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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芳记_绯希-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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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过去陪陪皇后。
    因看时辰也不过四更,之恺一边盘算,一边转到新换的偏殿。见床已铺好,便一路走一路踢了鞋,刚要倒头睡下,忽觉背后凉风飕飕,正待转身,却冷不防有人从后头猛地撞了过来,自身后紧紧抱住了他。
    “之恺……”
    吴祯儿娇滴滴的唤他,声音甜得发酥,“之恺,你怎么走了?”
    她作风一向胆大,此刻更是豁出去了,只将玲珑有致的身子紧贴住之恺的后背,一双手环过来死死箍住他的腰身。之恺颇是费了点力气,才掰开来脱了身。
    他正过身子来,不觉有些恼火,“睡你自己的地方去,不知检点!”
    吴祯儿还在低头搓着被他掰红的手指,又听他这样一吼,一时只觉委屈极了。
    她惴惴了片刻,又不敢哭。揉了揉眼睛,见他一脸阴霾,忙又过来拉他的手,恳求道:“之恺,你不要生气……因为……我已经及笄了,反正……”她嗫嚅着,又转念想了想,咬牙道:“不如……还是请父皇赐婚吧。就这两天,好不好?”
    之恺抽回手来,冷淡道:“我现在不想考虑这些事情。”
    她不甘心,又道:“你今年也已经十八了,功名王爵也全都有了。就像欣元姐姐说的,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啊!”
    他只是摇头,“我在京中呆不了几日,很快就要回南疆,行军颠沛,实在不适合成家。”
    吴祯儿愣了愣,“可是……父皇席间不是还说要赐你宅子,让你从此在京城安顿,不必操劳戎马之事么?”
    她见之恺有些沉默,怕他又生气,赶紧顺着他的心意,唯唯道:“那……也好,你喜欢那样的生活,我陪你就是了……我不比京城里的千金小姐那样娇贵,我本来就是军营里长大的孩子,也很习惯那样的生活……总之,你到哪里我就到哪里。无论怎样都好……只要……可以和你名正言顺的在一起……”
    之恺依然摇头,“这只是你的想法。”他揉了揉额角,走到门边,回头道:“我要休息了,请你出去。”
    吴祯儿忍着眼泪,只站着不动,“我想跟你说会儿话。”
    之恺考虑了一下,只得拉了把椅子远远坐下,“长话短说,我明天还有事。”
    吴祯儿见他刻意疏离,两眼越发噙了泪花,瞧来煞是动人。
    “南疆驻地那些家伙,闲来无事时,不是喝酒就是玩女人,而你却不会。他们都说,你是因为顾忌我,真的是这样么?”
    之恺喟叹一声,“你明知不是,何必来问。”
    “那为什么?”
    “个人喜好。”
    “喜好?”吴祯儿冷笑,“我从没见过正常男人不好女色的,除非你有隐疾。”
    “你说有便有吧。”
    他态度始终冷漠,说话能短则短,无论吴祯儿问什么说什么,都完全没有办法和他好好聊下去。
    吴祯儿不安极了,眼泪扑簌扑簌的直往下落。她倔强的抬起袖子狠命的擦,越发痛声道:“这两年我是如何待你的,便是冰山也该融了!你这般无情,生的是铁石心肠么!”
    之恺只道:“我既是无情的人,何来心肠。”
    “我不信你一辈子不成家!”
    “你能等一辈子么?”
    吴祯儿偏也是倔,大声道:“你要我等,我便等!”
    一边说着,她控制不住的悲声痛哭,只觉这委屈憋了好久好久……整整两年,他对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疏远。她满腔的热情,全心的爱慕,似乎都完全无法将他的冷硬融解半分……
    半晌,之恺也叹道——
    “回去吧,不要在不值得的人身上,费时间、费精力了。”

☆、第44章 求见

次日,之恺起了个大早,梳洗一番,便神清气爽的去了皇后的春华宫里。因昨日匆忙,皇后也未来得及好好看他,此刻见他早早的便来请安,自是十分欢喜,连忙让他坐到自己身边来,又牵着他从头到脚、仔仔细细的打量。先夸他长高了,又嫌他晒黑了,絮絮半晌,还想要检查他身上有没有伤疤。之恺哪里敢脱了让检查,忙撒娇耍赖一番,扭着滚着蒙混过去,转而去说了好些在南疆的开心事,哄得皇后格外高兴。
    皇后见之恺如今益发出落得俊朗挺拔,又这般懂事体贴,心中甚是安慰。便道:“说来,昨晚还在与你父皇讨论你的婚事,说你都十八了,要尽快替你安排……”她伸手摩挲他的头,故意叹气,“可母后舍不得啊,怎么办?”
