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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芳记_绯希-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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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袁光正,此刻便是退守蛰伏,伺机再战。城府深重如他,虽不肯就此认栽,然而值此风口浪尖之时,他也绝不会去顶风作案,只作消沉受挫之状,姑且退而静观,只待度过此劫。
    既是如此,对之恺的事情,袁光正当然也不会随意评价。芳芳每每抓着他追问,他也只潦草的安慰几句打发,再不肯多言。
    芳芳左思右想,遂又让凉春去请袁光正。
    一见了面,芳芳先哭了一场,袁光正劝之不迭。芳芳一边哭一边埋怨袁光正,说为什么不告诉她之恺要去南疆戍边,害得她连挽留的机会都没有云云……
    袁光正皱着眉头听罢,问:“是谁告诉你的?”
    芳芳咬了咬嘴唇,揉着眼瞥见凉春一旁斟茶,犹豫了一下,只得回答:“凉春……说的。”
    凉春大惊,手一抖,一壶茶全数泼在芳芳鞋上,“小姐……你!”
    袁光正见状立刻喝斥:“好个长舌的丫头,这等笨手笨脚,怎么伺候人的!”
    芳芳也跺脚,“还不下去!”
    凉春幽怨的瞪了芳芳一眼,哆哆嗦嗦的弯腰去收拾这一地狼藉。被芳芳一个眼色丢过去,只得气鼓鼓的先下去了。
    芳芳回头来,又可怜巴巴的拉着袁光正衣角,“爹爹,夫人说要关我三个月……”
    “我知道。”袁光正道,“已经三个月了么?”
    芳芳忙道:“还有一个月。”她不禁又哭了两声,“可是……我受不了了……”
    袁光正见她满面泪水,楚楚可怜,心中自是不忍。沉吟了一会儿,遂问:“那你这两个月……可有生过事端?”
    芳芳一脸委屈,继续垂泪道:“我都不能出门,哪有机会生事端。”
    “那好,”袁光正点头,“你再忍两日,爹爹得空同她说便是。”
    ……
    是夜袁光正便情谈款叙,小心翼翼的哄着安伶,服侍得既殷勤又妥帖。直见安伶舒畅愉悦,这才开始拐弯抹角的提解除芳芳禁足一事……安伶正值耳热之际,一时也糊里糊涂,不想拂了兴致,便胡乱应下。只事后细细一想,才反应过来,气得直骂袁光正狡诈,然而话已出口,也不便收回,只得生气作罢。
    而芳芳这厢,一得了自由,便逃得飞也似的,立刻溜出门找夏小蝉。因夏小蝉知道之恺许多事情,眼下,也是唯一可打听消息的人了。
    夏小蝉见了芳芳到访,自知其来意,倒也不怎么意外,只先请坐斟茶,十分自然周到。芳芳连忙客气,一边说“不用”,一边让凉春抱上一坛百花酒来。
    夏小蝉便会意,遂命人收了茶杯,摆上酒壶酒盅。芳芳先自斟自饮酌了几杯,很快酣意上来,方慢慢打开了话匣子,说起清醒时不便说的话来,便也没什么顾忌了……
    “他走之前……居然还来告诉你了……”芳芳朝她举了举杯,满口酸气。
    夏小蝉无奈笑笑,“不过是托人来捎过一个口信。”
    “可他却完全没有告诉我!”芳芳恨恨的捶着桌子,红着眼睛骂:“没良心的!”
    夏小蝉收了笑,微微摇头,“他不告诉你,自有他的原因。他这么骄傲的一个人,肯为了你做到这种地步,你竟然还要骂他没良心。”
    芳芳两颊酡红,一边听着夏小蝉说话,一边呆呆的望着她——她指尖莹润纤细,轻轻捏着白瓷酒盅悠悠品酒时,那模样自有一种说不出的风情。完全不似芳芳,只会捏着鼻子牛饮,再好的美酒,也被暴殄天物。
    “那一天他来家里找我,他本是好心,可我……却跟他吵架了……”
    芳芳不胜酒力的趴在桌上,带着哭腔絮絮叨叨的,又说起那日与之恺的争吵来。夏小蝉听得蹙眉摇头,连声道:“别人说他什么,他便也罢了;可你那般误解他,他一定很难过……很受刺激吧……”
    芳芳怔怔的望着夏小蝉,“是啊,他差点揍我了呢……”
    一语未尽,她屏息一连灌下好几大口,这才喘着粗气放下酒盅。只觉这幽幽酒香,闻起来倒还馥郁醇厚;一旦入喉,却又是另一番苦涩辛辣滋味……

☆、第37章 靖海

南海诸岛被茫茫大海环抱,逢皓月当空、海天一色时,便有海潮静静拍打着岩石,空中时有红嘴鸥鸟拍着翅膀高亢鸣叫。远处连绵的群山,在夜色中显得巍峨而神秘。
    南海戍边的主力军队,便驻扎在这里。
    一入夜,岛上渐渐亮起星星点点的灯火,将士们开始陆陆续续走出营寨。南海戍边将士们白天军务繁忙,便在夜间难得的闲暇时光里,饮酒、弹唱……顺便思乡。
    之恺独自漫步到海边,捡了些枯枝,在沙滩上生了堆火,便在火堆旁席地而坐,手里抓一枝枯树枝,在沙地上无意识的划拉……
    一转眼,三个月了……
    他百无聊赖的望着火堆,跳动的火苗映在他神色恍惚的面容上,现出几分明暗不定的诡异来。
    “你不会是想家了吧?”
