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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主角同翻车[穿书]-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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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母星地球时见多了自立自强的好姑娘,投胎到修真界以后,注意的自然也是这种妹子。因此在他印象里,妹子们大多逻辑清晰、自尊自爱,有事业心,同时还很温柔,一个个简直好得不能再好。
  齐凯比云渊见的姑娘多一些,但他也很赞同云渊。
  “勿论是族内女修,还是宗门中女弟子,皆极为优秀,与簪鼎派这些……大不相同。若是再算上散修盟内女修,那在我印象中,有勇有谋者居多。”
  云渊敲敲桌子,动作里带着点儿耐人寻味。
  “所以果然还是簪鼎派这个门派有问题。故意收心性偏颇者入门,在外面却要做出一副高山雪莲的姿态,她们大概是想借这个布置什么局面。”
  齐凯并不知道摩尔斯电码,但他从云渊规律的敲击声中听出了端倪,明白云渊一定是通过天赋神通得到了什么提示,才会有此动作。
  不着痕迹警惕起来,齐凯一边随口附和,一边小心打量着可能存在问题的角落。
  很快他便锁定了一个地方。
  云渊看了齐凯一眼,手上敲击力度变大,口中随意说了两句话,就算是糊弄了。
  齐凯微皱眉头,觉得这样不太好,不过在隐藏那人发现异样之前,云渊便已经靠着摩尔斯电码成功暗算到了对方。
  咚的一声,有重物落地。
  齐凯忙提剑走过去看了一眼,发现是个年轻女子,容貌竟与簪鼎派掌门有六分相似,脸色顿时严肃起来。
  “可是簪鼎派掌门逃出来了?”他问云渊道,“未看到她身上宝光,我不好下定论。”
  云渊也走过来看了一眼,诧异道:“这好像不是簪鼎派掌门,但长得挺像的啊。而且如果要说她有什么不对的话,她好像也被夺舍了!”
  齐凯与云渊对视一眼,立刻激发身上携带的传讯符箓,直接将带队师叔召唤来,将年轻女子交给对方。带队师叔具体询问过情况,又安抚了一番遇到意外的两人,便脸色凝重地将人带走了。
  云渊目送他远去,轻轻叹了口气。
  “莫名其妙的,她为什么怕摩尔斯电码?总觉得被摩尔斯电码放倒这种剧情很奇怪啊。”
  齐凯听得满头雾水:“摩尔斯电码是何物,难道是师兄刚才用的那种暗号?剧情又是怎么回事?”
  云渊道:“是啊,我刚才敲出来的电码其实是一句话,大概意思就是……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齐凯理解点头。
  云渊却有些尴尬,因为他敲那句话其实是句大白话,真正说起来应该是“我深深地爱着你,你却爱着一个傻逼,但傻逼不爱你,你还给傻逼织毛衣”。
  这好像是一首歌的歌词?
  大致琢磨了一下,云渊恍然大悟,连忙拉着齐凯冲向带队师叔所在的房间。
  果然,他还没踏进屋子,便和齐凯在门外听到了女子的哭声。
  她道:“你们怎能如此对葛郎!你、你,还有你,全是忘恩负义之徒!你们忘了葛郎当初是如何对你们的?一朝夺舍,翻脸无情,我呸!”


第57章 
  云渊在门外停下脚步; 和齐凯手拉手静静听着女子发表高论。
  可能她当真喜欢她口中那个葛郎,声讨起其他人来情真意切,一字一句犀利如刀,仿佛全天下都背叛了她所爱的人,只有她还坚守本心。
  云渊听得心情微妙,手不由握紧,被齐凯担忧地反握住; 还接收到齐凯一个安抚的眼神。
  “没事,我是在想其他事。”云渊低声道,“你看这些夺舍者; 境界可都不低。而且我从没见过低境界修士夺舍高境界,那葛藤和她们有段过去的话……这又算是怎么回事儿?”
  齐凯纳闷道:“如何便确定是葛藤了?或许是葛藤和葛根之父也说不定。”
  云渊一愣,也觉得自己可能是点家套路看多了,有点儿先入为主; 摇摇头刚想打消这个念头,便听到簪鼎派掌门口吐惊人之语。
  她道:“闭上你的嘴罢!似你这般没个男人要的糟老婆子又懂什么?!我等背叛葛郎?哈; 简直是天大的笑话!那小东西哪里算是真正的葛郎?待祭品足够,残魂苏醒,我的葛郎方能真正回归!你懂什么,正因我等不愿背叛葛郎; 方有了今日这下场!”