    之恺连忙道:“我与母后想的是一样的,我也舍不得母后。”
    皇后一下子就笑了,“傻孩子,什么舍不得。既有中意的姑娘,就赶紧成家,推三阻四像什么样子?你父皇就打算着这几日赐婚呢,我先知会你一声,做好准备就是了。”
    之恺一听急了,“母后,那吴小姐我压根就不喜欢!就算父皇赐婚,我也不会娶的!”
    皇后笑意盈盈的,“我还没说,你怎么就知道是吴小姐?”
    之恺一愣,“……难道……不是么?”
    皇后忍住笑,点头作了然状,“原来如此。既然你都默认是吴小姐,看来,你还是挺喜欢她的么。”
    “不,不不!绝不是……”之恺只觉百口莫辩,一时好不着急,又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只缠着皇后连声道:“母后,母后,不要再逗我了!到底……到底是谁啊?”
    皇后见他乱转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由得哭笑不得,只抓了他坐回来,反问道:“那你希望是谁?”
    “这……”之恺有些哑口,煞有介事的想了半天,才如茶壶里倒饺子一般,吞吞吐吐的说道:“其实……倒也……没……什么……特定的……什么……人……只是……”
    “好了好了,”皇后听他憋得如此艰难,遂也不勉强,只道:“母后懂了。你并非是不想成婚,只是人不对,是么?”
    之恺沉吟了须臾,正要说话,却听外头通报说皇帝下朝回来了。之恺一听,连忙从皇后身边撤走,端端正正的迎上去与皇帝跪礼问安。皇帝落了座,他尚且垂手远远站着。皇帝无奈,只得再命赐坐与他,他这才搬了椅子,往一旁坐下了。
    皇帝见他言行谨慎,也颇有些百感交集,遂温言道:“之恺,你这两年,变化着实不小。”
    他垂首,“是,母后也这样说。”
    皇帝又问:“在外头可还习惯?”
    他点了下头,“多谢父皇关心,儿臣在外一切都好。”
    皇帝想了想,又道:“朕打算着,你这次既回来,就别再去了。外头到底艰险,不比家里。”
    之恺微微摇头,“儿臣筋骨粗糙,经得起摔打。求父皇还允许儿臣继续留下戍边……”
    父子俩这般寒暄着——皇帝问一句,他便答一句。句句简短,字字慎重,小心恭谨,唯恐失言。一席话说下来,便连皇帝自己,也觉得甚无趣味。
    皇后实在听不下去,便找了个由头欲将皇帝打发走。皇帝何等明白之人,一听便知是在撵他,心头不是个滋味,一时也不愿离开。皇后遂笑道:“之恺在这里一上午,一直还有说有笑,你这一来,他就没法好好说话了。这样吧,先传午膳,咱们坐下来一起用了……晚膳也一起用;中间这段时间便留与我和之恺再说说话。如此,也不至太冷落了你,如何?”
    之恺静静在旁听着,只微笑不语。深知他母后不论什么古怪要求,父皇总也是依的。果然,皇帝没了辄,只得点头同意,一齐坐下来用了午膳。之后一整个下午,之恺便独陪着皇后闲闲叙话,无拘无束甚是惬意。直到黄昏时分,皇后才再叫了皇帝过来一起用晚膳。这一整日,之恺心情都十分不错,至天黑辞了皇后,自行回宫时,脚步也一路轻快。
    然而一进了内殿,他就吓了一跳,只见地上横七竖八的堆满了各种不同形状大小的锦盒,高高的摞得如小山一般。几个小太监满头大汗蹲在旁边,正手忙脚乱的一一清点。
    之恺心里明白了七八分,随手捡了一个来,只见那锦盒上都附有精致名帖。洁白的卡纸上,工工整整的书写着送礼人的姓名、官职等信息。
    有小太监手拿着一张礼单,一边拭着汗,一边喜滋滋的过来禀道:“殿下今个儿出门一整天,这宫里的门槛都要被踩烂了呢。那些文武百官们,纷纷来这儿送礼示好,还有不少私下求见的,只可惜殿下不在啊。这不奴才几个都盘点好了,请殿下过目……”
    之恺接也不接,冷冷道:“谁让你们收礼的?都给我退了。”
    小太监怔了怔,手一松连礼单也滑落下来,回过神来慌忙扑到地上,嘴里说着“奴才该死,这就去退”云云。
    这时另一模样白净的小太监也走过来,小声问道:“那些私下求见的大人,都还等着回话呢,依殿下的意思,是拒了不是……?”
