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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带大-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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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崊虽然脸红心跳,可不觉得有什么过分羞耻。
  毕竟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还是恋人关系。
  她双手环着陈白岐的脖子,娇笑着和他头抵头,“你今天还是伤员哦。”
  陈白岐眸子一下幽深得望不到底,他轻笑一声,去含住木崊的耳垂,轻舔两下,语气暧·昧不清。
  “我很持久的。”
  木崊被这五个字直白得默默红了脸。
  陈白岐一碰到她腰部细腻的皮肤,就彻底控制不住,趴在她的锁·骨处,狠狠舔舐。
  他从下往上,沿着她细嫩的皮肤,直至薄唇含上她的唇。
  越演越烈,气氛越来越暧·昧,木崊感觉她身子都要化成了一滩水。
  知道他有伤在身,木崊残存的意识告诉她,只能到此为止。
  可陈白岐的手掌不住去摩挲她的腰·窝,引起一阵酥麻的感觉,她忍不住用手推了下他的胸口。
  陈白岐像是惩罚她的分心一样,用力卷着她的丁香小舌吮了一下,还发出“啧啧”声。
  木崊渐渐感受到她的臀·部下有坚·硬顶着。
  都是成年人了,只愣了一秒,她就明白是什么了,然后红着耳朵,战战兢兢地挪动了一下,想避开敏感。
  可仅一下,陈白岐陡然粗喘一声,他将木崊拥紧怀里,紧紧抱着。
  木崊被他箍在怀里,目光直视之处恰好是陈白岐的喉咙处。
  他的喘声粗粗哑哑的,和平日在荧幕上的“播音腔”完全不一样,丢了魂儿似的,木崊愣愣地红唇吻上他的喉结。
  陈白岐喉头不由自主滚动了一下,木崊伸出舌头去舔。
  然后铺天盖地的吻就下来了,攻城略地一般,两人身上仿佛都被点上了火。
  木崊稍稍一动,腿突然就碰到了陈白岐的伤腿。
  一声低呼,冷汗袭上了陈白岐的额头,两人唇逼不得已分开。
  什么暧·昧,什么火热,一瞬间全部消失。
  木崊下意识从陈白岐的腿上下去,查看他的伤势。
  “我是不是踢着你了?”她手摸上石膏,抬头询问陈白岐,眼睛里都是担忧,“哪里?这里吗?”
  陈白岐摇摇头,拉木崊站起来。
  目光触上,陈白岐眸子里的欲·望还没下去,他看着木崊眼睛里的担心,突然轻笑出声,认命一般叹了口气。
  木崊瞬间就明白了他叹气的原因,也跟着不好意思笑起来。
  她睨了一眼陈白岐,视线移到他打着石膏的腿上,嗔道,“明明是伤残人士,你还逞强?”
  陈白岐咬了下唇,突然带着木崊的手摸上他自己的鼻子,从眉心一直往下滑,沿着挺直的鼻梁下去。
  “宝宝,我鼻子好看吗?”
  木崊抿着唇去摸他的鼻子,很挺很直,连带着把他的五官都立体化了。
  陈白岐见她点了点头,笑了一下,趴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都说看男人鼻子能看下身,媳妇儿,你以后会很性·福的。”
  低哑的嗓音在她耳旁响起,他的话缠绕上他的气息,木崊轰地一下脸红了。
  *****
  木崊一直觉得自己是很大胆的女生。
  她之前觉得如果她谈了恋爱,那她很可能就是主导的那一方。
  甚至最初隐隐觉得自己会和陈白岐在一起的时候,看他那么黏人和忠犬,她也以为她会是占主导的那个。
  可现在看来并不是,更准确来说,她享受着他的黏人和宠爱,被动地去接受。
  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
  遇到真正爱你的人,才会真正理解这句话。
  “媳妇儿~”陈白岐嘟着唇去亲木崊的脸颊,以引起她的注视。
  木崊点着他的额头去推开他。
  “我该洗澡了。”
  “噢。”
  “我腿受伤了。”
  “噢。”
  “不能自己洗。”
  木崊:“……你伤的是腿,又不是手。”
  陈白岐瘪了瘪嘴,指指他的石膏,“可是我自己会不小心把石膏打湿的。你就帮我洗嘛~”
  木崊一想到这人裸着上身的场景,脑子里就浮现出那天他的“湿·身·诱·惑”。
  猛地甩了甩头,“不行……不行……”
  陈白岐皱着眉,看了眼卧在角落里的金毛,声音委屈,“可是你前两天都帮它洗澡了,为什么不可以帮我洗?”