  那女子瞬间被此语激怒,当即怒骂回去:“我呸!你和你那衣裙器灵不过都是些赝品,如何能入得了葛郎眼?!不要找借口了,你不过是出于嫉妒才做下这些事情!”
  当初在秘境中唯一幸存的松雪莲听到此处; 忽然哈哈大笑。
  “你们活该,都活该!还我情郎!还我情郎啊——”她声嘶力竭地呐喊着,“葛藤!葛藤!你丧心病狂,怎敢对亲弟弟下手!你不是人,不是人!”
  似乎是被八字相克的女修磋磨太久精神濒临崩溃,又似是被眼前场景刺激到,松雪莲终于将秘密一次倒了个干净。
  松雪莲的确像齐凯和云渊看到的那样,与簪鼎派那件镇派丹炉有着密切关系。
  她与葛藤的弟弟葛根缘起前世,那时她还只是个普通器灵,葛根也只是个运道很差的普通修士。因为一次意外,葛根遭遇邪修追杀,逃跑过程中不忘护着簪鼎派遗失在外的丹炉,后来又经历了一些事情,葛根便与松雪莲相知相爱。
  明知松雪莲只是个器灵,他俩这样下去没有未来,但葛根不愿意放弃,想方设法为松雪莲寻找方法塑造人身。
  在此过程中,葛根遭遇了很多次危险,最后终于因一身伤病死在松雪莲面前。
  松雪莲本身便是一尊丹炉,当场镇压了葛根即将消散的神魂,随后等待机会送葛根去投胎。
  她运气很好,没过多久便遇到了路经她藏身洞府的太真宗太上长老季尊者,因一腔深情感动了这位性情温柔的女性尊者,最终得以送情郎去投胎。
  而她自己,则继续藏身于所谓的传承洞府中,等待合适之人给她提供一个宿体,好在世间行走。
  松雪莲说到此处顿了顿,眼中涌上恨意:“我还以为姓季的作为一个尊者,在气运方面起码能有些特别,却不想这就是个废物!什么大能,连个运气好些的地方都找不到!”
  明明季尊者对她有大恩,可此时她吐露心声,字字句句都是不满。
  在她看来,季尊者没有帮忙帮到底,没有让她情郎一生顺遂,那便是大罪,被她恨上是应当的。
  恩情?
  那是什么东西!
  季尊者在气运方面帮不了忙,为保证情郎以后修途顺利,松雪莲只好借助自己原型的天赋能力,特意选择了气运不错的葛家让情郎投胎,却没想到因此让情郎遇到了葛藤。
  松雪莲恨恨道:“若不是你们这些——我情郎如何会被他人所伤?!葛藤该死!他竟对亲弟弟下手,几乎摧毁了我情郎识海,心肠歹毒至斯,我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云渊该死!他为何不老老实实束手就擒,让我情郎受此大难!”
  齐凯闻言勃然大怒:“牵扯无辜之人,她倒有理了?!当初放过葛根便是个错误!且给我等着,这几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云渊安抚地拍了拍齐凯手背:“别和脑残讲道理,他们又听不懂,气坏了难受的还是你。”
  许是因为隔着一道门,齐凯与云渊这些话没有传到松雪莲耳朵里,松雪莲咒骂过几人后,又对簪鼎派那些女修冷嘲热讽起来。
  “倒是要谢谢你们总选些心性偏颇者入门,既方便了你们这群赝品夺舍,亦方便了我获得新身体。说起来,你们这些赝品也有意思得紧,自己是个夺舍者不说,心上人也是夺舍者……哦对了,忘了说呀,你们那心上人可醒不过来了呢。”
  松雪莲在数名女修一片喝骂声中痴痴笑了起来。
  “你们那情郎呀,已经彻底被葛藤那个小畜生给镇压了。是不是很惊喜很意外?用尽全力给情郎找了个气运强盛的夺舍宿体,倒成了情郎的催命符。”
  “哈,当初你们情郎未消失时,撺掇葛藤对我情郎下手,可有想到过自己这个下场?”
  “开心吗?愉快吗?你们为什么不笑?!”
  “这难道不可笑?哈哈哈哈哈!”
  簪鼎派掌门和年轻女子同时疯狂尖叫起来:“胡说!你胡说!闭嘴!”