    之恺犹豫片刻,只得问道:“都是些什么人?”
    那小太监遂展开手里一张捏得皱巴巴的纸来,上头黑黑密密的写满了名字,“回殿下,有……兵部关大人、京兆尹左大人、越骑校尉李将军、都察院御史冯大人……”
    之恺听得直打哈欠,正要叫停,却听那头念着念着,忽然有些支支吾吾,似乎念不下去一般。那小太监偏也是怪异,见之恺有所察觉,竟越发故意吊着后半截话,磨磨蹭蹭道:“还有……还有……”
    直到之恺皱眉瞥他一眼,他方陪笑两声,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道:“还有……吏部……袁大人。”
    之恺冷笑一声,“我当是谁。”遂将手中锦盒一撂,“去回了那帮势利东西——朝臣觐见,一律白天到正殿来,鬼鬼祟祟的‘私下’求见就不必了!”
    那小太监听他语气不善,忙一叠声的应了,喏喏退下。只他一出了大殿,便左顾右盼,见四下无人,遂一溜烟儿的竟拿了牌子出了宫,直往袁光正府上跑了去……
    而之恺这头,情绪便有些不好了。那太监一出门,他越发生起气来,连连骂道:“这些家伙也真是可笑,我如今领兵沙场,又不曾涉足朝政,讨好我有何用?”抬足往那堆锦盒狠狠一踢,烦躁道:“能退的都去退了,实在退不掉的,抬出去给兄弟们分了!”
    他抄起桌上的砚台一砸老远,将旁边那写了一半、本要呈给皇帝看的军报,也不分青红皂白的撕了个粉碎。惊得外头宫人纷纷来看他发生了什么事,他命人关了门,一个也不许进来。摔摔打打的一连发泄好一会儿,忽听见外头太监拔高了声音,只报“皇上驾到——”
    之恺乍听见皇帝来了,方发觉殿内已是一片狼藉,一时也慌了阵脚,赶紧命人前去拖住。又忙着自行整理了衣服头发,确保容色无异,深吸了两口气平复情绪,这才敢走出来,到正殿拜见皇帝。
    只皇帝一向是那慎密多疑之人,之恺才一出来,他立刻便察觉有异。比起晚膳时的自在轻松,此刻的之恺,面上瞧着貌似还算齐整,然而神色中隐隐透出几分戾气,眼圈竟也有些红红的。皇帝遂招呼他到面前来,仔细看了看,越发皱了眉头,问道:“你怎么了?”
    之恺也知道皇帝已经看出了什么,亦趁皇帝打量他时,绞尽脑汁的思量应对。这厢皇帝一问,他立刻便将方才想好的话对答如流的说了出来,只道自己正在写军报,但因文辞荒疏,时时卡壳,这才心情不好云云。
    皇帝哪里会信,便笑道:“朕看过你写的军报,条理明晰,逻辑清楚,乃是难得的简明利落。不似有些文臣那般,热衷堆砌辞藻,作无端的冗余铺陈……”
    之恺听得正得意,谁知皇帝话锋一转,只道:“拿来朕看看吧,到底是哪里卡了壳。”
    之恺追悔莫及,只得道:“写不出来,一时生气就撕了。”
    皇帝也没想要拆穿他,便让他在旁边先坐下。只之恺这会儿一冷静下来,见皇帝有话要说,却不免又小心谨慎起来。只站着道:“方才晚膳,父皇不曾多言。此刻特地又来看儿臣,是否有话要单独对儿臣说?”
    皇帝仍让他坐,点头道:“没错,父皇想说说你的事。”
    他便垂下眼睑,轻声道:“儿臣……并没有什么事,值得父皇如此上心。”
    他实是委婉的拒绝,语气既客套又疏离,比起先前在皇后宫里时那般热络,几乎是判若两人。
    皇帝静静的看着他,一时沉默了好一会儿。
    “之恺……”

☆、第45章 赐婚

半晌,皇帝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说道:“父皇知道你有心结,只是从前的事情……还是让它过去吧。你功名已就,实在不必再去南疆委屈,大可留在朝中更好施展,东宫也好,不论什么地方也好,也需要你……”
    之恺本已经坐了下来,一闻得“东宫”二字,立刻一跃起身,屈膝叩首连声道:“父皇,儿臣不敢!不敢对父皇有心结,也绝不敢对太子有异心!”
