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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被迫成为杰克苏的伪·杰克苏-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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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
  韩昀把喷头扔开,四处飞溅的水珠溅了他一身,他冷冷地低头看着狼狈地趴伏在地的徐嘉懿,声音冷漠。
  “徐嘉懿,我对你很失望。”
  说完,他转身走了出去,并关上门。
  徐嘉懿扶着墙壁站起身,跌跌撞撞地往外走,却因为湿滑的地板而摔了一跤,额头磕到大理石质的洗手池,额角立刻变红肿了起来,他依旧浑不在意的模样,一边哭一边手脚并用地爬到门边想要开门,却发现浴室门被人从外面拿钥匙锁住了。徐嘉懿用力地拍门,哭叫着道歉,大喊韩昀的名字,但没有人回应他。
  外面传来关门声,紧接着,因为房卡被从卡槽里拔出,房间里电源被断开,灯光也完全暗了下来。
  浴室陷入一片漆黑,水流声滴滴答答地响着,像是有某种噬人的暗兽藏匿其中,对他虎视眈眈。
  韩昀不要他了……他把他丢在这里,把他一个人锁在这里,他真的不要他了。
  徐嘉懿顺着门板滑坐到地上,抱着膝盖嚎啕大哭。
  走廊上,韩昀靠在门边等待着。
  现在所谓的春药和武侠小说里必须靠交欢才能解除药效的不一样,大多只是助兴而已,再烈一些的只要泄几次就好了,那种专门用来□□俱乐部里那些男男女女的高档春药市面上没那么容易买到。
  但想归想,韩昀到底是没狠得下心直接走人。他在外面等了快两个小时,然后才刷卡走了进去。
  韩昀打开浴室门,门后靠着的徐嘉懿一下子倒了下来,他蹲下身把人扶住,徐嘉懿昏昏沉沉地半睁开眼,韩昀的脸被一片光晕笼罩在内,看不清他是什么表情。
  徐嘉懿无意识地抽噎一声,感觉到温度,不自觉地向他怀里靠过去。
  韩昀摸摸他的额头,好像真有些发烧了,和药效起来的热不一样。
  他又瞥了眼徐嘉懿下面,一个多小时了居然还硬着,小屁孩也没自己纾解,再憋下去非闹出病来不可,便帮他用手解决了。
  他把徐嘉懿抱到床上,打开空调,调整到暖气的功能,然后帮他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打开衣柜的时候韩昀还真想笑,这臭小子想得倒是周全,内裤衣服裤子样样俱全,每样都有几件。
  他把徐嘉懿塞到被子里,又打开柜子翻找着看有没有退烧药和止血膏,结果还真有。润滑剂、避孕套、退烧药、消炎药各种药片药膏一应俱全,韩昀真是哭笑不得,徐嘉懿脑子里到底想了多久那档子事儿,居然连受伤用的退烧药和消炎药都有。
  他倒了热水拿了药给徐嘉懿喂下去,处理好伤口后关了灯让他睡觉,自己靠在沙发上玩手机。
  他出来吃饭的时候是七点半,折腾到现在已经是十一点多了,靳良泽发来微信问他怎么还不回家。
  韩昀盯着屏幕,这件事他还真不好明说,便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另一边,靳良泽在床上辗转反侧,韩昀和徐嘉懿两个人出去吃饭吃到现在还不回家,说不担心是不可能的。但他又不好胡搅蛮缠地打破砂锅问到底,便发了个颜文字卖萌:【你不回来我睡不着QAQ】
  韩昀:【那你就醒着吧'微笑'】
  靳良泽:【'委屈'】
  韩昀:【崽,阿爸对你很失望。JPG】
  发完表情包后他关了手机打算眯一会儿,其实原本也没觉得多困,但大概是因为环境□□静了,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韩昀最后是被金团子的声音吵醒的。
  【阿昀!成功了成功了!你成功了!你做到了!!】
  金团子亢奋的声音让韩昀还以为自己穿越到了奥运会赛场上,他迷迷糊糊睁开眼,【什么做到了?】
