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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云华·重生-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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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华感知到自己腿侧有一发硬物事,顿时僵住了全身。这究竟该如何是好?现下手脚俱被制止,莫不是要大声唤来外头之人,予以解救?
不,不行,若是这般,云生岂还有活命之理?
真此时。光亮逼近了这座废殿。却是一列予人提着灯笼,快步前来了。
云华远远瞧见了那不断逼近的光亮,不知是喜是悲,用尽自己最大力气挣扎起来,以期能挽得一丝生机。谁知使力不过一瞬,便已然力竭。而那光亮还未至,龙越已然至了跟前。
身上之人被狠狠甩了出去。身上便是顿时一松。而后不过一瞬之事,自己便被提了起来。对上龙越那充血的眼神,云华竟是第一次对龙越产生了类似于惊怕的情绪。
“你便是这般对寡人的?”一字一顿,里头是即将爆发的滔天怒意。
来不及解释,龙越便瞧见了地上的龙羲。这一眼瞧见便是一骇,松了云华,任由云华在空中摔落至地,冲过去将龙羲抱入怀中,“传御医!”
将龙羲抱起快步走出了废殿,却是看亦不看云华一眼了。
随后那些个侍卫却是抓起了云生,将人押往殿外,“你们作甚抓他?这件事是有人陷害!他是无辜之人!”云华还未自这一连串的事儿缓过劲儿来,便见云生被几人押着往外走。而那口中还淌着血,该是龙越方才那一下子伤了他。
云生似是神智回笼了些,即便身子被压着走,眼神仍是定定地对着他。无声无息,亦不挣扎,云华却心生难受,“你们没瞧见他受伤了吗?为何还要这般押着他?放手!我要御医!”
那些个侍卫却是脚步未顿,头亦未回,却是全然置之不理了。云华想要追上去,却被几个宫仆拦在了身前,此时却是龙越的随身宫仆何连上前道,“云慕君,请罢。”
云华现下是身心俱难受之极,脑中更是疲乏不堪,偏身子因了那药,精神正威。自己竟在今日栽了这大跟头!现下自己要受到如何对待,倒是无心思去想了。
只可怜龙羲与云生,被自己连累至此!龙羲伤得那般重,又还这般年幼,若是有个……不,定当不会的。宫中能人这般多,必能救治得好!
若是龙越能信自己,能查出事情真相,倒还可救得云生,只怕龙越当真狠心不顾自己了。如此要如何磁能救得云生?
心急如焚。偏生无法可施。云华算是尝到滋味了。
不论此事背后之人是谁,他必会将那人给揪出来!那人千不该万不该,便是动那两人!待得揪出那人,他必会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云华被带至宫中暂时收押宫中犯事之人的无应房。无应,无应。取的便是所求无应之意。是生是死皆有他人所判所定。求人不得,求天不应。
当真是个好名字。云华苦笑一声。今日之事自己纵是逃不开责任去,只是龙越亦别想将自己摘除出去。
若不是他利用自己在先,让自己成了那般出尽风头,享尽荣宠之人,若不是故意让自己成了众人眼中拔之后快的钉子,如何能有人费这般功夫使出这般歹毒之计!
他凭甚怒得那般?凭甚?云华至此忆起诸多关键,而自己身上还疼痛着,就因他那一个放手。
果非良配。他这是不信自己,才会这般行为罢?本来先前还盼着,龙越回过神来,气消了些,以他只能不会察觉不到蹊跷之处。
现下倒是不必盼着了。
幸好。幸好未将自己投得过深。此番若是自己还留得命在,便决计不再靠近与他。
“御医,大王子状况如何?”
御医摇了摇头,道,“此为重创,伤至心肺,怕是难愈。若是……”御医顿住未说,只怕君主闻之不喜。
“直说便是,吞吞吐吐作甚!”龙越蹙眉怒道。
“若是大王子明日醒不来,怕是有性命之忧啊!”
“来人!将整个太医院的御医传来!若是救不回大王子,便都等着人头落地罢!”御医闻言赶紧跪下,“请君上饶命!”
“君上可是在里头?”