  松雪莲只当没听见这些声音,兀自笑得高兴,看起来濒临癫狂。
  明周老怪面露了然,一伸手向松雪莲招了招,她笑声便戛然而止,身子一歪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两个小娃娃进来吧,此事既与你们有关,且来听听无妨。”
  云渊与齐凯对视一眼,推门而入,向几位师叔行了个礼,并为偷听的行为致歉。
  明周老怪道:“无妨,不怪你二人。你二人且先起来,说说此事。”
  云渊起身道:“祖师爷这是压制了松雪莲身上的净琉璃莲灯?”
  明周老怪笑道:“正是如此。小季丫头此行倒是有点儿意思,不过以她本心,大约是对你这个无辜者感到抱歉。”
  云渊奇道:“这又不是季尊者的错。她是出于好心才帮了松雪莲,心地善良不是原罪。”
  “你能这样想,很好。”明周老怪安慰道,“此事待小季丫头归来,必会给你一个答案。”
  言罢,他又转头看向齐凯:“此前宗门遣你调查之事,多半能从此女口中问出。今日我且帮你一把,待你回归之后,让你师尊来我洞府一趟,我有要事与他详谈。转达时,记得告知他事关陆默桓。”
  齐凯又是一礼,感激道:“弟子谢过祖师爷,吩咐必会照办。”
  明周老怪满意颔首,一翻手取出几瓶白色液体,看起来仿佛是牛奶,但闪着雪色微光,显然并不简单。偷袭女子似是认识此物,一见那液体,立刻面色大变,也顾不上骂人,手脚并用向后退去,惊恐之意显露无疑。
  明周老怪上前几步抓住,掐着那偷袭女子的下巴,强硬地将“牛奶”灌进她口中。
  待明周老怪松开手,偷袭女子甚至顾不上哭泣和尖叫,只伏在地上,不断干呕,似是要把心肝肺全部吐出来。
  云渊知道她这是想把那牛奶一样的液体吐出,然而不知是明周老怪做了手脚,还是液体本身就不一般,无论女子如何折腾,始终吐不出任何东西。
  她不甘心地趴在地上努力尝试许久,最后眼神呆滞地威顿在地上,无意识发出一声声仿佛啼血的凄号。
  明周老怪对此无动于衷。
  云渊与齐凯纳闷地对视一眼,明智地没有出声,静候事态发展。
  在女子嚎叫声停止后极短时间内,她身上便发生了惊人变化。
  不是韶华不再、容颜老去,而是容貌迅速变成另一个样子,与簪鼎派掌门面孔再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就连神魂,也跟着发生了同样的变化。
  看到这幅情景,簪鼎派掌门和另外两个女修立刻惊慌起来,一边向后缩,一边慌乱地摇起头,眼中全是泪水。
  仿佛感受到三人的目光,女子缓缓抬起头,痴痴地笑了两声。
  这个动作严重刺激了三个人,簪鼎派掌门尚好,只是急促地喘着气,另外两个女修却直接惨嚎起来,整张面孔都跟着扭曲了。
  “不——不!你的脸!”
  “脸!啊——脸!不要!不要啊!”
  听闻此言,云渊向三人面上扫去,这才发现,那两名女修不只身上带着夺舍后特有的虚影,面孔也与簪鼎派掌门有两分相似。不过由于相似之处略少,没有提示的话第一眼看过去只是会觉得有点儿别扭,并不会多想。
  齐凯也发现了这点,站在云渊身侧,面露异色。
  明周老怪见状,唇边忽然露出个笑:“你可愿意说实话?”
  偷袭女子嗤笑一声:“我说了你便会放过我?老不死,你当真狠得厉害,竟能想出如此法子——且给老娘等着,若是今日侥幸不死,他日我定要将你扒皮拆骨,以泄心头大恨!”
  “你等既然敢做此恶事,剥下其他人脸皮只为追求相似容貌,便该想到会有这么一日。”明周老怪不疾不徐道,“不过本座倒是十分好奇,你们看上苏航雨那张面皮,到底是觉得他哪里最合适?明明他五官与你们完全不像。”


第58章 
  齐凯目前易容的这张脸; 没有参考过任何人外貌,完全是他自己下意识搞出来的,与簪鼎派掌门那一群女修模样完全不像。
  然而不知为何,簪鼎派中其他弟子对他这个马甲的脸都十分排斥,直接与簪鼎派上层大能的喜悦与欣赏走向了两个极端。
  这种事情,当真见所未见。
  当时带队师叔在明面上行事,明周老怪一直隐于暗中看着; 对此事便颇为费解。
  直到后来他亲自接触了簪鼎派掌门,才发现她们竟是看上了齐凯那张名为苏航雨的假脸!
