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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食色系统-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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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怨朕害你革除宗祠,把这个罪名推到朕头上?”皇帝目光森然,像剑一样刺过去,“那是你自己犯的罪过!”
    “是,都是我自己的罪孽。”靖王冷冷地盯着皇帝,“我最大的孽!就是对自己的六弟心存觊觎,觊觎也罢,倘若不说出来也不会落下口实。可我偏偏鬼迷心窍……”
    皇帝的脸色微变,明显苍白了几分。
    靖王步步相逼,声色俱厉,但眸中却还有难掩的黯然之色,“是谁!是谁把它作为弹劾罢黜我的绝佳罪证!不就是你吗!我的六弟……”
    “是,是朕……”皇帝深深地压下一口气,维持着喜怒不形于色的威仪,反问道:“先帝质问你的罪证时,你又为何承认?!”
    靖王定定地看着眼前的人,眼底的阴沉渐渐褪为冷漠。只觉皇帝的心还和当初一样冰冷如斯。他的嘴角缓缓牵起,冷笑一声:“我为何不能承认?那原本就是事实。但事实也是最大的罪证,这可是你亲手呈上去的。先帝大怒,直骂我禽兽不如……六弟,你明白我的怨恨吗?”
    皇帝闭上眼,偏开头答道:“别怪朕,当初……朕对你,未曾交予真心……”声音竟有些低沉无力。
    靖王目光中含着深深哀恸和愤怒。僵持半响,他缓缓松开皇帝,只觉心灰殚尽,心底一片冰寒。其实,他早该知道如此,不是么。
    他送给心爱的人的所有珍贵宝物,却被当做淫乱男色的证物呈递;亲口说的一生厮守却被写成奏折中的罪词;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却是扳倒他的始作俑者。
    靖王转过身,不去看眼前的人,淡淡道:“你杀我吧。”
    “别怪朕,”皇帝一向平稳冷淡的声音竟有些沙哑,“那时候,朕身不由己……”
    未称帝的他处处谨小慎微,战战兢兢,被母妃操控。他们的事被母妃发现,他被禁足软禁,而那些定情信物也被一一搜出,仅强迫手足兄弟这一条就已经罪大恶极,再加上其他陷害污蔑的罪证。可偏偏先帝厉声质问是否对亲兄弟心存觊觎时,靖王竟回答是!
    皇帝从龙袖里拿出一纸书折。那是先帝知晓靖王罪证时,勃然大怒下令革除宗祠,永不并入皇室血脉的钦命书折。
    靖王冷冷地看他一眼,“你给我看这个干什么?临死前还要来羞辱一番?”
    皇帝没理会这句冷嘲,而是缓缓跪在地上:“儿臣叩告先帝在天之灵,如今已时过境迁,儿臣决心让靖王复位,重归正统,承皇室血脉。若先皇不准,请降罪于儿臣一人,与靖王无关。”
    靖王浑身一震,不敢置信地看着皇帝,而皇帝依旧跪在地上,却将锋锐的目光转向了他,“勾结朝廷重臣,篡谋逆反一事,朕当做没有发生,不追究任何罪过。你重归你的嘉靖亲王,复皇室血脉。”
    皇帝缓缓闭上眼,竭力压制着眼眶的涩意,他没有睁眼,维持着矜高的圣容,“倘若再起谋逆一事,朕定亲手诛之!别让朕失望,三哥……”
    那一声“三哥”直让靖王心头重重一颤,不觉回身跟着跪地,颤巍巍地抬手,似乎是想抚上皇帝的脸颊。皇帝还是紧紧闭着眼。
    那只手还未碰到皇帝便停下,靖王将手重重落下,叹道:“原来,你这是为了补偿我?不过,你不觉得有些迟了么。”
    皇帝终于缓缓睁开眼,靖王注意到皇帝的眼眶竟是红的,但天子的骄矜让他再怎么难过滞闷也不会落泪,他沉默地把那纸书折借烛火燃成灰烬。而后,皇帝慢慢站起身,让门外候着的司监总领传令下去。
    他的声音已然恢复了原本的威严平稳,“朕令,以后再有人提及此事,斩。”而后又转向靖王,“你已经不是朕的犯人了,离开这吧。”

  ☆、第三十五章 :守身如玉

这小段日子,卓亦忱在相爷府养病,卓昀说等风寒好全了再回宫也不迟;让他不必担忧。在宫外皇城,他还可以时常同卓昀一起看望双亲。父母是因等候圣诏而在城内多做几日停留。而且元旦将至;卓亦忱便每日都来和母亲一同做糕。年糕、松糕、菊花糕、茯苓糕、八珍糕等等,各式各样的糕点精心筹备贺旦。
    皇城内的国戚重臣都知晓太子近日居于右相府,纷至沓来拜访恭贺,直闹得相府门庭若市。卓昀知道这些人大部分都是谄媚逢迎之派,递来的拜帖数不清;但卓昀真正愿意见的并不多。而且;他时常陪着哥哥去客栈;因而一般会从后面悄无声息地离开;让前门那些官员扑个空。
    卓昀借着帮忙的由头跟着去客栈;卓亦忱让他留在相府应付那些官员他也不干,宁可去捣捣染松糕的青草汁;舂磨白米。
    每次看到门庭若市,卓昀却跟他一起溜走偷闲,卓亦忱莫名觉得自己有点“祸水”的嫌疑;担忧地劝道:“君子远庖厨;你多顾些正经事行不?”