守在承辉宫门前的侍卫应道,“回凰后,君上正陪着大王子,接受御医诊治。”
楚馨雅听得便带几名宫仆踏入承辉宫,直奔寝殿。
“臣妾见过君上,君上万安。”
龙越微一颌首,便继续等着一屋子的御医想出个诊治方案。
“君上,大王子情况如何?可严重?”楚馨雅关切问道。
龙越却不答,只一瞥楚馨雅便继续默言等着了。
楚馨雅面上有些不自然,不过一瞬,便蹙眉一副心忧模样,“君上不必过于担心,大王子此次虽是伤重,但有君上庇佑,必能安然无恙。只是未曾想竟有人敢这般对待大王子谋害请君上定要重罚那二人,还大王子一个公道。”
“寡人自有分寸,凰后不需挂心。”
楚馨雅觉龙越话中有敷衍之意,便道,“君上,现下后宫众宫俱已知晓此事,已然人心浮动。未曾想后宫竟有人与侍卫私通,还因此伤害大王子。这等严重之事,还需早日给后宫众人一个交代!”
龙越半响缓道:“是该重惩伤害羲儿之人。”
楚馨雅闻言心内一喜,“此事不若交给妾身处理罢,如此好为君上分忧。”
龙越却是道,“不必。此事寡人自有定论。你若无事,便退下罢。”已然是赶人之态了。
楚馨雅只得道,“是。如此臣妾就先行告退了。君上需得好好保重身体,莫要忧思过甚。”
龙越只微一颌首,却是连一丝眼神也未给楚馨雅。
楚馨雅刚离去不久,“君上!司马赫被人劫走了!”影卫前来禀报,眼内惧是惊惧。此次自己竟失职至此!
“咔嚓”一声,却是龙越所坐椅子的把手背生生掰断了下来。
“何时之事?”龙越咬牙问道。
“一刻前,属下还见着那司马赫在牢房中躺着。接着不过一瞬,便见司马赫身上迸出血液,随后便消失无踪了。属下不过见着一丝淡蓝色光芒,想追之时已完全不知去向。属下无能,还请君上责罚!”
淡蓝色光芒……必是上次胆敢潜入宫中之人!究竟是何人?这般武术高强又要劫走司马赫?只怪自己上次放虎归山!
“司马赫是生是死?”
“依属下看,该是活不得了。”司马赫受了那许多刑罚,本已是重伤在身,后又迸出那许多血液,使得那一面墙俱是腥红一片。想来该是劫走司马赫之人在他身上开了极长的一道口子。
“劫走一个死人……”龙越说着冷笑了一声,“云锦可算是露出尾巴了。速带二十人前往捉拿云锦!”
“是!”影卫暗松一口气,君上这算是让他将功赎罪了。
“凰后,大王子情况如何?”宋颖然见楚馨雅回来,便问道。
“还剩一口气在。”楚馨雅行至上座坐下,回道。
“听凰后的语气,似是对这一结果不大满意?”颜卿问道。
楚馨雅抬眼瞧颜卿,却是一笑,“怎会?颜和君于此件事上费了这般功夫,本宫怎会不满意?”
楚馨雅这般说着,心里却确是无法太过欢欣。一来是因着那大王子还剩下一口气。二来,去是因着忌惮了。
此事虽是三人合谋,却从始至终,几乎尽是出自颜卿之手。虽乐得不需自己费心费力,却不免因此心生忌惮,颜和君不过是一个和君,即便拥有代管男侍众宫的权利,亦不该如此势大。
这每一步,每一处,俱都需要有人在旁处小心行事。就如给那三人射去纸条与飞剑,都需得躲过如许人的察觉与追捕。
又如那三人会面时间,必得插在点儿上。不若早一刻,晚一刻,这计便会功亏一篑。那人先至,再是龙羲。在二人争执之时,云生才至。在云生对龙羲动手之时,必得有人暗中偷伤龙羲。
而正此时,便需开始燃起那制成香的“春梦”。还得有人引来龙越,好“抓奸当场”。
便是她,身为君后,亦做不到这般周全。
“如此便好。现下可算是大功告成了。”颜卿轻轻一笑,似是满足之极。
“颜和君未免想得过好了些。还未真正判下处罚,便算不得大功告成。”宋颖然这般道。
颜卿一愣,随即言道,“宋贵侍说得是。”
“本宫心中有些疑惑,不知颜和君可否为本宫解答?”楚馨雅终究是出言问道。
“请说。凰后不需这般客气。”颜卿回以一笑。
“一是,不知颜和君从何处得来这许多得力之人?”