  木崊觉得他的话又好气又好笑,总不能说她看金毛就像看儿子,她看他总感觉要流鼻血?
  “我会把持不住的……”木崊低着头,语气忿忿。
  陈白岐挑着眉,半晌,勾了勾唇。
  “媳妇儿。”
  “嗯?”
  “我现在好想躺在床上打滚。”
  “为什么?”
  “因为!我!太!开!心!了!”
  木崊忍不住嗤了一声。
  陈白岐看着她,煞有其事,“你刚刚夸我男色·诱人了!”
  木崊被他的直白弄得无语,却还是故意逗他,“我没有。”
  “你有!你刚才说你看到我会把持不住!”陈白岐顿了顿,突然咧嘴笑了,“媳妇儿,你可以不用把持的!毕竟我都三十岁了……”
  后面的话,他没说,只是朝着木崊暗示性地挑了下眉。
  木崊原本想绷住不笑,可发现唇角止不住地上扬,索性站起身,朝着陈白岐的卧室走去。
  陈白岐以为她是被他吓跑来着,正准备苦哈哈地哄人,却发现她是进了他的卧室,登时就笑得眉眼弯弯。
  等到他拄着单拐走进浴室的时候,木崊已经接好了水,准备好了凳子,手上还拿着一个塑料袋。
  “过来。”她朝着陈白岐招了招手。
  陈白岐坐在凳子上,她帮他把塑料袋撕开绑在石膏上,以免水气或者水浸湿石膏。
  “行,这下应该不会碰到水了。”她说着,就抬起头,看向陈白岐。
  这一看不打紧,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上衣给脱了,露出了强壮有力的上半身。
  木崊视线一路上去,他只穿着家居短裤,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人鱼线,再往上,是八块腹肌,倒三角的黄金身材和健壮的手臂。
  她感觉他稍稍一用力,肌肉就要鼓起来似的,线条感十足。
  只看这一眼,木崊就低下了头。
  她用毛巾沾了水,绕到陈白岐的背后,帮他一点点擦拭。
  整个背部擦完,木崊感觉她鼻间都是他雄性荷尔蒙的味道,毛巾一扔,她站起来说了一句“剩下的你自己来”,就准备离开。
  刚迈出一步,就被陈白岐抓住了手。
  木崊回头看他。
  陈白岐就裸着上半身,背挺得直直的,目光深深望着她,紧紧抿着唇。
  “怎么了?”
  陈白岐可怜巴巴地望着她,“你忘记了一件事情。”
  木崊不解地看向他。
  陈白岐叹了口气,别别扭扭地把脸侧对着木崊,用另外一只手点了点他的侧脸,“晚安吻。”
  一米八几的型男脱了上衣坐在凳子上,还拉着你的手,一脸傲娇地向你索吻。
  木崊单是脑子里出现这个画面的时候,就忍不住笑起来。
  弯了弯腰,她朝他脸上“吧唧”了一口。
  “以后你不可以忘记了。”陈白岐轻轻抠了一下木崊的手心。
  木崊忍着笑点头。
  “不然,我会超凶的哦。”他还张嘴朝着木崊亮了亮他整洁的牙齿。
  “好。”木崊觉得她自己快忍笑忍得流泪了。
  “哼,你今晚就忘记了,罚你再亲我一下。”说着陈白岐就又侧了侧他的脸。
  木崊为了哄他赶快洗,迅速亲了一个,就准备转身。
  谁知道陈白岐就是防着她这一招,抓着她的手不松手。
  “以后你还会不会忘记了?”
  木崊连忙摇头。
  陈白岐又哼了一声,“如果你忘记的话——”他顿了顿,挑着眉得意洋洋地看向木崊。
  “我会操。哭你的哦。”
  木崊怔了一下,反应过来这人在说什么的时候,手一怔,红着脸飞快跑掉了。
  留下陈白岐捧着被她亲过的脸,在那傻兮兮地笑。
  *****
  洗完澡,陈白岐躺到床上,伸手抱过来丑娃娃,放到他肚子上,和它大眼对小眼。
  “你说,你妈妈在干嘛?”
  “是不是受不住我的帅气,正躲在被窝里嘤嘤嘤?”
  “啧,”陈白岐望着天花板叹气,“没亲够!为什么我腿就伤了呢!”
