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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丑男后他被暴君缠上了-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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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过没多久就要到世子经历第一次劫难打压的时候,到时候他还要再过来一趟。
  裴泓摸完了之后,放开谢彦斐的手:“王爷根骨好,肯定比我雕得好。”
  谢彦斐压根没听出来忽悠,毕竟这可是世子,怎么可能会忽悠他呢?更何况,世子眼睛不好都能雕得这么好,那得多有天分多厉害啊,他一脸喜色:“那不如世子先教我入门?”
  裴泓倒是挺喜欢与谢彦斐待在一起,五皇子没心机,给他的感觉很是纯粹为他这个人好,他自然没意见。
  于是,影青一脸茫然瞧着五皇子就这么搀扶着世子朝前院学刻小人去了。
  他站在那里反倒成了多余的,可主子啊,属下跟着你的时候你可不用搀扶的,走路都带风,这会儿倒是需要扶着了?
  谢彦斐这边一脸喜色去同裴泓学雕刻去了,而另一边大虞派过来追杀虞阑臻的十个人心情就不怎么好了。
  其中两人守在山下一直没走,他们除了瞧见五皇子坐着的轿子以及那些女眷离开,再也没人下山。
  可直到另外被带走的八人回来守到半夜潜入曲峰寺中寻了一夜,直到天亮也没能再找到人,只除了在后山的一处山洞里找到些许血迹,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痕迹,他们要寻的四殿下却没了。
  十人为首的死士脸色黑沉:“你确定之后没有人下山?”
  那两人单膝跪地:“属下保证没有,老大,是不是……之前你们被带走的时候混在了那些离开的香客中离开了?”不怪这两人这么想,他们眼睛一直盯着,一个都没放过,这绝对不是他们的失职。
  为首的死士黑着脸,没说话,大殿下让他们来劫人,他们是拿了死命的,若是不能杀了四殿下,他们也不用回去了。
  可人没了,生死不知,这偌大的京城他们上哪儿去找去?更何况,这里不是他们的地盘,万一途中四殿下逃走离开大谢回到大虞皇宫禀告一切,不只是大殿下他们也活不成。
  其中一个手下忍不住愤怒道:“该死的,这次要不是那两个娘们捣乱,怎么会出这种事?我们早就抓到四殿下带回去交差了!”
  为首的死士被这么一提醒,想起来这大谢的五皇子那句连累了他们,眼神沉下来:“进城,坏了我们的好事,我们不好过活不成,她们也别想痛快!”本来只是怀疑,可途中那所谓的被欺负的姑娘自己跑了,能从那些人手里跑掉,这可不是一般养在深闺的小姑娘啊。
  于是,十个人拿着假的身份文书进了城,几乎不用怎么询问,最近最热门的大事,在坊间一听,他们就听到了想听的。
  十个人给了茶钱出来,为首的人一示意,立刻分开朝着那位外室的宅子而去。
  谢彦斐这一天都在学刻小人,可瞧着在裴世子手里轻巧的刻刀,到了他手里,却笨拙地甚至削不下一片木头。
  谢彦斐是那种越挫越勇的性子,撸了袖子开干,可惜气势有了,最后刀子一划,差点割到手,他嘶了声,赶紧把刀子扔了。
  裴泓也放下刀子,伸手摸向谢彦斐的手,“割到了?疼不疼?有没有出血?”
  谢彦斐看只是掉了一块皮没出血,摇头:“没出血,我躲得快,就是这小刀跟我有仇似的,怎么到了你手里这么……听话?”就跟能自己雕刻一样,说往那里就往哪里。
  偏偏世子还看不到,这样一对比……他怎么觉得自己这眼神也不行。
  裴泓无奈摇头:“王爷要慢慢来,心急不行,我这是练了几年才这般,不如我教王爷拿刀,先练姿势好了。”
  谢彦斐想想就答应了,看着裴世子手下惟妙惟肖的小人,他心痒又羡慕,想早点偷师成功。
  于是,等影青上来送茶点的时候,就看到主子站在五皇子身后,俯下身,环过五皇子的脖颈探到身前,握着五皇子的手教下刀。
  尤其是主子还看不到,五皇子时不时提醒位置。
  偏偏还因为五皇子身板太占地方,主子几乎整个胸膛都贴在了五皇子的后背上,这么瞧着,就像是……
  影青迅速摇摇头把自己脑海里恐怖的想法给甩掉,他真是最近魔怔了,不敢再乱看了,放下茶点也没打扰就跑了。
  裴泓是听到动静了,他依然像是没听到般认真教着,只是等影青离开后才抬头看了眼,幽黑的凤眸底有光一掠而过,却随后又垂下眼,继续一板一眼教不怎么开窍的五皇子。
  谢彦斐学了一整日累得晚上躺下就睡了,等第二天醒来,从影青口中听到昨晚段氏所住的外宅出事了。
  谢彦斐从算计这两拨人狗咬狗就想到了,听到的时候还听淡定:“出什么事了?她宅子难道还被烧了不成?”