颜卿似是早便料到这一问,稍后便答道,“却是有高人相助。这才成事。”
楚馨雅便料到颜卿不会详细以告,这般答了与没答实是相差不大。但是既然颜卿不愿说,她亦是无可奈何。
只好转而问道,“二是,为何不在那二人事成后,才将君上引去?”若是那二人已然成了事儿,不是更能让君上厌弃?君上贵为千万人之上,至高尊严,如何能容忍一个不洁之人?
颜卿听得却是表情怪异,似有妒恨,又似有失落。虽然不过转瞬已消逝,但楚馨雅仍是看得清楚。这里头看来……是大有文章啊。
楚馨雅觉得心中快意了些,便听颜卿回道,“凡事不宜太过,若是过了头反而引来怀疑,不是更为不美?”
楚馨雅一听如何能不知这是托词?却亦不揭穿,只道,“多谢颜和君为本宫答疑了。”
颜卿微一点头,似有些许不耐了,道,“如此若无他事,我便先回去了。”
“去罢。既‘云’再扰不得颜和君,想来今夜该是能有好梦了。”楚馨雅微笑言道。
颜卿回以一笑,便举步而去了。
“我现下只盼,能快些给那人判下重惩,莫要再横生枝节了。”
“担心?”
“如何能不担心?那人总是能逃得这许多次去。云馥害他,却反被降位,现下更是成了他的替罪羊羔,在冷宫自生自灭。而祭坛尽毁,他却能在凤翔宫好生养身子。只是不知这次,他会否又逃脱了去。”宋颖然只觉现下实是有些难熬。
“你当真是想太多了。此次即便不重惩,他亦逃不了一番难受。本宫偏不信了,经了此事,他还能再次势起!”
一块刻有蓝色长剑的令牌被放置在宫墙脚下。与云锦手持的那一块令牌,却是一模一样。
不过三刻。一道人影出现在殿中。“何事?”
“你可是今晚便要将那人带走?”
来人点点头,不语。
“娄木,你此次离去可是再也不回来了?”
“不知。”怎可能不回洪京?许多事情必得在此处解决了。只是届时回来的,不是娄木,而是……
“可是因为那人?你究竟为何要从宫里带走他?”声音带了些悲戚。
又是不语。只隔着黑色斗笠瞧了一眼颜卿。
“你可是心系于他?可是?”眼神带着哀求,却是只盼一个否定。
这人为何会作这般想法?他与那人不过几面之缘,此番颇费周折要带走他,不过是因为……
颜卿不得答案,已觉无望,“必定是了……不若你怎会在那二人未及苟且,便使你的手下引来了君上!”
说着狠推一把娄木,随即却又紧抓娄木手臂,“那我呢?我于你而言,是何人?”
娄木只觉这人心思委实奇怪。不过是一时的合作关系,他助他除去一人,他便回助他带走那人。何谈于他而言,他是何人。不过是过路人罢了。
“你是否从未对我动过心?”颜卿复又不甘心地追问道。怎么能?怎么能不对他有丝毫动心?自己这般心系于他……
一直几乎不言不动的人,此次却是轻缓点了点头。那黑纱亦轻微摇晃。
颜卿见了一把打掉那黑色斗笠。露出一张平凡无奇的脸,和一双深邃坚定的眼眸。
冲上前去一把抱住这身子挺直如竹的人,“带我一起走可好?我愿与你遍走天涯!不论你究竟是何身份,不论你究竟要做何事……”即便他现下不喜自己,但只要自己一直随着他,便必能得来他的一丝丝心动罢?
抱着之人却未有动作。未有答应,亦无一个回搂的安慰。这般绝情。这般冷漠。
颜卿缓缓自娄木身上滑落下去,却是昏迷过去了。
娄木收回手刀,捡起地上的斗笠复又戴好。并不理会软到至地。现下时辰已然不早了。只怕龙越会去瞧那人,届时可就无法带走他了。
趁此时将人带离宫廷才是。
淡蓝光芒一闪,人影已从殿中消失无踪。
燥热仍在身上肆虐。想得一桶冷水却不可得。究竟要这般至何时?