  想到那个沙发,陈白岐眸色加深,嗤了一声,嘟囔,“老子早晚得在上面办一次。”
  思绪转了百八十圈,还是睡不着觉。
  他一把抓过丑娃娃,放到床边,顺手取了纸和笔。
  埋着头,在纸上写着什么,不满意,挠挠头撕掉了,咬着笔杆子冥思苦想一阵,才低头重写。
  床头灯昏黄,照得他脸庞一半在光里,一半在阴影里。
  写完,长舒一口气,起身,拄着拐杖,艰难地去敲木崊卧室的门。
  “咚咚”。
  “咚咚”。
  木崊一开门,就看到陈白岐面无表情地从门缝里塞给她一张纸。
  还是皱巴巴地,不知道被人蹂·躏多少次了。
  他递给她后,就冷清地转身了,一句话也没说。
  木崊低头一看,咬着唇笑了。
  “这是一封表白信。
  它完全摧毁了我引以为傲的新闻稿功力。
  重写了很多遍都不满意。
  那就这样吧。
  这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不知道几天。
  以后还想要和你有很多个几天。
  最重要的是,有机会我们一起困觉啊,老婆~
  别过来追我!
  我害羞!”


第23章 
  23
  天亮的时候,木崊眼眶黑得像熊猫。
  她昨晚一直在考虑; 要不要把“开天”的工作辞了。
  原本青平卫视面试地点是在北京; 可过阵子就要求所有演员一起回青平排练。
  北京距离青平高铁还要半天,更别提现在陈白岐的腿又伤着了; 医生说怎么着也得一个月后才能拆石膏。
  她现在是□□乏术; 只能割舍一些东西。
  吃早饭的时候; 陈白岐看了眼木崊心不在焉的样子,脸上还挂着硕大的黑眼圈; 放下了筷子; “昨晚没睡好?”
  木崊夹着菜的动作定格在半空中,“嗯。”她点了点头,“等会我去趟茶馆。”
  陈白岐眉头轻轻拧了一下。
  木崊正想说什么,陈白岐打断了她; “你开我车去。”
  “不用了吧?我地铁挺方便的。”
  陈白岐抿着唇; 说出下半句; “你得带上我。”
  木崊眼皮掀了一下,看他一眼。
  陈白岐剥了一个鸡蛋放到她碗里; “不然我会想你。”
  他说这话时,甚至还低着头,唇角却抿得直直的; 看得出来神情很严肃。
  不像是在说情话; 反而像是真得在正经说出内心想法。
  撩人而不自知; 尤为致命。
  木崊舔了下唇边的牛奶; 点头。
  陈白岐看到她同意带他; 眸子瞬间亮了起来。
  模样和刚才金毛吃到狗粮的表情没差别。
  上车的时候,陈白岐非要执拗地坐在副驾驶,木崊想到他的石膏腿,无论怎么样都需要空间大一些,就扶他去后排坐。
  陈白岐一直不愿意上车,木崊只好威胁他。
  “你再不上车,我就开车走了。”
  陈白岐咬了咬牙,心不甘情不愿地去坐后排。
  引擎启动的时候,木崊倒车,听见从后面隐隐约约传来一句委屈到不行的话。
  “我想离你近一些,安安生生做你的小尾巴嘛。”
  木崊扭头,看到陈白岐低着头去抠弄他的拐杖,咬着唇,闷闷不乐的。
  心一下子就软化了。
  “我是怕你坐前面腿没地方放。”木崊一边倒车一边耐心地解释给他听。
  是她不好,没有把她的想法告诉他,就强加在他身上。
  陈白岐在后面哼了一声。
  木崊从车镜里瞄他一眼,勾勾唇,“回来让你坐前面。”
  陈白岐“嗯”了一声,喜形于色,脸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我就知道你最爱我了。”
  木崊:“……”
  *****
  木崊觉得就是打声招呼的事情,陈白岐因为行动不便,索性也就没让他下车。
  上楼,径自去的越泽办公室,木崊敲了敲门。
  “进来。”
  越泽一抬头,看见来的是木崊,他诧异了一下。
  “你怎么来了?陈白岐呢?”
  木崊在椅子上坐下,接过越泽递过来的茶杯,捧在手心里。
  “他在下面车里坐着。”
  越泽端着茶杯坐在办公桌上,他挑了下眉,“狗东西腿都瘸了,还出来瞎跑?”
  木崊听到他对陈白岐的昵称,扫了他一眼。
  越泽讪讪地摸了下鼻子,转移话题,“今天你怎么来这么早,晚会那边不忙吗?”
