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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云华·重生-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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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中飞快转过念头,随后眼睛一亮,言道,“主子让我好好查查施香阁一事。可我委实未有眉目。不知从何处着手。”

  楼向手上动作一顿。他亦要查探此事?

  “楼大哥上次亦在施香阁罢?可知道些什么?”归棹复又问道。

  楼向缓缓摇头,“不知。”看了一眼归棹,“你如今尚无线索?”

  归棹摇头摇得飞快,“全无线索。所以只能来求助楼大哥了。楼大哥你英明神武,定能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楼向这些日子亦在暗中查探此事。可惜一直未有进展。只猜得那些人该是自那处来的。可具体是哪一氏族之人,为了何目的,都一无所知。

  昨夜暗地潜入王城地牢,除了见得一个紫荆花纹印,再未有别的收获。而那紫荆花纹印,自己亦未曾见过。

  归棹见楼向一直沉思不语,便出声言道,“楼大哥可知该从何处查起?”

  楼向回过神,言道,“再去一趟施香阁。”

  归棹笑道,“我便知晓寻楼大哥帮忙是不会有错的。那施香阁说不定留下了什么蛛丝马迹,等着咱们一举拿下!”

  楼向站起身,“现在走罢。”

  归棹连忙点头,“好,咱们出发。”

  楼向戴上人皮面具,与归棹出了容府。

  “楼大哥,还是你原先好看。”归棹以手掩唇,低声言道。

  楼向目不斜视,往前走去,只微一颔首,示意自己听见了。

  归棹时不时地瞧向楼向。一会儿瞧瞧楼向的手,一会儿瞧瞧楼向的背脊。

  楼向只觉有些不舒服。可想想又觉不过是极小之事,便默然按捺着。

  到了施香阁,却见门上被封了封条。上有官府印章。

  归棹见得便有些失望,问道,“楼大哥,咱们现在当如何?”

  楼向侧了侧脸,示意归棹跟上,便往施香阁旁侧走去。

  二人沿着施香阁院墙边行走,楼向走至一扇窗户前便停下了。握手成拳迅疾捶向那木窗子,那木窗子便应声碎裂开来。

  楼向一手撑上窗台,便利落地翻身入了里头。归棹看得眼睛一亮,“楼大哥好厉害!”随后亦以手撑住窗台,落入里头。

  却是一间普通的寝室。有床榻有桌子。桌子上还有茶壶水杯。并未有什么特别之处。

  楼向扫视一圈,便拉开房门,往外头走去。归棹紧随其后。

  寝室外是一条不长的走廊。在寝室门处便可瞧见外头一片狼藉的厅堂。二人往厅堂处而去。

  楼向用脚踢开倒落在地的桌椅,低头一眼望去,便见得地上已然发黑的斑驳血迹。还有几片破碎的衣料。却是黑色的。不知是否是那些蒙面人身上衣服的衣料。

  归棹眼尖,瞧见了一根银针。正躺在一个翻倒在地上的茶壶旁边。银针极细,并不容易瞧见。归棹紧走几步,用衣袖包着自己的手指,将银针捡了起来。却是因着担心银针上有毒。若是不小心被刺到了,便不好了。

  走至楼向旁处,言道,“楼大哥,这有一枚银针。”

  楼向仔细打量,却觉似是不过一枚普通的银针。想了想,还是言道,“这枚银针暂且留着。”

  归棹点点头,“好。我也是这般想的。说不定会是一个线索。”

  楼向见厅堂看无可看,便领着归棹往地下室而去。

  归棹走完往下延伸的台阶,见得下边光景,却是惊呼一声,“此处可真大!”随后见得地面上一大片一大片的黑色血迹,又愤愤然言道,“竟是将这儿当做杀人坑!当真是丧尽天良!”

  楼向默然不语,当先上了那台子。原先用来驾着玉制腰带的木架子还安稳待在桌上,台上亦不似底下,不堪入目。

  楼向环视一圈台上,随后视线又落至那桌子。眼角余光划过一个图案。楼向立即向那处看去,便见那木器架子尾处有一紫荆花纹印。

  与昨夜所见到的图案一模一样。如今再仔细看那木架子,便觉木架子的材质似是不同一般。将木架子拿起,才离开台上,到了下边。

  归棹突地出声言道,“楼大哥,你过来这儿看看。”

  楼向往归棹处走去,“如何?”