  影青眼睛瞪大了:“王爷神机妙算!真的被烧了,听说烧着的时候是半夜,四周的邻居知晓的时候都烧起来了,可也有热心人进去把人救了出来,只不过救出来的不是一个,而是两个。”影青伸出两根手指,心情极好,怪不得王爷说给主子出气。
  若是当时他们在曲峰寺指出那姑娘是编瞎话,顶多也就是那姑娘被关几天,可段氏却什么事儿都没有。
  可如今这把火直接将熏晕的段氏救出来时,身边还有一个姑娘,正是那个陷害公子的姑娘。
  因为不知谁报了案,当时刑部的衙役也过来了,瞧了眼昏迷的段氏和那姑娘本来还没怎么着,那八个人就走了出来,像是认出这姑娘,立刻说要反告,说这姑娘冤枉他们。


第44章 
  段氏身边这姑娘梳着少女的发髻; 一看就是没嫁人的,既然“欺负”的事不存在,这姑娘陷害人也不可能真的把自己怎么着,所以这八个人一口咬定说是这姑娘陷害他们; 还反过来告了她与段氏。
  说都是段氏指使的,这背后怕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事被葛大人知道了; 连夜审查; 结果……
  影青没想到这八个人还不笨,“王爷你不知道,葛大人直接找嬷嬷一查; 那姑娘并没有什么事; 完好无损。这就跟她之前在曲峰寺说的不一样了; 这八个人把她和段氏告了,还说这段氏心机不纯; 肯定是窝着火故意呢; 之前那个什么于二公子不是偷情就在她府上么; 指不定她跟于二也有一腿儿,这是故意替情郎洗刷冤屈呢?故意陷害五皇子呢。这八个人胡搅蛮缠一番; 又是外乡人; 肯定不是五皇子你派去才站在你这边的,本来于二那件事已经被于相爷打点一番讨论的人少了不少,这么一搅合,比之前还热闹。说这段氏一个妇道人家怎么可能敢陷害五皇子?肯定是奚文骥奚大人指使的,把奚文骥也给扯进去了……现在外头热闹的不行。”
  影青边说边比划; 跟唱大戏似的,笑得谢彦斐捂着肚子乐。
  他是猜到了那八个人肯定饶不了段氏,不过这八人倒是也知道不能在大谢惹事,还知道利用舆论给自己出气。
  不过这倒是好,段氏牵扯进陷害他的事,估计关进去一段时间是没跑了。
  奚文骥之所以这些年这么干净,是因为他是真的跟天鹤派没任何接触,谢彦斐一直在想那他到底怎么跟上头联络?
  之前是因为于容琅和魏姨娘,两人进去之后,怕是就只有这个外室了。
  可如今外室也进去了,他身边可没人能让他信任到说出天鹤派的事,那他……早晚会忍不住亲自接触天鹤派。
  只要他敢接触,他就能把他给扒了。
  到时候还怕郑尚书的死没有头绪?