  茶杯里的热气缓缓升空,模糊了木崊的表情。
  她低头啜了口茶,想了一下,才开口,“我来就是和你说这件事情的。”
  “他的石膏过阵子才能拆,晚会那边的排练两周后也就紧张起来了,所以‘开天’这边的演出……”
  越泽看她顿了顿,帮她把后面的话补完,“所以‘开天’这边的演出就没有时间,只能停一下了吧?”
  木崊愣了一下,而后重重地点了下头。
  房间里暂时静了几秒。
  好一会儿,越泽突然笑出声,这笑引得木崊抬头看向他。
  “我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你要离开这里。”
  木崊忍不住撇嘴。
  越泽轻咳了一声,清清嗓子,“你别误会,我不是说讨厌你,只是从第一天开始,我就告诉过你,女孩子说相声局限性太强。你现在可以有更好的出路,我真心替你高兴。”
  木崊敛了眉眼,任由茶气在她旁边散开,“就是还挺不甘心的。”
  越泽抬眼看她,摇摇头笑了,“我听叶知秋前两天提过,不就是换了个形式吗?总归大方面来说,还是在喜剧这条路上的。”
  “也是,”木崊嗤笑一声,“是我自己太较真了。”
  “小品过两周需要演员们聚在一起准备吗?”
  木崊点了点头。
  “那陈白岐——”越泽忍不住去替自家兄弟听听她的想法。
  “我还没告诉他。”
  她不知道怎么说,总不至于带着他一起去。
  到青平那边,基本就意味着二轮审改的演出和连轴转的彩排。
  她不能成天让他待在房间里,太闷。
  木崊离开后,越泽手指在桌面上轻敲了两下,沉思了一下,还是打电话给陈白岐了。
  *****
  这边木崊下楼后,打开车门,就看到陈白岐在后排低着头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来前面坐吗?”
  她想到来时说的话。
  陈白岐抬头,静静盯着她看了几秒,点点头。
  从后排移到副驾驶,他一句话也没有说。
  路上的时候,木崊察觉到他情绪不大对劲,就以为是他腿疼。
  问他,他也低着头不吭声,木崊这才觉得问题大了。
  她看了眼后视镜,后面没车,转了下方向盘,靠边停车。
  两个人都静静的,谁都不说话。
  最后还是木崊叹了口气,扭头问他,“为什么不高兴?”
  陈白岐扭头瞄了她一眼,抿抿唇,看向窗外。
  “是不是因为我上去太久了?”她以为是他等她太久。
  陈白岐盯着窗外的一点放空。
  “临时说了几句话,耽搁了。”木崊声音放软,拽了拽陈白岐的袖子,“以后就不会了。”
  她声音软绵绵的,传入到陈白岐的耳中,让他指尖一颤。
  受不了她拽着自己的袖子撒娇,于是他扭头看着木崊,别别扭扭地开口,“你有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
  木崊眼珠转了一圈,想了一下,舔舔唇,对着陈白岐的左脸吧唧一口,“不生气了好不好?”
  陈白岐叹了口气,伸手去拉她的手放进手心,“我没有生气。”
  木崊另外一只手去扯他的嘴角,“这里都是向下的,哪里没有生气?”
  “我只是在生我自己的气。”陈白岐按了下木崊的手心,“明明刚才想不搭理你一小时的,可你一问我,要不要坐你旁边,我就抗拒不了地想离你再近一些。”
  “你为什么要不搭理我一小时?”木崊抓住话里的重点。
  “刚刚越泽打电话过来,说你半个月后要去青平。”陈白岐拉着她的手放到他嘴边,轻轻咬了下去。
  声音委委屈屈,可以听出来他不满极了,但是咬下去的动作却是轻轻的,“你都没有告诉我。”
  原来……因为这个啊。
  还以为他是等她等得不耐烦了。
  陈白岐像是看透她心思一样,又咬她一口,这次力量有点大,“我才不会因为等你就不耐烦。”
  木崊一痛,下意识就要缩回去手,陈白岐抓着她不放,抬头看她一眼,眸子里情绪不明,然后低头吹了吹他咬的地方。
  “我是……因为不知道要怎么和你说。”木崊心里纠结得很,他一向粘人得很,她也享受他的粘人。
  现在他腿一时半会好不了,那边又没办法抽身。
  陈白岐望向木崊,他深邃的眼窝像是把木崊锁住一样。
  “媳妇儿。”
  “嗯?”
  “你知不知道我最大的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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