  “这儿是不是刻着字?”归棹指指他身前的墙壁,言道。

  楼向仔细看去,便见粗糙破败的墙上似有几道划痕。归棹所指之处,较之别处墙面要丑陋不平得多。似有人刻意用东西毁去了这一块墙面。

  一竖,一横,又一横。这三道笔划较为明晰。却实在瞧不出是个什么字。想来是有人用石头或是别的坚硬利物捣花了这一字。

  “楼大哥可看出来了?”归棹问道。

  楼向摇摇头,“不知是何字?”

  归棹挠挠头,言道,“那便或许不是个字了。可能是我想太多了,楼大哥不需多费心神。”

  “不。应该是字。”楼向依旧盯着那处,回道。

  归棹往旁处看去,已未见有别的值得注意之处了。“楼大哥,咱们可要离开此处了?”这地方委实有些阴冷森然,一旦想及此处曾用来杀害他人,便觉心里有些发寒。

  楼向将那块墙面上的凌乱划印记在心里,应道,“走罢。”

  覆云华·重生  第三卷:宦海沉浮 肆拾叁:秋狩

  秋日渐至,风凉气爽,洪京城的落叶落花铺了满地。

  洪噬国的秋狩之日将要来临,一众护卫连着好几日地清理猎场。只盼那日不出错漏。

  洪噬王城,永曜宫,寝殿。

  云华提笔作画,取景窗外秋色。如今想及前世之事,已觉遥远。仿佛那不过梦一场。似是自己本就生在芜沉,长在芜沉。

  在容家虽过得不快活,可终究得了许多东西。身在世家大族,总归要精通各样。国画书法,品茶饮酒。

  懂得作画,那么在这异世闲来无事时,便不至于过分无趣。习过书法,那么平日写字便不会是个难题。

  身后传来温度,腰上被环了两手。云华并不停顿手中毛笔运走,亦不回头,只道,“折子看完了?”

  “暂且将重要的批完了。”龙越垂首,用下颌摩挲云华脸侧。

  云华偏头避开,“痒得很。”

  龙越低笑一声,随后言道,“你最近又长高了。”

  云华一愣,“当真?”其中却有喜意。云华本不太在意身高之事,可龙越这般高,自己若总是矮上一大截,总归不是令人心喜之事。

  “当真。说不得再过几年,就要与我相差无几了。”龙越猜得云华心思,便笑言道。

  云华瞥了一眼龙越,言道,“这可不够。我得比你高。”

  龙越一挑眉,“夫人何必长得比夫君高?”

  云华被龙越这一打搅,作画的心思都散了,只得将毛笔搁在笔架上,暂时作罢。回转身瞧着龙越,“这话说得对,你何必长得这般高?”

  龙越的眉宇间带着戏谑之色,“你之意是,我是你夫人?”

  云华一脸自然而然的神情,点头言道,“这是自然。你不是我夫人,还想做哪个的夫人?”

  龙越当即便朗然一笑,“好罢。此事由你说了算。”随后又贴近云华耳侧,轻声言道,“床榻上总归是我说了算。”

  云华心生恼意,怒瞪一眼龙越,“今儿我要一人独睡。”咬重了“一人”与“独”这几字。

  龙越哑然。这是要不让自己上床榻?这招可是狠极了。龙越手握成拳,止于唇下假咳一声,“夫君,天气凉了,一人独睡容易着凉。”

  云华听得“夫君”二字,脸上便有些绷不住,又见得龙越这副模样,心里可算是乐了。可想想,现下可是关键时刻,不可轻易掉链子,便继续端着原先神态,言道,“无妨,我如今有了功力。且有厚实被褥。夫人莫要担心。”

  龙越脸上一僵,心想无论如何得让云华消了这念头。又道,“即使有功力护体,被褥防寒,可哪及人形暖炉暖身又暖心?”

  云华一怔,随后便觉脸上发烫。嘴硬道,“休得胡说八道。”

  龙越心想待会抓好机会,以行动“感化”云华,效果必会好上许多。便不再提着这事,转而言道,“秋狩将至,你该会骑马罢?”想及秋狩,才想起自己未曾见过云华骑马,亦不知云华可会。若是不会,还得抓紧时间教了云华才是。

  骑马却是会的。这便又是从容府所得的。颔首应道,“会。只是,文臣不是可以不去?”

  龙越勾起唇角,“文臣可以不去。你可得去。”

  云华挑眉,“为何?”