  谢彦斐解决了心头的一件事心情不错,不过唯一可惜的是,他还没学会刻小人就要准备暂时离开镇国公府了。
  果然,于相爷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因为于二的事再次掀起给濒临爆发点,他怕这件事再引起民愤,万一明贤帝那边为了平民愤会下旨不念旧情。
  之前他一直拖着这件案子没定,就是想等明贤帝火气下去,坊间的传闻小了,把采花贼那件事想办法糊弄过去,再带着五皇子去求个情,顺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许于容琅还有一线生机。
  可现在又闹出一桩事,葛文沣若是报上去,几桩事搅合在一起,怕是……
  于相爷想了想,决定先葛文沣一步去向明贤帝求情。
  谢彦斐这边刚吃完早膳算着到了明贤帝下了朝没多久,宫里的人就到了镇国公府,召他进宫。
  谢彦斐知道明贤帝对他的愧疚,也不着急,让传旨的太监在外等着,他这是整理了一个包袱,把裴世子送他的那个小人专门郑而重之地放在胸口的衣襟里藏好,握着裴世子的手:“世子我走了,我会回来看你的,你放心,我回王府之后就让人去找能治你眼睛的办法,你一定会看到我的。等你眼睛好了,记得把我的脸给刻上,我等着你啊。”
  他摸了摸胸膛鼓起的小包,里面是用绸缎抱着的小人。
  裴泓昨晚上就得到了消息,也猜到于相爷接下来可能会请皇上出马压下这件事,明贤帝虽然生气,可前皇后是于相爷的嫡妹,前皇后死了明贤帝愧疚怕是会顾忌于相爷的面子说不定还真的会。
  裴泓虽然猜到五皇子今天或许就会离开,可真的到了这一刻,他突然发现身边陪着这么一位皇子,不知不觉竟然习惯了。
  真的知道他要走,反倒是不习惯。
  裴泓薄唇动了动,还是哑着嗓子嗯了声:“王爷……保重。”
  谢彦斐抱着裴世子的手重重嗯了声,这才一转头看到站在一旁的影青,在影青不知为何有种不祥预感的念头下,突然冲了过去,也攥住了影青的手:“影青啊。”
  影青不知为何抖了抖,尤其是看到主子也看过来的目光,可因为逆着光站着有些看不清楚眼神。
  可莫名他觉得后脊背有点凉,抽了抽手,愣是没抽出来:“王、王爷,怎么了?”
  谢彦斐:“影青啊,段氏出了事,怕是奚文骥说不定会报复本王和你家主子。本王回去之后有人护着不怕,可你主子不一样,你为了你家主子,这几天得好好去守着奚文骥,被让他给你主子使绊子啊。”
  影青:“……”王爷,你重点是后面吧?想让属下监视奚大人你就说!
  他看不清主子模样,可心里更慌,只能硬着头皮点头,“属下知道了。”
  谢彦斐:“还有救来的那位大兄弟,也劳你照顾了,你放心,本王很快还会回来的。”
  影青:“王爷你放心,属下一定都办到。只是属下就一个要求。”
  谢彦斐瞥他:“啊?”
  影青:“属下手、手麻了。”
  谢彦斐哦了声,毫无心理负担地松开,又背着准备好的小包袱瞅着裴世子,“世子我走了。”
  裴泓嗯了声,顺手还递过去一个帕子。
  谢彦斐有点愣神,给他帕子干什么,可这是世子递的,他不能让世子的心思白费不是,于是他还是擦了擦手,想擦脸的时候,刚抬起手,裴世子又重新递过来一个帕子。
  谢彦斐道了谢,擦了擦脸,这么一擦,是有点汗。
  等一切搞定了,他依依不舍走了。
  影青瞅着自家主子手里拿着的两个帕子,不知为何,莫名有点心虚……他明明也没做什么啊,总觉得像是无意间指染了主子的心爱之物一样。
  诶……他迅速晃晃头,他这都想得什么乱七八糟的。
  谢彦斐坐着轿子晃晃悠悠进了宫,他没背包袱,却贴身戴着裴世子给的小人,怕万一给碰坏了,世子给的第一件礼物就没了。
  他跟着太监到了御书房前,就看到在外站着的葛文沣,后者朝他行礼,谢彦斐摆摆手,就知道于相爷会求情。
  于相爷这几日之所以没动作,还想着不用前皇后来求情,毕竟明贤帝对前皇后的愧疚就这么多,用点少点,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消耗这些日后会有大用的东西。
  可眼瞧着这些时日查到的东西越心惊,知道怕是自己这儿子要保不住,他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谢彦斐站稳,太监禀告他到了,里面传来明贤帝还隐隐带着怒意的声音。
  谢彦斐进去之后,于相爷站在一旁,于容琅跪在那里磕头,整个人瑟瑟发抖,一副知道错了的模样。
  看到谢彦斐进来,于容琅直接转过来,对着谢彦斐也磕了一个头,面色苍白憔悴,嗓子发哑又可怜,“王爷,表兄知道错了,你原谅表兄这一次吧,表兄也是鬼迷心窍,日后不会再犯了。”
  他这话有点意思,好端端的跟他这个外人求什么原谅,这可怜样倒是衬得谢彦斐像是欺压良民的恶霸,反倒是于容琅让人心生同情,顺便明贤帝若是知晓这件事是他闯进去抓得女干,指不定会让明贤帝误会会不会是他这个儿子提前知晓了什么故意的?
  谢彦斐还真就是故意的,可他能让于容琅和于相爷得逞?
