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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芳记_绯希-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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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芳芳迟钝而缓慢的转动着脑袋,眼神空洞的望着两人。
    之恺余光扫到芳芳面色苍白的恐惧模样,五指不由自主的在袖中拢紧成拳,青色的血管狰狞的从手背凸出来。
    谭宇文看出他的暴力倾向,立刻不动声色的自芳芳身边撤离了些许。他尝过之恺的拳头,他知道厉害。
    之恺眸色憎恶,嘶声质问道:“你到底来干什么?”
    谭宇文义正言辞:“我担心芳芳,打算带她回去。顺便的,也转告殿下几件事情。”
    之恺闻言便冷冷瞟向他,听他到底能说出个什么来。
    谭宇文不卑不亢的道:“拜殿下所赐,刑部严尚书徇私枉法,已遭御史弹劾下狱;刘复伪造证词,被下第除名……就连袁尚书也牵连其中,眼下正被拘在监察院,接受渎职贪腐的调查。”
    之恺强抑下心头震惊,死死盯住谭宇文。谭宇文言及此,早已是控制不住的得意,顾忌芳芳在此,才勉强按捺着,只朝着之恺阴森森的笑——
    “如今这样的结果,殿下可还满意?”
    芳芳其实听不太懂他们在说什么,直听到谭宇文说到了老爹袁光正……又是被拘,又是接受调查什么的,不觉脚下一软,半跪在地上。

☆、第26章 幻灭

之恺深吸几口气,强自镇定下来,“你……以为我……会信么?”
    谭宇文无谓的摊摊手,“无妨,回京便知。”
    他语调轻松,却笑得阴暗无比,带着几分小人得志的嚣张,似有意要激怒之恺。
    之恺暂时还无暇发作。他虽然不愿相信谭宇文的话,可这一桩桩事情实在太突然、太出人意料,且又都是他格外关心的。他需要时间来厘清头绪……而且,直觉告诉他,事态……或许真的不妙。
    他忍耐着,问:“是谁……让抓人的?”
    谭宇文便翘着腿坐下,摆出一副要与他长谈的姿态,悠悠道:“皇上放权于东宫,自然是东宫让抓的么;不过东宫的意思,一般也经过皇上默许,说来说去——还不都是皇上的意思。”
    之恺眸中忽的燃起灼灼烈焰,猛地伸手抓住他的领口,一字一顿的咬牙:“别跟我阴阳怪气的,我自会彻查。”
    他说罢松手将谭宇文狠狠一撂,转身便要去搀扶还瘫软在地上的芳芳。谭宇文被他甩得趔趄两步,见状也顾不上站稳,整个人扑过去挡在芳芳面前,对之恺道:“殿下还是自己回吧,再拖着芳芳一起,只怕袁尚书……真的要保不住了。”
    之恺扭头盯他,“你这话什么意思?”
    谭宇文掸掸衣衫,又气定神闲的站直了,“渎职贪腐算个什么事?哪个御史有这样的胆子敢拿这种事情来找袁尚书的麻烦?”他凑近了之恺,声音压得低低的,“袁家早有易储之心,我不相信殿下不知道。”
    之恺倒吸一口冷气,一时竟有些怔愣。
    袁家的易储之心,他怎会不知道?
    他自然是小心防备着的,以免惹来麻烦。就连这一次,他假意答应了袁从铭带芳芳出游,也端不过是怀着嘲弄羞辱的恶意,以此来回敬袁家的司马昭之心。
    而此时此刻,他都不得不承认,一直以来的初衷,眼下……竟抛到不知哪里去了。
    他自己都搞不明白,究竟是如何一步以步的,走到了这个田地?
    谭宇文见他沉默,遂是更加得意起来。
    “本以为以殿下一贯的淡泊超然,这等事情,自当是避之唯恐不及。”他侧目瞥一眼芳芳,话锋陡然一转,“然而殿下非但没有回避,反而顺势接近芳芳。由此可见……殿下并非没有问鼎之心。”
    之恺素来忌讳旁人在他面前提“储君”“国本”一类的话,即便是时刻关注着此事的袁从铭,一向是无孔不入的,也只敢拐弯抹角的旁敲侧击。
    而谭宇文却毫无顾忌的,陡然将这话撂在了明处,挑衅之意……已是昭然。
    之恺怒火中烧,却不想遂了他的意,只得生生抑下情绪。谭宇文看在眼里,不觉心有得意,愈发言之凿凿:“当然,动摇国本之事非同小可,胜算几何根本无可预知。若成,则互利共赢,自然皆大欢喜;若败……”
    言及此,他稍事停了停,复才冷笑道:“若败,量那东宫也不敢残害手足,只能去找袁家诸人开刀。殿下这一手盘算,还真是无本万利的好!”
