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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芳记_绯希-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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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恺心里百味杂陈,说不出的复杂滋味。
    他到底是中了什么邪,遭了什么魔怔?
    一位三四岁的小女孩在东宫正门的宽阔空地前蹦蹦跳跳的玩耍,一见了之恺便停了玩闹,用警惕而陌生的眼神小心的打量他。
    小女孩生得粉雕玉琢,漂亮得似个瓷娃娃。之恺驻足细看,这容貌,这打扮……可不正是太子家的小女儿么?
    只是在他的印象中,这小郡主,不还是个只能抱在手里,那么一点点大的小婴儿么,怎么如今……竟都能满地乱跑了?
    他不觉自嘲的笑了。这几年来,他与太子……的确是愈发的疏远了,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如今竟连个陌生人也不如。
    他走到小郡主跟前,蹲下身子问:“不认识我?”
    小郡主一脸茫然的望着他,摇摇头。
    他伸手,“来我抱抱。”
    小郡主惊悚得连连后退。
    他颇是扫兴,悻悻的缩回手来。这小丫头,想来是把他当猥琐大叔了。
    正要起身,却听见前面传来一把清洌的女声:“莼儿,过来!”
    小郡主乖乖的跑过去了。
    之恺闻声望去,猛抬眸时,只觉日光乍然刺目,晃得他一阵晕眩。定了定神,方瞧见前方不远处不知何时站了一位身着玉兰色宫装的高挑美人,正神情莫测的打量着他,眉梢眼角都是拒人千里的冷漠和孤僻。
    太子妃孟氏。
    那小郡主跑得一阵风似的,手舞足蹈的滚到她怀里。她弯腰轻声安抚了几句,便将小郡主拨到身后藏起来,冷声开口道:“什么风把二弟给吹来了?”
    之恺一见是她,便没有什么好脸色,皱着眉头站起身来,不理不睬的转身便要走。就算与太子没有过节,他也一向都看不惯太子妃那一副成日冷冰冰的模样,活像谁欠了她一般。太子口味也太重。
    谁知孟氏侧行一步拦住他,“二弟可是为袁家而来?”
    她身材非常高挑。依之恺目测,至少要比芳芳高出大半个头来;而这一身冷若冰霜的清寒气质,更是……总之,这气势,和娇小纤弱的芳芳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他暗自琢磨得入神,忽然猛地一个激灵,猝然回过神来——他可是疯了么,怎么满脑子都是芳芳!
    他顿时恼火起来,冲孟氏吼道:“与你无关,让开!”
    孟氏也不与他急,静静一笑,清艳如雪莲绽开,“二弟虽不说,我也知道。”她慢条斯理的说着,“不过二弟可得想好了,袁尚书可是打算要废了太子的,你觉得——太子会放过他们么?”
    之恺一时走不掉,索性站住,问:“那太子想要怎样?”
    虽是这么问着,他心中也多少是有数的。袁家为了对付太子,耗费了许多心力。虽密谋易储多年,也一直未能真正开始实施。只因这首要条件,便是之恺和袁家一定要确实的结为姻亲,否则,这一计划便是空中楼阁,随时会有鸡飞蛋打的风险。
    东宫臣僚众多,这一点轻易就能推断出来。
    可之恺这里,东宫一般不会主动来找麻烦;而袁光正那边,太子肯定也会顾忌姑母安伶的面子,应该也不会被怎么样……
    既然两头都不好惹,断掉之恺与袁家的关系,便是最好的办法。
    如果只是处理掉一个袁芳芳的话……
    安伶那头,肯定是无所谓的;就连袁光正,也未必会有多么在意……
    简直是易如反掌,又有四两拨千斤的效果。
    他之所以跑这一趟,也正是因为担心这个……
    孟氏转向东宫方向瞥了一眼,“谁知道呢。”一边说着,低头去牵了身边小郡主的手,漫不经心道:“罢了,你也不用想了。要进去便赶紧吧,有人——正在里头作伪证呢。”