    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人,一边说着话,一边扑扑的将身侧的烂叶杂草扒拉开去,自然而然在他旁边坐下来。
    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之恺回过神来,将手里的树枝伸到火堆里噼里啪啦的烧,“我说老严,你这话每隔几天就要问我一次,烦也不烦?”
    严逸叹道:“我只是觉得你……很不习惯。要不,还是回去得了。”
    之恺往沙滩上仰面躺下,大笑道:“真是胡说,简直不要太习惯了!这里天高海阔,比京城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严逸沉默的望着他。众人皆知,之恺不过是犯了事儿被贬充军的皇子,加上他性子的确也算不得平和。南疆将士们多年镇守边境,大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哪里瞧得上这风流狂妄的纨绔子弟,遂皆侧目视之,并不屑和他交道。偶有南蛮滋扰生事,众将士轮番披挂上阵拼杀,也从来不会叫他。
    至于严逸,将士们也将其与之恺视为一路之人,一并加以孤立……
    当然,偶尔……也会有例外。
    之恺与严逸正有一搭无一搭的聊着,忽听得旁边传来悉索脚步。一身材高大、皮肤黝黑的汉子从后方椰林中信步走出,旁边跟着个蹦蹦跳跳的小姑娘。
    严逸瞥了一眼,只道:“又来了。这几百个岛上,只有她最喜欢你。”
    之恺恹恹的瞟过去,夜色朦胧中,依稀辨得是靖海侯吴仁邦,还有他最宠爱的小女儿——吴祯儿。
    他哼一声,“这种野丫头,我才没有兴趣。”
    说话间,那父女俩已经走近了。
    靖海侯吴仁邦,乃是镇守南疆多年的主帅,深通水战兵法,统帅帝国最为的强悍的水军,因铸南关钢铁防线,而立下不世之功。
    他朝之恺拱手施礼,“殿下好。”
    之恺躺着不动,口中懒懒的应了一声。那吴仁邦也只笑笑,并不怎么在意,对严逸道:“严公子,令尊……”
    吴仁邦话刚起个头,严逸便麻利的起身,“我知道,回避!”立刻溜得没了影儿。吴仁邦微微一怔,只好快步跟过去。
    眨眼功夫,沙滩上便只剩了之恺和吴祯儿两个人。
    那吴祯儿见了之恺格外兴奋,连蹦带跳的跑到他身边。她年方十三,却已出落得明艳动人,身材亦是苗条修长。因打小便随着父亲在南疆军营里长大,她有着同当地海岛居民一样的小麦色的皮肤和洁白的牙齿,一双杏子美眸里神采飞扬,浑身都透着豆蔻少女的朝气和活力。
    众人皆赞她的美貌,她自己……也深以为然。
    之恺依然躺在地上仰首望天。那吴祯儿也不介意,大大咧咧的紧挨着他坐下来,“二殿下,二殿下!”她晃着他的胳膊,推着他起来,从随身的包袱里取出一只桦树皮水壶递给他,殷勤道:“二殿下喝点槟榔茶吧。”
    之恺头也不回,随手接过来,“谢谢啊。”
    见他一口气喝下一大口,吴祯儿兴奋之色越浓,话也多起来。她歪着脑袋望他,眨巴着眼睛问道:“话说,我一直觉得……要叫你‘殿下’实在有些别扭,那我能不能……就叫你名字啊?嗯……我向你保证,绝对不会在人多的时候随便乱喊的……”
    她声音清甜婉转,是标准的少女音色,此刻偏偏又语带娇嗔,越发听起来柔柔糯糯,直教人发酥。
    之恺随意“嗯”了一声,“可以啊,无所谓。”
    小姑娘一下子就兴奋起来。
    之恺也没怎么理她,兀自捧着水壶徐徐饮茶。吴祯儿就坐在旁边,手托着腮帮子出神的望他——此刻月色清辉如洗,薄如细纱,笼得他的侧脸精致如画,宛如天人一般。
    她便情不自禁的唤他:“之恺……”
    之恺侧目,蹙眉道:“没事不要随便喊。”
    吴祯儿目光痴痴,置若罔闻,喃喃道:“之恺,你知道么……我长到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到像你这么漂亮的男孩子……”
    之恺一口槟榔茶险些呛在喉咙里。
    他一本正经的教育她:“请不要用长相来评价一个男人。”
    她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不用长相,那要用什么来评价嘛?”她目光下移,转而盯紧之恺的胸膛,一张俏脸笑嘻嘻的,“是身材么?我又没有看过……”
    她一边说,一边竟伸出手来,毫无顾忌的往他前襟抓了一把。
    之恺眉头一拧,顺手将那根一头还插在火堆中的树枝抽回来,随意在沙地上蹭了几下,便去撬她的手,十分不悦道:“你好歹也还是只母的吧,这么没羞没臊的,以后谁敢要你!”