    之恺冷冷盯他,嘴唇微微抖动。
    谭宇文十分敏锐,见状立刻后退了几步,避开他举臂能及的范围。
    只是他嘴上仍不肯依饶,更是大义凛然起来:“不管是袁家拉拢殿下也好,还是殿下要依傍袁家的势力也罢,既然对彼此都有所求,那么各取所需,倒也无可厚非。”
    谭宇文再一次转头去看芳芳,眼神真挚得令人赞绝,“不过话说回来,既然是利益交换,为何却又以感情之名,将芳芳牵扯其中,让她从头至尾蒙在鼓里,痴心错付。这等用心,是否太过卑劣险恶?”
    之恺微微闭目,深深吐纳几口,“你大老远的跑来,就为了说这些废话么?”
    他一而再的忍耐,谭宇文自然知道原因。
    长椅边上,芳芳正一脸无措的望着他们。他们说的这些,她基本都听不懂。
    谭宇文挑挑眉,表示无比同情。
    他便朝她走过去,“芳芳,你可听明白了么?”
    芳芳茫然的望着他,身子向后缩了缩。
    谭宇文继续煽风点火:“本是应当保护你的人,却欺瞒你至此。芳芳,你现在的心情,我十分理解。”
    他郑重其事的说着,又在隐隐发抖的芳芳身旁半蹲下来,极其温柔的揽住她的肩头:“芳芳,这里实在太不安全,你还是跟我回去。毕竟相识一场,我怎么忍心见你受人利用拖累,待回去之后,我们一起再想办法应付……”
    “滚出去。”
    之恺紧按着眉心,冷冷的吐出几个字。
    他这样鬼话连篇的诋毁他,他都可以忍,唯独见不得他在芳芳面前动手动脚!
    谭亦文不以为然的瞥他一眼,一只手依旧按在芳芳肩上。
    “滚!”
    一枚茶杯擦着谭宇文的鬓角飞了过去,落在后头的青石地上碎片四溅。
    谭宇文面有惊色,犹豫片刻还是松了手,整了整衣衫直起身来,无奈的注视着芳芳。
    “你一定要保重,早点回来。回来以后,若需要帮忙,随时来找我。”
    他又转向之恺,“那么,后会有期了,二殿下。好自为之吧。”
    之恺怒喝:“还不滚!”
    他一看见那衣冠禽兽的模样就想揍。若不是芳芳在这里,他绝不让这家伙站着从这里走出去!
    芳芳神色恍惚的望着谭宇文离开的方向,瑟缩着半蹲在长椅旁,许久都不动一下。
    之恺欲言又止的在她身旁站了好一会儿,张唇好几次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道:“走了,我们去用晚膳了。”
    芳芳没有动,只是睁着一双迷蒙的大眼,惶惶的转首来望他。
    “你到底是什么人?”
    哪怕她自小养在深闺孤陋寡闻,也是听说过二皇子的大名的。那可是京城有名的纨绔子弟,不学无术,游手好闲,成日流连烟花之地……
    她竟然招惹上这尊大神么?
    之恺蹙眉瞥着她——她以这样陌生而又恐慌的眼神看他,令他极不舒服。
    他心烦意乱的别过头去,口气生硬道:“我不需要跟你交代什么。”
    芳芳红了眼睛,身子微微颤抖,“那……那你到底是……为了什么接近我?”
    之恺瞥着她浑身发抖的样子,心情愈加烦躁,“我什么时候接近你了?是你一直在接近我好不好……”
    “你要不要脸!”
    芳芳似被刺激到一般,不待他说完便霍地一下突然蹦起来,冲口怒骂,眼泪夺眶而出。
    之恺目光沉了沉,默然地盯着她。
    芳芳一边哭一边喊:“明明就是你……!谁要你没事老来救我!动不动带我骑马,还带我来这么远地方,还有脸说是我接近你!我到底怎么你了,你要这么对我!?”
    她痛声泣诉,“我怎么这么倒霉,尽遇着些骗子……”
    之恺心下愈烦,“那我又怎么你了?我骗你?我跟你表示过什么了么?占你便宜了么?让你白吃白住白玩,我还对不住你了?!”
    芳芳泪流满面的瞪着他,既愤怒又委屈,心灰意冷到了极点。
    他似也越说越气,竟越发的口不择言起来:“是你自己蠢!自作多情,也想太多了吧……”
    “你这个混蛋!”
