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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芳记_绯希-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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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将她曲着腿、又兜头兜脑的拢在怀里,给予十足的安全感。她双眸含着氤氲潋滟的光芒,手指不住在他胸前抓挠,稍缓过来,口中不禁又轻细娇嗔:“刚洗过澡,又被你……”
    之恺忍着笑,撇了下嘴,故作一脸委屈,本来也是,自己明明没干什么,连身上衣裳都是齐整的。偏偏她就已经一身狼狈的蜷缩着娇颠,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真的干了什么坏事一般。
    他一脸认真的道:“没关系啊,回去我帮你重新洗过。”
    芳芳气鼓鼓的瞪他,红着脸咬着嘴唇。他见她一脸娇羞,不觉越发爱不释手,一时又心痒难耐起来。芳芳见他又要来,惊得赶紧阻止,一壁推开他,一壁又一叠声的提醒他别忘了今天该干什么。
    之恺勉强压下一腔心火,缓了缓神,方问道:“话说,你跑过来干什么?”
    然而芳芳脑子还是乱的,呆呆怔怔的,竟也忘了来寻他的原因,一时胡言乱语道:“我担心你,怕你出事……”
    “出……什么事?”
    “怕你掉进海里么……”
    “……我说你什么意思?”
    “我担心你啊……想你了!”
    “呵呵,这才对么……”
    芳芳糊里糊涂的被他追问着兜了一圈,总算渐渐清醒了几分,回过神来,方豁然想起来自己这一趟的目的,一时简直胸闷,立刻揪住他的手臂,不住的摇晃——
    “你怎么好意思问我!你……你却是为什么出来?”

☆、第70章 仪式

两个人啰啰嗦嗦的走回来,又是沐浴又是更衣,一直磨蹭到快傍晚,方开始在厅堂内燃烛焚香,准备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凉春理所当然的被抓来主婚。
    拜高堂的时候,两人神色都有些凝重,不过也只是短短一霎,旋即便相视一笑,心照不宣的……全都释然了。
    然后夫妻对拜。
    芳芳脸颊泛着红晕。之恺倒还淡定,静静的携着她的手,让她转过身来面对他,以最虔诚的姿态,互拜且受礼。
    没有亲友见证、祝福以及闹洞房,仪式十分简单,交杯酒一饮,很快便结束了。
    至于送入洞房这种事情,此时此刻,也没有必要了。
    揭了盖头,之恺携了芳芳的手走向海边,此刻夜幕初降,月色尚且朦朦胧胧的,夜空中缀着几点若有似无的星光,时不时的掠过一只鸥鸟,冷冷清清的叫唤。
    芳芳紧一紧他的手,仰头道:“真的……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哎。”
    和所有的女孩子一样,她从小就不止一次的憧憬过自己的婚礼——希望在人生重要的时刻,有最奢华的仪式,最精美的服饰,还有亲朋满座,所有人都举杯给他们道贺;然后她就在所有人的祝福中,携着爱人的手,缓缓步入洞房……
    今时今日,此情此景,和她事先预想的,完全不同。
    她一向是喜欢热闹的人,如今欢喜之余,心中……到底还是有些遗憾的。
    之恺偏头看她,“怎么?觉得委屈了?”
    芳芳怔了怔,慌忙摇头道:“不会……怎么会……”她当然不是委屈,不过是觉得冷清了些,忽发感慨而已。然而之恺如此一问,她竟也有些心虚,唯恐他误会了。只忙不迭的一壁解释:“你自己都说,这些都是俗人之举,我又怎么可能在意……”
    之恺摇了摇头,口气微有怅然:“其实,我本来也是想给你最好的纪念日,只是……因为这种种的事情,今天这样……也实属无奈了……”
    “你不要这样说嘛!”芳芳着急的打断他。她听见他叹气,只觉得心都揪起来了,一双手都抱过去,晃着他的胳膊连声道:“我开心得不得了,真的,真的啊!你不要难过了!好不好,好不好嘛?”