    那枝条还哧哧的冒着火星子,吴祯儿尖叫着跳开:“烫啊!”
    见她一蹦老远,之恺方才丢掉树枝,谁知她随即又扑腾着凑了上来,依然还巴巴儿的紧靠着他。
    之恺如躲瘟疫一般,“你成天跟着我干什么?”
    “喜欢你才跟着你嘛。”
    “不要脸。”
    “你也喜欢我就是了嘛。”她扳着手指头,一本正经的盘算,“还有两年,还有两年我就及笄了,到那时候,你就可以娶我了啊……”
    “……不要脸!”
    “哎呀,你不要这么凶嘛……”
    “……”
    她撒着娇不断缠他,面上始终漾着欢快的甜笑,毫不介意他言辞刻薄的贬损。除了美貌夺人之外,性子也活泼开朗,从小到大,都十分讨人喜欢。不论在哪里,总是那最美、最引人注目的一位……
    这般的成长经历,令她从来都自信满满,自然也眼光甚高。长到十三岁,也惟有之恺,令她第一面就怦然心动。
    虽然……眼下他对她,还不怎么友好。
    她也丝毫不觉得担心——这世上,只会有她看不上的人,怎么会有不喜欢她的人?
    尤其是男人。
    尤其是……被她主动献殷勤的男人。
    她有十足的信心和把握,相信之恺绝对无法抗拒自己,他——早晚都会是她的。
    除非……
    吴祯儿乌黑的眼珠子转了转,忽然问道:“之恺,你有喜欢的人么?”
    她问得突然,之恺不由得怔了怔,很快摇头:“没有。”
    见他断然否认,吴祯儿自是很高兴,得意道:“我猜也是。若有,量你也不可能大老远的跑这天涯海角来……”
    之恺心头有点烦乱,急于摆脱吴祯儿。转头去望身后椰林,隐隐还能瞧见严逸和吴仁邦的身影,他们并未走远,似乎还站在那里谈论什么。之恺赶紧跑上去,“老严!”
    严逸见他跑得急,便讽刺道:“来得还真快,是怕羞还是怎么着?”
    之恺气结,也懒得理他,便问吴仁邦道:“你们在说什么?”
    吴仁邦不动声色的扫一眼之恺,又看看后头紧跟而来的吴祯儿,遂也笑了笑,只道:“最近战事实在频繁。方才还在同严公子说,有属国向朝廷请求支援,你父皇下旨,要从我这里拨五万水军渡海北上,与朝廷陆军大部队会师,共同迎战。”
    之恺眼睛亮了亮,“该不会又是……扶桑吧?”
    吴仁邦微微侧目,赞许的点了点头,“我以为殿下是不问战事的,没想到……竟是如此耳聪目明。”他笑道,“是,扶桑前些日子派了第三批部队登陆新罗国,再夺新罗数座城池……”
    之恺一双明眸愈发闪烁着奇异的光华。
    新罗国本是朝廷附属国,数年前便已纳入朝廷防卫体系。近两年来,扶桑国一而再的侵略,显然已有挑衅之意。
    大多数的男孩子都神往过那些“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的故事。沙场秋点兵之时,那些吹角连营,那些金戈铁骑,何等豪情,何等壮烈!令人一想起来,就觉得热血澎湃……
    偏在这时,听见吴仁邦叹道:“这本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是近来调兵遣将不断,一时……还真有些吃紧了,”他感慨道,“说来,这国中大将……真有些青黄不接哪……”
    之恺立刻兴奋起来,只觉机不可失,一时不禁摩拳擦掌。
    “吴将军!”他目光殷殷,急声道:“那么,不知吴将军觉得本人,可堪一用?”