    之恺愣了愣,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还未及细问,孟氏低头望见他腰间银光闪闪的佩剑,冷笑道:“二弟出入东宫,居然还带着武器,真是好大的胆子。”
    她话虽说得严重,口气却轻描淡写的,显然并不怎么在意。之恺也不以为然,随口道:“有事挡事,无事防身。”
    孟氏冷笑一声,也不与他多言,施施然转身离开。之恺不由得有些怔仲,一回想她前面那句话,心里猛地一紧,才忽然恍过神来,加快脚步,朝东宫大殿疾奔而去。
    正殿两扇朱红铜钉的殿门紧闭,俨然密议之境。立在阶下的几个小太监乍见了之恺,活像见了鬼一般,张口结舌半晌,直到他旁若无人的越过他们往里闯,几个小太监这才反应过来。
    彼时之恺已冲到大殿门外,内监们慌了阵脚,忙朝门口侍卫比划示意,立时便有两个侍卫夹上来,一左一右的堵住他。
    之恺毫不犹豫的拔剑相向。
    合宫皆知他是个性子野不好惹的,虽然名无太子之尊,可也无人敢明着轻慢了他。侍卫虽要阻拦,却又不敢大动干戈伤了他,勉强抵挡了几下,便纷纷作败落状,撤到一旁。
    ……
    东宫大殿早已济济一堂——太子主位而坐,旁边的辅座上坐着东宫三师,另有几位东宫主要臣僚立于两侧旁听。
    安伶也正襟危坐于大殿正中的一把黄花梨交椅上。在她右侧,芳芳正屈膝勾背的跪着,微垂着眼眸,低声细语的说着话——
    “我身为袁家庶女,始终觉得境遇不济,从小到大,一直心有不甘。又自恃有几分姿色,总盼着一朝攀上高枝……后来我请求父亲送我去香山书院,读书是假,借机攀附权贵才是真……是我一时糊涂,鬼迷心窍,一直对二殿下纠缠不放,而家父……从头到尾……都蒙在鼓里……”
    她眼里噙着泪,声音虽轻细,却说得清楚明白,并无明显破绽。
    东宫诸臣……面色都有些沉重。
    好不容易才抓到袁光正的把柄,三言两句便被撇得一干二净,任谁也十分不甘。
    遂很快有人质疑:“二殿下成日晃荡在外,用的都是化名,一般人根本无从得知。若无袁尚书故意透露其身份在先,你如何知道他是谁?”
    芳芳仍低着头,轻声道:“我因无意中瞧见他与我大哥熟稔,一时起疑,遂多留了心眼;加上本就与他住得近,蛛丝马迹什么,总是有的。”
    太子听不下去,冲安伶道:“姑姑!”他皱着眉心连连摇头,“这全部的责任,她一个人……如何担待得起?姑姑岂不是要置她于死地么?”
    安伶闻言便冷笑,“那太子殿下想要置谁于死地?”
    太子不置可否,只道:“不论怎样,口说无凭我不能信。”
    见太子拒不让步,安伶面色愈沉,一时便要发作。却见芳芳膝行两步,对太子躬身叩首,哽咽着道:“……不管殿下信与不信,我这一己私欲,却是千真万确……是明知不可为,却回不了头……拖累整个家族,更牵连无辜他人为此蒙冤受苦,恳求太子殿下宽恕他们……民女于伦理不容,百身莫赎……”
    她前额触地,长跪不起,一连串的眼泪倒着滴落在地板上。
    安伶静静的看了芳芳一会儿,又抬首望向主座上蹙眉不语的太子,态度仍是倨傲:“其实这件事情,我一早已便与你父皇说过,今日前来,端不过是给东宫一个交代。按你父皇的意思,这样的交代——足矣了……”
    安伶话音未落,殿外大门“砰”的一声被人踹开,随即便见之恺面带怒容,手握利剑,杀气腾腾的闯进来。
    在场众人一时都愣住,芳芳也是一脸惶然。只见他径直走向太子,一柄长剑提在手中,步步晃动,在脚边划出数弯森冷的银色弧光。
    他举剑指着太子鼻尖,道:“放人。”

☆、第34章 担待

殿内鸦雀无声。众人似被他的举动震住一般,一时间,竟都未敢言语。
    太子虽然吃惊,倒也不躲不避,只瞥了安伶一眼,道:“不是我要她来的,你把剑放下……”
    “别废话,我现在叫你放人。”
    “之恺!”安伶总算回过神来,急急奔到那两兄弟旁边,对之恺厉声道:“你跑来做什么?还不赶紧回去!”
    之恺剑锋依然指着太子,身手纹丝未动,仅扭头过去,紧盯住安伶,冷冷道:
    “姑姑,真好手段。”
    他老远便听见殿内乱哄哄的,特地在门外驻足了片刻,听见芳芳颤抖着声音,一字一句的说着违心的话。他心里像针刺一般,只想着她此刻该是怎样委屈无助,便怒火中烧,再也按捺不住的冲入大殿来……
    “与你何干?”安伶也不客气,更强调道:“这是袁家的事。”
    太子亦睨着他道:“姑姑府上的事情,姑姑自有担当,你何来立场横加干涉?”