  声音轻轻低低言道,“不想与我一起策马而奔?不想与我在林子中漫步而行?”

  云华一瞪眼,“这些事情往后有的是机会。何必挑了有许多外人在的时候?岂非要提心吊胆?”

  龙越言道,“提心吊胆亦有另一番趣味。”

  云华听得无言以对,只好道,“我要把画作完,你先去一边自个儿玩着罢。”

  “不若我替你补上后边的?看看会是如何模样。”龙越突发奇想,言道。通常说来是画如其人。一个人心思如何,画里所显现的东西,多少合了作画人的性情与心境。

  云华看了看只大约描出轮廓的画,颔首,“如此亦可。那我便在旁处瞧着好了。”说着便拉了椅子放在桌旁,还端了茶盏方才坐下。一副要安然等待的模样。

  龙越挑眉,“怎的觉着你是享受了,我却要费心费力?”

  云华失笑,“这可是你提议的,我这都已经准备拭目以待了,你莫不是要出尔反尔?”

  龙越只好站在桌前,凝神寻思。随后看了一圈窗外之景,便提笔蘸了墨汁,于未完成的画卷上添笔绘画。

  云华时不时瞧上两眼,偶尔饮一口清茶。心中多少有些期待。毕竟自己作画是怎个风格,自己是在清楚不过了。若全然由自己画完,那画中景必是静谧安和的。而龙越与自己不同。若由他完成后半部分,不知那画中会是怎般光景。

  只是要不了多会,云华便觉有些困倦。索性搬来了躺椅,在躺椅上半躺着等待。可等着等着却是犯了困,神志迷糊起来。

  隐约觉着身上盖了一张毯子,再后来却是未有他觉了。

  龙越替云华掩好毯子,心里又是无奈又是好笑。本来像是云华这类清醒温冷之人,该是不嗜睡的。可云华却又偏偏似个孩子般地贪睡。却每每初醒之时,都是迷糊的。

  将最后几笔完成,又将画卷悬挂于较高处。接着便将人连带毯子抱了起来,往床榻处而去。

  将云华在床榻上安置好,龙越便亦翻身上了床榻。与云华一同午后小憩。

  窗外有落叶簌簌声。还有风刮过屋檐的声响。却不觉吵闹。龙越闭眸将云华揽入怀中,抵足而眠。

  ——

  诸多文臣武将于猎场外等候。大约三刻钟。便见有长长的队伍自王城方向而来。旌旗飞舞,其上的龙形图腾昭示威仪。身穿护甲的护卫行在前头与队列其后,脚步声齐整一致。

  有十余人策马而行。中间之人赫然便是洪噬国君。身穿银色长袍,时而随风飞展。身骑赤红骏马,精神振振。

  云华牵着手中马匹,在文臣队列中等候,一旦瞧见了龙越,便觉有些移不开眼睛。

  仔细看去,便见得龙越头顶银冠,眉宇间俊挺卓然。迎风而来时,仿佛踩踏万丈红尘,那威仪甚是慑人。

  人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此言非虚。以往虽知龙越是个相貌好的,可从不曾放在心上。毕竟容颜美丑,不过表象。可随后龙越住进了心里后,便实在觉得龙越的外在太过招人。保不得便勾去了多少男男女女的心神。

  这般一想,便亦生出将龙越占为己有的心思。若龙越有朝一日,当真建了地宫,那么自己亦得将龙越锁入地宫,好让他人不得窥视。

  薛岚用手指绞着手中马鞭,轻咬下唇。眼睛定在那愈来愈近的银袍人身上。再不得挪开。心脏跳得极快。似要跳出胸膛。按捺不住,控制不得。

  那便是洪噬君主。那便是自己心中之人。如此绝尘出众的男子。仿佛天生便该站于高处,让底下之人景仰恭慕。

  早在三年前殿试初见那一日。便知晓,自己必会终身忠于这个男子。不背不弃,心甘情愿地奉上自己能给的一切。只要他要,绝无犹豫。

  一行人距离猎场愈来愈近。却见队列中还有几辆马车。锦缎幔帐,端的是华美大气。薛岚稍一想,便猜得其中会是什么人。

  想来便是后宫中那些以色侍人,专为讨好献媚的男侍或女妾了。可近一年来,未曾听说后宫之中有谁得了专宠。那么,君上此次所带之人,会是何人?