    之恺回头看了她一会儿,勉强笑了笑,“我倒也不是难过,只是有点遗憾,毕竟是……纪念日么,实在是有点冷清……”
    芳芳不忍心听他自责,扑上去捂了他的嘴,一叠声的只道“没关系没关系”……
    之恺静默片刻,微微的点了点头,就着她紧贴着自己唇瓣的手掌心轻轻吻了一下,复又握着她的手腕,慢慢的放下来。
    他手势动作轻柔暧昧,芳芳心头一软,不觉窝在他怀里,娇嗔道:“我又没有那么着急,还不都是你,急急忙忙的说要拜堂成亲……其实,哪里就要这么仓促嘛……”
    之恺有些沉吟,手指在她掌心轻轻的划着圈,轻声道:“我告诉你一件事情吧……当年,父皇迎娶母后的时候,太子……都快两岁了。”
    芳芳点点头。这件事情,她听安伶说过不止一次,言语间对皇后当年的未婚生子……颇有不屑。
    只是这些宫闱密事,又是关于之恺父母的,她又怎么好随便去评论。
    遂只“哦”了一声,便没再说话了。
    之恺见她未有惊讶,知道她也必定是早就听说过了,便摇头笑道:“看吧,连你都知道。虽然时隔多年,这件事都还能被提起来。而且一旦提起,遭受诟病的,也总是女子。”
    他捧起她的脸来,认真的看着她,“我不愿——让你这样。”
    他离她很近,鼻尖蹭刮着她的鼻尖,酥酥的痒。芳芳怔怔的对着他清澈温柔的双眸,只觉喉中哽咽,鼻尖也酸了起来,一时竟猛的扎到他怀里,两只手抓着他的衣襟,一边哭一边笑。
    他含笑将她稍稍推离,道:“说起母后,我倒想起来了,你别哭啊,我有东西给你。”一壁说着,一壁低头从贴身的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小的金丝楠木匣来。
    芳芳好奇的探头过去看,只觉得仿佛有点眼熟,一时半会儿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之恺一脸郑重,小心翼翼的将木匣打开——
    匣内衬垫着黑色的金丝绒底,托出一对璀璨如赤焰一般的红宝石耳坠,那红宝石质地晶莹剔透,光芒浓艳而火热,在夜色中极是绚丽闪耀,夺目不已。
    芳芳一时有些发怔。
    “还记得这耳坠么?”之恺轻声问。
    怎么会不记得呢?那一次在珠宝铺里,她本来也一眼相中了这一款红宝石耳坠,正待付银子,之恺后脚便跟了进来,硬生生的抢在她前面,将这一副耳坠强行买走了。
    她都还清楚的记得,彼时他趾高气扬的姿态,和自己气急败坏的状貌。
    那是多久以前了。忆起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她有时甚至都觉得,简直像一场梦一样。
    之恺见她发愣,便笑道:“我记得,你后来还问过我好几次,问是送给谁的。”
    芳芳面上一红,伸手将那耳坠连木匣子一并拿过来,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忸怩着低声道:“你……莫非从那时起……就喜欢我……所以……想买东西送我了么?”
    之恺愣了愣,猛地大笑起来,“你想得美!那一次正逢母后生辰,我是买来送给母后的。前些日子在宫里的时候,看到她有一次戴上了,就顺便将如何买这耳坠的来龙去脉告诉她了。母后笑过之后,当场便摘了下来,命我在我们成婚的时候……送给你。”
    听他如此一说,芳芳反倒有些不好意思,扯了他的衣襟来捂住脸,小小声的道:“这……这可怎么好么……你送给你母后的……已经是你母后的东西了。”
    之恺点点头,“本来就是么,这是我母后送你的礼物……”他声音低了些,叹道:“这可是……唯一的一件贺礼。”
    芳芳见他眉眼间有惆怅,忙吵着让他取了耳坠来替自己戴上,成功的转移了他注意力。遂又将鬓发拨到耳后,在他面前晃了两圈,盈盈笑道:“既是贺到、礼成,那么,我……已经是你的妻子了么?
    之恺忘了伤感,情不自禁的笑,“当然。”
    芳芳欢欢喜喜的又在他身边坐下,扳着指头道:“那以后,我也要学着洗衣做饭,打扫屋子什么的了……对了,我还要为你生许多的孩子,努力尽一个妻子的本分,还有……”
    她停了一会儿,咬着嘴唇想了想,低头道:“还有,如果你以后想娶小老婆,想要三房五妾什么的,我想……我也会跟她们和睦相处……但是……你不可以不理我……”
    她说着说着,竟有些觉得委屈了,声音越发轻细下去。之恺哭笑不得,一声断喝:“闭嘴!”
    他咬牙切齿道:“你刚才说什么!?”
    芳芳不敢看他,“我说得……不对么?”
    之恺盯她半晌,点头道:“好,既然你这么大方懂事,我便遂了你的意,改明儿就去纳一百个小老婆回来。每天换一人陪,轮完了她们,再来轮你,如何?”
    “你……”芳芳气闷,“你就这样欺负我么!”