  这太不寻常了。
  明周老怪冷冷看向几名女修,实事求是道:“虽说本座此举与威胁无异; 但诸位既然如此在意容貌,想来是很愿意接受本座威胁了。如何,可愿直言答案?”
  另外两名女修还在哭叫,簪鼎派掌门沉默片刻; 看了眼那已经变了容貌的偷袭女子,率先给出反应。
  “也罢; 如果葛郎当真因为那小畜生出事,我瞒着也无甚意思。”她闭了闭眼,哀戚道,“葛郎身份贵重; 有禁言令在,具体如何我说不好。但当初与他相遇,便是我这一生情劫。”
  簪鼎派掌门在夺舍前与那“葛郎”有一段露水姻缘。
  当时她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大家小姐,被英雄救美便芳心暗许; 压根不知道葛郎其实是一名邪道修士,只被对方那狂霸酷炫拽的模样征服。为了能够帮到天赋不是很好的情郎,她费尽心思从自己家人手里扣出资源,拿去给情郎使用,只为换得一个感激的眼神。
  沉迷在这种明显不健康的感情中,她思想越来越偏激,最后终于也坠入邪道。
  至此,她才知道自家情郎真实身份,再后悔发狂也没用,只能一条道走到黑。
  她本以为如此一来,在她情深义重之下,至少能得到一份情缘,却未想到事与愿违,在相处过程中,她渐渐发现她那情郎其实心中有个白月光,白月光一双眼睛长得与她有几分相似。
  簪鼎派掌门说到此处,下意识抚了抚眼角,哽咽不已。
  没有哪个女人愿意做另一个女人的替身,在有些人看来,“从此以后,我爱过的每个人都与你相似”是种浪漫,可对于当事人而言,却是一种灾难。
  簪鼎派掌门面露恨意:“若非那贱妇早已不在世,我定要将她寻出,扒皮拆骨!”
  她言辞间对她那情郎没有任何恨意,反而对早已经不在人世的无辜女子恨得不行。或许是知晓葛郎只把她当做代替品和炉鼎,她在一个又一个长相与白月光有些相似的女修到来后,终于被其他人撺掇着起了心思。
  她要换脸。
  “其实我知晓,此事有葛郎从中引导……”她泣道,“但只要能和葛郎在一起,换脸有何不可?即便是那个贱妇的脸,最终陪在葛郎身侧的人是我,我便是最终胜者!”
  什么活的人永远争不过死人,一个死人,她何必要争!
  大概是葛郎引导得太过成功,他洞府里所有炉鼎渐渐都生了心思,不断寻找模样相似的女子扒皮换脸,做下一桩桩惊天大案。
  簪鼎派掌门对齐凯道:“若是你愿意答应妾身,彻底杀了葛藤那小畜生,妾身便将所知之事尽数告诉你可好?”
  齐凯不置可否,只管顾着云渊,连多看簪鼎派掌门一眼都嫌麻烦。
  簪鼎派掌门冷笑一声正要说话,便被带队师叔打断。
  “莫要顾左右而言他,回答明周师叔的话。”他代明周老怪问道,“你且直言,为何会看中苏航雨那张面皮?”
  簪鼎派掌门动作一顿,深吸一口气方道:“罢了,我也不提什么过分要求了。会盯上苏航雨,自然不是因为她长得像那个贱妇,而是因为葛郎终于不再只看着那个贱妇了!”
  说到此处,簪鼎派掌门面露激动之色,整个人诡异地兴奋着。
  那时所谓的“葛郎”似乎还有残魂留存于世,在遇到苏航雨那个马甲时,一下便躁动起来,立刻引起了簪鼎派诸多女修的注意。
  她们嘴上虽然说着不去和死人争,实际上对她们而言,那个死去的姑娘是她们一辈子无法逾越的鸿沟,苏航雨的出现意味着变化发生,她们如何会不高兴?
  只要有一点点可能让葛郎的目光从白月光身上抽离,她们便谢天谢地了。
  因为有了第一次移情别恋,便必然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如此之后,总有一天她们能得偿所愿。
  明周老怪听到此处面色一沉,云渊在一边,盯着簪鼎派掌门,眼神森冷无比,与他惯常的模样简直是天壤之别。
  齐凯见状又是担忧又是惊喜。
  他忧的是云渊因此引发情绪问题,喜的则是云渊这副模样,显然是将他放在心上了。
  云渊倒不觉得自己会出什么问题,细细思索了一番,方向明周老怪提出几个疑点。
  “祖师爷,按她这个说法,我师弟应该是在出任务后才遇到那个葛郎,那么当时葛藤一定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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