    “难道你自己不是君子么。”
    卓亦忱心道,你怎么跟我比啊,我是现代穿来的御厨世家,我的职业和最高荣誉就是厨艺啊!他想了想,才道:“我是君子,但你是皇子,我如何能跟你比……”
    “常言道‘食色性也’,食之道历来是我朝重道之一。你看,民间有名刀会,宫里也有万福宴,皆为此而来。”
    “横竖我说不过你,听不听也是你自己的事儿,我就是劝你,可别误了正经事。”
    “你大可放心,”卓昀笑道,“我心里有数。”
    卓亦忱只好点点头。他现在愈发觉得,卓昀在他面前与在外人面前,几乎是两个人。
    在外人看来,这个太子或许有些莫测,先是称病闭宫,让所有人都以为东宫失势无望时,却在危急之时逼降靖王平定一场将起未起的祸事,城外援兵被全部抓获,据说这也是太子指挥的。圣上御驾亲临后,对太子既无怪罪也无记功更无御令,外人只知晓皇帝和太子密谈过,或许东宫真的重新得势也未可知。以致皇亲国戚、朝廷重臣纷纷投门,可太子却置之不理。到底卖什么关子,是规避皇威还是韬光养晦?
    卓亦忱还觉得,卓昀对外人恩威并施的态度,是和对自己完全不一样的。就如几日前的那场筵席。听到相爷直言纳侧一事,卓亦忱心头是重重一沉,但卓昀却三言两语地把此事压了下来,粉碎联姻东宫的想法,纳侧一事怕是很长一段时间都没人敢再提。或许,卓昀的确比较擅长应付这些弯弯绕绕。
    卓亦忱不止一次地想,这才是卓昀原本的样子吧。但这种想法总是维持不了多久,每次都会被卓昀自毁形象地推翻。
    做八珍糕时,先往磨好的白米糕粉里拌上脂油,又混入栗子粉、细薄桃脯、松子肉、碎花瓣、碎杏仁等,入屉锅蒸时,在糕面上撒上芝麻,糕点蒸熟后蓬发松软,香厚清甜。卓亦忱做每一样食材,不论是正餐还是小吃还是甜点,他都非常认真专注,更像是在雕刻一般。
    卓昀喜欢看哥哥忙起来的样子,纤长有力的手指沾上洁白的糕粉和栗子黄,指尖飞快地跳动,煞是好看。
    但这样的疏松日子并不能维持太长,父母终究得离开皇城回到内城。而就在今日,双亲获诏,进宫面圣,爹娘一大早就去了。卓亦忱依旧来到客栈,做最后一轮的糕点,希望爹娘归来时,可以直接享用。
    “青梅汁捣好没?”卓亦忱突然凑过来,检验成果。
    卓昀原本有些发呆,被哥哥这么一打搅,他回神了。
    “你捣了半天,才捣成这样?”他把手上的粉末在围裙上蹭了蹭,从卓昀手里接过撵钵,拿过杵棒,开始奋力地捣起来。
    卓昀看哥哥那动作,只觉一阵眼花,“还是我来吧……”
    “咱们得在爹娘回来之前,把这些糕点做好。你太慢,我肯定完不成,还是我来。”
    拉低整体效率的卓昀自觉不再争辩,让他舞剑挥刀都可以,但切菜捣汁一类的细厨艺活儿,他一点都不擅长。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武状元干不了文活儿,再会舞剑的人,也不一定就会切菜。
    冬天适合吃藕、栗子、山药一类的温性食物。做藕粉糕、栗子糕、山药糕的方法都类似,将藕、栗子、山药去皮蒸熟,捣烂磨粉,同白米粉、糯米粉、蜂蜜、芝麻、脂油等等掺在一起揉压,根据喜好放糖或放盐,将糅好的捏成长条或圆形,有模子的还可以印模子,蒸熟即食,就算搁冷,也还可以吃。
    卓亦忱比较喜欢淡黄栗子糕,栗子本身就带香甜,且甜而不腻,无需加糖让栗子的甜味原汁原味释放就好。而卓昀最喜欢的是藕粉糖糕,入屉锅蒸前,他要撒一大把糖,直甜得发腻。卓亦忱尝过一口后,再也不敢让卓昀替他加调料了。