  于是,谢彦斐偷偷掐了自己一把,红着眼,一副痛心疾首地把于容琅……搀扶了起来:“二表兄啊,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放心,你在刑部好好服刑认错,虽然这次你错的离谱,但是你放心,天子犯法与民同罪,与有夫之妇通女干虽然是不道德不要脸的事,但是只要你没干出采花贼那么该千刀万剐的事,我们不会嫌弃你的。等你知了错受了改教,你还是本王的好表兄。加油,本王一定会在背后默默给你祈福早日回来的。”
  于容琅:“……”加你大爷的,这厮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不应该被他的憔悴悲惨样给可怜到内疚不已顺势见好就收?竟然又提那件事!
  明贤帝脸色更加不好看了:“你瞧瞧你瞧瞧你干的什么事?你这么做有没有想过你的那些兄弟姐妹日后还怎么定亲事?你让你爹日后还怎么在朝为官?”采花贼的事没有证据,明贤帝也没信,他觉得于容琅胡闹了些,可身份摆在这里,也做不出那种无恶不赦的事。
  于相爷这次扯下老脸先葛文沣一步向明贤帝求情,说于容琅病了,明贤帝到底还念着旧情,让人把于容琅给提了出来。
  他早打过招呼,于容琅这几日的确模样惨了点,果然这样子被明贤帝看到倒是气小了些。
  讨了于容琅出来带到皇上面前就是想让皇上心软,先把人从刑部带回去,到时候万一真的被葛文沣查出采花贼确切的证据,他可以先一步把人送走。
  结果明贤帝看到这模样,气的确是消了些,听到他抬出前皇后,还没怎么着就想起来旭王了。
  一问太监去了镇国公府,就让人带旭王进宫。
  于相爷想着之前旭王还知道躲怕是知道自己做错了事,这几天也该反省过了,不该说的也不会乱说。
  可结果五皇子一来这什么话?什么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还又提醒一次采花贼的事,这不是提醒皇上不能轻饶?可偏偏听皇上这意思还是听进去了,更生气了?
  于相爷有种不祥的预感,张嘴刚想说什么,就听到五皇子嗷一声扑过去,眼圈红红的,抱着御案的桌角不撒手,“父皇你说得对啊,你不知道儿臣心里有多苦。儿臣本来就打了十七年的光棍了,眼瞧着儿臣也到了说亲的年纪,可是!二表兄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他这么一来……父皇你不知道外面的人都怎么说儿臣说表兄表妹表弟他们的……儿臣这是不是要一辈子打光棍了,呜呜呜,儿臣心里苦!”
  于相爷:“……”
  于容琅:“…………”他能不能打人,他没亲事可谈是因为他吗?五皇子你对自己长这样就没点数么?
  可偏偏明贤帝信了,还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嘴上却是道:“胡闹!这样撒泼算什么样子?还不起来!”
  谢彦斐蔫蔫爬了起来,他倒是不担心这些,书中后来于容琅的事爆发之后,明贤帝震怒,当时已经离现在很久之后了,一起爆发的还有他是采花贼的事,明贤帝直接下令砍了以儆效尤。
  于容琅死了,于相爷还是权倾朝野的丞相,权势滔天也没影响到于家的亲事。
  毕竟出事的是于家的一个小辈,可只要于相爷在,那些权贵就不会在意这些。
  所以谢彦斐倒是不担心这个,只是现在采花贼的事怕是还没确切的证据,于容琅想就这么借病放回去,指不定转头就送走了,想得美。
  谢彦斐想到外面的葛文沣,暗搓搓下了黑手:“对了父皇,刚刚儿臣进来的时候,瞅见葛大人在外面,是不是有什么急事要禀告啊?”


第45章 
  于丞相眼前一黑; 他没想到这外甥真的能气死人,之前老二说起的时候他还没当回事,可这会儿听着,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可偏偏他还分不清这五皇子到底是不会故意的; 可若是故意的,过往这么多年他这外甥真的掩饰得这么深?
  不管于相爷与于容琅怎么恨; 谢彦斐成功让明贤帝知道外面还候着一位。
  明贤帝一愣:“葛卿家?他何时来的?钱全啊; 外头怎么没人禀告?”
  大太监钱全赶紧领命出去询问,可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为什么?因为相爷提前打了个招呼; 若非五皇子是皇上亲自下得令; 怕是今日直到于相爷真的说服皇上让于二公子回府养病之后才会通禀。
  可这话钱全不敢说; 他只是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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