  在一年多,将近两年之前,还有个云慕君专宠跋扈。可后来,却是再未听闻过关于云慕君的消息。似是全然失了宠。

  薛岚心中有些欢喜。在几年前的文会上,曾与那云慕君见过一面。彼时云慕君还未入宫,不过是个较为出色的官宦家公子。犹记那云慕君于当日不过三言两语,竟就让君上记住了。可见是个会讨巧的。

  如今云慕君失了恩宠,确是让自己放轻松不少。却君上近年来愈发冷落后宫,说不得便是已然对后宫的柳绿艳红失望了。

  见得就在不远处停下的君主,回过了神,与一众官员护卫齐声问安,“见过君上,君上万福金安!”

  君上微抬手,“诸位平身。”

  “多谢君上!”众人起身,背脊微弓,低眸垂首。

  云华察觉得一道落至自己身上的视线,便不着痕迹地抬起眼回视过去。对上了龙越的目光后淡淡一笑。

  龙越亦微勾唇角,随后才看向众人,言道,“请诸位一齐入猎场罢!”

  “是,臣等遵旨!”众人又是一齐拱手而应。

  君主当先策马往猎场入口奔去。众人亦纷纷上马,扬鞭随在君主几米开外。

  猎场上早有护卫在里头等候,见得君主策马而入,便又是翻身下马,单膝跪地行礼。

  君主进了猎场后,勒停骏马,朗声言道,“今日是洪噬一年一次的秋狩,无论是文臣,还是武将,只要猎得最多兽物,寡人便有嘉奖!”

  覆云华·重生  第三卷:宦海沉浮 肆拾肆:情浓

  众人高声应道,“是!臣等必将尽力!”

  龙越看向骑着马,亦看向他的云华,随后便一扬马鞭,策马往林子处而去。有一众护卫便要紧随其去,却被君主制止,“寡人一人去猎,尔等自行狩猎!”

  有武将当下便亦往林子别处而去。云华看了眼四周,文臣大多策马缓行,背上虽亦背着弓箭,却似是兴致不高。

  不过想来亦是。狩取猎物这事,总归是君上与武将占了大头。文臣实在难以出众。且文臣本就大多喜好舞文弄墨,而非舞刀弄枪。读书人,多有清高自洁的心气。在他们眼中,无辜杀戮便是脏污之事。若非必要便不愿沾染。

  更有文人心软悯世,不愿见生灵遭到猎杀。因而前来秋狩的文人并不多。而来的,大多亦是一些想在君上跟前露脸,或是应个景凑个热闹的。

  “容大人。”一声轻唤让云华回过神。转头循声看去,却见得龙越的近身太监。亦是宫里的太监总管何连。竟不知何时走到了自己旁处。

  幸而何连未有骑马。而是行路走来自己这儿的。不然怕是要引来他人注意。云华往旁处看了一圈,未见有什么人看着自己这边,才轻声向何连问道,“不知何公公有何要事?”

  何连一笑,“君上请您过去一聚。”

  云华点点头,正要御马往龙越离去方向而去。却在此时,见得那从王城而来的两辆马车中有人下了车厢,走了出来。

  一是苏婉柔。二是温文。

  竟都是自己识得之人。之前从未料到还能再见得这二人,且还在这等场合。在两年前,自己还曾与苏婉柔定下合作关系,各谋所需。她需要苏氏重得荣耀,而自己需要独身自由。只可惜,还未有实际行动,一切便被那祭祖之事打断了。

  随后便是自己离了宫,在外头兜兜转转的,才又回到了洪京。

  而温文,曾是自己有意拉拢培植成亲信之人。亦是想要结为朋友,或是义弟之人。可后来,却是阴差阳错地疏远了。如今见了,亦生不出要再建情谊的念头。

  自己性子太淡。一旦错过,或是发现不合适,便亦不愿再强扯勉就。

  如今见龙越愿带这二人出行,可见如今这二人的日子该还是过得去的。想了想,还是向何连问道,“敢问何公公,这二人如今过得如何?位份该不同往日了罢?”

  何连一听,当下心里便是一紧。眼前这位可是君上心尖尖儿上的人哪。如今这般问询,可不就是在意这事儿了?都怪自个儿方才未有早些带着这位离开此处,竟凑巧让他给见着了那二人。

  待会自个儿要是答得不好,惹怒了眼前这位,君上可还能绕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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