禹,那次之后就一直忘不了这女孩,没有原因,反正一静下来,脑子里自然就是她的样子。
  他查到燕妮的地址、电话,又不敢明着找上去,就装做顺便经过的样子。倒是有几次真的遇见了她,他高兴地大叫燕妮,她只是淡淡地应,好像对一切都提不起兴致。
  但两个人总算是熟了,偶尔也在一块儿散步、喝茶。他们有时说话有时看风景,程禹带她怎么走,她就怎么走。她还是一成不变地穿许多的衣服,整个人裹在衣服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空寂的冷。
  这天,燕妮的书总算看完了,打算找个地方“丢”下,让它永久漂流。
  程禹陪她坐地铁,起点站,车厢里空荡荡的,灯光雪亮,列车飞速行驶,燕妮低头翻着书,她看书的样子真好看。
  “这书讲什么?好看吗?”程禹问。
  “不记得了,我看书边看边忘。”燕妮拿出一管唇膏,重重地涂了唇,然后在书的尾页上,印了一个小巧的唇印。“我的记号!”她难得地笑了,很纯真的样子。
  程禹心头一热,大着胆子问:“燕妮,我……能不能做你男朋友?”
  燕妮脸色一白,心里猛地痛了一下,当初贺韬也这么说过的:“燕妮,你真可爱,我能不能做你男朋友?”
  她眯起眼睛,努力地把痛抹下去,勉强挤出一丝笑意:“程禹,我们做朋友好了,别谈爱情。”
  程禹红了脸:“为什么?我是真心喜欢你。”
  又是这句话,难道男人只用这两句,就足以俘获一个女孩子的心?那么容易地骗了来,然后又那么容易地弃之不顾。她的心头浪涛奔涌,眼泪几乎要冲出来。
  海大站到了,很多学生上来,一个栗色短发的女生背着画夹在燕妮身边坐下。
  燕妮慢慢道:“我不信这些,不会再信了。哪有那么多真的喜欢?”
  程禹不甘心:“燕妮,我不知道以前发生了什么。但是,我想在你身边,对你好,陪你,爱你,真的想!你给我个机会。”
  燕妮站起来,把手里的书留在座位上,下车。程禹紧跟出去,燕妮回过头,戏谑地说:“好,我给你机会,但我要和你打个赌,如果刚才丢下的那本书能再回到我手里,我就答应你!”
  程禹来不及应,眼睁睁见车门关闭,车厢里,栗色短发的女生好奇地拾起那本书。列车疾驰如风,瞬间不见踪影。
  “事实上,那是不可能的,对吧?只有永久漂流,哪能回归起点?”燕妮笑笑,转身。
  程禹在她身后忽然喊道:“好,我和你赌,我一定把这本书追回来,让你知道,我是认真的!”
  燕妮不应,乘着自动扶梯上楼。程禹没有跟上来,他拧着浓眉站在轨道边出神,那样子,有些无辜。
  那次之后,很久不见程禹,有时燕妮会想起他,不知他在忙些什么,大概是有了新的目标,把她的难题忘干净了。燕妮笑笑,有些自嘲。
  这猜想终于得到证实。周末,燕妮和女友在怡兰咖啡馆闲坐,透过玻璃看广场的喷泉,喷泉边坐着逛街小憩的女孩。这时候她看见了程禹,他笑容灿烂,主动向女孩们走去,不知说了什么笑话,把大家逗笑了。他果然擅长哄人开心,很快一个秀丽的女孩已经和他说得投机,看他掏出笔记本在写什么,是在互留电话吧。燕妮转过头去,她知道,自己是有些在乎的。
  不觉这城市已经入春了,空气润润的,树上有了鲜嫩的绿芽,但天气乍暖还寒。燕妮还是舍不得换下冬装。她去海大图书馆借书,路过布告墙,广告招贴满墙飞。有想租房的人上去掀了一张最新的海报,露出底下那张旧的,红底黄字,有点褪色了,但还是那么醒目。燕妮随便瞄一眼去,“找一本书,为我所爱的人,只要她不再寒冷,我愿倾注所有的热情”,下面是所找书的书名、记号、遗放的日期、地点,还特别指明当时捡到书的女生是海大站上车的,背着画夹,应该是艺术系的等等,最后是联系电话和大大的两个字——重酬,时间是……哦,十多天前了——原来程禹努力过的,定是没有结果,所以不敢见她。
  燕妮想了想,拨了程禹的电话:“程禹,我看见你贴在海大的寻书广告了,很不容易吧!”