    “大爷,你负责吃就行,别拖我后腿好吗,”卓亦忱说,“还有,这一笼藕粉糖糕你自个都吃了吧,估计除了你也没人敢吃。”
    卓昀再次被嫌弃后,发现自己唯一的用途就是揉米团,因为他力气够大。卓昀掰下一小团,捏成扁平的长条形,又拿捣好的梅花汁在洁白的糕面上点上,他把这个拿给哥哥看,还说:“雪地红梅。”
    这个不靠谱的食名让卓亦忱想到几日前的事,顿时脸上微微一红,低头道:“别闹……”
    “哥,你前日说要补偿我,那话可还作数?其实……”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为了避免卓昀的荤话,卓亦忱只得红着脸打断他,“你正儿八经地说食名我保证能做出来,但你尽跟我鬼扯。”
    卓昀笑了笑,把手上沾的白米粉涂在哥哥鼻尖上。
    卓亦忱瞪他一眼,又抬手将米粉抹掉。卓昀笑着凑过去,在他鼻翼上亲了一口,“先欠着,以后你再补给我。”
    卓亦忱低下头,弯了弯嘴角,没再说话。俩人又开始相互配合地操持起来。研粉揉压,印糕蒸饼。卓亦忱在捏窝头时,轻声道,“其实面食类,我倒知道一样别致的。待我们回相爷府,我再做给你。”
    “怎么个别致法?”
    卓亦忱卖了个关子,“待我做出来你便知道。”
    申时。钦赐的车辇将卓父卓母从宫内送回客栈,卓父元月初便要接管京外大营,那时他要带着妻子迁到外城府邸去。皇帝自然跟卓廷焕提到卓家二子的去向,圣上只想寥寥几语带过,但卓廷焕却很是不放心,斗胆连连追问。
    他道,“小儿卓昀性情冲动鲁莽,不知轻重,岂能有幸进太子宫当差?大儿子体弱多病又愚钝木讷,何必让他也跟着进宫?卑职恳请皇上撤旨啊。”
    卓廷焕带兵多年,确不擅长朝堂之事,恳求天子撤旨这样的话是万不能轻易说出口的。
    皇帝自不会计较这些,道:“天子之言,不能朝令夕改。让他们留下吧,朕会把他们当成自己的亲骨肉,倘若不顺,朕再把他们给你送回去,怎么样?”
    当成自己的亲骨肉,天子的话都说到这份上,实在是莫大的恩宠。卓廷焕不敢顶撞违抗,起身跪地谢恩,略有忧心地应了下来。
    皇帝从御座上起身,缓步下阶,“你知道先前卓家为什么失势吗?”
    “臣知道,是臣诬陷庄相有谋逆之意。”
    “你没有诬陷庄氏,庄衍他确有不臣之心,早晚必反。你看此次不就反了么。”
    “此次不是靖王……”
    “靖王只是面上的噱头,一时鬼迷心窍。”
    “皇上……请皇上明示!”
    “朕知道你们卓家,在前朝是先帝的忠臣功臣。削爵抄府一事朕也知道,但那时候左相之子手握兵权,拥兵自重,朕不能动庄氏。只能让你们失势,换取朝中三个月的安宁。事后,朕必为你卓家平反,让你的后代加官进爵,子孙光宗耀祖!”
    卓廷焕霍然跪地,神情庄重正气,“为朝堂之太平,臣万死不辞。当初,臣已是抱了必死决心。是圣恩浩荡,卓家才有今日!”
    皇帝笑道:“卓将军,你果然是肝胆照人。”圣上亲自将人从玉阶下扶起,“将军,你还敢为朕除贼吗?”
    卓廷焕双手抱拳,义正言辞,“臣本是必死之人,圣恩眷顾才能活到今日。又有何不敢?”
    “好。”皇帝点头,“当然庄氏为翦除异己,将你们卓家拖下水。如今,朕封你这个军位,让你和庄氏分兵权,就是让你敲山震虎,看看那个镇西将军到底是何居心,你临机行事,竭力削权,你能做到吗?”
    卓廷焕赫然道:“臣遵旨!”
    “敢问皇上,倘若庄氏不肯自削兵权,那臣……”
    “不肯?”皇帝微微冷笑,“劝降不成就逼降,逼降不成还可以剿灭!”
    “谨遵圣训!”