云华兀自苦苦忍耐,一道人影却已至他跟前。
“谁?”云华一惊,喝道。
来人撩起黑纱,云华见了又是一惊,怎会是邀华阁的娄管事?来不及细想,娄木已趁着此时一个手刀,云华便再无意识了。
云府后门巷中停着一辆马车,里头之人觉察动静,便掀开了帘子,“事成了?”
“是,主子。那楼向竟是这般之快,进去司判府不到一刻,便将人带了出来。后便将人交给了属下,属下已将人送去了该去之处。”
里头之人点头,“甚好。那楼向现下去了何处?”
“未说。只说让主子等他片刻,他稍后便来。”随风刚这般答道,却觉几十道气息正逼近此处,“主子!”
云锦亦已察觉,“看来是等不了了,走!”
“是!”随风赶紧坐上马车,“驾!”
马车快跑出了巷子,后门涌出几十道影子,快速地迎上了赶至此处的暗影。
两厢交锋,那马车已快奔向北。
突地,大火自云府中徒然升起,惊得两方人马暂时停住动作。莫不是里头有高人?为何觉察不出气息?
不知是哪一方又再次动手,两班人马再次争斗起来。
淡蓝光芒一闪,却是往北处而去了。
“停下!”云锦突地这般命令道。
随风虽是不解,仍是停了下来。
不过一瞬,一道影子落在马车前。却是一头戴黑色斗笠之人,背上却还背着一人。
不是楼向又是何人?随风只觉心内有些惊颤,这人身上带着一人,竟还可让他无所察觉!这便是修成淡蓝剑身之人的功力么?
“还请阁下上车。”云锦淡淡道,掀起马车侧边的窗帘子,瞧了一眼云府方向,便见那处火光正威。云府,是将要毁尽了。
却也不闻楼向所为何故。只放下了帘子,不去理会了。
待得楼向上了车,随风复又驾起马车,狂奔而去了。
云锦支持时才知楼向所背之人竟是云华,不由惊诧,“阁下为何带上这少年?”
楼向只道,“有用。”说着,便将昏迷的云华在一旁放置好。
“君上!云慕君消失无踪,许是被人带走了!”影九落入承辉宫的寝殿中,禀报道。
又是“咔嚓”一声,却是仅剩的那只扶手亦被龙越掰断了下来。银色斗气丝丝弥漫而出,待得影九反应过来之时,已不见了龙越影子。却是疾往无应房了。
“嘭”的一声,无应房的门被斗气狠狠逼开,里头却哪还有云华的影子?
龙越只觉此刻心肝俱颤,而怒火又似要烧遍全身,已然无可压抑了。斗气疾射而出,那墙,便轰然塌去。
云华,云华……
是他自己要离去?还是被人劫走?又是何人所为?
“来人!看好云生!即刻张贴告示,就写狩崛奸细潜入宫廷,不日便要问斩!”
“……是。”随后赶来的影九见得这般狂怒的主子,想劝却不敢,亦是无从可劝。早知那云华能对君上产生这般影响,先前便该了结了他!
“什么!”楚馨雅不可置信地急站而起,“怎会?”
“确是如此。那云慕君无声无息地从无应房中消失了。君上知晓了还将无应房的墙给拆了。”
“那无应房中可有什么痕迹?”
“奴才这便不知了。那无应房现下一片废墟,如何能辩得甚痕迹?”
半响无言。这是让他逃了?还是有别的人要对付他?自己此次可是竹篮打水了?突地想起,不管那人是如何离开的宫廷,既然这般离开了,又何能阻碍她?而那大王子,现下又昏迷不醒,保不得明日便一命呜呼了……
如此看来,自己该得的几近都到手了。
“下去罢,若是有人问起本宫,便说本宫在抄写天经,为大王子祈福。”
“是,奴才明白。”
覆云华·重生 卷二 枢城风云 壹:苏醒
颠簸。不适。还有车轱辘转动的声音。
睁开酸涩的眸子。将眼前的东西一点一点地收入眼中。白色的绸布。上有繁复精美的花纹。
这是何处?为何会在此处?
“醒了。”肯定语气的二字。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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