    之恺鄙夷不已,冷哼道:“你不是贤惠么?那就再贤惠一点啊!”
    芳芳咬唇不语。想起她父亲袁光正,先是娶了安伶,既美貌又矜贵;之后,还不是堂而皇之的又纳了好几房正经姬妾;除此之外,还不放过诸如她亲生母亲那样的,有几分姿色,然而完全没有身份的低贱婢女……
    她从小就是那样的环境里长大的,男人的喜新厌旧、朝三暮四,仿佛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就连尊贵如安伶,对此再是不高兴,也没有什么办法来阻止,甚至都不好表现出来……只怕让人知道,会觉得她肚量狭窄,善妒不能容人。
    安伶尚且如此,她袁芳芳……哪里还敢痴心妄想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
    记得从前凉春曾经说过,说小姐的性子这样软,胆子也小,一定要找个脾气好性子温和的相公,好好的捧在手心里疼着。
    芳芳也表示同意。可是转而一想,却又觉得灰心——哪里去找这样的人。
    脾气好,性子温和……
    之恺看起来……似乎也不是那样的人。不熟悉他的人都觉得他沉默冷漠,寡言少语像块石头。
    可是,她就是相信,他一定会把自己好好的捧在手心里疼着……
    他是她见过最温柔的男子。
    她无比的依赖他,在他身边,她觉得前所未有的安心和满足。
    仔细的想一想,这样的之恺……若要她和别的女子一齐分享他……哪怕只是多一个,她都不能够忍受吧。

☆、第71章 兄弟

芳芳同之恺自此在这小小的海岛上住下,颇有些不知今夕何夕的意味。每一天睡到自然醒起来,之恺便拖着芳芳的手一齐散步到海边,两个人拥在一起静静的看海,中午过后,又换个地方坐着,看着太阳一点一点的落下,看着余晖映红大半个天空……终于,天色慢慢慢慢的暗下来,夜幕如绸,满天星斗,海天一色……直到芳芳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之恺便抱着她,慢慢的走回去。
    眼瞧着斗转星移,日升月落……这样世外桃源般平静安宁的日子,有如浸在蜜罐子里一般,甜蜜得教人心尖都发颤。
    芳芳有时甚至都会想,眼下这一切……到底是不是真实的?
    半夜辗转醒来,芳芳不想再睡,只趴在床头痴痴的望着之恺。而之恺素来警觉敏锐,芳芳盯着他不多会儿,他便也跟着醒了。
    他见芳芳睁大眼睛望着他,便作出一脸受了惊吓的样子,捂眼笑喊“鬼啊”……芳芳悻悻的重新躺下,心中还是不舍,不一会儿,却又撑起头来看他。
    之恺没法睡,只好也跟着起来。两个人并头靠在榻上,直到窗外熹微的晨光渐渐照进来……只觉得在一起的每一天,都美妙得像是梦境一样,偏偏又如此真实。
    芳芳忽地长长叹气。
    之恺疑惑转头,“怎么了?”
    芳芳神色恍惚的往他脸上吹气,怔怔道:“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哎,我好害怕自己是在做梦怎么办……”
    之恺默了片刻,一言不发的坐起来,伸手朝她脸上用力掐了一记,她最近腮帮子上长了点肉,满满一把捏在手里,又软又弹,手感十分的劲道。
    芳芳痛得大喊起来:“干什么啊!?”
    之恺冷笑,“梦醒了么?”一手又指点她的鼻子,“我说你能不能说点聪明的话?”
    芳芳揉着脸怒视他,嘟嘟囔囔的说着“你居然嫌弃我”之类的话,眼睛却又依依不舍的仍然瞟他,之恺一边笑一边说“不许盯着我看”……两人便缠在一起打打闹闹,直玩到快晌午,芳芳又觉得困乏了。之恺便抖了被子,托着她在榻上小心放平,一边低头亲了下她的额头,一边伸手朝她小腹上摸了好几把,笑眯眯的揩完了油,方心满意足的起身……
    刚站起来,门外忽地“砰”的一声响,凉春慌慌张张的撞进来,“那什么……来了……!!!”
    之恺闻言心下一惊,回头又见芳芳慌慌张张的坐了起来,一时也不便当着芳芳细问,况且心中也能猜到一二,大约不是袁家的人就是自己这家的人了。遂只坐回去安抚了几句,又叮嘱凉春说话时言语当心,不得惊吓了芳芳……半晌交代毕了,方兀自开门走了出去。
    ……
    风华如玉的年轻男子静坐在院子里的小石桌前饮茶。之恺走到门边,远远的看了一眼,冷笑着走了过去。
    他一开口便阴阳怪气的:“什么风把尊贵的太子殿下给吹来了?”一壁说一壁也拉了把椅子也坐下,挑着眉笑道:“该不会是父皇让你来的吧?”