    太子说罢,伸手便要拨开剑锋。之恺立时察觉,合掌一夹稳住剑柄。那精钢雪亮的剑刃刚一转了向,立刻又被生生弹回来,当即便在太子右手手腕处狠狠划了一道……
    太子眉宇纠成一团,一下子缩回手来敛于袖中,而那白缎宽袖底下,顷刻便现出斑斑猩红来……
    离得近的宫人见了此景,早吓得面如土色,一面手忙脚乱的扑过来,又咋咋呼呼的要唤太医。太子蹙眉摆手,自己就着衣袖在伤口上胡缠了几下,将手藏于身后。
    东宫太傅头一个从惊愕中反应过来,大步上前,凛然道:“二殿下!这可是要公然谋逆了么?”
    之恺见太子血流如注,一时也有些怔仲,犹豫片刻,慢慢收回剑来,将剑锋朝下抓握在手里。
    太子朝他飞了个眼色,斥道:“还不出去!”
    之恺与太子生分多年,默契早就荡然无存,哪里看得懂他的暗示;何况心里还挂着芳芳,自是不肯轻易离开。那太傅如何肯放他走,立即回首示意众臣僚,自己复又往前一步,生生堵住之恺去路。
    “二殿下众目睽睽之下挥利剑刺伤太子,便想这般一走了之么?”
    他似乎是在跟之恺说话,又仿佛在提醒太子。之恺以余光略略环顾,只见那群方才还作壁上观的臣僚们,此刻却摩拳擦掌的,一个个都兴奋起来,你一言我一语的,纷纷附和:
    “平日总与太子殿下过不去也罢了,今日所为,实是太胆大妄为了些!”
    “如此放肆,该当何罪?”
    “即便伤了平民,也当由律法制裁,更何况伤的还是太子……”
    “……”
    芳芳尚且跪着,见他用剑伤了太子,早惊骇得说不出话来;这会儿又听一帮东宫臣僚们议得七嘴八舌,方知他摊上大祸,一时吓得面如灰土,连眼泪也忘了流。
    太子腕上伤口钻心的疼,这厢又听众人闹成一团,更是心烦,一壁道“众卿不必多言”,一壁又猛瞪之恺,生气道:“给我出去,真是胡闹!”
    之恺隐约明白了几分,侧目瞟了太子一眼,太子连连冲他摇头。他勉强懂了,只得收剑回鞘,又回头去寻芳芳。安伶见状立刻警惕,侧身将芳芳挡在身后,“你大哥只放你走!你要走便赶紧,其他的闲事少管!”
    太子亦是连声催促:“你管好你自己吧!”
    之恺眸带愠怒,步步逼近安伶,“我若肯这样走,今日便不会来。”他冷下脸来,“姑姑让开!我今天非带她走不可!”
    安伶一动不动的盯他,“你走得出去么?”
    之恺有片刻的怔愣,举眸望去,外头的侍卫们不知何时已齐齐进到殿里来,手执长矛全副武装。他听到有人冷笑出声,不禁抬首扫视殿中诸臣,却见每一个人都在紧盯着他,眼中无不狼顾虎视、精光灼灼;更有甚者,嘴角还勾着阴森森的冷笑……
    他忽然心生沮丧,转首去看太子。太子脸色有些苍白,左手肘着头,斜斜倚靠在座位上,受了伤的右手仍藏在身后,那背上的衣衫都已被鲜血染得一片殷红……而那些平日见不得太子吃一点点亏的臣僚们,此刻一个个却兴奋得很——忙着抓人,忙着算计,忙着要给他扣一个大大的罪名……
    他们不遗余力的维护太子地位的稳固,绝非是因为在意太子这个人,而是他们身为东宫臣僚,与东宫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联。
    这样利益维系的现实,他并非是不知道。只是想不到亲眼目睹时,竟会是如此令人悲凉……
    之恺手中长剑叮铃落地,一弧银光坠在脚边轻晃几下,烁如新月。
    他慢慢转过身去,正对着太子,硬生生的屈下双膝——
    “我……我认,我来认。这整件事情,其实是因我而起,是我一早……便存了争储之心,这才暗地里……寻求袁家几位大人的帮助。至于之后的所有事情,都不过是他们顺水推舟而已……说到底,算不得袁家的过错。而如今东窗事发,我愿意……一人做事一人当,还望太子殿下……不要迁怒于其他人……”
    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说完了这番话,只觉得这般一个字一个字从紧咬的牙关中迸出来的过程,煎熬得有如凌迟。
    言毕,他长长舒了一口气,似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般,整个人都恍惚了。
    大殿内诡异的寂静了片刻。
    东宫诸臣们陆续从意外中回过神来,开始窃窃私语。太傅捻髯思忖片刻,徐步走到之恺面前,拱手掬了个大礼,道:“二殿下如此担当,老臣佩服。只是老臣不知,二殿下此时情急之举,究竟是逞一时之快,还是会言出必行、行之必果呢?”