  那边程禹的声音却很惊喜:“燕妮,听到你的声音太好了!我真想你,但是我对自己说,不找到那本书,就不见你,我不要你的心永久漂流。”
  燕妮道:“算了,不过是个玩笑,你何必当真。”
  “当真,我非常当真,我必须证明给你看,就算以前走了不少冤枉路,都不要紧,谁说真爱不在下一个路口?”程禹大声说道,“而且,我都快成功了,怎么可以放弃?”
  “啊?”
  “是啊,我先在海大打广告,找到那个艺术系的女孩子。她那天是拿了书,但她看完就放在博雅画廊的陈列架上了。我调查了那段时间去画廊的人,有很多是客村的业余画家,我找到了那个拿了书的画家,他是在怡兰咖啡馆看完书的,就顺便留在那儿了。我去怡兰,怡兰的店员说,附近公司的女孩子都喜欢来喝咖啡,喝完咖啡就去下面的广场晒太阳,不过喜欢看书的不多,好像有一个,平时总拎着一个桃红色有加菲猫图案的手袋……”
  燕妮的鼻子有点酸,她把电话换到左耳边,认真地听着。
  “周末下午总算等到那个女孩,果然是她拿走了书,而且非常欣赏这个点子,为了让书漂流得更远,她让弟弟把这本书带到了上海。”
  “上海!”燕妮惊呼。
  “是啊,你以为我现在在哪里,我来上海两天了。一切都很顺利,我找到了女孩的弟弟,他刚刚把那本书留在外滩的长凳上,现在我已经追到了外滩。呵呵,黄浦江真美啊!啊,我看到那本书了,在凳子上呢,哎,不好,捡废纸的老太太也看到了,我回头再和你说。”
  燕妮挂了电话,耳朵热热的,脸也热热的,她长长地舒了口气。透过长了嫩芽的树枝看看天,有雨丝,细细的,又温柔又清凉。她不觉跑了起来,雨丝落在她的头发上,亮晶晶的。她越跑越快,越跑越有劲儿,到家的时候,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在门廊上,燕妮脱掉厚厚的外套,轻快地对妈妈喊着:“妈,今天真热,春天真的来了啊!”


  最合脚的鞋子
  海亮
  即使是星期天,女人也不能休息,她还得去门市部上班。一个皮鞋厂的小门市部,只卖本厂的皮鞋。每隔一段时间,皮鞋厂都会削价处理一批皮鞋,这些皮鞋要么样式过时,要么鞋码不全,要么有些小的瑕疵……皮鞋厂和门市部的效益都不好,女人每个月拿到手里的工资,也许仅够买这样一双削价处理的皮鞋。
  所以,她不买。
  女人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为自己买一双新皮鞋了。尽管丈夫跟她说过多次,要她为自己买一双新皮鞋,可她总是对丈夫说,旧皮鞋其实更合脚。她说的当然有些道理,旧鞋子更合脚,就像婚姻。可是鞋子毕竟不是婚姻,肯定会有一双合脚的新皮鞋。假如条件允许,似乎没有哪个女人会拒绝一双漂亮并且合脚的新鞋。所以女人的理由,就有些自欺欺人的味道。
  女人一直站在柜台里忙碌。今天顾客很多,甚至有些拥挤——今天是卖削价皮鞋的日子。顾客们盯紧了那些削价的皮鞋,兴高采烈地抢购。女人感叹,这世上还是穷人多啊!这样她的心里就升起一些怜悯。可是突然女人又轻轻地笑了,她想,她不就是一个穷人吗?这些人总还舍得花钱为自己买一双削价的皮鞋,而自己呢?却连一双这样的皮鞋都舍不得买。不过还好,她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有一位优秀并深爱着自己的丈夫。日子虽然贫穷,却也充实而快乐。
  今天,她的心情很好。所以当那个男人要她帮忙试一下皮鞋时,她很愉快地答应了——尽管她认为面前的男人多此一举。鞋子不是礼服,只要两个人身材相像,肤色接近,那么,一件衣服一个人穿上好看,另一个人也肯定差不到哪里。鞋子却不同。两双看上去一模一样的脚,穿了同一双鞋子,感觉肯定不同——你合脚并不代表她同样合脚。可是男人的表情是那样虔诚,她不忍让他失望。