  【任务啊!任务!!你完成了!】
  韩昀揉着脑袋坐起来,【什么任务?】
  【你——】金团子气急,跳到他脑袋顶上使劲蹦着,【清醒一点!系统任务!徐嘉懿的那个,你完成了!】
  【哦。】
  韩昀困极,揉揉眼睛又接着躺下去。
  “阿昀。”
  韩昀不耐烦,挥手把脑袋上的金团子拍下去,【我困死了,你能不能别吵。】
  金团子一咕噜滚到地上,委屈巴巴地捂着头:【不是我。】
  “……”
  韩昀懵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是现实里的声音,他睁开眼,看见徐嘉懿跪坐在他旁边。
  “阿昀,我要去公司了,你去床上睡。”
  徐嘉懿脸色很差,眼眶下一片青黑,声音也是沙哑的,像是一夜未睡。韩昀懒得动弹,徐嘉懿便把他抱起来,放到床上,盖好被子。
  随后他就走了,韩昀一觉睡到大中午,饥肠辘辘地醒来。他不知道徐嘉懿是不是真的去公司了,毕竟那人连药箱都能备好,肯定也提前请好了假。
  不过这不重要,韩昀也懒得追究他去了哪里,清醒过来后他想起金团子说过的任务完成了,心里顿时放松了下来,叫了酒店的午餐上来,美滋滋地吃过一顿后开车回公司。


第53章 
  那天之后; 徐嘉懿买了礼物回家,为他过去的一些不成熟的作为道歉; 然后祝他们百年好合; 言语之间完全把自己放在了一个外人的位置。
  但要问他是不是真的放下了?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他放不下,不会放下; 也不可能放得下。
  徐嘉懿有颜有演技有背景; 又是年纪轻轻就拿了金鹤奖最佳男主角; 自此以后在影视业的发展可以说是如日中天,但尽管事业繁忙; 他也依然保持着每个月至少回家一次的频率。
  只是当那天把对他们的祝福说出口; 当看见靳良泽以一副主人的姿态揽着韩昀; 对他笑说谢谢的时候,徐嘉懿感觉自己整个人都空了一大半; 灵魂轻飘飘地离开了身体; 浮萍一般无所依靠。
  这已经不是他的家了,韩昀也不再属于他,连那个为了韩昀拿下的影帝都变得毫无意义。
  有无人而又寂静的深夜; 徐嘉懿甚至会想,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什么是值得他继续活下去的了; 他不怕疼; 再疼的也已经受过来了,所以死又有多难?
  可是当他想起每次回家时韩昀对他的笑,想起他用那番所谓的道歉和祝福换来的温柔,徐嘉懿又很没骨气地舍不得去死; 自暴自弃地想着这样也好,起码还能看到他,和他住在同一屋檐下。
  可是他大部分时候都在工作,能见到韩昀的时间太少太少。徐嘉懿倒是想把工作推到一边什么也不管,但他又深深地知道绝对不能这样做,此时要是再表露出对韩昀的任何一点其他心思,那么前面的铺垫就全都白费了。
  而且有的时候,徐嘉懿觉得会演戏也不是什么坏事,最起码每次回家,看着韩昀和靳良泽亲密地搂抱着甚至是亲吻的时候,他已经能够做到面不改色了。
  更何况,靳良泽也不是时时都在。
  他有时候会被靳老爷子叫回家吃饭,然后当晚就在祖宅住下。徐嘉懿非常关注他的动向,每到这时候就会推掉自己白天的工作称病在家,然后用冷水也好冰块也好,直到把自己折腾得发起高烧来,才在晚上拖着病恹恹的身子回到家。
  他工作很忙,天南地北的跑,缺乏足够的休息和睡眠,韩昀也清楚,所以生病也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
  但这招并不能常用,所以徐嘉懿每次都会做到彻底回本,比如死皮赖脸地硬拉着韩昀不让走,也不愿去医院。发烧到39度多是很痛苦的一件事,头疼头晕,浑身冒着虚汗,没有一点力气。韩昀理解他的小性子,也不好硬挣开他的手,只好与他和衣躺在一张床上休息。
  退烧药发作得很慢,徐嘉懿静静地躺着,等到韩昀的呼吸变得平缓悠长后才静悄悄地挨近他,揽着他的腰将他抱住。
  他轻吻着韩昀,额头,脸侧,唇角,下巴;他搂着他,轻轻地抚过他细窄的腰身,精巧的锁骨,细腻的颈侧,然后扶住他的脸吻了上去,舌尖描绘着那片薄而软的嘴唇,却始终不敢探进去;他用手和唇羽毛般轻柔地一遍遍描摹着他的轮廓,直至天明。