    他语气说得很重,一字一词俱咬得死紧,如在赌咒发誓一般。皇帝初是听得怔了怔,很快明白过来,一时甚是不悦,蹙了眉道:“你何需这等警惕?莫非还觉得朕故意在试探你?”
    之恺不置可否,垂眸仍跪在皇帝面前,决然道:“京城人事纷杂,人心难测。儿臣回京不过两日,已深感困惑,只恐一时大意,再误入其中,又惹父皇猜忌。儿臣心性愚钝,实在无力应付。只恳求父皇,放任儿臣一个海阔天空吧!”
    皇帝沉默的盯着他,半晌,只问:“你真的这样想?”
    “是。”
    “好,很好。”皇帝连连点头,“既然如此,那朕便将靖海侯的女儿赐婚与你,让你们海阔天空去吧。”
    之恺呼吸滞了一滞,“儿臣暂无成婚的打算,父皇不必为儿臣操心。”
    皇帝闻言便冷笑,“昨日筵席之上,那吴小姐待你何等亲密,众人皆看在眼里;更在散席之后,将你一路送回寝宫。你彼时尚且默许,今日却这般出尔反尔,到底是什么意思?”
    之恺抬眸深深望住皇帝,一字一句的道:“父皇,那吴小姐要如何想,是她的事情,儿臣制止不了。但儿臣的确无意于她,且从未有过暧昧言行,清白坦荡,问心无愧!至于昨晚席间,内有亲眷,外有百官,她那般胡言乱语,我为着靖海侯的面子,亦是一忍再忍,如何就成了默许?莫非要我当众羞辱了她,才算是干净利落么!”
    皇帝面有阴霾,眼中蕴着克忍之色,定定的注视他,目光渐凉……
    “你愈发能辩了。”
    之恺扯了下唇角,自嘲的笑了笑。果然,方才这一番反唇相讥,又惹得父皇不高兴了……
    他深吸一口气,索性接着道:“儿臣不过直抒胸臆,也为父皇所不容么?儿臣一片赤诚,只为忧民忧国忧君,无暇考虑一己之私事,更不想误了他人。只求父皇——给儿臣一个清静。”
    皇帝冷笑出声,“满口家国仁义,说得真是不错。”他缓缓道,“不过之恺,你或许忘了,朕一生听得最多的,正是这些冠冕堂皇之语。几分忠义,几分私心,几分惺惺作态,朕一听便知。”
    之恺默了片刻,低头道:“父皇不信也罢,儿臣未来必会证明……”
    “不必未来再证明!”
    皇帝忽地厉了声色,猛一拂袖,冷冷打断他,“朕现在立刻就能考验你!你听着,那靖海侯镇守南海数十年,朝中精锐水师尽数掌控他手,沿海边防大将也多是其旧部,一旦不安分,后果必不堪设想。而吴仁邦为人刁钻阴险,朕不敢轻信他的忠心,惟有掌握他的把柄。而如今他女儿钦慕你,正是一个绝佳的机会,你若顺水推舟与其联了姻,定会一举将他掣肘住!”
    之恺脸色有些苍白。半晌,方动了动嘴唇,却又发不出声音来。或许是跪得久了,冰凉的地板带着冬夜的寒意慢慢渗入他的膝盖里。刚开始,他还觉得有些难受;时间稍一长些,等那僵冷的感觉逐渐蔓延到全身时,却反而变得麻木了……
    “如何?”皇帝见他沉默不言,便道:“口口声声为国为君,这么点小事,怎么就不敢欣然承应?”
    “小事……”之恺颓然跪坐下来,只觉满腹屈辱,心中寒彻,既不平、又不甘,一时声音都有些发抖,语无伦次的道——
    “父皇,当年太子……执意要娶罪臣之女……儿臣那时虽小,倒也还隐约记得……父皇虽不情愿,到底也是千方百计的成全……可如今……对儿臣……父皇对儿臣……却为了稳住边将军心,逼儿臣去和亲……儿臣……儿臣……可是外面捡来的孩子么……”
    皇帝听他说得不堪,一时别过脸去,依然道:“那吴小姐……对你也算有情有义,你怎么就偏觉得朕委屈了你?”
    “是……”他嘶着嗓子,怔怔的应道,“承蒙父皇如此看得起,将事关家国天下的重担压在儿臣肩上……”
    他满眼绝望,只觉喉中暗哑,一时竟说不下去。黯然良久,忽又重重叩首,骤然道:“既是如此,儿臣……领旨便是了……谢父皇隆恩!”
    他话语铿锵,皇帝听得也不由一怔,回过头来正要说话。之恺却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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