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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男后的自我修养-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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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她在宫内每日都是孤单地忙忙碌碌,可是宫墙外的家人却因此得了不少好处,有看得见,也有看不见的; 如果她不在了; 整个家族的发展要慢很多。

    陆贵妃:“离开这里; 我也不知道我能去哪里。”年少时; 她也幻想过自己的那个良人是何模样; 想着琴瑟和谐情投意合; 她家也算是清贵人家; 如果那人要娶妻……

    想得远了,陆贵妃抿唇垂下眼; 以前他对自己没印象; 现在估计没有好印象了。

    “抱歉; 我不知道这些。”

    祝斯宁还没从这方面想过,后妃大多出身世家望族,入宫当然是因为家族利益,陆贵妃这样的家世都能因为她得到数不清的便利,那些世家更需要有个女儿在后宫,除了巩固家族地位,还能安心许多。

    “殿下想不到这些也是正常的,秦…王府树大根深,秦王与世子不会让殿下受委屈,何必分心神去忧虑这些不存在的东西。”

    陆贵妃喝完最后一杯茶,起身朝祝斯宁行礼:“时候不早了,臣妾还有宫务要处理,先行告退。”

    祝斯宁点点头,目送她离去。

    陆贵妃说得有道理,是他想当然了。祝修永就不止一次对祝斯宁说过,如果他想离开,收拾了东西马上就能走,至于后面会发生什么,都不在祝斯宁的考虑范围内。

    只要宗启颢还要依靠祝家,祝修永就有这个底气。

    祝斯宁决定先给祝修永写一封信,关心大哥公务忙不忙,然后再询问他有没有看得上眼的姑娘,如果没有的话,能不能先把老婆本借给他一下。

    虽然在这座皇宫生活很无趣,然而离开这座皇宫,去哪里也是问题。

    她们的家族不一定还愿意再接纳她们。

    祝修永很快就回了信,表示他虽然还是单身,他们兄弟情谊也很动人没错,但是借老婆本不行,因为他怀疑祝斯宁又要搞事,现在他天高地远不方便,所以委托了宗启颢帮忙看管他。

    祝斯宁:“……”大哥你变了。

    祝斯宁看完信,磨了墨打算再和祝修永理论一番,写到一半,就听宫人汇报说宗启颢来了。

    这回真是给宗启颢抓到机会了。

    宗启颢手里果然拿着另一封信,是祝修永的亲笔信。

    信上的内容倒是很正常,简略说了下边境的情况,又说祝斯宁身体不太好,要宗启颢多注意些。

    祝斯宁看完信,确定祝修永是在唬他了。

    “阿宁是要写回信吗?”宗启颢注意到祝斯宁的桌面上写到一半的信,“要我帮忙写吗?”

    祝斯宁拒绝:“不用,我自己就可以写完。”

    宗启颢发出叹息:“我以为有机会献殷勤的。”

    “陛下这么闲吗?”

    祝斯宁望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往常这个时间宗启颢都会召集臣子开会,特别是最近,确定要备战后,宗启颢就算不上早朝,每日也是早出晚归,祝斯宁早上起来旁边床铺已经凉了,晚饭也是一个人吃,临到睡觉的点宗启颢才回来。

    “今天刚好有空。”宗启颢道,“还有一件事,一定要告诉阿宁。”

    萧逸明没有被宗启颢调离翰林院,不过现在不能再参与朝政记录,而是彻底成了修书的。

    “我一时也想不到将他调到哪里去,现下哪里都很重要,再说……”宗启颢稍稍停顿,萧逸明的影响实在有些大,如果他有因为一个臣子的不同意见就针对他,其他臣子以后可能就不会提出其他意见,这对他以后的执政没有好处。

    所以就算贬,他也不能太过。

    “萧逸明现在这样子,还有不少老臣子觉得可能,毕竟他确实出色,不过我答应了如果他们愿意带他多历练,我还是愿意给机会的。”这算是安抚,表示他还是看好这个才华横溢的状元郎,至于到时候那些老臣子再来要人,他再具体考量就是。

    原先宗启颢还想过要利用萧逸明身上莫名的力量,后来发现一旦萧逸明和他站在对立面,他便很难有赢面,这实在太过冒险。

    祝斯宁:“除了修书,再没有其他?”