  也许他还该感谢靳良泽把韩昀照顾得那么好,也许是改掉了熬夜的坏毛病,韩昀现在的睡眠状态好了很多,否则换做以前这么折腾他早就醒了。
  五六点的时候,太阳升起,阳光透过窗帘照亮了卧室,韩昀对光线很敏感,他睫毛微颤,有醒来的迹象。
  徐嘉懿一夜未睡,一双眼睛尽是血丝,他松开韩昀,悄无声息地退开,翻了个身作出熟睡的模样。
  对他来说,成熟有时候并不意味着拿得起放得下,而在于能够用更加隐忍的手段去获得自己想要的。
  徐嘉懿安慰自己,他还年轻,他有的是时间,总能等得到靳良泽变心又或是死去的那一天。
  可他没想到的是,韩昀离开的那一天竟来得如此之快。
  他得了胃癌。
  这件事还是靳良泽告诉他的,徐嘉懿懵了很久,回过神来第一反应就是一拳揍了上去,通红着眼睛嘶声吼道:“你说过你会照顾好他——靳良泽!我把他交给你,你他妈到底把心思花到哪里去了——”
  靳良泽满面颓然,一声不吭地受下了。他和韩昀相处的时间最多,直到今天才发现确实是他的失职。
  韩昀嗜冰嗜辣,最喜欢吃完辣的东西后再吃个冰淇淋,明明经常胃疼胃胀却还是怎么也改不掉这毛病,所以靳良泽格外留心他的饮食和身体状况。平时韩昀偶尔有个头疼脑热,想着是药三分毒不想看医生吃药,忍忍就过了,每次也都是他第一个发现不对,然后拿药油来给他按摩缓解。
  可谁也没想到,胃癌这么严重的病,他却是直到今天偶然间看到韩昀的体检报告单才发现。
  韩昀躺在病床上玩手机,不一会儿两人就走了进来,他抬起头,看见靳良泽右脸颊青了一小块,不由把目光看向徐嘉懿。
  徐嘉懿还没开口,靳良泽就说道:“不关他的事,是我自己摔的。”
  “……”韩昀翻了个白眼,却也没戳破,只说,“你可真行,又不是爬山,平地都能摔成这样。”
  其实他还有些小小的心虚,这什么莫须有的胃癌自然是金团子安排的,只是作为一个离开的借口而已,他根本没有胃癌患者该有的反应,所以靳良泽才会什么也看不出来。而那体检报告单则是韩昀主动让靳良泽看到的,毕竟总不好一句话不说地就走了,还是告个别比较好。
  靳良泽笑,走过去摸了摸他的脸,轻声说:“别管我了,你自己休息好再说吧。再一个多星期就要动手术,一定要好好休养,手术完了我给你做好吃的。”
  韩昀也跟着笑笑,安静地垂下头不再说话。
  他在心里叹气:可是等手术完,你怕是就见不到我了。
  徐嘉懿赶到医院之前综艺刚录到一半,靳良泽的电话是经纪人接的,他见事态严重,要是私自瞒下来估计徐嘉懿能给他booshakaka炸成焦炭,于是在中场休息的时候半点不敢耽搁地转告了。这小祖宗不负众望,直接当场跑路,连理由都懒得找就风风火火地就跳下了舞台,一路狂飙赶到医院,只剩下经纪人苦哈哈地给他收拾烂摊子。
  徐嘉懿打算把后面的安排全都推了,直到韩昀病好出院,经纪人一听差点没给他当场跪下,痛哭流涕地抱腿叫爸爸。
  “小祖宗!你知不知道这毁约得赔多少钱!”
  徐嘉懿声音平静:“放心,数目过亿我都赔得起。”之前用公司股份抵片酬的法子还是韩昀帮他想出来的,果然是赚钱的好手段。
  经纪人:“……”
  他苦苦挣扎:“小懿,你的名声经不起这样耗,陈导那部片子是我好不容易争取来的,你说——”
  “王哥说实话,我走到这一步全是为了他,这你也是知道的。他要是不在了,什么影帝什么名气都是空谈,我不在乎,谁爱拿谁拿去。”
  徐嘉懿态度强硬,经纪人只能妥协,于是后续几天都是靳良泽和他轮番照顾韩昀,两人日夜颠倒地陪床。
  晚上的时候陪床的大多是靳良泽,伺候着韩昀换衣洗澡洗漱,然后和他一起睡觉。
  两人睡前经常会聊一会儿天,靳良泽把他抱在怀里,下巴抵在他头顶,低声说:“阿昀,我最近总在做梦。”
  “嗯?”
  “梦到我和你……你还是你,可我却仿佛不是我。”
  韩昀打了个哈欠,他没有多想,正要敷衍过去,却忽然想到了什么,悚然一惊:“什、什么叫你不是你,我还是我?”
  “就是,我好像成了别人,以别人的身份和名字和你在一起。”靳良泽说,随后又摇头笑笑,“算了,只是梦而已,睡吧,很晚了。”
  韩昀追问:“你梦到什么了?”