☆、第38章 旌旗

当夜,一回了营帐,之恺便让吴仁邦召集全体南疆将士,当着众人的面,宣称自愿请缨与扶桑一战,未来生死祸福,绝不牵扯吴仁邦;又在现场立字为证,咬破手指摁了血印。
    吴仁邦不料他心性如此刚烈,一时也有些尴尬,勉强笑说了几句“不必如此”,便散了兵士,收了纸条,假惺惺的安慰之恺不要多想。
    因着吴祯儿的缘故,吴仁邦比旁人更多留心着之恺,见他成日碌碌,一早便想试他一试,此番正好借扶桑来犯,故意在之恺面前称兵将不足,或者会令他主动说出请缨一类的话来。
    而事实证明,这话也正对了之恺的心思。
    然而吴仁邦自己,到底还是有些忐忑——因为之恺,从没有参战的经验。
    加上皇帝也多次密旨于吴仁邦,命他务必保护好之恺,反复强调一定要“平安无虞”……
    扶桑人此番倾举国之力,对拿下新罗国志在必得,先后抵达新罗的陆军水军已有六七万之多,俱是精兵强将。
    吴仁邦生性狡黠,见之恺满腔热血,按捺不住的跃跃欲试……便故意泼他冷水,欲拒还迎的告诉他——倘若他有个好歹,他无法与皇上交代云云……
    之恺岂有不懂的。
    他二话不说,当即就要起誓,想了想,又找来人证、立下物证,当着吴仁邦的面,表示要彻底打消他的顾虑。
    吴仁邦见他做得决绝,不觉暗自惊叹。
    ……
    数日之后,靖海侯吴仁邦率五万精悍水军渡海而往,在崖州城与朝廷派来的军队胜利会师。
    如此前约定的那般,之恺也跟着一起去了。
    之恺一去,严逸自然也要,除此之外,还有吴祯儿。
    吴祯儿说话办事一向是理直气壮的:之恺去哪里,她就要跟到哪里!
    吴仁邦对这位小女儿向来没什么脾气,便是一如既往的由着她罢了。
    据朝廷探子密报,新派驻的扶桑军队已屯兵要塞,正在周密部署。待与驻扎于新罗首府的先前部队会师后,扶桑大军将在十日之内,集结重兵进击朝廷军队所在地——崖州城。
    朝廷军一得到此消息,立即商议对策,最后几乎一致认为,应要先发制人——主动攻击首府南浦城的扶桑军队。
    然而,崖州和南浦之间,还隔着一大片水陆要塞地——加林城。
    遂有人提出要首攻加林。这座城池地势险要,一旦攻克,则朝廷军在整个战局上,将占据压倒性优势。
    此言似有几分道理,立刻便引来不少附和者。
    之恺第一个站出来反对。
    他的理由是加林城易守难攻,万一不克,朝廷军将损失惨重。而首府南浦城,不但防御力量大大低于加林城,更是扶桑诸位高级将领聚集之处,是为“擒贼先擒王”。
    所以,他建议采取“越城战术”,只以少量兵力牵制加林城,而首攻南浦城……
    之恺立在巨幅的军事地图旁,信心十足的侃侃而谈。
    然而人群中忽然传来一声冷笑。
    之恺顿止了说话,转首望去——只见那人生得一副燕颔虎须之相,两道花白的长眉之下,双眸精光内蕴。
    正是葱山道行军大总管程佑成,在场资格最老的将领之一。作风硬朗端直,资历深厚,忠心耿耿,威望和地位也仅次于吴仁邦,诸将中也只有他,敢与吴仁邦争个高下。
    程佑成朝之恺走了两步,气势咄咄逼人。
    “敢问二殿下上过几次战场,杀过多少敌人?”
    围聚的将领中迸发出几声忍俊不禁的轻笑。
    之恺在军中没有任何职务。在大多数人眼里,他不过是一个犯了错误被发配戍边的落魄皇子,黄口小儿,乳臭未干,连站在这里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遂陆续有老将开始站在程佑成一边,对之恺发难。
    长年戍边的将士们,大多没有京中官员那般拐弯抹角的九曲心肠,都是些性情急躁,直来直去的人……尤其是不高兴的时候,说起话来,既不中听,亦不留情。许多人生平最看不上纨绔习气——虽然之恺早已收敛许多。
    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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