    太子微微摇头,放下茶杯抬眸盯他——他一手肘着桌沿,歪歪的靠在椅上,深潭般的眸中冷光沉沉,唇角挂着几分似笑非笑的戏谑,一脸的桀骜不驯。
    太子心中感叹:难怪,都说之恺更像父皇。
    之恺见太子打量他,便越发扬着脸与他锋芒相对,不闪也不避。
    对峙片刻,太子只好别开目光。
    太子转头去看院子里几株挂着一串串球形浆果的红楠,口中道:“父皇派人捉你,我怕别人毛手毛脚的,所以才请命过来了。”他四下环顾,点着头道:“这里是不错,难怪你不想回去了。”
    之恺半信半疑,一时也不想搭话,偏头张望一回,远远的看见岸边停靠着一艘高大海船。他驻扎过海疆,对各种船只都十分熟悉,一眼瞧过去,便知那是五桅八帆的大船,结实坚固,操纵性能优良,即便环游四海也能耐受得住。
    他看罢了,满意的点了点头,回首命令太子:“把船给我留下。”
    太子怔了怔,反应过来便立刻嘲笑他:“一来就要东西,日子过不下去了么?”
    之恺漫不经心道:“这小岛好虽好,可是地方的确是不大,以后住得腻了,我也可以换个地方,天南海北的到处逛逛。”
    太子瞪着他,“那我要怎么回去?”
    之恺指一指岸边停泊的简陋小船,“你可以坐我的船回去啊。”
    他眉眼都是笑意,虽口中讥诮,然而且说且乐,一脸松快。与那个曾经一开口便是横眉怒目,两句话不合心意,便摔摔打打、拂袖而去的毛刺少年……早已经判若两人。
    大概真的就是彻底放下了。
    太子叹了口气,只好认真的问他:“你……真的不打算回去了么?”
    之恺仰头望天,微笑道:“如此,父皇才放心么……对了,还有你,你也能放心。至于我么,更是逍遥快活,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自在。”
    他一壁说着,一壁舒眉展颜,十分惬意,一回头见太子眉心紧蹙,越发促狭心起,笑得着凑过去,道:“……真的。”
    太子拿他没办法。正好这时,芳芳端着酒壶和点心走了过来。她一身简素打扮,发髻整齐的挽起,素净的脸上粉黛不施。
    太子偏着头端详了她片刻。芳芳有些羞涩,不太敢抬头,只小心翼翼的将托盘摆到桌子上,轻声道,“殿下请用……”
    之恺一眼瞥见太子大喇喇的打量芳芳,心里不太乐意。便轻咳两声,端起酒壶来分别斟了两杯酒,一杯递到太子面前,道:“自己酿的野果子酒,你一定没喝过。”
    太子拿起来杯子来晃了几下,看了看又嗅了嗅,好一会儿,方低头抿了一口,果然口味不太习惯,便放下杯子,笑道:“酸。”
    之恺冷笑,“喝罢,这是请你的喜酒。”
    太子有些怔愣,片刻方恍然般笑了,转头又去看不远处的芳芳——她并未走远,不过乖顺的站在一旁,温柔的注视之恺;双手交叠着放在身前,小心的掩着微微隆起的小腹。
    太子不由得微笑,“多久了,这会儿才请喜酒?”
    之恺也笑,“是很久了,不过……的确还没有机会请家里人喝喜酒——”他含笑朝太子举杯,“你是第一个。”
    太子目有感慨,无奈的摇了摇头,却又点点头,“不管怎么样,恭喜你。”说罢一饮而尽。
    随后之恺便打发芳芳进屋休息,自己仍留在院子里,与太子喝酒说话。
    太子不想喝酒,只想说话。
    尤其这酸酸的青梅酒,他觉得……简直难以下咽。
    然而之恺却喝得很开心,一杯接一杯的,几乎没有停过。
    太子深吸了几口气,捏着鼻子强行自灌了几杯,只觉得舌头嘶嘶的麻……然而麻过以后,竟也慢慢的适应过来了。
    太子有了几分酒意,歪歪的趴在桌上,乜斜着眼看之恺,感慨道:“我觉得……好像很久……都没有见过你心平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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