  靳良泽想了想,说:“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很平常的生活,和我们现在一样。唔……”他似乎想起什么来,笑了,“要说特别的,倒也有,我梦到你有时候会变成一只猫。一只布偶猫,蓝眼睛,毛绒绒的,非常可爱。”他凑近韩昀,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和你本人一样可爱。”
  韩昀:“……”
  他懵了,金团子也懵了。
  金团子磕磕绊绊地说:【不不不,不不、不——不可能啊!】
  韩昀垂眸,看着靳良泽脖子上戴着的一条黑绳,那上面坠了个木头坠子。他在前两个世界也见到过这东西,一模一样的,后来觉得有些膈应就把自己的摘了下来,结果这次也……
  他问:“你有戴项链的习惯?”
  “这个么?”靳良泽抬手摸了摸木头坠子,“我小时候身体不好,五岁之前就进了十几二十次医院,看了很多医生都没有好转,最后有个道士模样的人上门来给了父亲一条这个东西,说是我随身带着就能平安活下来。父亲本来是不信的,可最后也是被逼得没办法,只好试一试,结果你也看到了,我健健康康地活到了现在。”
  “而且,”他笑了笑,“我还挺喜欢的,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合眼缘。上学的时候很多人嘲笑我一个男孩儿却戴这些女孩子的玩意儿,但我也没有摘,一直戴着。”
  韩昀若有所思:“这样啊……”
  韩昀的胃切除手术安排在三天后的下午,当天早上靳良泽就急匆匆地赶去医院和晚上陪护的徐嘉懿换班,想着医院的饭食韩昀吃了那么久也该腻了,就在停车后又走到附近的早餐店打包了一份面线糊,结果等着红灯过马路的时候却被一个老态龙钟、穿着一身黑衣的老太太给拉住了手臂,枯瘦的手臂干柴一般瘦弱,却钳子一样地将他拉住,有力得很。
  靳良泽有些不耐,但碍于对方年老,便忍住火气礼貌地问道:“您是需要帮助吗?”
  黑衣老太太摇头:“不,我不需要,你也不需要。”
  靳良泽听得一头雾水,但红灯还亮着,他也没法走,只好从钱包里抽了张100的纸币给她,说:“不好意思,我赶时间要去医院,这些钱您可以买点吃的,或是当做回家的路费。”
  黑衣老太太不接,她说:“我不要钱,我就是要和你说几句话。”
  她说话不紧不慢,红灯也奇怪地一直不变绿,靳良泽彻底没了脾气,只好说:“您想说什么?”
  黑衣老太太说:“我想说,你不要急,你会和爱人在一起的,不管有什么磨难,生死也好,病痛也好,你们总会一直在一起。”
  他话一说完,红灯马上转绿,稀稀拉拉的行人走动了起来,靳良泽挣开她的手,说了句‘承您吉言’后就走开了。
  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韩昀和下午的手术,没心思多想。老太太望着他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
  下午五点,韩昀进手术室,靳良泽和徐嘉懿在门外等着。
  手术做了很久,久到靳良泽整个人都开始出汗,手脚有些发抖,他忍不住站起来,在等候区里来回踱步。
  六个多小时后,韩昀做完手术被推出来,转入病房。靳良泽大汗淋漓,紧张得脸色煞白,看着比手术患者还要凄惨。
  主刀医师说:“靳先生,手术进行得很成功,请您放心。”
  胃癌的手术风险大多出现在术后,比如伤口感染和术后并发症等,所以靳良泽格外小心,连闭眼都不敢,一动不动地盯着生命体征的监控仪看。
  到了半夜,过低的脉搏和血压使得仪器乌拉拉叫起来,靳良泽一惊,猛地站起身,医生护士鱼贯而入,将韩昀再次送进手术室。
  这一进去就是三小时,靳良泽死死盯着亮着的‘手术中’三个字,手脚冰凉。
  凌晨四点半,手术结束,戴着口罩主刀医生推门走了出来。
  他戴着口罩,靳良泽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却能从他躲闪的眼神里知道一些不好的讯息。
  心脏重重往下一坠。
  “靳先生,非常抱歉,我们尽力了,请您节哀。”


第54章 
  死亡以后韩昀回到了系统空间; 看到金团子坐在地上,伸出两条触手来抱着脑袋呜呜地哭。
  韩昀走过去踢了他一脚:“哭什么; 任务不是完成了吗?”
  金团子顺着他的力道咕噜滚了一圈; 垂头丧气地放下触手,说:“杰克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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