    芳芳难以置信的摇着头,他气头之上的话语如刺刀一般,扎得她一颗心痛如泣血,她反驳不了他的话,只气得抓起长椅上的靠垫朝他狠狠扔过去,歇斯底里的哭喊:
    “混蛋!!!”
    “够了!别跟我动手动脚的!”
    之恺一把接住靠垫,随手扔在地上,兀自一个转身,竟是头也不回的走了。芳芳怒极跺脚,欲追他回来说个明白。怎料右脚刚一迈出去,便忽觉一股气血直直蹿上脑门,精神骤然一懈,一时竟头晕目眩,眼前顿时黑了下来……
    她有生以来,从未这般激动暴跳过。短短几句话,竟耗尽全部心力。
    恍惚中他似乎又折了回来。芳芳努力睁大眼睛,想看清眼前若有似无的模糊影像;她竭力举高双手,想要抓住些什么来支撑一下,混沌中仿佛有人伸来援手,她急急攀去,又仿佛只是虚空;甚至连要说话,也是启口无声……如此这般,令她几乎崩溃,汹涌的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她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敢正视自己这数月以来,心中一点一点生长起来的情愫;刚开始承认自己多少对他……有那么一些好感,承认自己总是在想念他,总是渴望和他亲近,总是为他的一举一动牵肠挂肚、欢喜忧愁……
    是他亲手,将她的一腔旖旎幻想,灭了个干干净净。

☆、第27章 刑官

之恺连夜纵了快马回京。
    彼时京城刚刚入夜,十里长街华灯初上,绮靡喧嚣,浮躁依旧。
    一天一夜不眠不休的疾驰,终于令他有些疲乏了。
    他急不可耐的回京,正是急于要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总算回来了,他却又迟疑了。
    该找谁去弄清楚呢?
    是下旨捉人的皇帝、太子,还是被拘在监察院的袁光正?
    他与父兄有芥蒂,没有万不得已的事情,便不欲相见;然而袁光正袁从铭之流,又心存了不堪的打算,即便问了,必也只能得些个似是而非的片面之词,反倒叫人更生气。
    念头一转,他心中已有判断,手中缰绳一收,掉转马头去了大牢。
    牢头手拿一大串钥匙,带他来到一间单独辟出来的牢房前。他催促牢头启开铁锁,厚重大门刚现了一条缝儿,便听见里头传来剧烈的咳嗽声,撕心裂肺一般。
    之恺迫不及待的推门踏入。
    严富令一身青灰色粗麻布衣衫,微微佝偻着背,正盘腿坐在一张破旧草席上,捧着心口一声连一声的猛咳。
    之恺快步上前,急急唤道:“严大人!”
    严富令喘着粗气,右手抚着前胸,乍见了他,一时也是意外,片晌,方略略颔首,虚弱笑道:“殿下……回来了。”
    之恺鼻尖微酸,上前一步正要说话,眼角余光猛扫见角落里半蹲着一人,之恺侧目瞥去,一下子便怔住了。
    居然是严逸。
    他应当是特地来给父亲送东西,大约也刚到不久,手边揭开的食盒里,汤药还是热气腾腾的。转首望向之恺时,漆黑的瞳仁里神色复杂。
    在这样的情形下再见到严逸,之恺很是不自在,一时……竟不晓得该说什么好。
    严逸只瞟了他一眼,便敛了目光,再也不肯招呼他,默默的走到严富令面前,托着药碗一点一点的喂父亲喝药。
    之恺遂被晾在一旁,不觉有些尴尬。
    严富令喝了几口药,缓了缓气,便挣扎着要起身施礼,之恺哪里会让他起来,连忙扶住他的胳膊让他坐回去。如此离得近了,方才瞧见他原本方正的两颊凹下去不少,鬓边似也花白了好些,只头发胡须还是一丝不苟,身上倒也未见明显的血痕和皮肉之伤。
    严富令看出他的打量,笑道:“殿下不必愧疚,老臣一切都好,并不曾受过廷杖之辱。想来将来即便定罪,也至多革职流放,不会有性命之虞。”
    之恺面有歉色,扯过草席一角,平坐一旁,诚恳道:“怪我行事鲁莽,连累了严大人。”
    在此之前,之恺并不曾与严富令有过交情。不过是得知严富令执掌刑部多年,一直颇负清正之名,如此,才没有想太多,直接便去访了他。如何会料到,竟会让严富令因此下狱……
    朝中大员各自脾性,他大约知道一二,然而各方势力之复杂微妙,对从不曾涉足朝政的之恺来说,自然也是防不胜防的。
    想来,实在是冒失得很。
    严富令转头对严逸道:“去外头守着,我有话要对二殿下说。”
    严逸也不多问,应了一声,便起身回避。
    见严逸掩门出去,严富令方才回过头来,认真道:“并非是殿下鲁莽,而是对方太过狡诈。殿下行事端直,即便有意要针对谭氏,也只知摆事实、讲证据;而对方所使的,皆是些见不得人的阴招,隐匿于暗处,放的是冷箭,自然让人措手不及!”