  那是一双精致漂亮的皮鞋,鞋面上装饰着两只蝴蝶造型的亮晶晶的金属鞋花。这双皮鞋没有任何瑕疵,便宜处理只是因为鞋码不齐全。这是这个鞋码的最后一双。女人一边试鞋一边问他,给爱人买吗?他就红了脸。他说,给别人捎一双。女人偷偷地笑了。她喜欢腼腆而细腻的男人,就像她的丈夫。
  鞋子非常合脚。当然,只是合她的脚。她将鞋子装好,连同发票一起递给面前的男人。她说,如果回去发现不合脚的话,您还可以回来换;如果换不到合适的尺码,您还可以换成别的款式,或者退掉。男人说会合脚的。女人说那可不一定,每个人的脚就像各自的性格,天底下不会有完全相同的。男人收起鞋子和发票,向她致谢。男人说,会合脚的。
  女人忙了一天,她卖出去很多双皮鞋。那些皮鞋是如此廉价,可是带给人们的快乐又是如此丰盈。当然,女人没有为自己留下任何一双,没有为自己留下一双皮鞋的女人同样是快乐的,因为她为一位陌生的女人试过一双鞋子。她哼着节奏明快的曲子,踏着她穿了两年的旧皮鞋,回到了家。
  丈夫早已坐在沙发上等她。丈夫盯着她,傻傻地乐。
  她不解地看着丈夫。说,你买彩票中大奖了?
  丈夫说,送你一件礼物。
  然后他捧出一个包着鲜艳包装纸的盒子。一条橘黄色的彩带在盒子上打了个十字,十字的中心,绽放着一朵用红色彩带扎成的花儿。
  那只盒子。鞋盒一样大小。
  女人的心便动了一下。她知道这盒子里面肯定装了一双鞋子,她太了解她的丈夫了。女人拆着盒子,轻轻地说,你为我买的?怕不合脚呢。
  丈夫说,同事帮我去买的,肯定很合脚。你试过的。
  女人轻轻地笑了。她打开盒子,两只亮晶晶的蝴蝶在温润的鞋面上翩翩起舞。
  女人就湿了眼。女人说,你说得是,这肯定是我最合脚的一双鞋子。


  冬夜糖浆
  郁郁
  她有位叫如的表姐,如表姐生得秀丽,她结婚时她才十二岁,虽还是小女孩,但也看得出表姐夫像有些女客们暗地里议论的,“配不起”如表姐!
  表姐夫清瘦寡言,个子不高,而表姐能跳会唱,巧笑嫣然,是人堆里出众的女人,换言之,是那些女客认为可以嫁个更成功更富有更英俊的丈夫的女人。但表姐还是嫁给了表姐夫,并没有什么勉强。婚礼那天,她笑得很开心——虽然她的笑被有些人认为是强颜欢笑,是撑着不坍面子而已。
  从前,如表姐和一个男人有过一场火热而失败的恋爱,那男人据说就是那些女客认为“配得起”她的那种。但那男人后来伤了如表姐的心,遂分了手。
  她长大后,想,如表姐多半是退而求其次吧,反正曾经沧海过。
  如表姐婚后四年多生了个女儿——此前,如表姐身体有疾,看了不少医生,有医生甚至断言她不能生育了。身为家中长子的表姐夫从未有怨,每回都笑着说,没孩子好,没孩子清静!就咱俩,老了,就去养老院。我都看好了,有个海滨城市的养老院风景和环境都好,我都盼着早日去呢!
  她和家人去探望表姐,如表姐抱着孩子一脸幸福地倚在床上,表姐夫挽着袖子在阳台上捉活鲫鱼给表姐催奶。
  鱼养在一个水缸里,十七岁的她在纱门里看。南方的冬天,腊月,冷冽刺骨的水,冷到她只看一眼身上就起了浓浓寒意。表姐夫的手义无反顾,不,几乎是幸福地伸进水缸捞摸着,不安分的鱼激起的水花溅了他满镜片,表姐夫的毛衣袖子都湿了,脸上却依然带着笑,暖暖的,和善的,一个仿佛拥有了全世界的笑——她才知道,表姐夫是爱孩子的,一点不比别的男人少,甚至,渴盼更多。
  冬天,阳台上的这一幕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若干年后,她也结婚了,在经历了几场激情浩荡却无果的爱情后,她嫁给了一个爱她多年的男人,是她的大学同窗,也是那种会被女客们暗地说“配不起”她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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