    宗启颢:“应该是没有了。”

    现下似乎萧逸明消沉了不少,整日窝在藏书楼修书,没再出错宗启颢就只能将他放着,

    转而处理其他事情。

    祝斯宁隐约觉得有些不对,主角的生活是注定不可能平静的,萧逸明现在进入低潮期,相信他很快就能从这段经历得到奖励,东山再起。

    果然,没过多久,萧逸明要和国子监祭酒进行学术辩论的消息就传遍了京城。

    修书都能修出一场辩论来——

    萧逸明在修整史书的时候,对于有问题的地方不耻下问,模糊不清的点多方求证,虽然是宗启颢的变相打压,但朝中其他臣子皆看在眼里,觉得这个年轻人还是能沉得下心,宠辱不惊,愿意下功夫学习,对他依旧赞赏有加。

    这场辩论的开端,就是萧逸明根据这些日子以来的整理,得出新的学术观点,与国子监的最高长官祭酒大人产生了争议,双方各有支持者拥护,争执不下,最后两方共同商议选定一个日子进行公开辩论,邀请各方学者大儒参与评判。

    听到这个消息的第一时间,祝斯宁立刻推着轮椅去了清宁宫。

    国子监的祭酒正是徐淑妃的祖父,桃李满天下,在儒林中享有盛名,他所出的经论注释,每次科举前所有考生都必须买上一本仔细研读,他的课只要上朝为官的,多少都听过一节。

    他虽然不参与科举出题,但每一次科举背后,都有他的身影。

    这样一个天下学子都要学习仰望的大儒,将在晚年迎来他此生最大的挑战。

    徐祭酒已是是甲子之年,身体精力大不如从前,徐家不愿他与萧逸明公开辩论,赢了是理所当然,输了是欺负人,一个毛头小子随口说几句就坐不住,显得不稳重,不符合当代大儒的风范。

    “殿下怎么过来了?”看到祝斯宁过来,王昭仪很惊讶,“殿下如今行动不便,当多休养才是,这样到处跑,要什么时候才能好。”

    “其实我已经好了,就是走不动。”祝斯宁也想自己走,奈何试了几次皆是以失败告终。

    王昭仪没听懂什么意思,不过这不妨碍她热情邀请祝斯宁参观清宁宫:“这些家具罩子都是臣妾以前练手做的,等过年的时候还要再换新的,殿下要不要也来一些,臣妾到时候也给椒房殿做一些,这样冬天就不会太冰。”

    这些罩子漂亮是漂亮,每一个都有展现出王昭仪的刺绣水平,然而这么多花花绿绿地堆在一起,没有一个整体的风格,就显得杂乱无章,并不好看。

    祝斯宁这个审美水平一般的看着都觉得花眼,委婉建议道:“王昭仪有没有想过,做一整套主题一样的罩子,每一个罩子还能对相应的家具做出一些特色调整,这样整一套换下来,一定会很好看。”

    “听起来好像很不错,每个罩子看着差不多,但仔细看又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这样才能显出臣妾的水平来。”

    王昭仪畅想了一番,热情满满,不仅想要换清宁宫的罩子,还想把椒房殿的也包办了。

    盛情难却,祝斯宁对这个没什么要求,随口道:“那就做一套过年用的吧,应景些就行。”

    半天没见到徐淑妃,祝斯宁问起她来。

    “莺莺她心情不太好,去了陆贵妃那里要她再帮忙递信,暂时还没回来,还请殿下谅解。”王昭仪气愤道,“都是那个萧什么什么的错,搞什么学术辩论!这种辩论太耗心神了,祭酒大人身体不好,莺莺家里人都不希望他去,可是劝不住。莺莺已经给家里去了不止一封信了,还是只能干着急。”

    徐祭酒不能忍受萧逸明对他的质疑,到最后徐家拦不住,只好给他造势,争取在气势上压倒萧逸明,然而气势越高,到时候就会输得越惨,成全了萧逸明的名声。

    能做的都做了,如果徐祭酒在这次辩论后力竭而死,徐淑妃一定会黑化。

    王昭仪忧愁不已:“这种事情怎么做都会给萧什么什么占便宜,不理他就没完没了的,要是搭理他,就很容易输,到时候给他踩着上位,怎么做都不对……”

    听了半天的祝斯宁提醒道:“他叫萧逸明。”

    王昭仪连连点头:“对对对,就是那个萧什么什么,这个人特别厉害,从他发家开始,但凡他接触的行业,其他人都没得做生意,有他在,世家的产业都缩水了好多,日子都不好过了。”