    他一口气说完这几句话,不禁有些接不上气来,捂着胸口又是一阵剧咳。
    之恺急得手忙脚乱的翻草席找水。
    可牢里哪会有水?
    严富令缓了缓,苦笑道:“罢了,又不是家里,哪会有一应周全的物什。不劳殿下挂心,过一会儿便好了。”
    大牢里阴冷潮湿,空气中也弥漫着发霉的味道。之恺进来不多会儿,便觉得刺鼻难忍,呼吸困难。想这严富令也是养尊处优惯了的人,乍然进到这样的逆境,必然也是极其难捱的。
    他只得坐回来,问:“严大人,那谭氏……到底做了什么?”
    严富令微微闭目,“还能做什么,不过就是伪造证据,编造情由罢了。永定侯为了这事,特意从陇西急赶至京城,请求东宫庇护……便使那些告发、作证,甚至审理过此案的相关人等,一一受到惩处……”
    之恺听不下去,“砰”的一拳重重砸向草席——
    “堂堂永定侯,竟是这般奸恶之辈,真是闻所未闻!”
    他霍然转向严富令,斩钉截铁道:“严大人放心,我必定还大人一个公道!”
    严富令笑了笑,反倒安慰他:“老臣说这些只是为了让殿下落个明白,并非责怪殿下。老臣今日之难,是奸臣作乱,而非殿下之故。”他长叹,“若殿下是太子,定不会反受那权臣胁迫,乃至这般颠倒是非。”
    之恺摇头,“大人问话便问话,切勿作这般的假设。”
    严富令不置可否,“那殿下如何看待永定侯呢?”
    之恺略想了想,便道:“我与谭宇文有私怨,对永定侯却不甚了解。然而父为子纲,上行下效,能出这般败家子孙的,想必永定侯百年基业,传至今日这一脉,当已是气数不济了吧。”
    严富令听他东拉西扯的说了一通,却并不真正作答,便知他到底心存避讳,索性把心一横,直言道:“永定侯如今在边境暗中勾结西羌,对内又伸手搅乱朝政,如此恶行昭昭,又岂止是教子无方?”他语重心长,“殿下,谭氏不可不诛,否则——必然祸国殃民,贻害无穷。”
    之恺自嘲的苦笑,“这等事情,严大人有机会……还是直接去禀了父皇的好。”
    严富令连连冷笑,“皇上为锤炼东宫手段,事事都交由东宫决策。而东宫如今鱼龙混杂,妖孽横行,个个虎狼之心,心里想的、争的,都是一己私欲!太子殿下自小便为储君,别无争锋,生于顺境长于顺境,养出今日这般温吞的脾气,换作普通人,或还能算是好性情;可为君为帝,却如何镇得住那些各怀鬼胎的臣僚?”
    严富令话既说开,越发懒得顾忌了。
    之恺只是摇头,随手在破烂的草席边上拔下一根稻草,在指腹间反复的搓来搓去……
    太子从小别无争锋,别无争锋,别无争锋……
    话已至此,他如何还会不懂?
    他不欲接下去,遂绕开话头:“严大人,此事必然事出有因。太子不至昏聩至此,再不济,也总有父皇看着……”
    严富令言语中掩不住的焦虑,断然抢白道:“皇上如今春秋鼎盛,自是看得住一时,那之后呢,太子总得独当一面!”他踌躇片刻,一咬牙还是说了出来:“殿下素日收敛锋芒,不问世事。老臣虽不才,却也能观出惟有殿下方可承皇上当年之气魄,退可辅弼东宫,进——可取而代之!”
    他原本浑浊憔悴的眼眸竟陡然铮亮,声调因激动而拔高许多,早已将平日端肃沉稳的刑官威仪全然抛开。
    之恺有些无所遁形……
    牢狱四周堵着厚实密闭的砖墙,冷森森的,将所有声响尽数压抑在了里头;却在靠近天花板的地方,凿出一扇小窗来,开得极高,又极小,稀稀落落的漏进几点渺茫的星光。
    他垂下眼睑,轻轻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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