    卓父回到客栈,心里还反复琢磨着皇帝交给他的差事应该如何办置,他本想多多训诫两个儿子谨小慎微,这下都抛到脑后了。
    临别之时,母亲对两个儿子耳提面命让他们处处小心,而后又抹着泪花依依惜别。
    卓昀先前还觉得父亲不太同意入宫之事,正想如何劝解。但卓父回来后就不提及此事,也没有不同意,反倒叮嘱安分守己万事小心。卓昀猜测可能是皇帝同卓父说了些宽心话,否则卓父也不会放下心来。
    一家人用过晚膳,兄弟俩直把双亲的马车送出城门,再依依饯别。彼时,已到傍晚,天色渐暗。卓昀说:“哥,我们直接回宫吧,那十几个御林军还在相府等着护驾呢。”
    卓亦忱像是没有听到卓昀的话,只是愣愣地看着城门方向。
    卓昀握住哥哥的手,手指在他手背轻轻摩挲。
    “哥,你还有我。”
    卓亦忱轻轻眨眼,怅然所失地点点头。
    俩人坐上马车往相府赶去,再由御林军护着,天黑之前兴许能抵达皇宫。代表皇子身份的腰间玉佩和太子印信全都留在宫里,若不是御林军护驾和皇帝的旨意,卓昀也是进不去皇宫的。
    离开相府时,老相爷携赵府上上下下的亲眷家奴辞别,老相爷一直把孙女往太子面前推,但赵菡和卓昀是不可能看对眼的,俩人平静地寒暄几句,各自撤了。老相爷还觉得自个孙女太不争气。
    兄弟俩乘辇赶去皇宫,半路上卓亦忱突然想起一件事,他让御林军调转方向,先去靖王府一趟。
    卓昀拦住他,疑惑地问:“去王府干什么?”
    “有件事我还不明白。”
    “有关靖王的事,你大可置之不理,离他远点避开他!以后别再跟他扯上关系。”
    卓昀这话里的醋意,卓亦忱岂会听不出。他笑道:“此事和靖王无关。”
    卓昀这下更疑惑了,“那你为什么去靖王府?”
    “你忘了雌雄同体的事?那种畸形的鱼究竟如何养出来的?还有双性的娈童,是因为有那种罪恶的药,还是别的……”
    卓昀笑道:“哥,你真是劳碌命。操心这个操心那个。”
    “如果真有这种药,咱们必须毁掉才行。一旦流入民间或是达官贵戚手中,不好!”
    卓昀点点头,也跟着严肃起来,立即下令调转靖王府。
    “不过我担心,咱们去了也是白去。”
    卓亦忱不解,“什么意思?”
    “那日解救人质搜查王府,并未发现什么娈童。靖王连王妃都没有。”
    “这样……”卓亦忱面色一凛,“那咱们更要去弄清楚,雌雄同体究竟从何而来。”

  ☆、第三十六章 :双性一族

靖王府已然被封锁彻查,闲杂人等不得入内。卓昀依仗着太子身份与御林军;看守侍卫放他们进去,但停留的时间不宜太长。王府里头正在进行一场清底似的搜查;翻出好些与朝廷重臣、将领军士往来的书信;但书信里并未涉及一丝一毫逆谋之计;皇帝本想通过书信作为罪证;将这些反臣一窝端地牵出来处置;但却发现靖王并没有。王府被清个彻底;但军印并未被搜出来。
    王府的家丁家奴全被扣留在后院南边,关在房间里不得出去。
    卓亦忱询问守门侍卫;“王府中可曾找到侍房的女子……或是男子?”
    侍卫回道“东亭那块儿是丫鬟住的地方;除了那儿,王府上下并无女眷,也无侍房男子。”
    卓亦忱想了想又道:“劳烦侍卫大哥让我们见见年轻的家丁可好?”
    侍卫有些犹豫和为难,“看押之地不得轻易入内,敢问这位小爷是奉何人之令查探?可有手谕符令啊。”
    卓亦忱不是奉公办事,自然没有这些东西;站在他身后的御林军接口道:“这是太子殿下的命令;还要查看手谕和符令吗?你让进便是!”
    那守卫一听“太子”这下终于点点头;摆出一个笑脸,将卓亦忱一行人带到关押家奴的房屋前,躬身摆了个请。
    “靖王被抓,王府里的家丁家奴情绪可大了,闹天闹地的。虽然人都绑起来了,就怕还有人闹事,请小爷万万小心。”
    卓亦忱推门进去,房里头黑黢黢的,侍卫立刻提了盏灯进来,接着外头的月光和烛光,他终于可以看清屋里的景象。被押在此处的人,他们大多年轻,看衣着就是普通不过的家丁而已。一间房子里统共关押了几十个人,有些拥挤,他们或站着或靠着或席地而坐,手上脚上都戴着沉重的镣铐。卓亦忱一进来,就感到一股抵触的敌意。尤其是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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