    祝斯宁:“……”算了,一个名字而已,王昭仪对他厌恶至极,已经到了不想记住他名字的地步了。

    原本徐祭酒年纪这么大了,早就该回家含饴弄孙了,不过他声望高,学问好,所以宗启颢才请他继续任职,如果这一场辩论输了,徐祭酒就不再是徐祭酒了。

    祝斯宁一到请宁宫,王昭仪就打发宫人去通知徐淑妃,要她早点回来。两人坐了一会聊了半天,终于等到徐淑妃。

    “让殿下久等了,”以往徐淑妃都是笑意盈盈的模样,现在她笑一个都很勉强,“开春以来,祖父身体就不太好,原本还想着等到年底再辞官,没想到临到头还会有这种事。”

    学问徐祭酒肯定是够的,只是他的体力不够,不参加就要放任萧逸明继续造势,参加也只能参加半场,赢和输都不好看。

    “怎么都是他赢,祖父也不愿这么被动。”徐淑妃叹气,“现在不少学子都更加认可小萧状元,对祖父的学问产生了怀疑,他做了一辈子的学问,不想在临退前晚节不保。”

    祝斯宁同样一筹莫展,总不能无缘无故让宗启颢忽然干涉,下令禁止辩论。

    这场辩论看来是阻止不了了。

    按照原来的剧情,宗启颢有出席这场辩论,从而对徐祭酒的印象大变,之后没等徐祭酒辞官,就直接罢免了他的职务,这加重了徐淑妃对萧逸明的仇恨。

    “其实这也只是臣妾的担忧而已,殿下不必挂心,”徐淑妃柔声道,“天色不早了,殿下还是早些回去吧,路上小心点。”

    如何让辩论取消,救回徐祭酒的性命,这是徐淑妃的烦恼,也是祝斯宁的任务。

    既然开始是一定要开始,徐祭酒也只能支撑半场……那就让辩论只开半场好了!

    在确定宗启颢不会去看后,祝斯宁提笔写了一份申请,顶替他出席这个辩论赛。

    辩论正式开始前夕,萧逸明接到宫内传来的一封诏书。

    “殿下要出宫,亲自过来看辩论?”

    他反复看了几遍,确定是出自椒房殿的诏书。祝斯宁居然一直有在关注他,还想要来看这个辩论……

    萧逸明很是激动,与前来对接的徐家人反复确定场地安全问题。

    “皇后要来看辩论?”徐家人拧着眉毛表示怀疑,谁不知道祝斯宁对这些一窍不通,他来看这个辩论的可能性,比宗启颢的可能性还要低。

    “要说陛下来看还有可能,皇后……”徐家人嗤笑,“估计说说而已吧,萧大人还是别太当真了,免得空欢喜一场。”

    萧逸明严正道:“不论殿下来不来,我们都要做好准备。”

    徐家人面上撇撇嘴,心却往下沉,听说祝斯宁时常去藏书楼,那时萧逸明就在那里与他共处,关系好到专门出宫来给他压场也不是不可能。

    这个萧逸明运势真是该死的好。

    与此同时,宗启颢捏着祝斯宁专门写的申请书叹气:“写得还似模似样的,可是看起来就很不靠谱,阿宁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觉得这也能成……”

    姜伟低头偷笑,说是这么说,宗启颢不是还同意了。

    “殿下心有成算,若是真能成,也算是帮了陛下大忙,不是吗?”

    宗启颢瞥他一眼:“奏折整理完了吗?赶紧送去内阁。”

    姜伟哎了一声,指挥几个小太监动作快些。

    宗启颢将祝斯宁专门写的申请书收好,想起前世辩论的场景。

    那时他一听说萧逸明要和徐祭酒辩论,想也不想就安排出席观看了,辩论的内容他其实已经记不清楚,只记得那时徐祭酒没了以往的风度与淡然,变得咄咄逼人起来,因此对徐家的印象一落千丈。

    前世对于后妃联手一起对付萧逸明这件事,宗启颢没有特别奇怪的感觉,仿佛事情就该如此发展,反正萧逸明最后会赢就是。

    但其实,斗得你死我活这么惨烈的,在哪朝都不多见,一个合格的皇帝,是不可能有一个失控的后宫。

    现在再回顾一次,才会发现其中有许多不合理。

    萧逸明必将步步登顶,所以一切挡在他面前的人,都必然没有好结果,不论是谁。

    这一世,祝斯宁与后妃相处……其实这种类似养儿子的相处模式,应该也不多见吧。

    宗启颢顿了顿,再次确定——

    果然是他的后宫比较奇怪!