    那太傅拿捏着身份仪态,语速倒也不紧不慢,然而那嘴角的笑意几乎都快要溢出来。毫无疑问,之恺这一番话,对所有的东宫臣僚,简直是求之不得的意外惊喜。
    袁芳芳算什么,袁光正算什么,整个袁家又算什么?跪在面前的之恺,才是他们真正的眼中钉!
    之恺仍是跪着,挺直了脊梁冷冷望他,“我既然说出来,就必然会承受。要杀要剐,我全都认。”
    太傅唯恐他反悔一般,迫不及待的再追问一句:“殿下真的决定了?”
    “你少废话!”
    他眼色一横,那太傅不敢再啰嗦。又恐之恺万一翻脸不认,白白放过眼下良机,遂即当着所有臣僚的面,对太子高声禀道:“太子殿下,以二殿下之口供,袁尚书并非主谋,故此案当另行定夺。但依老臣拙见,袁尚书并非全无过错,本当小惩大诫,只因袁尚书多年勤勉谋政,又有八斗之才,也是国之栋梁。若功过相抵,倒是其罪可赦……”
    言及此,他瞟一眼之恺,慢声道:“至于二皇子殿下,老臣不敢擅言。只二殿下之供词,老臣将一字不漏禀与皇上,恳请皇上圣裁!”
    安伶震惊得简直不敢相信,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之恺……你……你这是……”
    她启唇好几次,都没能说下去。太子眉头紧锁,转向安伶只道:“好了,好了,先带她回去吧,姑姑。”
    他摇着头沉沉叹气,“众卿都散了吧,唤太医进来。”
    安伶心事沉沉,仍想跟之恺说些什么。之恺只背过身去,不欲言语。安伶欲言又止,也只好起身,随众人缓步踱出。芳芳转眸匆匆望了一眼他的背影,也不得不趋步跟在后面,终与人流一道散了去……
    太医很快便来。方才耽误了好些时候,血液早已凝结成块,伤口连着衣料粘在了一起。太医也是无奈,只得一点一点的揭开清洗,再敷药包扎。太子一向娇生惯养,几曾受过这等罪,一时疼得脸都白了。
    “有这么疼么?”之恺看在眼里,不由得嗤之以鼻。
    太子睨他一眼,“你还不走?”
    “我有事与你说。”他见那太医还在慢腾腾的打结,遂不耐道:“别弄了,出去!”
    那太医甚是惶恐,于是匆匆收拾,躬身退下。太子见之恺居高临下的立在面前,一时很不习惯,便道:“你先坐下。”
    “不必,我话很少,说完便离开。”
    太子不想仰着头跟他说话,只好也跟着站起身来。话说两三年前,之恺还比太子矮了半个脑袋;如今,已经能够与他平视了,还比他略略高出一个顶来。
    他们的容貌其实颇是相似。只是太子轮廓更为柔和温润;而之恺……眉梢眼角间,却满满都是尖锐的棱角和毕露的锋芒。
    太子看着他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我什么也不想问。”他毫不客气的打断太子,“事已至此,我只与你议条件。正如我刚才对太傅所说,要杀要剐,我全都接受,绝不食言。而你要做的,便是还所有因谭氏一案蒙冤的人一个清白。除了袁光正之外,还有严尚书,以及相关审案的官员、证人,全部予以释放,官复原职!”

☆、第35章 代价

太子注视他片刻,点头,“其他人可以,但严尚书……”
    “严尚书怎么?”
    太子只好解释:“那一日,父皇派人去探望严尚书,怎奈他言辞激烈,便惹恼了父皇,所以……”
    “这算怎么回事!”之恺一听便火冒三丈,“这是不让人说话么!”
    太子连忙劝道:“父皇办事一向如此,你又不是不知道……”
    之恺两眼冒火,转身就往外走。太子生怕他又跑到皇帝那里去闹,吓得赶紧叫住他:“之恺!”
    之恺扭头望回来,冲口便道:“怎么,还想扣我在此不成?你这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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