 第58章第 58 章

    “萧大人; 辩论到底什么时候开始?”

    “还请诸位再等等。”萧逸明一拱手,抬头望了一眼天空。

    风和日丽,万里无云。

    辩论的场地选在京郊一处小山坡上; 栽种有文竹万年青; 雅致清幽。山中有奇石碑林; 是前朝文人所留; 书香氛围浓厚。

    半山空地上满是着儒衫的书生,有老有少,皆是来见证这场辩论。

    见萧逸明似乎没有开始的意思; 有坐不住的问道:“祭酒大人不是已经到了吗?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我之前听萧大人说; 似乎还有个朋友要来,你看最前面那个座位,不是空着么。”

    天气炎热,纵然是精心布置了遮阳; 随着日头渐高; 还是有不耐热的受不了。

    徐家人等了一会; 见祭酒额头上冒出细汗; 不由连声催促:“萧大人; 这是要等到什么时候?”

    萧逸明还在等祝斯宁:“再等等; 殿下还未到; 便不能开始。”

    徐家人满是不悦:“若是他不来呢?”

    祝斯宁对经学不敢兴趣,诏书搞不好是一时兴起写的; 如今改了主意不来也不是不可能。

    “他一定会来的。”

    萧逸明话音刚落; 就见不远处走来一个队列; 一个传令的太监骑快马先行来预报。

    祝斯宁只带了一个小队列,没有让人开道,如果不是带着皇后的仪仗,乍一看就和富家公子出行差不多。

    免了众人的礼节后,祝斯宁面带歉意道:“是我来得晚了,耽误大家了。”

    “没有的事,殿下来得正是时候。”

    萧逸明带领祝斯宁坐到最前面的座位上,扫了一眼场内。

    祝斯宁迟到这么长时间,不少人都有怨言,不过碍着祝斯宁的身份,没敢说出来。

    叫来下人给众人添茶和糕点,萧逸明朝众人一拱手,上台致辞表示欢迎,谦虚地表示今天大家有幸聚在这里,当友好交流,可各取所长互相学习。

    他说这话的时候,祝斯宁听见不远处的徐家人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

    徐祭酒倒是镇定,一直在闭目养神。

    就是头上的汗有点多。

    祝斯宁朝身边宫人招了招手,宫人立刻会意,躬身退下找到负责茶水的管事。

    “殿下来得晚,见大家都晒着大太阳等他,心有愧意,所以将他从宫内带来的茶分予大家解暑,”宫人特意加大声音,恰好是周围一圈人能听清的音量,假做叹息,“这些宫内御膳房的点心是殿下特意带来给诸位儒生的,原本就是为了等这个做好才晚了些,早知道就不用特意准备这么久了,太浪费时间了……”

    祝斯宁绝对是场内最醒目的存在之一,原本就有不少人暗暗在关注他,见他支使宫人都伸长脖子看他要做什么。

    这场辩论除了各方学者大儒,亦有白身,入朝为官的还不到一半,更多的是还不曾见过祝斯宁,从后面看过去,只能看到他被一群人围着,剩下乌黑的发顶,还有素白的玉冠。

    现下听说他特意带了吃的来分发,一下子对他改观不少。

    萧逸明先提出问题请在场的人思考,而后开始阐述这些日子的读书心得与明悟的道理,自然,这些心得与徐祭酒的学术观点有所冲突,很快就引起讨论。

    于是徐祭酒也上台,开始一一反驳萧逸明的观点,两人你来我往,除了偶尔喝点茶外没有半点停歇。

    全程祝斯宁除了喝茶吃点心,都是一脸迷茫,偶尔萧逸明瞥过来,努力振作起来装作在听。

    今日为了赶这场辩论,他还特意早起了,虽然还是没有宗启颢早,但也是很难得了。

    因为起得太早,又一路颠簸,最后再加上台上徐祭酒与萧逸明引经据典,说的每个字他都懂,但是连起来什么意思完全不知道的语言,很快,祝斯宁就被催眠了,头一点一点的开始打瞌睡。

    台上的萧逸明声音稍稍停顿了下,没有引起台下其他人的注意,倒是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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